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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世子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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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王殿下,秦王殿下,属下还得去伺候世子爷,这就告退了。”

    楚藜行完礼后,便准备离开,但是还未转身,萧景疏冷凉的声音传了过来:“九皇叔可是司隶监掌印,监察百官,事务繁忙,怎么今日倒有兴趣管起绍敏郡主的闲事了?”

第26章 陪伴半月() 
“王爷若有疑问可以亲自向世子询问,属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自然不懂世子的心意。”楚藜恭敬回答,说完之后便直接上了楼梯。

    书云笺望了望楚藜的背影,将手中的圣旨递给了嫦静,自己快速的跟了过去。

    这圣旨必然是北陵青帮她拿的,但是他意欲何为让人完全猜不透。她得去问问那只狐狸,此举到底何意?

    跟着楚藜到了一间雅间前,推开门走了进去。书云笺望着空无一人的雅间,转而看向楚藜,道:“你家主子呢?”

    “属下想,世子爷应该是离开了吧!”楚藜的声音依旧很是恭敬,表情亦是不见一丝一毫的变化。

    听楚藜如此回答,书云笺也就没有再询问。她转身,正准备离开之时,无意中看到雅间桌子上,白瓷描金茶杯压着的纸张。

    凑近一看,书云笺顿时想要将北陵青踹死。只见那行云流水一般好看的字迹,写着:敏敏,我送给你的唇脂中都加了腐肌膏,你可得努力收拾残局,加油!

    书云笺是大夫,自然知道腐肌膏是什么东西,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北陵青竟然在那些唇脂中加了腐肌膏,这不是故意整她吗?而且,他还和自己说加油,要不是自己告诉他加油是何意思,他能知道吗?

    这腐肌膏一旦触及肌肤,不过一个时辰,肌肤就会溃烂。她一下子卖了十六盒,大多数都是卖给官宦闺秀,这一旦出事,伤人自不必多,朝中的大臣必然一一来找她算账。

    “臭狐狸,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书云笺清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怒意,随后她快速的走出了房间,想要尽早解决此事。

    待她离开之后,雅间里阁处的深紫色幔帘被风掀起,里面可以站着两道身影。一身暗蓝色长袍的楚茙站在少年身后,望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解的询问:“世子,为何不见郡主?而且还要躲着郡主。”

    对于这话,少年只是淡淡的一笑,笑容浓郁的犹如化不开的沉沉墨水,浸染了无边寥寂的黑。他走到雅间的窗户边,望着楼梯之上匆匆离开的书云笺,意味深长的道:“她仍旧最初,而我却历经沧桑,杀伐缠身。若有可能,我想淡去这一身的杀戮,然后,再去见她。”

    从悠茗轩中出来,书云笺刚好又遇到了萧景疏。此时,他正好上马,不过因为自己先前的动作,在坐到马鞍上时,他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不适,显然是某处疼的有些难受。

    以前在战场上时,女军医学的防狼术就是以攻击此处为主,她也学得算是出色,随意的一脚,便能踢伤此处。刚才她又给萧景疏洒了点媚药,接下来有他好受的。

    说真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毒死萧景疏,反正只要她愿意,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她不会让他死的这么轻松,她要先让他失去所有想到的东西,然后一点一点的折磨他致死。

    似乎是注意到书云笺的目光,萧景疏转过向她,眼眸之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以及冷漠。如今的萧景疏年纪尚小,虽然心狠手辣,但却年少轻狂。

    若是日后的萧景疏,即使自己这么惹怒他,他也定然不会露出半点异样神情。

    这,就是年少与成熟的区别。

    “走!”萧景疏快速的驾马离开,翻扬的衣角仿佛波动的海浪一般,寒凉清逸。

    待他离开之后,书云笺便上了马车,在进马车后,她想起腐肌膏一事,立刻出声吩咐,“嫦静,去国色天香,按照今日拍卖的唇脂全部再买一份,记得要快。买回来之后,按照我让你记下买卖的名单,将那些人手中的唇脂都换过来。”

    “郡主,为何要如此?”嫦静有些不解。

    “臭狐狸害我,将所有唇脂中都放了腐肌膏。”书云笺说到这儿便觉得生气,她就知道北陵青不会那么好心,而她自己也是,竟然没有检查过那些唇脂,着实是太大意了。

    “让阿大,阿二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调换,时辰怕是不够。”

    从悠茗轩回到乾王府,书云笺没有回云笺阁,而是去了书天栏的乾院。

    乾院乃是历代乾王府主子的居住之所,位于乾王府正央之处,建造极为的雍华贵气。

    门前坐落着两尊白玉石狮雕像,左雌右雄,雕刻得极为精美,威武雄壮。在右边白玉石狮的旁边,放着一块青石板,上面雕刻着乾王府历代乾王爷以及王妃的名讳。

    不过在第一任乾王,忠德乾王书无极的上方,雕刻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女姝。此人乃是书无极同胞姐姐,亦是天垣王朝开国帝后,谥号为宸元敦娴懿华皇后。

    萧景疏、萧华筵等人都是女姝的后人,换句话说自己和萧氏皇族那些人的身上,留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液。

    走进乾院,书云笺轻车熟路的到了书天栏的书房。刚准备进去之时,房间的门打开,里面走出一道纤瘦的身影。

    女子穿一身朴素的暗绿色袍子,衣上浮着极浅的如意凹纹,发髻是最简单的单螺髻,佩戴着一支镶红玛瑙银簪。清风而起,她的袍子如水纹一般浮动,越发显得她消瘦柔弱,如风中柔柳,弱不禁风。

    “见过郡主!”女子见到书云笺立刻施了一礼。

    “琬夫人。”书云笺看了眼前的柔弱女子,樱红的唇上浮现出一丝疏离的笑容。

    此女子名为唐琬,正三品尚书庶女,纳入乾王府已经已有十八年,生有书秀珣以及书宴儒一对龙凤胎。

    “郡主这是要见王爷吗?王爷刚刚喝了参汤,寻常这时候他都要小憩片刻。”唐琬的声音温婉柔美,与她柔媚动人的容颜很是相似。

    “听琬夫人的意思,父王应该还未睡下。”书云笺说完,便准备走向书房,而正在此时,她手中拿着的冰蚕丝手帕突然掉到了地上。

    见此,唐琬立刻将书云笺的手帕捡了起来,“郡主,你东西掉了。”

    听到这话,书云笺立刻回过头,目光看向唐琬,随即她的视线落在那冰蚕丝手爬上。

    “多谢琬夫人。”接过手帕,书云笺转身走向书房,唇角之中的笑意愈深。

    这手帕中的药量,应该不如她给柳含烟下的药,看来还得暗处再下点药。

    门口的下人一见是书云笺到来,直接推开了书房大门,并没有向里面通传一声,想来是书天栏已经有所吩咐。

    进到房间中,书云笺走到房间右阁,此时书天栏正坐在乌木镂刻回纹桌子前,手中拿着一本折子。

    “云儿,过来。”书天栏并未抬头,但是对于来人已经了然于心。

    “是,父王。”书云笺走了过去,坐在桌子旁侧放置的贵妃榻上。见贵妃榻上放着的软枕,书云笺直接拿了一个抱在怀中。

    “书房和云儿离开时一样,没有什么改变。”环顾周围一圈,书云笺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书天栏抬起头,目光望向书云笺,眼神极其的温柔慈爱:“都这么多年了,习惯了,也就未让人改来改去。云儿,听说你在悠茗轩卖唇脂,父王记得咱王府似乎不是那么穷。”

    书天栏的言语似有不悦之意,不过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柔宠溺。他站了起来,走到贵妃榻边坐下,随即不轻不重敲了书云笺一下,“下次不许这般玩闹。”

    “知道了。”书云笺伸手揉了揉自己被书天栏敲疼的地方,清丽绝俗的面容上有着满足而又温和的笑容。她搂住书天栏的右臂,语气之中略带撒娇之意:“父王,云儿刚刚看到琬夫人出去,五年未见,琬夫人看起来还是那么楚楚可怜,娇弱可人。”

    “她的确是个可心之人。”听到书云笺的话,书天栏脑中立刻浮现出唐琬娇柔秀美的面容,随即他想到唐琬柔弱的身子,轻摇了摇头:“只是身子有些柔弱,时常生病,太医也无什么好办法。”

    “若是时常生病,那么就应该好好呆在琬院歇着才对。”书云笺望着书天栏,语气随意至极。

    “云儿听琬夫人说父王您寻常这时刻都要小憩片刻,想来她是时常在这时刻来侍候父王,她不是身子不好吗?”

    书云笺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疑惑,更多的则是一种冷然嘲讽。“如今春寒风冷,身子不好的人应该呆在屋子中,免受风袭。就算是要亲自侍候父王,她也应该多穿些衣物,云儿刚才见琬夫人穿着,比云儿这年轻体健的人还要淡薄一些,云儿看着当真担心琬夫人的身子支持不住。”

    书云笺的话说的这般明白,书天栏怎么可能不知?唐琬看着柔弱,而且时常对外宣称生病,但是经书云笺这一提,书天栏才注意到。

    春日寒凉,一个极易生病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多穿些衣服免得着凉发病?

    “云儿,琬儿也只是以这个理由为借口,想让父王多多关心她一番,你不必在意什么。瞧你这语气,父王闻着酸的很啊!”书天栏将唐琬的行为,当做吸引自己的借口。如此想来,并未觉得生厌,反而越加的怜惜起唐琬。

    书天栏的话让书云笺脸色沉了下来,她伸手拧了书天栏的胳膊一下,微有生气的道:“装病的人,父王你不仅不生气,反而一副要好好疼爱的样子,母妃久病不愈,怎么不见你多加怜惜?哦……云儿知道了,你嫌弃母妃如今病态苍老,你怎么这么薄情寡幸?”

第27章 妻子本分() 
书云笺说完,毫不掩饰的瞪着书天栏。她知道书天栏宠她至极,自己就算任性胡闹,他也不会随意怪罪。而且,她就是故意这般语气,这般说法。

    当然,这话一下子便说中了书天栏在意之处。他脸色微微沉了沉,道:“云儿,本王这几年对你母妃的确是有些冷落了。”

    “怎么?知错了吗?”听到书天栏这话,书云笺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娆丽的笑容。“知错就需要认错,父王你多抽些时间去陪陪母妃,她定然能够快些康复。”

    书云笺此话一出,书天栏立刻反应过来。这丫头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其目的就是为此。不过,她说的也对,自己的确很久没有好好抽出时间去陪自己的嫡妻了。

    “知道了,父王认错,父王往后每月都陪你母妃五日够不够?”书天栏一副哄着书云笺的语气。

    “五日?”书云笺睨视他。

    “七日。”书天栏改了改。

    “七日?”书云笺继续睨视他。

    “十日。”书天栏再次改变。

    “十日?”书云笺不变的目光,依旧睨视着书天栏。

    “好了,半个月够了吧!”书天栏对着书云笺,败下阵来。这个女儿就是他的劫,过不了的。

    “这才是云儿的好父王。”书云笺对于半个月这个时间很满意,她再次搂住书天栏的手臂,道:“父王,明日就是二月了,你记得要陪母妃半个月时间,堂堂乾王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记住了。”书天栏慈爱的点了点头,儒雅的脸上有着极为温柔的神情。随后,他想到一事,动了动被书云笺抱住的手臂,语气微变:“听说你今日拍卖唇脂卖了不少银两,有了银两,不该给父王准备些礼物孝敬孝敬吗?”

    “才过完年,过完上元节,地方和朝廷的官员必然给你送了不少礼物,还需要云儿送吗?”书云笺对于书天栏这别扭的性子,不禁有些想笑。一把年纪了,想要礼物直接点不就好了,一副傲娇的模样。

    而书天栏一听书云笺此话,立刻瞪向她,“那些官员又不是父王的宝贝女儿,他们送的礼放仓库里堆着就行了。不过云儿的礼物,父王一定好好的放在身边,当宝贝一样。”

    “好,知道了,云儿给父王准备礼物。”书云笺笑了笑,目光望向周围,视线随即停留在书桌后方的乌木雕牡丹花开书架上。

    确切的来说,是书架中放置的一个水晶盒子。

    那水晶盒子和装耳饰的盒子差不多大小,棱角分明,光华璀璨,而且从书云笺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折射的白色光芒带着一点幽美的蓝紫。

    对于那盒子,书云笺有些好奇,她松开书天栏的手臂走向书架。

    手碰到盒子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传了过来,书云笺立刻收回手,目光微冷的看着那水晶盒子。

    “父王,这是什么?”书云笺的语气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她背对着书天栏,脸色与刚才相比,要阴冷很多。

    “这是玄冰盒,里面装着鬼族人的眼睛。两年前,还是皇子的五位王爷去了鬼族一趟,这些鬼族人眼睛是战利品。五位王爷将手中的鬼族眼睛作为礼物,送给了朝中的文武大臣,皇亲国戚,就连皇后和几位嫔妃也都有一份。”书天栏站到书云笺身后,语气平常而又随意。

    听到这些话,书云笺沉默下来。

    两年前她虽然在桃源县,但是对于鬼族灭族之事还是有所耳闻。鬼族人并未做什么大逆不道的错事,会遭遇灭族之事,只是因为萧景疏他们打赌。

    这一个赌,便断送了一族人的性命,而且还在他们死后,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送人,让鬼族人死无全尸。萧景疏这些人的做法,真的是丧尽天良。

    从乾院出来,书云笺先去秋院看了看容秋芙,检查了一番她的吃食、药物,见没有任何问题才回的云笺阁。

    翌日。

    书云笺在房间中用膳,桌上摆放着红枣粳米粥,蟹粉蒸饺,牛乳菱粉香糕,冰糖燕窝羹,玫瑰豆腐,以及龙井虾仁。

    喝着粥,书云笺心情明显比寻常时刻要好,站在一边帮她布菜的玉案见她这样,不禁出声。

    “郡主,你今日似乎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吗?”

    “并无什么好事,只是有好笑之事。”书云笺说着说着,便笑出了声,清丽精致的面容仿佛白玉一般,透着凉薄剔透的光芒。

    “好笑之事?”玉案有些疑惑,正准备再次询问之时,浅歌突然从外面回来。

    她走到书云笺身侧,声音虽然带着一丝的稚嫩,但是却悦耳恬静。

    “郡主,昨夜王爷本来是准备在琬夫人那儿过夜,谁知和琬夫人那什么时,琬夫人月信突然来了。王爷觉得扫兴,随即去了惠夫人处,谁知惠夫人那儿也是相同的状况。之后王爷去了柳侧妃处,据说柳侧妃也是与王爷在……的时候来了月信。”

    浅歌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即使跟着书云笺这么久,对于此事也不好说出口,关键时刻便支吾了过去,不过这样的言语,已经足以让人明白了。

    听到浅歌这话,玉案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不禁轻轻笑了几声,“郡主,你也太调皮了,王爷若是被你害的不敢与人行房,你这可就是罪过了。你说,你把时间算的那么好做什么?”

    正行房时,突然发生那种事,而且还是三次。一般的男子,定然会被吓得好几日不敢与女子同房。就算能够冷静下来,估计也需要好几日缓和才行。

    “云笺没有害父王,只是想让他在陪伴母妃的半月时间中莫念别的女子,况且若是父王突然陪伴母妃半月,必然又会遭人话柄,如今有了这个事情挡着,相信柳侧妃她们必然无话可说。”书云笺一边喝粥,一边解释。不过说着说着,她便笑了起来。

    她能确定,此事她父王定然终生不忘。

    “这样看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不过郡主,你下次不能用这般阴德的法子了。此事对男子说来,也算是一个耻辱。”玉案敲了敲书云笺的头,语气怜爱宠溺。

    “知道了,我是看柳侧妃那般嚣张,所以想要搓搓她的锐气。”书云笺揉了揉被玉案敲疼的地方,脸上的笑容满足安定。

    十五岁的自己,真的很幸福。

    用过早膳之后,书云笺便去了秋院,想要去和容秋芙说说话。不过刚走进房间,便看到书天栏坐在卧榻边上喂容秋芙喝粥。两人之间虽然并无太多的言语,但是却宁然悠远,仿佛时光流水一般。

    见此,书云笺便没有去打扰。她知道,比起自己,容秋芙更需要书天栏的关爱。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十日左右,容秋芙的身子较之前相比好了很多。苍黄枯槁脸色也渐渐变得白皙红润,而且也已经可以下地,到院子中走上几步。

    得知此消息,柳含烟并未发作,只是坐在沉香木制的琴桌前弹琴。

    琴音袅袅入耳,如流水般畅然,但是越听这声音,柳含烟的脸色便越阴冷,到最后,她双手猛然的拍在七弦琴上,琴声截然而止。

    刚入房间的书月楼,刚好看到这幕,绝美的脸庞上有着不变的柔雅笑意。她走到柳含烟面前,将她放在七弦琴上的双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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