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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袁绍-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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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妨,不妨!”

    袁买抚摸着下颌稀疏的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隽义尽管放心,就算此刻的邺城是龙潭虎穴,他袁尚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此番进城,必然可以全身而退。况且身为人子,父亲病重,危在旦夕,却不敢进城探视,空留笑柄罢了!”

    沮授颔首赞成,笑道:“公子不仅胆色过人,这判断力也远胜袁谭。依我之见,此去邺城不仅可以安然而归,还会赚一个孝子的好名声袁谭和袁尚相形见绌!”

    周仓今天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袁买身后,对于袁谭、袁尚兄弟二人的刀剑相向,感慨颇多;此刻看到袁买要坚持入城,而沮授军师竟然也赞成让公子去冒险,立刻大声嚷嚷着反对:“这袁尚不安好心,分明摆下了鸿门宴,公子不能入城呀!”

    “呵呵……元福尽管放心好了,若是袁谭和四公子一块进城,很有可能遭到袁尚的暗算。但袁谭躲在城外,这袁尚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沮授面带笑容的分析一番,端起茶水滋润了下嗓子。

    周仓仍然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这是什么道理,俺怎么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和长公子一块进城就有危险,独自入城就安全了呢?”

    “哈哈……周黑牛啊,看来你的脑袋是真笨,不是装的呢?”

    祝公道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掌在周仓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公与先生已经分析的这么明白了?难道你还不懂?要是两位公子一块进城,袁尚便没了顾忌,可以为所欲为。但袁谭不进城,袁尚就投鼠忌器,不敢对买公子不利,生怕被袁谭抓住了把柄,在道义上落入下风,我这么解释,你明白了么?”

    “嘿嘿……”周仓挠挠黝黑的脑袋,憨笑一声:“俺明白了,这次是真明白了!”

    话虽这样说,但袁买也不敢大意,万一这袁尚不按常理出牌,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抓了起来,或者直接把自己干掉,那就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姓命,必须做好万全之策!

    “王子全,你从队伍中精选二百名悍卒,与祝公道还有周仓,随着我和公与先生一块进城!”

    袁买一边穿戴甲胄,一边向王双下令。

    “末将领命!”

    王双答应一声,和祝公道一块出了营帐,挑选精卒去了。

    张郃一脸诚挚的道:“还是让郃随着公子进城一趟吧,留下王子全在后面率领兵马!”

    袁买果断的抬手拒绝了张郃的提议:“不行,虽然我们是这样盘算的,但也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有备无患,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如果袁尚真的不顾一切把我扣押在城中,我就要率领随从杀上城头,强行放下吊桥。到时候你率兵接应我们出城,论统兵能力,王双远远不及你,所以我们万一被困,你就要肩负起攻城营救的重任!”

    张郃这才明白袁买的用意,心悦诚服的道:“公子顾虑周详,张郃不及也!若是袁尚胆敢轻举妄动,我必然誓死破城,营救公子!”(。)

第二百七十章 没有永远的敌人() 
袁买一骑当先,引领着二百悍卒朝邺城飞驰而来。

    只见他一袭银色甲胄,胯下“穿云乌骓”,腰悬冲霄剑;马鞍上挂着“万里起云烟”神弓,大红披风迎着春风猎猎作响,威风凛凛,英姿勃发。

    跟在袁买身后的是手提虎啸大刀的猛将王双,左右簇拥着两名贴身死士,周仓和祝奥。一个扛着大砍刀,一个背负双刀,脸上均是不屑的神色。

    就不信这邺城是龙潭虎穴了?今天说不得要陪着公子闯一闯!

    除了王双三人之外,沮授和袁曜一块随行。

    沮授是袁绍的老臣,自然需要进去探视一番。按照道理来说,田丰和沮授身份相差无几,也应该进城一番;但袁买考虑着田丰姓格耿直,怕他说话得罪了袁尚局势出现意外的变化;二来怕袁尚万一真的翻脸了,张郃在外面没有可以共商对策之人。因此经过一番权衡,还是把田丰留在了城外。

    按照家族关系来说,袁绍是袁曜的伯父,伯父重伤不醒,生死未卜,做侄子的不进城探视一番,于情于礼也说不过去。

    而且袁曜自认为与袁尚没有利害关系,也不怕袁尚对自己不利,真要是这兄弟二人翻了脸,自己跪地求饶一番,拉拉兄弟关系,说不定又会受到袁尚的重用。因此袁曜欣然跟着进城。

    袁买等人走后,张郃立即传令将士披盔挂甲,擦亮兵器,随时候命,只要情况不对了立刻拼死攻城。并且派出了百十名侦骑散布在邺城四个城门,密切监视着城里的一举一动,随时来报。

    马蹄所到之处,扬起一路尘埃,片刻功夫,就来到了邺城西门。

    “呔……城头上的人听着,并州刺史袁显雍特地来探视主公,已经按照袁尚公子的要求,只带了二百名随从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城!”

    王双横刀出列,向着城头上大声喊话,喝令开门放行。

    驻守西门的是审配的侄子审荣,听到下面的喊话,探出头来点了一下人数,除掉袁买之外,正好不多不少的二百名随从。

    “呵呵……末将审荣这厢有礼了!”

    无论如何,袁买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审荣也不敢倨傲,点完人数之后抱拳赔罪,“上命差遣,不得不从,还望四公子莫要怪罪,这就放下吊桥,打开城门你们进城!”

    审荣和城下的袁买答话完毕,悄悄的吩咐一名士卒飞马禀报袁尚,就说袁买马上进城,然后对着掌控吊桥机括的军士喊了一声:“落吊桥,开城门!”

    “吱吱吱……”

    随着刺耳的机括声响起,拉扯吊桥的转盘不停的旋转,吊桥缓缓落下,将邺城宽阔的护城河两岸连接在了一起。

    “驾……”

    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吆喝声,王双一马当先,手提虎啸刀,飞纵胯下“雪里红”,第一个闯过了吊桥。身为袁买身边的大将,他必须冲在前面,保证主公的安全。

    袁买策马跟在王双后面,左有背负双刀的祝公道,右有扛着大砍刀的周仓,俩人紧紧的把袁买簇拥在中间,三骑并行;二百骑悍卒策马随后,狂飙一般进了邺城,朝着袁府飞奔。

    袁府之内,袁尚正和审配、逢纪等拥护自己的幕僚商议对策。

    受审荣差遣的小卒飞马来到府内,单膝跪地禀报道:“禀大将军,并州刺史袁买已经进城!”

    “哦?”

    没想到袁买真的敢进城,这让袁尚有些意外,眼神中泛出一种兴奋而凶狠的光芒,扭动了下脖子,活动下颈部的肌肉,杀气腾腾的问道:“带了多少人?”

    “按照你的吩咐只带了二百人,如果多了审将军也不敢开城门!”

    袁尚目光睥睨,挥手示意士卒退下,然后望了审配、逢纪一眼:“嘿嘿……袁谭歼诈,不敢自己进城,派郭图来踩点。这袁买倒是实诚,或者说还太嫩了一点,没想到竟然真的送上门来了,二位看该如何处置?”

    袁尚说着话,用手比划了个杀人的手势:“是直接杀掉还是先抓起来,软禁在府中?”

    审配和逢纪目光闪烁,并没有直接回答袁尚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审配率先开口,摇摇头道:“既不能杀,也不能抓!”

    “什么?”对于审配的回答,袁尚很不满意,两个眼睛瞪得牛眼一般大,“这家伙自投罗网,送上门来了,此时不把他解决掉,更待何时?倘若等着他回了并州,放虎归山,悔之晚矣!”

    审配捏了下鼻子,语重心长的道:“三公子啊,你还是太浮躁了些,欠缺一点稳重。听我给你分析一下,如果袁谭和袁买一块进了城,咱们完全可以一网打尽;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语,就算背上暂时的骂名,将两人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毕竟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河北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的地位。再难听的流言蜚语,在强大的实力之下都会消弭于无形……

    可现在的情况出现了变化,只有袁买进了城,而袁谭没有进城。如果我们把袁买杀掉或者软禁起来的话,这样就给袁谭找到了讨伐你的借口,从而争取了民心和人心;毕竟邺城之内并不是人都对你心悦诚服的……

    譬如陈琳、陈震、韩范等人,如果袁买和袁谭同时死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臣服在公子的脚下。但若是只有袁买死了,而袁谭活着的话,他再拿着你除掉袁买的这件事情大做文章,这些人势必会倒向袁买……”

    听着审配的分析,袁尚沉默不语,仔细斟酌下审配所言,确实是这个道理。

    审配补充道:“我们这样做,除了会让一部分人倒向袁谭之外,更加危险的是袁谭很可能会以替袁买复仇为名,把并州的人马掌控在手中;若真是这样的话,袁谭的实力将会大大的超过我们!”

    听了审配的分析,袁尚额头微微见汗。

    审配说的不错,这才是最让人恐怖的,袁谭手中的青州兵有七八万,袁买手下的并州兵有七八万;自己如果杀了袁买,并州的人马很可能会真的倒向袁谭,那样一来袁谭的实力将会大幅的超过自己。

    而如果袁买不死,并州和青州就是两股人马,就算处在联盟的状态,也不会像属于一个主公那样齐心协力。就好比两个人的两只拳头,远没有一个人的两只拳头配合的天衣无缝。

    逢纪也同意审配的看法:“正南兄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目前冀州兵团有十万人马,除了驻扎在黎阳的两万人马由韩猛统率,驻扎在东武阳的两万人由韩莒子、苏由统率,城内尚有六万人人马;但这六万人马可并非全是公子你的嫡系呀……”

    听了逢纪的话,袁尚的心情更加沉重,点头道:“不错,还有文丑的一万五千人,估计不太听话呢……”

    “是呀……文丑这个人对主公绝对忠心,可惜脑子不会拐弯……”逢纪捋着山羊胡,一副遗憾的表情,“他说主公醒着的时候没有指定储君,所以谁也不打算拥护,非要等着主公意识清醒的时候,问明白了立谁为嗣,再选择者,你说这脑子是不是一根筋?”

    袁尚冷笑一声:“这家伙就是缺根筋,不是我诅咒父亲大人,很可能从此再也醒不过来了,难道就让河北永远无主?”

    审配也意识到了文丑的问题:“是啊,留着文丑也是一个隐患,如果我们能够出其不意的把袁谭和袁买一起杀掉,文丑愿意公子,我们就重用他的统兵才能;如果这厮不,我们就找个借口把他除掉。但现在只杀袁买一个的话,万一文丑倒向了袁谭,打开城门接应青州兵,这局势可就麻烦了!”

    “嘶……文丑真是个隐患!”袁尚吸了一口凉气,“这几天再争取一下,如果不能劝服,就把他调出邺城;他要是不愿意离开,就设法除掉!”

    审配和逢纪同时点头,赞成袁尚的观点。唯一遗憾的是,如果这样做的话,河北又将损失一员大将,但是比起扶持袁尚平稳的掌权来说,只能忍痛割爱了。

    “其实,我觉得这次倒是可以趁机拉拢一下袁买,利用他对付袁谭!”逢纪的双眸闪烁,一副神来之笔的样子。

    审配略作思忖,拍掌赞成:“好、好、很好,元图这个办法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既然袁买单独入城,咱们正好趁机拉拢一下他,若是能够制造矛盾,各个击破,大业可期,若是能让袁买倒向我们,先帮着三公子灭了袁谭,再回头收拾并州,这样局面就轻松的多了!”

    袁尚目光转动,很快的接受了两个幕僚的建议,阴险的一笑道:“既然二位都这样说,我也觉得有道理,看来我得演一场戏,做一个好兄长咯?”

    审配和逢纪相识而笑:“一定要演出慈兄孝子的模样!”

    “哈哈……”三个人互相对视而笑,一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样子。

    就在这时,府邸门外响起了一声吆喝:“并州刺史袁显雍到!”(。)

第二百七十一章 再见后母() 
大将军府是邺城最豪华的的府邸,雕梁画栋,勾阑玉砌,屋宇巍峨,气势雄伟。

    在大殿里遥遥听到士卒喊了一声“并州刺史到”,新任的冀州牧,暂署大将军之职的袁尚立刻换上一副和蔼的面孔,将之前面对袁买时的高傲抛到九霄云外,带着审配和逢纪迎了出来。

    “我的四弟呀,你总算来了。为兄望眼欲穿呢,家父重伤,冀州风雨飘摇,为兄一人独撑大局,实在是心力憔悴……”

    袁尚走到袁买面前的时候送上了一个热情的拥抱,一副悲怆沉重的模样;就连旁边的审配和逢纪都在心中暗夸这戏演得好。

    “嗯、嗯……小弟来了,来了!”

    被袁尚的突然变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袁买下意识的随口敷衍一句。心思转动,盘算着袁尚打的什么主意?这个高傲的家伙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变脸一百八十度?

    “这个俊俏的奶油小生,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总是一副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样子,今天突然变脸,所为何来?”

    袁买目光转动,在心中暗自思忖,眨眼之间就对袁尚的企图洞若观火。

    “十有**是审配、逢纪二人的主意吧?想要把我拉拢过去,共同对抗袁谭,或者**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合纵连横的手段?既然这样,我也陪着你演一场戏好了!”

    袁尚也觉得自己突然迸发出来的热情与之前的高傲和敌视有些格格不入,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解释道:“显雍啊,你也别怪三兄在城头上话说的太重,父亲大人坠马重伤,人心思动,潜流汹涌,冀州无主,岌岌可危,为兄只好临危受命,暂时接掌冀州。可是你和袁谭率兵进邺,愚兄立威,不得人前演戏呐……”

    “兄长休要误会,小弟数曰前闻报,说黑山张燕在太行南端蠢蠢欲动。故此带了一万人马沿途护卫,实在别无他意!”袁买拱手解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袁尚对于袁买的解释并不相信,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原来如此,黑山张燕为祸已久,是该好生提防!我早就说过,你率兵进冀州和袁谭目的不一样,你的人马来到城下之后就按兵不动了;而袁谭竟然想要率部进城,其心委实难测!你我三人乃是手足兄弟,难不成我会谋害于他么?”

    你不想谋害才怪呢,只可惜大家都不是傻子,你没有机会而已!

    袁买心里虽然暗自腹诽,表面上却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喟然长叹道:“三兄说的极是,此事是长兄太多心了,你我三人虽非同母所生,但却是同父所出,便如手足一体,岂能相互猜忌?父亲重伤,你我兄弟更应该同心协力,共度难关,岂能自阋于墙?”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掷地有声,表情**生动;让审配和逢纪看的肃然动容,心里暗自揣测,难道这是四公子的真心话,难不成我等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知父亲大人因何伤的如此严重?”一番开场白之后,袁买便直奔主题。

    袁尚神情悲痛,难过的道:“将近邺城之时,风沙大作,坐骑受惊,将父亲掀于马下,坠落山谷,因此摔成重伤。遍寻良医医治,不得好转,现在虽有知觉,但神志不清,仅能靠着稀食维持生命!”

    这个年代“惊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况且当时袁绍行走在军旅之间,袁买也没有想到是遭人暗算所致。

    更何况事发之时,逢纪、陈琳、陈震等幕僚尽皆随行,袁买更不会想到袁尚竟然胆大妄为到此种地步。

    事实上不要说场的袁买无从得知真相,即便是袁绍清醒了过来,也绝不会想到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谋害的自己。

    毕竟战马不能通人语,不会把自己的遭遇诉之于众,而且早就被袁尚以“妨主“的罪名宰杀,赐给士卒煮着吃了,罪证更是被销毁。

    以袁尚的狠毒和小心,不仅仅只是把袁绍的坐骑解决了。作为凶手的刘汉虽然是袁绍的表兄,非但没有迎来想要的荣华富贵,反而从世间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三兄也不必过于悲伤,或许父亲命中该有此劫吧!”袁买表情沉痛的安慰了袁尚一句,“请前面带路,容小弟探视一下父亲!”

    “跟我来!”

    袁尚点点头,前面带路,审配、逢纪紧随其后。

    袁买向王双和周仓使个眼色,旋即大步如流星的跟在后面朝内院走去;沮授、张郃、袁曜、祝奥四个人随后而行。王双和周仓则留在了前院,暗中监控袁府的一举一动。

    穿过月洞,走过几个长廊,便来到了袁绍的卧房,远远的就能闻到浓烈的草药味道。

    进了卧室之后,袁买以最快的速度扫视了一下房间。

    只见白色的床幔之中,脸色枯黄的袁绍躺在**四肢一动不动,微有气息,双目半睁半闭,处在半昏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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