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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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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请求』()
平阳公主不知刘彻是何意,就问道:“殿下请讲。”
刘彻稍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卫子夫,然后对平阳公主说道:“姑母,小侄自刚才见到卫姑娘起就甚为喜欢,正好我太子府的妃妾中还缺一个良娣,小侄有意请姑母将卫姑娘送与小侄为妾,还请姑母应允。”
刘彻的这个请求可是令在场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的,就连卫子夫都惊愕不已的看着刘彻。
平阳公主和曹寿夫妻两个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半天都没回应刘彻。
按说太子看上了自己府中的姑娘要纳为妾,这是个大喜事,正可以籍此拉近和太子间的关系,不知有多少人想送而人家太子还未必看得上呢。
况且这种情况在汉帝国的贵族、官宦人家之间是很平常的事情,平阳公主本不应该是这样的纠结和犹豫,可是这卫子夫不一样啊,万一她日后将家丑讲给刘彻知道,可如何是好啊?
可若是不同意,就为了这么个贱婢驳了太子的面子岂不是得罪了刘彻,本来两家就因为政见不同而一直貌合神离,如此一来不更是让关系雪上加霜了吗?
刘彻见二人半晌没做应答,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姑母舍不得吗?”
一旁的曹寿赶忙接话道:“殿下误会了,非是你姑母舍不得,我和你姑母是担心子夫这孩子身份过于卑贱,配不上你呀!”
“对对对,我正是这样想的,”平阳公主就如同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似的,赶紧随声应喝着。
刘彻一听,朗声笑道:“那有何难,刚才姑母不是还夸卫姑娘惹人喜爱,有意收做干女儿吗?既然如此,那今日小侄就做个见证人,让卫姑娘正式认了这门干亲,她的身份不就不再卑贱了吗!姑母和平阳侯也就没了顾虑了不是?”
平阳公主闻言登时愣在了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刘彻紧跟着又说:“卫姑娘以姑母干女儿的身份入太子府为妾,门当户对,名正言顺,咱们两家岂不是又亲上加亲了呀,这可是双喜临门的大好事啊!”
平阳公主真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才解气,自己没事刚才瞎胡扯什么啊,这倒好,让刘彻抓住了尾巴,想甩都甩不掉了,真是太大意了
在返回长安的辇车上,卫子夫坐在刘彻的身边始终一句话也不敢说,她使劲的压低着头,两只手很不自然的捻搓着衣角。
刘彻却没卫子夫那般的矜持,他侧着头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半晌,刘彻转回头笑吟吟的看着卫子夫道:“怎么,脱离了苦海还不高兴吗?住在我太子府里总比在平阳侯府刷马桶好多了吧?”
此言一出,卫子夫一脸惊诧的看向了刘彻,她不明白,太子是怎么知道她被罚刷马桶的事的?
原来,那个在卫子夫刷马桶的院子外面偷听她唱孤儿行的人正是刘彻。
刘彻此行去平阳侯府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单纯的看望姑母平阳公主,一直以来景帝都想削弱平阳侯曹寿手中的兵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刘彻借着看望姑母的名义到平阳侯府来也是为了试探这对夫妻的虚实。
他到了侯府后,平阳公主和曹寿盛情的将他迎进府来,三人客套的寒暄了一番,由于离晚宴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坐不住的刘彻就借口车马劳顿,要在府中到处走走,散散心,其实他是想深入了解下平阳侯府的情况。
之后刘彻就信马由缰的在府中四处游走,无意中走到了卫子夫所在的杂役房,正好碰上那个老妪殴打和羞辱卫子夫,他隐在隐蔽处将这整个的过程,包括卫子夫一个人触景生情唱起孤儿行等等全都看了个清楚。
刘彻惊叹不已,他真没想到这平阳侯府中一个刷洗马桶的下贱奴婢能有如此的绝世姿色和天籁般的声音,听着卫子夫情真意切的哀婉歌声,刘彻隐隐的感觉到这个贱婢一定没那么简单,她的身上必有诸多隐情,刘彻就动了恻隐之心。
所以刘彻在晚宴上就特意要求请来卫子夫为宴会伴歌,平阳公主和曹寿实在搞不懂太子刘彻怎会知道卫子夫的,但既然刘彻有这个心愿,他们也不好拒绝,就令那几个监督卫子夫的老妪将卫子夫梳洗打扮一番后带到了晚宴上。
而刘彻是故意选了卫子夫刚刚唱过的这首孤儿行让她唱的,可当他看到卫子夫楚楚动人、美轮美奂的舞姿,听到她如歌如泣的演唱时心中顿时生起了怜爱之意。
后来又见到卫子夫在一曲结束后已是泪盈满眶,心知自己可能猜的不错,这个女孩应该有说不出来的委屈,所以就出言让卫子夫对他述说冤屈,说不定因此还能抓到什么曹寿的把柄呢。
可是没想到卫子夫却矢口否认有冤在身,刘彻明白,卫子夫定一定是有什么顾忌无法倾诉,当着平阳公主夫妻的面刘彻也没勉强。
之后刘彻向平阳公主提出将卫子夫送给他为妾的请求,不单纯是他想救卫子夫脱离苦海,其实刘彻的确是真的喜欢上了卫子夫。
这以后卫子夫正式进入太子府被封为良娣,成了太子刘彻的妾室,刘彻也曾问过她关于在平阳侯府的事,可卫子夫始终对在侯府的遭遇守口如瓶,甚至都没在刘彻面前提起过自己还有个哥哥卫青,她一直记得在跟随刘彻离开平阳侯府之时,平阳公主对她说的那番话。
平阳公主暗地里警告卫子夫说,别以为做了太子的妾就飞黄腾达了,那也只是个妾,还不是正妻,和平阳侯府斗还没那个实力,让她记得她的哥哥卫青的命可攥在他们夫妻的手里,到了太子府要是敢多说半个字,就一定要了卫青的命。
不过刘彻却也从未勉强过卫子夫,反而对她宠爱有加、恩宠备至,却也因此成了当时还是太子妃的陈阿娇的眼中钉肉中刺,一直想找机会除掉卫子夫而后快。
所以在刘彻正式继位称帝后外出去翠灵山接圣台祭天不在宫中的机会,和淮南郡主刘陵儿联手设计陷害了卫子夫,并被巫女楚服抓到了这个山洞里要将她喂给蛇蛊王吃,不想山洞塌陷,将卫子夫埋在了里面,这才与刘不周再次相见。
说完了这一切,卫子夫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但是半晌都听不到刘不周有什么回应,卫子夫偷眼向刘不周看去,却只见刘不周的脸色已经彻底的变了。
第151章 『守护天使』()
在封闭的山洞中,卫子夫哭着向刘不周讲述了这三年来她的所遭所遇,当说到她被刘彻救出苦海,最终成了刘彻的侧妃时卫子夫顾及刘不周不愿再说下去,但在刘不周的一再追问下,她不得已才说出了实情。
听完卫子夫的叙述,刘不周半晌未发一言,此时他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五味杂陈。
今日能在这生死未知的昏暗山洞中再遇到朝思暮想的卫子夫,对刘不周而言是莫大的安慰,好似在他晦暗多舛的人生中照进了一抹久违的阳光,不仅带来了温暖,也让他感到了对未来的期许和憧憬,却没想到如今自己的心上人已经是武帝刘彻的侧妃了。
卫子夫怎能不清楚刘不周的心中所想呢,她拭了拭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说道:“假如要是知道你当年并没有死,我宁愿在平阳侯府受尽折磨也会一直在那里等你的,况且哥哥卫青的命还握在平阳侯夫妇的手中,我只有寻求陛下的庇护才能保住哥哥的命。”
刘不周又何尝不能理解卫子夫呢,他刘不周跌入黄水,命悬一线,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活下来,卫子夫多方寻找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免会认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更何况卫子夫一个弱女子,哥哥卫青又被故意调离了身边,她无依无靠、受尽折磨的活在这世上必然是更加的不易。
但即便如此,刘不周仍然难以忍住内心的纠结情绪。
“他他对你好吗?”刘不周忍着满心的痛苦问道。
卫子夫知道刘不周问的是谁,必然是在问武帝刘彻,她立即羞红了一张俏脸,低下头小声的回道:“陛下陛下对我很好。”
刘不周有些不忿的说道:“那这一次为何还让陈皇后有机会陷害于你?”
“这不是陛下的过,陈皇后是趁着陛下外出祭天不在宫中时故意设局对我发难的,”卫子夫赶忙解释道。
见到卫子夫急切的为刘彻辩解,刘不周的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此时卫子夫有些惆怅的说道:“只是这次被陈皇后赶出了宫来,又被封堵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中,也许再也出不去了,恐怕没有机会洗刷冤屈了。”
刘不周望着卫子夫,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痛,自己所倾心的女孩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女人,那份极度的失落感自不必言表。
有那么一瞬间刘不周心中竟然燃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真的希望从此两个人再也出不了这个山洞了该有多好,这样的话卫子夫就不用再回到皇宫去,也不必再见到刘彻,就会永远的和自己厮守在一起了。
但随即刘不周就硬生生的将这个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恨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自私的想法,卫子夫是自己所爱的人,她能够脱离苦海,过上了安定富足的日子,这难道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吗?他的心里由衷的替卫子夫高兴。
是啊,爱一个人不一定就得必须拥有,看着她幸福的活着,长久的守护自己心爱之人也是一种幸福。
想到这里,刘不周努力的平复了下烦乱的心绪,不让卫子夫看出自己的心绪来,然后说道:“子夫不必伤心,有你的伊鲁巴哥哥在,一定保你活着离开此处,从此以后我决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卫子夫一双美眸闪着晶莹的泪花看着刘不周刚要说话,正在这时,从山洞的深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刘不周马上警觉起来,心想必是那条巨蛇又来了,他一双警惕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山洞的黑暗处。
卫子夫也听到这声音,她紧张的躲在刘不周的身边小声说道:“定是那烛九阴又出来捕猎觅食了,它是巫女楚服炼制的蛇蛊王,山洞垮塌的时候将装着烛九阴的大缸打破了,这畜生竟然没被砸死,却跑了出来!”
刘不周这才知道那条巨蛇的名字叫做烛九阴,他低声的说道:“我在通道中就是遭到了这烛九阴的袭击,此蛇毒性极强,且喜欢将猎物整个吞入腹中。”
卫子夫听到这,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颤声道:“和我一起被困的还有我的宫女妤儿,我醒来后却一直没有见到她,想必已经被这烛九阴给吃了,她她还只是孩子啊!”说着卫子夫就忍不住“嘤嘤”的哭出了声来。
见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都隐隐的能看到烛九阴的影子在昏暗的洞壁上若隐若现了,刘不周赶忙用手捂住卫子夫的嘴,对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然后刘不周让卫子夫躺到了刚才她被埋的那个位置上,又胡乱的用一些碎石盖在了卫子夫的身上,而他自己则趴在了上面掩护住了卫子夫。
卫子夫一见,急切的轻声道:“你这样会马上被那畜生发现的!”
刘不周笑了笑回道:“放心,我有办法对付它,这畜生的一只眼睛就是我给戳瞎的。”
其实刘不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那烛九阴凶残无比,毒性世间罕有,而自己两天没吃没喝,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拿什么去跟这畜生斗啊。
刘不周将卫子夫护在身下就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了,万一实在敌不过让烛九阴给吞了,那畜生就会停止进食返回山洞深处等待食物消化殆尽再出来,这样至少还能给卫子夫争取到一至两天逃生的宝贵时间。
刘不周刚趴好,烛九阴就已经顺着洞壁一路蜿蜒的来到了他的眼前,他们趴的地方距离被封堵住的洞口不远,此时几缕从碎石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将这一片区域照的远比山洞深处要亮的多,刘不周偷偷抬着头,借着光亮才真正第一次看到了烛九阴的全貌。
这畜生身长足有一丈有余,身体的大小已恢复到了瓷碗口粗细,显然肚腹内的沃哲赛已经被消化的尸骨无存了。
它那一身黑黄交错,色彩斑斓的绚丽条纹极为扎眼,一颗有人头大小的倒三角形的脑袋上一只眼睛已经瘪了进去,那是刘不周用双指戳出来的杰作,此刻它正贪婪的吐着长长的信子在刘不周和卫子夫的周围寻找着猎物的方位。
刘不周连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疾速的“砰砰”直跳,他屏气凝神,眼睁睁的看着烛九阴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来回的游动着,凑巧的是这畜生始终没有碰到刘不周。
找了好一会烛九阴什么也没感知到,这家伙显然是急躁了起来,它猛的乍起了身上的鳞片发出“哗哗”的摩擦声,听得让人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刘不周以为烛九阴找不到食物的存在就会离开,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扩大了找寻的范围,执着的继续探寻着。
让刘不周没有想到的是,烛九阴的身体无意间竟然越来越接近藏着卫子夫的地方,万一被这畜生发现了,卫子夫肯定凶多吉少。
情急之下,刘不周暗自把心一横,“唰”的一声,故意的将一条腿搭了过去,刚好碰到了烛九阴的尾巴上,这家伙反应奇快,不再探寻卫子夫了,反而用尾巴迅速的向里蜷缩将刘不周的整条腿卷了起来,同时它那冰凉冰凉的硕大身躯缓慢而有力的扭动着移动到了刘不周的身前。
在确定了刘不周之后,烛九阴“嚯”的一声躬起了上半身,三角形的大脑袋刚好对准了刘不周的脸,它张开了那张伸展角度极不合理的巨大嘴巴,白森森的毒牙亮了出来,就要将刘不周吞入腹中。
第152章 『苦战』()
烛九阴在山洞中再次出现,刘不周将卫子夫护在身下,没想到烛九阴很快感知到卫子夫所在的位置,并且步步逼近,情急之下刘不周舍命吸引了烛九阴的注意力,并被这畜生卷住,就要被吞入腹中。
那烛九阴的大嘴一步步逼向了刘不周的脸,距离他的脑袋已经近在咫尺,那场面惊悚之极,从烛九阴嘴里喷出阵阵浓烈的腥臭气味熏得刘不周一个劲的想呕吐。
正在这时,刘不周就觉得被烛九阴卷住的大腿忽然轻松了下来,他立刻意识到是烛九阴主动松开了自己的腿,这倒是让他很是费解。
但随之而来的感受更令刘不周更感到不可思议,那烛九阴的尾巴缓缓的移动到了他的身上,动作非常缓慢的从他的上身向着大腿方向滑动着。
与此同时刘不周就觉得身上的袍子好像被蛇尾巴粘住了似的,连带着被逐渐退去,空气中传来“呲啦呲啦”布料撕裂的声音,袍子很快就被扯成了碎布条吸附在蛇尾巴上脱离了身体。
没一会,刘不周就已经上半身赤裸了,露出了他健美的肌肤和身上一道道的伤疤。
刘不周这才明白,之前在通道里,盖在沃哲赛身上的袍子自动滑退并非是什么灵异现象,而是烛九阴的尾巴有强力的吸附作用,被附着在蛇尾巴上退下去的,看来这畜生在做正式进食前例行的准备工作。
刘不周正想着,那烛九阴已经做完了准备工作,停止了在刘不周身上滑动,它将头探到刘不周脸的上方,蛇嘴的张开程度明显缩小了不少,并且对准了他的头,整个身子突然凝滞成了一个s的形状,不知它下一步要做什么。
就在刘不周疑惑的同时,他就觉得一股极为强大的吸力从蛇嘴中传来,烛九阴一边猛力的吸一边脑袋不住的向后仰,在这股无法抗拒的吸力驱使下刘不周竟然不由自主的被吸的坐了起来。
看来之前沃哲赛的尸体自动坐起也不是所谓的诈尸,而是他的尸体被烛九阴的这股吸力驱动着才坐了起来而已。
刘不周不禁暗自一阵愤恨,这畜生故弄玄虚的本领倒是不浅,看来烛九阴接下来就是要将自己整个吞入腹中了。
果不其然,待到刘不周被吸的坐起后,烛九阴再一次将蛇嘴充分的张开就要上前套住刘不周的脑袋和上半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不周见机会来了,他顺手从地上抄起了一块形如刀矛的碎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借着烛九阴口中发出的吸力毫不费力的插进了烛九阴的嗓子眼里。
那烛九阴本来以为刘不周已经死了,只要大嘴一张,整人没入腹中就又可以美餐一顿了,没想到刘不周不仅没死,而且竟然会突然有这么一手。
烛九阴措不及防的嗓子眼里生生被插进了一块碎石,哪里受得了,它本能的猛的将蛇嘴闭上。
刘不周本来计划是将碎石插入蛇嘴后就迅速将手撤回,但他此时身体虚弱,手上就没那么迅捷,还没等他撤回手,蛇嘴就闭上了,结果他的小臂正好被卡在了烛九阴两颗毒牙之间,想收都收不回去了。
别看烛九阴是世间剧毒的蛇蛊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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