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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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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够吓人的了。她更恐惧了,不得不立即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她取出钱袋,拿出了一个先令,恳求他们放了她,也不要对她那么凶恶。这会儿她也可以行走了,——但是他们却被她的胆怯和钱袋所深深地吸引。那些人都尾随着她,也可以说是把她团团围住了,希望她多给些钱。
正在这时,弗兰克·邱吉尔赶到了,并且看到了她。她正在颤抖地同他们讨价还价,他们反而大吵大叫,粗暴无礼。多亏他有事晚些才从海伯利出来,才能够碰到陷入险境的她,并且搭救了她。上午气候怡人,他非要走路,他的马在出了海伯利一两英里的另外一条路上等着他;刚好头天晚上他从贝茨小姐那拿了剪刀去用,没有送回去,只好在路过她家门前时,顺便进去还了,耽搁了几分钟;因此跟他预计的晚了一会儿。他是一路走过去的,都到了他们面前了,那些人才发现他。开始时是哈丽埃特恐惧那个女人和男孩,如今却变成他们胆怯了。他走开时,他们一个个都吓坏了。哈丽埃特牢牢地搂住他,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很艰难地蹭回到哈特菲尔德,她已经吓得支持不住了。把她带回哈特菲尔德,是他自作主张的;他没考虑到其他地方。
听他所述,还有哈丽埃特醒来以后自己讲的,事情的整个过程基本就是这样。他看她完全清醒过来了,便不再继续停留了。
这一路上停留了几次,他现在必须一分钟也不停地赶路了。爱玛保证,她会去告知高达德太太,哈丽埃特安然无恙,而且告诉奈特利先生,这个地区来了一群吉普赛人。她代表她的朋友和她本人感激他,祝福他,在她的感谢和祝愿下他启程了。
真是巧合——一位英俊的青年和一个美丽的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偶遇——就算再冰冷的心和再寂静的人也会有些看法。最起码爱玛有这种念头。假如一名文学家、一名语法家,抑或是一名数学家目睹了她见到的情况,看到他们在一块,听到了他们讲述的故事,就不会觉得这件事一定会让他们之间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吗?她这样一个喜欢猜测的人一定会努力地去猜想和预测。特别是她暗暗地已经有了打算,是这种猜想和预测的基础。
简直太奇怪了!她印象中,这个地区还没有哪一位姑娘发生过这种事情;这种相遇1没有过,更没受到过这种刺激;如今正好发生在这个人身上,恰好发生在这个时候,恰巧这个时候被另外一个人发现了,并搭救了她!真的太奇怪了!她了解此时这两个人又恰恰处于一种相互有好感的情况下,她就更认为怪异了。
他此时尽力压制自己不去爱爱玛,她是在极力地消除对埃尔顿先生的迷恋。似乎一切迹象都将结合成最理想的结局。这件事在猛烈地震撼着两颗心,令两个都喜爱对方。
哈丽埃特还未完全醒来时,她同他聊了几分钟,他很愉快地谈到了哈丽埃特一下子搂住他而且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臂时所表
现出的惊吓,朴实和亲切。后来,当哈丽埃特亲口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后,他非常严厉地斥责了毕克顿小姐,发泄了他心中的愤恨。但是,必须使其顺其自然,不采取任何举措,或支持或反对。
她什么都不会做,也不去指点。一定不做,她过去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有个打算,一个丝毫不具备主动性的预测,一定不会带来任何负面影响。充其量只是一个美好的祝愿而已。她不允许自己超过这个界限。
爱玛首先要做的,是不告诉她父亲发生了这种事情,如果让他知道肯定会带来担心和恐惧。但是很快,她又发现不让他知道是不可能的。没出半个钟头,全海伯利的人都清楚了。这件事恰好让那些爱好闲聊的人——令一些青年人和层次很低的人可忙坏了。附近青年们和佣人立即去愉快地传说着这个不幸的事情。
1原文是法语。
吉普赛人看起来已经比昨天的晚会还有趣。不幸的伍德豪斯先生颤抖着坐在那儿,不出爱玛的猜想,他非得她们许诺今后不得越过灌木丛,否则,他就不高兴。这天剩下的时间里,不停地有人来打听,询问哈丽埃特小姐,也询问他和伍德豪斯小姐(原因是邻居们都了解他,他很高兴有人来看望他“,他得到了满足。他愉快地说,他们都不担心这个病。他这种讲法有些不切实际,原因是她很健康,哈丽埃特也挺好,但是爱玛不愿去计较。身为这种人的子女,她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好,而她也不清楚有什么病;如果他不帮她找出一些毛病来,她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信里了。
法律并未惩罚到吉普赛人;那群人已经慌忙地逃窜了。海伯利的姑娘们差不多还没来得及担心,便又有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了。这个事件立即就不被注意了,只是爱玛和她的外甥的看法不同。她仍在头脑中留有它的位置;亨利和约翰仍旧天天缠着她讲哈丽埃特和吉普赛人的事情。如果她在某个细微的环节出现了差异,他们会认真地给她纠错的。
第四章
这件事发生了还没几天功夫,一天上午,哈丽埃特带了一个小包来看望爱玛,坐下来迟疑了一下,说道:
“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要是你不忙的话——我准备跟你讲一件事——算是我的交待——你了解了以后,就让它过去吧。”
爱玛太惊奇了;可是,希望她赶快讲。哈丽埃特表情冷淡,像她说得一样,让她有了心理准备,她明白准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我丝毫也不掩饰,”她接着说,“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理想。幸亏我针对某一方面已经转变了;因此应该告诉你,让你也高兴。我仅仅是想说说心里话——过去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情感,我觉得内疚,也希望你原谅我。”
“是的,”爱玛说,“我想会是这样的。”
“我竟然幻想了这么久!——”哈丽埃特非常冲动地嚷道,“给人的印象就是精神不正常!如今,我完全不认为他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能否见到他,我都无所谓——但是让我选择这两个,我宁愿见不到他——真的,为了见不到他,无论多走多少路,我都甘心——但是,我丝毫不嫉恨他的太太;再也不会像过去那么崇拜他、嫉恨她。或许她很动人,有各种各样的长处,但是我发现她性格不好,令人厌恶——我始终清楚地记着那天舞会上她的那副德性!无论如何,我发誓,伍德豪斯小姐,我不恨她。真的,希望他们能够过得快乐,这对我来说,丝毫不会有一点伤害。为了证明我讲的是心里话,我眼下准备销毁——我早就该销毁的东西——我原本不应保留的东西——你应该明白。”讲到这她的脸有些红润了,“无论如何,我马上全部销毁了它们——尤其是要在你面前去做,让你知道我不再那么天真了。你肯定知道这小包里的东西吧!”她羞涩地对爱玛说。
“我猜不到。难道他送过你东西吗?”
“没有——这不是送我的;但我却特别喜欢。”
她拿着小包放到她面前,爱玛发现上面写了几个字——“最珍爱的东西”。这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哈丽埃特在解开小包,她在旁边心急地盯着。打开一层又一层的锡纸,露出了一个滕布里奇1的小盒。哈丽埃特将盒子掀开,里面放了些上等质地的棉花;但是,不光是一些棉花,爱玛还发现了一小块橡皮膏。
“这回,”哈丽埃特说,“你该记起来了吧。”
“没有,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1滕布里奇…指英国肯特郡的滕布里奇韦尔斯,此小盒是当地出产的一种用硬木镶嵌的工艺品。
“上帝啊!我们在这间屋里聚集的最末几回,有一个关于橡皮膏的事,真没料到你竟然不记得了!也就是在我犯咽喉症的头
几天——也是在约翰·奈特利先生和他太太们来这儿之前——
差不多就在那天晚上。你忘了他使你那柄新的小刀,割破了手指,你让他包上橡皮膏一事吗?但是你这儿没有,而我那儿有,你让我拿来给他用;因此我就去拿我的来,为他撕了一块;但是又太大了,他又剪了一块贴上,余下一小块,在他还给我之前捏在手里玩了一会儿。而我便可笑地不自觉地拿它当成了宝儿——我将它藏起来,不再去使它,并且常常翻出来瞧瞧,以此来安慰自己。”
“我的哈丽埃特!”爱玛手遮脸,蹦了起来,大声叫道,“你让我害羞得无地自容了。没忘吧?是的,我全记得;只是你珍藏的小宝贝我不知道,其余的都记得——我始终不知道有这个宝贝——我没忘是他割破了手指,我让他缠橡皮膏,而且推脱自己这儿没有,啊!都是我!是我的不对!其实那时我身边多得是!我用了一个愚笨的主意!我会永远羞愧的。好了——”她又坐下了,“接着讲——还有什么宝贝?”
“你当时自己确实有吗?我绝对没怀疑过这个,你的表情太像真的了。”
“如此说来,你确实是因为他才珍藏起这块橡皮膏的!”爱玛说,她已经不再羞涩了,只认为这事太惊奇、太有意思了。她心想,“上帝啊!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同弗兰克·邱吉尔玩过的橡皮膏珍藏起来!这种事我绝对做不出来的。”
“这儿还有呢,”哈丽埃特指着她的盒子对爱玛说,“这里还有更宝贵的呢,我指的是比那个更可贵,原因是这个是实实在在曾被他拥有的,而橡皮膏不算。”
爱玛急切地希望瞧瞧这个更宝贝的东西。只是一个用过的铅笔头——已经没有铅了。
“这个真的是他的,”哈丽埃特说,“你该不会忘记那个上午吧!不会,你也许忘记了。但是一个上午——我不记得准确的日期了——可能在那个晚上之前的周二或周三,他想把一些怕忘记的东西写到笔记本上;是同云杉啤酒相关的事情。他从奈特利先生那获悉一些关于酿造云杉啤酒的事。他想记录下来;但是,当他取出铅笔时,里面仅有一点铅了,他没一会儿就把铅用光了,不能写了,因此又朝你借了一支,这个铅笔头就被废弃在桌上了。只是,我始终注视着它。瞅准了时机,我便把它拿到了手里,以后就一直珍藏着它。”
“我记起来了,”爱玛嚷道,“我全都记起来了。就是讲云杉啤酒的那个时候,埃尔顿先生好像打算学习并且很感兴趣。我都记起来了。等等,奈特利先生那会儿就在这儿站着,对吗!我记得,他是站在这儿的。”
“啊!这个我不记得了。我忘了。真纳闷,但是我忘了。我只想起了,埃尔顿先生就坐在这里,几乎就是我处的这个位置。”
“可以了,往下讲。”
“啊!没有了。我再也没有东西给你看或给你讲了——只是,眼下我打算将这两个东西放到火炉里,我想让你看着我放进去。”
“太可怜了,我的哈丽埃特!你把这些玩意收起来,你真的很高兴吗!”
“我是得到了快乐,因为我太愚蠢了!但是现在,我对此事深感愧疚,只希望会像我焚烧它们这么痛快地忘记。他都娶了太太了,我仍旧珍藏着它们,你说,我这种行为实在是荒唐。我明白自己错了——但是怎么也不忍心毁了它们。”
“但是,哈丽埃特,不一定要把橡皮膏烧毁呀!那个用完的铅笔头,我不管,但是橡皮膏还有用处啊。”
“烧了它我会更开心,”哈丽埃特说,“我见了就心烦。我必须甩开这一切。好了,感谢上帝!埃尔顿先生的事就告一段落了。”
“到什么时候才进行邱吉尔先生的事呢!”爱玛心想。
时间不长,她就发现了苗头,证明已经开始了,并且忍不住想证实那些吉普赛人已经为哈丽埃特带来了福音,即使她没卜算过。那次惊吓过了大致两个礼拜,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深刻地交谈了一次。爱玛还不了解,所以她认为听到的事情很重要。
聊天时,她说,“告诉你,哈丽埃特,无论你何时嫁人,我都会为你出谋划策的,”——讲完这句话,也没太在意。过了一会儿,她听哈丽埃特很冷漠地说,“我一辈子也不嫁人。”
爱玛看着她,马上发现了是什么原因;分析片刻是不是该不再想它,过去算了,就说道:
“一辈子不嫁人!这可是个新的打算。”
“可是,这个计划我会永远坚持的。”
又犹豫了一会儿,“但愿不是为了——不是因为埃尔顿先生的缘故吧?”
“谁,埃尔顿先生!”哈丽埃特愤愤地嚷道,“啊!不是!”——爱玛就听到她说了句,“与埃尔顿先生毫无关系!”
爱玛然后又思考了一会儿。她是否还要继续聊下去?她该不该让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假装没有疑虑?要是她这么做,或许哈丽埃特会以为她冷漠或者气恼了。她已经打算好了,不会像从前那样对她全盘托出,直率而过多地谈论理想和机遇。她认为,她仍旧该把想说的和想知道的事全都了解到是最聪明的。坦诚地讲是最好的办法。她事先已经想好了,如果哈丽埃特让她帮忙的话,她会怎么去说;她在心里飞快地考虑着,作出了恰当的计划,这对谁都十分保险。她想好了,便说:
“我不认为你的主意是真的。你打算一生不嫁人,也可以说因此产生了期望,是因这个决定而来的。那就是!也许你的意中人的地位会比你高很多,怕他不会选择你。对不对?”
“啊!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别怀疑我,我怎么敢有这种奢望呢。我真的不会痴心妄想到这种地步。但是,以每个人尤其是我自然而然应有的那份感激、惊奇和羡慕,用一种敬佩的目光在远处看看他——想一下他是最出色的,这已经太令我满足了。”
“哈丽埃特,我一点也不对你感到奇怪。他能够搭救你,你已经感激不尽了。”
“搭救!啊!他的恩情是我无以言表的!回忆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回忆一下我那时的感觉,当时,我发现他朝我走来——看见了他那高雅的气质——跟我当时那副不幸的惨状。这种转变!瞬间扭转过来!由最可怜到最幸福!”
“那是理所当然的。那太正常了,也太令人敬重了。是的,我认为,有这么理想的、值得庆祝的打算,也是令人羡慕的。但是,这种喜悦会不会保佑你,我无法预知。我不会替你作主张,继续下去,哈丽埃特。但是我也不知道这能否得到报应。考虑考虑你在做什么。或许你尽量趁现在还可以克制你的情感。不管怎样,不能被你的情感拖得太远,要么你就得保证他爱你。你必须仔细留意他。让你的情感追随他的表现。我目前给你这个忠告,原因是对于这种事情,我不再参与了。我坚决不介入。从现在开始,我不过问你的感情之事。我们也不会再谈及某个人。从前都是我们不对,如今可得小心行事了。我相信,他的地位远远地高于你,一定会招来很大的阻力和反对。但是,哈丽埃特,比这个还奇怪的事情都曾有过,门第不相当的人都结婚了。但是,你可要谨慎。我不想你太自信;不论最后成功与否,你记住,你希望嫁给他,就证明你的眼力不错,我一定会尊敬你的。”
哈丽埃特悄悄地亲吻了她的手,充满了被开导的感激之情。
爱玛确信,给她朋友这种关心是件好事。这样逐渐会让她变得越来越温文高雅——并且肯定会将她从感情的漩涡中解救出来。
第五章
带着这种期望、默认和理想,哈特菲尔德迎来了六月天。可以说,六月份海伯利也未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埃尔顿一家仍在议论着瑟克林一家来做客的事,说到准备用他们家的四轮四座位的马车。简·菲尔费克斯仍呆在外祖母家。因为坎贝尔先生和太太从爱尔兰返回的时间一推再推,没定在施洗约翰节,是选在了八月份,因此她也许还要在这儿再呆两个月,她在这儿起码可以戳穿埃尔顿太太为她而从事的各种行为,并且令她能够按意志行事,很快就被人们喜欢了。
奈特利先生,出于本意,自然早就讨厌弗兰克·邱吉尔了,如今是更厌恶他了。他有些想法,认为他爱爱玛是在搞两面手法。他喜欢爱玛,这是很明显的。所有的都证明了这点他在尽力地讨好她,他父亲在背地里支持他,他的继母从不多说话,都是一个目的;言谈举止,小心和不在意都证明了这点。但是在大家都感觉到他喜欢爱玛时,爱玛却把他让给了哈丽埃特,这时,奈特利先生便有些疑虑了,认为他开始耍弄简·菲尔费克斯了。
他想不通;但是,他们相互之间有种默契——反正他有这种想法——他好像喜欢她,如果他发现了,就会怀疑那是没价值的,只是,或许他不想跟爱玛犯同样的猜测错误。他开始是这么猜的,她不知道。他陪伦多尔斯的一家人同简一块在埃尔顿家吃饭。他见过一回,不是一回,那人盯着菲尔费克斯小姐的眼神,追伍德豪斯小姐的人会有那种神情,太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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