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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春宵日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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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吗?”羽林不解地询问。
  “有问题吗?”醇眼睛不友善地扫了羽林一眼。
  羽林像被划了一道,也不深究了,把尺老将军的骨灰找个地方放好,便示意旗手打旗号。一下子,麝香船队有点茫然混乱起来,大家都在底下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主战船的人是如此,其他战船的就更加混乱了。所有人目见着这一切,都感到十分不安。
  羽林想着醇向来做事事出有因很少无的放矢,也就站在一旁没有发问,只是仍像以往一样期待着默默地等待。折腾了一番,载有淡路国舅的船靠过来了,那国舅神采飞扬地自搭好的驳板走了过来,彬彬有礼地向醇行礼,“不知明王召小人前来所为何事?”
  醇冷笑一声,“是的,没有比小人这个称谓更适合你了。”
  国舅肩膀一振,也只能当醇没有说过,压住不快抱拳,“那不知小人有什么可以为明王效劳呢?”
  “简单得很。”醇一步步走向国舅,“我妹妹她说要一样东西才肯喝汤服药,而那样东西你有。”
  国舅继续低着头,“那不知是什么东西,如果可以,小人定当奉上。”
  “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醇走到了国舅的背后,目光一闪,“我妹妹要的是你的人头!”没有人来得及惊讶,醇手抽佩刀利落一挥,血溅三尺喷到了站在一旁的军士,国舅的头就带着原来的表情掉到甲板上发出让人心寒的滚动声。
  所有人都被这料想不到的一幕震撼了。特别是羽林,羽林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双手也发起了颤,声音有点难以置信地颤抖道,“醇,你疯了吗?他是我们麝香的贵宾,你杀了他,这回去要怎么向皇上复命呢?”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醇利目如利钩一样挖向羽林的软肋。
  羽林退后一步,大觉不妙,见着那种比恩断义绝还甚的眼神,他已经很难再去相信矢昨天说的话了。眼前的人真的还有那种理智吗?简直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般,不然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干上这种事呢?太阳升起来了,温度也跟着升高,但羽林感到全身发冷,冷汗把孝服都沾湿了,紧紧地贴着他的背项。
  醇提着那把刚染了血在日光下还闪着晶莹红光的刀步向羽林,语言上再次重复,“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由于刚才的一幕,大家都惊心地瞧着春持刀的手,生怕下一刻羽林也会像那国舅一样枉死当场。羽林心里也寒底地清楚,呼吸变得战战兢兢起来,闭着眼睛,满头虚汗。这已不是简单用害怕二字可以形容的了。现场一片寂静,只剩下海鸟飞过的叫声和稀疏的海浪声。
  “怎么?不说话了?你昨天不是说得很响亮的吗?”醇在羽林身边游走,那种压迫感,就连船上的士兵都为之捏一把汗。
  “铮”一声,醇终于把刀收起来了。大家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羽林一咬牙,身子却因有点放松而抖得更厉害了。心里难受得不行,鼻子酸极了,嘴唇被咬破,嘴巴里一股腥腥的铁味。
  醇走开了,把刀也解了下来,一脸盛气地坐了下来。眼睛还是死钩住羽林的伤口不放,“尺羽林,我跟你说,你不要以为你是尺老将军的侄子,尺老将军死后你就可以担正大旗来左右我,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就是我愿意,恐怕三军将士也不会服。”
  面对这样的指责,羽林刷白的脸红了,抬头冤枉道,“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羽林这一争辩,所有人又把心肝提到嗓子眼。三军将士都知道,羽林是个老实人,从来都不懂得看别人的脸色。方的就是方的,圆的就是圆的。虽然人长得不算苯,但就是不懂得变通。平时还有尺老将军提点他护住他,可是一到这节骨眼儿,就是天王老子也不知该怎么保他了。
  醇“嗖”地一声盛怒站起,让所有人又是胆战心惊为之一振。羽林知道自己又碰钉子了。大家更意识到,醇已把矛头直指羽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醇现在就是借着大不敬的理由把羽林了结了,羽林也不能有怨言。竟然醇已经杀红了眼把本国的贵宾杀了,那再杀个将军也算不上什么了。醇要是真的有意动手,再多的人求情也是枉然,大家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醇能饶过羽林一回。羽林也近乎心灰意冷,低下头,等待凉心的结局。
  “尺羽林,你可真提醒我了,我和你还有旧账没有算的。”醇指着羽林道,“我现在就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让你知道厉害!来人!把他押下去!”
  面对这样的命令,周围的士兵再次面面相觑,最后几个小病怏怏地站了出来,手上动作也没有往常利落。
  “怎么!你们也不放我在眼内,要与他同罪吗?”醇对将士怒喝。
  羽林乖乖地被那些士兵架住也不反抗,只是近乎哀求地道,“明王,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你要处罚我,我没有怨言。只是现在是尺老将军的葬礼,可不可以让我先把仪式完成了。”
  本想这只是这种程度的要求,醇会爽快答应才是,没想醇的喝斥变得更加尖刻,“你说得真动听!你上有长辈,尺老将军下有儿子,他的后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张罗!我这次饶你一命,你应该知道深浅才是,居然还给我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什么也别说,现在就给我拿下去!回麝香期间,要是谁敢去探望他的话,那就视为同罪。你们好自为之。”醇怒发冲冠地训斥着,最后三步并两步提了还在滴血的国舅的脑袋,拂拂起风地回船舱去了。此时太阳已日上三竿,可是船上却像冰窖般冰冷,尺老将军阵亡、身为接班人的羽将军蒙上不白之冤,眼见着唯一希望明王变得如此暴戾。所有人都像是失去了罗盘的迷船,感到眼前一片灰暗了。
  甲板上发生着翻天覆地的一切,船舱中的是坐在床上倍感纳闷。角号声讶然而止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安地满腹疑团,经过一阵极度不安的等待,终于有人来告诉他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和矢相熟的小兵慌张赶来,“桃将军,大事不妙了。”
  矢伸长脖子,“什么事?”
  “明王杀了淡路国的国舅,尺将军和明王闹了起来。明王把他关起来了。”
  “什么!明王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杀国舅。”矢瞪着眼睛发出疑问,脑袋在急速寻找答案。
  “是公主要求的,她要挟明王说要见到国舅的脑袋才肯吃药。尺将军就说了明王两句,就这样就遭罪了。听明王的语气,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矢感到脑门一阵发眩,整个人靠到榻上。躺了半晌,挣扎着起来,“来!扶我去尺将军那。”
  小兵面有难色,“不行啊,明王已经说了,要是谁探望尺将军的话会视为同罪的。”
  矢一听,眉头一皱,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口中喃道,“这次麻烦了。这次真是大麻烦了。”
  顶着烈日,麝香的船队向着麝香进发着。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没有人能想象,这样一支胜利归来的队伍正带着暗涌,卷着漩涡,藏着毒针要把已经没有希望的麝香进一步拉进恐怖的深渊中。
  (第一卷完)
  

第二十六章:苦闷处境 尴尬来信
更新时间2008…4…16 14:40:47  字数:2983

 淡路之战结束近一周,风神部队的主力也顺利归国。意外地,麝香皇都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们预想的大事发生。太后、皇后无声无息,并没有借醇杀死贵宾一事大肆发挥加以为难,醇也一改往昔倨傲态度上朝见驾。一切看似波涛汹涌稍有不慎就要爆发波澜,可是那些初起的涟漪一撞在一起居然就像中和了,剩下的是让人们又惊又喜又茫然若失的平静。
  常人来说,惊涛骇浪固然可怕,但没有比没有来由的平静来得骇人。因为那种平静往往是海啸、暴风雨等重大灾难来临的前兆,越是平静就越发让人不安。带着这种根深蒂固的焦虑和不安,羽林在明王府后院干着那些本不该由他完成的活。由淡路回来,他就饱受煎熬,首先被无辜关起来,上了岸,兵权军阶就被剥夺,现在更落魄到被软禁在明王府后院干起了杂活。短短几天光景,他就由雄抖抖气昂昂的大将军沦为抬粪打杂的小厮,如今更是戴罪之身,一举手一抬足都在醇的监视中。
  想起来就活该,他是记名入户明王府的家臣,按麝香律法,就跟卖身给王府无异,当时只求可以逃避别人的拉拢出此下策。如今可好,替他入户的尺老将军一死,家中又没有有分量的长辈把他赎回,他的生杀大权就全数落入了醇的手中。羽林现在懊悔了,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呢?持着如此身份,居然还异想天开想继续以醇的朋友身份自居来开导醇。他自己也感到自己一定是烧坏脑子了。四下已吃眼前亏,以现在的情势看,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用水深火热万劫不复来形容他的处境也不过分了。
  不过这些还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再怎么苦闷也没有结果。这做做杂活也不错,不用动脑筋,顺便活动一下筋络,出一身热汗,发泄一下,心情就舒畅多了。劈完最后一段木桩,斧头一放,把柴木整理好打包,屁股就往劈木石一坐。痛快地嘘一口气,抓起脱下的上衣游走全身擦拭,微风掠过,身子凉透透的,爽快极了。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没有约束、自由自在地感受清风明月,这样的日子离他还有多远啊。遐意地享受着清凉的一刻,作着白日梦,羽林突然四十五度抬头望天,发出感叹:“不知爹他怎么了?我托人送过去的信应该已经收到了吧。”话音刚落,之前几次送信回家的可怕经历窜进脑袋里,让羽林猛地大喊一声站了起来,两只手在头上狂抓了起来。抓狂了一会,冷汗都出来了,脸发了青,口里喃道,“要是这次再出意外,我就不活了。”
  “小羽!”这同在后院干活的聋婆隔几十丈大叫,其实对她来说也不算是大叫,只不过因为耳聋,声量这概念在她意识中早已模糊,于是嗓门就喊得屋上的瓦片也要被震下来般,这“小羽”两个字也就差点要把云端的水珠都全数震下来成“大雨”。
  “婆婆,我来了,我这就来了。”羽林半分也不敢怠慢,这被聋婆折磨了几天,就是方的也被折磨成圆的了。
  羽林这一边扯着嗓门回答,聋婆居然嘴上还大声嘀咕,“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礼貌。连答应人也不会。”羽林也习惯了,只能站在一边苦笑。
  聋婆是明王府的老臣子,算尽了还是醇的奶婆,以奶妈身份跟泰巴陪嫁过来在王府一呆就几十年,眼见她青丝变白发,听得见变听不见,府中上下自然都得给她几分薄面,以她马首是瞻。羽林对她更是十二分的惧怕万二分的敬意,谁不知道这个老婆子在明王府可是只手遮天的,就是醇在生活上有个不是,聋婆指着他鼻子照骂不误。还好聋婆头发白了,耳朵聋了,但眼睛还明利得很,要不羽林就是十个嘴巴加嗓门也说不清。只见聋婆往柴堆的方向一瞄,满意一笑,手往羽林光光的背一拍,“好样的,年轻人做事就是利索,柴好了就往柴房放,然后就到炊房起个火,要给公主煎药了。”
  一听见“公主”二字,羽林就不高兴,虽然他还没有真正跟葵香叶接触过,但他落得如斯悲悲惨惨凄凄凉凉戚戚大半全拜这公主所赐,不对她颇有微然那就对不起自己。聋婆就不一样,醇和葵香叶当年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地看着大的,自然就紧张得很,往羽林身上又是摧心裂肺地一拍,“别呆那,快起灶去。”
  羽林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痛,张大嘴巴。几天下来他也学乖了,明明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聋婆见他嘴巴张得拳头大,满意道,“是嘛,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这样嘛。”然后就乐乐地转身走了。
  聋婆才转身,羽林就用手在自己额上抹下一大把汗。对着这老人家真的比什么都累。还记得昨天问她醇回来了没有,喊得嗓子都破了,隔壁院扫地的也跑过来告诉他了,聋婆还是听成,原来少爷今天要吃萝卜。羽林差点没有倒栽葱一命呜呼。那一刻他就意识到,醇是故意把他禁足在后院的,在后院这儿,他根本就没办法知道任何有营养的信息。醇一定有什么东西事顾忌着不想让他知道。愚钝如他,这几天也终于理出点头绪来了。可是也愚钝如他,他想破头也没有结果。他此刻真的很想去找桃木矢,但是就连矢现在在哪他都不清楚。纳闷间,眼前的聋婆突然来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吓得羽林条件地向后退。
  “小羽,刚才忘了。这是给你的。”聋婆往醇怀里塞了一封信,“我初时还以为是哪个小姑娘写给我们少爷的情书哩。怎么原来是你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家。”说完就继续走她的路。
  由于聋婆的嗓门,羽林伫在那窘了半天,拿起信封一瞧,青筋都出来了。只见信封面具丑无比的“爱儿羽林亲启”六字草成一团。那“儿”字都草成“人”字了,难怪聋婆会误会。冒着冷汗,羽林深吸一口气,拆开信封。意外地,这抽出来的信纸上却是整齐公正的墨字,看上去十分讲究,看起来也赏心悦目。不然让羽林呆眼赞叹道,“哇,我家老头子也烧坏脑袋了。”仔细一看,当然不是,他老子正常的很,这信是别人代笔的。
  不能不承认这代笔的人的字真的很好看,但寒暄看了一页后,龙肉也乏味了。耐着性子看了半天,冷汗已经流到脊梁骨末端。他爹还大条道理,由于多年没有跟儿子打招呼,所以这次一次性补上。大概这写信的人也写得不耐烦了,很识趣地把重点用了另一种字体,其他都了了带过。羽林虽不知笔者是谁,但心里实在是千恩万谢。看了半天终于看到重点,表情自然就严肃了起来。
  信中道:你请求为父的事情,为父已经一并办妥了。不日为父就派人把东西送来,顺道让此人鼎力相助。此人文武双全,聪明机警,不禁让为父仰天悲叹,吾儿何以愚钝如此啊!
  大概是写信的人当时就笑意横溢,把最后一句写得偏偏倚倚了。羽林哭笑不得地把信纸抓成一团,抬头就要大喊,“死……”老头子三个字还没有喊出来余光就瞄到身边有人。扭头过去,尴尬了,只见葵香叶的贴身丫头桃红战战棘棘地抿着唇一双大眼睛害怕地注视着他。
  羽林也能想象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怕,把信纸收起来,赤红着脸,问道,“有什么事?”
  见羽林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可怕,桃红也就说话了,轻轻的,让羽林竖起了耳朵,“我是来给公主煎药的。”
  一把话听明白羽林就睁眼深吸一口气,口里叫道,“惨了。”
  可是已经迟了一步,炊房传来聋婆要把王府震倒的喊声,“小羽—————————”
  羽林、桃红都闭眼掩住了耳朵。屋里的醇泡了新茶,正想趁着清静好好品尝,冷不防也被那声音一震,屋顶掉下来几缕沙尘不偏不倚掉进茶杯中。醇皱了眉头盯了那茶一眼,估计是不能喝了,把茶杯一放,在大厅偷偷地笑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抛砖引玉 疑雾重重
更新时间2008…4…16 19:41:40  字数:3885

 被聋婆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羽林面目无光地到炊房起灶。小丫头桃红小猫般地跟在他后面也不怕他了,眼盯着他的背影水汪汪地透射出无限同情之光。被那种目光直射,羽林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对方是个孩子,他也就没多少戒心,心里还起了痛爱弟妹般的怜爱。他进了炊房,把一边的长板凳往桃红面前一放,和蔼道,“坐吧。我来熬药就可以了。”
  “嗯。”桃红点头答应。看来她还是有点紧张,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别扭地坐到板凳上,眼睛两边打量。对她来说,一切还太陌生。
  羽林注意到桃红的不安,但明白就是现在劝她不用害怕也起不了作用,也就埋头起灶等桃红自己顺其自然慢慢适应。看着小煤炉的火“劈劈”燃起,羽林到一边把准备好的药材处理入煲,手法纯熟地把药煲的药材摇好封盖,往小煤炉一放,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抓起了一把大葵扇煽起火来。火苗欢快地在煲底跳跃,羽林再次如释重负地抹一把汗。这时,一只拿着手绢的小手伸了过来,桃红害羞地轻轻说了声,“给。”
  羽林瞧了那张绣了小梅花的绢帕,笑了,“我这种粗人,不用这种东西的。”
  “不要紧的!可以洗干净。”桃红递着手帕低着头说道,小脸蛋红彤彤的。
  “好……好吧。”见桃红这么坚持,羽林也不好拒绝,接过了桃红手中的绢帕。绢帕一到手,羽林就知道那一定是好东西,没搞好还是上贡的贡品,一个小丫头手上居然有这种东西,羽林真是稀奇,更让羽林稀奇的是,这手帕上绣着两个明显出自不同人之手的图案。一边是抢眼夺目的小梅花,而一边是一只又大又胖的玉兔。梅花绣得有风骨而优雅,那玉兔则活灵活现,精灵活泼,看着就像要蹦出来一般。那梅花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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