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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世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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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北陵青站直身子,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之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手抚上肩膀上站着的苏菲。

    “敏敏,秦王那诛杀二字不过是障眼法,为的是想要惩罚你。毕竟,有诛杀二字在先,这之后他提出其他的法子惩罚你,也比较容易达成。”

    北陵青的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却未曾迟疑半分。他抚着苏菲的毛发,五指在苏菲雪白的毛发中,似乎染上了一层细碎的如同白雪映日一般的辉彩。

    “我不知道五年前你为何突然对萧景疏有了那么大的杀意?不过敏敏,你应该很清楚,任何事物都有对立的两面,天地、阴阳、冷热、亲疏、还有爱恨,甚至更多。很多时候都是因此致彼,你对萧景疏动过感情,否则你不会有如此恨意。而如今你压制着杀意,似乎是在等待某个适合发泄的时间,这个时间,不出意外应该是争夺皇位之时。”

    书云笺呆滞住,双眸睁大的凝视着眼前的玄衣少年。她从未想过,自己就这样被他轻易看穿。

    “十岁之前,你与萧景疏并无过多交涉,而十岁那年的某一日,你却突然恨毒了他。那些年我与你日日一起,真的看不出来,你于萧景疏情从何起。所以,一切应该都缘于五年前的那一日,一个无人能够猜测到的变故。”

    听北陵青说到此处,书云笺拿起罗汉床上的大红色冰裂纹锦锻抱枕丢向他。

    “你走,快走。”书云笺的语气与她平时很是不同,这种被人看穿一切的感觉,让她慌乱,就像是看到深埋在心中那个软弱的自己一样。

    “看来,我都说对了。”北陵青接住抱枕,将其抱在怀中。他没有回头看书云笺,他很清楚,书云笺大概不希望她如今的模样被自己看到。

    因为,他们都最讨厌彼此,也最了解。

    “先前跟在我身后的人叫做楚葻,我已经吩咐他让人制作轮椅,一会便送于你。明日去宫中,你瘸着个腿,想必也不方便。”说完这话,北陵青便离开了。

第44章 笄礼推迟() 
透过门框望着外面澄净的天空,书云笺的眼瞳是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深暗幽寂。

    这就是如今的北陵青!

    沉默了许久之后,书云笺突然轻轻说了一句:“臭狐狸,把我抱枕还回来。”

    “嗯?”书云笺的话刚落音,女子温婉和柔的声音传了过来。下一瞬间,映入书云笺眼眸中的,是容秋芙那张略显苍白的容颜。

    “云儿,你在说什么?”容秋芙走进房间,芙蓉色的衣裳随着她的动作仿佛一片芙蓉花海浅浅浮动,柔美淡雅。

    见容秋芙,书云笺的面色柔了下来。轻摇了一下头,回道:“云儿没说什么,娘。”

    “哦。”容秋芙应了一声,人慢慢走到罗汉床前,看着书云笺已经肿起的足腕,她蹲了下来,手附在上面。

    “书月楼踩得?”

    “是啊,还坐到了上面,不知道当时有没有硌到她?”书云笺漫不经心的说道,语气随意安然。

    听及此话,容秋芙抬眸看了书云笺一样,很快便站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发间的碧玉八宝玲珑步摇徐徐摇曳,缀着的珠玉流苏相互碰撞,珠光流溢,落在容秋芙的脸上,似乎略带了些许寒意。

    “娘一会去派人去看望月楼,毕竟你先前所为实在过分。娘若是不差人去问候几句,又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言论?”容秋芙叹了一口气,双眸凝视着书云笺。

    刚才那般场景,云儿会如此行为也不算过分。毕竟,生死关头,谁不想活?

    “无所谓,世人看法,与我无关。”书云笺轻笑一声,秀雅精致的容颜仿若白色梨花。眼帘微垂,欣长的睫毛在她的眼瞳上落下一层剪影,一种无法言语的黑。

    望着有些异样的书云笺,容秋芙眼眸微动。她的女儿,竟然像极了那个人,这到底是讽刺?还是恩赐?

    不过,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曾经一闪而过的嫉妒,不过是年少无知岁月的匆匆过往罢了。

    往事已矣,于她来说,早已无谓。

    抬起手,容秋芙手劲微重的敲了书云笺一下,语气之中含着一抹无奈:“云儿,你知不知道。为了你,青儿将平王、秦王以及暮王三位王爷都得罪了。”

    从容秋芙的言语中,书云笺能够听出,她在担忧北陵青。不过,北陵青母妃楚浮与她娘是多年好友,北陵青也算是容秋芙看着长大,会担忧也属常事。

    “娘,狐狸他很聪明,也绝对不会吃亏。他既然今日敢护我,便有足以与他们三人抗衡的手段。你的担心,一定程度上,是对他的不信任。”书云笺望着容秋芙,精致的五官在微暗的房间中,焕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光华。

    手伸向容秋芙,书云笺拉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挽住容秋芙的手臂,书云笺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垂的脸庞上神色沉凝。“娘,云儿不孝,让你担心了。你身子还未大好,这般劳心劳力,之后怕是又要卧床数日。”

    若有可能,她真的不想容秋芙为自己操心。她想容秋芙幸福,想容秋芙只为自己而活。

    “傻孩子,娘不为你们,还能为谁。”抬手覆在书云笺手背,容秋芙笑了笑,语气柔和。“从你这儿离开后,青儿去找了我,说是将你的笄礼推迟,与他的冠礼一同施行,免得再次浪费财力,也避免再生什么祸端。云儿你也知道,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已无法为你行笄礼。”

    其实,能够从虎口以及萧景疏几位王爷的责难中逃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别的事,当真无力强求。

    “何时行笄礼,云儿都无所谓,娘做主就好。”书云笺笑了笑,头从容秋芙的肩膀处离开。凝视着容秋芙,书云笺面露疑色的询问:“娘,你怎么知道狐狸是从云儿住处到你那儿的?”

    书云笺的话一落音,容秋芙突然拿起手帕掩唇低笑:“娘自然知道,他手里抱着你房间罗汉床上的抱枕,想来是你用以砸他的。”

    “那抱枕呢?”书云笺不禁干笑了一声,她娘猜的真是一点不差。

    “他抱走了。”

    “抱走了……”书云笺表情僵了一下。“好吧,抱走了便抱走了,明日我让浅歌再做几个。”

    说完之后,书云笺看向容秋芙,樱色的唇微微一动,想要开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望着她有些为难的神情,容秋芙轻柔一笑,抬手捏了捏书云笺的脸,柔声安慰:“放心,你父王不会因为此事为难我,他很疼你,不会怪你的。”

    “那就好。”书云笺笑了笑,头再次靠在容秋芙的肩膀上。微垂脸庞,她注视着容秋芙脚上穿着的绣鞋,上面以金线绣出的重瓣莲花延溢着如朝阳般璀璨的流光。“云儿知道父王宠爱云儿,不过他也很宠二姐姐,此次云儿这般对待二姐姐,我怕自己会牵连到娘,怕父王会怪罪你。”

    “放心吧,你做何事他都不会怪你,他不会怪你。”容秋芙抚着书云笺的柔软的长发,动作温柔。

    听到这话,书云笺眸光微沉,唇角的笑容也似乎有些沉暗:“娘,今日姑姑和我谈及了娥皇公主,说到了她最喜欢紫荆,娘知不知道这事?”

    书云笺的话让容秋芙有些猝不及防,她从未料到自己的女儿会和自己谈及那个人。脑中不禁回忆起当年紫荆花盛放的美景,以及站在那下面的一道紫色身影。

    “嗯,娥皇最喜欢紫荆,当初的公主府也种满了紫荆,比现在的乾王府还要繁多。花开时,一片紫红,花落时,落英缤纷,无论花开花落,都很美。可惜……”容秋芙脸上的神情黯淡下来,如同冬雪降临时灰哀的天空一般。唇角似乎有着笑容,但这笑容中却仿佛含着一抹深刻的伤痛以及苦意。“全烧了,那一把火,把娥皇的一切全部毁了。”

    说完之后,容秋芙快速的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一步。

    “娘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容秋芙快速抬步离开,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从门口转身的瞬间,书云笺清楚的看到容秋芙的眼角有泪滑了下来。

    容秋芙走后,书云笺好好理了理今日她突然得知的事情。

    书天栏最爱的人是萧娥皇,所以乾王府种满了紫荆,所以他让无数的女子进了乾王府,得到他的恩宠。

    前世,她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唐琬、苏筌、柳含烟以及后来进入王府的女子,在五官上总会与自己有一些相像?

    现在书云笺才知道,这些人不是像自己,而是像萧娥皇。

    不过,最让她诧异的,是容秋芙。明明萧娥皇抢了她相公的心,而且还一直念念不忘,但她竟然会为了萧娥皇哭。

    书云笺很好奇,那个早已离世,却在如今仍然对无数人有着影响的娥皇公主,到底会是怎么样一个女人?

    从云笺阁离开后,容秋芙便回了秋院。刚坐到罗汉床上,容秋芙便看向一侧的青雀,出声吩咐:“青雀,去将王爷之前送来的补药送去楼月阁给二小姐,顺便去将梳妆台最下方抽屉里的那串南珠链子拿出来送去给侧妃,我记得她以前就很喜欢那个。”

    “可是王妃,那串南珠链子不是您的陪嫁之物吗?”青雀听到容秋芙的话,立刻出声阻止。“那串链子上的每一颗南珠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很难寻到。而且青雀记得,柳侧妃似乎也有南珠链子,可是那南珠的成色珠光远远差于王妃手中的这串。她既然有了,王妃何必再将自己的送于她?她配得上吗?”

    听青雀的语气有些不好,容秋芙面露疑色的道:“青雀,你和侧妃有过节吗?怎么说话听起来这般不懂规矩?”

    容秋芙性子温淡,对待青雀,一句重话也不会说。如今她突然这般开口,青雀自然畏惧,立刻跪了下来。“奴婢知错,奴婢不会再多嘴,王妃莫生气。”

    “我没生气,你先起来吧!”容秋芙笑了笑,语气不变的温和。待青雀起来之后,她再次开口:“去将那南珠链子拿过来。”

    “是。”青雀应了一声,走到房间里阁。打开梳妆台最下方的抽屉,青雀将里面放着的锦盒拿了出去。望着锦盒上的绣着的木棉花,青雀想,当时的荣老王妃定然是十分疼爱王妃,否则不会连锦盒上的花都用王妃最喜欢的木棉。

    走到容秋芙面前,青雀将锦盒递给容秋芙。她伸手接过,沉默了片刻后,直接递回了青雀。

    “送去给侧妃。”容秋芙的声音相较之前凉淡了一些。

    “是。”青雀答道,行了一礼后,从房间中离开。

    青雀按照容秋芙的吩咐,将补药送给到了书月楼的楼月阁。从楼月阁出来之后,她没有去玩柳含烟的如院,而是带着锦盒去了云笺阁。

    将一切告知书云笺之后,青雀望着那锦盒,出声恳求:“郡主,青雀看得出来,王妃不舍这南珠链子。且不说这东西价值万千,世间难寻,最主要它是荣老王妃的遗物,是老王妃留给王妃唯一的念想。”

    “娘她,委屈了。”听到青雀的话,书云笺沉默了许久,说出了这五个字。打开锦盒,书云笺望着里面珠光柔润的南珠链子,唇角的笑意突然深远了起来。

    合上锦盒,书云笺将盒子递给嫦静,嫦静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将锦盒放回了青雀手中。

    见此情形,青雀微微一愣,她差异的看着书云笺,有些急切的开口:“郡主,这……”

    青雀还未说完,书云笺便出声打断:“奶娘。”

    “知道了,郡主。”玉案点了点头,平凡的容颜上笑容素雅。她转身进了房间里阁,等到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绣着紫荆的锦盒。

第45章 不想嫁你() 
玉案将锦盒交给青雀,双眸极为随意的看着青雀。“出去之后,看看这锦盒里的东西,你应该就知道怎么办了?”

    说完,玉案看了书云笺一眼,转而继续望着青雀:“郡主受伤,不宜多加劳累,你莫再多话,出去吧!”

    “但……是,玉案嬷嬷。”青雀想要再说话恳求,不过她很清楚,此时自己说什么似乎都是多余的。

    走到云笺阁外,青雀打开那锦盒,当看到锦盒之中放置的东西时,她的双眸倏然睁大。

    在这锦盒之中,放着一串南珠链子。其南珠大小、珠光以及两侧的扣锁,都容秋芙的南珠链子一模一样。

    惊讶之余,青雀将那绣有木棉花的锦盒打开。对比两个锦盒中放着的南珠链子,她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郡主早有安排。

    此时云笺阁的三楼,玉案望着青雀慢慢走远的身影,唇角笑意温雅淡静。转身走进房间之中,她望着坐在罗汉床上吃蒸饺的书云笺,眸光柔和到了极致。

    “看来,咱们的郡主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否则怎么会让我们在镜湖中培养母贝产珠?”玉案走到书云笺身侧,拿起一边放置的银筷,夹起一个蒸饺。蘸了蘸调料之后,玉案将蒸饺喂到书云笺唇边,声音温和:“吃吧!”

    书云笺看了蒸饺一眼,又看了玉案一眼。“多谢奶娘!”

    吃下玉案喂得蒸饺后,书云笺放下筷子,端起一边的白瓷描金山水图小碗,喝了一口里面盛着的樱桃奶茶。

    “侧妃是什么样的女子,奶娘应该清楚的很。她费了十年时间抢了父王对娘的宠爱,自然也不会放过她看上的、娘亲的东西。”放下小碗,书云笺撑着右脸,神情看起来很是慵懒散漫。“其实,就算没有今日的事,日后柳侧妃还是会想尽办法得到那串南珠链子。女人的占有欲,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可怕。”

    “所以,郡主就制了一个假的替换,送于侧妃,绝了她的心思,免得日后侧妃为了这东西难为王妃。”玉案一点即通,瞬间便明白了书云笺的意图。

    对于玉案此话,书云笺立刻摇头,出声反驳:“奶娘,那可不是假的,是相同的母贝产下的南珠,也是很贵重的好不好?”

    “小丫头,当奶娘傻啊!湖中我们养殖母贝产下的南珠,怎么及的上北海天然而成母贝所产的南珠?而且,养殖之时,郡主往里面不知道洒了什么样药让那些母贝快速生长,本来需要几十年而成的南珠,五年竟然就长好了,这其中的诧异可不是一点两点。”玉案话刚落音,便想到刚才青雀手中的两个锦盒。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宠溺的点了点书云笺的鼻尖后说话。

    “你别当奶娘不知,王妃装南珠链子的锦盒上绣着正红的木棉花,而郡主给侧妃的锦盒上绣着紫红的紫荆。”恶紫之夺朱也“,这句话是郡主亲手制成那南珠链子时说过的话,想来那锦盒上的紫荆也是故意为之。”

    玉案的话让书云笺一愣,她知道玉案很聪明,但是却不知道她如此聪颖慧明。

    的确,那紫荆是她故意为之。她知道容秋芙放南珠链子的盒子用的是正红的木棉花,而刚好,柳含烟喜欢的花是紫红的紫荆。

    “恶紫之夺朱也”,这话是在暗喻柳含烟要取而代之容秋,而这样的事情在前世真正发生了,那南珠链子也落到了柳含烟的手中。

    不过今世,她拿到的不过是次品的南珠链子。而她一直渴望的正妃位置,也永远不会属于她,永远只会属于容秋芙。

    紫,想要取代正红,还早得很。

    翌日。

    乾清宫。

    此处乃为天垣王朝历代皇帝的寝宫,正中之处是平日里皇帝召见群臣、处理政务、商讨国事的建章殿。

    建章殿的后殿是皇帝就寝之处,除建章殿外,乾清宫还有几处宫殿,这些宫殿是供皇后、妃嫔等随居之所。

    此时,建章殿中。

    祁王萧延嗣、平王萧暮寒、浔王萧陌浅、秦王萧景疏、暮王萧华筵五人站在宫殿的右边,正对着他们的是,乾王书天栏、睿王萧辅以及荣王容翎。

    而上方,紫檀嵌白玉九龙纹宝座上坐着的便是天垣之主,建章帝萧鼎。他翻看手中萧华筵上奏的折子,其中的言语让他脸色,看起来比平时暗了些许。

    看完之后,萧鼎合上折子,目光看向萧华筵。

    “筵儿,你与绍敏的婚事早已定下,你如今悔婚,是不将朕放在眼中、还是不将乾王放在眼中。”萧鼎的语气略显寒凉,言语自也是含着训责之意。筵儿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为他所挑选的一切,自然是最好的,这孩子怎么就不能了解他的一片苦心?

    听到这话,萧华筵走到建章殿中央之处,单膝跪地:“启禀父王,绍敏郡主身患失心疯,儿臣可以不在意,毕竟身患恶疾,这是己身无法控制的。但她昨日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儿臣无法当做视而不见,要儿臣娶如此恶毒女人,儿臣宁愿终生不娶。”

    萧华筵不想拖沓此事,将话直接说到了无可挽回之地。他知道萧鼎特别喜欢书云笺,就算书云笺做出如此事情,也绝对不会罪责她半分,更别说为自己退婚。所以,他直接表明,让萧鼎在自己和书云笺之间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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