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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gl师生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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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真是高兴极了,终于……我自由了。

    上了大学后,刻意地选择和父母分开住,联系自然少了很多。我永远忘不了爸爸手中的劣质卷烟,每隔几个月就往家里寄几条好烟,至于他们拿到后是卖掉亦或是扔掉,这我不得而知。

    在大家面前,一面做出玩世不恭的样子,一面又在孤军奋战。无牵无挂的独自闯荡,这种自由的生活,大约过了有个八/九年吧。有天他们找到了我,他们都老了,而我长大了。妈妈突然拉着我的手,对我不断诉说着,这些年不见我时对我的思念。我心中的仇恨,就在那么一瞬间动摇了……

    “若雪,你弟弟真的不争气,去借了高利贷。你爸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看看能不能帮他把欠债先还上。你也知道高利贷都不是好惹的,我怕他们会对你弟……”才见面不到三分钟,我听到了妈妈这么对我说。

    那么这才是他们见我的目的吗?我笑了出来,默默的收回了被妈妈牵着的手,冷冷地开口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只能靠你自己!”我把多年前妈妈送给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关上了房门。

    我浑身难以克制的颤抖了起来,自懂事以来,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我对自己的要求都很高。为的不就是那么一刻吗?看着他们低头向我认错,低头求我。多年的幻想,在这一刻实现了,而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不多久,我听到了妈妈在门外不断咒骂着,辱骂着的声音:“你就打算看着你弟弟,死在你面前吗?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下你这么个冷血的东西!”

    “欠了多少钱?”再次打开房门时,我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是她儿子的姐姐,我手上有能够救她儿子命的稻草,我想我们之间或许,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关系了吧?

    “大概三十万。本来只有五万的,但是高利贷越滚越多,就三十万了。”可能妈妈担心我不愿意,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回答道。听着她颤抖的声音,我甚至觉得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她会毫不犹豫的给我下跪磕头。

    “可以。不过我有个一要求……”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妈妈明显轻松了很多,笑容也扬在了脸上,开口问我:“别说一个要求了,就是十个要求,一百个要求,我都答应你。”

    “我只想要回我的芭比娃娃。”我的这句话说出口后,妈妈的笑容就僵在脸上。

    那天爸妈并没有如愿的,从我这里拿走三十万。看着他们默默离开时,失望又沮丧的背影,我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第二天我给他们送去三十万的时候,妈妈笑得很开心。这是我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看她对我笑得那么温和。这个笑容的代价有点昂贵,它值整整三十万,我自嘲的笑了笑。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当然,他们也没有再联系过我。好像一切又回到了,让我觉得自由的生活轨迹中。

    ……

    直到有天,我听到了‘砰砰砰’的敲门声,打开门后却不见有人。低头一看,地上静静地躺着儿时珍爱的,那个芭比娃娃。连忙追出门外,看到了曾经带着我到处嬉笑,如今已被生活重担压得苍老憔悴的爸爸……

    

    第32章 爱情

    

    阿文去了温哥华转眼已快一年,她在异乡国度还是一直惦记着李萍。时不时的要打电话回国,向我打听李萍的近况。因为隔着整个太平洋的关系,我看不到阿文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她的状况。要说她不好吗?生活自然是无忧,家里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要说她好吗?偶尔接到她打来的电话,算起时差来,她那里已是深夜。问她为什么不睡,她带着些许颓然打趣着回答,夜里电话费便宜。这种蹩脚的谎言,让我听着都心酸。

    对于李萍已经结婚了,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告诉阿文的。阿文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求我一定不要走漏半点风声。我又怎么敢去说呢?

    新婚那天,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李萍的丈夫是个看着踏实的普通白领。李萍除了越发消瘦外,看起来还算不错。

    “你瘦了……”一年多未见,我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心疼。

    “从前的瘦,是靠减肥瘦出来的身材。现在的瘦,是思念牵扯出来的瘦。”在好看的妆容背后,李萍脸上除了不易察觉的哀伤,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你为什么非要听你妈的话,不结婚不就行了?你和阿文私奔不就行了?”我带着点怨气的,冲着李萍低声嚷嚷。说实话,我心里觉得很憋屈,从前那么倔脾气的李萍去哪儿了?为什么要因为母亲的反对,就那么轻易的放弃了阿文。原来她们的感情不过如此,是吗?

    “可是希,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管不顾的女孩了,人都是要长大的。”李萍听出了我话中的不满,看了我一眼后,淡淡地继续道:“还是孩子的时候,我真的很恨我妈,不愿意照顾我,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寻欢作乐,找男人。”

    “后来我妈知道我和阿文在一起,又种种拆散。又打又骂,凡是能用上的招数,她都用上了。那时候我是真恨她,难道她不希望我幸福吗?难道非要我们过的不幸福,她才能高兴吗?”

    “直到有天,我妈居然给我下跪,哭着求我,让我不要记恨她。当时我看着她满头的白发,苍老的面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好像就那么一瞬间,我懂得了做母亲的一颗心。”

    说着说着李萍眼眶红了,听她哽咽着继续说道:“虽然我总说我妈对我不好,但是我还是活到了现在。我爸抛弃了我妈和我后,就我妈她一个女人,又要工作又要照顾我,确实不容易。她想给我找个新爸爸,帮她分担些许的操劳,却被我百般挑刺,千般阻挠,直到现在她还是独身一人。”

    李萍这么对我说:“希,人总是能放大自己的苦楚,却缩小了别人经历的苦痛。我是爱着阿文,但是我也爱我妈。或许这件事上,我妈是错的,但我不能再去伤害她了,我妈这辈子受的苦够多得了。”

    “我不能因为爱情,让一个生我养我,现已过半百的母亲为我伤心落泪。如果真的和阿文有缘的话,来世再续吧……”

    李萍脸上好看的妆,还是花了,她别过了头,不愿意再看我一眼。喧嚣的婚庆典礼上,大家都在笑,而我却是泪流满面。

    总觉得李萍仍旧爱着阿文,如果不爱的话,那婚宴上李萍为什么要四处张望,努力地寻找一个不可能出现的身影?

    ……

    李萍婚礼过后的某天,我和宇刚吃完了午饭。我还在厨房洗碗,就听到宇在外嚷嚷着,阿文来电话了。急匆匆地跑出去,接起电话就笑骂道:“你这电话来的真不及时,刚和宇吃完饭,我正洗碗呢。你要是早那么一会儿打来,就能听到我吃饭的吧唧声了。虽说你尝不到,但好歹可以听到啊。”

    对面的阿文先是一愣,后又嚷嚷道:“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明知道我想吃家乡菜,都快想疯了……”

    阿文心情亢奋的在那头,不断地念念叨叨,而我的心情,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的低落了下来,轻声在电话里说了句:“那就回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过得不开心。”

    “回来又有什么用?开心的话,在哪里都没有什么区别。不开心的话,在哪里也没有什么区别。”她只是那么随口回答的这一句话,却让我心痛得直想落泪。

    “……”原来爱情可以相隔千里,依旧牵挂。

    稍稍调整里一下情绪,扯开了悲伤的气氛,和她闹了几句嘴。便听她假装不经意的开口问道:“萍萍是结婚了吗?”

    “还行吧,之前和你说过她在公司做前台,现在不做了……”我淡淡地回着。

    可能是因为我的答非所问吧,阿文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重复了一遍道:“萍萍是结婚了吗?”

    见我没有再开口回答,阿文深深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掩饰不住的悲伤无奈。我和阿文就这样两人站在电话的两侧,沉默着。许久之后,听她感伤着说:“大抵都猜到了。我向你打听萍萍结婚的这件事情……不要告诉我爸妈。”得到我允诺,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后,听她默默的挂了电话。

    胸口堵着难受,走到阳台边,推开窗眺望远方,才发现恍然之间,又到了一季别离,

    夏去秋来,依旧是如此豁达着的从容不迫……

    在我们的生命中,有些人进来,有些人离开,而那些逝去的曾经的,带着惋惜的,却在记忆里,美好着,长存着,祭奠着。

    也许爱情便是如夏一般炙热着嘈杂着,或许成长便是经历着汗水热泪,蜕变出下一季的深沉静谧,秋亦是如此……

    于是乎,过后才明白,那些曾经相牵的手,拥抱的人,唱过的歌,走过的路,流过的泪……都是我们曾活在这世上的印证……

    那些记忆中的,记忆外的,

    曾经的,现在的,

    得到的,失去的。

    在那些过去无名的日记里,

    在那些慷慨激昂的誓词里,

    在骄阳似火的七月,

    在欢声笑语的教室。

    ……

    

    第33章 升职考试

    

    若不是宇大人清晨赐予我香吻一枚,作为工作一周年纪念日的礼物,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已经工作了整整一年了。

    可能是因为清晨的那枚吻,亦或是灿烂的天气,我的心情一整天都很好。

    “哟……今天心情很好嘛!”若雪看到正哼着小曲儿走进办公室的我,跟着好心情的开口打招呼道。

    我自然是不能说因为清晨的某人送上的香吻一枚,便随口找了个理由,笑着回答她道:“是啊,天气不错。”

    “喝,你当自己是向日葵啊,脸色随天变……”我猜若雪就是看不惯我的笑脸,每每我开心的时候,她总不会忘了要开口泼一泼冷水。

    我哼了一声,用小声她却能听到的声音,低估了一句:“好男不和女斗,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什么?”她自然是听到了我说的话,我要的就是让她听到。果然,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她开口反驳的声音:“你是男的嘛你?”

    哈哈,她中计了,我在心里暗笑着,却也不动声色,曼斯条理地回道:“可我也没说你是女的呀……”

    若雪没想到我会还嘴,一时语塞。而我自然不会给她,绝地大反击的机会,不再搭理她,好心情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准备开始工作。

    ……

    良久之后,听她在身边,不似玩笑的开口问道:“对了,你还记得最初的时候,我对你说过的升职考试吗?”

    见若雪的口气恢复了正常,我转过脸看着她,认真的点头道:“恩,记得。那次去和小日本喝酒,你在马路上骂我没用的东西!”

    虽然被若雪指责过‘小日本’这个称谓,有多么粗鲁。只要我一想到那个日本坏女人,我就没办法说出一个相对友善的词汇。

    “哟,你这是在抱怨呀?!怎么招,你还知道记仇呀?”若雪一巴掌打在我背上,出手有点重,让我不禁联想到了金庸小说中的武侠高手,什么水上漂,什么华山论剑。我猜若雪一定是练成了一招叫做,一击致命的绝招。

    我被她一巴掌打的胸腔跟着隐隐作痛,连连只喘道:“虽然看不见我吐血,但定然是给你打出了内伤!说吧……你这一手的绝学,是哪位高人指点的?”

    “神经病……!”若雪习惯性的白了我一眼后,脸上的表情有点抑制不住兴奋,听她得瑟的声音传来:“通知你一下,下个星期要考试!不过呀,我猜你是考不过的。你也别有太大压力,就当给人去垫垫背……”

    一大清早的,我的脑袋运作的不那么快,思维没有完全活络。听到若雪说要考试,我倒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哼,你就知道我考不过?怎么把人看扁了呀?”虽然知道若雪用的是激将法,但我还是觉得很不服气,冲她低声嚷嚷了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无意对小八提到了升职考试。小八永远都控制不住情绪,激动地嚷嚷道:“沈希,你是要去升职考啊?恭喜啊!我听说通过的人,有出国工作的机会!然后就是升职,加薪……哎呀,要是让我升职加薪的话……”

    听到需要出国工作,我愣住了。开口打断了小八对加薪后,人生的畅想道:“不出国行吗?”

    “啊?你不要出国啊?为什么?”听到我的问话,小八是一脸的不解,反问我道。

    “……”

    回家后,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引起了宇的注意。她上前摸了摸我的脸,柔声问我:“希,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宇,下个星期我要去参加升职考试。但是吧……”

    宇依然是那个温顺的表情,看着我带着笑意的问道:“但是什么呀?小猴子。”

    “没事……我能应付得过来,你别担心了。”我在心里做了一会儿斗争,还是觉得无需将升职考试的利与弊告诉宇。我已经长大了,这点小事,就不要让宇再为我操心了。

    宇见我不多言,倒也没有再逼问,凑上脸在我的唇角,轻轻的啄了一下,轻轻说道:“那么,我先恭喜一下我家闹腾的小猴子,可以升职啦。”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又不敢翻来覆去的,怕吵醒了宇,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敢动弹,想着该何去何从。听小八说,这个升职考试,公司里很多人会主动申请,但真正通过审批的人,并不多。即使侥幸的通过了升职考试,也是要出国工作一段时间,才有机会升职。

    不知怎的,大家挤破脑袋,也未必能够得到的机会,而我却得到了。通过了升职考试,自然是好的,能够有机会去日本工作,出国补贴是一笔很可观的数字。待回国的时候,薪水跟着水涨船高,这自然不用说。若以后要跳槽,简历上也能写的漂亮一些。

    这些我都懂,但是要出国工作一段时间,这个所谓的‘一段时间’到底是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一年?我不敢再往下细想。很难想象宇一个人,照顾子君的样子。更不敢想象,她生病时没人照顾她的情形。

    当年去北京上大学,让我和宇两人两地分隔了整整四年,就让我觉得度日如年。更何况出国的情况,要较当年北京求学,更为复杂。毕竟我不能像以前一样,一有空就跳上回家的火车,颠簸一个晚上便能回到温暖的家中,看上一眼心爱的她。

    想着想着,我就这么皱着眉头,在纠结中进入了梦想……那晚我梦到自己还在学校,和阿文一起打闹斗嘴,到处蹦跳着试图吸引宇的目光。在梦里,我好像有些懂得了宇口中所说的,围城……

    

    第34章 多余的牺牲

    

    有的时候,我真是想把若雪按在地上,不由分说地一顿暴打。我需要承认的是,自以为能说会道的我,在她面前词穷了。总之,一件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正的能说成反的,反的又能给她说成正的。就好比我看书复习来说,她见到就会嘲笑我说,哟,还知道复习呢?临时抱佛脚,佛也不会眷顾你。若是当天我没有复习的话,她的话锋一转,便道,果然还是三分钟热度啊,昨天还看书来着,今天就放弃了……

    若是我开口反驳,反倒是如了若雪心意一般,她便能和我辩上一个下午。若是我侥幸口头上赢了她,她便要说,我诡辩歪理太多。而大多数的时候,则是我语塞,她则洋洋得意的告诉我,邪恶是永远不能战胜正义的。于是乎,败下阵来的一瞬间,我成了妖孽的邪恶,而她则是圣洁的正义。

    慢慢地,我学会了总结各种失败的经验。我渐渐地发现同样一件事情,无论我是做了,亦或是没有做,若雪总能找到理由,与我辩上几句。就好似,她乐衷于这样一人一句,你来我往的唇舌之争。

    就算如此,她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才是她口中的那个‘惹祸精’。于是乎,在她的面前,我成了不做无谓抵抗,见大事不妙立马转身撒腿就跑,若是被逮着正着,立马举手投降的逃兵。

    ……

    几乎每年换季的时候,特别是夏转秋,冬转春这两个季节交替时,宇总逃不掉感冒咳嗽。对于这样一年两次的小病一场,宇早已是习以为常,偶尔还会自嘲说,天呐,眼看着又要换季了,久别了的感冒又要来啦。

    可能是因为得知一个星期后,就要面临升职考试。心中的私心杂念太多,夜里睡得很不安稳,一直被宇称为‘健康不倒翁’的我,也跟着宇一起感冒了。

    就在考试的那天早上,宇的一个喷嚏把我惊醒了,我一个激灵坐起身冲她嚷嚷着:“你看看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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