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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北朝:三国归隋的统一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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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胜过北方起义的众多“草莽英雄”之处)
  威震河北的葛荣,在高欢眼里同样不入流,只不过打仗稍强而已。他算是看穿了,这些六镇出来的土包子,嚣张不过一时,没什么前途(高欢显然是把自己列入了“牛包子”的行列)。高欢的目光,转向了在平定叛乱中初露锋芒的秀容豪酋尔朱荣。
  尔朱荣是契胡部的首领,“契胡”这个民族,我们不该陌生,它是“羯胡”的异译(“契”、“羯”古音接近)。换言之,尔朱氏与后赵石氏同族。不同的是,尔朱家族在永嘉之乱中没有南下中原,依旧留在北方的秀容(今山西朔州西北),是当地部族的酋长。
  北魏初年,尔朱氏追随拓跋珪、拓跋焘等皇帝,四处征讨其他部族,战功卓著,得了大量的封赏。传到尔朱荣的父亲尔朱新兴手中,家财丰盈,牲畜数万,是孝文帝时代北方有名的养马大户。尔朱新兴每次去洛阳觐见皇帝,王公贵族们争相送他珍宝古玩,为的是换取尔朱新兴的好马。
  和平年代好马被当做宠物看待,一到打仗,那就成发家的重要资本了。尔朱新兴死后,尔朱荣继承了家产。他生得皮肤白皙,容貌俊美(契胡就是白人的一支,关于尔朱荣的相貌,我们可以通过今天东欧、中亚的种族推想个大概),对手下号令严整,是远近闻名的偶像级人物。六镇起事,秀容一带也发生了多起叛乱。尔朱荣卖了家里的牛羊,招募骁勇义士,分发马匹衣物,组军平叛。
  在长城南北打仗,马匹的多少与优劣足以决定胜负,在战术含量低的乱战中尤为明显。不出两年,尔朱荣已经是山西最强大的平叛势力。山西一带的大小叛乱,基本都被他轻松解决,这与北魏正规军在河北的节节败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打了胜仗,他上表要求东进支援河北,北魏朝廷对他有所忌惮(毕竟不是自己的子弟兵),虽然任命他为大都督,都督并、肆、汾、唐、恒、云六州诸军事(基本就是整个山西了),却否决了他转战的要求,只让他安心守在山西。
  高欢在河北转了一圈,最后结论:还是山西好地方。他第二次“叛逃”,离了葛荣的队伍,去秀容拜见尔朱荣。
  有趣的是,尔朱荣对于不见经传的高欢,早已“久仰大名”。
  原来,高欢在怀朔结交的一堆好友,基本上分为两类。段荣、尉景这些与高欢沾亲带故,关系特铁的,一直跟着高欢浪迹天涯;另一类是司马子如、孙腾、刘贵、侯景这些担任小官小职的,为了逃难,都跑到了尔朱荣手下做事。这些人在尔朱荣身边,时不时地就夸赞高欢如何如何的气度不凡,如何如何的见识卓群(可见当年的好酒没少喝,也没白喝),说得尔朱荣心中痒痒。像他这样世家出身的子弟,一般都好才(财、才是相通的)。他也的确在东征西讨的过程中网罗了不少人才,比如前文所提的贺拔胜、贺拔岳兄弟,在元渊失败后,也被他收入麾下。听了高欢这么多好处,尔朱荣巴不得能立即见到高欢。
  当高欢第一次真正站在他面前时,他却不免有种梦想破灭的感觉。现实中的高欢风尘仆仆、一脸憔悴,好似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哪有一点盖世奇人的样子。
  尔朱荣对着身边担任参军的刘贵白了白眼,露出些许不满意。刘贵心领神会,便说:“容我先为高欢更衣,主公再召见他。”
  尔朱荣应允。第二次见面时,感觉好了一些。尔朱荣想试试他的才能,便领着他到马厩里,指着一匹马说:“这马性格暴烈,不好对付,你给我修理一下马鬃吧。”
  高欢年轻时在怀朔镇军中,少不了跟各种脾气的马打交道,自己虽然没钱养马,却比终日玩马的有钱人更懂马。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马的身前,抚着马鬃,操着工具,什么笼头缰绳都不用,便动起手来。那匹平日里从不听人使唤的马也是奇了,任凭高欢怎么处置,一声没吭,一蹄没踹,乖乖地让高欢把鬃毛修得清清爽爽。
  任务完成,高欢转过身,随口道:“收拾恶人与对待这匹马的道理是一样的。”
  尔朱荣已经看呆了,他还从未见过办事这么利索的人,更没想到高欢还能总结出这么深刻的哲理,心想:刘贵那些人果然没有骗我。印象彻底改变。他把高欢迎入内室,屏退左右,毕恭毕敬地问道:“阁下如何看待当今时事呢?”
  高欢想了想,说:“听说明公收养天下名马,产地有十二处之多,而每个地方的马颜色完全一样,不知是何用意呢?”
  尔朱荣若有所悟,却不正面回答,说:“且说说你的意思。”
  当时北魏朝中的权力经历了又一次的易手。领军将军元叉幽禁胡太后五年,防备松懈,不再阻挠孝明帝与胡太后的往来。胡太后便与孝明帝以及高阳王元雍三个人秘密商定计划,于正光六年(公元525年)突然行动,解除了元叉的职务和兵权,削去已故太监刘腾的爵位,由胡太后重新临朝摄政。之后胡太后又声称有人告发元叉谋反,下令赐死元叉,并为情人元怿平反。
  胡太后不在乎各地州镇乱得怎么样,二次掌权后,她养了更多的小白脸来满足淫欲。最有名的,一个是她父亲从前的下属郑俨,另一个是元怿的亲信徐纥。胡太后宠幸两人,把他们提拔为中书舍人,负责起草诏书,又让郑俨做谏议大夫,徐纥做光禄大夫。郑俨和徐纥长得比元怿漂亮,却没有元怿的才能,朝中自然被搅得乌烟瘴气,年龄渐长的孝明帝对他们十分厌恶。
  胡太后生怕丢掉好不容易再次到手的权力,对亲生儿子也是格外提防,想尽办法把他架空。只要是与孝明帝过往过密的大臣,就会被她找个理由除掉。有个蜜多道人因为会说多种语言,常随孝明帝左右,胡太后担心他用自己听不懂的话向皇帝通风报信,便派人暗杀了他。母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孝明帝手中没有一兵一卒,连内宫的禁军都被胡太后等人掌控。他急需找到一股力量,助他夺回大权。
  没在朝中做过官却对政治极其敏锐的高欢,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将他对时局的心得体会向尔朱荣和盘托出。他说:
  “当今天子愚弱,太后淫乱,宠信恶人,专擅朝纲,以至政令不行。依贺六浑之见嘛(他以自己的鲜卑名自称),明公英明神武,正该乘势发兵,打起‘清帝侧’的旗号,讨伐郑俨、徐纥,然后霸业可成。”
  高欢的一席话,不但很有见地,也让尔朱荣十分受用。尔朱荣此时的惊喜,绝不亚于刘备听到隆中对时茅塞顿开的快感。尔朱荣早有心吞并天下,他得到贺拔兄弟时,就曾说过:“吾得卿兄弟,天下不足平也。”高欢把他心中的疑问一扫而空,说出了他想说却不知该怎么说的话。于是他坚信,高欢是上天赐给他的超级人才,相见恨晚哪!两人越谈越投机,从正午直谈到半夜才歇息。自此高欢便做了尔朱荣的亲信,参与入洛平乱的谋划。
  (高欢的时局分析水准相当高。他的手段,即所谓“奉天子以讨不臣”,永远是政治正确、居于主动的。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由于起家的实力太弱,不得不借助其他势力的话,高欢完全可能在大乱伊始就脱颖而出。乱世中,最为难得的一点,便是透过混乱的表象,看清背后的本质)
  就在这次谈话后不久,一封密令递到了尔朱荣的手中。孝明帝果然也看中了尔朱荣,请他率兵进洛阳,胁迫胡太后还政。尔朱荣正求之不得呢,他即刻点起兵将,以高欢为前锋,直奔洛阳。
  大军走到上党(今山西壶关),忽然接到孝明帝的私诏:停止进军。尔朱荣心下生疑,并没有退兵,而是派人到洛阳继续打探。几天后,从洛阳传来了震撼的消息:十九岁的孝明帝暴崩。

十四、河阴惨案
  孝明帝的神秘死亡,标志着北魏皇权的彻底丧失。之后北魏以及东西魏的所谓皇帝,至多不过是在“比赛”谁做傀儡的时间更长些。
  关于孝明帝之死,各家史书都认为是毒杀身亡,但叙述并不完全一致,总结起来主要有两种说法:一、郑俨主谋论;二、三人合谋论(三人,指的是郑俨、徐纥与胡太后)。今天的观点似乎更强调胡太后一人的主要责任,则有略失偏颇的嫌疑。
  杀掉亲生儿子不是胡太后的最佳选择。她要维持临朝称制的合法性,必须维护孝明帝的皇位。孝明帝没有亲生子嗣,一旦驾崩,皇位的传承上就会出现大麻烦,很可能使局势失控。孝明帝要夺她的权力,她是担心的,但更担心的人显然是郑俨、徐纥这类受孝明帝嫉恨的宠臣。因为夺权若成功,郑俨、徐纥小命难保,而只要孝明帝还活着,她作为亲生母亲,下场还不至于很糟。至少从胡太后的角度,她不该是唯一的主犯。
  魏收的《魏书》倾向于郑俨主谋论。《魏书·皇后传》说:“肃宗之崩,事出仓卒,时论咸言郑俨、徐纥之计。”《郑俨传》也持这一观点。《天象志》进一步说:“郑俨等竦惧,遂说太后鸩帝。”一个“说”字就强调了郑俨等人的主导作用,让人感觉胡太后做了枪手。
  《魏书》有意衬托高欢高明的见识(魏收是北齐重臣),高欢以前提出“清君侧”时,就指明罪魁祸首是郑俨和徐纥。
  但如果是这样,孝明帝驾崩前后的一系列事件就很难解释了。孝明帝死前一个月,他宠爱的潘妃生下一个公主,宫中却向外报告说生了皇子,并且大赦改元。这不可能是孝明帝的意思,也不可能是无心的错误。唯一的可能,就是胡太后与她的两位宠臣通过密谋和彼此妥协,以公主诞生为契机,计划了一起大阴谋。所以说,《北史》和《资治通鉴》支持的三人合谋论是比较符合逻辑和事实真相的。
  三个人都能接受的方案就是,先弑孝明帝,再立假皇子,掌控朝中大权,最终平稳过渡,既摆脱了孝明帝的威胁,又可以继续执政,号令四方。
  他们高估了自身收拾乱局的能力,也低估了孝明帝之死的影响力。躲在洛阳宫中搞的阴谋,与玩弄天下于股掌间的手段相比,档次差太远了。
  胡太后立了一个月大的小公主(有人说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发现朝中的反应比较平静,以为风浪已过,就从孝明帝的堂侄一辈里(孝明帝是独生子,连侄子都没有),挑选三岁的元钊来顶替小公主,然后诏告天下。
  驻军上党的尔朱荣得知变故,岂肯罢休?他立即怒火中烧,对并州刺史元天穆说:“主上晏驾,只有十九岁,天下人都还称为幼君;何况现在让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即位,想要长治久安,怎么可能呢?我要率铁骑哀悼先帝,剪除奸佞,再立年长的皇帝,你看如何?”
  元天穆赞叹道:“那可真是伊尹、霍光再现当世了!”
  元天穆是宗室,虽与皇室血缘较疏,却跟尔朱荣的关系十分密切,他的表态极大地鼓舞了尔朱荣。两人接着商议拥立新君的事。元天穆认为彭城王元勰在世时人气很高,他的儿子长乐王元子攸有其父风范,又有声望,不如派人到洛阳城与他秘密联系,请他做皇帝。
  尔朱荣深表赞成,他派侄子尔朱天光,带着亲信,潜入洛阳。尔朱荣的堂弟尔朱世隆在朝中任直阁将军,尔朱天光见了尔朱世隆,又由他引见元子攸。
  皇位送上门的事毕竟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元子攸心中高兴。这位长乐王的想法很单纯,一来他对胡太后的行为深恶痛绝,只恨有心无力,二来他认定要摆平胡太后,只能依靠尔朱荣的力量。尔朱荣到目前为止,表现得中规中矩,是大忠臣。
  于是,他表示愿意合作,请尔朱天光先向尔朱荣答复,自己则与尔朱世隆准备停当,带着哥哥彭城王元劭、弟弟霸城公元子正,离开洛阳,北上去见尔朱荣。
  尔朱荣在上党并不安心,他怕自己的选择不妥,又搞了个仪式,命人铸造孝文帝诸位子孙的小铜像,想确认谁是天命所归。
  手铸铜像,以及北魏传统册封典礼前常搞的手铸金人,都是一种占卜的形式,可能源自游牧民族的祭祀活动。北魏惯例,每逢册封皇后,都要先铸造皇后的金像,如果成功,则立,失败,则不立。北魏时期的金属铸造业相当发达(今天我们还能看到不少精致优美的北魏时期金铜佛像,便是明证),无论是铜像,还是金人,铸造本身的技术难度并不大,起决定作用的是铸造者,背后是千丝万缕的利害牵扯。看起来是占卜,实际是玩猫腻,专门欺骗尔朱荣这类崇尚迷信的家伙。
  不出所料,铜像占卜的结果,唯独元子攸的像铸成。尔朱荣放了心,便上表抗令,兴问罪之师,开动队伍浩浩荡荡向洛阳进发。
  武泰元年(公元528年)四月,尔朱荣大军在河阳(今河南孟津黄河北岸)与元子攸兄弟会面。元子攸随大军渡过黄河,就地即位,他就是北魏敬宗孝庄帝。
  孝庄帝任命尔朱荣为侍中、都督中外诸军事、大将军。有了皇帝这面精神大旗,尔朱荣可以无所顾忌了。他挥师南进,兵临洛阳。
  城中的胡太后及一干人等慌了神,急匆匆任命几位将军领兵抵抗。还没等军队完全到位,守城的郑季明、郑先护听说元子攸做了皇帝,就向尔朱荣大军大开城门。
  尔朱荣传孝庄帝诏书,命令文武百官到河桥(今河南孟津西南)面见新皇帝。可怜的胡太后环顾身边,郑俨、徐纥开溜了,将军们叛逃了,自己做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她无计可出,便剃了光头,率领后宫嫔妃到城内的永宁寺出家。
  出家也难逃一死,尔朱荣派骑兵冲进永宁寺,揪出一身尼姑打扮的胡太后,连带着小皇帝元钊,一并送到河阴(今孟津黄河南岸)处置。胡太后还要分辩,搬出她那套对付小白脸的招数。尔朱荣虽然皮肤也白,可不是小白脸,见了胡太后这半老徐娘,心内生烦,二话不说,拂衣而起,命手下将胡太后和元钊沉入黄河。(胡太后当初强势时,杀了被逼做尼姑的高太后,谁想那么快就得了现世报)
  出城恭迎圣驾的洛阳官员聚集在河阴附近。尔朱荣的部下费穆想法很变态,他说,现在大军前无敌阵,仗没打就夺权了,群臣是不会服从的。如果不乘机杀人树威,恐怕内乱早晚还会降临。
  尔朱荣对这个恶毒的馊主意,竟颇以为然,他问另一名亲信慕容绍宗:“洛阳人士骄侈成俗,不动刀斧,难以控制。我打算乘百官出迎,将他们全部诛杀,你看如何?”
  慕容绍宗是前燕慕容恪的后代,与尔朱荣沾亲,很有头脑(慕容虽灭,南北朝后期还是能人辈出的)。他马上表示反对:“太后荒淫失道,祸乱天下,所以明公才兴兵讨伐。无故滥杀无辜,不分忠奸,只怕会大失天下所望,绝非长远之计!”
  尔朱荣不听劝告,请孝庄帝在淘渚的行宫外朝见百官。百官一到,尔朱荣的铁骑呼啦啦围了个水泄不通。尔朱荣斥责他们贪恋享乐,不思报国,乃是天下丧乱、皇帝驾崩的罪魁祸首。
  说着一声令下,数千名官员上自王公、下至普通大臣,全被军刀砍翻在地。刹那间,黄河边哀号漫天,尸首遍野,惨状怖人。这就是著名的河阴惨案,也称河阴之变。
  孝庄帝兄弟在行宫听到喊声,便走出帐观看。尔朱荣安排在左右的卫士冲上前,抱住孝庄帝送回帐中。孝庄帝大惊失色,再回身看时,两个兄弟已经身首异处。他自己也被软禁了。
  孝庄帝又恨又气,只怪自己错把奸佞当栋梁,他让人给尔朱荣传话,说:“帝王更替,盛衰无常。将军仗义起兵,轻易平乱,此乃天意,并非人力。我来投奔你,只为保全天下苍生,岂为图谋帝位?将军何必逼人太甚,若天命有在,那就挑个日子即位吧。如果将军还想存我大魏社稷,那也请另选贤能,我可以和你一同辅佐。”
  尔朱荣的气焰达到顶点,他的确是想称帝了。军帐内外,尔朱荣的士兵反复高呼:“元氏既灭,尔朱氏兴!”他一面找人起草禅位诏书,一面征求部下的意见。
  军中的意见并不统一,很明显地分成了两派:高欢等人极力劝说尔朱荣早登大宝;而贺拔岳则进言说:“将军举兵,志在扫除奸逆。如今未立大功,却有这番打算,此乃招祸之道。”
  (此时针锋相对的,正好是最终分裂北魏的两股势力:高欢的怀朔派与宇文泰的武川派(宇文泰虽然还没有投到尔朱荣帐下,但他与贺拔兄弟交往甚厚,利益也是基本一致的)。表面上看,两派人都在为尔朱荣谋利益,高欢推尔朱荣做皇帝,好像很热情,贺拔岳劝尔朱荣不要操之过急,似乎很清醒。实质上大家都是在为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谋划最佳路线呢。高欢走的是邪路子,尔朱荣的称帝时机当然不成熟,先把尔朱荣推到火炉上烤,然后以功臣自居,借鸡生蛋,有的好闹;贺拔岳走的是正路子,先不要把局势搞得太混,借着尔朱荣的地位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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