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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巫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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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巫女雪迟疑一番,“我只会解两种蛊,此蛊阴毒,我不会解。”
  “那我也不会啊。”彦伊还未说完,巫女雪轻轻鞠躬,“今日来,本想开开眼界,从大巫女这里学些解蛊之术,看来大巫女有所保留,不便给我看。”说着,她已转身走出。
  “喂,那个雪,我真没这个意思。”
  彦伊轻叹口气,看向孩童时,他仍在左右环顾寻找食物,许久,眼睛终于放在油灯上。彦伊侧坐他一旁,盯着他努力去抓油灯,还被灯油烧得一惊一乍。
  “以亮色为食?”彦伊托腮细想,“有东西在他肚子里,才让他这样贪吃,若是将东西排出体外不就可以了?”
  “灵汶,你进来。”彦伊高喊一声。
  “巫女有何吩咐。”灵汶脸色很难看,若不是想要彦伊救他爱子,怕是连搭理都不愿搭理她。
  “你这两日都喂他吃些什么?”
  “白米粥和活羊,他只吃亮白之物。”
  “他都能吃下?”
  “是。”
  彦伊惊愕,看了看孩童鼓起的肚子,犹豫地问了句,“他只吃,不排吗?”见灵汶蹙眉,彦伊解释,“就是不上厕所,不如厕吗?”
  “自他中蛊,从未如此。”
  彦伊蹦起,推着灵汶向外走,“去抓一只羊,再给我找些厉害的泻药研成粉末。”
  屋内,一只小羊羔悠然走入,还未适应黑暗,便被一只手抓至面前刨了肠肚。彦伊捂着鼻子行至孩童一旁,将泻药粉末洒在了羊肉上。
  门外,蒙恬听彦伊所言,准备好一个大盆,不消一会儿,彦伊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蒙恬,盆子。”
  几人架着孩童入了木盆,让他在里面释放,解决后,用水将他冲洗干净放于床上。
  “这些污秽之物要如何处理?”抬着盆子的侍卫询问扶苏。
  “扔了吧。”
  “慢着。”彦伊拦下众人,“他们说这孩子身上有东西,那肯定都在这盆子里,倒了岂不是害了别人。”
  “那要如何处置?”扶苏几乎对她言听计从。
  彦伊侧目想了想,“凡物皆怕火,烧了便可万无一失。”
  “昌儿。”灵汶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大家转目看向床榻,那孩童已经清醒,身子依然黝黑发紫,神思却是正常,看到灵汶时,明显认出了他。
  彦伊解下身上黑色斗篷,浅白进入孩童眼中,他毫无反应,可见已不受体内东西的控制。
  路上马车内,蒙恬疑惑,“你怎么会解蛊?”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会。只是懂得,吃肚子里坏东西,拉出来就可以了。”
  彦伊虽在笑着,心中却是一阵惊悚,原来,世间真的有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力量,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永远不会相信,科学包裹的真相下,有那么一处角落里,还存在着它不能解释的事情,比如说,那个孩童所中的蛊,如猛兽般侵袭身体的东西,这一切,她,不能理解。
  入夜,蒙恬方要睡觉,听见一声急促地敲门声。
  “发生了何事?”话到嘴边他突然顿住,彦伊抱着枕头,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蒙恬缓了缓神色,肩膀依靠着门框浅笑看她,“这是做什么?”
  “我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什么都怕,总之,就是睡不好,闭上眼睛耳朵里满是声音,特别特别恐怖。”
  蒙恬有趣地打量她,“你是巫女,你怕的东西该怕你才是。”
  “我是不是巫女你不知道啊。”
  “以前知道,现在不确定了,你不是说过,你是个懂得隐藏的巫女吗?”
  彦伊瞪他,“让不让我进吧。”
  蒙恬换了个姿势,背靠着门框,有请她入屋的意思。彦伊咧出笑脸,“谢了。”脚还没踏进门框,被蒙恬一只手拦下,“跟我睡需要三个规矩。”
  “好好好,只要能跟你睡,三十个我都答应。”
  “话可不能说太早。”蒙恬微微立直,“第一,跟我睡不能穿衣服。”
  彦伊用枕头捂着胸口,“变态。”
  “第二,要我抱着睡才行。”
  “Bitch。”彦伊转身,“睡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你自己陪着鬼睡吧。”
  蒙恬伸手将她拽入怀中,“我还没说完呢。”
  “不听不听。”
  “第三,要睡,就要睡一辈子。”
  姜族部落,牛头骨族徽下,灵汶淡淡瞥向一身黑衣的巫女,“死期到了,你还笑得出来?”
  “你杀不了我,我是巫女。”
  “是吗?”灵汶冷哼一声,“来人啊,将她架于火堆上。”
  “什么?”巫女惊恐地扭动身子,“我是巫女,你敢杀我?”
  灵汶缓缓转过身去,“你将是我杀的第一个巫女,却不会是最后一个,巫女的天下要在我手中完结了。”
  将军府内,彦伊早饭过后去院外散步,本想要蒙恬陪着,奈何管事拦下他,彦伊只得独自出门,口中不停地重复一句,“无聊啊,无聊死了。”
  “将军,姜族传来消息,族中给灵汶之子下蛊的巫女被灵汶处置了。”
  “巫女?被处置?”蒙恬显然不信,“他如何有这个本事?巫女本就是逢凶化吉者,一个灵汶怎么会?”
  “将军。”管事言语中藏着犹豫,“此事同彦伊有些关系。”
  “说清楚些。”
  “是。”管事凑近蒙恬,“灵汶本还不知如何处置巫女,却听彦伊那日所言,‘凡物皆怕火’,便想到了用火烧兴许也能处置巫女这一法儿,这便成功了。”
  蒙恬蹙眉,思忖半晌,“这事儿千万不可让彦伊知道。还要放出话去,说此事不可信,姜族的巫女并没有死,而是逃跑了。”
  胡亥府内,巫女雪颤抖着身子从床榻起身,行至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点燃一根檀香长烟,青灰色飘荡而起,透过铜镜散满巫女雪的眸色中。
  “大巫女。”她声色悲戚,“只有你知如何处置我们,却告诉了最痛恨巫女的灵汶,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吗?原来,神明派来大巫女并非降福于我们,而是要惩罚我们啊。”
  街市上,彦伊无聊地走来走去,口中嘟囔着,“每天都是这个样子,真的好无聊啊。臭蒙恬,也不给我安排工作,让我有个事儿做,也不陪我玩。臭蒙恬,死掉算了,我绝对不会救你。”她正在念叨,白刃闯入眼前。
  “彦伊,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白刃。”彦伊激动地拽他就走,“走走走,陪我逛街,顺便组个牌局,我快无聊死了。”
  白刃拖住她的步子,“不行不行,我还有事同将军商议呢,改日再陪你玩。”
  “一个比一个忙。”彦伊气恼瞪他,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柄好看的短刀,一把抢了过来,“这个漂亮,让我玩儿会儿。”
  “这个不行,将军要我还回去的。”
  “小气鬼,我玩儿玩儿就还你。再说了,有这样好看的刀的主人,一定也不缺这一柄,你要他先用别的好了。不说了,你快去忙吧。”彦伊拿着短刀转身就跑,白刃知道自己肯定要不回来,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漂亮,这上面的石头应该是宝石吧,若是在现在得卖多少钱啊。”彦伊突然看到一家铁匠铺,跑去询问,“伙计,这柄刀值多少钱?”
  铁匠停下手看向短刀,“嗞嗞,这刀太短,不适用,不值钱。”
  “你看它很漂亮的。”
  “漂亮管何用?同我手中这柄长剑,能比吗?”
  彦伊嘟嘴转身,“原来是不值钱的东西。”她将短刀放于腰间,行至一座酒楼前,踟蹰一番,得出了一个等式,‘古代的酒’等于‘现代的饮料’,于是,毫不犹疑地走了过去。
  “小心些。”还未走入,被一个醉汉突然撞了一下,“走路不长眼啊。”
  彦伊不去理睬,挑了一个座位准备海吃豪喝一番,“小二,菜单。”
  “客官说什么?”小二不解,“菜单?”
  彦伊摆摆手,“就是你家都有什么好吃的。”
  “我们这酒楼是咸阳最好的,什么山珍海味都有。”
  “那给我来最好最贵的。”话一出口,彦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腰袋,“坏了,我没带钱出来。”她抿笑看向小二,“我能记账吗?我是将军府的人。”
  见她没钱,小二立刻收了笑脸,“那可不行,这咸阳的将军府有好几座,我怎么知道您是哪个府上的。”
  “蒙恬府上的。”
  “您说您是蒙大将军府上的,就是将军府上的?无凭无据要我怎么信你?客官要想吃饭,必须付现钱,没钱就走。”小二毫不客气,甩了手中白巾转身离开。
  “狗眼看人低。”彦伊嘟囔一句,饮下一口茶准备离开,却见小二迎向一个男子,再看那男子腰间别着一柄短刀,同自己腰间的一模一样。
  彦伊伸手摸向腰间,却什么都没有碰到,她惊愕起身,短刀果然不见了。她怒目瞪向刚刚入门的男子,“敢偷我的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公子


  “你偷了我的刀。”
  “姑娘说笑了,这刀我都是随身带着。”
  “这明明就是我的刀。”
  彦伊从男子腰间扯下短刀,盯着上面熟悉的纹路,再次肯定,“明明就是我那柄。”
  男子身后之人正欲动身,被男子抬手拦下,他看向彦伊,“姑娘怎么就认定这是你的刀呢?”
  “你怎么就确定他是你的呢?你叫它,它答应吗?”
  男子摇摇头颇为无奈,“姑娘强词夺理,那姑娘叫它,它会答应吗?”
  “它是物品又不是人,怎么会答应。”
  男子哑然,微微蹙眉,“既然姑娘喜欢,那便送你了。”
  “我从不强要人家东西,这明明就是我的。”说着,彦伊拔出短刀,却愣怔原地,“它,怎么是断的。”
  “是在下幼时同兄长比试时,被兄长砍断的。”
  “那为何要带一把断刀出门。”
  “它可以时刻提醒我,只有强大,才能保护身边之人,身上之物。”
  彦伊抿了抿嘴,“刀还你,这柄不是我的。”
  “可是姑娘方才很确定啊。”男子接过刀重新系于腰间,“那么,姑娘的刀呢?”
  彦伊抬目半晌,“不好,肯定让方才撞我那人给顺走了,我去找回来。”
  “姑娘。”男子拦下她,侧目身后吩咐,“去为姑娘将刀寻回来,至于那个人。”他示意了一个眼神。
  “是,公子。”
  彦伊看着几人离开,询问男子,“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置?”
  “手脚不干净之人,怎可留着。”
  彦伊微微抬眉,“那我抢了你的刀,算不算手脚不干净之人?”
  “若是你的刀同我的相同,那便不是。若是不同,那便是了。”男子示意彦伊同坐,“姑娘在此等等吧。”
  “好吧。”彦伊落座,“这酒好香啊。”
  “姑娘可以边喝边等。”
  “好是好,可我没有钱。”
  “酒算我请姑娘的。”
  彦伊点头朗笑,“公子真大方,那我不客气了。”她抿了一口酒,“真好喝,果然是纯天然、无添加的东西,有种不一样的香味。”
  “姑娘说话很有趣。这酒烈,姑娘配些下酒菜的好。”
  彦伊看向桌面,拿起一块儿肉凑近鼻子闻了闻,有些疑惑,“很香,却没闻过,是什么肉?”
  “狗肉。”
  “狗?肉?”彦伊慌忙扔下,“我不吃,狗是我们的朋友。”
  “姑娘人也很有趣。”男子拍拍手,“小二,将狗肉撤下,换这位姑娘喜欢吃的。”他看向彦伊,彦伊立刻回,“要牛肉,上好的牛肉。”
  男子示意身后之人开始清场,直到整个酒楼只剩下他同彦伊。不多会儿,将军府的侍卫跑至酒楼前,被男子身边的护卫拦下,“公子在此喝酒,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侍卫自然认得这是谁家的人,不敢造次,跑去了别的地方。
  “公子真豪爽,不知姓什么?”彦伊捧着酒一口喝下。
  “在下姓‘古’,姑娘呢?”
  “我姓‘彦’。”
  将军府前,几人匆匆跑至蒙恬面前,“将军,各个酒楼、赌坊、戏院都找了,没有见到巫女。”
  “再去找。”蒙恬万分焦急,瞪向一旁管事,“叫你派人跟着,竟然会跟丢。”
  “将军恕罪。”管事慌忙跪地。
  酒楼内,彦伊打了个饱嗝,推走男子新斟好的酒,“不喝了不喝了,这酒后劲儿真大,我头都疼了,早饭也没消化,我实在吃不下了。”
  彦伊起身,“多谢公子款待,我没有钱,也不能还你了,公子一看就是有钱人,请我这些应该也不会心疼,我也就不客气了。”
  她刚刚转身,方才几人便回到酒楼,手中握着她丢的那柄刀。
  “我的。”彦伊乐得喜笑颜开,摸着刀身做出亲昵状,“你虽不值钱,我也不能丢了你啊。”
  “这柄刀,姑娘如何得到的?”男子起身看了看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
  “朋友的,我还要还回去呢。”彦伊将短刀藏入袖口,似是想到什么,指着男子腰间的短刀提醒,“这刀本就不值钱,你的还是断的,就更不值钱了。”
  男子轻笑一声,“谁同你讲的,这刀不值钱?”
  “铁匠铺一个伙计,人家整日看好刀,自然识得。怕是这刀身上的石头都是路边儿随便捡的。”
  男子走近她一步,眼下有打量之意,“彦姑娘不知,这刀子的价值不在做成它的材料,而在它的本身。”
  “本身?”
  “姑娘可知,你手中的这柄刀价值连。城。”
  “连。城?难不成连这咸阳都能买下来?”
  “何止咸阳,姑娘手中这柄刀可以买了全天下。”
  彦伊喷笑出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全天下?若是这把破刀真能买了全天下,那还打仗做什么?直接抢刀算了。”
  “姑娘说得没错,这全天下都在抢你手中这柄刀。”
  彦伊晃了晃脑袋,“不陪你在这里吹牛了,我有点困了,要回家睡觉,我们再约。”
  “我派人送姑娘回。”
  “不必了,我们又不是很熟,你请我吃饭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拜拜。”
  将军府前有人来报,“将军,巫女找到了,在府墙拐角处。”
  蒙恬立刻跑去,见彦伊正扶着墙踉跄走来。
  “跑哪儿去了?怎么喝成这样?”他将她一把抱起。
  “蒙恬,你家真大,我本来想从后门进去,他们不给开,我只能这样跑了很远很远,才到前门。”
  蒙恬看她一眼,“有力气出门喝酒,就没力气回家了?”
  彦伊傻笑,“我今天遇到一位姓‘古’的公子,他人特别豪气,请我喝了很好很好喝的酒,还有上好的牛肉。不过,那酒后劲儿有些大。”
  “亏你还知道这些。”
  “蒙恬。”
  “嗯?”
  “你有没有钱?”
  “问这个做什么?”
  彦伊环着他的脖子,“我喜欢上了这里的酒,你要是想养我,就要给我买酒喝。”
  “让你天天喝成现在这样?”
  “我嘴馋。我想喝可乐,想喝雪碧,想喝红酒,这里连果粒橙都没有,我就是想找些跟水不一样的东西。”蒙恬将她抱紧了些。
  “蒙恬,你不明白我有多痛苦,整日多无聊,这里没有电影院,没有KTV,没有商场,什么娱乐的地方都没。上次军营里的一场排球赛都是奢侈,我真心痛苦。”
  “你若是无聊,可以找我陪你玩啊。我们再来一场比试。”
  彦伊推了推他,“你整天忙东忙西,哪有时间陪我玩。以前蒙毅、白刃还有时间,现在连他们都很忙。”
  “楚国有动静,怕是要打仗了。”
  彦伊挣扎落地,“小仇,她在楚国。”
  “她。”蒙恬犹豫,“做了项燕的巫女。她,是真正的巫女。”
  “什么意思?什么是真正的巫女。”
  “她会占卜,天生就会,她替项燕算出此战成败,项燕才发兵而来的。”
  彦伊推开他,“巫女,又是巫女。对,我不是巫女,我不会占卜,算不出你此战的成败,却明白事在人为,不是算算卦就能决定的。”她转身跑回屋内,狠狠地关上了门。
  酒楼内,男子重回座位,一旁护卫满脸疑惑,“公子,那柄刀怎么会在一个女人手上。”
  “那柄刀任何人碰都是要被处死的。扶苏、蒙恬怕是只许一个女人碰那柄刀。”
  护卫蹙眉半晌,猛然惊醒,“那女人是巫女彦伊?”
  男子微微垂目,“去查查,此事要弄清楚些。”
  傍晚,彦伊一觉醒来,看到枕头旁的短刀想起了蒙恬。她走出房门,见蒙恬在院子里独坐,跑去将短刀塞到他怀中,“还你‘全天下’。”
  “全天下?”蒙恬迟疑地接过刀。
  彦伊坐于他对面,“是啊,姓‘古’的那位公子说这柄刀值全天下。”
  “同我说说那公子的长相。”
  “长相我说不上来。”彦伊指着短刀,“但是他有一柄刀同这柄一模一样。”
  蒙恬惊愕起身,“公子胡亥。”
  “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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