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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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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怪,倒是哈丽埃特的做法太古怪,弄得爱玛都不明白怎样来看待她了。好像她的柔性全都变了。她好像要证明,得知这个真相她一点也不激动,不伤心,也不十分关注。爱玛盯着她,甚至无言以对。
    “你是否考虑过他可否喜欢她呢?”哈丽埃特高声嚷道,“或许你思考过。你——”她的脸红了,“可以看透每个人;但是其他人却不行——”
    “哎,”爱玛说,“我在疑惑,我是不是真的有这种天分。你是真心在问我,哈丽埃特,当我——假若没有明显地就是偷偷地——支持你放纵自己感情的时候,却又发现他喜欢其他的女人?
    一个钟头之前,我一点都没猜到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竟然会喜欢简·菲尔费克斯。你丝毫不用怀疑,我如果考虑到了,我便会叮嘱你谨慎从事了。”
    “我!”哈丽埃特惊奇地红着脸说道,“你为什么要叮嘱我谨慎从事呢?你说的不会是认为我爱上了弗兰克·邱吉尔先生吧?”
    “看到你对这件事讲得这么直言不讳,我非常开心,”爱玛笑着回答,“但是,曾有一段时间——并且是在前不久——你让我觉得你爱上了他,这点也该不会不承认吧?”
    “喜欢他!根本没这事儿,压根没有啊。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她难过地扭过脸去。
    “哈丽埃特,”爱玛停了一会儿,嚷道,“你这是干什么?上帝啊!你这是干什么?不了解你!那么,是想让我——?”
    我无法说下去了。她说不出话了;她坐下来,以一种十分担心的心情等待哈丽埃特开口。
    哈丽埃特站得离她有一点距离,背对着她,没有立即开口;当她讲话时,听她的声音差不多同爱玛一样不平静。
    “我想不到你竟然会不了解我!”她开始说,“我明白我们两个都不愿再说起他,但是想到他要强过其他人无数倍,我就不会考虑到被误解为说的是其他人。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的确!他们结合在一起我想没有人会去看望他。我认为我的眼力是不可能相中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的。在他旁边,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看起来太微乎其微了。你如此误会我,太令人惊奇了!我敢说,如果不因为信任你,你十分赞同并准备支持我喜欢他,我开头就会觉得,我想都不敢想,认为那样做太大胆。开头,要不是你对我讲,过去发生有比这还要奇怪的事,门户毫不相当的人都结婚了
    (你是这么讲的)——我一定不会斗胆听从——我根本不会有一点希望——但是假如你,你同他一直关系密切——”
    “亲爱的哈丽埃特,”爱玛果断地振奋精神喊道,“我马上跟你讲个明白吧,省得你继续误解下去。你指的是——奈特利先生吧?”
    “就是他。我根本不会说到其他人——我还想你了解呢。我们讲到他的时候,那是最明白的了。”
    “也不尽对,”爱玛故作镇定地回答说,“你讲这些时,我认为不是说他。我甚至能够说,你说起了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的名字。我一定是提到了弗兰克·邱吉尔先生救你那件事,从吉普赛人那里救出你来。”
    “啊,我的伍德豪斯小姐,你的记性太不好了!”
    “亲爱的哈丽埃特,那时说的话我一点都没忘。我对你讲,我丝毫不觉得你的感情有什么不适;再想到他救过你,那就太正常了;但你也不反对,你非常诚恳地讲了关于他救你这件事的感触,而且还讲出了你发现他冲过去搭救你时你的想法。这些我记得太清楚了。”
    “啊,上帝啊,”哈丽埃特大叫道,“如今我记起来你想的是什么了;但是我那时考虑的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说的不是吉普赛人——也不是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绝对不是!”她的声音又大了一些,“我考虑的是一件比这件更珍贵的事——埃尔顿先生不愿陪我跳舞,屋里又没有其他的男士了,是奈特利先生过来陪我跳舞。是他这么仁慈的表现,可敬的善良宽厚,对我的支持,让我开始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上帝啊!”爱玛高声叫道,“简直太可悲了——不幸的误解!如今该做些什么呢?“
    “你是说,如果明白我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支持我了?但是,我的境况还不能说太差,要是发生在那个人身上,我的境况就惨了;如今——也许——”
    她沉默了几分钟。爱玛无话可说。
    “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她接着说,“你认为,就我而言,或者就每个人而言,这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你这么认为,我也不觉得惊奇。你一定认为,他们都比我强,他们中的一个又比另一个强五万万倍。但是我想,如果——假设——显得好像很怪——但是你明白,那是你说过的话,过去发生过比这还稀奇的事;比我和弗兰克先生家境差得更多的人都结婚了;因此,似乎过去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假如我运气好,运气好得不得了——要是奈特利先生果真——假如他不在意门弟之差,我想,我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你别不赞同,别阻止我。只是,我确实,你特别仁慈,不可能这么做的。”
    哈丽埃特在一个窗子旁站着。爱玛惊奇地扭过头去看她,赶紧问道:
    “你认为奈特利先生表示他的情感了吗?”
    “对啊,”哈丽埃特谦虚而又谨慎地回答,“我只能说我是这么认为的。”
    爱玛马上收回了目光;她呆坐在那静静地思考了几分钟。几分钟的时间就足够她看明白自己了。她这种人,如果犯了疑虑,便马上猜测下去;她碰到了——没有拒绝——没有否认事情的经过。怎么会认为哈丽埃特喜欢上奈特利先生比喜欢上弗兰克·邱吉尔更不幸呢?怎么会认为哈丽埃特对自己的选择有一线希望,那就更惨呢?奈特利先生只能娶她,不准娶其他人,她的头脑中马上有了这个打算!
    在这短短几分钟里,她的举动就像她的想法一样表现出来。
    她把这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过去一直没这么明白过。她为哈丽埃特所做的事太不恰当了啊!她的想法太草率、太粗俗、太不恰当、太无情!过去导致了她那么茫然,那么激动!这个猛烈的打击对她来讲太恐怖了,她真想用世上最严厉的词来咒骂它。但是,虽然犯了过失,可爱玛仍保留一些自信——尽量装得心平气和来安慰哈丽埃特。不用去可怜一个认为自己得到了奈特利先生的爱的年轻女子,可是出于公平,眼下还不可以对她冷漠,让她不开心。想起这些爱玛决定平静地坐着,坚持下去,几乎还要装出一种热心的样子。真的,考虑到她自己,就该将哈丽埃特的期望追问明白。哈丽埃特的行为并没有值得爱玛打消自觉形成和持续的关心和热情,或者令一直未对她加以正确引导的人轻视她。因此,爱玛醒悟过来了,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看着哈丽埃特,以一种很温和的声音接着说;原因是开头提到的简·菲尔费克斯的奇怪事情全都丢到一边去了。俩人只顾思考奈特利先生和她们本人了。
    哈丽埃特刚才始终站在那儿,处于十分高兴的想像中,如今由伍德豪斯小姐这么个有识别力的朋友来支持她,让她清醒过来,她感到很愉快。只需问一句,她便会把她期望的过程开心而激动地描述出来。爱玛在提问和聆听时也不平静,尽管比哈丽埃特掩盖得好,可是也一样剧烈地颤抖着。她说话时还算镇定,但她的心里却非常焦虑。如此发展下去,太危险了,这种突发的杂乱的感情混杂在一起,一定会焦虑的。她心里苦不堪言而又故作镇静,聆听着哈丽埃特的描述。不要求哈丽埃特说得条理明确,有道理,或者形象生动;但是只要删除陈述中无用和嗦的词句,便发现了让她伤心的东西——尤其是她提到了奈特利先生对哈丽埃特有些好感的情况,更说明了哈丽埃特说的是真话。
    就因为那两次关键性的舞会之后,哈丽埃特发现他的看法改变了。爱玛清楚他那时感觉哈丽埃特比他想像中的要强得多。
    从那天晚上开始,或者可以说从伍德豪斯小姐支持她去喜欢他的时候开始,哈丽埃特就发现他同她讲话的次数比过去多了,并且根本改变了过去对她的看法。在人们一块散步时,他经常在她旁边走,并且特别开心地聊天!他好像要了解她。爱玛对这些都了解。她经常见到这种转变,转变的程度也是如此。哈丽埃特反复述说着他对她的赞赏和支持——爱玛也认为她讲的跟她所了解的他对哈丽埃特的态度是相符合的。他称赞她一点不虚伪;称赞她朴实、诚恳、宽容。她明白他发现了哈丽埃特身上的长处;他多次同她仔细地聊过这些长处。给哈丽埃特留下印象的很多事情,他对她的很多细微的关心,一个目光,一句话,从一张椅子挪到另一张椅子的动作,一个模糊的称赞,一种含蓄的爱,爱玛对此从没怀疑过,也未发现。完全可以针对一些事情说上半个钟头,并且包括她发现的很多事实,她反而都忽略了,到今天才听说。只是,说起的刚刚发生的两件事——哈丽埃特认为期望值最高的两件事——也根本是她看到过的。头一件事是,在距离人们很远的登威尔的菩提路上,他同她一块散步,爱玛到那儿时,他们已经在一块很长时间了,并且他是费尽心思(她认为是这样)将她从其他人身边请到他那儿去的——并且刚开始,他便以过去从未见过的特殊形式同她讲话——真的是很特殊的形式!(哈丽埃特回忆起来还不由地脸红。)他几乎好像想问她,是不是她已有了意中人。但是,发现她(伍德豪斯小姐)似乎是向他们走来,他就不再谈这个问题了,转到讲一些农事。第二件事是,他临行前到哈特菲尔德的那天早上,在爱玛外出探访没归来之前,他坐在那同她聊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尽管他进门就表示他最多只能停留五分钟——他们聊天时,他对她说,他一定得到伦敦去,可是他却特别不愿意去(就像爱玛认为的),这要比他对爱玛讲的多多了。这也证明,他更加信任哈丽埃特,她简直太难过了。
    想了一会儿以后,她对其中的第一件事作出了以下的疑问:“他是否会?是否会这样;他同你想像的那样,提起你的感情问题时,他也许说的是马丁先生——他也许在为马丁先生帮忙呢?”
    但是哈丽埃特心情激动地否认了这个想法。
    “马丁先生!没有,确实没有!未说到马丁先生。我想我目前还不会爱上马丁先生,或者被猜测我有这种念头。”
    哈丽埃特说完了她那两句充分肯定的话以后,恳请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替她分析一下,她能否有保证让它成为现实。
    “开头,”她说,“如果没有你的原因,我根本不会考虑到这件事。你让我认真地注视着他,以他的行动为我的标准——我便照办了。但是今天,我好像认为自己不适合他;他如果选择我,那也不能算是太怪异的事。”
    她的话带来了伤感,很多的伤感,爱玛一定要对此作很多努力才可以如此回答:
    “哈丽埃特,我只斗胆说一句,奈特利先生是世界上最不可能专门去对某个女人炫耀自己对她的感情了。”
    这句话对哈丽埃特来讲太高兴了,好像立刻就要给她的朋友跪下叩头了。这时,传来了她父亲的走路声,爱玛这时才从欣喜和友爱中醒悟过来——此刻,欣喜和友爱只会带来不利的恶果。他顺门厅走过来。哈丽埃特特别高兴,不想见他了。”我无法镇静下来——伍德豪斯先生会担心的——我还是离开为妙。”
    因此,她朋友同意了,她便从另一扇门溜走了。她刚离开,爱玛的情感便迸发出来了:“上帝啊!如果我从来不认识她该多好啊。”
    这天其余的时间,加上那天的夜晚,都不足以使她来想这个问题。刚才那几个钟头发生在她身边太多的事情,这种混杂的情况令她疑惑不安。时时刻刻都会有新的惊诧;并且每一次惊叹都令她觉得委屈。如何来思考这一切呢?如何来考虑她使自己身心所受的诱骗呢?她本人的思想和精神的过失和茫然!她呆坐在那儿,又在来回走着,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走着,她穿梭于树丛中——所有的空间,所有的动作,她全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太懦弱;她特别委屈地被人欺骗了;她又很委屈地欺骗了自己;她烦恼透了,或者还有可能,这只是烦恼的开端。
    她尽力去作的第一步是,想思考,透彻地了解自己的想法。
    照顾父亲的空余时间,还有不由自主地走神的全部时间,她全都在思考这件事。
    她如今彻底认识到了自己是喜欢奈特利先生的,她对他这种感情有多长时间了呢?他的魅力,是何时开始打动她的呢?对于她的感情,他是何时取得了曾短暂地被弗兰克·邱吉尔所占有的那片心田呢?她回忆了一下;她对比了一下,他们俩人——就根据打结识第二位时他们对她议论中一直占据的位置来对比——她原本随时能够来将他们对比一下,假设——啊!要是她聪明一点,考虑到想把他们对比一下。她觉得,她一直觉得奈特利先生要优秀许多。一直以为他关心她的更感人。她认为,在劝服自己,在幻想之中,在反对的时候,她根本是在一种幻觉中,根本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反正,她从未真正爱过弗兰克·邱吉尔!
    这是她第一次考虑后下的定论。这是在分析第一个问题时她对自己的看法;并且没有用太多的时间就有结果了。她特别难过,也特别气恼;认为自己的种种感情都很害羞——她爱上了奈特利先生。她厌恶自己的其他想法。
    她以一种别人不能理解的自信,认为能看透所有人的感情;以一种无法谅解的自负,强迫去干涉其他人的生活,最后证实,她毫无收获;她并非根本没做其他事——她跟命运开了个大玩笑。她为哈丽埃特和她自己引来了灾难,她还惟恐为奈特利先生引来了灾难。如果让一切婚事中门第相差最悬殊的婚事结成了的话,她将忍受一切指责,原因是此事由她引起的;她认为,他会因为考虑到哈丽埃特的感情而去爱她;就算不是这样,如果不是她太愚笨,他根本见不到哈丽埃特。
    奈特利先生和哈丽埃特·史密斯相爱!这桩婚事一定远远超过了所有的怪异事情。比较一下,发现弗兰克·邱吉尔同简·菲尔费克斯的爱情就平常多了,太平常了,根本不值得惊奇,没发现有什么太大的差异,也不值得去评议和设想了。奈特利先生能娶哈丽埃特·史密斯小姐!她可攀了高枝了!而对于他呢,可谓是跌进了万丈深渊!考虑到此事可能会让人们瞧不起他,想到了人们的讥笑、嘲讽、取笑,会招致他弟弟的凌辱和轻视,他本人也会有许多烦恼,爱玛认为这太恐怖了。这会是事实吗?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但是,又肯定不会,肯定有这个可能性。一个才华出众的男人痴情于一个很普通的人,这也太不稀奇了,一个年轻女子得到了一个来不及去爱的人,这也不能算是新鲜事吗?世间的某些事情不公平,不协调,不相同,也许条件和境况来决定人的前途,这也不算稀罕吗?
    啊!如果她不引来哈丽埃特就好了!如果叫哈丽埃特留在属于她的地方,也是他指的哈丽埃特应该留在那儿,那就好了!
    如果不因为她以过分地讽刺,阻挠哈丽埃特同意一位极其平凡,而又能令她快乐而幸福地过着属于她的日子的小伙子,就会相安无事了,更不可能引来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哈丽埃特竟然敢去爱奈特利先生!她竟然在没得到证实前就想像自己会被这个人爱上呢!但是说起来,哈丽埃特不如过去那样悲观、忧虑了。不管是她精神上还是地位上的卑微,她好像都未发现。也许,她觉得埃尔顿先生爱她是屈尊屈就了,但奈特利先生爱她可就不是这回事了。哎!这难道不是她自己造成的吗?只有她,别人不会尽力去为哈丽埃特讲述高傲自大的理论呢;只有她,别人不会传授给哈丽埃特要尽量抬高自己的身价,自己有得到荣华富贵的资格呢;假如说,哈丽埃特由地位低下转变得自尊自大了,也是她造成的啊。

    第十二章

    爱玛一向不明白,她在奈特利先生心目中的地位最高,是他最关心和喜欢自己,这些决定了她的生活美满;现在她发现马上就要丢掉这一切了,刚觉察到。她因此而满足,认为这是她本该有的,她一直很自然地接受这些;只有在担心他人抢去的情况下,才觉察出这些对她来讲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关键。一直以来,她始终认为自己是排在最前面的;原因是他身边没有女性亲属,仅有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的资格跟她权衡一下还可以,她一直最了解,他对伊莎贝拉太喜欢和尊重了。从前的很多年里,她始终在他心目中排名首位。她有些不太称职;她经常不细心,固执,不听他的劝告,有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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