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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峰同人)[张文健×项允超]淬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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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平起平坐的权利。



“哥调查过项氏?”文康盯着福叔,一丝一毫的刻画出他刚才的语句,他曾觉得哥是无所不能的,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但是他退出的时候,居然真的一干二净不留恋也不解释,走的那么坦荡,丢失了他所有一直执着的责任和义务。
这不像他……
而这个福叔口中的大少爷……
才真的有一点哥的样子。
“大少爷确实交代过,也把资料拿走了。”管家头头慈眉善目的深处藏着一点骇人的光芒,看着你,像是手术刀一样精确解剖,一肌一厘都分割干净绝不拖泥带水。只是当他对着自己侍奉的人,永远是谦卑的低下头,尽管他在战场上杀敌三千的时候,这些奶娃娃都没有出世,“二少爷不知道吗?”
“我是不清楚,哥还说了什么吗?”文康支起耳朵,听着福叔学着文健三分的口气一分的气场便出现了钻入骨头的压迫感——
“当心项景淞。”
福叔眼色沉沉,面色凝重。



和现下的张文健……
一模一样。



Chapter  11
*“喜乐安康,也无非是我们的想象。最后我还是兜转到原地,拿起了痛恨的刺,一根根的插回去,只为了……让心脏重回跳动。”*


“我……”张文健懊恼的转过头,向后小步的一退,摆着手,“瞎说的……我这样想的,我看你这么低落编出来安慰你……”的。
哦?是吗?
允超挑着眉,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一下这个已经慌了手脚的文健,反手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迈着可以说得上是优雅的步伐一步步靠近文健,微微弯着腰扬起头好笑的与文健面贴面,呼吸微弱但是有着淡淡的体香,文健扯着嘴角保持着同样的频率却撞到了沙发,他后腰一倒,身手敏捷的顺势翻到了另一边,惊险的护着自己打了石膏的手臂。
“真的……没骗你。”文健轻咳一声,眨眼的速度快了一点,睫毛刷子一样的动着。
“张文健,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是你要么帮我,要么就别碍手碍脚的。”允超细声细气的叮嘱着,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熟睡的小动物,单边酒窝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我知道你不想再搅和到那个世界里面去,所以,你考虑清楚。”
调查的挺清楚的。
说是什么都不想干,谁信?
“我想帮你。”文健收住脸上的惊慌失措故作笨拙,像是关掉水龙头一样的自然,恢复正经的脸上,神情严肃甚至带了一点点的愧疚,他只是邻家大哥哥的打扮,却已经是难以接近的气压,大金用鼻子发出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委屈的靠过去,乖巧的贴着他站着,像是想要给他力量,或者只是单纯的心疼,“你遇到这样的事……我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你什么意思?”允超想起自己揉成团丢到垃圾桶里的纸,那个将张文健的名字戳通的纸,上面混乱的猜测搅成一团,心里的疙瘩莫名其妙但是直觉又总是准的不得了,“张家果然有关系。”
“对不起,这估计是我父亲的意思。”文健叹了一口气,“他们希望我回去。”
“与我无关吧。”允超正是一头雾水,但是几经思忖,也就猜到一点,“……呵呵……这算什么……交易?”
拿儿子交易?
“你的这场危机估计是早就被掌握在可控范围内的,张家和项家都不会有任何损失这一点请你放心,至于他们打的算盘,听起来荒唐但是真的在我身上试,成功率还是很高的,他们了解我……”文健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直爽的让允超意外,他以为自己一定是要套话才能知道的,但是他也忘记了,张文健没有秘密,因为他没有害怕的东西。
“所以,我是只要在你这混吃混喝就行了对吧?”允超双手插在口袋里,软软的小舌头估计是个人的习惯,吐出了一点点舔了舔嘴唇,“顺便要求你帮我搞定那个女人?”
“那我不就正中他们下怀?”文健捞起大金的耳朵又大又软的捏一捏,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里觉得安定,只是豹爷远远的站在猫篮那边,冷眼看着忽然喵了一声,很轻。
大金甩了甩耳朵,腿脚轻快的跑了过去。
啧……
允超诧异的望着自己家不知什么时候这么有号召力的猫咪,挑三拣四的拍了拍大金的尾巴,把它垫在了自己的窝里面,然后顺着躺下来,舒展了一下四肢,合上眼慢慢的午睡。
哭笑不得。
文健瞟了一眼柜子上放着的磨牙棒,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试一试食物的诱惑能不能把自己那个狼心狗肺的墙头草骗回来,但是又觉得让大金做这样的选择未免残忍,叹了一口气作罢:“我会想办法的。”
既不借助张家的势力,又能帮你把位置捞回来。
“别太勉强,我自己也可以。”允超忽然有一点同情可怜这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想要走一条自己选择的路都那么困难,倒不如那些中产阶层的家庭,孩子一大了就放出去闯天地,张文健的培养比他项允超更加费心费力,那些付出的人,不愿意得不到回报。
他们也真是……同病相怜。





“我要你整垮项氏。”玟缦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小口小口的吹着气,不时地伸远了些比划着看,然后换上纯白的小刷笔,精心的勾勒出一朵朵花瓣,“不用太彻底,把名声弄臭就行了,只要开了头,舆论自然会做好剩下的事,到时候想要扣屎盆子的,不止我们。”
“我记得你读的是法律,怎么?还修了心理?”子涵心情大好的平躺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几天前就戴上的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雪花图案,陷在胸前正中的羊绒衫里,银白的样式简单得很,但是谁说过,那些真正的奢侈品,反而都简单的不可思议。
“这是我考虑了十几年的事,当然完美无缺。”玟缦穿着居家服,刚洗完的头发吹干了一半,剩下的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身后,卷曲厚重,香气四溢的躯体还带着水汽,“从我知道和项景淞的恩怨之后,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而这些清醒的时间,都用来考虑,怎样让他生不如死,登高跌重。”
“你总算恢复正常了,我还以为一个张文健把你弄傻了呢。”子涵在床上一个翻滚,盘腿坐了起来,练过瑜伽的身体柔软强韧,快速的抱着脚腕挪到玟缦的身后,左脸靠上她的后背,闭上眼深深嗅着她的玫瑰香波味,“你猜我遇见谁了?”
“应冬。”玟缦了然的一笑,转过身子,用还没有干透的指甲戳着子涵的脸颊,“除了他,没人能让你神魂颠倒至此。”
“你也不行?”子涵大笑着仰躺下去,眯着眼打趣。
“我有自知之明。”玟缦看了看天光暗了下来,起身去拉了窗帘,房间里暗若洞穴,打开床头音响用小音量放着布鲁克纳的交响乐。
“哦不,不要现在听。”子涵装作痛苦的呻吟一下,“这曲子特别适合莋爱之后听,有种万念俱灰的庄严感,你现在听,就是暴殄天物。”
“我喜欢暴殄天物。”玟缦剥了剥指甲,确认它们都牢牢的干透之后,轻笑着伸开双臂,哄孩子学步一样的,“过来吧。”
“老天,我真的戒不掉你。”子涵摘下吊坠,两次确认放置的地方,然后就不再看它。
书生戒不掉仕途,醉汉戒不掉孤独,情人戒不掉谎言,过去戒不掉未来。
我戒不掉你。
总有一天,毒发致死。





“裁员了?”张文康戳着办公桌的笔在半空中停住,饶有兴趣的翻了翻递上来的名单,不少是有资历的老员工,也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讲道理的让他们走人,做得有点生硬,但是确实有效,“知道目前的情况了吗?”
“还没有任何反应……”西装革履的手下不需要长的出众,只要普通就好,最普通的那种围观路人就很好。
“项允杰也不笨。”文康推开眼前的一叠纸,看了看自己日历上的字迹,“啊……又到这个时候了,真烦人。”
每个季度,张家人的聚会。
从各地飞机赶过来落地的重要人物都需要配备专门的警卫,提着手袋站在身后的娇俏女郎说不定就是身怀绝技枪法奇准的护卫,而那个松松垮垮的包里,是一模一样的小型冲锋枪,如临大敌的当地政府捏一把汗回回都把两只眼睛都放着这些大佛身上。
偏偏他们还都喜欢落了地开机给张家最顶尖位置上的张老通个信汇报动向。
也就是张文健的爷爷。
精干娇小的老人,提着鸟笼在花园里和别的老头子聊早间新闻开心的哈哈大笑,一口白牙一个不缺,在阳光底下整齐的排列,白丝绸裁剪的唐装贴身适合,除了口袋里带着的一架老花眼镜,在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全黑的头发红润饱满的双颊称得上鹤发童颜,精神奕奕的老头子除了人缘极好之外,也就是健康的让人嫉妒。
“啊呀,老陈呀,你下次要多出来走动走动,儿女事,儿女自己操心就好了嘛。”张老一手扶着自己的鸟笼,一手搁在大腿上,坐在公园的原木长椅上开解着另外一个愁容满面的老头子,“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呀。”
“爷爷!”一声清脆的童音呼喊着,一个小小的肉团子扑腾着朝张老跑过来,没有任何人阻止,顺利的扑进张老的怀里,“我和爸爸妈妈来看您!您高不高兴呀!文钰最乖了对不对!”
“文钰,快下来,说了多少次,不能这样冲过去,舅爷爷该被你弄疼了。”妆容精致的女人跺着高跟鞋蹬蹬蹬的紧随着出现,嘴上是责怪但是其实更是欣喜自家的孩子在张老的怀里得到了宠爱的抚摸,“表舅……我们……”一边稍显拘谨的男人温和的笑着向张老鞠了一躬,九十度还要多一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
“Bosco。”张老淡淡的出声。
“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鬼魅一般的男人倏然站在了女人面前,挡住了她继续靠近的动作,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西装左边的内口袋,表情肃穆的站着。
“表舅,你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委屈的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我带文钰来看您。”
“老陈,你先回去带孙子吧,我一会儿再去你那坐坐。”张老置若罔闻的拍了拍今早刚认识的老友的肩,“别想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老人无措的点了头,慢慢的起身,缓缓的走出了公园的门。
“又换男人了?”张老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着笼子里的鸟雀,无意的淡淡来了一句。
“表舅瞧您说的……”女人被堵住说不下去,手包一甩撒娇似的,“结婚需要钱呀……表舅,我妈去世的时候说有事就来找您……您是不管我了吗?”
张老将鸟笼交给文钰,让这粉嫩的小团子看着,鼓励表扬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说你也是一个副市长,怎么一天到晚的没个正经样子。”
“他是你的新秘书?”眼也不抬,似乎是在谈论一个畜生,“打算领证了?”
“是的呀,舅,您最好了舅!”女人推了一把身旁的男人,“快喊。”
“别。”张老抬手制止,“我能数的过来的都有五个了,不差这一声。”
“您又笑话我……”娇嗔不减反增。
“这不好笑。”张老的眉眼间搓揉着一点点烦躁,但是很少,少到不足以让他的双眼露出精光,“要钱是吧……去问你大哥要吧。”





“这次文健又不来?”张老若要说真正关心哪一个,恐怕就只有文健了。每年四次的家族聚会,次次都要问一问,虽然他身边几张最近的椅子上看不见文健也就说明了这个事实,但是他每次的发问都让张老爷如芒在背,他不是在提问。
他是在责备。
责备他这个大儿子没本事。
“爷爷,哥他有事。”文康垂首,走了一遍形式。
张老拿起筷子,桌上的菜马上缓缓地转动起来,屏息凝神的三大桌子人从中央到地方在座的加起来,几乎是难以撼动的军政构成,瓷实的让人咋舌。
他们都在等,等这位德高望住的吃第一口菜。
但是张老放下了筷子。
本来还能听见的众人呼吸声一下子消失不见,装潢过度华丽的厅堂里像是一片死城,蹒跚学步的孩子是进不来的,登不了台面的妇孺和外姓人也都在隔壁,原原本本的张家内部骨干们都好奇为什么老爷子这次忽然终止了早就不成文的开始信号。
张老欣慰的笑起来,十指交握,搁在膝盖上,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包厢的大门被推开,先是一位侍者的手臂,白衬衫黑西装,用力的开着门,然后退到一边,做出请进的手势,离门近的几位本家已经见到了来者,纷纷站起来吃惊的瞪着那个方向,只有张老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微微晃动着脑袋哼了一句昆曲: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张文健难得穿了正装,流银色的剪裁合身,荧光蓝的领带半温莎结精致随性,他面带微笑的踏步进入,多年的离开并未让他忘记骨子里的东西,目光随意的扫视一圈,一些年轻气盛欲与挑战的青年立刻规矩的站好不再放出刺目的势头,张文健是最像张老的,也不知谁说过,他们都心软,都爱交朋友,爽朗稳重。
但是他们都同样的决绝,无论眼前有多少东西遮拦,他们永远有属于自己的视线,能直达事物的最深处,能怀着悲悯的心,截断别人的活路。
允超跟在他身后,低调的黑金色西服将他本来就细的腰收的更加精瘦,打理过的头发卷曲翘着平添活力,深栗色的天然卷让人想起午后阳光下巧克力慕斯的甜腻,配上一杯伯爵红茶,苦涩清新。
这是张文健的世界。
曾经是,现在也是。
除了他,没人有能力接手。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张老一句唱毕,睁开眼,声音很小,但是腔圆。
“爷爷,我带了朋友来。”张文健略过所有的面容,向张老的方向一个点头,互相对视一下,都是山海辽阔的心思,遥相呼应。
“坐吧。”张老点点头。
项允超,成为第一个参加张家家族聚会还坐在主桌上的外人。
事实证明,他并非外人。




Chapter 12
*“如果我早一点知道,早一点点,是不是首当其冲的人就会变成我,而不是你。”*



文健带允超来,无非两件事。
让所有的张家人认一认这张脸,以后他们调查项氏和那个女人宋子涵的时候不要为难他,也让父亲做事起来有点忌讳,因为这件事一旦摆在桌面上,说不定老爷子会生气。张老爷掣肘的目的没有达到,反倒是自己被将了一军,恼怒之余,也是对自家大儿子欣赏有加。
午饭吃完之后,有些刚刚高升的喝上了头的晕晕乎乎闭口不言,被内眷扶到了张家的别墅群里找了落脚处歇了下来,那些心里揣着事的也喝不开心,纷纷聚在主宅子里喝茶,互相叨唠些政治上最近的风云变幻,指着老头子给出出主意。小辈们都缩到楼上去,文健身为大哥回到这里,也是感叹一声,四周顾全着允超,怕他不适应。
正装穿着难受,两人都把衬衫的扣子多松了一颗,也把领带扯了下来,说是楼上,但也是大的像迷宫,开春了之后还是有点冷,都喜欢在暖房里打打扑克牌,文康来来回回的看了允超好几眼,还是不敢上去搭话,只是抽了空拽住文健的衣袖:
“你不是骨折了吗,怎么拆了石膏?”
“那是为了关节制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嫌它碍事。”文健有点担忧的看着允超被好奇的同辈们围起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询问一些似乎有点过分的问题,只能简短的回答了文康,抬脚就要走过去,文康还是扯着他。
“你现在就那么在意他?”文康闹着小孩子脾气,他知道文健宠他,他知道。
“我带他来的,要是被你们这些没分寸的弄得不开心,就失礼了。”文健暖洋洋的笑着揉了揉文康的脑袋,得到他不甘心的一声闷哼,舒了一口气,“你也是辛苦了。”
“我当然辛苦。”得寸进尺的文康抬眼靠近文健,故意把自己的鼻息喷在他脸上,“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这话说的那么多歧义。
包含的心思有多少,文康自己都点不清。
文健眨巴着眼睛尴尬的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尽力说服自己这只是这顽皮的弟弟故意来逗他的,但是却怎么也笑不起来,文康看着他,心下凉了大半,立刻补上:
“那些人真是气死我了,嘲笑我就算了还对你出言不逊!你知道我一张嘴怎么说得过他们吗?你就这样把我丢下了!没良心!”
这样……就很好。
我帮你圆了解释,你便不用苦恼。
文健宠溺的伸开双臂,抱住了文康,像小的时候那样摸着他的后脑勺,安慰的哄着:“没事了没事了,你总要长大的呀。而且我认为,你不屑于和他们吵的对吧。”
文康身子一震,将自己的小半张脸埋在他的肩头,怀念的蹭了蹭。
“对……我断了他们的升迁,推后了半年。”文康攥着文健西装的一角,然后松了手,环抱着文健的腰,死死的,用力之大像是报复。
“我就知道……”文健叹了一口气,想要松开却发现被圈死,“你这样不好,他们会记恨你的,以后办事情就麻烦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文康毫无预兆的忽然松开手,将自家老哥向着允超的方向轻轻一推,“你去吧,脖子都要扯歪了。”
你的心不在我这里,你发现了吗,哥。




允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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