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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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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的好!恐怕金陵的大家也不过如此吧?”

    “一听就知道这位姑娘是个中好手,这一曲下来,估计很多人都要发誓终生不吹笛了。”

    “闻笛声如闻人,姑娘笛声犹如九天仙乐,让人流连不忘,当真是不虚此行,幸哉乐哉!”

    卫樵听着这些人的赞美,心里一扫刚才抑郁,夸赞媳妇就等于夸我不是,卫樵忍不住的笑着对那些远远夸赞的游船连连点头,心里得意无比。他也没想到武清宁竟然会吹笛子,而且吹的这么好。

    可正当他高兴的时候,传来一声几乎让他郁闷的想要吐血的话。

    “刚才那人和她比就好似在砍柴打铁。”

    卫樵懒得理会这些无聊的人,倚靠在船头,专心听起媳妇的笛声。

    笛声悠悠,小船悠悠,人也悠悠。

    在这个平静的上午,卫樵武清宁,尽情的在莫愁湖上荡漾着。

    “开心吗?”站在岸边,卫樵拉着武清宁的手笑着道。

    “开心。”武清宁笑着道。不是以前的浅笑,这一刻,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洋溢着灿烂。

    两人手牵手,缓缓上岸,慢慢的向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这次两人出来,没有带秀儿也没有带香菱,完全就是两人。本还担心晋王真的出手,来之前卫樵还特地跟司马盛昌了招呼,让他带人在城门口接应,却没想到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姑爷。”两人刚刚靠近马车,温庞站在卫樵身后道。

    卫樵转身,笑着点头,道:“什么事?”

    温庞一直不动的脸色,充满了凝重,走近低声道:“姑爷,傅明正遇刺了。”

    淡笑着卫樵脸色一僵,蓦然急声道:“他怎么样了?”傅明正真都要是遇刺身亡,大齐估计要大乱变天便可。

    温庞低声道:“傅阁老没事,首辅给他安排了很多人,不过刺客抓到了一个是匈奴人。”

    卫樵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傅明正没事,一切都好说。但是,那个匈奴人,恐怕要引起变数了。

    而且,匈奴人,这个下午就要到了。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四章 匈奴人住的房子

    卫府,李惜鸾闺房。

    卫樵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搂着李惜鸾的纤细腰肢,双目热切的看着她依1日平坦的小腹“怎么样,是不是想吃酸的,胃口是不是特别好?有没有偶尔会觉得眩晕……李惜鸾俏脸满是幸福的母性光辉,一直玉手摸着小腹,一边抿着嘴轻笑,俏目如一轮弯月。

    卫樵没听到反应,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脸红一笑,道:“我听来的,没好意思细问。”

    李惜鸾臻首靠在卫樵肩膀,俏脸亮丽动人,一脸陶醉的轻轻点头道:“嗯。”这种时候,她总是不想多说,静静的感觉着彼此的心跳,胜过千言万语。

    卫樵也不再说话,闻着李惜鸾身上的淡淡幽香,他闭着眼,心里满满的,暖暖的,全身轻轻的如在梦里。

    “你去吧。”过了许久,李惜鸾轻轻出声道。

    卫樵蹭了蹭她秀发,依1日闭着双目道:

    “去哪里?”

    李惜鸾睁开俏目,抬头看着卫樵,轻声道“我知道匈奴人已经到了。”

    卫樵知道她无时无刻不在关心自己,依1日眯着眼睛,伸手摸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淡笑着道:“不用担心,再坐一会儿。”

    李惜鸾本来平静的俏脸又绽放绚烂的笑容,只要卫樵不是儿女情长忘了正事,她自然无比珍惜与卫樵相处的每一刻。

    卫樵并没有说今天的事情,也没有说金陵看似平静实则暗波涌动,更没有提他打算让她先离开金陵南下……卫樵表面看似温和近人,骨子里却还是大男子主义者。他舍不得自己女人受一点委屈伤害,哪怕是一点点的担忧。

    “卫樵还没有到?”内阁班房,郑裘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太常寺卿。

    “是,下官派人去驸马府也没找到。”太常寺9即头上冷汗直冒,心里更是哆嗦。

    他本不想来的,可是匈奴使者进城都一个时辰了,卫樵这个接待主官却迟迟不现。他不现不要紧,可是匈奴人的住处事先并没有安排,匈奴人空等了一个时辰,自然大怒,气急败坏的找到了以往接待他们的太常寺卿,赖在太常寺不走,非要太常寺给个说法。

    两边谁他都得罪不起,偏偏事情还就落他头上了,这完全是无妄之灾!本来一直躲在一边安乐的太常寺卿,心里直滴血却又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心里泪流满面的来了内阁。

    首辅他自然是不敢去求见的,次辅他犹豫了一阵也没有敢去,最后去了李元芳那,可走到李元芳房间的门口就听到一阵气急败坏的大吼,这让本来就心惊胆战的太常寺卿心里一哆嗦,连忙掉头。在路上心里犹豫了一番,他去见了常颂,但常颂一个太极,将他推到了郑裘这里。

    郑裘本来也不打算见的,可神情一动,将这件事给接了下来,让本来提心吊胆的太常寺卿心里一阵轻松。不管怎么说只要内阁将这件事接了下来,就没有他的事了。

    郑裘脸色冷清,眼神闪动,许久,对着太常寺gRp神色漠然的点头道:“嗯,你去吧。”

    太常寺卿一愣,睁大眼睛看着郑裘,似乎想要要句话,但郑裘一抬头还没瞪他他便立即答应一声,飞快转身离去。

    郑裘看着太常寺9即的背影,神色从容一笑,眼里冷厉,淡淡道:“年轻人太傲气不好,还是多摔打摔打才行。”

    卫樵说起来与他本没有多少冲突,不过如今变了。他刚刚才知道,今年关外驻军的棉衣的换装,这块肥肉竟然不知不觉的就入了卫家的口袋,这让一千皇商近些日子几乎将郑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每天不知道多少踏上郑府的门槛,甚至连他家里的人都向他兴师问罪,这让心里无比火大,却偏偏一句解释不得,闷了一肚子腾腾的火气。另一个,就是常志的事情,最近牛一郎动作不断处处正对常志,常志被抓住痛脚,在朝堂上极为被动,常志是他的人,对付常志无疑就是在扫他的脸面,这也让郑裘心里颇为恼火,顺带着将与牛一郎’一丘之貉’‘共同进退’的卫樵也给恨上了。再有一个,便是郑坦的事,郑坦一直是郑家扎在羽林军的钉子,但让万万没想到的是,卫樵一上任就要拿掉郑坦,甚至司马盛昌竟然敢带着人马来他郑府要人!来他堂堂阁老府邸抓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简直是茅厕点灯一一找死!自然,这笔账还得算在幕后主使卫樵身上。

    加上其他一些闲言碎语,于是,郑阁老彻底是将卫樵给恨上了。

    卫樵自然不知道这些,一脸轻松的从卫府出来,坐上马车,掀着帘子对着外面的徐茂道:“大山,匈奴人怎么样了?”

    徐茂最近一直在羽林军衙门与驸马府两边跑,这些消息自然瞒不过他,一听卫樵问话,当即一脸憨厚的笑道:“少爷,我听说匈奴人现在正窝在太常寺,缠着太常寺卿给他一个说法。”

    卫樵一怔,随即目光若有深意的笑着道:

    “嗯,今天路不好,咱们慢点走。对了,秀儿回话了没有7”

    徐茂眼睛眨着摇头,随即满脸灿烂道:

    “少爷,这种地方不好找。”

    卫樵也笑着点头,放下了帘子。

    而这个时候,在太常寺一处厢房内,这次的匈奴使者拓塞,一脸凶狠的盯着门口的一个侍卫,双目通红,犹如盯着随时可以撕裂的野兽般,全身气势凝聚到极点,阴沉着脸道“那南蛮子什么官还没有出现?”

    那侍卫脸色慌乱,心惊胆战,这位拓塞大人向来火气暴躁,一言不合暴起杀人是常有的事。

    那侍卫悄悄的挪动着脚,口干舌燥的躬着身颤声道:”是的拓塞大人,南蛮子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也就是说太常寺的也没了。

    拓塞脸角抽搐,双目怒睁,络腮胡脸横肉票起,胳膊缓缓鼓动,双手拳头紧握格格响动,一股冷肃的煞气蓦然冲他身上爆发出来,犹如阴风扫过,周围空气蓦然一阵冷清。

    他面前的侍卫身体蓦然一颤,忍不住的就要挪动脚步掉头逃走。他知道,这是拓塞要杀人的征兆!

    拓塞脸色涨红,拳头刚刚抬起,满脸狰狞杀气充溢。就在他要落手的时候,忽然间外面一个匈奴人疾步跑了进来,大声道“拓塞大人,南蛮子的接待主官到了。”

    拓塞一听,眉头一皱,狰狞的双目厉芒一闪,随即一阵闪烁,拳头慢慢放了下来,神色冷笑一声,道:“那好,我就去见见这个狗屁接待使,什么人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怠慢我匈奴的勇士!”

    随着拓塞大步离去,先前他面前的匈奴人满头冷汗,他双腿打颤,满心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他不是不想逃,却是明白根本就逃不掉,只能听夭由命。还好,似乎草原的狼神隔这么远还能誊顾到他,救了他一命。

    拓塞脸色阴沉,双目泛着血色,神色狰狞一只手握着刀柄大步向着门口走来。

    太常寺内,人头攒动,许多人都在盯着拓塞的背影,自然也有关于卫樵已经来的低低的议论声。

    “终于走了,总算是逃过一劫……”这是太常寺少卿一类人的发自内心的感叹。

    “也不知道卫中丞怎么应付这些心狠手辣的匈奴人,他们可是会随时暴起杀人的……”

    这是底层的衙役,与卫樵出生身份相当,倒是颇为同情与关心卫樵。”呼,这群瘟神终于走了……”而另一处拐角,太常寺卿也长长了出了口气,全身一阵轻松。不管怎么说,匈奴人只要离开了太常寺,一切就真的都与他无关了。

    “少爷,找到了找到了。”卫樵的马车停在太常寺外,另一头,秀儿骑马飞奔而至,身姿矫捷的跳了下来,趴在卫樵窗口小脸通红,似乎在邀功。

    卫樵眼神一亮,道“嗯,多大,能住多少人?”

    小丫头一听,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大眼睛闪亮的盯着,直接念了出来,脆声道:

    “院子长三丈,宽两丈,房间十个。”说完,秀儿就放下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卫樵,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让她费力找这种房子。

    在这个时候,这种院子完全就是一个小门小户人家才有的,实在是。太小’了。何况,匈奴人这次来可谓是浩浩荡荡,一下子来了一百多人,十个房间,三两丈的院子,即便人叠人也住不下。

    卫樵嘴角露出淡淡笑意,又问道:“其他还有没有?比如水井,客厅,茅厕,马棚之类,对了,周围有没有客栈什么的?”

    秀儿大眼睛越发迷惑了,盯着卫樵一脸古怪道:“没有了,出门骑马也要两刻才会有客栈,周围没有一点民房。这个房子在西南面,以前死了人的,已经空了好多年没住人了。”

    卫樵笑容就更多了,伸手拍了拍小丫头的小脑袋,一脸满意的笑道“嗯,做得好,回去姑爷我亲自下厨,好好犒劳你。

    “好嘞。”小丫头一听,顿时大眼睛闪亮,将心里的疑惑完全抛到了脑后。卫樵做的东西,向来都是出乎意料的好吃,小丫头一直嘴馋的很。

    看着小丫头欢快的背影,卫樵收敛脸上的笑容,自顾的嘀咕道:“死过人的房子,嗯,给匈奴人住再合适不过了。”

    问一句,大家认为本书应该写多少字?小官觉得扑的差不多了都。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五章 下马威

    “南蛮子在哪?”

    拓塞满心怒气腾腾,脸色铁青的大步走出太常寺大门,人未出声音便传了出来。

    待他走出大门的时候,本以为那大齐接待主使会躬身屈迎,一脸献媚的点头哈腰的迎上来,他心里已经打算好,只要这个接待使真的会这样做,他就狠狠的将他踢下去,然后一口吐沫吐在他脸上,狠狠的训斥一顿,最后再让他舔着脸赔不是,以显示匈奴人勇士是不可怠慢的。

    但是让他嘴角狠狠一抽,满脸僵硬的是,大门口不说那接待主使了,即便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一一没有一个人站在大门口迎接他,更别提心里想象的那恶心笑容了。

    拓塞双目怒张,神情极其厉狠的扫了周围一眼,眼神骤然煞气浓郁,他双眉拧起,微微低头,胸口急剧起伏,脸庞横肉抽搐,已然暴怒。

    在他眼前的,只有一辆马车,一辆毫无动静的马车。里面的人静静的,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拓塞双眼微眯,牙齿格格响动,盯着马车的双目厉芒闪动,脸庞微微一动,厉喝道“马车里的南蛮子,拓塞在此!”

    语气嚣张,居高临下。

    拓塞一声厉喝,他周围的匈奴人立即慢慢围聚过来,俱是一脸傲然,浑身煞气的紧盯着卫樵的马车,嘴角不屑冷笑。

    卫樵马车不远处,温庞带着二十几个布衣侨办的侍卫,站在卫樵马车后,手握剑鞘,杀气凛然。这些人大多数都在边塞呆过,对匈奴人那可谓是恨之入骨,哪里容得他们如此放肆!

    卫樵本想打压一下匈奴人的嚣张气焰,但听着拓塞如此跋扈的语气,心里的想法却改变了。卫樵想了想,拉开帘子,对着徐茂道:

    “大山。”

    徐茂本来十分警惕的盯着拓塞,一听卫樵的声音,立即退到了马车边,转头看向卫樵。

    卫樵拉开帘子,压低声音的对他说了几句。

    徐茂一听,脸色憨厚的眨了眨眼,随即连忙点头,转身飞快的向西面跑去。

    “南蛮子,你没听到我们拓塞大人的话吗!”拓塞神色阴沉,眼神森冷。他边上的一个侍卫见状,立即站出来厉声呵斥道。

    这些匈奴人大部分都会说大齐话,说起来也流畅自然,跟大齐人语音没有多少区别。

    卫樵笑着对着秀儿低声说了几句。秀儿一听,翘鼻子皱了皱,似乎很不愿意与这般粗鲁的匈奴人打交道。十分不情愿的上前几步,对着拓塞板着小脸挥舞小手道”匈奴人,你们赶快收拾东西,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

    拓塞一听,蓦然双目怒火闪烁的盯着秀儿,眼神里杀机萌动。

    拓塞神情狠厉,冷冷的扫了眼秀儿,抬头看向马车,厉声道“马车里的人出……“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随之从西门一队步伐整齐,衣衫鲜明的羽林军大步向着这里奔来,卷起尘土飞扬。

    拓塞话音为之一顿,转头盯着这队羽林军,又扫了眼马车,眼神越发森寒。

    很快,这队人马飞快的就将太常寺囤了个大半,不远处马蹄声大作,司马盛昌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三个骑马兵士大喝着直奔太常寺大门口的拓塞。

    这一队人马从西向东,一下子在卫樵马车与太常寺大门中间列了整整五队,一眼看去,最起码有近千人。

    司马盛昌也不管其他人,坐着高头大马,神色傲然的盯着一脸森寒毫不掩饰杀意满脸杀意的拓塞道:“你就是刚来的匈奴人?”

    其实这句话完全是废话,蚶匈奴人来说,更是屁话。

    拓塞脸色寒意涌动,眼神煞气翻涌,拳头格格响动:”你是何人?”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是南蛮子要给他下马威了。

    司马盛昌神色淡淡,仰着头一脸的高傲,蔑视般的盯着拓塞,用马鞭指着他,道:“算了,本大人也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要知道,这金陵是什么地方,这是天下共尊,万邦天子的的龙兴之地!你等蛮夷能进本就是天恩所赐,皇恩浩荡,却不感念恩德反而携带利器进京,实在是大逆不道!”

    拓塞双目微眯,眼神森冷,全身杀意爆棚,胸口死死的被压着,腹内的怒气却翻涌难抑。

    这与他来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本以为大齐会官员见到他就会卑躬屈膝的讨好,一点重话都不敢说,甚至大齐皇帝都得软语安慰,然后吃好喝好,向菩萨一样供着……他完全可以颐指气使的将大齐所有人当威猪狗一般呵斥,任打任骂丝毫不敢还口!

    从他进入大齐境内,情况还像他想的一样,每个驿站都好吃好喝招待,完全就是供菩萨,让他无比的得意。可一到金陵,完全就变了。先是各个驿站丝毫没有以往的热情,不但没有好吃好喝的,连住的地方都随意敷衍,那些驿馆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经常到走了部没有见到一个主事的。而到了金陵更是不堪,连接待的官都没有了。从到金陵至现在,足足三四个时辰这大齐接待使才出现,可,竟然还不露面,优哉游哉的在马车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更有甚者,现在竟然有羽林军围了他们,讲什么感念恩德!

    下马威,这是下马威!

    拓塞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他语气杀意充溢,寒意森森,已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司马盛昌淡淡摆手,一脸不屑知道模样,道”我说了,我不需要知道。现在,本官命令你们,立即交出一切违禁的利器,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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