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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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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怎敢小看你凤爷?四处挖暗道,此处又是通往皇宫吧?你这都把皇宫当成你的后花园了,你就不怕本官又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这一次若是参了你,只怕你人头得落地吧?”年画从他身侧走过,大步往前走。
“去参吧,我等着。”凤君晚只跟在她身后。
年画不再言语,只默默的大步走,而凤君晚亦是缜言不语,一时间阴阴闷闷的暗道,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走了不知多久,年画渐觉得疲惫和呼吸困难,脚步亦缓了些,“还有多久才能到出口?”
“无极庄距京都有十里。”凤君晚一步跨上前,扶了她。
“什么?”年画惊讶得忘了甩开他的手,只任他扶着,“那得走到第二日午后。”
“想知道要不要走到第二日午后,走了便知。”
凤君晚淡淡嘲讽,扶着她便走得快了一些。
年画再次沉默,她知道得少说话保存体力,这话是上次在相府暗道里那柳飘飘说的,原来还以为柳飘飘是到相府偷东西,但是凤君晚的师弟,那夜之事便不足以为怪了。
既然是那样的话,那夜她入藏宝阁之事,凤君晚岂不是知道了?
一想到这,她脚步微缓,咬了牙复又走快了一些。
怪不得那第二日在相府大门遇见凤君晚,他是那样的表情,原来他都知道的。
越想心里越觉得不痛快,心念一转,装作走不稳,朝他那大脚接连踩了好几脚。
凤君晚亦不出声,扶着她只当没人事儿一样。
心底一丝丝笑意散撒开,塞向心底深处的每一个角落,身子似乎暖了一些。
真是个孩子心性。
待年画觉得要晕倒时,凤君晚一句到了,令她精神顿振。
所站之处还是一间书房。
年画四下打量,眸光微带了疑惑。
“令你失望了吧,这儿不是皇宫。”凤君晚大手托着夜明珠,似笑非笑的看她。
年画面上无波,纤眉细攒,讥诮道:“这又是谁的府上了?四处打洞,你说你不是老鼠是什么?”
凤君晚眸中似盛着愉悦亮光,嘴角带着一抹邪冶淡笑,“不是谁的府上,是本爷另一处别院,你说对了,老鼠就喜欢打洞,小心哪日把洞打到你榻下。”
“放肆!”年画眼波一闪,冷肆道。
凤君晚兴味的一挑轩眉,“你才知我放肆啊。”
“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治你的罪?”年画眉色阴寒,暗暗咬牙。
凤君晚弯了薄唇,唇角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深邃黑眸一瞬不瞬看她,眼底的凝定化成丝丝波光粼洵,轻轻浅浅,似乎在向她下咒。
“治吧。”
年画明澈的清眸微闪,敛了敛,黑瞳一带了锋寒,“哼!”甩袖便向门方向走。
凤君晚唇边笑意更深,如炫烂的夏花,灿烂而霸道。
“你真当这是我府上啊?”
年画猛的伫足,回头瞪他,眸底闪了惊慌,“你?该不会是在别人府上吧?”
凤君晚清朗笑了出声,如一丝轻云淡淡掠起,微凉却是带了软柔。
“你?该死!”年画狠狠跺足,转身便用力的推那门,大步跨了出去,立在廊上,无暇看四周,仰脸对着雨雾天空深深吸气。
竟然被这该死的家伙戏弄,气死了。
凤君晚悠哉出门,道:“走吧,得回城搬救兵,要不然你心心念念要救的上官姑娘可得被人杀了。”
年画惊讶,转脸看他,“这还不是在城内?”
“年相国,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十里暗道,怎么挖?不会坍塌的吗?”
“哼!你凤大爷不是号称无所不能的吗?”
凤君晚负手迈步走,“男人嘛,自是希望无所不能,虽说我不算无所不能,只不过有一样肯定是能的,就不知年相国还能不能呢?”
第60章 姑息什么了()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响彻夜空。
年画眉间一拢,清隽的脸显出几分愠怒,眸光闪了又闪,咬牙切齿,快步跟随上,“能不能也不关你的事。”
知道他又拿她是太监出身说事儿,说呗,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太监,她才不在意。
凤君晚急伫足急转身,年画“咚”的一声又撞了上去。
“你说不关我的事吗?”一言说得意味万千。
年画恼怒的抚了前额,这次不再推他,而是狠狠的跺了他一脚,闪身阔步向前走。
“你死了便关本官的事,本官会给你上一柱香。”
凤君晚并不恼,抚额深笑,闪了星星点点光华令这沉深夜空似乎也清亮了些。
“凤爷,您回来了?”听到声音动响的老管家急急奔了来,施了礼,疑惑的望了年画一眼。
“这位是年相国。”凤君晚心情甚好,大方介绍。
老管家微惊讶,忙施礼。
年画只淡冷的轻哼一声。
“快去备马车,我与年相国要入城。”凤君晚吩咐。
“是。”老管家急忙去准备。
马车到了城门,天边微露鱼白,城门正好开放,倒省了事,两人直接奔了相府。
正遇上秦江槐出府要入宫上朝,见二人同时出现,吃惊不已。
“年相,这是?你们……”
年画伫足,道:“太尉及上官姑娘在京郊凤爷别院,遭巫山阁众恶徒围了,传本官令,着中尉署宁大人调兵五百,灭了他阁山阁恶徒。”
“什么?巫山阁?”秦江槐大惊,浓眉紧蹙,上下打量了年画,道:“年相可有事?太尉可有事?”
“本官无碍,本官离开之前太尉正领着护卫与他们厮杀,凤爷有了安排,本官才离开的,你无需要担心,太尉不会有事,诸葛总管与他在一起的。”年画道。
秦江槐看一眼一旁淡冷不语的凤君晚,冷冷讽笑,“凤爷可真淡定,自己跑了,留下那已上了年纪的老太尉御敌,你好意思啊。”
凤君晚眸底寒光微摄,重重冷哼,并不言语。
“秦中候误会了。”年画微蹙眉,“是本官让凤爷与本官一起走的,我们回来是为了搬救兵,诸葛总管会带秦太尉到安全的地方,你快去中尉署向宁大人要兵,本官去上朝。”
“还是我去中尉署吧,秦中候是你的护卫。”凤君晚淡冷道。
年画细眉微挑,“都在京中相府门前,本官就不信了,他还能使坏?”
“年相国,自信过了头便是自大。”凤君晚冷道。
秦江槐拧眉,“年相国,你们这是……”
“你这中候当得可真是舒坦,身为年相国的贴身护卫,不随时跟着,迫使他昨日差点儿丧命,你倒还有理在这儿说我了。”凤君晚不客气道。
秦江槐眸光一惊,“年相国,可是真的?”
“好了,本官这不没死吗?秦中候随本官上朝,凤爷去中尉署,就这般定。”年画淡眉微掠,说完便转身走向候着的马车。
凤君晚淡抿唇,走向来时的马车,三两下把马套卸了,搭上马鞍,跨上大马扬鞭便奔走。
此时已有朝官走出府门准备入宫上朝,见了年画都纷纷施礼。
年画微抬手,算是回礼,眉目微动,朝那立在府门有一会儿的卞一心道:“调派玄甲十八骑随凤爷去吧。”
卞一心把事儿听得真切,正替凤君晚担心,见年画这般吩咐,急应了去调派。
“年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江槐走到年画身侧,问。
一切安排妥当,那恼人怒的凤君晚不在了眼前,年画心神才恢复了淡然,抿唇道:“昨日与太尉去探望上官姑娘,没想遇上巫山阁派了人来暗杀上官姑娘,那婢女福姐儿已死,本官与太尉护着上官姑娘一路下山,遇上那帮恶徒,本以为他们只是要取上官姑娘的命,没想到也打了本官的主意,本官与太尉都没带随从护卫,当时的情况还真是紧急,还好凤爷与诸葛总管前来搭救,本已回到他郊外别院,没想那帮恶徒竟强硬攻庄,一副志在必得之势。他们前来百余人,庄中护卫少,只得出了此策,你兀需为太尉担心,他武功高强,况且有诸葛总管在,不会有事儿的。”
秦江槐虽说担心自己的老父,见年画这般淡定神情,转念一想,倒也开怀了些,“年相你怎会惹上了巫山阁的人?那可不是好惹的。”
年画扶在马车边,眸光睨望他一眼,“秦中候果然只是耍刀弄棒,打打杀杀之人。”
秦江槐眸光一闪,弯唇而笑,亮目的晨曦照射在他脸上闪着淡金亮光,甚是妖冶,“年相不正好需要下官这般的人嘛。”
年画唇角微动,忍了笑,无语钻入马车。
秦江槐愉悦的笑,把马车夫赶了一边去,自己亲自驾马车。
金銮殿上,景帝听得年画所禀,震怒,听得一切凤君晚已领兵前去搭救,脸色这才有所缓。
他心中自是担心的,虽说上官瑶没有了任何封号,但她是先帝最疼爱的女人,群臣无人不知,上官瑶若在宫外被杀,他便会落得个不孝之名,那是所他不想的。
雨后阳光绚璨,经过一夜大雨的洗刷,大地格外的清爽,新枝绿叶,似山林清新的味道,翠瓦金檐,重阁飞宇流溢了亮目色彩,处处漾着生机。
御书房。
凤君晚、秦太尉、上官瑶、诸葛流齐齐跪地施礼。
景帝龙颜大悦,眉梢带笑,清朗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凤君晚等人起身。
“民女求皇上作主。”上官瑶仍跪着不动。
经过这一夜,她认真的思虑了一番,无论如何,当今皇上哪怕再看她不顺眼也好,但忌讳着名声,总不至于对她怎样,她日后的依靠,只能是这一位年少新帝,若不然,她怎死都不知。
景帝白皙如玉的脸色微动,抬了手,“你且起来再说,朕知道你受惊了,此事,是朕考虑得不周,未派遣人手护你周全。”
上官瑶眼波微动,起了身,道:“民女不怪皇上,只求皇上把凶手揖拿,让福姐儿九泉下得已安息。”
“你主仆情深,朕理解,此事,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今后,你还是在宫中住着吧,僻一处道庙,仍带发修行。”景帝道。
这正合上官瑶之意,当下跪了谢恩。
再次起了身眸光微看向年画,点点头以示谢意。
有这一位年相国在,兴许她能洗了二十年前那杀公主之冤。
年画淡然,微抿抿唇算是回礼。
“中宫太后娘娘到。”
外面一声尖细声传来。
众人皆怔。
太后到御书房来可是极少有的,这是宫中前朝御书房,太后到此地,多少是于礼不合的。
景帝蹙眉,虽有不悦,但也站起身,从若大的龙案后走下。
“皇儿见过母后。”
景帝见礼。
裴太后肃目微扫,轻抬了手,“皇帝免礼吧。”
“见过太后娘娘。”
凤君晚、年画等人齐跪地施礼。
“都起吧。”裴太后眸光落在上官瑶那伏地的身上,寒星点点。
落了坐后,景帝向裴太后道:“不知母后此时到御书房来何事呢?”
心中明知是为了上官瑶,但是他这般问,是特意提醒她前来御书房不太合礼数。
裴太后看景帝的眸光微柔和,道:“皇帝放心,若不是上官瑶之事,哀家断不会到御书房来,再怎么说上官瑶还算是后宫中人,哀家不得不管。”
怕不是不得不管,是非得管吧。
景帝微笑,对裴太后之意揣摩得通通透透,这位中宫母后,霸道难缠。
他发了誓日后不会寻此等强势的女子为后,宁可后位空悬,亦不会让强势的女子坐上去,两位太后已够他受了,再来个霸道的皇后,他想他会早升天的。
“母后多虑了,朕不是那个意思。”
裴太后眸光转看向上官瑶,片刻后又扫向年画,凤君晚,最后停在秦太尉身上,眸底多了一丝冷意,“秦太尉可真会念同乡之谊呵,上官瑶才离宫,你便巴巴的去寻她,想来秦太尉就等着这一天了是吧?”
此话一出,景帝及秦太尉脸色皆一变。
上官瑶眸光涩然。
凤君晚立在一旁,脸色淡然清冷。
年画微蹙眉。
诸葛流面无表情。
“母后,此话这般说怕是不妥吧。”景帝眸色深沉,透了微寒。
他真是服了这位母后,他需要拉拢什么人,她便随即来整,他所想的她都知道,此等女人,当真可怕,只可惜了不是自己的生母。
“哼!做了还怕说?哀家是无法治他的罪,皇帝该不会是想姑息吧?”裴太后唇边冷冷一抹嘲笑,道。
景帝有些哭笑不得,声音微冷,“母后,这什么事儿啊?朕姑息什么了?”
裴太后冷眸看上官瑶,厉声道:“什么事儿?让她来说。”
上官瑶眸光淡淡,道:“太后娘娘,昨日年相国与秦太尉一同到山上来看探民女,后来便遇上一众黑衣人的追杀,太后娘娘,民女与秦太尉是同乡,秦太尉前来叙旧这也很正常,而且有年相国在场,民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啊,太后娘娘,微臣与年相国一来是到山上游览,二是顺道探望上官姑娘,这没什么不妥啊。”秦太尉眸内闪了隐忧,附和道。
本来他们不带随从护卫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遇上这一路的追杀,这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哦?哀家竟不知年相国与秦太尉友好到把臂同游山玩水了,这倒让哀家新鲜了。”裴太后冷笑讽道。
年画垂眸眼波微动,随即将睫毛一扬,明明朗朗望裴太后,风轻云淡道:“太后娘娘,微臣才任相国,因之前微臣为御史大夫同僚们均有回避,这相国一职,得辅助皇上管理一切军国大事,统领百官,若是与同僚关系过于疏远,不利于日后各事的开展,想来皇上亦不愿意看到微臣与同僚们不和吧?”
她这一言而出,凤君晚眸光微动,氤氤绕绕向她,唇边掠过兴味淡笑。
年画杏眸微敛,淡然自若。
景帝眸间笑意隐现,道:“年爱卿言之有理,朕自然希望众爱卿和和睦睦,齐心协心为朕为忧。”
第61章 朕便允了你()
这年画当真是越看越顺眼了,只可惜是站在了母后那一边。
裴太后脸色漠然冷肃,眸子微动,落在上官瑶脸上,“别以为哀家不知你与秦太尉是什么关系,上官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上官瑶怔了怔,今日这女人又打了什么算计?当真要置她于死地?天这底下最希望她死的就是这个女人,难不成那些人是她派的?见她未死,这后脚便追了来,这一切,想来不妙呵。
“太后娘娘,民女身正不怕影子歪。”
秦太尉微拧眉,道:“太后娘娘,微臣与上官姑娘并无什么,事关上官姑娘的名声,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他总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这中宫太后是冲着上官瑶来,或是冲着他?
按说这自先帝仙去,中宫太后又已是中宫正位的太后,也没有什么可争的了,这些年后宫也平和无甚事,怎就在这阵子死盯着上官瑶不放?
为了二十年前上官瑶“杀”公主之事?
他不这么认为,更重要的应是冲着他手中那虎符来的吧?
“好了,母后,这些陈年烂谷子事,何必再翻?他二人若有什么事儿,父皇早早都处置了。”景帝眸光扫一眼凤君晚,后者似乎神游了一般,清清冷冷的望那顶上雕梁。
今日,断不能再败给这位母后。
裴太后冷哼,“你以为哀家愿意翻的吗?哀家掌管着这后宫,若纵容了,日后哀家还怎么管其他人?这伤风败俗之事,把皇家脸面丢尽了,能纵容吗?”
“母后,这不就是同乡之谊吗?探望一下又有何不妥?况且年相国也在场,您未免夸张其事了。”景帝蹙眉。
“夸张其事?好,哀家今儿便让你心服口服。”裴太后挥了手,身后太监转了身出去。
片刻便带了一名太监入内。
秦太尉一见来人,脸色大变。
当真是冲着他来了。
那太监跪落,“小奴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景帝抬手,“起罢。”
“李小满,你把事儿好好向皇上说来,如有半句不实,小心你的脑袋。”裴太后冷厉道。
“是。”叫李小满的太监颤声应了,向景帝道:“皇上,这些年秦太尉令小奴时常关照着上官姑娘主仆二人,经常送吃的用的给她们。”
上官瑶神情一滞,原来这多年来照应她的是他?
她早该想到了,除了他还能会有谁记得她?
秦太尉无奈微垂眸。
怨自己大意了,总想着仗着有西宫太后撑腰不会有事,没想到还是让人算计到了。
眼角余光扫向年画。
这一切,是从他开始的吗?从他到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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