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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好多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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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陆陆续续的聚集了众多的滑雪车,教练们穿着厚重的衣服合伙笨拙的移动了点树干,从这处望去,只能看到高高雪推上,一点点的深蓝被雪花侵染成了黑,几重发丝从那里面刺出几簇来。
  
  杜藜想要尖叫,捂着唇,使劲的控制自己不要太靠近,大家都在忙活,她不能添乱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跑到一辆滑雪车中,暗下了内部通讯器的号码,一直响一直响。
  
  他没事,一定没事!内部通讯器被绑在肩膀上,震动的时候自然会惊醒他,只要还有一点生气,他就能活着。
  
  杜藜捏着那金属小盒子,手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雪花糊在了手指上,又融入了手心里面,跟汗水搅在一处,由热变冷,又由冷变热,原来是雪中带着的泪,滚烫的落在键盘上,她喃喃地喊对方的名字,捧着那东西贴在唇边,似乎这样就能够靠近他的耳膜喊醒他。
  
  魏禄回头的时候就只看到哥哥守护了多年的女人跪坐在雪地里,头埋在双手中,成了虔诚教徒的祈祷雕塑。落雪的细小声音中,几辆滑雪车用粗绳绑住树干拖开的声音都被无限制的阔大,那人的头越埋越深,山谷中一阵风出来,她就摇摇欲坠……
  
  突地一蹦,大叫一声:“皓仁!”那张被泪水冰冻地脸颊瞬间绽放旭日般的光彩,定额在了记忆中。
  
  魏皓仁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了母亲的腹中,晃悠悠的,暖洋洋的,让人不愿意醒来。
  
  周围不停地穿来尖叫声,哭泣声,忏悔声,每个人的泪水都那么烫,每个人握着他的手都那么紧,他盲目的想要寻找着什么。
  
  倏地一睁眼,半昏暗的白炽光落在了远处,稍稍适应之后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浑身僵硬的痛,贴着被褥的部分冷,躺在床上的部分热,指尖一动,身边就有人尖叫了起来:“表哥!”是白琦。
  
  女孩子哭过很久,血丝红布,浑身颤抖,抱住他整条手臂,边哭边笑:“你醒来了,醒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也许是这边的大叫,惊醒了一直守在小厅的人,父母兄弟和医生们都陆陆续续的冲了进来。每一双眼睛都带着惊喜和安慰,他一一看了过去,想是一道春风和煦的吹过。一群人来了又走,身体也被全部检查了一遍,最后连白琦都被魏禄强行带走了。
  
  他觉得累,心底隐隐的失望,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
  
  有人进来,将窗帘拉开了半边,肌肤对空气的感触知道外面雪还在下。接着一双手覆盖在了他的额头,又有毛巾将他脸颊脖子手掌都擦拭了一遍。盖上被褥之后,有什么停顿在他胸膛,轻轻的贴着研墨了两下,缓缓地叹息。
  
  他张了张嘴,没多久那人又端来了热乎乎的东西,扶起他一勺接一勺的喂着。
  
  她的眼睛肿了,脸色不好,拿着勺子的手背上白得透明,瘦小的肩膀也单薄得让人心疼,他不得不喊:“杜藜!”
  
  对方不吱声,喂完了东西又重新扶着他躺好,掖好被角,他再唤她一声,比上一声更加重,可音量依然不大。他说:“好冷。”
  
  屋里的空调又开大了一些,杜藜伸手在被褥下握住他的手,反复摩擦。
  
  他说:“上来吧,陪我一起。”
  
  杜藜瞅他一眼,毫无杀伤力。他望着她,视线在空中斗争几个回合,杜藜撇开眼去,缩手缩脚的睡在了他身边,两个人手臂交叠在一起,手心贴着手心。靠得这么近,对方的体温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都可以碰触到,甚至呼吸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杜藜这才恍恍惚惚的觉得:他回来了!
  
  他将头移过去了点,轻轻碰着她的,两个人的发丝摩擦在一起,柔软又甜蜜。
  
  他说:“我爱你。”
  
  她回答:“嗯。”
  
  他问:“嫁给我。”
  
  她转过头去。
  
  他再移动了下,脑袋顶着她的耳瓣,发丝都探入耳廓里面痒痒的:“好不好?”
  
  她哼哼:“不好。”
  
  他嗤地一笑,声音如蚊蚋:“女人说不好的时候就是好。”
  
  她气呼呼:“胡说八道。”
  
  他叹息一声,无赖:“好吧,你不嫁给我,我娶你好了。”
  
  杜藜忍不住想笑,斜着眼睛瞄着那一个脑袋,冷不丁地,对方抬起头来,他说:“过来。”
  
  杜藜靠了过去,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眼睛对视。这个小女人,总是不知道如何主动,病恹恹的男人只好再费力的凑过去些,嘴唇相贴。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是亲妈,都舍不得虐自家的孩子




一身一心第一意

  C市的十一月,阳光忽冷忽热,秋风习习,枯黄的树叶裹着城市的灰尘,被随意的清扫堆积在了一处,像是都市人日积月累的苦闷。
  
  贾弈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羡慕,无它,在医院中,鲜红的花朵也提不起人们太多的生气。他最终在病房前停下,下意识对着走廊尽头人高的镜子前整理了下头发,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潇洒倜傥之后这才推开标有‘柯嫒’门牌的房门。
  
  纯白色的四面墙壁,精密的医用器具,再加上病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一个女人。
  
  贾弈惊呼:“亲爱的,你醒来了!”扬起双臂就去拥抱对方,不顾她的挣扎又在其脸颊上哼哼的亲吻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多担心。我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了,就是为了等你清醒。”看到对方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脸颊,他又握住对方的手心在唇边不停地亲吻:“放心好了,那个女人被我提前阻止,她没有机会再进一步伤害你,你的容貌依然美丽,你依然是我最爱的女人。”
  
  病床上的人瞪着晶晶亮的眼睛,问他:“这是哪里?”
  
  “医院,我送你过来的。”贾弈拿着玫瑰花去换水擦花瓶,“还好那刀子只伤了腰部,医生说内脏无事。当然,我还是让他们给你全身仔细检查了一遍,一切都很好。”
  
  病人又问:“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贾弈从洗手间歪出脑袋来,略微惊讶的问:“你不记得了?”转而拉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张开湿漉漉的双手又要来拥抱她,被其避过了。贾弈讪笑:“放心好了,我把那个女人骂了一顿。我没有想到她会跟踪我,酒店的人都可以做见证,以后她再找你麻烦,你可以去告她。哦,你不会让我为难的,对不对?看在我们如此相爱的份上,我们原谅那个可怜的疯女人吧,她不值得你去计较。再说,她那一刀也刺得不深,你流了太多的血,吓坏了她。我想,以后她都不敢再拿刀了,菜刀也不敢。”
  
  “你是说,你的女人拿刀要杀我,未遂之后,我来了医院,她回了家?”
  
  贾弈已经端着花瓶放在了床头柜上,按了门铃叫了专业护理的护士来,指着床上的人说:“带她去洗澡,浑身药味让人闻着想吐。我请你来是照顾人的,不是让你趁我不在偷懒的,手脚快些。”随即又笑道,“亲爱的,你一定浑身难受吧?别担心,你昏迷病着的时候我一直有看顾你,护士也是请了最好的。作为一名美女,你一定也受不了自己脏兮兮的样子是不是?”一边催着护士扶着病人进了洗手间,自己已经推了门准备出去,补充说:“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护士是个梳着马尾辫,看起来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进来之间眼睛都锁定在了贾弈身上,他一走,那目光就如被倾盆大雨淋湿了的死灰,没有了一丁点火光。
  
  病人自顾自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刚刚站立之后这才发觉腰部钻心的疼,撩开衣服一看,已经快要被包裹成了粽子。护士嘟着嘴扶着她去了洗手间,轻声问她:“能不能自己动手?”
  
  病人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从进门之后她的目光都锁定在了那面镜子上。
  
  长长的直发,被修得非常秀气的柳叶眉,略微浮肿的眼睛,苍色的嘴唇,还有那堪比白纸一样的脸色,简直糟糕透了。可是,这并不让病人惊讶,她震惊般的靠立在门口,一手死死扣住了门框,似乎要将那木头从墙壁上给挖了下来。
  
  这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是杜藜自己的脸!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怔怔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护士附在她身后,抽出脑袋看了镜子里一眼,说不出的轻蔑,偏生还要强制性的掩盖了:“你送来医院的时候整个人都痛得昏迷了过去,医生给你缝针,麻药让你睡了几天,刚刚起来之后气色不好是正常的。快去洗澡吧,你身上的味道消毒水也快要掩盖不住了。”再也不管她,自行去病房里面扭开了电视机自顾自的看起来。
  
  杜藜抿着唇,跌跌撞撞的撑在了梳洗台上,将这张脸一遍遍摸了个仔细。是的,是她原本那张脸!
  
  她换了回来了,她成了完整无缺的杜藜。如果刚刚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疑惑猜测怀疑,现在一切都摆在了她的眼前,她真的回来了。她忍不住在镜子面前仔细端详半年多不见的面容,显然柯嫒的适应力非常强悍,短短的时间内将这身体打理得非常好。
  
  黑缎般的发丝,细小到看不见的绒毛,眉角眼梢淡淡的风情,还有一看就知道经过了精密计算控制过的肌肉,虽然胸围依然不够傲人,可是腰肢很软,腿脚细长挺直,臀部只是这么站着都会下意识挺翘起来,被牛奶泡过很多回的肌肤摸起来也如绸缎一样。这是杜藜的身体,可也不再是很久以前那具懦弱中带着粗糙的身体。
  
  杜藜应该感到很高兴,并且努力想要扯出一抹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心里慢慢地泛上一层苦涩。她在这里,那柯嫒去了哪里?她用了快要半年的那个身体,那个昨夜还被魏皓仁拥在怀里亲密的亲吻的身体,那个已经被同事被好友被情人所熟悉的身体,里面的灵魂已经不再是她杜藜了。
  
  她又变回了自己。那个默默无闻,冰冷麻木,疏离平凡的杜藜。
  
  怎么会这样?
  
  冰冷的水从头浇到头的时候,她才激灵的打了一个冷颤,似乎把最深的疑问给扒拉了出来,□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杜藜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那么柯嫒也一定回去了!她会如当初顶替这个身体一样,再一次的接手杜藜的一切。她那一同工作的同事,刚刚进入起步阶段的杂志;她身边的熟人好友;还有,昨夜睡下之前,听到的那一声告白,得到的那一个拥抱,那一个深深的亲吻,那一个人……他们会如何?那个身体里面已经没了杜藜,他们能不能明白,看不得看得清楚,会如何分辨。最主要的是,唯一知道真相的魏皓仁,会如何对待那个身体?
  
  杜藜拥着自己的肩膀,这一次不用看镜子,她就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比那石灰还要白,她的眼神一定充满了绝望,她浑身忍不住的发冷颤抖。
  
  老天爷给她开了最大的一个玩笑,让她慢慢地改变,等到一切都抓在手中,只等着幸福到来的时候,再猛地一道雷给劈了下来,让她看着自己的一切都付诸流水,弄到最后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不!她狠狠地摇晃着头,冰冷的水滴搭在身上,手指间都在颤抖。她不愿意这样,她不愿意将自己的一切拱手让人,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真的只能一无所有。她要拿回自己的一切。同事只认得她的才学,熟人只认识那具美貌的身体,而魏皓仁他却是实实在在知道事情前后因果。
  
  别人无法分辨她们,魏皓仁一定可以。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打开了门,看着贾弈惊跳一般的从那护士身边给挪开了,见得是她,又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眼神遛达到了她没有扣完的病号服胸口:“亲爱的,你就算病了也依然是最美的女人。”说着就来拥抱她,杜藜浑身无力,将手抵在胸前,冷声问:“手机呢?”
  
  贾弈双手一滩开:“亲爱的你要找谁?有我在你身边还不够么?”
  
  杜藜懒得跟他拉扯,只说:“把我的随身包给我,我要打电话。再啰嗦两句我就叫人把你给轰出去。”
  
  贾弈哈哈大笑,在她脸颊上捏了两下,不顾对方嫌恶的神色,倏地将其给抱了起来,狠狠地亲了一下之后才重新放在床上,凑在耳边轻声说:“别生气,有你在的地方,我是看不上任何女人的。要知道你才是我最爱的人,其他的女人是随时可以丢弃的。”
  
  杜藜冷哼一声,瞥了眼看起来勤快的护士小姐,问他:“不是办理了出院手续么?什么时候走?”
  
  “医生说还要再检查一次,要知道你的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当然,你也可以等伤口完全好了之后再出院,或者直接给美容院打个电话,顺便将腰部的那小块肌肤给整了,绝对让人看不出一点瑕疵,怎么样?”
  
  “没兴趣。”杜藜摊开手,“手机。”
  
  固执!贾弈早就知道柯嫒有很多男人,本也没有想过要完全扣住对方的行动。这男欢女爱的事情,大家都不够专一,所以也不要太去在意身边人不是。他直接从柜子里面拿出那日出行的时候,柯嫒带着的小包给她。
  
  杜藜让贾弈替她去买些吃的,小护士非常黏人的跟着对方屁股后面走了,她这才掏出那粉红色的金属壳子,开始按下那熟悉的号码。
  
  “喂!”虽然只隔了一个晚上,可再听到那低沉的声音之时,杜藜却有一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算是下部了吧,望天




一身一心第二意

  老天爷果然很好色,看‘他’对柯嫒多好!
  
  想要会残疾的时候,她又得到了一个健全的身体;想着会被人抛弃的时候,她的美貌又回来了;想着自己为什么总是被有钱人欺负的时候,她比别人更加有钱了;想着太累了,需要一个肩膀给她依靠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成熟男人抱着她相拥而眠。
  
  老天爷,她的祖上一定烧了不少高香给你,让你如此的厚爱她。
  
  柯嫒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被刺伤的经过,深刻的觉得贾弈真笨,他老婆真泼辣,她因祸得福,一觉醒来就是雪山美景,美男深情,让她惊疑。等到在穿衣镜前左照右照,上看下看,脱了衣服里里外外瞧了一遍之后,她顿悟:柯嫒,回到自己身体里面了!
  
  第一次与杜藜换了身体的时候,是因为两个人都喝醉了酒;这已经是第二次,那么是因为杜藜的身体受了伤,而自己这个身体太疲累的缘故。
  
  今后,不会再换回去了吧?
  
  自己的身体多好啊,自己的情人多有钱啊,自己的好友多么风趣啊,自己的情敌多傻,对了,还有男方的父母,对她也格外的好。真正的有钱人就该是这样有风度又深明大义,觉得她柯嫒这样美貌的女子天下无双,他们的儿子只会对她死心塌地,任何人没法让他们分开。
  
  她惊讶,惊疑,惊喜,最后笑津津的接受了老天爷的大馈赠,安然的接受了所有人对她的好。
  
  除了,所有人都叫她:“杜藜。”这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而已,对柯嫒来说没有差别,反正大家都认为这个身体是杜藜,那也无所谓。只要多金又成熟的男人爱着她,良好家世的伯父伯母喜欢她,情敌躲着她,包括白楚舫这位平日里对她阴晴不定的男人都对她好声好气的说话,她就是这天底下最如意最开心最完美的女人。
  
  “杜藜,”一只大手覆盖到她的额头上,关心的问:“是不是不舒服?叫你几声了都没有回答。”
  
  柯嫒猛地惊醒,从梳妆台的镜子里面看到魏皓仁一脸关切的样子就忍不住的微笑。她握住对方的手掌心,将脸颊在里面磨蹭两下,一双大眼睛眨着,泛着波澜般汹涌的爱意:“没有,我只是想我是不是在做梦。梦里的你很温柔体贴,对我言听计从,让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魏皓仁轻笑一声:“怎么一觉起来你都变成这么敏感了?以前你可不胡思乱想的。都弄好了没有?我们要最后核对一下工作资料,明天先去温哥华采访最近的那位插画家,顺道带你去看看我家开的那间店铺,里面有一些国内收藏的珍品。你很久以前不是念叨过张大千的敦煌画作么?我家就收藏了一些他的草稿图,到时候让你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些增益。”
  
  柯嫒下意识的问:“张大千不是最擅长画马么?”
  
  魏皓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画马的是徐悲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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