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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为了我们的存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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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迅速低下头把香肠送进嘴里，听到Vo1demort似乎有些无奈的声音。
“比利，准备一只小羊羔，就放在门外……清晨可不大适合观赏蛇类用餐。”
71。地下室里的老普林斯
走廊里，巨蛇的腹部拱起了一个不规则的鼓包，在地面挨蹭着，脑袋贴着地面轻晃，激起一阵尘土轻扬，然后吐着舌信转到另一边，再次激起一片尘土，就这样转了一圈又一圈。
“纳尼吉很高兴，因为吃到了小羊羔。”
Vo1demort看着地上的巨蛇，语气平和。
斯内普瞪着不断扭动着试图把自己埋在一片尘土里的巨蛇，脸上尽量维持平板的表情。
Vo1demort很自然地牵着斯内普的手，似乎没有注意到斯内普瞬间僵硬的姿态。
“走吧，我们去见见老普林斯。”
……
通过一片帘幔，比利领着他们进入城堡侧翼的地下室。
他们经过了一个很长的通道，顶端镶嵌着一种荧光石，柔和的光照亮了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遮挡着暗绿色的帘幔，不断地往前延伸着。
跟着家养小精灵，斯内普甚至产生了一种通道没有尽头的错觉，这个时候，家养小精灵的速度加快了。
家养小精灵来到一面帘幔前，打开帘幔的同时，深深弯下腰，长鼻子碰到了地面，尖声道。
“老主人，比利带着小主人过来见您。”
帘幔后面是一副用色单调的画像，因为使用了大量暗沉的颜色，整个画像给人一种不舒服的压抑感。
边框缠绕着木荆棘，画面上最明显的是一张长桌，桌面一侧堆放着整齐的羊皮卷，一个消瘦阴沉的老者坐在长桌后面。他身上穿着纯黑色肃穆的长袍，眉毛中间有深深的皱纹，表情严酷。
这就是城堡上一任的主人，老普林斯的画像。
扔下鹅毛笔，书桌后面的老普林斯扣着手，轻点头。
家养小精灵尖锐地叫了一声，‘啪’的一声消失了。
老普林斯的视线落在斯内普身上，尖锐森冷，声音低缓。
“……艾琳的儿子？艾琳在哪里？”
“母亲她己经……”
在老普林斯的注视下，斯内普不自然地僵硬。
“死了吗，那个没用的孙女。在她抛下普林斯家族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老普林斯表情冷硬，语气冷摸嘲讽，就像在说一个不相关的人。
“那么，她是怎么死的？没有坩埚魔药侵蚀身体，一个健康的女巫可不会那么短命。
确实，虽然生活困苦艰难，一个人支撑生计，艾琳也一直没有生过什么大病……艾琳是在失手杀死了那个男人之后，扔下了年幼的斯内普，饮下毒药身亡。
这是最痛苦无力的回忆，斯内普微皱眉，握紧了拳头。
斯内普没有回答，老普林斯也没有深究的意思，语调低沉。
“身为普林斯庄园最后的血脉，艾琳虽然足够聪明，但是性格懦弱，没有主见，我己经决定好让一个纯血和她一起掌管普林斯。可是她居然说无法担负起普林斯家族的荣光，连夜逃跑了……离开了普林斯，她根本什么都不是！这些年巫师界一直没有她的消息。看来，这些年她是跑到了麻瓜界，最后还找了一个低贱的麻瓜男人！最后无声无息屈辱地死去，连一张画像也没有留下。哦，还留下了一个小杂种。”
老普林斯带刺的目光看着斯内普，神情根本不掩厌恶，语调傲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画像里的老者是母亲的祖父。斯内普提醒自己，声音紧绷。
“西弗勒斯．斯内普。”
“现在应该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普林斯。”
握着斯内普僵硬的手，Vo1demort在一旁轻声更正。
老普林斯迅速地看了Vo1demort一眼，转向斯内普哼了一声。
“普林斯？我还没有承认。西弗勒斯，我不喜欢你的大鼻子……你的身体里流着普林斯的血，而且恰巧拿着门环打开了普林斯城堡，我就勉强承认你有资格。不过，普林斯绝不会承认懦弱无能的继承人！”
老普林斯看着表情紧绷的斯内普，眼神里充满了审视的意味，开口命令。
“西弗勒斯，艾琳的房间在三楼，你可以去看看你的母亲在逃走的时候留下的有趣宣告。在那之后，你可以告诉我，有没有继承普林斯的决心。”
Vo1demort适时松开了手，斯内普克制怒火紧抿着嘴唇转身大步离开，不知道身后老普林斯的视线一直落在身上没有离开。
***
“斯莱特林最后的血脉。Vo1demort，我听过你的名字。不过冈特家的血脉己经断绝了，你是怎么继承的斯莱特林血统？哦，对了，冈特家也有一个失踪的女儿。那么，一个来历不明的斯莱特林？〃
即使知道Vo1demort的身份，也没有忌惮，老普林斯冰冷阴沉地盯着Vo1demort，话语里全是嘲讽尖刻。
不堪的身世被提起，Vo1demort眯起了血红色的眼眸，危险地低语。
“普林斯，作为一个斯莱特林纯血，你应该知道，有很多办可以让一副画像永远的闭嘴。”
老普林斯只是哼笑了一声，根本不在意Vo1demort的威胁，声音冰冷尖锐。
“Vo1demort，我可不会惧怕这么低劣的威胁。你接近西弗勒斯有什么目的？我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年轻人容易受到蒙蔽。”
——在艾琳出走之前，普林斯城堡还没有封闭，并没有断绝纯血贵族之间的联系。那个时候，纯血贵族之间己经隐隐流传着斯莱特林真正传人的事迹。
时间才是最好的良师，老普林斯深知年长纯血身上的那些手段，年幼的西弗勒斯根本没有抗拒的余地，不管是因为力量还是别的什么。
老普林斯的表情阴郁起来。
“……你进入普林斯城堡的目的是为了核心魔法阵？城堡才打开没多久，核心魔法阵就损失了大量的魔力。普林斯城堡建立千年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震动。现在魔法阵的力量只能维持城堡几个重要魔法阵的运行。”
主魂的目的确实就是魔法阵。Vo1demort皱皱眉，没有反驳。
Vo1demort的沉默让老普林斯确认了刚才的猜测，盯着Vo1demort扁平蜡白的脸，老普林斯露出一个难看的讽笑。
“艾琳选择男人的目光不怎么样，千挑万选，看不上那些纯血贵族中的青年才俊，最后竟然选了一个麻瓜。……没想到现在，连她的儿子也是这样，竟然选了一个别有用心不怀好意的伴侣。”
——显然，老普林斯认为Vo1demort接近斯内普别有用心，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惑了斯内普，成为了斯内普的伴侣。
从老普林斯口里听到伴侣的说法，意外的舒心。Vo1demort微挑眉，因为异于常人的五官，反而像是挑衅一样。
老普林斯拄制不住地乱了呼吸，半天才铁青着脸咬牙道。
“普林斯一生向来只会认定一个人，既然那个不成气候的小子选择了你，我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不要以为成为普林斯的伴侣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心中一动，Vo1demort以罕有的耐心听着老普林斯的嘶吼。
“在城堡的正门口，你们触动了魔法契约。那是一个古老的婚姻契约。Vo1demort，不要小看基于一座魔法城堡之上完成的魔法契约。普林斯城堡现在己经封闭了，魔法契约将会发挥最大的作用。如果不达成附加条件，Vo1demort，不管你在外面还有什么大作为，也只能被困在这里。”
看了眼没有表情变化的Vo1demort，老普林斯向后靠近椅背，姿态从容起来。
Vo1demort知道老普林斯说得没错。他昨天己经在城堡的外围查看过，城堡的出入口的确己经隐蔽起来。
“附加条件是什么？〃
“古老的魔法契约形成是为了血脉的延续。”
老普林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上下打量着Vo1demort。
“这是以普林斯为主的魔法契约，Vo1demort，只要魔法契约能感应到下一代的普林斯，条件就算完成了。
终于明白了附加条件是什么，Vo1demort蜡白的脸扭曲了一下。
“……血脉延续中能够加入斯莱特林珍贵的血液，这是普林斯家族的荣幸。”
对Vo1demort说了最后一句话，脸色阴沉的老普林斯闭上眼睛，靠着椅背再没有任何动作。
***
来到三楼母亲的房间里，斯内普这次走进去细看，寻找母亲当年离开时留下的讯息。
衣柜扩大的空间里，有成百套精致华贵的礼服，梳妆台里有数量惊人的珠宝首饰，熏香典雅的器具……斯内普才深刻认知到，记忆里总是苍白憔悴，己经被生活磨去了容光的母亲曾今也是一个备受宠爱的贵族小姐。
“……梅林啊！在一个贵族小姐的闺房里居然站着一个男人！”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刺痛耳膜的惊叫声，斯内普反应迅速地抽出魔杖指过去，发现出声的居然是镶嵌在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
斯内普在卢修斯那里见过这样的魔镜，它会说话，开口指点穿着打扮，忍受不了一个人仪表不整地站在镜子前面。
刚走到镜子前面，斯内普就听到了一阵夹杂着刺耳尖叫的尖利批评。
——斯内普身上的学院袍经过一整夜，己经出现了皱褶，况且上面还有发黑的血迹。这样的形象显然达不到魔镜的标准。
斯内普皱着眉熟练地对镜子施展消声咒。
抛下了普林斯的姓氏，母亲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走房间里的珍贵珠宝……
斯内普回到外间，果然在魔药准备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字条。
作者有话要说：
老V；乃就不要在SS 面前装嫩了……
72。普林斯家族
艾琳决绝的离开根本就是因为一场错误的邂逅。
独身走过站台的年轻少女，穿着并不怎么合时的崭新衣服，不可避免地引来了一些鬼祟的目光，一名绅士沉默地靠近，走在少女一步远的地方，一路护送着少女离开站台。
绅士礼貌矜持地告别，在少女的心里留下了影子。
艾琳七年级从霍格沃兹毕业，老普林斯开始着手安排纯血联姻，期特普林斯血脉的降生。并且要求艾琳以迷承人的身份，接手普林斯家族，从此肩负家族的荣耀。
古板，严厉的祖父，压抑喘不过气的生活，此后一生都要这样压抑的生活下去。艾琳生起了叛逆之心，连夜奔逃离开了普林斯城堡。
巫师界无法容身，艾琳来到陌生的麻瓜界，最无措的时候，想起了在车站里遇到的那位绅士。她用了一点女巫的小手段，顺利地找到了他。
仓皇投奔而来的少女，年轻有为的绅士，事情顺理成章地发展了下去。
……直到孩子的出生，一场不可避免的魔力暴动。事情就是那么凑巧，男人经营的事业破产，生活陷入窘迫之中。简直就像是巫师的诅咒。
接下来的发展，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斯内普在抽屉里，找到了迷情剂的魔药配方。
……母亲完全可以制作出迷情剂。却一直没有使用过，只是执拗地等恃男人的回心转意，直到以死亡作为解脱。
母亲一直妥善保管着从普林斯城堡带出来的魔药手记，却不敢伸手碰触。虽然深深地歉疚，但是己经无法回头。
……
斯内普回到地下室，对着画像里的老普林斯语气坚定。
“母亲欠下的，由我来还。我会让普林斯家族重现荣光。”
还只是一个刚刚长成的少年，黑色的眼睛里有夺目的亮采，清新的眉眼，坚定的神情，挺拔的姿态。就像一只展翅待飞的雏鹰，十分的吸引人。
Vo1demort转头看着斯内普，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欣赏。
不悦地在Vo1demort身上扫了一下，老普林斯表情冷淡地看着斯内普，哼了一声。
“你这么说，最好也能做到。”
没有因为老普林斯的态度而动摇，斯内普不再说话。他不擅于在嘴上说一些泛泛的空谈，一切都留待时间来证明。
斯内普沉默稳定的姿态让老普林斯暗中点头，开口吩咐。
“那就从二楼的羊皮卷开始，要记住，那些才是普林斯庄园最重要的珍宝……你们可以住进主卧室，比利会领着你们过去。另外，在你们进去过的那个地下室里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家养小精灵应声出现。老普林斯一挥手，画框前的帘幔落了下来。
“小主人，比利带着小主人去主卧室。”
家养小精灵对着两人恭敬地弯下腰，然后抬头，大眼睛转动着看Vo1demort。
“比利，你可以称呼我Vo1demort主人。”
自然地捉住了斯内普的手，Vo1demort语气平和地对比利交代，惹来斯内普一个古怪的视线。
……该说什么？一个家养小精灵居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了某些纯血贵族求之不得的‘殊荣’？
比利兴高采烈地把鼻子戳到了地上。
“是的，小主人，Vo1demort主人，请跟着比利来！”
城堡的整个五楼很可能都划为了主卧室的范围，家养小精灵比利触动石像打开了房门。首先印入眼中的是一个巨大的壁炉，有很多斯内普叫不出名，但是一看就十分有历史底蕴的物件放在房间各处。在相对应的地方还有不少崭新打造的器具。整个房间采用了大量的银色，看上去明亮舒适。
主卧室连接着一个休息室，放着一圈舒适的长沙发，墙壁上镶嵌着一个书橱，通过宽敞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城堡外面的景象。
靠近房间里侧，还划出了一个圆形的空间，放着圆木桌椅，上面有一扇圆形的天窗，充足的光线从上面洒落下来。
还有一扇合上的门，后面应该就是浴室。
最让人震撼的是房间里那张垂挂着浅绿色帘幔的大床，它几乎有一个寻常房间那么大，足够十来个成年人并排躺下。
Vo1demort看到了床，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轻笑。因为主卧室的设计而感到震撼的斯内普立刻转头看向Vo1demort。发现Vo1demort咧着嘴，正专注地看着大床。
斯内普脸上微变了颜色，不管别扭的姿势对着Vo1demort躬身，如果不是Vo1demort握着他的手很可能还要跪下来表示决心。
“ Lord ，我想尽快达到曾祖父的要求，成为真正的普林斯家主，以后更好为您效力。”
以为斯内普挂心二楼的羊皮卷，Vo1demort大方地点头应允，放开了斯内普的手。
斯内普简直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主卧室，忽略了心里的那点怪异感觉。
——从昨天晚上再次见到Vo1demort开始，斯内普就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地下室里昏倒之后，Vo1demort的身上似乎有了某种变化。不过，这样的变化，对斯内普来说，是好事。
来到二楼一头扎入魔药堆里，不过这次斯内普没有忘记在四周布下警戒咒。所以Vo1demort一出现，斯内普就察觉到了，立刻放下羽毛笔和羊皮卷，恭敬地起身迎接。
当然察觉到了斯内普布置的警戒咒，Vo1demort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入书房。
“西弗勒斯，暂且离开你的魔药吧，用餐的时间到了。”
***
午餐放置在一楼左侧那个宽阔空荡的大厅里，比利十分的尽职，准备出来的午餐喷香可口，引人食欲。盘子里热热闹闹地堆挤着鸡肉，熏肠，烤番茄和咸肉片，黄铜矮罐里装着材料丰富的浓汤，新鲜的面包片整齐地码在一个小编篮里。
对面坐着Vo1demort，斯内普不得不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把在斯莱特林学到的用餐礼仪发挥到了极致，整个大厅里安静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斯内普大脑放空，只想快点用餐完毕离开这里回二楼。
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吞咽下去，正准备告退，斯内普却看到Vo1demort 轻敲了一下桌子，桌面上的餐盘瞬间消失，两杯热气腾腾的红茶跳上了桌面。
Vo1demort的样子似乎正准备进行一次谈话，斯内普只有打消念头，配合地坐直身体。
Vo1demort没有立刻开口，他端着红茶吸饮了一口，左手轻轻叩击着桌面。
斯内普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看着Vo1demort脖子以下的部分，看到这个叩击桌面的动作，就盯着看了一会儿。
……这个动作，是Vo1demort的习惯？
——阳光洒满的庭院里，黑发青年也是这么闲适地轻敲着桌面。
“西弗勒斯，你在看什么？〃
Vo1demort轻缓但是不掩粗粝的声音响起，斯内普惊醒过来，眼睛顺势转向Vo1demort手里执着的红茶。
“这个城堡己经封闭了将近十年，这红茶还有刚才的午餐……”
“西弗勒斯，你不会是以为，属于普林斯家族的财产，就只有眼前的这座城堡吧？
听到斯内普的疑问，Vo1demort放下红茶，声音里带上了细微不可察的笑意，看到斯内普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由得轻摇头。
Vo1demort伸手点点红茶。
“这杯顶级红茶，说明普林斯可能拥有一座茶园，午餐里的番茄可能来自一片农场，新鲜的肉类和牛奶可能来自一个牧场，或者，还有一片广阔的小麦地为松软的面包提供原材料，这些庄园或者天地分散在英国各个地方……也许属于普林斯家族的远不止这些，在魔法部列出的财产清单上，你能看到更详细的。”
斯内普听得呆了。Vo1demort一番也许，可能的列举完全推翻了他有关‘普林斯财产=魔药’的简单认知。
斯内普愕然的样子明显取悦了Vo1demort，眼眸里的血色更加浓厚，哑声道。
“西弗勒斯，下午不要去书房了，有一些重要的东西要交由你来分析。”
Vo1demort所指的自然是老普林斯所说的‘需要的东西’，他上午去了地下室，那里除开宝石，就只有造型各异的黄铜器皿。黄铜器皿里面原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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