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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岳飞--品南宋中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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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长者身后不远处,几名身着戎装的将领,正平静、专注地屏息倾听……

  原来,1129年3月,宋廷内部发生“苗、刘兵变”、高宗赵构在浙江杭州被软禁的“好消息”传到了河南开封。早有离开“是非之地”想法的杜充,立即扛起了“勤王”的大旗决意南逃。

  身为东京留守司右军统制官的岳飞,已经从几天的风闻中意识到了将要撤退的消息绝非空穴来风,因此忙召集张宪等将领,前往留守司中唯一敢和杜充掰掰手腕的陈淬处商议对策。

  抚琴长者,正是东京留守司前都统制——陈淬。

  突然,古筝声戛然而止,陈淬兀自站起身来,缓缓转过双眸,碎银般的月色轻泼在老陈那无奈的面庞……

  备注:陈淬,原东京留守司军都统制,职务在岳飞等诸军统制之上。而力主抗金,反对放弃京城——开封,而与东京留守杜充抗辩不屈,被罢免了“都统制”这一实职差遣,只保留了武功大夫、中州团练使的官衔。后杜充在离开东京(河南开封)前夕,而有恢复了其“都统制”的职务。

  “老夫早已知晓诸位来意,然,陈某乃一介下野之人,与村夫何异?诸位,请回吧!”深邃的眼瞳中含着幽幽伤怀。

  “虏骑须臾便至,杜充那厮畏敌如虎,欲弃京师于不顾。陈都统乃大义之人,却为何如此消沉?”岳飞拱手一揖,充满磁性的嗓音兀然响起,令人为之一振。

  “如今大势已去,岂是我等……”陈淬面露稍许尴尬之色,嘴角微扯,淡然一笑道。笑中,带着苦涩……

  “何不效仿霸王力斩宋义之典故?”岳飞逼进一步,锐利的双眸直射老陈的面颊。

  “我等愿追随陈统制,万死不辞!”话音刚落,几个将领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刚正凛然、铿锵有力的声音似要划破东京城头那沉闷的夜空。

  “不可!不可!”陈淬闻言,貌似波澜微惊,眸中却闪过惊骇之色。急扫四周,只听见瑟瑟索索的风声,心中方稍感平复,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诸位将军侠肝义胆、心存忠义,然,此事万万使不得!”

  “可杜充那厮违背朝命、有辱圣尊,我等乃替天行道,为圣上分忧啊!”几位将领不约而同地用一种探寻的目光望着老陈,疑惑的语气中隐着焦灼。

  “我朝最忌讳便是武人干政,诸位若鲁莽行事,岂不授人口实。便是宗留守(指宗泽)在世,亦不敢令尔等胡来。”沉吟了片刻,见众人皆低眸不语,这才长叹一声:“况,杜充那奸佞,深得主上信任。此次撤兵,必是早已巧舌如簧、文过饰非。”

  备注:项羽,秦朝末年重要的反秦领袖之一。209年,以次将的身份同上将军宋义一起率军率兵前往巨鹿(今河北邢台地区的巨鹿县)救赵。因宋义怯战,不敢进击秦军,项羽遂斩杀宋义,然后亲自率全军渡河,破釜沉舟,进击秦军。经多次激战,大破秦军主力章邯所部、威震诸侯。

  至此,项王达到了其人生的巅峰,成为当时名副其实的“反秦一把手”。

  岳飞不再言语,眸光滞滞地望着地面,默默地转过身去,刚毅之色似在瞬间隐去……

  “鹏举慢走!”一个沧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淬急行几步,与岳飞并肩而立:“听完老朽一个故事,再走不迟。”

  “哦!”岳飞的眸中带着疑惑。

  “三十年前,一个剑胆琴心的书生,弃笔从戎,欲挑灯看剑,驰骋于万马回旋之间。然,岁月蹉跎,未现易水萧萧之志,却落得孑然一身之老翁。”陈淬喃喃地说道,声音低得似蚊纳般。

  “这位书生就是……”岳飞的眸中隐去了刚刚的懊恼,闪过一丝精光。

  重重地点了点头,心有灵犀,无言胜有声……

  “我观诸将,唯鹏举他日大有可为。然,必蓄精养锐、以待天机。切莫逞一时之快意,而乱大谋啊!”陈淬语重心长地说道,充满沧桑感的呼吸似已喷薄到耳边。

  ……   ……   ……   ……

  岳飞神情忧郁地返回府宅,虽经老陈劝告而稍感宽慰,但心中却止不住思量:“身为军人当效死沙场,岂能坐失守土之责。”于是径自来到杜帅的住处。

  此时的老杜,正在玩老牛吃嫩草的节目。只见杜公美怀里揽着一个杏脸桃腮、身材*的“学生妹”(据说还是个90后),倾听者千古传诵的爱情经典——“梁祝”,原本正处于半梦半醒的暗自陶醉之中,却被连声招呼也没打就破门而入的岳飞惊了好梦,不仅怒从中来。

  “鹏举何事打扰?”杜充目露凶光。一个挺会来事的吏胥忙过来给岳飞搬了了朱红椅子,却被老杜一巴掌给扇了回去。

  岳飞不得不叉手站立在檀香书案前,低着头看着靴尖,表面恭敬,心中却暗自骂道:“杜公的智商是越来越低了,这么快就从嘴退化到腰部以下了!”

  从眼睛的余光中感觉到那位“学生妹”已经离开了现场,老杜也整理好了身上的纽扣,岳飞这才规规矩矩地施了一礼:“末将已大败王善贼等,特来复命!”

  “嗯!好!好!”老杜叠声连叫了几个“好”字,比皱纹还恶心的笑纹顿时爬上了那张大饼脸:“岳统制不愧为本司第一勇将,本官理应为尔等设宴庆功,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来日方长吗?哈哈……”

  依然兀自不动……

  “岳统制,有话请讲当面?”见岳飞还是没有走的意思,杜充的眸中闪过诧异。

  “杜宣相!”岳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手中的一个深蓝色包裹高高举过头顶。

  “这是何物?”杜充摸了摸脸上的褶子,疑惑地问道。

  蓝色包袱被平放在地上,很快散落开来,一抔黄土映入眼帘……

  “此乃末将投军之时,家乡父老赠与的一抔黄土。岳某发誓他日必将此土封于燕山之上。”眸中闪过晶莹之物。

  “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吧?”杜充随手抓起书案上的一个白瓷杯,却并不喝茶,只是用杯盖在杯子口处轻轻地撩了撩。表面若无其事,愠色却已重新爬上了面庞。

  “多少英雄义士殉于国难,只为誓雪靖康。如今失地未复、二帝依然蒙尘,我等岂可再视京师为弃物!”悲愤之色溢于言表。

  “本宣相举兵南下,乃是朝廷之大计。况,京师自有郭太尉(指东京副留守郭仲荀)留守。” 虽强忍怒气,脸上的褶子还是不安分地动了几下。

  “中原之地尺寸不可弃”“他日欲复取之(指河南开封),非捐数十万之众不可得也!”岳飞没有争辩,依然无助地表白。

  老杜耐着性子勉强听完了岳鹏举“中原之地尺寸不可弃”“他日欲复取之(指河南开封),非捐数十万之众不可得也!”那声泪俱下的报告后,竟铁青着脸,不假思索地勃然大怒:“小岳,难道“闲事莫管、饭吃三碗”的道理你不懂吗?如果不是看在“人不亲,土还亲”的老乡面上,我立马叫你出现门清反应。这次可以原谅你,但条件是  ——  下不为例。”

  注明:杜充同岳飞一样,也是相州(今天的河南安阳)户口。

  “既如此,末将愿留守东京,与城共存亡!”岳飞“腾”地站起,脸上隐去恳求之色,眸中闪过“补天裂”之浩气。

  “哎!鹏举差矣!两京之地(指东京汴梁、西京洛阳)郭太尉一人足矣!何用尔等挂怀?你乃本宣相之心腹,自当随军南下。”虽然出于“工作”需要,勉强换上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口气却是依然不容置疑。

  岳鹏举嗫嚅了几下,知道再劝无益,遂旋身而退……  逆耳的忠言,却只能得到螳臂当车的下场……

  不过,岳飞已经算是比较幸运的,如果换成别人,估计早就让老杜给pass了。

  翌日,杜充正式下达了率领主力部队南撤的通知。但,推卸责任的工作还是要做的。老杜临行前将防守的任务交给了副留守郭仲荀,而郭仲荀又如同做传销一样将开封交给了判官程昌禹。老程更绝,干脆逃之夭夭。

  正是在宋军高级将领们将南逃的精神如火炬般传递下,终于造成1129年10月河南开封再次陷落……(当然,这是后话)

  1129年5月23日,东京留守司主力部队开始南行。

  岳鹏举身披铠甲、凛凛威风,却掩不住黯然神伤。不断回首,目送那绵延数里的军营;新郭门前见客舟的金明池;松柏森列、百花芳郁的琼林苑;水绕人家,桥当门巷的护城河;巍巍的城垣……

  “繁华歇,金明池畔伤心月,伤心月。英雄啼泪,遗民啼血,哀兵自古终须胜,铁骑踏破燕山缺,燕山缺。光辉重照,汉家陵阙……”忽然,歌声响起,歌中曲调时而高亢激越、时而悲怆凄凉……

  数万身着绯红战衣的将士齐声低吟着、低吟着……

  “是啊!铁骑何时踏破燕山缺?”岳鹏举喃喃自问,强忍眸中湿润……

  备注:此曲为《秦楼月》,是《忆秦娥》的别名,相传是由唐代大诗人“诗仙”李白首先创作。

  琼林苑:是宋初四苑之一,位于东京洋梁(今河南开封)外城顺天门西南,南临顺天大街,建于乾德二年( 964 )。

  护城河:汴京城(今河南开封)的护城河,是汴京内河道,宽十六丈。该河道只供皇家船只和官船行驶,护龙河的两岸钟着杨柳松柏,粉墙朱户,而且禁止人们往来。”

  1129年5月,岳飞追随杜充撤到了小桥流水、因河成街的长江以南,驻防于六朝古都——江苏南京。从此,再未回到那魂牵梦绕的北宋故都——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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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大厦将倾,老杜无奈改户口(1)
南逃的杜充被复辟后的高宗皇帝任命为枢密院副长官——同知枢密院事。可老杜却认为这个“副”字有放屁不响之嫌,因此发出了“中风”的通知,上奏辞免。赵构知道“栋梁” 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于是任命其为“右相兼江淮宣抚使”,坐镇江苏南京,负责长江防务。

  而作为顺杆爬好手的老杜,刚才还处于即将over状态,听到新的任命后,竟然“即起视事”,立马上班去了。

  杜公美在受任“宣抚使”的第二天,就在宣抚使司(原“通判厅”)接见诸将。

  此次前来参拜的众将官职都不低,光受封的节度使就三个(刘光世、韩世忠、张俊)。按理讲应当一拥而入,集体参拜。但老杜为了确立自己说一不二的权威,竟别出心裁,不仅要求一个接一个参拜,而且在参拜前必须先通“谒”,得到“主人”允许后,方能进入大厅。这还不算,还比较有创意地规定参拜的将领一定要手执木骨朵,施行废弃已久的“执过趋庭”之礼,以示对领导的尊重。

  备注:谒:又称“榜子”,类似于现代的名片。

  备注:骨朵,现代的人们,对于“骨朵”这一名词,大家都会感到生疏,难解其意,但说起锤来,大家就知道是古代的一种兵器。

  骨朵本名叫“胍肫”,讹为骨朵,现代人犹称花蕾为花骨朵。这种兵器类似长柄锤,木柄上安装一蒜头或蒺黎形的重铁器,凭藉重力锤击敌人。习者需要有较大的力量,因锤法能硬砸,硬架,故有「锤,棍将不可力敌」之说,主要技法有涮、曳、挂、砸、盖、擂、云、冲等。 后来只用做仪仗,也叫金瓜。 

  备注:执趋庭:因骨朵也叫“过”,所以手执木骨朵上堂,也叫 “执过趋庭”。

  只见杜充头戴直脚蹼头,身上穿着一件据说是连夜赶制的紫色绣罗窄棉袍(宋朝高级官员的公服),肥硕的腰间还扎着一条散发着碎银光的金色腰带。格外臃肿的身体前面,却横放着一个散发着书卷气的檀木桌案。桌案两边站立着十几个身着绯红色战衣的军兵,个个横刀在手、面色凛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更为夸张的是,老杜身后站立的不是舞文弄墨的吏胥,而是两个手执羽扇,为杜公美扇蚊驱蝇的女子。两个女子都是身着一袭嫩绿色长裙,虽非浓妆艳服,但腰间扎着有“腰上黄”之称的鹅黄腰巾,则尽显体态的*、婀娜。

  “见面会”开始了,一手下级武官双手捧着“榜子”进了大堂,闷着头,快步走到书案前,如虾米般身体前倾,将“名片”恭恭敬敬地放到老杜眼前: “太尉、奉国军节度使、御营副使刘光世参拜杜相公。”

  “叫他进来!”喉结滚动了一下,冷冰冰地吐出了似乎不带任何体温的四个字。

  片刻,刘光世手执木骨朵,迈着碎步走了进来:“下官参见相公!”边说,边双膝一软,险些跪了下去。可似乎又觉得不妥,忙改换了下姿势,浅浅地作了个揖。

  “站立一旁!”还是不带感*彩的四个字。

  一听让自己站着,老刘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顿时敛起了谄笑。掀起厚嘴唇正想说点什么,可看到杜公美那张毫无欢迎之色的大脸,竟立即哑了口,只是吐出了蚊纳般的两个字:“混蛋!”然后,尴尬地杵在了队列里。

  第二个进来的是韩世忠,一副昂首阔步的样子走到老杜面前:“检校少保,武胜、昭庆军节度使,御前左军都统制韩世忠参见杜相公。”嗓音低醇浑厚、中气十足。

  “韩世忠,站立一旁!”见老韩不自称“下官”,而是直接报上自己的官职,杜充凝起了眉头,脸色也来了个晴转多云。    看到杜公美愣装自己的“发小”,竟直呼己名,桀骜之色瞬间染上了老韩的面颊,鼻翼间随即轻轻地发出了几声不屑的冷哼。

  第三个“闪亮登场”的是张铁山(张俊,字铁山)。为了表达心中的不满,老张竟踩着手捧“名片”的武官的脚后跟进了大堂。

  “大胆张俊,竟不等传唤,而径入大堂,是何道理?”见张俊全然不顾礼数,杜充皮感意外,双眉凝成了一条线。

  听到杜充和自己“打招呼”,正一直向前走的张俊脚步滞了一下,嘴角一勾,神情似笑非笑:“本官只是想早一点看到杜公的尊荣,这才心急了些,哈哈……”干笑了两声后,却并不作揖,只是挑衅性地晃了晃手中的木“骨朵”。

  见张俊竟然拿自己这么不当盘菜,杜充的眼瞳一缩,眸中闪出一缕杀气。但,老张毕竟是“从二品”的高官,杜公美再糊涂,也还没到不顾一切的程度。于是,手捧“名片”的武官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出气筒”:“大战在即,必知尊卑、识礼节,方能破敌。若不严饬军纪,岂不被虏人小觑。来呀!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推出斩首,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几名持刀的军兵马肩头、拢二背,将武官摁到在地,强行拖出大堂。

  张俊手持木骨朵的手微微一颤,眉宇间折叠成了褶皱。但,他却不是为了那个无辜的武官,只是没有想到杜充居然会给自己如此的“下马威”。

  看到武官即将人头落地,韩世忠瞟了眼杜充,又打量下张俊,见这二位竟如雕塑般沉默,忙趋前几步,右膝一软,老着脸跪在青石地上:“此乃张节使之过,岂能滥杀无辜!”桀骜的脸上全无了往日的傲色,眸中带着乞求。

  “世忠,你虽是勤王功臣(指*苗、刘兵变),且为两镇节度使。可这,似乎管得太宽了吧!”老杜若无其事地说着, 脸上露出了冷淡的神情。

  忽然,堂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良臣恨恨地闭上了眼睛,待隐去眸中的痛和愤怒后,才再次微睁虎目,深邃的眼瞳中复杂得竟有些黯然……

  老杜刚刚上任时,还显得比较勤政。但是仅仅保持了不到一个月废寝忘食的造型,就又来了个涛声依旧,即照常的歌舞升平、照常的深居简出。

  一日,忧心重重的岳飞因军务前来杜府中拜见,却遭到了闭门羹。已经等了好几天的岳鹏举一怒之下竟推倒守门军士,径自来到后花园。见老杜正地在湖边散步,嘴里叽哩哇啦地哼着不知是唐诗还是宋词(总之不是明清小说),一副悠闲自得赛过“活神仙”的模样。

  “终于发现目标了,可别再让这老小子跑了。”岳飞暗自庆幸,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走到了杜充面前,忙深鞠一躬:“末将岳飞参……。”突然脸一红,竟说不出话来。

  原来,岳鹏举这时才发现,老杜身边有一位穿着过膝短裙的风韵女子,而且不用仔细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杜大嫂。

  岳飞心中不禁暗自好笑:“我们汤阴乡下真没法和这比,到处都是这么开放的美眉。”

  但见老杜同一个月前相比;明显发福了一些。只是那原本就不多的头发更少了,只剩下脑袋周围的一圈,中间则成了不毛之地。

  “估计是熬夜累的。”岳鹏举暗想:“不服不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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