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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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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和本能。
这里的房间与通常的标准间区别不大,不同的是只有一张床铺。
这张床铺要比标准间的床铺宽一些,又比规范的双人床铺窄一点,它摆在屋子的里侧。这样一来,房中的空间自然宽敞了,也就有合适的地方放置双人沙发、长条形的小桌。
温纯这才想起来了,整个宾馆的风格近似于中国的工笔画,小桌上方的墙壁上,挂着镶嵌在咖啡色木框中的一幅书法作品,而在正对着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略显奇特的山水画。
一下子就把温纯吸引住了。
这幅画上的风景优美,而且是烙制在硬木上,这种绘画工艺并不多见,所以,温纯饶有兴趣地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画的线条和色彩。
稍一用力,画竟然转动了。
哇!对面站着一脸错愕的明月。
原来他们两个人正好同时都在研究这副特殊的画。
这是两间结构十分有趣的鸳鸯房。
这幅画是联通两个房间的一扇门。
不,无论从这一间屋子还是那一间屋子去看那门,它都是一幅画而不是一扇门,如果不用心去研究,这门完全就是装饰房间的风景画。
温纯尴尬地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脸上的笑都显得僵硬。
“明月,我,我……不是有意的。”
“真的吗?”明月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温纯结结巴巴地继续解释:“是,值班经理推荐了,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明月严肃地问道:“老实交代,订房间的时候,你和值班经理说了什么?”
温纯无奈,而且无辜地说:“没说什么啊?明月,你能不能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明月的眼睛里闪过亮光,注视着温纯,却依旧没有说话。
“要不,我去换一间吧。”温纯身上开始冒汗,仿佛真做了亏心事一般。
明月轻声说:“算了,或许人家也是好心呢。”
温纯的心头一热,砰砰直跳:“明月,你什么意思?”
“我没意思!”明月看看温纯,笑着说:“一男一女,一件行李也没有,我们像是来旅游观光的吗?”
温纯小声说:“我还是觉得,不太合适吧?”
明月指着画框中的一个铜质小把手说:“你看你,想哪去了?这不是还有锁吗?”
温纯闹了个大红脸,心里一下又凉透了。
明月顾不得温纯的感受,从她的房间里挤进了温纯的房间,又从温纯的房间里跑出去,饶有兴趣地研究起这两件互为联通的房间。
从走廊看,完全是两个房间,各有各的门和房号;从里边看,这幅画是一扇特制的门,两个房间的客人若达成默契,愿意互相出入,就能打开这扇神秘的门。但是,其中有一人不想让对方过来,也能在自己这一面将门锁住。
无疑,这种颇费苦心的设计,是专为情人男女准备的鸳鸯房。
温纯跟在明月的身后,悻悻然,手脚无措。
明月又进了她自己的房间,抓起手提包,随手把房门带上了:“走,吃饭去。”
温纯跟在明月的身后,直接去了西餐厅。
对于吃西餐,温纯心里有些害怕,不仅是因为他不喜欢西餐的口味,更是因为他不懂得吃西餐的规矩。
面对面坐下,明月低着头在看点餐单,为了掩饰尴尬,他笑嘻嘻地地说:“明月,你不是总说我只会请你吃免费的米酒汤圆吗?今天我请客,捡最贵的点。”
“放心,我不会客气的,跑了一下午,还帮你开了车,早就饿了,正好狠狠地宰你一次。”明月抬起头,目光上下扫描了一下,说:“嗯,这个表现还算及格。”
“你笑话我!”温纯抱怨道。
“你态度这么端正,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明月低头说着,语气中满含嘲讽的味道。
在柔和的灯光下,温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明月。
明月应该是个真正意义上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美女,简单地用漂亮来形容,那太俗。
席菲菲的美,是成熟女人的优雅;
甘欣的美,是无可挑剔的标致;
牛娜的美,是清水出芙蓉的纯;
梁爽的美,是雍容中带着一点点的冷艳;
而明月的美,则是浑身散发出来的诱人魅力。
第232章 浪漫之夜
在温纯的感觉中,明月就像早晨树叶间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清爽动人,走过之处必留下薄荷般的清新味道。
有时候看上去明月似乎特别的天真无邪,她表演起无辜来,几乎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天才。在她貌似委屈的背后,其实对他人的伎俩与目的洞若明火,她会不动声色处理得举重若轻,唯一的一次失手就是在训练馆,栽在了温纯的手下。
明月穿着警服的时候,清爽干练,一脸的智慧,但柔和亲切,不像很多的女警,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整得像把利刃,再怎么装亲和也掩盖不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似乎看谁都像是犯罪嫌疑人。
看着看着,温纯的心底犹如翻卷的波浪,血液与神经飘扬起来,潜在的情愫在心中涌动荡漾。
明月一抬头,温纯赶紧把火热的目光转到了远处,装腔作势地招呼服务员。
服务员跑过来了:“先生,又什么需要吗?”
温纯大大咧咧地说:“点餐。”
明月点了法式香橙煎酥饼、玉米披萨和意大利蔬菜卷。
“我的呢?”温纯眨巴着眼问。
明月反问道:“我知道你爱吃啥呀?”
温纯毫不客气地说:“我是肉食动物,有肉就行。”
“我是素食主义者,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自己点吧。”明月把菜单递给了温纯。
温纯比划着餐牌上的图片研究了半天,最后点了一份德国咸猪手,好像就看它比较对胃口。
没办法,从小跟着老爸温一刀走村窜户,温纯看惯了猪跑,对猪肉情有独钟。
食物很快就端上来了,温纯用起刀叉来很不习惯,刀太钝切起肉来很费劲,他乒乒乓乓刀叉碟子碰撞的声音惹来邻座异样的眼光。最后,他很沮丧,干脆放弃了努力,可怜兮兮地看着明月,低声问道:“哎,小朋友,我可不可以用手啊?”
明月狂笑不止,好半天才忍住。
她把温纯的那份猪手端到面前,帮着锯成了小块,边示范边说:“这要锯,拉拉扯扯地锯,懂吗?不能像你那样傻啦吧唧地切。”
这会儿,明月就像一个幼儿园的老师,耐心地讲解示范简单的生活常识,温纯则像个听话的小朋友,很痴呆地守在旁边,吧嗒着嘴巴,似乎口水都快要流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明月面前,温纯乐于享受装白痴或者幼稚所带来的一切成果。
锯完了,明月把盘子再次推到了温纯面前,伸开了巴掌。
“干什么?给你来一块吗?”温纯叉起一块肉皮,作势要放在明月张开的手掌上。
“呀,你要干吗?”明月尖叫着,迅速收回了手。
温纯也笑了,反问:“那你要干吗?“
明月拖长了声音,不耐烦地说:“付小费啦。”
温纯上下摸了一遍,摊开双手,说:“没零钱。”
“那不行,必须得付,白帮你服务呀。”明月把咸猪手抢了过来。
温纯又要抢回来,却被明月拽住了。
温纯只得哀求说:“那我先欠着,我可以付比较高一点的利息。”
明月笑着说:“好吧,利滚利的哦。”
咸猪手又回到了温纯的手中,他叉起一块来,塞进嘴里,又问她:“明月,你就不怕我赖账不还吗?”
“没事,赖的时间越长,我收入越高啊。”明月拍了拍身边的手提包,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了,我有宝贝呢,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找出来。”
温纯把一块肉皮扔进了明月的碟子里:“噢,那你太辛苦了,得多吃点。”
“你,讨厌!”明月一下叉出来,又扔进了温纯的碟子里。
温纯美滋滋地吃了,又问:“我要真跑了,你怎么办啊?”
“追债,逼你还钱!剥皮拆骨,卖地扒房,你都得还!”明月一副凶相。
温纯嬉笑着说:“我没房也没地,真被你追到了,只能插根稻草,去卖身还债了。”
明月鄙夷地看了看温纯,轻蔑地说:“会有人买吗?”
温纯挥舞着叉子,很天真地说:“当然,我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着也可以卖出这咸猪手的价钱吧。”
“嫩吗?我鉴定一下。”明月伸手摸了摸温纯的脸,摇着头说:“不行,太厚了,蒸不熟,煮不烂,估计卖不出好价钱。”
“是吗?”温纯也心虚的摸了摸脸皮,装模作样地说:“嗯,好像确实厚了点啊。要不,我送上门去给你抵债吧。”
看着温纯一本正经的样子,明月笑喷了。
笑着笑着,突然意识到又上了温纯的当,明月沉下脸来说:“你这家伙,太坏了,不理你了。”
说完扭过头去,果然又不理温纯了。
温纯伸出手,轻轻拉了拉明月束在脑后的头发。
明月一甩头,还是不理他。
温纯又去拿了刀叉,想塞到明月的手里。
明月手一松,刀叉落到了碟子上,叮当作响。
“哎呀,糟糕,我把明月同志得罪了,这可怎么办啊。”温纯的声音分明带着笑意:“我怎么才能把明月哄高兴呢?对了,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从前有个大灰狼……”
也不管明月同意不同意,温纯摇头摆脑地讲了起来。
“不要听,不要听。”明月嚷了一声。
温纯假装想了一下,接着说:“好,换一个好听的,从前呢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尼姑讲故事……”
“你才尼姑呢,不要听。”明月捂住了耳朵。
“我是和尚,不会是尼姑的。那好,再换一个吧。在一个中秋的夜晚,我举着一块大大的月饼,面对着天上一轮皎洁的明月,咬一口月饼,看一眼明月,再咬一口月饼,再看一眼明月……”
“臭美得你。”明月转过脸来,冲温纯翻了下白眼,忍不住乐了。
哈哈哈,温纯大笑不止:“不生气了?”
“生气!”明月又板起了脸,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温纯可怜兮兮地说:“明月,你怎么才能不生气呢?”
“我生气了吗?”明月眼皮一翻,笑嘻嘻地望着温纯。
温纯无可奈何地苦笑,他真拿这个古怪精灵的明月没办法。
第233章 今夜,走进你的梦里
结账出门,温纯想起房间里的玄机,又有点惴惴不安了,他提议道:“这么好的夜景,我们走走吧。”
穿出一条碎石小道,来到一片荷塘。
荷塘四周是一片一片的树。树梢披着亮白亮白的月亮的幻影。
树梢的上方是一轮弯弯的月亮。
月亮伸出无数只温柔的手指,爱恋地抚弄着树梢荷塘荷塘里肥肥大大的荷叶。
荷叶拥抱着粉嫩的让人怦然心动的花心以及弥漫着这夜空的缕缕幽香。
静极了。
这夜。这树。这水。这月。还有这成双成对的人儿。
温纯感叹道:“这些天忙昏了头,难得能有这番闲情逸志了。真要谢谢你呀,明月,赶回县城去,说不定又要忙到下半夜。”
“净是虚的,你怎么感谢我啊?”明月撇撇嘴。“来点实在点的好不好?”
“嗯,和刚才的欠账一块儿记上。”
“哼,你呀,就是皮厚,债多不愁,虱多不痒。”明月耸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那我就只有谋杀债主了!”温纯突然把明月搂腰抱起,就地转了几个圈,作势要往池塘里扔。
吓得明月哇哇大叫,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死也不敢撒手。
温纯哈哈大笑。
“你讨厌!”明月叫了一声,双脚在他怀里乱蹬了几下。
他放下明月,见她一副又羞又恼又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哈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气得明月挥着拳头,直往他的怀里捶。
温纯一把抓住明月的手,好奇怪啊,今晚上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抓,明月就不动弹了,换做平时,她一定要拉开架势和温纯决一高下了。
她只是委屈地噘起嘴。
温纯小心翼翼地问道:“对不起,明月,你又生气了?”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什么事都生气,我不成了你的受气包了。”
温纯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明月也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两个人完全摘去了指挥长或者警察的面具,忘却了追踪秦大炮的辛苦和劳累,揭去了各自职业的伪装,还原了年轻人应有的一份本色和轻松。
不知过了多久,明月觉得有些凉意不由双臂抱紧了双肩,细心的温纯看见了,一把揽紧明月的肩,温情地问道:“明月,冷吗?”
明月没有拒绝,而是更靠紧了温纯,说:“不冷,真的不冷,今天我好开心啊。”
温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我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明月温柔地笑笑,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温纯问:“明月,你要离开望城了吗?”
明月略带惆怅地说:“抓到了秦大炮,我在望城县的任务就结束了。”
黑暗中,一阵沉默。
温纯心里的伤感如潮水涌上沙滩一般漫上来。
“明月,你真的要改做刑警吗?”温纯的声音了充满了疲惫和离意,如潮水退去沙滩上留下的空脚印,落寞孤独。
明月说:“嗯,我喜欢斗智斗勇的感觉。”
“可是,那很危险的……”温纯不知该怎么说些劝阻的话,他知道明月是认真的。
突然,明月问道:“温纯,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还想起我?”
“不会。”温纯毫不犹豫地回答。
“太直接了吧,虽然是心里话,但你也可以稍微委婉点嘛。”明月这回是真的生气,她挣脱了温纯的手臂,几乎要恼羞成怒了。
温纯盯着明月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我想不起来,所以,你不可以死。”
这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像粒华丽的子弹。
明月有点伤感地说:“人生也不过是一个流星而已。”
温纯迅速伸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将紧攥着的拳头递到她眼前说:“那我就要把你这颗流星紧紧地抓住。”
她接过手,紧攥拳头,神情凝重,仿佛他的手里真的抓着那颗属于自己的流星。
温纯的心里如浪花涌上沙滩,一阵感动。
明月又主动倚到了温纯的胸前,无限神往地说:“其实,死亡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据国外的同行说,他们有过濒死的体验,最后的那一刹那经过了一个彩色隧道,自己一生的记忆如电影般在眼前飞速掠过,清晰如昨,触手可及。”
“是啊,圆通大师说过,人是有灵魂的,或者善良,或者邪恶,当人睡着了的时候,身体里的灵魂便会出窍,在在浩瀚无边的宇宙中去捕捉信息,灵魂把捕捉到的信息传送到人的大脑中,这就是梦!灵魂回归了身体,于是,你就醒了。”
明月被温纯离奇的言论绕进去了,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死亡,便是一个人的灵魂受到了外力的阻碍,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于是,这个人就醒不了。但是,他的灵魂还在,或许会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所以,藏传佛教里有转世灵童的说法。”
“你梦见过我吗?”明月抬起头来问。
“没有!一次都没有!”温纯回答的简单干脆。
明月不说话了,满脸失望的表情。
温纯顿生歉意,托着明月的脸,郑重其事地问:“明月小姐,请问去你的梦里怎么走?”
“讨厌!”她笑了。
这时温纯一看表,不知不觉,已经一点多了。
“今夜,我要走进你的梦里,你给我开门,好吗?”话刚说出口,温纯就后悔了,他想起了那两间鸳鸯房和那扇风景画的门。
很显然,明月也想起了那房和那门。她不太自在地说:“回去吧,该休息了。”
洗漱完毕,温纯靠躺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副风景画,侧耳倾听着隔壁房里发出的声音。
可是,一丁点也没有!
那门没有动,也没有听见拉上插销的声音。
另一个房间里,明月躺在床上,心怦怦直跳,瞪着秋水般的大眼睛,也紧盯着那副风水画。
都有点忐忑,都有点期盼,却又都不愿意打破这特有的宁静。
床上的人儿终于疲倦了,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夜,那门,始终没有动静。
第二天一大早,温纯醒来之后,走到画前,轻轻地敲了敲画框。
明月答应了一声,也走到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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