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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的裤腰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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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工作已经暂时告一段了，但是还会有不少的讨好者，为下一个学期完成教学计划，给他写信，提建议。最多的是一个封信好几个社团署名，还有个别的教授。标题是：《提高中文水平，体现人文关怀》我们的大学也有很多非洲和东南亚的留学生，我们同为校友，他们来到中国，我们要敬地主之仪。为了保障非洲和东南亚落后国家的兄弟们在中国正常的生活，建立起一只以本科生和研究生及博士生为主体的后勤支援队伍，就是志愿者，没有任何报酬。我们要选拔优秀的女同学，为其提高中文水平。选女同学主要是因为她们说话语速较慢，轻柔，有亲和力，以体现我们中华族女性的传统美德。他无法再阅读下去，也许下面更精彩。我们在大度也不会以牺牲自己女同胞来换取什么名誉。他愤怒之极，但有无处发泄，顺手把茶杯摔在地板上。这件事情他早就听说了，女同学还很积极地报名了。他还听说有女同学和外教上床的事情。老黑黑得跟炭一样，一身异味。骑着自行车把你放在车前面，你也不嫌丢人，还以为挺拉风的，他还以为是马戏团黑猩猩表演骑车带人的绝活呢！是我们教坏了了老外，是我们千方百计的使他们肠子变得更花花。从上床，到玩弄，是本质上的定义。也许他们刚到中国的时候会有些收敛，可是现在在公交车上就大胆的抹胸，接吻，是为了绿卡或者是工作吗？我们永远不需要这样的人文关怀和异国风情。他最后回复了一句话：一个不尊重自己的，和一个不尊重自己民族的人，永远不会被人和其他国家尊重，最终像垃圾一样被扔掉，玩物而已。 。。
第四章：尊严
星期一的上午，他接到法学院系主任王博文打来的电话。王博文是自己的老师，60岁一个法学界的著名学者，不戴眼镜，瘦而精神。王博文最看重“孔子成仁，孟子取义。”以孔孟传家，治学严谨。
“生而辱，不如死而荣”
这是老师给他的人生格言。按照王博文个人的习惯私交是不会到学校去的，毕竟是自己当院长得事情。他来到法学院的办公室。系主任王博文，校长办公室助理孙凯，还有一个女学生好像是学生会的主席。
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他感觉自己的位置不对，好像是在审判。
“唐教授，今天请你来就是了解一下你个人的情况。本来是学校放假期间没有什么大事是不会麻烦你来的。校长助理和学生会主席你都认识？”王博文这样的称呼他唐教授，从来没有过的。今天王老师是怎么了？
他本想站起来说话。孙凯很客气的压压手说道：“唐教授，不用紧张。我们主要是了解一下你和你的女学生李燕妮的事情！”
他一脸的疑惑。孙凯接着说：“系主任是你的老师，我是代表学校和你谈话的，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找到学生会主席。”
学生会的那个女孩拿出一封信说道；“这是李燕妮的举报信，她怀了你的孩子。”她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荒唐”这是诬陷和人身攻击，他想到的就是这两个词。
“唐教授，请你端正的你态度。我是代表学校和你谈话，因为是要升任法学院长。你的行为代表学校的荣誉问题。”孙凯很严肃。
王博文插话。“唐教授，你的为人我是知道，但是我想这件事情在没有扩大之前，请你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接受学校对你的调查。”
“那我们开始吧！”他迫不及待的说道，他想知道是谁诬陷。
学生会主席说道：“唐教授，你和李燕妮有不正当关系吗？”
“如果我说没有，是不是违反你们的娱乐规则？”孙凯说道：“唐教授，我觉得你在逃避我们的问题？没有必要我们想你解释，什么是不正当关系的概念吧？”
“这是调查？还是审判？”他气愤的说道。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老师是年老无用了吗？还是另有缘由。本应该是为自己做主的事情，为何放弃自己的原则。孔孟之道不适合现代的发展。自己老师也在迎合潮流的污浊之水吗？还是孔孟之道有漏洞可循那？大概恩师有难言之处，或许对自己的做人的本质的怀疑。辱没门风。
“冷静些。”王博文劝解道。
“我没有办法冷静”考虑自己的恩师的面子。他补说：“请原谅我这么说”他又叹了一口气。“可以让李燕妮出来对质或者去医院做个DNA不是什么都明白了吗？我会勇敢的承担一切。”
“逞英雄毁掉的不只是你的荣誉还有学校。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讨论？”
孙凯这样说就是提醒他，不要把事情闹大。就算没有这件事情不存在弄到报社，媒体，他也是没有什么脸面的。谁会相信你，谁会听你的解释。
“我要是坚持哪？”他想弄明白这件事情，看来是他们不想把事情弄明白，而是找个私聊的程序就这么简单。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他按照学校的处理就等于他有这件事情了！谁会听的解释。他接着说道：“我无法接受学校的处理方式，就算是我和她有不正当的行为，那也让我见见我的不正当的痕迹。”
“唐教授，你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吗？如果不是我在——”
他打断王博文的话，这是他一次对老师这么说话。
“我很感谢您。但是从我个人角度我希望这不是什么闹剧。也不希望你们对我的调查是荒唐的，那就让事实证明一切。证明你们和我。难道你们不希望这样吗？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么下一个也许就是你们。”
学生会主席打断他的话。“唐教授，你不觉得你提的条件很无耻吗？”
“无耻，我就是罪犯也有申述的权利。”
“她不愿意见到你！”
“她是不愿意见到事实。”
“你应该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配合我们接受学校对你的调查。”
他站起。“我的过错就是没有承认你们对我的指控，你们的指控没有实现就说我不配合你们对吗？还是另有隐情哪？好了！我不想在兜圈子了，你们想息事宁人我办不到？她要是有证据去法院，要是没有证据请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唐教授，请你理智些。这不是你的个人问题。”王博文劝解道。
“*我更解决不了。”
孙凯插说道：“好了！我给你答案。”他告诉学生会主席。“把李燕妮请来。”
孙凯觉得就是假的，他也没有什么面子。有人告他证明他还是有问题的。
李燕妮身高170左右像个模特，乌黑的长发，瓜子脸，长着一双忧郁的眼神。他想不起来曾几何时侵犯过她。李燕妮身边有一个女同学陪着她。王博文告诉那个女生下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那个女生走出去，她好像失去了什么六神无主的张望。
孙凯说道：“把你和唐教授不正当关系和我们说一下。”
他插说道：“她还没有确定这种关系，为什么说是不正当的那？”
“你在影响我们对你的调查。”孙凯气氛的说道。
“我是在影响你们的公正吗？”
“唐教授，我想这个问题应该由她来回答。”王博文说道。
孙凯继续问道：“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确切的说性开始。”
李燕妮沉默不语。她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她就是一句玩笑的话就被人当真了。“你这样我很难为你主持公正？你是什么时候怀孕的？”
李燕妮沉默不语。“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是在诬陷你的老师。你要吃官司的。”
孙凯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唐广庭心里明白的很，他什么事情没有做过。想编个滴水不漏那么容易啊！
学生会主席说道：“你不是有DNA鉴定吗？”
“我明白了！这是诬陷。”王博文说道。他的公正并没有挽回作为恩师的荣誉。
“唐教授，你打算告她吗？”孙凯转变了态度。
“没有那个必要。”他没有领孙凯的情。
“当面赔礼应该要吧？”
“我想你应该关心下一步问点什么？”他怕孙凯问错了话题又补充说道：“让她说说是谁让她诬陷我的。”这个时候王博文叫他和自己坐在一起。三个教授面对一个学生他有些不习惯。学生会主席到是很积极的鼓动她说假话。
李燕妮流着眼泪说道：“我怀孕的事情与唐教授无关。”
“那你为什么诬陷我？”这个时候王博文，孙凯，学生会主席都成了陪审员了。
“因为我觉得唐教授人很好。我怕开除学籍。”
“你这是什么逻辑？”孙凯愤怒的说道。
他向孙凯压压手。这是孙凯刚才对他的动作，他示意让她把话说完。
“我怀孕了！我有一个老乡让我说出是谁的。我没有告诉她，她就威胁我说要是不告诉她，她就告诉我的男朋友。其实她也是好奇，没有什么恶意。”
“所以你就随便说是我干的。”
她点点头。她望着地板。悔恨让她无法找回做一个大学生的自尊。
“之后你的同学就告诉了学生会。这就是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是吗？这么说我们是同命相怜了？”这是他的女儿的杰作。那个同学就是他的女儿。
她身体抽动着。
“知道你的心里很难过，你不用自责自己我不追究你什么了？”他起身想走。
孙凯拉住了。“唐教授，我觉得她还有顾虑？”
“有顾虑？明天再说吧？我很累了！”他急忙的走了。
中午。对于这个上午的无聊的事情他没有多想。要是以前他会毫不留情的告她诬陷，让她受到法律制裁。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有自己的女儿事情。他开着车没有直接回家，找到女儿想和她谈谈。
唐子漫看到父亲来了！唐子漫很热情的招待了他，帮他拿拖鞋又是倒茶。
心虚吗？他想这么说，但是没有说。他一直沉默到她做好了饭。他接到妻子的电话，最后他说他在陪女儿。饭菜很简单，米饭有点夹生，看上去是熟了！就像女儿是自己的，但是感情却没有了。唐子漫说自己不会做什么饭菜，让父亲对付吃一口。他没有在意她的饭菜鼓励她以后要多学习。吃完饭，他们看电视，他让她坐在他的身边。他手搂着她的肩，他可以闻到她秀发的芳香，这样她很不习惯。
“你认识李燕妮吗？”
“认识。”
“她怀孕了你知道吗？”
“知道。”
“你们关系不错是吧？知道我今天去学校干什么去了吗？”
她没有说话。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爸。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不想发火，但在我发火之前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他还是搂着女儿的肩膀。
“爸，我觉得——，”她的眼泪下来了！她抱着他哭着。
他能感觉的她的泪水已经渗透自己的衣服了。对于女儿指使同学诬陷自己。他感到绝望。之所以他原谅那个学生对自己的诬陷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是自己的女儿间接的诬陷自己的父亲。他在走廊碰到李燕妮。她小声的对他说：“我是为了绿卡和工作。”
听完她的话。他没有表态，他会以绿卡和工作作为理由原谅她吗？
他摇摇头走出教师楼。
第二天的下午。他接到校长办公室助理孙凯的电话。
“唐教授，我们下午要对李燕妮进行学校的处理意见。”
“我不追究了！放过她吧？”他想说放过我的女儿吧？是她的无知。
“唐教授，为了不让这件事情在学校再次发生我想我们都有义务这样做。”
下午阴着天。气温不断的下降。他开着车来到法学院正好碰上那个学生会主席。她很热亲的和他打个招呼。希望他不要介意昨天她的言语，他点了点头。
还是原来的那间办公室。李燕妮坐在离他们很远的位置上，这样就划清了界线。这样就可以分辨是非了。他还是挨着老师王博文坐在一起。孙凯向他点了点头很高兴他能来，这个未来的，不，剩下半个月就是法学院的院长了。
“唐教授，已经不在追究你对他的诬陷。但是你的影响是很坏的，应该得到学校的内部的处分。你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有意见？”一个身高190的男学生突然的闯进了。他气喘吁吁，头发凌乱好像是刚起床。李燕妮急忙的拉着他哀求的说道：“求你了！别闹了！”
那个男同学甩来她的手说道：“我是他的男友，她背着我和助教搞男女关系。”
大家都沉默不语。
“这是你们私人问题，我们学校不解决这个的问题”唐广庭显然是想帮助李燕妮。
“这事情很严重啊！助教和我们女学生搞男女关系然后陷害我们的教授。这种不正之风应该严肃处理。”孙凯气宇轩昂的说着。
“这会影响我们对外教的看法。”王博文说道。
他低声的和学生会主席说了几句话。学生会主席马上把那个男同学拉了出去。这样会给李燕妮留点尊严。
他又对学生会主席说道：“你去看着他，别让他出什么事情。外教的事情学校会解决的。”
这回面对这几个师长，她应该不会丢失什么？
“我觉得有必要找来助教证明一下此事。”孙凯说道。
为什么是助教要证明一下，而唐广庭需要调查，或者说是逼问。
他看着她无助的眼光说道：“这是他们的私事，我们没有权利这样做。”
“根据我们学校的规定助教是不允许和我们学校女生发生性行为的。”孙凯说道。
“那就按照规定做吧？”王博文看了一眼他。他无奈的点点了头。
孙凯电话告诉档案室把法律系英语助教‘肖恩’的简历拿过来。又打电话给英国的肖恩助教让他到办公室来一下。孙凯说话很客气，唐广庭能感觉得到。孙凯从来没有这样客气的对待过自己的同胞。资料室的人把英国助教资料递给了唐广庭。他看了一下肖恩的简历。身高、体重、毛发、五官、腰围、鞋号等，这是什么？卖猪吗？要是卖公猪可以加上生理的长度。唐广庭把肖恩的资料扔给孙凯。他和王博文商量让李燕妮回避一下。王博文和孙凯偷偷地说了几句，最后同意李燕妮回避等着学校处理。这回李燕妮怀孕的事情有了本质的变化，她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唐子漫的话她一句话也记不起来了。本来诬陷就是为自己洗脱罪名，但是自己最终没有逃脱事实的真相。
英国助教‘肖恩’很快的来到办公室。‘它’觉得是不是要给它长工资，因为‘它’向学校申请好几次了。肖恩还高兴地用英语和他们打了招呼。
“这是中国。”他在提醒‘它’。
孙凯很客气的给肖恩倒杯水。
“今天是找你了解一下学生的情况。”
“是我教课不好吗？”
“你和李燕妮的事情，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他插话说道。
‘它’耸了耸肩膀。“很正常的关系。”
他讨厌这样的动作。
“和女生上床也是正常关系吗？”王博文问道。
肖恩反驳：
“和女友上床不是很正常的吗？恋爱自由，师生恋爱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唐广庭严肃的说道：“肖，请你老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你要是顽固到底你有可能丢掉这份对你来说，不，是对你在你们的国家里很难找到的工作。”
肖恩无所谓的说道：“是她自愿的也不是我强迫她的。我是在交友的栏目里认识的，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你觉得别学校的学生你就可以胡来吗？”唐广庭生气的说道。
“我和十几个女孩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处女。她们也没有这样啊！她这是为什么？”
孙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是老师要注意影响。”
“那么下次我就不‘用’中国女孩了。”
‘它’很坦然的说道。用？怎么用？比玩好听点吗？他一个人就弄破了中国十几个处女膜，然后这些女人再嫁给中国男人
（*的中国男人，说道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孙凯涨红了脸沉默不语。王博文也是一脸的无奈。他们觉得这个不是一个女孩子的错误，他们就没有什么责任吗？未来的法学院长？
他强忍着自己内心的耻辱。
“只要你在中国呆过一阵子，再回到自己国家，你将非常适应不了，因为回到自己国家根本没人把你当回事，而在中国，所有的女孩都宠爱你，简直就是天堂，就象是幻觉一样，只要你告诉她们你刚分手，或正在找女友或未来的太太，你想跟谁睡就可跟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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