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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代说岳:岳飞真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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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罢,徽宗抬头问童贯道:

  “上次我大宋带去极北的国书,写了些什么?”

  “那封国书略曰:‘窃闻征辽,屡破劲敌,若克辽之后,五代时所陷入契丹汉地,愿畀下邑。’”

  两封国书对照理解,意思是,只要宋朝与女真军共同夹击辽军,凡是在五代时期陷入辽朝的汉地,不仅仅只是燕云十六州,在攻取后均归宋朝所有。

  童贯见徽宗神思撩乱,心不在焉,只得告退,改日再议。

  此时,女真使节在大塔楼观揽东京华美夜景。东京是座不夜城。每当夜幕降临,人们就自己的房间里、家门口、庭院中都点上了灯。路上行人提着这各种各样的灯笼。一到夜晚,城市里万盏灯火闪烁照耀,叫卖声直到天明。东京城外“四十里灯光不绝”, 十分壮观。女真使节惊讶的目瞪口呆。

  
  徽宗人物风流,风流之中,常存真心,这是他的可贵处。却也因此常被带累,这又是他秉性的弱点。正当女真使节观揽夜景,兴高采烈之际,徽宗梦怀渴想,挨更挨点,熬过了一夜。

  时禁军统领高俅、宦官杨戬二人常献欢徽宗。高俅因善蹴鞠,获宠于徽宗,官至开府仪同三司。杨戬迁至太傅。

  次日,高俅、杨戬二人同往日一样,不约而同前来大内陪侍徽宗,见徽宗惨然无欢,心中已知七八,但问其故,徽宗说:

  “朕位居九五之尊,为万乘之主,身衣锦绣,口饫珍馐,反不如小民快乐。他们秦楼楚馆,买笑追欢,朕若如此,势必为人万古笑谈轻贤好色,荒淫无度,岂不可耻?”

  二人便进言道:

  “陛下贵为天子,何事不可为!正可及时行乐; 以期不负韶华。况人生如白驹过隙;若不自寻欢乐;未免老大徒伤了。何不学习小民为所欲为?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不知,惹谁耻笑?”

  徽宗身边的宠臣,多为巧伪之徒,侍奉徽宗竭尽全力,却心含奸佞,徽宗不去识破,反而开怀道:

  “卿言甚是,朕当排遣愁怀,力寻欢乐,以免辜负年华。”

  “前去金线巷一游。”二人异口同声道。

  听说要见名妓李师师,徽宗说:

  “这恐未便。”

  高俅、杨戬二人信誓旦旦道:

  “没甚妨碍,朕就前去一游,只是略去君臣名分,勿使人识破机关。”

  “李师师名声日高,嫖客约期连李媪,也把握不住了,不是甩钱就嫖得到的。”杨戬是个做事极细心的,心想,“高俅这人,肯定先前已嫖过这风骚嫩女。。。”

  想到这里,便与高俅低声细语商量道:

  “师师那里,嫖客约期恐怕已是万年之约了,你我看谁先行一步,与李媪约定个即时。”

  高俅欣然独自先去了。

  徽宗、杨戬二人扮作主仆,同出后花园窄门,上了民轿。穿长街过短巷,到了大相国寺前,换了轿子,径直向金线巷行去。转弯抹角,到了一座道观,转入小巷,那巷只容两顶轿子擦身而过,听轿夫道一声:

  “金线巷到了。”

  随之,络纬机抒之声,不绝于耳。

  “这小巷还很吵闹啊!”杨戬扬着头,也不看轿夫一眼,对轿夫道。

  轿夫回言道:“是的。这巷里住的全是织户。机杼之声,通宵彻夜。”

  轿近一户人家,高墙临巷,高俅手执扇子,已站在墙门外候着。徽宗、杨戬二人下了轿,高俅领着他们,进了一座墙门。里面大有洞天。朱栏内一丛细竹。踅过竹栏,方是妓馆。

  鸨母李媪在妓馆门口迎接。只见徽宗容若冰玉,神光照人,又见高俅、杨戬在其左右,卑躬媚笑。鸨母李媪公子王孙,富商大贾,他都过过眼的,从这三人身上,她闻到了皇室的气息。

  李媪按耐住欣喜, 引着徽宗,弯弯曲曲,走过许多房头,到一个所在,是三间平屋,筑在高台之上。屋里甚为高爽。左一间是丫鬟房,一般有床榻桌椅之类;却是备官铺的。右一间是李师师卧室,两傍又有耳房。中间一屋是客座。

  李媪连咳了三声,客座即刻响起幽幽琴声。因高俅是个长嫖,他领来的客人,李媪十分在意,早就安排李师师在客座琴床边候着。

  李媪引徽宗入内,李师师早已迎了上来,一见徽宗,只觉面善,细眼看时,原来眼前这个嫖客就是当今圣上,大惊不已。妓馆有妓馆的规矩,妓女首要的是替嫖客保密。李师师放在心里,不去点破。

  丫鬟点茶到来,李师师双手捧过一盏,递与徽宗,自取一盏搁在茶几之上。徽宗接过,啜在口中,道:

  “真个好茶!”

  李师师取了一粒“腽朒脐”蜜丸,含在口里,跪在徽宗面前,舌尖喂给徽宗吃了。又把“颤声娇” 蜜丸放在徽宗口里,要徽宗喂给自己吃了。

  李师师回到琴边,弹了首《犹在天际》,她那手十指尖纤,在琴旋上拨来点去,洁白可爱。时而低头弹拨,时而抬头清唱,只见她俏眼朦胧,露出许多春态。

  此曲还没听完,徽宗凑上前来,搂定李师师求欢。按规矩:嫖客在嫖前,无一例外,要去浴堂,肥皂香汤洗澡的。李师师不要徽宗洗澡,二人挽手进房。到得床里,二人贴体交欢。李师师一声“轻轻的扑开花蕊,深深的探取花心。”

  徽宗心领神会地照做不误。李师师便娇声宛转,徽宗不觉魂消。

  两个千恩万爱,过了一夜。

  晨起,李师师问道:

  “师师比起你的最宠何如?”

  徽宗想起那个聂婆婆,心中自怨不已:

  “自己什么眼神?居然被那个聂婆婆迷住了许多年。”想到这里,直说了六个字:

  “只恨相见之晚。”

第五节 乐不思蜀
话说官场中人虽共侍一主,却勾心斗角。杨戬疑心太重,以为高俅与李师师已经翻天覆地快活过了,心里嫉恨得要死。不期李师师并不在高俅心上,他嫖的却是她的师姐崔念月。崔念月体态丰匀;艳丽多姿。高俅犹爱她的那对雪乳高高耸。

  李媪见李师师和那个嫖客,挽着手而进了卧房,急得直跺脚:

  “阿也!说是来听歌的,怎么就进了卧房?半年前,人家就交了重资预定下梳弄,到时候那人要来梳弄,我怎么交得出个处女?那钱早已用来扩建了房屋。眼下这嫖客不是王子,也是王孙,阻拦不得啊!”口里不好说得,心里埋怨道: “只怪他自己不性急,说甚么等花开足之后就来,却一去绝了音信。”

  正在李媪急得团团转之际,忽然后门有人求见。那人也不进堂,跨进后门,见了李媪说道:

  “半年前那个带画师来过的人,在外做官,至今未归,梳弄必是不成。那笔梳弄定金,方便时我来取回。到时我一手还你收据,你一手还我钱钞。”

  李媪开妓馆也是讲信誉的,听来者如此一说,如释重负,诺诺连声。

  妓馆中梳弄有个说法,十四岁谓之开花,男施女受正当时。徽宗不期梳弄了个开花歌妓,他人不曾玩弄过的,十分心满意足。起得床来,穿好衣服,见文房四宝,列于几上,不假思索,信笔写就一首风月诗: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徽宗边写,李师师在旁吟唱。这词露骨的风月,妓女没有平常人家女儿的羞涩,这可能是男人撇妻嫖妓的原因。

  “你的歌声甚是靡丽,乐师是谁?”

  “启蒙是妈妈,精于太乐正。”

  “周邦彦?”

  “正是。”

  徽宗口里没说,心里惊道:

  “哪个乐师不与女弟子叠股贴肚过?李师师不过是个歌妓,这周邦彦还是个老实人。”

  大内常请能言善语的说话人,讲述皇城外面的奇闻轶事,徽宗虽身居九重,却知道些这样事情。

  “大人,您这仿瘦金体真是以假乱真了。”赞美嫖客是妓女的本等,李师师的聪颖处在于她的赞美不是浮夸,徽宗听了十分得意,放下笔搂着李师师正要“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只听得有人敲门,张耳听时,是高俅、杨戬二人在门外催他回朝。

  李师师挽着徽宗的手臂,送出妓馆门外,分别于朱栏边。徽宗舍不得李师师,走近墙门,回头看时,只见李师师孤立于月光之下,情深深望着自己离去,顾影自怜的样子,惹起了他无尽的爱怜:

  “谁说婊子无情?偏见误人深矣。”

  三人奔回大内,徽宗换上九龙皇袍,疾奔朝堂。这时文、武两班大臣早已列定多时。徽宗今日心情很好,大臣的奏折当堂朱批,无一不准。问及女真使节在京的情况,童贯道:

  “早已乐不思蜀。”

  心想:因女真使节的到来,带给他个大美人,便爱屋及乌,把那三个女真使节,认作是他的吉兆。一时心血来潮,提出要给那三个女真使节加官进爵。大臣们心里多嫉妒鄙视:

  “我效力国家十几年,不见升迁。那番使做了什么,就轻易赐官赠爵与他们。”

  见徽宗心里已决定,知道反对无益,只不作声。蔡京、童贯竭力支持,最后决定女真使节临走前宣布,给他们一个惊喜。

  宋徽宗回到后宫,只觉得那些后妃没有一个比得上李师师的,不是中规中矩,就是搂儿抱女,没得点儿风花雪月。是夜,徽宗微服前往金线巷,与李师师复聚。

  徽宗只带了副“骨牌”,准备动身。高俅、杨戬知道徽宗并不是吝啬,他是接受贡献惯了的,哪里想到赠送?高俅、杨戬遂献计道:

  “至尊,带些东西取悦美人,可不好么?”

  徽宗拍了下额头,不好意思笑着,便带了不少锦绣绫罗馈送李师师。

  到了妓馆,徽宗便教李师师“骨牌”。“骨牌”似棋非棋,是宣和初年刚刚流行的一种赌具,故又称为 “宣和骨牌”,即麻将的前身。李师师是玩游戏的老手,徽宗只教她两三遍就会了,两人又练习了一阵,便正式赌了起来。两人边赌边聊,徽宗道:

  “大臣们告诉我,那三个番使连什么是赌,什么能赌,一慨不知。”

  李师师一听到“大臣们告诉我”,确认眼前的这位就是当今皇帝,绝非面容相同者。李师师暗暗高兴,只不说破,漫不经心说道:

  “那番使真地蠢得死。”

  “赢者得钱,谓之赌。分输赢的,都能赌。”

  起初,徽宗赢了李师师半年的侑酒陪寝,两人越赌越大。徽宗突然想起来件好笑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师师问道:

  “夫君,什么事情使你独乐?说出来让娇妻我陪你乐乐。”

  徽宗笑道:

  “那几个番使,他们亦不知妓馆为何物?”

  李师师没有理会徽宗这一句话,叫了声:

  “我赢了。”

  李师师赢了徽宗三层高楼,捧着徽宗的前心,得意道:

  “舍不得吧?后悔了吧?”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觉得这还不够,我还要封你为女官。”

  “封我做女官?”李师师吃了一惊,心想:“天下哪里有妓者为官的道理?妓女本来如落花千人踩,如牛马万人骑。他是在作践我寻开心么?” 面对天子,发怒不得,只说道:

  “我是脏贱,我落入风尘却是事出无奈。年由父母双亡,我现在一不得归宗,二断不会有子嗣。他日死后;尸填沟壑,也是有的。念在我真心待你的份上,你务必对我心怀同情才好。”

  徽宗认真说道:

  “切莫误会,决非笑话。设置女官,不是我的发明创造;古代就有,东汉、三国魏、后赵石虎宫中都有女官。石虎宫中还有女尚书管理批阅奏章、文书等。有人认为我生活奢靡,我登基以来,还没提过一次我宠爱的女人为官。” 

  “想必她们都是女中大儒。风尘女子; 成什么体统?人前一站,谁不嗤之以鼻?若去做女官,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我不做官,人家还不知道我是谁,我若一做官,祖宗都会叫人翻出来骂。方今你在朝上,世人不敢明骂。身后会遗笑万世,也未可知。”徽宗一听急了,也是个不会说话的,答道:

  “她们算什么女中大儒?裤子脱得比你还快。”

第六节 樊楼夜宴
回到大内,徽宗、高俅君臣二人,秘密商议给李师师新建高楼。高俅贪欲很重,恃宠营私,身总军政,却侵夺军营,以广私第。把禁军当作私役,有手艺的官兵,为他营私出力。没有手艺的,得花钱雇工匠替代。军训全废,人不知兵。。。追究起来,罪责难容。高俅想:趁着徽宗给李师师砌高楼,正好把皇帝也网在其中,看谁敢动我?

  次日,几千禁军在金线巷进进出出,忙碌起来。王氏听说禁军在金线巷活动好些天了,便遣个机灵的家人前去打探。那家人在金线巷潜伏了一天,才看明白缘故,悄悄回家禀报,已是夜幕降临。李师师得宠,那聂婆婆哪里还有戏唱?王氏暗中高兴。秦桧生性多疑,恐他日生出个不测之变故,牵累自己。次日,秦桧吃过早点,出门径直往周邦彦府上,找他饮酒聚谈。秦桧与周邦彦同是南方人,秦桧为人素不张扬,不惹人注目,不逗人嫉恨,自上次前来拜节,二人就相处得好了。

  饮酒中间,秦桧故意容颜不悦; 周邦彦叩其缘故。秦桧并不隐讳,叹息道: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娶个相门之后为妻,又好又不好!”

  原来秦桧平昔有了个惧内的毛病。秦桧妻王氏为人妒悍,秦桧壮年无子,王氏不许纳妾。又日日禁住秦桧,不许在外过夜。秦桧将心中苦水倾倒,又道:

  “上次交给李媪的那笔钱钞,王氏不见了它们,拍台拍凳,日逐在家与我吵闹。花街柳巷,更是不敢走动,我哪里走得出去梳弄那小妓?只好将钱取回。”

  周邦彦见秦桧推心置腹地待己,附耳低言:

  “你幸亏没去梳弄,她给皇上梳弄了。”说罢,望着秦桧笑了。

  只见秦桧张口结舌,“啊?”了一声,好一阵无语。

  “你就是书生气重,浑家如何不欺负你?”

  二人谈到红日西下。周邦彦起身道:

  “今日朝廷有个夜宴,在金明池边的樊楼举行,我要赶去那里主持礼乐。”

  “那个小妓去不去侑酒?”秦桧问道。

  “我说你就是书生气重,哪还能呼之为小妓,都有人称她李天宠了。”周邦彦望着秦桧好笑,“她如何不去?歌妓要的是名声,名声越大,才越有身价。若这李师师没有名声,皇上也不会找去宠她。天下何处无美女,单单就挑她李师师?”周邦彦成天端着美人窝在官场上混的,名利之玄机,他的确最清楚。

  两人一同出门,相别分路而去。

  原来马政浮海出使女真,带回女真使节李善庆等三人报娉,童贯觉得,这是约夹攻辽的绝佳时机。朝中大臣,多善舌辩,对此持异议的多,拿主意的少。只有童贯对女真使节,又是陪玩又是谈判,使出浑身解数,全力促成双方的合作。最终徽宗、蔡京、童贯君臣三人商议道:宋廷正式遣赵有开、马政为使,明日同李善庆返女真,开启《海上之盟》的谈判。此时离李善庆到京已经半月有余了。

  这个午宴正是欢送李善庆返回女真的,好不豪华热闹!前来出席酒宴的,上至当今天子,下至王公大臣,规格最高。酒器用的是金质九龙公道杯。酒馔之珍美,女真使节生平目中所未曾睹。尤其是那美酒,乃是采深山幽谷中的仙草所制成的曲药所酝,那酒味虽醴泉甘露的滋味有所不及。女真使节原本豪饮,酒好主人又热情,便开量洪饮。手举一盏,一口而尽。

  吃到兴头上,侍者上来一大盘“水晶脍”,这“水晶脍”就是生鱼片,片片切得薄如纸,亮如雪,晶莹剔透如水晶,蘸醋、酱或芥末来吃,极其鲜美。女真人惯吃生食,见了如此精美的生鱼片,大喜。忙忙夹来配着酒吃,呷得太急,反呛出来,喷了一桌,呛得泪涕俱流。

  在侍者拭桌之际,童贯斟酒另敬了三位女真使节,徽宗端着酒盏,领着三位女真使节,走出宴会大厅,来到金明池岸,一边喝酒,一边欣赏“金池夜雨”,此乃 “开封八景”之一。

  李善庆观之极为感慨:

  “东京楼台锦绣,人物繁华,正是龙虎风云之地。自渡过渤海,上得岸来,沿途所见,地广人稠,屋宇整齐,民众勤劳,大宋真是花锦世界!”

  “请您把贵国的珍奇道来听听,我也好饱饱耳福。”

  “女真尚无国号,不成其为国家。女真酋长阿骨打向天祚帝请赐国号,册封为帝,与大契丹约为兄弟之国。为此女真契丹双方互遣使节不下十馀次。最终天祚帝册封完颜阿骨打为《东怀国至圣至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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