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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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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康太郎如此信任这个准孙女婿,证明此人绝不简单。
康太郎苦笑了一下,说道:“渡边君也提到,船社故意诬蔑陷害兄弟会,武腾雄岸的葬期就快到了,如果能摆平这件事,就能免去很多麻烦。对于今后管理与经营兄弟会,也是大有帮助。”
“喜三郎恐怕是别有用心吧?”山野淳夫冷笑了起来。
康太郎叹了口气,神色显得既悲痛、又忧郁。
“这么说来,此事一定跟船社有关。”渡边能活把目光转向康太郎,说道,“也许是喜三郎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足以让船社颜面扫地,替兄弟会解决烦恼,所以有人想杀人灭口。”
这家伙看似精明,实际上却没多少头脑,竟然顺着康太郎的话去想。
刘威心里暗自高兴,却装着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能让船社不顾一切的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难道不怕兄弟会全面报复吗?”
“如果能让船社土崩瓦解,那就有这个必要。”
刘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朝康太郎看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等渚首回来,我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该演都演了,还有两名客串,这场戏已经唱成了一大半。
第四章 证据确凿
十五分钟后,渚首与一名巡警、一名组织犯罪对策部的警探一同返回。
在现场找到的,正是典斌放在女秘书口袋里的文件袋,里面有一支电子录音笔、一张国外银行的储蓄卡与一份银行打印的账目清单。
找到这些东西是那名巡警。
发现账目清单上的户主是大鸟义根之后,组织犯罪对策部的警探感到事态严重,立即找到已经到达现场的渚首。
显然,这名警探与兄弟会的关系也不错。
让渚首陪着两名警察出去喝茶之后,康太郎亲自摁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听完里面的东西,山野淳夫与渡边能活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录音笔里是大鸟义根的自白,这家伙拿了武腾兰的封口费之后,觉得这笔钱不妥当,没敢动用。因为他是除武腾兰之外,唯一知道武腾雄岸真正死因的人,担心事情败露之后武腾兰会杀他灭口,所以录下了这段对话,准备了这些证据。
“看样子,大鸟义根不是死于车祸。”山野淳夫首先打破沉默,“武腾兰知道他起了二心之后,决定杀他灭口。”
“有这种可能,只是大鸟义根是武腾兰最信任的亲信,她会做得这么绝吗?”渡边能活摇了摇头,说道,“再说了,如果武腾兰决定杀大鸟义根灭口,在国外就能动手,不用回到国内。”
“这可说不准,连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都敢杀,武腾兰还会在乎一个面首?”山野淳夫冷冷一笑,说道,“大鸟义根那种面首,一抓一大把,在哪都不缺。只要起了二心,武腾兰就不会放过他。”
“这也太露骨了。”
“大鸟义根是什么时候死的?”刘威出面结束了争论。
“武腾兰他们回国后不久吧,好像是武腾一男回到大阪的那一天。”
“武腾一男?”刘威锁紧眉头,说道,“大鸟义根敢做出这种背主的事情,肯定有人给他撑腰,而且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如果这个人是武腾一男,又被武腾兰识破了,大鸟义根肯定得死。”
山野淳夫思索一阵,说道:“确实有这种可能,也只有武腾一男能让大鸟义根背叛武腾兰,而且有这个动机。只要武腾一男拿到这些东西,武腾兰不但别想继承家业,恐怕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渡边能活点了点头,说道:“大鸟义根在武腾一男去韩国之后,才跟着武腾兰,所以没有引起武腾兰怀疑,说不定他就是武腾一男安排在武腾兰身边的卧底,目的就是要在必要时刻整死武腾兰。”
“应该不大可能。”
“为什么?”渡边能活朝刘威看了过去。
“如果大鸟义根早跟武腾一男串通,这些东西早就到了武腾一男手上,武腾兰也早就完蛋了,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肯定是在武腾雄岸死后,大鸟义根认为武腾一男不会轻易让武腾兰得逞,并且更加看好武腾一男,想借此投靠武腾一男。只是他不相信武腾一男,打算用这些东西跟武腾一男做交易,才没交出来。”
渡边能活笑着点了点头,对刘威的评价明显提高了不少。
“问题是,这些东西怎么到了喜三郎手上呢?”山野淳夫问了一句,而且是对着刘威提的这个问题。
“大鸟义根肯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甚至不会放在自己知道的地方。如果是我的话,就会交给一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并且告诉他,如果我出了意外,就用这些东西去对付武腾兰。大鸟义根死后,武腾兰明显压着武腾一男,所以拿着这些东西的人认为武腾一男斗不过武腾兰,就算交给他也不会起到作用。再说了,大鸟义根惨死在前,也会对他产生影响。”
“所以他找到了喜三郎?”
刘威点了点头,说道:“武腾兰一直宣称是兄弟会害死了武腾雄岸,如果兄弟会能拿出证据,证明武腾雄岸是武腾兰亲手杀死的,不但能戳破武腾兰的谎言,还能化解两大社团的矛盾,将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
“这么说,这个人是船社成员?”渡边能活皱起了眉头。
刘威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家丑不可外扬,既然要减少由此产生的影响,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武腾一男?”
“渡边君,你还不了解武腾一男吗?”山野淳夫笑了笑,说道,“那家伙狼子野心,拿到证据后,说不定会反咬一口。再说了,以他的手段,除了不会放过武腾兰之外,说不定还会借此打击绪方家族,把船社搞得鸡犬不宁。真正为船社的利益着想,就不能让武腾一男介入此事,而是寻求第三方的帮助。兄弟会已经卷了进去,桥本君又以处事公道出名,由他出面,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渡边能活也笑了起来。牵扯到桥本康太郎,他能不承认吗?
见此情形,康太郎提声说道:“虽然康太郎不想插手他人事务,但是此事确实牵扯到了兄弟会与桥本家族。不管喜三郎做了什么,以前犯了多少错,都不应该是这个下场,更不应该由船社来代劳。”
“桥本君,喜三郎生死未卜,现在说这些……”
“渡边君,想让大鸟义根闭嘴的人会放过同样知情的喜三郎吗?”刘威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管车上那人是不是喜三郎,袭击者已经得逞。如果不是喜三郎急中生智,让女秘书带着证据逃走,警察又及时赶到,恐怕我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就算他还活着,也只是幕后主使想知道他把证据藏在哪。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采取行动,幕后主使肯定会杀人灭口,消灭唯一证人”
渡边能活叹了口气,他也想到了这一点。
“两位,康太郎一定会为三弟讨个公道。”
“可是……”山野淳夫迟疑一下,指着放在桌上的文件与录音笔,说道,“就算把这些东西拿到法庭上,也成不了证据。大鸟义根是武腾兰的助理,一直帮助武腾兰打理业务,武腾兰给他一百多万美元,也不是什么怪事。至于他的陈述,武腾兰肯定会反咬一口,拒不承认。”
渡边能活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没有其他证据,恐怕连起诉武腾兰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都精通日本法律,说的话自然很有分量。
“难道人就白死了?”刘威一下就冒火了,“就算我们把喜三郎救了回来,船社首先破坏规矩,此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法律解决不了问题,只能用法律之外的手段,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山野淳夫与渡边能活都很尴尬,因为刘威把话说得太直白了。
“两位,刘君的话就是我的话。康太郎不才、兄弟会无能,连喜三郎都保护不了。”康太郎也有点激动,“既然不能通过司法途径惩治凶手,康太郎只能另寻他策。只是康太郎恳求二位,在此事上网开一面。”
“这……”山野淳夫显得有点为难。
“康太郎绝对不会让山野君与渡边君难做,必定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只是希望能给我们几日时间,让我们搜集证据。”
山野淳夫朝渡边能活看了一眼,征求他的意见。
“武腾兰确实做得过分,既然桥本君有所求,我们必当尽量提供方便。”
见到渡边能活表态,山野淳夫也说道:“警方的调查工作将局限在袭击事件上,其他方面的事情,我们暂时不插手。只是时间不能太久,毕竟喜三郎是社会名流,就算我想把事情压下去,也很难办到。”
“这是当然,最多几日。如果到时候还拿不到证据,康太郎也无颜面对家人。”
康太郎一下把话说死,神色显得更加悲痛。
渡边能活立即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请桥本君节哀顺便,保重身体。”
“是啊,现在是最需要桥本君振作的时候,如果桥本君悲伤过度,肯定是亲者痛、仇者快,最高兴的就是武腾兰了。”山野淳夫也赶紧劝解康太郎。
“多谢二位关心,康太郎身体不适,让刘君代劳送二位回去。”
康太郎送客,刘威赶紧起身,朝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桥本君保重。”
“桥本君多多休息。”
渡边能活与山野淳夫也没罗嗦,起身向康太郎告辞。
将两人送到门外,交给渚首之后,刘威就没再远送。
想到桥本康太郎痛失亲弟弟,肯定异常悲痛,而刘威是他的准亲属,所以两位大人物也没让刘威远送。
找到典斌,拿到该要的东西之后,刘威返回了康太郎的房间。
“他还活着?”康太郎已经恢复正常。
刘威点了点头,说道:“受了点惊吓,不过没什么大碍。”
康太郎长出口气,说道:“这些是你安排的?”
刘威又点了点头,说道:“银行卡与账户清单都是从大鸟义根那里得来的,我们只是在录音上做了些手脚。”
“也就是说,武腾雄岸确实是武腾兰亲手杀死的。”
“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刘威把从典斌那里拿来的文件交给了康太郎,“这是我们在车上找到的,我觉得应该给你看看。”
“什么?”
“喜三郎暗中联系武腾一男,与他达成的秘密协议。”
康太郎一惊,抬头看了刘威一眼,似乎不大相信。
“上面有他与武腾一男的亲笔签名,如果桥本君不相信,等我们逮到武腾一男,就能问个明白。”
“此事我自会查明,你们得办好下一件事。”
刘威点了点头,在喜三郎的事情上,他不好多说什么。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康太郎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绝对不能让武腾兰、武腾家族与船社有个好下场。”
刘威又点了点头,没多罗嗦。
第五章 软骨头
因为桥本喜三郎遇袭,所以订婚仪式不得不改期。
如何向宾客解释,那是康太郎的事,不用刘威操心。离开康太郎的房间,刘威找到了周誉龙。
“你与渚首立即去大阪,找到武腾兰。”
“明白,马上出发。”
刘威拍了拍周誉龙的肩膀,说道:“路上小心点,别轻举妄动,等我们到来之后,再采取行动。”
“放心吧,我有分寸。”
周誉龙办事比较稳妥,不像漠北狼那么不靠谱,刘威确实没必要担心。
等到周誉龙与渚首离去,刘威才叫上典斌,去了关押喜三郎的地方。
大概是不想见到喜三郎,康太郎没有插手审讯工作,也没有过问处置方法。为了避免走漏消息,刘威让典斌在横滨郊区找了一座废弃多年的厂房。附近没有常住居民,最近的公路在几百米之外。
“他的情绪怎么样?”刘威没让漠北狼审讯喜三郎,主要担心这家伙下手过重。
“刚醒,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很激动。”
“激动?”刘威透过通风口,朝密闭的厂房内看了一眼。
喜三郎被绑在一张铁架椅子上,嘴里塞着抹布,头上戴着眼罩,正在用力挣扎。只是手脚被绑死,用再大的力气也没用。
“你们留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搞得定吗?”
刘威回头看了眼漠北狼,这家伙口气不小。
漠北狼拿出一根电击棍。“他是个软骨头,来几下就老实了。”
“没这个必要。”
谢绝了漠北狼的“好意”,刘威顺手推开房门,进去后又关上了门。
听到声响,喜三郎停止了挣扎,把脑袋转向了刘威。
摘下眼罩、取出抹布,刘威坐到了喜三郎对面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掏出香烟,点上抽了起来。
“你……果然是你……”喜三郎并不觉得惊讶,因为见到漠北狼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刘威策划指使的。
“很吃惊吗?”刘威弹掉烟灰,说道,“看样子,你早就料到了,那么你应该知道,留给你的机会并不多了。”
“刘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就不害怕?”
“害怕?”刘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是康太郎吧?如果他没答应,你认为我会对付你吗?”
喜三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因为袭击发生的时候,他还看到了渚首。
“知道为什么是我来审问你吗?”刘威又抽了两口烟,才说道,“康太郎已经对你彻底绝望,根本不想见到你。”
“不可能,我是他弟弟。”
“对,而且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弟弟。”刘威笑了笑,说道,“你与武腾一男的事,康太郎早就知道了。”
“这都是你设计好的。”
“那是当然,而且康太郎也知道此事。”
“不可能”喜三郎显得很震惊。
“你想要得到什么,我们都很清楚,不然你不会向高杉忠光透露我们的行踪,让枪手行刺由美。”
喜三郎猛的一惊,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刘威呵呵一笑,说道,“不过你的反应已经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大鸟义根只想让我完蛋,没打算对付桥本由美。高杉忠光向你索要情报的时候,你正好知道桥本由美在车上,所以把我们的行踪告诉了他。刺杀失败后,为了保密,你派人杀了相乐福原,让我们无法追查下去。只不过,你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喜三郎长出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由美遭遇不测,谁是最大受益者?”刘威稍微停顿一下,等到喜三郎把目光转过来,才接着说道,“正是这一点,让我断定是你在幕后搞鬼。如果车上只有我们几个,恐怕你不会向高杉忠光透露消息。”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除掉你们?”
“你当然会,只不过不是在那个时候。”刘威灭掉烟头,说道,“就算康太郎相信我的能力,认为我能帮助兄弟会走出困境,只要你跟健次郎竭力反对,康太郎就会考验我,让我用行动证明。以目前的情况,我能做的就是帮助兄弟会搞垮船社,消除船社的威胁。这对你也有好处,至少能让你稳坐江山,不用担心外来威胁,从而集中精力解决内部问题,所以你不会在此之前对我们下手。”
刘威刚说完,喜三郎就笑了起来。
“你也许会问,刺杀由美等于激化了船社与兄弟会的矛盾,兄弟会不见得能在社团全面战争中稳操胜券,是不是?”刘威又点上了一根烟,说道,“如果由美遭遇不测,康太郎肯定会把账算在船社头上,并且疯狂报复。以他的身体状况,恐怕一个月都坚持不到。只要康太郎一死,你就能以兄弟会龙头的身份与船社和解。因为两大社团的全面战争必然牵连其他社团,后果难以预料,所以只要其他社团出面调解,在双方都付出了惨重代价的情况下,船社必然跟兄弟会和解,你在名义上拯救了兄弟会,成为兄弟会的头号功臣,从而顺理成章的坐稳江山。”
“你说得没错,我是这么想的,而且提供了情报,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这么做吗?”
刘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喜三郎,你一直认为自己很聪明,比其他人都聪明,难道认为我连你的那点小秘密都不知道?高杉忠光现在叫松本矢石,我能查出他的原名,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喜三郎猛的一惊,瞪大了眼睛。
“你已经查出我们跟张晋南的关系,就应该知道我们到底是谁。”刘威长出口气,拿出典斌在防弹车上找到的文件。“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你打算送给我与由美的订婚礼物。因为担心兄弟会受到牵连,遭到日本情报安全机构打击、甚至被取缔,所以你打算拿此要挟康太郎,让他取消婚约,把我们逐出兄弟会。撇清关系后,你才会借日本情报安全机构之手把我们驱逐出境,或者以间谍罪逮捕我们。”
“你们……你们果然是台湾间谍。”
刘威笑了笑,说道:“我们是谁不重要,可是你跟日本情报机构秘密合作,那就非常重要了。”
“对,我是在与情报机构合作,但我不是情报人员。”
“这是当然,你要是的话,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我,也不会用这么文明的方式审问你。”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喜三郎第一次露出了畏惧神色。
“据我所知,最近几年,康太郎身体状况一直不大好,健次郎又无心过问社团事务,所以社团的事情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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