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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峰同人)[张文健×项允超]淬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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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死了呢……
我以为,明枪暗箭的张家,会比火场上看得见摸得着的危险要更伤人……所以让你离开,让你脱离,我以为……我帮助项景淞,就能以后好好的和你在一起……可是……你爱上了别人。那也没有关系啊,张文健……我可以等,或者我可以从零开始追你呀,反正以前也是我追的你。但是……你怎么就死了呢……失去他真的那么难过吗?
你真是脆弱的可以。
现在所有爱你的人都在哭泣,恨你的人都在笑了……你满意了吗?






虚拟网球室里,震耳欲聋的网球砸到墙上的声音让人以为墙一定会被砸穿,一下更比一下狠的挥拍让银黄的小球快速在空中破风袭来,又被狠狠的打回去,男人大汗淋漓的用护腕擦了擦眼角滴下的汗珠,然后任由最后一球炸响在自己的脚边。
“每次看都好吓人。”文康走进来身边护着一个小男孩,粉雕玉戳的样子,怯生生的抓着一支棒棒糖,心有余悸的看着刚才似乎山洪猛兽一样的网球拍,往文康身后又躲了躲,“你看,你把文钰都吓到了。”
“抱歉,最近有点累。”疲惫的揉了揉眼角,男人拿起水杯仰头灌了好几大口。
“爷爷说了,你想要什么样的人脉几点的飞机票什么牌照的汽车都无条件答应你。”文康耸了肩,“就是不准帮你。”
“他让我一个人查。”苦笑着揉了一把文钰的头发,男人蹲下身子将网球拍递给他,“想玩吗?”
“不玩。”文钰连忙摆头,似乎面前的不是一个球拍而是一个烧得滚烫的铁锅,“好可怕,文钰不玩危险的东西。”
“文钰,张家人不该有害怕的东西,越是有力量的越是要抓在手里,而不是棒棒糖。”男人执着的将网球拍塞进他的手里,“来试试。”
“别勉强他,他性子软,不能这样逼他。”文康母鸡一样的护着文钰,不赞同的看了男人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条,“福叔说线人来电话了,地址是这个……玟缦这个女人躲得倒是挺犄角旮旯的。”
“好吧,你来教他,我先走了。”男人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汗水,一边脱了湿透的上衣,一边去淋浴房,“回来我要他能打到球。”
“强人所难啊!他能把球拍拿着不掉都很难啊!”文康焦急的吼了一嗓子。
“你可以的。”带着笑意的眼睛扫过来,男人挥了挥手,“我相信你。”





“你欠文康一个人情。”男人揪住慕凡的领子,语气并不是威胁,却让他冷汗直流,反锁上的院长办公室此刻没有第三个人,监控已经被砸烂,护士站空无一人,“是什么,能说来听听吗?”
“不……就是……小事……”慕凡的眼睛看着地上,已经乌青的眼角挤出一个笑容,“闹着玩的小事而已……没什么的。”
“哦?是吗?”男人并不放手而是干脆将他提起来,上前一步鼻尖压着鼻尖,“我就想问问一个毫无背景的人,怎么能有启动资金来开自己的私人医院?还是说,慕凡,你远在乡下的老爸我真的该请他来谈一谈?”预料到慕凡的眼神慌乱,男人才放了手,任由他瘫倒在地上。
“不……求你……我父亲快要不行了……你让他好好的走行不行,求你!”慕凡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靠在墙上白大褂蹭着灰尘,脏了一点,“他……是无辜的……他是个牺牲品,是你们张家要这样做的……我父亲没有办法……但是……他又经不住那个女人求他……事情没有败露……你们张家说要弄死我父亲……是你们的错!”
“文康给你通风报信的?”他是记得小的时候有几天家里是阴沉沉的,对着电话破口大骂然后摔坏都是常事,“你父亲……是那个……忽然消失的慕容医生?”
“对。”不情愿的动了动,慕凡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眼睛对上男人的。
“张家……做了什么?”男人隐约觉得胸口闷痛,干涩的眼睛像是久不见光的人忽然暴露在全方位的聚光灯下,火烧火燎的酸涩。
“……他们……让我父亲采了一个女人的脐带血。”慕凡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知道DNA的对比者是谁吗?”
“是谁?”男人忍住捂上耳朵的动作,他无意识的后退一步,盯着慕凡的嘴唇,以为自己是失聪了,一张一合的时间用去了一生……
“你父亲。”慕凡的笑容扭曲,“那个女人的名字……叫王雅淑。”






门被钥匙呼啦一声打开,玟缦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厌烦的啧了一声:“项允杰,你不要管我……我就这样死掉我也无所谓,医院也好营养液也好麻烦你不用再花钱了……”
来人没有出声。
玟缦没奈何的撑着沙发坐起来,光着脚站到地上,低血糖的天旋地转,还没有脑壳着地一双温暖的大手就扶上了她,熟悉的味道钻到玟缦的鼻子里让她一个激灵的清醒过来,她不可置信的抖着唇,一点点的将脑袋转过来,看见一张温暖的笑容,春风化雨的眉眼,刚毅果敢的唇角,她想要吻上去,却被制止。
“张文健……”玟缦尚觉得是在梦里,她的烟头从指间掉落,又被她光滑的脚底板一踩,钻心的疼痛却让她喜悦,“你还活着?”
“玟缦……跟我去一个地方。”文健口袋里的录音笔装着刚才慕凡絮絮叨叨的前尘旧事,千斤重,他现在要验证这些话的真实性,“你愿意吗?”
“我愿意!去哪都行!”玟缦欢快的开口答应,闻见自己嘴里浓重的烟味,然后她浑身上下各种难闻的气味都被放大,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对不起对不起……你离我远一点……我……我去洗个澡。”
“不用。”文健拉着她的胳膊,将她向门口带去,“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不在乎有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直白的,刀一样的。
玟缦僵在原地,望着这个她几乎都要不认识的男人,忽然想起他们现在对立的立场。
“你……从哪里知道的?”玟缦满是污垢的指甲抓在文健的胳膊上,油腻的长发披在肩上,“你……还有什么不知道?”
是不是……没有任何希望再复合了?
是不是……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玩具?
“我真希望……我不知道。”文健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挥起手刀。



Chapter  18
*“我们不能在一起吗?那如果……我让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闭嘴呢?”*


“我和项允超,是双生子,龙凤胎。”玟缦点燃一支烟,夹在两指间,幽幽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来,张文健在张家的别墅群里有自己的很多零星小屋子,用来藏一个人很容易,让一个人永远走不出来,也很容易。
“你和他……是亲兄妹?”文健看着眼前这个梳洗一新的女人,还是那样梳熟悉的黑直长发,精致的容颜只留了一点的憔悴,但是又有着嗜毒般诡异的精神力,他觉得有点陌生,耳边听得故事几乎是同一个版本,但是慕凡是一个传达人,是旁观者,这件事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似乎才能还原它原有的色彩和气味,具体真实的让人绝望。
“不准确。”玟缦捻息才烧了一点的香烟,让薄荷味的白烟缓缓消失,她从柔软的太妃椅上起身,抬眼认真的看着文健,一字一顿,“我们是同母异父。”
“同一时期排卵两枚,然后在二十四小时内受精两次。龙凤胎本来就没有可能是一个受精卵分裂而来,所以这个概率小到逼近奇迹的事情被我和他遇上了,也是天意弄人。”嘲笑的声音很小,像是野猫试探的一挠,“而慕容医生被你父亲下令采集我母亲的脐带血,直接的答案就是……孩子是他的。”
“所以?”文健只觉得自己的后脊背有点发凉,那个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父亲,那个为官清廉两袖清风的榜样,在心中再次坍塌,“他做了什么?”
“他要慕容医生杀了孩子,当做医疗事故,当时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双生子并非一人所出。”玟缦可惜的望了一眼细长的烟卷,拨弄了一下长发,懒洋洋的又趴了回去,“我母亲在临盆的时候似乎是知道了这件事……她求医生……保下一个。”
“我是那个被放弃的,因为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浑身发青,几乎没有生命迹象。”玟缦勾起嘴角,合上眼,“你们家允超真的挺厉害,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他就白白胖胖。像是鲨鱼的幼崽,在子宫里就自相残杀。”
“然后如你所知,慕容医生举家外逃,他的儿子长大了改名慕凡,用当初张家的封口费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捂着自己的胃,玟缦绞起眉头,“应冬是他曾经的同学,交情好。”
“你的身体不要紧吧。”文健起身去找了一点止痛药,端了温开水回来。
“你真是烂好人啊张文健……活该我爱上你。”这次的表白有着自暴自弃的感觉,但是玟缦就这样随意的吐露,因为她知道,文健的心思现在……完全不在这里。
“然后呢?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文健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看着玟缦表情平静的继续回忆——
她被慕容医生丢弃在桥底下,然后被翻垃圾的流浪汉捡起,用土办法把小命吊了起来,但是也养不活,就被送到了孤儿院。慕容医生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特地重新化验了DNA,他才发现了同母异父的秘密,只能将错就错的告诉张家,那个留着张家血脉的孩子已经暴毙在桥下,而活下来的这个是真正的项家人。同时,也告诉了身为母亲的王雅淑。 
一步错,步步错。
张家似乎有所察觉,知道了玟缦没有死,于是宁愿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小小的子涵被派过来,企图再次掐断玟缦的生命。子涵的成长环境让她格外的孤单,第一次遇见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竟然起了恻隐之心。然后这样的一个隐忍,终于变成了扭曲的爱情。
项家也收到一笔补偿费,只是单独的打到了王雅淑的账号里,作为一笔启动资金,投入了项家的公司,也是从那一年开始,项家的生意风生水起,终于成长为一个树大根深的家族企业,那一年……项允超三年级。
三年后,王雅淑被张家以斩草除根为由设计车祸害死,临死前向项景淞全盘托出。项景淞才得知自己的孩子并非己出,开始大面积的寻找亲生女儿的下落。终于在孤儿院的围墙上找到了那个神情冷漠孤傲的玟缦……那一年,项允超六年级,自闭症期。
项景淞是爱着王雅淑的,从始至终都是爱着的,所以他厌恶自己的起家,也厌恶允超。而他的计划就从那时开始,他要让不负责任的张家,让夺走他所有珍惜之物的张家付出代价,玟缦不能被张家发现,所以一直都悄悄的养大,然后送出国……目标——张文健。
那一年,允超被同时送往国外镀金。
项景淞开始留意医院里进进出出的癌晚病患。





“还活着么?”文健走进散发着恶臭的地下室,借着一点点的光芒看见那个半死不活的一团肉窝在墙角,连瑟瑟发抖都没有了力气,“我爷爷不知道吧。”
“是的,大少爷。”冷硬的面部表情终于化开一点称为敬重的涟漪,Bosco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打开,文健被突然出现的光线闪到眼睛,浓重的血腥味透出来——
“你们用带着钉子的棍子打过了?怎么浑身都是血窟窿?”
“之前逼供的时候用的,一直没有止血,估计都干了。” Bosco眨眼的频率没有丝毫的改变,一袭笔挺的西装服服帖帖,“需要简单处理一下吗?”
“总不能让他死了吧,我不需要一个死人。”文健拉过一张折叠椅子坐下,摆了摆手,“人带到隔壁了吗?要好好的照顾,毕竟年纪大了。”
“正在和二少爷拉家常。” Bosco的眼中掠过一点柔光。
角落里的肉团激动的颤抖起来,破碎的声带嘶哑的让人以为是乌鸦的叫声,他意识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让他在极其疲惫的情况下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也要看一眼眼前的人。
“你好呀,我的……表姑夫?”文健友好的笑了笑,手上的遥控器一按,一边的墙壁整个透明化,玻璃的对面是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坐在轮椅上,盖着严实的厚毛毯,一脸喜滋滋的拉着张文康的手在说着什么。
“呜呜……”已经说不出人话的肉团肉眼不见的匍匐着,在地上又挤出一滩血迹。
“这是您的外祖母对吧,我应该不会接错了人。”文健保持着尊称,尽管这个男人的面目已经全非,“我这个人一直都是很好说话的……不像我的爷爷或者父亲,他们喜欢用强硬的手段,我不……我喜欢硬骨头,更喜欢在硬骨头里面找软的关节打。”
“呜呜……”男人的一双眼睛除了黝黑的瞳孔,剩下的眼白都满是血丝,所以很难和他的其他五官区别开,他看着这个如沐春风的男人,这个在家族聚会上曾经远远的看上一眼的张家大少爷,像是看着什么地狱的三头犬一般。
“我爷爷喜欢用枪指着别人跳楼,这其实挺难的,因为都是一死,不如一拼,是吧?”文健悠闲的翘起一只腿,有点犯困的眯了眼,“但是我觉得,这枪口冲着别人,或许更有效果,你说呢?我肝癌晚期的表姑夫?”
“项家给了你多少钱和承诺,说只要你能偷出张家灰色地带的证据就帮你给老奶奶养老送终呢?我的表姑夫?”头一歪,文健拨通了文康的手机,隔着玻璃看着他点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就在隔壁的样子,让他一些依恋的小表情都暴露出来,Bosco的神情黯淡,打开门离开去找一些止血带。
文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丸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花言巧语的,让老奶奶惊喜的睁大了眼睛,然后连连点头接了过来,贴心的递上一杯水,眼看着药就要被吞下。
“呜呜呜呜呜呜!”疯狗一样的扑过来,文健看着忽然有力气的肉团跪在自己的脚边呜咽,只能将没有挂断的电话再次搁在耳边——
“先停一停。”
“表姑夫,我们做个生意吧。”耐心的弯下腰,文健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很简单的。”






“我可以让人把你全身上下都包成一个木乃伊,然后再次棒打你直到伤口裂开,等血干了,直接将绷带撕下来,就像重新撕掉你的一张人皮。”
“我也可以让你完好的从这里走出去,重新拥有名声和地位,和你的外祖母好好的度过最后的一段人生,等你死了,我会告诉她你去外国和表姑定居,然后帮你赡养她。”
“这全部都是你的选择。”
“是坐在办公室里翘脚看报纸,还是让老奶奶哭瞎了双眼为你天天烧冥纸?”
“或者?让奶奶陪你?”
“表姑夫是聪明人,不会让我失望的。”






项允超养成了晨跑的习惯,最近的天气有点冷了,只穿一件运动衫似乎都抵御不了寒风,他会绕着海边的长蛇公路一路向西边跑,让初升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背后。这段路线曾经是他和文健一起晨练用的,现在只剩了他一个人。
他不是没有想过,一了百了。
有几次盯着冰冷的海面,他都有走进去的冲动。
但是他不能。
他知道张文健的死非同一般,甚至有可能是有人设计陷害的。张家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虽然张文健和张家已经脱离了关系,但是不代表他们就真的不把张文健当做继承人。曾经他们还因为想要张文健回来而露出了破绽才让项氏钻了空子。
那个张文健的遗体面目焦黑,但是DNA却是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
像是自己的DNA分析那样的清楚。
只是……符合与不符合的区别。
他也有考虑过最大的受益人,项景淞却同样感到惊讶,那么张家最近的动静很小,像是断了腿的猛兽,暂时躲回了自己的领地,只是威胁始终在那,不知道何时会发难。没有什么大的人事上的安排,张老爷的位置也始终没有人顶上。
这很蹊跷。
让项允超忍下这几乎夺取他一切的痛苦,暗中伸出了自己所有的爪牙。
他现在可以说,他很了解张文健。
从子涵的口中,从项景淞的口中,从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消失的玟缦的口中,从那个失魂落魄的应冬口中,他渐渐的得知一个全方位的张文健,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熟悉,他可以合上眼勾勒出他无论遇见什么下一秒的反应。
张文健,活在他心中。
让他更加的不舍得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
那等于……杀死张文健……第二次。
他不想做两次的刽子手。






他渐渐的有点感到累了……五公里的路程可不是开玩笑的,能让他白斩鸡一样的身材现在出现了优美的人鱼线,连项允杰都说,他明明精神上单薄的像是一吹就倒,但是肢体却越来越趋近于完美了。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同样晨跑的人……背影有点熟悉?
项允超拧着眉头加快了速度,但是还是有一段距离加上他已经体力不支,那个身影似乎就要从视线里离开,允超的呼吸一滞……冷风吹下了那人连帽衫的帽子,将他一点点侧脸露了出来——
他日思夜想,他随手都能勾画出来的侧脸。
张文健的皮肤很白,跟他项允超有的一拼,两个人曾经互相嘲笑都白的反光,然后都一致认为男子汉的气概跟肤色无关,但是还是相约下次一起找机会把自己晒成古铜色。或者……只要是健康的小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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