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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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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半天,“不错,不错。”                 

  说实话曼丽不愿意陪年纪大的客人,他们难看腻歪毛病多,不如年轻人看的顺眼干的痛快。然而世事不如意者常七八,她无奈的跟在老头后面进了包间。

  一进包间老头打了一个很优雅的手势,腰一躬虔诚的说:“请坐。”

  曼丽诧异地盯着他问:“你不坐?”

  “坐,坐,你先做,女士优先。”

  曼丽坐下后,老头带着商量的口吻说:“你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欣赏一下,就一下,真的。”

  曼丽心里骂了个“老骚货”,解开上衣纽扣,褪下一截裤子,一具白泽诱人的少妇*摆在了他的面前。老头蹲着轻轻摸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身体,嘴里不停的“砸砸”,“真好,真好。”称赞完了摆摆手说:“好了,穿衣服吧。”

  楞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老头,觉得怪怪的。

  老头看她没有穿衣服的意思,笑着说:“我老了,有枪没子弹了,能摸一摸看一看就满足了。”

  曼丽依言穿好衣服裤子坐起来,老头把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脱她的袜子,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酒瓶抿了一口酒,然后“噗”的一口喷在了脱掉袜子的光脚上,她惊得“哇”了一声缩回脚说:“你疯了?”

  老头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说:“我给你脚丫子消消毒,没别的意思。”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小毛巾,把她的脚拽回来放在怀里,蘸上酒仔细的擦着,连脚趾缝都不放过,擦完后突然捧住一只脚塞进了自己嘴里。

  这一举动惊的曼丽心跳几乎没有了。她傻呼呼的看着老头香甜的啃脚丫子,想笑不敢笑出来,捂住嘴,把头扭向了一边,想:这世界大了,什么人也有,还有喜欢啃小姐脚丫子的男人。咳,管他呢,只要他喜欢,想啃就啃去吧,啃上两个小时才好了。自我安慰着拿起身边的话筒,“别着急,慢慢啃,我唱几首歌给你助兴。”

  老头恍然大悟,“好好好,来点情调,只要唱的好,我给你多加十块钱。”说完继续舔着啃着,似乎那脚是天下第一美食。

  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歌城热闹起来了,大门口转悠拉客的后生明显减少。突然,院子里驶进来三辆出租车停在了楼梯口,车上窜出五六个后生直奔二楼海阔天空歌厅,栏杆旁的几个老板和小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里面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嚎叫,紧接着五六个人又奔出歌厅,钻进停在楼下没熄火的出租车中飞驰而去。

  这伙人出手太利索了,三分钟不到打完架跑了。

  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海阔天空歌厅老板刘世杰沉迷在麻将赌博中不能自拔。一开始是隔壁情意绵绵歌厅老板李大嘴领上他去了几次开化寺后楼麻将馆,后来就是他一个人天天往那儿跑,不跑心里痒痒,好像缺失了毒品的瘾君子一般坐立不安。

  咱们中国老祖开发创造的天下第一绝版娱乐品牌,就是那牵动亿万人民齐上阵的麻将。这东西入世以来“赌”的功能不知迷失了多少人,疯狂了多少人,使多少家庭解体,使多少鲜活的生命终结。而它另一面即休闲怡人的功能则被屏蔽,则被弃置不用。

  一开始几天刘世杰还能挣一点,这就是麻将这个东西神奇的带有灵气的一面。凡是刚刚进入的新手,它总要让你赢几场,你不会打没关系,打错了没关系,错打错有理,最后还是你赢钱。等你学会了上瘾了,它就开始捣蛋,要不天天输,要不输输赢赢,勾的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刘世杰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之中,那几天钱来的容易,一打就赢,一赢就高兴,一高兴就去附近找个小姐一爽。然后得意洋洋的骂道:钱是王八蛋,不花白不花,不爽白不爽,花了还想花,爽了还想爽,操他妈的!

第10章 板凳姐急流勇退
这人其实是个很难读懂的怪物,别人读不懂,就是自己有时候也读不懂自己,明明知道是错的还要去做,明明知道前面是泥沼也要往下跳,非得栽进去搞一身泥不可。

  没开歌厅以前,刘世杰穷,所在的太原铝厂经济效益不好,把他和一些人请下岗。他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洗锅刷碗伺候老婆,十足老好人一个。感动的老婆从娘家借上钱资助他开起了歌厅。

  开歌厅有钱了就不是他了。以前走路低着头躬着腰溜边,光害怕遇上熟人。现在腆着肚子,八字步一迈,老远就和人打招呼,十足老板形象。然而这几天又溜边了。他打牌的手风一直不好,不仅把歌厅挣的钱输进去,还向几个关系不错的老板借了三千块,害怕要钱便躲着。其实是自欺欺人,同在一座歌城做生意,找你要钱那还不是男人裤裆抓鸟儿,手到擒来。

  昨天晚上十二点,歌厅唱完了最后一拨客人,一结账,装上挣下的三百块钱,把厅子交给放碟的小猴子照料,骑上摩托就走了。

  晚上牌风顺,不到两个小时赢了三百来块钱。然而好景不长,麻将馆的摇把子郎跃进组织人手推开了锅,把打麻将的人勾到了赌桌上。他站在旁边看着不想回家,这几天因为打麻将输钱的事儿老婆和他闹别扭,回去也没有情趣,不如看一会儿回歌厅睡觉。

  推锅这种玩法比打牌更有刺激,输赢来的快,手摸两张牌,一翻二瞪眼。他看的心惊肉跳激动万分,想:今天牌风顺,索性赌一把,说不定能把输了的钱捞回来。想着掏出钱也跟着押起大小来。

  赌博这玩艺首先讲赌命,其次讲手法技巧,再次讲胆量缺一不可。他懵懵懂懂就押,不会算计,有多少输多少。几个小时下来,口袋里的钱输的干干净净。张嘴问摇把子郎跃进借,郎跃进把他介绍给放零零款的高利贷者梅铁军。

  在这种稍大一些的赌博场所都有放零零款的高利贷者,没有这些人提供的资金介入,场子难以维持。

  大肚皮梅铁军嘻嘻笑着问:“借多少?”他说:“一千。”梅铁军招呼一声“大牛”,过来一个魁梧后生从包里拿出一把钱,数出八百元交给他说:“利钱二百扣了,出门还一千。”

  他知道规矩,赌博场所放款收取百分之二十的利钱,想借就借,不借拉倒。他接过钱心里想:说不定一会儿捞回本就能还了人家。可谁知玩到中午两点又输光了,此时场子塌了人散了,梅铁军伸手要钱,他傻了。他没有钱,回歌城也借不下,更不敢回家问老婆要。他把眼光投向了郎跃进说:“你是李大嘴的朋友担保一下,过几天歌厅挣下钱了还他?”郎跃进摇摇头说:“这年头借钱的是爷爷,要钱的是孙子,我不跟你玩这个里根愣。”

  魁梧后生大牛一手抓住他的前胸衣服,一手握成拳头要打他,梅铁军制止了说:“不要打,跟他去歌厅,拿不出钱来再说。”

  僵到这个程度,只好骑上摩托车驼着大牛前面走,梅铁军开着车后面跟着。

  古人云:人走时气马走膘,屋漏偏逢连阴雨,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他的摩托车驶到漪汾桥东桃园一巷路口正好赶上了红灯,南北方向的车动了,闯不过去停在了路中央。熬了一黑夜半白天,头蒙眼花连路边站着的交警都没有看见。

  那交警礼貌的请他出示驾驶证行车证,他傻眼了,哪有什么证啊。交警开了单子把车推到路边,他无奈的乘上梅铁军的车回到了歌城。

  回到歌城大牛在楼梯口等着,他跑来跑去借钱。先是问李大嘴借,李大嘴说钱被老婆没收了,只有几十块零钱。意思很明显,不借给罢了。碰了一鼻子灰又到狐狸精家,也没有借上一分钱。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找欧阳借。因为其他人百儿八十都借过,没有还,不好意思再张嘴。

  打发走梅铁军和大牛,才想起早饭午饭都没吃。身心疲惫的在望乡阁饭店要了一个菜半斤酒,喝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回到了歌厅。

  歌厅很安静,只有他家一个东北籍小姐马秋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游戏。

  夏天的日子人们穿着少,小姐就更少了。他家这个小姐马秋兰二十八岁,小姐一过二十五岁坐台概率就低了,十七八岁的小姐犹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把年龄稍大的顶成了没人要的板凳姐。聪明的急流勇退,反正做也做了,钱也挣了,人也爽了,回家找个男人嫁了得了。也有的则是,闲着也是闲着,每天来歌厅逛一圈,搂草打兔子,打一个是一个,打不着也不损失什么。

  马秋兰就是持有这种观念的小姐,吊儿郎当行踪诡秘,一会儿出现在洗浴中心,一会儿出现在异性按摩房,一会儿出现在迪斯科舞厅,打一枪换个地方,不知道放不放空枪。今儿不知哪根筋抽住了,又跑来歌厅上班。

  她上身穿一件半袖白碎花上衣,肚脐眼露着,下面穿一条墨绿色超短裙,里面是一条短裤。这种短裤别致极了,乍一看是短裤,可是叉开腿,那丘陵、青草、沟壑一览无遗,叫人瞠目结舌。短裤的档口开到腰上,和一两岁孩子的开裆裤一般无二,拉屎尿尿不用脱。这一复古还童的杰作不知是那一位善解人意的设计师作品,肯定良家女子不敢买回去穿,老公要不把她一巴掌打的找不着北了那才怪呢。

  看着老板醉醺醺进来了,马秋兰依然没把露着*的短裙往回撩,而是瞥他一眼,风情万种的说:“哟,喝多了吧?过来妹子给你醒醒酒。”

  刘世杰虽然喝的不少,但是酒醉心明啥也清楚,这个小姐几次勾引,可一直没机会。歌厅里不是人多,就是自己忙的打麻将顾不上,不是驴不拉,就是磨不转,今天驴和磨都在,索性下一下火气算了。

第11章 挨了刀伤口不重
他毫不客气的往她身边一坐,禄山之爪搭上了那片地方。那地方是男人的最爱,男人的港湾,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愿意享受那地方带来的无比愉悦。

  马秋兰似乎早有准备,把腿翘起来*道:“我今天的下水道很干净,你要不要检查一下?”她嘻嘻笑了,这种笑是偷猎者猎到动物的一种得意之笑。

  刘世杰见的女人多了,知道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扳倒。他二话不说,食指中指一并马上进入。他今天心情不好,钱输光了,车被扣了,一肚子委屈怨气撒在了这具令人疯狂窒息的肉体上……。

  一阵狂风暴雨后瘫了,仰靠在沙发闭起了眼睛,马秋兰推了一下他,“给钱?”

  刘世杰愣了,“啥钱?”

  “装逼呢,透了老姐不给钱啊?”

  “操,老子每天给你安排客人,不说谢谢还要钱?你成钱串子了。”

  马秋兰两手掐腰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个爷们,连起码的道理都不懂。贼不走空,姐不白操,你死了吧。”一个巴掌抡在他脸上,“操,你信不信?老姐马上叫几个铁子花了你,快给钱。”

  他的嘴角流出血,脑袋一下子大了,今天憋了满肚子的火气迸发出来。“操你妈的,不给钱,就是不给钱,白操,你把老子的球咬了。”两个人噼里啪啦大打出手,马秋兰虽然泼,但终究不是男人对手,她骂着撒腿跑出去叫人了。

  没有追上马秋兰知道事情要糟,也有些懊悔,因为五十块钱和小姐打一架实在不值得。一边想一边收拾凌乱的客厅,不提防门外突然闯进来几个后生一阵毒打,他昏了过去。

  欧阳是第一个跑进来的,随即李大嘴、狐狸精、小猴子跑进来把刘世杰抬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送往就近的市中心医院。

  上车后李大嘴给刘世杰老婆打了电话,在医院忙乎了一阵后,刘世杰老婆和他的弟弟刘世旺赶到了。

  刘世杰头上开了三个口子,胸部左侧和大腿右侧各挨了一刀,好在那些人下手有分寸,伤口不重,否则不死也是重残。医生说眼下没有生命危险,大家嘘了一口气,欧阳、李大嘴与刘世杰老婆以及刘世旺道别打车返回了歌城。

  欧阳的两个朋友还在包间,丁勇在吧台放碟,老婆曼丽坐在他的大腿上嘻嘻哈哈不知在说什么,看情形一定很逗人。

  看着厅子没事心定下来,这行业只要有朋友在里边老板就得操心,不能有丝毫闪失。走到吧台拿了两瓶啤酒,打开一瓶喝着问:“彩云没回来?”丁勇说:“没有。”他“嗯”了一声没在说什么,望着天花板出神。

  他在想:彩云投奔自己来了,大包小包的,该给她找个住所,自己也需要找地方暂住,总不能天天住歌厅。歌厅空气不流通,被褥洗漱用品啥也没有,起居不方便。 

  正胡思乱想,手机响了,是原来的手下现在的副科长钱志海打来的。

  “老哥,我是志海,”酸溜溜的娘娘腔。

  “哦,钱科长,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噢,你也听说我当科长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种喜悦的声音,“过几天请客,你一定要捧场啊。”顿了一下又说:“生意咋样,好长时间没见面,我和处长想去你那里坐一会,可以吗?”

  “好 ,我等着。”

  挂断电话来到隔壁歌厅,狐狸精吕秀花正和那个老头说话,只听吕秀花说:“你把他叫来我看看,合适了处一处,不合适拉倒。”看到欧阳进来站起身让着,“坐,坐。”

  欧阳说:“不坐了,一会儿我有两个朋友来唱歌,在你家吧,我家满了。”

  他想把客人顶过去,这是歌厅老板们惯用的一种办法。自家包间满了又来了客人,愿意等就等着,不愿意等顶到你家去,客人是我的,借你家包间接待,唱完了你挣一百返还我二十,你挣二百返还我四十,你我两家都有好处。

  吕秀花笑着说:“行行行,你说咋办就咋办。”

  回到自家歌厅看到彩云回来了,说:“正好,一会儿有两个朋友来,你和曼丽陪一下。”说完下楼到歌城大门口接人。

  时间不长领着处长张凯和新任副科长钱志海走进了歌厅。张凯说:“你开歌厅两个月了,我们一直想来就是没时间,今天还是抽空跑出来的。”

  彩云、曼丽给他俩倒水,欧阳掏出烟给他俩点上。

  钱志海东瞅瞅西看看,说:“歌厅布局不错,给人一种色朦胧感觉,好,很好!”

  欧阳嘿嘿两声,“一般般吧,”然后推着张凯,“走,到隔壁,这两个包间都满着。”

  张凯说:“给你捧场来了,把我们撵到别人家,不合适吧。”

  欧阳笑着说:“你们来就是捧场,我领情了。”

  相跟着来到隔壁,欧阳把彩云推到张凯跟前说:“你陪大老板,”然后对曼丽说:“你陪这个老板。”

  钱志海说:“我不要小姐了,把大老板安排好就行。”

  欧阳一奴嘴,曼丽走过去一搀钱志海的胳膊,钱志海顿时浑身酥软,不由自主跟她走进了二号包间。

  钱志海逛歌厅的次数不少,但从来没有得手,今天他请客,花自己钱心疼,一进包间碰住门子就索取,曼丽“咯咯”笑着,“别急,别急,先培养一下情绪吗。”

  他说:“顾不上了,”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长久以来他一直幻想着别的女人,就连和老婆做的时候还在想:“这是张三的老婆,这是李四的老婆,这是楼下的小姑娘,我操,操,*你。”搞的老婆大汗淋漓,一场搏斗下来,两个人犹如死猪一般动也不想动,第二天走路腿肚子都打颤。

  他是个有文化心细的人,知道女人与女人有着区别,肚皮下的这个女人长相身材皮肤特好,刚进入就晕了,随即翻滚下马,坐在沙发上呼呼直喘粗气。

第12章 有忌讳不付脏钱
世间任何一物有开始必然会有结束。张凯、钱志海各自携着一个女人进入了幽暗包间,完成了一段鲜为人知的旅程,然后心满意足相拥着回到敞亮的客厅。刚站定欧阳进来了,“玩好了吗,吃饭去。”

  “玩好了,”钱志海拍着他的肩头,“老哥早该请客了,免了科长当老板,成了万元户,索性好人做到底,把今天的歌也请了吧?”

  欧阳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做皮肉生意的老板有一个忌讳,不愿意为客人付小姐的脏钱,有伤自尊。然而当着原领导提出来了不好驳面子,勉强一笑,“好叻,今天的消费我包了。”

  几个人出门走向饭店,路上,欧阳对彩云说:“你不是想让乖乖宝宝来我这儿吗,打个电话叫她俩来吃饭,反正我请客,一个人是请,十个人也是请了。”

  凭空添了两个小姐饭桌更热闹了,叽叽喳喳笑声不断。这场合忙坏了钱志海,摸一下这个,掐一把那个,心情愉快胃口大开,不长时间把脸喝的白里透红,一股酒劲往上涌。他摇摇晃晃到卫生间,一进门吐了个稀里哗啦,蹲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他知道不能喝了,再喝下去就得到医院。

  吐了一会感觉好点回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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