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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夺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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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词暗示自己,我是杀人犯,我是杀人犯,我不想杀人的,只是克制不了那原始的冲动。

    工作人员拿着大饼的那张“文件”,看了看我,好像在比对什么,我看出她似乎露出些许厌恶的神色,紧接着她收了大饼200元的押金,拿了张病历让大饼填资料,然后开了张单子出来。大饼拿了单子,向我使了个眼色,搀着我就往通往住院区的通道走。

    “大饼,下次挂号的事我来,行不?”我边走边低声说。

    “格格,你艺术细胞比我强,不要浪费了嘛。”大饼有点耍无赖。

    “别废话,你说的那人是医生还是病人?”我觉得现在可以问了。

    “到了你就会知道。”大饼还在故作神秘。

    凭着挂号的单子,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阻拦。不一会,就来到住院区的三楼。

    在楼梯口,我看了看指示牌,“老年儿童康复中心”。

    不是做精神鉴定嘛,怎么跑这来了。

    大饼哼着小苹果,假模假样的继续拖着我往里面走。

    长长的走道,光线不是很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和西药气息,踱过一间“老年人康复室”,我偷偷往里面张望了下,果然和电影里面的场景差不多,看电视的,唠嗑的,拿着玩具电话自言自语的,还有认认真真下棋的,至于是马走田,还是士走日,就不得而知了。这不是在演戏,在这些老人的精神世界里,仿佛这间屋子就是他们的一切。里面还有三两个护士在维持着秩序,配发着药品,两个保安模样的男护工守在门口。

    正在走神的时候,突然间我感觉一团黑影迅速撞到了我,接着那东西闷哼了一下翻了出去。

    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原来是个六七岁大的男孩,穿着病人的衣服,倒在地上,他也不哭闹,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张东东,”一个女护士从另一间病人活动室里跑了出来,显然是在喊地上的男孩,“乖乖的回来吃药,姐姐一会有糖果奖励你。”

    我俯身要去拉那个男孩,男孩突然像看到鬼一样的,爬起来叫喊着往护士那头跑。

    “他。。。他。。。他。。。被。。。被。。。被。。。”男孩嘴里含含糊糊,已经扑在护士的怀里。

    “不好意思啊,这孩子有自闭症,”护士对我说,说“自闭”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放的很低,“每次要吃药的时候都要闹一会,你们来这里看病人?好像没见过你们?”

    “美女,我们是来找柯大夫的。”我还没开口,大饼就抢过话去,“我哥们的老爹原来就是他看的,最近我哥们也出了点毛病,想弄个司法精神鉴定,老柯和鉴定科的人熟,想请他帮帮忙。”(当时我真想捏死这个乌鸦嘴。)

    估计帮忙这事在这种医院是常有的事,护士没有多想,心思可能都还在男孩身上,半拉半跩的把男孩带了回去。男孩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用惊恐的眼神回望我,“被。。。被。。。被。。。”嘴里还是念叨不停。

    “被被被啥?大饼,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为什么这男孩一直盯着我,还絮絮叨叨的?“,看着那两人进了活动室,我问大饼。

    “被啥,你长得像贝克汉姆啊!想太多了,人家小孩子的话,你也琢磨。走吧,快到了。“大饼看来是对病人见怪不怪了。

    好吧,我也不多想了,跟着饼哥继续。

    终于,大饼在楼道的尽头停了下来。

    一道铁门横在那里。

    我一看,哪里是什么柯大夫的办公室,门前明晃晃的帖着已经有点老旧警示标语,“重症患者,擅入危险!“

    我靠,这医院真懂管理吗?老人小孩的楼层能安排重症精神病患者。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铁门上有封条,“2006年5月26日停用“。

    “这是钥匙。”大饼用左手摸了摸铁门的钥匙孔,右手伸进怀里掏了把钥匙给我,“你开门进去,我在外面放哨。”

    “啥意思?”

    “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意外。我还真的得去找下柯大夫,演戏演全套。”大饼对我眨了眨眼,也不管我的一脸不爽,就往回走。

    “等等!”

    “格格,淡定,一切尽在掌握,相信我!”大饼难得露出正经的表情。

    看着大饼摇晃着往回走,我暗骂了一声猪头,咬了咬牙,对准铁门锁孔把钥匙插进了,一转之下,果然match,铁门反锁了三层,不过没费什么劲就打开了。

    面前是黑漆漆的未知空间,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我的寒毛就刷的起来了,这里面还能有活人?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大不了一死,脚虽然有点抖,还是迈了进去。

    战战兢兢的关上铁门,我就彻底的进入了黑暗!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声音一点都听不到了,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滴声,真他妈浪费,这一年得损失多少国家宝贵水源,我必须通过吐槽来降低自己的恐惧感。

    我打开了观测手表上的照明和能量测试功能,房间的场景清晰起来,心想这表的照明效果还真不错,比手机的电筒功能要好。

    三四张报废的病床堆在角落,一台落地空调也摆放在旁边,房间被医疗用的布帘隔成了几个区域,透过布帘,我发现每个区域里好像都放有巨大的仪器,地面虽然磨损的挺厉害,但是没什么灰尘,鼻敏感的体质让我具备了测量大气污染的功能,灰大的话,鼻子肯定第一时间反应。

    房间里是有窗户的,只不过已经被严严实实的用报纸封了起来,只有零星的一两处破损口里透出一点光亮,水滴的声音从靠窗的地方传来。

    “叮,叮,叮”手表突然发出声音,表盘弹出椭圆的全息图形,“energyvalue”的蓝色数据条开始在图形中慢慢波动,100,200,1000,1500,数值开始爬升,这是我在公司的“文档”里学过的,观测功能启动后会在10米范围内提示有异常能量体的存在,能量指针也开始慢慢转动,应该是指向能量的发射源。

    指针指向的地方,被布帘隔着,我心里有点忐忑,过去看看?

    总是要面对的,好吧,既然大饼这么有信心,看看就看看!

    我开始挪着绑着铅球一样的步子,慢慢向那里靠近,全息图形上的数值还在攀升,已经到50000了,这短短几步,却像是人类登上月球的几大步。

    就在我要伸手拉开布帘的一刹那,猛得感觉后脑一阵劲风,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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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晕晕晕
    灌木?泥沼?暴雨?空气中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气味。

    我晕过去多久了?这是在哪里?

    我很努力的想睁开眼,因为嗅觉让我觉得仿佛置身于热带雨林,这是我从未涉足的环境。

    慢慢的,一道光线穿透眼睑,让我感觉光明来临。

    光线透过双眼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头朝下伏在地上,我想翻过身来,但是脖子说什么也抬不起来,刚才那道劲风不会是根木棒把我的脖子打断了吧,死大饼,害死我了。

    好不容易把眼睛撑开,投射进眼中的场景却呈现的异常怪异。黑白色调,只有可怜的平行视角,周边的事物都是凸镜似的椭圆型。

    震耳欲聋的哗哗声,刺鼻的泥沼气味夹杂着各种腐烂的霉味充斥着鼻腔,而且声响越来越大,气息越来越浓,层次感也越加分明。

    我逐渐能听到虫鸣、动物爬过周边的声音,透过泥土和霉味也能嗅出新鲜菌类的香味。这已不是医院的房间,我下意识这么觉得。

    手和脚慢慢开始有知觉了。苦于脖子无法抬起,我只能试着往前方爬行,泥土和散落在地面的枝叶让我意识到,我可能是一丝不挂的。

    视野依然受限,只能看到前方,好在手足的协调性没有改变,似乎还灵活了不少,口唇的干涩让我急不可耐的想找到水源,雨水在身上冲刷,但是混杂在泥土里无法饮用,只能向前爬,前方有水坑,至少,在凸镜的视线之外,我看到了。

    爬行了十多米,终于来到水坑旁,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栽进水里,狂吸着生命之源。

    几口水下肚,我的视线和视觉竟然开始了变化,视角慢慢扩展开了,黑白的光影也变化出别的色彩,身体慢慢悬空,向上飘浮起来,这是梦境吧,我告诉自己,但是一切的触感又无比真实。

    飘浮到了半空,身体开始变得轻盈不少,雨势越来越小,一缕阳光洒下,灰尘和被风吹出的植物花粉在空中舞动,笼罩着水气,美轮美奂。我试着挪动身体,果然能够自由前行和后退,或者称之为自由飞行,这场景太美,我不能暴粗,实在不想打破这种感觉。

    飞行在不断的继续,我也不知道要飞向哪里,直到视野出现一抹鲜红,红色永远是我最爱的颜色,特别是刚刚经历完黑白片时代。那是一枚巨大树冠之上的红色野果,我直飞过去,伸手就想摘,却发现我的手根本已不是原来的样子,细黑且长,没有了手指,只有一根根锯齿状的倒钩,内心和身体的饥饿让我先放弃了思考,张口就咬了下去,野果的鲜脆和充沛的香甜汁水充满了我的整个味觉,我咀嚼着,浑身的毛孔和神经都充满了愉悦。

    就在我正徜徉在美味之中难以自拔的一刻,巨大的地心引力突然起了作用,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开始急速坠落,啪的一声,我掉在了一根灌木的树枝上,枝叶摇摇晃晃,没有折断,我本以为会因为惯性再往下掉,却没想到身体和树枝竟然紧紧的粘在一起,任由它如何摇摆。原来身体不知何时已经生出众多的吸盘,牢牢吸住了树枝的表面。

    太诡异了,我越来越相信这不是现实,而是梦境。

    不行,我必须把自己弄醒!

    我想到了曾经看过的电影,盗梦空间,如果在梦中无法醒来,就用濒死的状态激活自己。

    我看到了不远处就有一条途经的河流,跳下去,让溺水的感觉弄醒自己。

    咦,我的视野正常了,不再呈凸镜的模式,脖子也能左右移动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跳下树枝,一阵爬行,很快到了河水边,不用深吸一口气了,只有断气的感觉能让我清醒,不再考虑了,我纵身一跃,扎进河水之中。

    河水很快就淹没了我,口鼻开始大量的进水,溺死的感觉原来是这么难受的,整个肺部都要炸了,意识开始模糊,我心里暗道,就快醒了,就快回到现实了。

    一秒,两秒,三秒。。。。。。

    六十秒了,我怎么还在水里,还活着!

    三分钟了,我还不死!

    靠,我的身体在呼吸。我惊呆了,看着自己皮肤上的毛孔,一张一合,气泡均匀,窒息的感觉没有了,头脑反而更加的清醒!

    当我无奈的浮出水面,游回岸边,我滩倒在岸边,我感觉老天在和我作对,老天要让我崩溃,老天把我变成怪物后,再玩死我吗?

    我闭起眼,顺势仰了仰头。

    等等,头可以抬起来了,我赶忙左摸右看,手脚又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黑细长的锯齿了,心下默念阿弥陀佛,又往自己小腹以下看了看,长呼一口气,齐家的香火还在。

    就在呼气的刹那,眼前刷的一下一片雪白,雪白的地面,雪白的天空,满目的白色,是真的雪白,不是雪花,雪花至少还有花呢,四周上下已经白的伸手只见五指,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所有的声音消失了,所有的气味消失了,老天果然在玩我,让我正常以后又变得一无所有,世界成为了空白。

    我站了起来,看着白茫茫的无尽空间,漫无目的往前走,甚至不知道是朝着哪个方向,不知道要走向哪里。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至少我的生物钟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终于绝望了,我再次坐了下来。当一切变得如此神奇怪异而不可控的时候,唯一可以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内心,我告诉自己,淡定解决一切。

    我盘起了腿,等待下一次的变化,一定会有变化的,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

    至少时间还在变化。你不是想让我看白色吗?至少闭上眼就是天黑。我入定了。

    晃动,晃动,地面开始晃动。

    没有让我等待太久,地面的晃动开始了。

    我缓缓睁开眼,就以我所坐的地点为中心,三米开外的白色地面之上开始有了些淡淡的裂纹,裂纹随着晃动逐渐扩大,晃动程度越来越强,然后戛然而止。裂纹以整齐的开合程度,形成一道环状包围圈,这时的我,像极了被悟空划了一个保护圈的三藏和尚。

    “咔,咔,咔,”声音似乎从裂纹里传来,一张张高达数米的透明“玻璃”从四周升起。

    怕我无聊了,要给我放电影吧,我发现自己吐槽能力提升了。

    “玻璃”们当然不是按照我的意愿进行,很快它们就变换了形状,分裂翻转一阵后,几十个“重型射击武器”状的圆型柱体悬空指向我。

    我应该害怕吗?不应该吗?

    踌躇之间,几十道蓝色光束已经从柱体中射出,我无处可躲,只得任由光束破体而出,疼痛感大概是从3秒之后开始的,我应该已经体无完肤了,虽然没有鲜血,但是一个个圆孔很清晰,那标准的圆形在别人看来一定是完美的,如果这个时候给我一把标尺,我可以准确计量出每个圆的周长。

    我倒了下来,无法呼叫,也无法移动,所有痛感都集中到脑部神经,欲哭无泪和痛不欲生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煎熬,望着惨白的天空,我只求时间过得快点,可以让我早一点解脱,早一点回到现实中,但是这难道不是现实吗?如果这是梦境,我早该醒来了。

    我的视野再次开始模糊,终于要结束了,也许吧。

    眼睛闭上前的一刻,我仿佛看到白色的天空滑落三枚流星,破空而来,光芒越来越近,带着数字的光芒,“3、7、8”,接着我的身体接连三次震动,痛感消失了,我也晕死了过去。

    恍惚间,身体不断的飘浮,不断的膨胀,在我的潜意识里,时间好像停滞了,我就一直这么往上浮,往外膨胀,依稀间我看到了蓝色的星球,红色的星球,白色的星球,我开始用手指不断的拨弹它们,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童年时的弹珠游戏。。。

    。。。。。。

    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了。

    大饼扭动的硕大的屁股哼着小曲在对面不知忙着什么。

    我哼了一声,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酸软。

    大饼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冲着我笑道:“感觉如何?我当时可没有像你睡这么久。”

    “现在几点了?”

    “已经过了20个小时了,说说你的感觉。”大饼好像很感兴趣。

    “我已经被“开光”了?你说的那个人我连面都没见到。”我努力坐起了身子,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踏实的着陆感。

    “你看不到他的。”大饼呵呵道,“鉴于你是破坏体质,所以在你苏醒之前,我不能随便就观测你。”

    等我把那段痛苦而神秘的经历说完,大饼的神情就变了。

    “和我的过程完全不同,完全不同。”他喃喃自语,“我只不过是做了个穿越丛林的梦。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好吧,用数据说话。”

    大饼开始摆弄起观测手表,我也被他的话弄的一头雾水。

    “奇怪,手表没有一点反应,你的破坏数值是零!”大饼的表情很诧异,不相信自己看到结果,就差把手表拿起敲自己头了。

    “数值是零,意味着什么?”我问他。

    “意味什么,意味着兄弟你变成普通人了!”大饼很肯定的回答。

    哦,普通人,我本来就是普通人嘛。不是胡子的缘故,我的心思都还在文化圈呢,现在搞得像个特工一样,也不是我想要的,普通人,也挺好的嘛!哈哈。

    我心里其实挺乐,醒来前的经历让我不愿意去回想,思想已经飘到国企小员工的生活里了。

    “回不去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谁,谁在对我说话?我看了看大饼,他还在抓耳挠腮,看样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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