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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为了我们的存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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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整个英国巫师界最安全的地方，皮尔斯，不会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瞧，一个小手段就可以完全杜绝那些不请自来的窥探者。”
不管怎么说，辛克尼斯可不想专程避开人们的视线来到这里，就为了看邓布利多装疯卖傻的样子。他的脸色难看，过了半年魔法部长的生活，他简直无法忍受在猪头酒吧二楼的这个房间。狭小，脏污，完全不符合魔法部长的身份。和霍格沃兹的校长进行谈话，地点至少应该是在明亮整洁的茶室里。但是——
辛克尼斯咬着牙齿。
“或许，邓布利多。你知道英国现在的情况，巫师们对魔法部的不满达到了最高点。唱唱反调的那个记者洛夫古德可是从霍格沃兹出来的学生！你有什么解释，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摸着胡子点头。
“洛夫古德？哦，孩子们最终都会离开霍格沃兹，去更广阔的天地，此后的事情都靠他们自己，洛夫古德就做得很好。听说下个月他就要升为编辑了，这真是好极了。”
“好极了？他现在是在和魔法部做对！魔法部已经下了公文给他，让他们停止报道——难道这里面没有你的原因吗？”
辛克尼斯的声音不能控制地拔高了，怀疑和愤怒交杂的视线投注在邓布利多身上。
“你错了，皮尔斯。真正在支撑整个巫师界的人，是那些贵族阶层。他们足以让一家报社听他们的指挥，连霍格沃兹的运作都有这些贵族无偿提供的资金。”
辛克尼斯紧闭嘴唇看着邓布利多。那些纯血贵族的授意？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魔法部现在掌握着他们的荣耀和财产，那些视荣耀为生命的纯血贵族们绝不会和魔法部做对。但是这一点，没有必要告诉邓布利多。
辛克尼斯脸色阴沉起来。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轻摇头，他认真地看着皮尔斯，蓝色的眼睛有一种可以稳定人心的力量。
“而且，皮尔斯，你还没有找到这段时间魔法部倍受质疑的真正原因吗？”
“什么？”
邓布利多的语气严厉起来。
“魔法部最近做得太过火了——抵制麻瓜物品？巫师界一直以来都隐藏在麻瓜界，生活轨迹相互重叠。而且，现在霍格沃兹里麻瓜出身的学生可不少。这样的做法会让这些人对巫师界的失去信心，让他们很难真正融入巫师界。”
辛克尼斯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他不赞同邓布利多的观念。他认为麻种的巫师才是应该防备的对象，最好排除在巫师界之外。他们的出身和血统，让他们可以拥有巫师界和麻瓜界两方面的力量。如果有一天他们站在麻瓜们那边——
“巫师们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讨厌麻瓜，他们大部分认为麻瓜十分可爱，乐于收集一些麻瓜的小物品，这没有什么不好。麻瓜们是我们应该保护的对象。而且，皮尔斯。这么驱逐麻瓜物品，仇视麻瓜，魔法部这种做法，和Voldemort有什么不一样呢？”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看穿了什么一样。辛克尼斯下意识地想去摸左手臂，又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生硬地停住。
……Voldemort。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并没有褪去。Voldemort可能还没有死。这也是今天他来找邓布利多的目的。在整个英国巫师界，能对付Voldemort的，就只有邓布利多！
“……我知道Voldemort还没有死。”
辛克尼斯用一种虚弱的语气说着，避开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睛。
邓布利多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皮尔斯，Voldemort明明已经化成了灰烬。”
辛克尼斯明显有些不自然的烦躁态度。
“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邓布利多，如果Voldemort有一天会回来，我们现在就应该站在一起。”
邓布利多似乎妥协了。
“好吧，那就当做Voldemort有一天会回来。那么，皮尔斯，魔法部还要执行麻瓜物品的禁令吗？”
那漫不经心安抚性的语气让辛克尼斯的脸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语气严厉。
“你说得对，我会取消那条麻瓜物品禁令。但是，邓布利多，你要表明立场，和魔法部站在一起。”
邓布利多的语气平和。
“我的立场在霍格沃兹——保护学生们不受到伤害是我需要做的。而且，我们都希望，维持巫师界的和平。皮尔斯，我很高兴我们能达成一致。接下来我还要去见见我的一个老朋友，皮尔斯，有没有兴趣陪一个老人家享用下午茶？”
皮尔斯脸色一变，摇头拒绝，匆匆告辞离开了。
***
“‘纳吉尼’。”
纳吉尼已经习惯了在斯内普发出嘶嘶的声音以后，爬出来，然后在指定的容器里注入宝贵的毒液。
斯内普动作熟练地拿出一个量杯，抵着纳吉尼伸出的毒牙，让透明的毒汁流进量杯里。
收集完毒汁，斯内普动作稳定地移开量杯。
‘……咬死他咬死他，趁着Voldy不在……’
纳吉尼亮黄色的眼睛死盯着走下阶梯的斯内普，怨念地发出危险的嘶嘶声。直到地下室的入口封闭，绿蛇在青石板上不甘愿地扭动了一会，才耷拉着脑袋顺着墙角游动着离开。
斯内普在地下室的魔药制作间里，通过滤器分解纳吉尼的毒液，找出毒液里的有效成分，蛇毒这种精神类毒素，如果运用得当，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设置好时间，斯内普来到最外面的藏书室。
这段时间除了制作营养剂和解毒剂，斯内普剩余的时间都在藏书里寻找直接针对灵魂起作用的魔药记载。
斯内普看到亚力克红色的眼睛，就知道亚力克还是成为了Voldemort的魂器。Voldemort已经知道魂器只是邓布利多布置的陷阱，不会制作新的魂器。所以在亚力克身体里的，是已经被Voldemort分离出来的魂片。
魂片具有黑魔法特性，如果能够找到有效的办法，就可以把魂片从亚力克的身体里驱逐出去。但是找了这么久，这些藏书里只有智慧药水这一类的魔药记载，针对灵魂的魔药，斯内普仍然毫无头绪。
他的时间有限，只有趁着Voldemort离开城堡，才能小心地行动。
又一本魔药书放回书架。斯内普焦躁起来，制作魂器的书籍在霍格沃兹里，如果能看到那本书，或许能找到办法。
***
“灵魂伴侣？Lord，灵魂伴侣不是那么容易能达成的，而且具体的方法已经失传了。近千年以来，巫师界都没有出现过灵魂伴侣。Lord，你在担心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否决了灵魂伴侣的说法，浅灰色的眼睛疑惑地看了没有什么表情的Voldemort一眼，然后挑眉露出一个假笑。
“Lord，难道婚姻契约的绑定还不够牢固吗？”
Voldemort端着酒杯啜饮了一口，竟然默认了。
“真意外，我们的小普林斯先生竟然让你失去了自信。”
铂金贵族的表情明显地怪异起来，看着Voldemort，好一会儿才开口。
“……普林斯重视家人的存在，也重视珍贵的友情，可以为重视的家人付出一切，但他同时也是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不过，家人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和相互信任。不要小看马尔福的家训，这是马尔福可以延续千年的保障。Lord，或许你应该尝试一下，慢慢来也可以，毕竟你们在一起的‘未来’已经注定了。”
“……‘未来’吗？”
看到Voldemort皱着眉的样子，阿布拉克萨斯浅笑了一下，继续前面的话题。
“Lord，为什么不完全封闭普林斯城堡呢？普林斯可以安全地待在城堡里，专心于魔药或者照顾孩子。而且邓布利多昨天和达布森见面，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普林斯还没有从霍格沃兹毕业，邓布利多作为校长，可以通过为了保护学生设立的安全措施，追踪到他的具体位置。只有完全封闭的普林斯城堡，可以避开邓布利的手。”
让斯内普留在普林斯城堡，这也是基于斯内普的性格和能力提出的最稳妥的方法。阿布拉克萨斯理所当然地认为斯内普应该被安全的隐藏起来，只是Voldemort否决了这个建议。
“……西弗不能留在普林斯城堡里。”
Voldemort只是这么说，血色的眼眸发暗。
虽然原因不明，既然Voldemort反对，铂金贵族也不再坚持。
“好吧，那么，让普林斯来马尔福庄园？Lord，我们总要保证安全——而且卢克也快回来了。”
***
斯内普站在婴儿床旁边，仔细看着光茧里的两个胎儿。脑袋上覆盖着黑色的毛发，亚力克因为补充了足够的营养剂，终于脱离了曼德拉草的样子，身体足足大了一圈，看起来不再那么瘦弱。脸上那些皱纹也展开了。在光茧柔和的白光印照下，两个胎儿靠在一起的画面安静平和得让人想微笑。
亚力克身上虽然有魂片，却一直都没有伤害伊迪。
斯内普想到了日记本里的Tom。那时他把戒指和日记本一起带入普林斯城堡，戒指里的魂片顺利回到身体里，日记本里的那个少年呢？
斯内普看着光茧里的亚力克，亚力克在这时有所察觉一样睁开了眼睛。
胎儿看不到东西，却可以感受到斯内普发出的魔力波动。亚力克对魔力波动的捕捉尤其敏锐。下一刻的表现让斯内普的眼神柔和起来。
亚力克扑腾手脚移到斯内普这边，伊迪也有所察觉一样凑过来。两张小脸一齐贴在光茧上，让斯内普忍不住伸出手贴在光茧上，输入魔力。
斯内普原本稳定的手颤动起来——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从光茧里传回来的，还很微弱的魔力波动。
***
Voldemort回到普林斯城堡，给围在脚下转圈撒娇抱怨的纳吉尼扔了一只咩咩叫的小羊羔。纳吉尼昂起脑袋，毒牙弹出来，高兴地一口吞进小羊羔的半个身体。小羊羔因为窒息和疼痛不断地蹬着腿。纳吉尼嘴巴的内部立刻被踹了一下。
吧嗒一声，小羊羔被纳吉尼重新吐出来，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然后瘫倒在地上。
‘笨蛋纳吉尼，忘了你的毒液已经被取走了吗？’
Voldemort给小羊羔施了一个腿立僵咒，看着纳吉尼狰狞地吐着舌信专心对付瑟瑟发抖的小羊羔，摇头走上楼梯。
斯内普坐在长沙发上，婴儿床放在旁边触手可及的地方。Voldemort进来的时候，斯内普站起来。
“有话要说吗？西弗？”
Voldemort意外地看着站在婴儿床前面的斯内普，眼睛眯了一下，微笑起来。
“……为什么要在亚力克的身体里放入魂片？”
低声问出口，在Voldemort的注视下，斯内普生硬地加上称呼。
“Voldy。”
“原来你是要问这个。先坐下来吧，西弗。”
Voldemort握住斯内普的手，声音低缓。
“如果没有这个魂片，亚力克也许就不会存在。”
因为过大的力度而皱了一下眉，斯内普的注意力被Voldemort的话吸引了。
男巫怀孕，胎儿在体内形成的过程，首先需要高度凝结的魔力，然后才会开始肉体的成长。所以男巫怀孕，从来没有出现过双胞胎的记录。
“因为魂片可以聚集魔力，亚力克才能够出现。等他出生以后，再大一些，本身的灵魂稳定以后，我会把亚力克身体里的魂片取出来。”
斯内普知道Voldemort说得没错。伊迪也提到过这件事。
斯内普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未来的事情一一验证发生，那么，将会有一段时间，伊迪会生活在蜘蛛尾巷，而亚力克在Voldemort的身边长大？
感到斯内普的手放松又收紧，Voldemort的眉不可察觉地微皱了一下。
“在孩子出生以后，为了安全，我们可以把他们送到马尔福庄园，马尔福夫人会妥善地照顾他们。”
斯内普惊讶地抬头，看到Voldemort正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光茧。抿了一下嘴唇，他下定了决心开口。
“……不，我带着伊迪去蜘蛛尾巷。”
为了不改变‘未来’。那么，就让一切遵照着还没有发生的‘历史’进行下去。
小包子出炉
“看这里！预言家日报这期的头条，魔法部对麻瓜物品的禁令终于停止了！”
“唱唱反调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天狼星懒懒地把书翻回前一页。
“这都是邓布利多教授和那个愚蠢自大的魔法部部长商量以后才达成的结果。”
波特耸肩。
“不管怎么说，莉莉，今天起我就可以自己保管你送给我的那些小礼物了。圣诞节的时候我就去你家拿怎么样？”
“哦，那么，我的圣诞节是要悲惨地一个人度过了吗，兄弟？”
小天狼星噢噢两声，吹起了口哨。在看向斯莱特林长桌的一瞬间，不悦地皱眉，脸色一下阴沉起来。
卢平注意到小天狼星的脸色变化，也看向礼堂的另一边——布莱克和奥尔索普坐在一起，小声地在交谈着什么。
“大脚板，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看斯莱特林那个奥尔索普不顺眼，难道是因为他和你弟弟在一起？”
小天狼星重重哼了一声，咬着牙说。
“……你不会明白的！”
***
“决定好了，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在斯内普提出前往蜘蛛尾巷之后，短暂的沉默，Voldemort微笑点头，眼睛却暗沉起来。他的手轻放在胸口位置，斯莱特林挂坠盒触手冰冷，里面是空白而干净的魂片。
灵魂相通，必须早日达成。
……
看着斯内普失神的表情，Voldemort才停下动作，脱去上身最后的衣物。
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物件，斯内普才发现，Voldemort的脖子上挂着的是斯莱特林挂坠盒，这种冰冷的温度……
但是现在他没有精力去思考，闪着银光的挂坠盒随着Voldemort的动作来回晃动。
Voldemort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地火热有力。而且似乎没有终止的时候，斯内普在又一次释放以后，终于失去了意识。
……
一阵轻微的刺痛让斯内普恢复了意识，斯内普皱着眉低头，漂亮的荆棘缠绕在心脏位置——黑魔标记？
Voldemort红色的眼眸有种火热又冰冷的倒错感，里面印着斯内普的脸。Voldemort微微笑了一下，低下头舔吻着绿色的标记，一个有力的挺动让斯内普咬住了嘴唇，压抑住一声轻喘。
Voldemort用手指摩挲着斯内普的嘴唇，探入因为麻痒感而打开的口腔，翻搅着斯内普的舌头。
斯内普不得不随着Voldemort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喘息声。
——我是默默跑过的分界线——
斯内普看着光洁一片的胸膛，上面的绿色图案似乎只是错觉。但是刚才明明看到，一条银蛇从荆棘丛里探身出来，对着……吞吐舌信。
Voldemort低笑了一声，轻咬着斯内普发红的耳朵，知道斯内普的疑惑一样。
“放心吧，西弗，那只是一个标记，它可以让我知道你的位置，或者让你及时来到我的身边。它只会在身体温度升高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它是特别的，唯一的一个。因为你也可以通过它，召唤我……”
***
斯内普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睁开酸涩的眼睛，意外地发现Voldemort并没有离开。
“我想你需要这个，西弗。”
侧身坐在床边，Voldemort的语气接近温柔，把金杯递到斯内普面前。
“牛奶里面加了恢复剂，可以让你恢复精力。”
斯内普迟顿地动作，Voldemort很自然地扶着他坐起来，然后把金杯放进他的手心。
斯内普在Voldemort的注视下，喝了一口温热的，有着淡淡甜味的牛奶。
在斯内普放下杯子的瞬间，Voldemort俯身去舔了一下斯内普的嘴角。
“唔，这味道还不错……我想我有权利得到一个亲吻，亲爱的西弗。”
Voldemort的声音稍微比耳语高一点，带着浅浅的气音。
这是——
Voldemort侧着脸安静等待的样子像极了亚力克，又更加的……斯内普受到了蛊惑，在Voldemort的脸颊上落下轻吻。
Voldemort浅浅微笑，站起来认真地宣告。
“我会达成你的一切愿望，西弗。”
***
“在西弗心里，显然孩子比我重要多了……阿布，马尔福夫人曾经也是这样吗？”
“当然不会，我和莎拉都很喜爱和重视孩子。Lord，不要把孩子当成你的敌人——好吧，至少表面上不能。”
阿布拉克萨斯表情惊讶地看了Voldemort一眼，想到Voldemort对待两个胎儿的态度，开口提醒。
“还有，不要和伴侣产生太大的分歧。Lord，伴侣可不是下属，你只能在一个地方驾驭他——那就是床上，当然，在浴室或者其他的什么地方也可以。”
铂金贵族姿态高雅地微笑，诚挚地建议。
“虽然麻瓜们的花样很多，但是，运用魔力和咒语，我们能做到的更多。就让他离不开你吧，Lord。”
一直以来，铂金贵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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