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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道是寻常 安意如 TXT-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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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弱。古人说,“时迈不停,日月电转。”在这里仿佛失去效应。 
  一天过去了,不觉得什么,展眼一个月,看看来时含苞现时开到极盛或者已现谢势的山花,惊然有了“流光容易把人抛”的感觉。我们在时光里急急行过,如跳跃的觅食袋鼠,一个月前在哪里还想得清,再长一点回头看,风光就已经杳然了。 
  手中身后的虚无,会让人常常忖度存在的意义,像容若说:“勉为欢谑,到底总无聊。”《妙法莲华经》有一段化城喻品,说一队旅行者旅程艰苦卓绝,备受猛兽攻击和险恶威胁,旅人渐渐身心俱疲,心生退意。冥冥中的神秘主宰和指引者做了法术,在荒野中幻化出华美宫殿,让他们得以休憩,获得气力和信心继续前行。而城池的另一边就是陡峭悬崖,河水奔流…… 
  如经所喻示,生命本相一场幻觉,邂逅每一人事都有力量驱动,镜花水月波动开谢,极力跋涉虚无之境追寻,即有所得也是空枉。 
  我喜欢读容若这样的悲词,悲而有道,合着人生永恒的矛盾,不算是无病呻吟。起句即直抒胸臆,抒发人世匆匆却依旧缁留红尘的矛盾感慨,定下全词悲切无奈的基调。接着道出生活中强颜欢笑,欲说无语的空寥:说一千道一万,心头恨难消。 
  下阕陷入对往事的漫漫回忆里。写夜半梦回,醒来后对钟爱的人思恋之情,窗前月明,梦里情景宛然。结句“五枝青玉,风雨飘飘。青玉指所燃的灯。《西京杂记》里载:“咸阳宫有青玉玉枝灯,高七尺五寸,作蟠螭,以口衔灯,灯燃,鳞甲皆动。”此处并不见《西京杂记》里的绮艳,窗前灯在风雨中飘摇不定。画面凄冷隐隐有李贺“鬼诗”的凄切。也有人说五枝青玉是指竹,代指伊人的过去的居所,也不是没有道理。 
  品词意萧瑟,容若心意悲凉,自叹天生薄命必是有隐情,绝非一句“天遣明慧,多愁易感”能敷衍地过去。 
  回忆仿佛烟雨飘杳的江南,人在往事中渐行渐深,一幕幕掠过眼前:雁齿小红桥,元宵佳节的漫天烟火,佳人的宜春髻。她把起葡萄美酒劝饮,酒映红颜悄。爱是如此消魂。 
  又想起关于“宜春髻”的种种,是古时女子立春日梳的发式,以彩纸剪成燕形戴在头上,贴“宜春”二字。这种风雅别致,不是我们现在花个几千块去买一件米兰新款,法国彩妆可以抵得上的。 
  《牡丹亭…惊梦》里有一句极春光旖旎的唱词:“你侧着那宜春髻子恰凭栏”,读来让人真让人意会微笑,心神动荡。 
  如今的男人也一样,他们的眼睛再也看不出这种微妙春光了,他们一定要泻得满地都是才有兴致观赏。         
河传(1)       
  春浅,红怨,掩双环。微雨花间,昼闲。无言暗将红泪弹。阑珊,香销轻梦还。 
  斜倚画屏思往事,皆不是,空作相思字。记当时,垂柳丝,花枝,满庭蝴蝶儿。 
  【思往事vs念郎诗】 
  我在想,容若如果不是词人,王昌龄如果不是诗人,他们可以是很高明的小说家。放低自己,脱开形迹,作品中看不到男女性别的分界。对女性的心理描写是古代的男文人们擅长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基调下,男性责无旁贷地担负起女性代言人的角色。王昌龄写《闺怨》一诗,将少妇心理的细微变化摹写得深刻入微。容若写《河传》也是这个路子,写微雨湿花时节,闺中女子的心中难以诉说的柔情迷意。她自梦中醒来,斜倚着屏风思想着梦境同往事,却都是惹人伤感的,连心情似乎也湿哒哒。面对一片春景不由伤感,意中人不在身边,对景伤情,将写满了相思字也无计可施。回忆起当时与意中人相会的情景:杨柳,花枝,蝴蝶,春光旖旎。如今往事皆非,空作相思意。 
  《河传》这种词牌的特点是句型既富于变化,韵脚又再三变换,看似短小,难度却相当高。容若用词曼妙清灵,极尽缠绵婉约之能事。词中一幕幕,如简洁精致的电影画面,构图得当。视角独特,分开来看,是各自静止的,然若以“春怨”的中心将其联系,则成为一组动态的,不断在时间,空间中跳跃转换的画面。这阕小令的艺术水准相当高。 
  此词大有花间词的气息。婉约是欲望曲折潜进的花地,渐次开出一片阴郁娇媚的花,有的叫愁,有的叫怨。然而这花海是有毒的,郁郁芬芬。耽搁期间太久,会溺死其中。思想也如吸食麻醉品后的孱弱迟钝,无力长行。 
  太过留恋心底镜像的人,如河流之中摇曳的水仙。纳西底斯在纵身霎那看似拥有了生命全部,而事实上;他进入太快,还未穿越自己制造的幻觉。 
  于是,他未曾来得及邂逅,生命底部的真相。相爱若太快,结果也无差别。 
  还有一首《相见欢》我想和《河传》放在一起说。因为无论是用词还是文字所构设的意境,这两阕词都有相似相近的地方。如果把它想象成蒙太奇的表现手法,我们几乎可以看做是同一个女人,在不同的时间内生活画面,展露出不同的精神状态。 
  落花如梦凄迷,麝烟微,又是夕阳潜下小楼西。 
  愁无限,消瘦尽,有谁知?闲教玉笼鹦鹉念郎诗。 
  ——《相见欢》 
  容若以女子的身份入笔,描写闺中人教鹦鹉念诗的细节,取景巧妙,用词精准。语言的锤炼也是容若所注重和擅长的。容若将她的心情细细画:她镇日思念心上人,奈何不能离开深宫,无可排遣之下,只有调弄鹦鹉,教它念意中人的诗。这阕小令描写人物外部的细微动作,反衬人物内心的波动,感情细腻婉曲,含蕴无限情韵。风格绮丽,凄婉缠绵。 
  容若此词当得起“如诗如画”四个字。然而看似风光如画,却至凄凉,明写闺怨,暗指宫怨。伊人入宫,虽不能相见,容若却对她的处境感同身受。于是,仿佛为她画像一般,他用华丽的工笔,画出伊人的花团锦簇的落寞。 
  窗外落花凄迷,如梦如幻,屋内麝烟消散,如幻如梦。夕阳又下小楼。我日日如此消磨时光,心境如水烟迷离。落寞如空山落花。 
  时光可减尽,愁思却如光阴从无断绝。 
  为伊消得人憔悴,古人诚不欺我。 
  闲教玉笼鹦鹉念郎诗,这看似风雅的消遣,是我对你无可奈何的怀念。是谁说过的,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忘记。 
  相见欢——单从字面上来解,真是令人欢悦的事,是人生繁华似锦的假象。若走过,看见它断壁残垣的另一面——乌夜啼,心里的白月光就会慢慢被黑色遮蔽。写出最好《相见欢》的人,并不是容若,而是李煜。同样是赤子心的人,重光太悲了,他的两首《相见欢》都是大悲无言之作。         
河传(2)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欢其一》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其二》 
  后主词中所写的虽是个人失去故国的痛苦,但却另有一种博大深厚的思想感情。即如这首《相见欢》,写的只是林花,实际象喻着一切美好的事物。所写的是个人的悲哀,但又不局限于一己之悲哀。词的形象所表现的是对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年华易逝的无可奈何的种种复杂情绪,这种情绪远远超出了个人的身世之戚,而有着更普遍、更广泛的内容,包容联通了人类所有的悲哀。这一点正如释迦、基督之“担荷人类罪恶”一样。 
  容若身上没有亡国之痛,他甚至连家破的那一日也有幸避过,生命里即使有愁也如青青河边草。经历与后主比不是不薄。因此,他的相见欢和后主的相见欢有如佛家说的“小乘”和“大乘”之别。         
鬓云松令       
  枕函香,花径漏。依约相逢,絮语黄昏后。时节薄寒人病酒,刬地东风,彻夜梨花瘦。 
  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梨花瘦vs伤心早】 
  《鬓云松令》是《苏幕遮》的别名,过于颓靡,倒不如《苏幕遮》清袭雅致。《苏幕遮》是唐玄宗时教坊曲名。原曲源自西域龟兹国,“苏幕遮”为“西戎胡语”。 
  容若写了很多月夜怀人之作。此词据载应作于康熙十六年前,属于容若早年的作品,柔情婉转,语辞轻倩,似丽人姿容初展,风神微露。当时容若词中即显出好用明月梨花的等清冷意象偏爱,直至后来迭遭变故,明月梨花的意象更多,蕴意也更繁复。 
  回忆里,在花径泄露春光,枕头都留有余香的美好日子里,与伊人在黄昏时见面,絮语温馨情意绵绵。清初满族上进的贵族子弟,每日晨昏定省弓马骑射,汉文满文蒙文都要学。一天的功课安排很紧。惟有黄昏时分才有空闲,这也是为什么容若词中屡屡出现黄昏夕阳的字眼,除了《采桑子》里有“月度银墙”之语,《落花时》又写:“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可知容若与伊人相会也多在晚间。 
  “刬地东风,彻夜梨花瘦。”写与伊人分别后,如今夜间的景况。东风彻夜无息,吹落一地梨花。一夜过尽后再看满树梨花竟似瘦减不少。此处明是写花,暗在写人,指经历风波后伊人的消瘦飘零。“刬地”是尽是是意思。谓风全无停息,吹落一地梨花。一夜过尽后看起来满树梨花竟似瘦减不少。此句一般刻本做“刬地梨花,彻夜东风瘦。”据《草堂嗣响》考证,应为“刬地东风,彻夜梨花瘦。”我觉得词意更切,故从此说。 
  如今夜色沉凉,月光照在院中的红豆蔻上,那红豆蔻无忧无虑开的正盛,让人触景伤情。远处萧声微动,触动情肠。这个月下独立花径的人,从他鼻子到眉间有一种伤心流出来。遗憾是因为——他留不住,生命里最想抓紧的美好。情感毕竟不同于花开花谢循时轮回的植物,感情这东西,一旦错过了花期,就很难再有第二季。 
  容若以反问“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结句,清丽而沧桑。断肠明月照梨花。容若心田苍白,清冷如雪。显然是因为:“月似当时,人已不似当时。”这一句后来容若词中频出,竟是一语成谶。《饮水词》中同样写月还有一阕《点绛唇》,一样很经典。 
  一种蛾眉,下弦不似初弦好。庚郎未老,何事伤心早? 
  素壁斜辉,竹影横窗扫。空房悄,乌啼欲晓,又下西楼了。 
  这也是容若在静夜静月之下思人之作,短小却简洁深长。从功底上看已远胜早年,言辞清淡,意境恰如这词里那句:“素壁斜辉,竹影横窗扫。”带出的意境:冷冷清辉,清清素壁,窗前竹影横斜,深浅摇曳,似人有无尽心事。 
  下弦指农历每月二十三前后的月亮。初弦,即上弦。指农历每月初八前后的月亮。蛾眉是蚕蛾的触须,弯曲细长,以比喻女子的眉毛,此处借指月亮。 
  蛾眉之说源自《诗经…硕人》《硕人》是颂庄姜的美。对女子容貌姿态的描写到达了极至。其中第二章“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极具新创力,被人许为“千古颂美人者无出其右,是为绝唱。”当中某些词语更成为后世文人形容美女的的专用词。后世诗词歌赋热衷与对这首诗的借鉴和模仿,已经到了流于陈词滥调的地步。 
  一种蛾眉,下弦不似初弦好,亦只是失意在作祟。初弦圆满下弦缺的是月,又何尝不是人?才开始的时候,落地的婴孩,人生如饱满花蕾,有无限期许未被破坏。然后渐渐地,绽开了,老去了,最初的单纯美好也遗失了。 
  容若二十三岁丧妻,故长以庚信自比。伤心人看到的景物总别有一番凄清不足,其实自然之物并没有承载繁复内容,所现意念只是情绪的投射面。天地间的时光流转,万物的无情相对其实是一样的,阴晴圆缺,人并没有特权被赦免。         
落花时       
  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劝伊好向红窗醉,须莫及,落花时。 
  【落花时vs很却休】 
  容若的《落花时》就是写夕阳西下时一对恋人相会时既相亲又娇嗔的约会。那是百年前,约会难得。伊人从楼上被人唤出,下得楼来与人相亲。忽然,她又“回头忍笑阶前立”,一言不发,叫人摸不着头脑。接着道破原因她嗔怪情人信中相约,却失约,故假意娇嗔说,书信中的期约竟如此不足凭信,你误期爽约。请你不必再说对我的相思了。然后大约是看见情人慌乱着急,自己心下又不忍,以俏皮的口吻转口来抚慰情人珍重春光好沉醉,不要因为犹豫而耽误了两人相处的好时光。言语间隐有“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雅骚之意,含情女子的曲款心事,不言而喻。 
  写二人相会,容若却独从女子落笔,写的情致活泼,数十字之间将伊人的形貌神情,心波暗涌,情人间且亲且嗔的复杂心态写得清透,读来维妙维俏。“直惩”是民间口语竟然如此的意思。《水浒传》里那些粗汉子恁来恁去,一会儿又直娘贼的骂咧咧。我小时候在书上读到这些口语词就觉得辛辣,又迫切又欢喜。好象把那四平八稳的文章打翻了去,却又隐隐觉得不习惯,好象说了粗话一样不安和刺激。 
  这阕《落花时》虽写情人幽会,细致入骨。周身春光亦仿佛流转不定,眉目相时却只见缱绻未露轻薄。风流蕴籍处颇有北宋小令遗风,言辞殊丽,一似月照清荷。珍重而亲昵,这是容若风骨心境高于一般市井词人的地方。这阕《落花时》中的女子易叫人想起《于中好…背立盈盈故作羞》—— 
  背立盈盈故作羞,手挼梅蕊打肩头。欲将离恨寻郎说,待得郎归恨却休。 
  云澹澹,水悠悠,一声横笛锁空楼。何时共泛春溪月,断岸垂杨一叶舟。 
  这首小令也是借女子的形象和心态抒写“离恨”的,全用百描,不假雕饰,极朴素,极清丽,几类小曲。上阕追忆往日的幽会,刻画女子娇嗔佯羞的形象,酷似李煜词《一斛珠》“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所描绘的情景。下阕写眼见耳闻之景,伴和着耳畔的笛声,笛声萦绕在空寂的楼阁中,仿佛凝滞在楼中。环境的冷寂更烘托出心灵的的凄苦。结句虚笔出之,效果惊艳。勾画了一幅月夜春溪泛舟的美妙的图画,以此揭示词中女子的心愿,进一步抒发了离恨。 
  欲将离恨寻郎说,待得郎归恨却休。用语精准,情意缱绻,对离人心态把握非常真实到位。我离愁,离恨,春草般衍生。原是为你这个人而起。你回来了。我的恨就谢了! 
  容若词风艳雅,格调清标,此篇同样可为明证。同是写女子情态,容若话“手挼梅蕊打肩头”似喜似嗔,十分静雅,虽然是化自王次回,但王次回则云“大将瓜子到肩头”,几类村妇妓女。不仅轻狎,而且低俗,境界高下立判。这不是王次回功力不如容若,而是词人对女子的心态理解不尽相同,词品遂有高下之别。 
  词品同境界,其实是词人与人与物与事贴近和尊重的程度。端然亲切——是品断诗词高下的重要标准。 
  在我心里,《落花时》和《于中好》里的两个女子是一个人。“回头忍笑阶前立”和“背立盈盈故作羞”情态相似;“劝伊好向红窗醉”和“待得郎归恨却休”心态也相似。中国古典诗词里的思妇,离人都像皮影戏里的人一样,晃晃悠悠,模模糊糊。不一样的身份下,有一样黯然思归的灵魂。 
  相思不绝……洇了千年。         
琵琶仙中秋(1)       
  碧海年年,试问取、冰轮为谁圆缺?吹到一片秋香,清辉了如雪。愁中看、好天良夜,知道尽成悲咽。只影而今,那堪重对,旧时明月。 
  花径里、戏捉迷藏,曾惹下萧萧井梧叶。记否轻纨小扇,又几番凉热。只落得、填膺百感,总茫茫、不关离别。一任紫玉无情,夜寒吹裂。 
  【了如雪】 
  最早看到这阕词是在一个朋友非常时尚化的博客上,暗色的底子衬着字,很是生色。那一种冲撞的气味,像茉莉盛开在黑色黎明前,芳香洁净。也因此让我有感,诗词的生命如此多原化,不见得只是深藏在木匣子里的古董字画。只要当的起那份贵重,将它挂在厅堂艳丽张扬又有什么不可以? 
  自古以来,中秋对月吟者百代不绝。当中翘楚者,豪放词中要算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婉约词中当属纳兰这阕《琵琶仙…中秋》。此词是容若写于中秋的吟月怀人之作,用词谴句极显容若华丽清雅的底色。譬如“清辉了如雪”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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