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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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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百样千樽酒啊,”南宫不解的问。

    刘不周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淡淡的说:“记着啊,一会不许显露你公主的身份,”然后就坐在那等着。

    没一会,小侍回来了,轻声说:“请几位客官随我来。”说着转身就走。

    刘不周四人起身在后面跟随,他们穿过了酒舍的大堂,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在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木质的上楼楼梯,他们上了楼体来到二层后继续向前走,拐过一个弯,迎面出现了一道门,小侍乖巧的将门打开,说了句:“四位客官里面请。”

    刘不周四人进了门去,南宫马上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原来这门里面竟然是一个远比刚才吃饭的大堂宽大得多的厅堂。

    厅堂的四圈被隔出了许多个单间,只见里面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几乎每个隔间里都有人在吃饭饮酒聊天。

    厅堂的中央还有几位乐师正在演奏着美妙的音乐,六个国色天香的舞姬和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

    一队队的小侍们来往穿梭在厅堂和隔间之间端菜上酒,那热闹的程度绝不亚于宫廷里的盛大宴会。

    看到刘不周四人进来,厅堂中的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停止说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们四个,把个初来乍道的奥琪布和南宫看的心里不住的打鼓。

    刘不周却不以为然,在小侍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隔间里,四人坐下,没一会,各种美味佳肴就全都摆了上来,小侍低声说:“客官先少坐,吃些酒菜,我家主人说马上过来相见。”

    刘不周点了点头,挥手让小侍退了出去。

    南宫此时仍是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看着桌子上菜肴正在犹豫,刘不周凑到她的身边小声说道:“没想到这建章酒舍里面别有洞天吧!”

    南宫仍是心事重重的回道:“确实不曾想到,但刚刚咱们进来时,我看那些人瞧咱们的眼神好生奇怪呀,怎么心里如此的不安呢?”

    那你可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刘不周一笑,小声说道。“

    南宫狐疑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睛瞅着刘不周,似乎在努力的找寻着答案。

    刘不周神秘的说道:“这建章酒舍是整个大汉帝国最大的地下情报交易和销赃避祸的所在,你只要有钱,在这里没有你打听不到的消息,没有你隐藏不了的身份,更没有你销不了的赃。”

    一旁的奥琪布听刘不周这么说,也是好奇心顿起,她小声的问刘不周:“以前总听从汉地回来的斥候骑兵说起在汉帝国都城长安郊外有这么一个神秘的所在,当时我还将信将疑,没想到果有此处?”

    刘不周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用手指了指那一圈隔间里的人对奥琪布说:“来这里的人成分非常复杂,密探、细作、杀手、被通缉的要犯还有官府中的官人,什么人都有。”

    说着,他悄悄指了指斜对面一个隔间里的几个人对奥琪布说:“看见了吗,就连诸如大将军窦婴、卫将军公孙贺等等这些朝廷里的实权人物派来的密探也常来,另外还有各个诸侯王们安插在都城的细作,不仅如此,包括外国的谍报人员也经常在这里出没。”

    南宫听的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刘不周讲的这些东西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她惊奇的问:“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交易情报,销赃卸货,躲灾避祸,寻人问事啊,”刘不周轻描淡写的回道。

    奥琪布不解的问道:“如此说来,这些本来非常机密的事情在这里却都成了公开的事了?”

    刘不周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这里有个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的规矩,那就是从来不问身份,只讲交易。”

    奥琪布听了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随后刘不周又接着说:“其实这些人在这里这么规矩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是什么?”奥琪布问。

    刘不周轻笑了一声说:“那就是因为这里的主人百里卿。”

    南宫不以为然说道:“叫百里卿怎么了?这个名字很吓人吗?”

    刘不周煞有介事的对南宫说道:“这个百里卿祖上是春秋时期秦国名相百里奚的后人。如果说你的父皇是太阳所照之地的皇帝,那么他百里卿就是这地下世界的皇帝,没人敢违背他的意愿。”

    南宫刚要再问些什么,忽然眼光落在门口,她被门口刚刚走进来的一男一女两个人惊住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喃喃说道:“怎么她也会来这里呀?”

第54章 『樛雨诗』() 
建章酒舍里,南宫惊诧的看着门口进来的一男一女,嘴里喃喃的说:“怎么她也会来这里呀?”

    进来的这两个人中的那个女孩,南宫一眼就认出,原来正是淮南郡主刘陵儿,而跟在她旁边的那个年约三十的清瘦男人,此人正是郭解,只是南宫、刘不周和奥琪布并不认识他。

    此时,刘陵儿也正好一眼看到正在盯着她的南宫,说实话南宫出现在这里也着实让她很惊讶。

    两个人彼此都很尴尬的四目相对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刘陵儿率先打破了僵局,她展开笑颜,向南宫的方向紧走了几步,媚眼微挑的说道:“妹妹,你也在这里呀?”

    南宫张大嘴,刚冒出一个字:“郡。。。。。。”旁边刘不周一把握住南宫的小臂悄声说道:“怎么忘了?在这里不能暴露身份的。”

    南宫马上醒悟过来,强装着露出笑容,对已走到近前的刘陵儿说:“表姐。。。。。。你怎么也来了?”

    俩人这样虚情假意的,把自己都搞的有些手足无措了。

    这时,刘陵儿已经来到南宫的近前,她一双媚眼流转,话里有话的轻声说:“妹妹也深谙这里的规矩啊?!”

    “规矩?。。。。。。什么规矩呀?”南宫被问得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刘陵儿也不介意,忽然转向了刘不周和奥琪布,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起他们俩来,她看了片刻,面对刘不周说道:“想必这位就是钦命的查案官叶良禽公子了吧?”

    刘不周一笑,施礼道:“正是在下。”

    “叶公子怎么不去查案,反到带着我妹妹跑到这酒肆之中逍遥快活?”刘陵儿问道。

    刘不周一副无奈的样子回道:“姐姐有所不知,案情的线索被毁了,我也只能跑到这里借酒消愁来了。”

    刘陵马上摆出一副很是惋惜的神情来,轻声说道:“素闻叶公子文武双全,只是这命似乎一向都不太好啊,我听说叶公子在太子殿下微服私访期间多次救殿下不死,那可是大功劳呀,但结果呢,不仅毫无封赏,却落得个被抓入狱的下场,这不是以怨报德吗?!”

    “你说谁以怨报德呢?”南宫在旁边听出刘陵儿话里有话了,这是拐着弯的在骂自己的哥哥太子刘彻呢。

    “妹妹你急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刘陵儿嫣然一笑,然后转头继续对刘不周说:“叶公子,你这名字起的好啊,叶良禽,古语说良禽择木而栖,你可一定要站对了队哦,万一跟错了人那可就万劫不复喽。”

    南宫这下真急了,她也不管什么这里的规矩不规矩了,她柳眉倒竖,直呼刘陵儿的名字怒道:“刘陵儿,你。。。。。。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得寸进尺呢?”此时,一个年约二十,生的面容清秀,一身素白锦袍的年轻人出现在两拨人的中间,他左右看了看南宫和刘陵儿两拨人后语气平淡的说:“可不要在我这里闹事,若是坏了这里的规矩可要后果自负了。”

    虽然他说话轻描淡写的,但语气中的威慑之气足以让每个在场的人不敢小觑。

    刘不周一拉南宫的袖子小声的说道:“他就是这建章酒舍的主人百里卿。”

    南宫惊诧的看着少年英俊的百里卿,颇为不解的心里暗自寻思着,刚才听叶大哥说这百里卿甚是厉害,号称地下皇帝,还以为此人至少得是白胡子一大把的年纪了呢,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后生。

    刘不周见百里卿来了,暗中向他使了个眼色,百里卿会意,笑眯眯的向刘陵儿一拱手说道:“陵姐姐,你要等的朋友我们已经给您请到了,就请随我到里面雅间稍作等候,我把客人请过来吧?”

    百里卿的出现马上缓和了两个女孩的剑拔弩张,刘陵儿也正好借坡下驴,冲着百里卿施了一个万福,嫣然回道:“好,那就劳烦百里公子了,”说着,故意瞥了南宫一眼,就带着郭解跟着百里卿往里面走了。

    “哎,你。。。。。。你算什么。。。。。。?”南宫可不干了,她朝着百里卿质问道。

    刘不周一把拉住南宫低声说:“在这可别摆咱们这公主的架子了,”说着他用手一指百里卿的背影对南宫说:“在这里,他才是王。”

    南宫气鼓鼓的坐回座位上,刘不周、奥琪布和阿玉奇也不理她自己在那生闷气,三人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三人正吃着,一旁的南宫突然“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引得附近的人都转头向她这边看。

    南宫也不管他们看不看,表情极为严肃的对刘不周说道:“那刘陵儿有问题,她来这里做什么?定有蹊跷,叶大哥,你说是不是?”

    刘不周此时放下筷子,掸了掸手说道:“她我却不知道,不过你不觉得她身边的那个清瘦男人更蹊跷吗?我怎么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然后他转头面向奥琪布问道:“奥姑娘,你是不是也有同感?”

    奥琪布思忖了一会低声对刘不周回道:“看身形确实有些眼熟,好像在太子微服私访期间在哪里见过。”

    南宫狐疑道:“我对那个清瘦男人没什么印象啊?难道我们在哪里见过?”

    刘不周回道:“现在还只是感觉而已,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正在此时,那个小侍过来,谦恭的对刘不周说:“叶公子,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下。”

    刘不周点头,起身对奥琪布和南宫说:“你们先吃,我去去就回,”然后就跟着小侍离开了。

    厅堂最里面的一间雅座里,百里卿见到刘不周进来,刚要起身,就被刘不周制止住了,他低声的对百里卿说:“别的先别说,我问你,那刘陵儿请的什么客人?”

    百里卿轻笑着回道:“哪里有什么请的客人呀,就是她们一直在抓的一个人,通过我们的渠道已经被抓到了。”

    “她们现在哪个房间?”刘不周问。

    百里卿用手指了指斜对面第三个雅间,刘不周点了点头,转身从容的出了门,似乎信步闲游的来到百里卿所指的那个雅间门前,忽然一侧身躲进了旁边的一棵盆栽后面,然后拿出一个形状好像葫芦,头部被削的平平的东西,他把削平的那边贴在雅间的墙壁上,将另一头放在自己耳朵上,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雅间里,郭解正在跟刘陵儿说话,只见他气哼哼的说:“郡主,就是刚才那个叶良禽,我们两次下手要置太子于死地,第一次蒙了面扮作劫匪在山道上劫持了太子,第二次易了容扮作店主给他们的酒饭中下了番木鳖,可两次都是在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反而被这小子给搅了局,将太子给救了,害得我们无功而返,结果便宜了刘彻那小子。”

    刘陵儿悠悠的端起一樽酒,看着酒樽里的酒说道:“本来我就不同意父王刺杀太子的这个计划。”

    郭解回道:“但,若不是姓叶的小子,这个计划就成功了。”

    刘陵儿一边优雅的摇动着酒樽中的酒,一边出神的说道:“看来这叶良禽确实有不凡之处。”

    “依我看,一会干脆把他做了算了,”郭解不服气的回道。

    刘陵儿表情极为不屑的撇了一眼郭解说道:“郭大侠,能到这来的都不是一般角色,我看你未必能做的了他吧。”

    自从跟了郡主刘陵儿之后,这位所谓的大侠郭解彻底被这位郡主的美艳所征服了,为了讨好刘陵儿,这郭解不仅卖力的为刘陵儿做事,而且整日就像个哈巴狗似的在刘陵儿面前卑躬屈膝,早就没了从前虎啸山林的那股霸气。

    怎奈刘陵儿却对郭解的忠心和卑屈讨好视而不见,不仅从不给郭解好脸色看,还经常出言奚落郭解。

    刚才听到刘陵儿鄙夷自己不如刘不周,郭解明显被激怒了,他虽不敢对刘陵儿发作,但仍堵着气的对刘陵儿抱怨道:“郡主莫非信不过我?”

    刘陵儿这个时候放下了酒樽,面容严肃的看着郭解说:“郭大侠,现在可不是你好勇斗狠的时候,你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郭解闻言,马上把话止住了,连连称诺,不再多言。

    此时,两个彪形大汉扛着一个还在不停晃动的大包袱走了进来,谦卑的对刘陵儿说:“主人,客人带到了!”

    “哦?”刘陵儿马上一扫刚才慵懒的状态,看了看那个大包袱,对两个大汉说道:“打开!”

    两个大汉应诺了一声,把大包袱放到地上,解开扎紧的绳索,包袱里面竟然露出一个大活人来。

    只见这个人被五花大绑着,此人一身米黄色的百水长裙,头发乌黑修长,而现在却杂乱无章,乱蓬蓬的,这可能因为被塞进包袱里的时候给弄的,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个妙龄的女子。

    她嘴里似乎被塞入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不停哀嚎。

    往这个女子的脸上看,可能因为多日的奔波,脸上被搞的脏脏的,但仍可以看出那是一张浑然天成,娇艳欲滴的美艳俏脸,仔细看去,原来她正是太子刘彻在大婚之夜和太子妃陈阿娇赌气,跑到妓院中找的那个身份最为卑贱的贱奴樛雨诗。

第55章 『平衡与默契』() 
藏在雅间外面的盆栽后面的刘不周手里拿的那个葫芦状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叫做“独望”的古老便携式监听设备,用“独望”贴近墙壁进行监听,可以偷听到三进以内的房间中说话的声音。

    刘不周这一监听才知道,原来刘彻在微服私访期间遭遇的那场山道上的劫持和在那个小镇子的客栈中下剧毒番木鳖的都是郭解这伙人所为,目的就是要杀死太子刘彻,看来这郭解和郡主刘陵儿并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其中必然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他后来听到有人搬进一样东西,刘陵儿命令打开的时候,刘不周可着急了,这“独望”只能听,却不能看,情急之下,他在不透明的白纱窗帘上开了个三角形的小口,用一只眼睛凑过去往里面观看,此时他的位置正好在刘陵儿和郭解的背后,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樛雨诗的正脸正好能被刘不周看到。

    雅间里面,刘陵儿端详着樛雨诗良久才说道:“樛雨诗,你可让我们找的好苦啊!”

    樛雨诗的嘴里被塞进了麻布团,没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用一双惊恐的眼睛表达着惶恐和不解。

    刘陵儿看到这,冲那两个大汉一挥手,其中一个大汉伸手取走了樛雨诗嘴里的麻布团,樛雨诗这才紧喘了几口气,双眼仍旧惊慌失措的看着刘陵儿说道:“郡主,奴婢。。。。。。奴婢做错了什么?”

    刘陵儿目无表情的质问樛雨诗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婢,三年前太子大婚之夜他跑到妓院中跟你过夜,你因此得罪了太子妃,太子妃恨不得将你置于死地,要不是本郡主可怜你,在太子妃面前保你不死,还将你送到赵王千岁的府上为婢,太子妃能容得了你吗?恐怕你现在早已经死了多时了!”

    “郡主,这件事奴婢早已承认过了,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太子啊,再说。。。。。。再说太子他根本就没碰过奴婢,”樛雨诗低着头胆怯的小声辩解道。

    刘陵儿笑道:“太子妃当时若信了你的这些话,还会要你死吗?没有本郡主,她能饶了你吗?”

    樛雨诗抬起头看着刘陵儿说道:“奴婢感念郡主的救命之恩,但奴婢也为郡主做了不少事呀,郡主将奴婢送到赵王府为婢,其实是让奴婢去做卧底,暗中打探赵王府的动静和消息,虽然赵王对奴婢百般凌辱,但奴婢为了报答郡主的恩情,该做的都做到了啊!”

    刘陵儿怒目道:“可你为什么窃取金漆书信后,不辞而别了呢?”

    樛雨诗这才明白刘陵儿千辛万苦的抓自己回来的真正原因,她一脸惊恐的看着刘陵儿身边的郭解说道:“不是郭大人给奴婢传的话,让奴婢偷了金漆书信即刻离开王府,远走他乡,藏匿身份,没有他的召唤决不能出现的吗?”

    有人说当迷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得不自然,这郭解也不例外,郭解闻樛雨诗这么说立刻慌了,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刘陵儿,然后气急败坏的厉声对樛雨诗说:“贱婢,你敢血口喷人,我从未指派你偷过书信!”

    刘陵儿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郭解问道:“郭大侠,这你怎么解释?”

    郭解赶忙转身对刘陵儿谦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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