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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之恋上你的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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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抛开个人感情不说,澄亲王的确是两国联姻的最佳人选。况且,为了霁儿,他也要逼着他早日成亲……。

    脑海中不禁浮现起梅雪霁站在太液池边的回眸一笑,那么纯真、那么柔美,让满池的红粉霎时失了颜色。最是她颊边泛起的桃晕,如晨间的第一抹朝曦,每每让他心摇神荡,无以自拔。

    自她回宫之后,几经挫折、几经起落,他方又见到了她的笑。这抹笑在他看来,远胜过天下所有的珍宝。然而一笑过后,往往有一丝黯然仿佛雾气般遮住了她明亮的眸光。虽然他每次都假作视而不见,但是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去猜想——此时,荡漾在她芳心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又恢复了清冷:“万事以家国为重,澄亲王就不要推拒了。朕这就拟旨,为你和凤凰赐婚。”

    “陛下……。”齐天驰抬起头来,嘴唇蠕动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眼睛里盛满了深深的痛苦。

    压抑了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忍,齐云灏背过身去:“别忘了,你上次的罪罚尚且寄存在朕这里,此次联姻,就当是将功抵过吧……”

    盛夏的御花园里,四处是此起彼伏的蝉唱。深宫尽头的开阔处,满眼是碧绿的芳草。日夜流淌的浣纱溪蜿蜒曲折,清澈见底的溪水中五彩游鱼清晰可数。溪畔亭亭如盖的古树下,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大的那个背倚树干,青葱如玉的手指捏着一把水墨兰花团扇在轻轻摇着。小的那个则坐在水边的青石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水中两条一尺长的小木船。

    “对了,就是这样把两条船中间留一些缝隙,再在中间绑上木棍。”梅雪霁赞许地对齐昭成点点头。

    “然后呢?”齐昭成回过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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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亲们留言在问,这篇文文大概要写多少?这个问题影月也说不上,因为还没写完啊。大概,要写到250节吧。。。。。哈哈,若是嫌太长了,那我就长话短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三)

“然后啊,怀素和尚就让人在两条船上装满泥沙,再把船慢慢划向江心。”

    “嗯。”齐昭成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用手中的小铲子将岸上的泥沙铲进小船中。

    “然后呢?”

    “然后他派两个水性好的年轻人潜入水底,探知铁牛沉没的位置,再将铁链一头拴住铁牛,另一头紧紧地栓在两船之间的木棍上。”

    齐昭成双目放光,赶紧扔下手中的小铲道:“我也来试试!”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条绳子,一头栓在木棍上,另一头紧紧地缠绕上了一块巴掌大的鹅卵石。接着一抬手,将鹅卵石抛入了溪中。一阵水花泛起,转瞬间就不见了鹅卵石的踪迹。

    齐昭成用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过脸来问梅雪霁:“那要怎样才能让铁牛出来呢?”

    梅雪霁站起身来走到齐昭成的背后,用手中的团扇轻轻为他扇着凉。

    “快讲下去啊,霁姨!”齐昭成皱着眉央求着。

    梅雪霁温和地笑了:“后来啊,那个怀素和尚就命船上的人将船中的泥沙一铲一铲地铲进江中,那两条船呢就一点一点地往上浮起。最终,泥沙铲尽,那条铁牛也浮出了头……。”

    “啊,我明白啦!”齐昭成大笑着拍手,马上按照故事中的方法也将小船中的泥沙铲去,渐渐地,连着木棍的绳索收紧,鹅卵石也浮出了水面。

    梅雪霁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为昭儿授课一个月了,这些天她每每有惊喜。谁说昭儿调皮惫懒没有书性?他分明是一块倾城的璞玉,稍经雕琢便会放出璀璨的光芒!

    她从没见过这样聪慧灵秀、一点就通的孩子,对于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仿佛海绵一般贪婪地吸收着相关的一切知识。更难能可贵的是,小小年纪的他还善于举一反三,事事力求亲身尝试,在现代,这就是所谓的思考型、动手型的孩子吧……。

    “哦,我想起来啦,前几天霁姨讲过的那个曹冲称象的故事和这个故事很像呢。”齐昭成扬起小脸,眉眼间尽是兴奋。

    梅雪霁心头一跳,天啊,这个孩子真是太聪明了!按捺住满心的惊喜,她伸手揽过齐昭成问道:“你说说看,两个故事哪里相像呢?”

    “都运用了水的浮力。”

    “答对了,得十分!”梅雪霁终于忍不住,在齐昭成粉嫩的小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齐昭成裂开嘴笑了,脸上依旧带着勃勃的兴致:“霁姨,这个曹冲是不是就是那个七步成诗的曹植的兄弟?”

    梅雪霁笑道:“正是。那首诗你还背的出来吗?”

    “那当然,”齐昭成得意地一点头,立刻摇晃着脑袋背诵了起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

    稚嫩的童声戛然而止,笑意也渐渐地从清秀的眉眼见褪去。梅雪霁微微有些诧异,赶紧搂紧了他问道:“昭儿,你怎么了?”




红消香断有谁怜(一)

齐昭成蹙起眉头沉思了片刻,摇摇头道:“我不喜欢那个七步诗的故事。曹家的兄弟个个都那么出色,后来为什么要相互残杀呢?”

    梅雪霁收起笑,轻叹了一声道:“为了争夺皇位。”

    齐昭成的眼里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凝重:“都是亲骨肉,谁做皇帝还不是一样吗?难道说皇位比亲人还重要吗?”

    梅雪霁的情不自禁地搂紧了他,心头浮起了层层的感动。昭儿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但愿他的这份真情能一直保留着,直到他长大成人……

    “昭儿,”梅雪霁微笑着为他理了理额前的散发:“你能生在帝王之家,可算是你的幸运也可以说是你的不幸。帝王家的亲情远比百姓家的更难得,也更可贵。所以,你一定要珍惜身边的人,爱他们、关心他们,他们对你来说远比皇位江山更为重要。”

    齐昭成沉思着点了点头,小脸上已带上了笑容:“我明白啦,就像父皇爱霁姨一样。”

    一朵红云浮上了梅雪霁的颊边,她急急地推开齐昭成,嗔怪道:“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乱说话?”

    齐昭成笑了:“我听宫女们都在说,父皇最爱霁姨了。见了霁姨,哪怕再烦心的事都能搁下,脸上马上云开雾散。”

    梅雪霁怦然心跳——天啊,就连这么个小屁孩儿都煞有介事地拿这事取笑她,那宫中上下岂不人人以她为话题?霎时间,她感觉到周围有千百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双颊更是火烧火燎地滚烫起来。

    “霁姨,你快来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齐昭成已经离开她的身边,又回到了溪畔的青石上,指着面前的溪水大声叫着。

    梅雪霁定了定神,举目朝溪中望去。但见泛着清涟的水面上,漂浮着大团大团的花瓣,随波逐流、五彩绚烂,引来群群游鱼争啄。

    “桃花尽日逐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齐昭成晃着小脑袋又开始显摆。

    梅雪霁笑着一拍他的头道:“夏日里哪来的桃花?走,咱们逆着溪水上去看看。”说着牵起齐昭成的小手,沿着花瓣漂浮的方向朝上游走去。

    绕过数排依依傍水的垂柳,但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方矮墙,墙上蔓延着青碧的枝蔓,重重绿叶间,盛开着金黄色的凌霄花。在凌霄花下,伫立着一个娉婷的身影。一头乌发斜挽,发间插着一枝点翠芙蓉水晶簪。一袭雪白的衣裙包裹着略显纤瘦的身子,盈盈及握的腰身上青色的丝带迎风飘舞。此刻,她正手提一只青竹提篮,将篮中的花瓣一把把地洒向水面。

    “如妃……”齐昭成呆望着她,嘴里喃喃地唤了一句。

    如妃吴霜闻言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一行不及拭去的泪。清浅的眼波流转,她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两个人,峨眉不由深蹙了起来。

    “你们来做什么?”她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拭去泪痕,口气中带有明显的冰冷和不快。

    梅雪霁凝望着她清丽如晓月般的面容,不由得痴了。深园芳树下,多愁多病的女子暗自涕泣,叹花开花落谁葬残红………此情此景这般熟悉,仿佛在哪里见到过,又或者,曾梦见过?……。

    对了,还不就是梦见过,它曾出现在千百人的梦——《红楼梦》中!




红消香断有谁怜(二)

眼前这如妃的面容,真是像极了她心目中林黛玉的摸样。同样的清瘦纤弱、同样的眉目含情,更巧的是,她竟然无师自通,做了和林黛玉一样的痴事——葬花!

    一时之间心潮澎湃,她不禁柔声问道:“如妃娘娘可是在葬落花?”

    如妃愣怔一下,斜眼瞥了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憎恶:“关你何事?”

    梅雪霁不以为意,继续陪笑道:“我曾听人说过,残花撂在水里不好。虽然这里的溪水是干净的,但万一流出宫去;到了那脏的、臭的地方,仍旧把花遭塌了。不如把花扫了;装在绢袋里;拿土埋上;岂不干净?”

    如妃痴立半晌,渐渐地唇边带上了笑意,微挑的凤眼中也放出光彩来:“说得有理,我怎么没想到?”

    梅雪霁展颜笑道:“那人还写了一首葬花词,不知娘娘可想听听?”

    如妃放下手中的竹篮,向梅雪霁走近几步道:“快念来我听。”

    梅雪霁点点头,低声吟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数滴清泪从如妃的颊边滑落,洇湿了胸前的衣襟。她顾不上拭泪,聚精会神地听着梅雪霁的声音。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吟罢,如妃早已哭成了泪人。

    齐昭成见她泣不成声的样子,不觉有些惊怕,伸出小手扯住了梅雪霁的衣角轻声问道:“霁姨,她是怎么啦?”

    梅雪霁也没有料到如妃对《葬花词》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心头自是恻然,悄悄低下头去对齐昭成一笑道:“没事。”说着上前几步,伸手握住了如妃的手,把她带到溪边的一张石凳上坐下。

    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岸边的垂柳,掀起了万千碧绦。有几枝温柔地搭在了如妃的膝上,和她裙摆上云丝细绣的春柳汇成了一色。

    许久之后,如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反握住梅雪霁的指尖道:“想不到这世上竟有更痴似我者。方才这首诗中字字血泪;把数年来盘桓在我心中却无法倾吐的话都道了出来……”说着,又怔怔地留下泪来。

    “自从进了这深宫内院,我便如同枝上的花儿一般自开自灭,满心的寂寞又有谁知、谁怜?眼见得一天天地芳华流逝、容颜憔悴,却学不了落花终能追逐流水出了这宫墙去……”

    “娘娘……。”梅雪霁望着她不觉也哽咽了声音。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如妃低吟着,抬起一双幽幽的眼眸追逐着翻飞的紫燕消失在深红的宫墙之外。蓦地,她的目光亮了,一把扯住梅雪霁的衣袖焦急地问道:“告诉我,那个写诗的人是谁?若是有缘得见,我将奉她为平生第一知己。”




红消香断有谁怜(三)

梅雪霁愣了一下,脸上带了些讪讪之色道:“她……不在这世上。”

    如妃的眸子一黯:“她死了?”

    “不不,”梅雪霁摇头道:“她本不是真实的人,是……话本上的人物。”

    “话本?那个话本?可否借我一观?”

    梅雪霁望着她热切的眸子,心里微微抱憾——孤身穿越,让她去哪里找一本《红楼梦》来给她?再者,天启王朝远在千年之前,距离曹雪芹先生所在的时代还有数百年之遥,看来,她的心愿是无法满足了…。。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却见如妃正睁着一双含泪的眸子凝望着她,一时间又不知如何开口回绝。只得攥住她的手道:“这个话本我只是小时候读过,眼下却是寻不着了。若娘娘有兴趣,我可以慢慢将其中的故事讲给您听……”

    如妃叹了口气,黯然摇头道:“小时候读过的东西哪里还会记得?既然没书便罢了……。”说着便要站起身,梅雪霁急忙拉住她道:“娘娘别不信,霁儿自小便对这本书着迷,简直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连每天夜里都是枕着书睡的。别的不敢说,那百二十回的情节却几乎是倒背如流的。”

    如妃又惊又喜:“若真是这样,我倒是极有兴致听听……。”

    正说着,忽见从万树丛中走出来两个小太监,来到梅雪霁和如妃跟前躬身施礼道:“叩见梅主子、如妃娘娘。”

    如妃唇边的笑意瞬间隐去,脸上又恢复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她蹙起眉瞥了他们一眼,口气中带着三分不耐道:“何事?”

    一个高个些的太监陪笑道:“奴才们奉旨请梅主子带着皇子殿下速去乾清宫。”

    梅雪霁站起身来,略带疑惑道:“召我们去何事?”

    另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答道:“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听万岁爷说了一句‘一个月到了’,也不知是何意?”

    梅雪霁的心“噗通”一跳,和齐昭成对换了一个眼神——齐云灏曾经说过每隔一月便要检查昭儿的学业,如今正巧是一个月,想必今天他想起来要对她和齐昭成进行一番考核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昭儿虽然冰雪聪明、过目不忘,但是她的教授却是随性而庞杂的,有时候往往兴之所至,抛开大纲想到哪里就教到哪里。再说,在穿越来天启之前,她原本就是一个终日以读书为业的学生。教给昭儿的那些文学、地理、物理、历史知识,很多都是她在课堂上刚学过的,在他面前不过是现炒现卖…。。也不知道,昭儿这一月来的点滴进步能不能令他满意,今天的这一关究竟过不过得去?

    “霁姨,”齐昭成牵着她的衣襟小声呼唤:“父皇是要考我吗?”

    梅雪霁对他悄悄地吐了吐舌头:“我想是吧?你怕吗?”

    齐昭成自信地一笑:“不怕!”

    “既这样,你们就快快去吧。”如妃站起身来,淡淡地说了一句。秋波微转,在清冷中浮起了一丝笑意,“我该走了,改日再来听你的故事。”

    她说着对梅雪霁点了点头,转身刚走了几步,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道:“对了,刚才忘了问,那本书叫什么?”

    “《红楼梦》。”

    “《红楼梦》……”如妃低声咀嚼着这三个字,点了点头:“多谢了。”说着朝梅雪霁微微一福,转身消失在如烟的柳浪中。




只待自渡渡人时(一)

太液池上风光正好,粉白、粉红的荷花开得繁盛。恰是黄昏时光,落日的余晖荡漾在碧波上,为娇嫩的花瓣镀上了一层金色。

    池畔的绿漪石舫中充盈着清新的荷香,舫前舫后的楠木轩窗敞开着,微风拂起淡绿的窗纱,带来夏日里难得的清凉。

    碧泱笑盈盈地捧着一盏紫玉樱桃走进船舱,轻轻地搁在面窗的紫檀小几上。

    程太后伸手捻起一粒樱桃送进嘴里,半眯起双眼,唇边带上了一点浅笑:“嗯,这南方进贡的稀罕果子确是不错,若尘,你也来尝尝。”

    她说着,又捻了一粒递给了坐在身边的宜妃简若尘。

    “多谢太后千岁。”宜妃欠身接过,拎着樱桃长长的细柄含笑端详着,口里说道:“臣妾入宫十年了,还从未见过这种紫色的樱桃呢,一时间倒是舍不得吃了。”

    程太后偏过头来望着她,头上赤金飞凤扁簪上缀着的点点石榴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怎么,你入宫有十年了吗?哀家倒是记不得了。”

    “正是十年了呢,”宜妃垂下眼,声音低沉而轻柔:“自从那年冬天,太后在云隐寺收留了臣妾……”

    程太后端着茶盅的手慢慢地放下,凝望着眼前端庄秀美、温柔如秋水一般的宜妃,脑海中不由浮现起十年前云隐寺外的紫竹林中偶遇的那个瘦弱疲惫、衣着褴褛的小女孩……

    当时,先皇亲率大军讨伐花剌凯旋归来不久,举国上下尚沉浸在胜利的狂欢之中。这次战役天启军队大获全胜,不仅歼灭了三万花剌兵,连花剌的可汗温图录也被征西大将军吴雄关一剑斩于马下。一时间,花剌国内大乱。天启大军本待乘胜追击,不料在其后的一次对峙中,先皇却不慎中了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枝毒箭,险些龙御归天。后来幸得梅太医的舍命相救才保住了性命。然而剑毒虽解,先皇却一直高热不退,人事不知。大军至此无心恋战,只得匆匆返回京城。

    当然,先皇病重的消息一直被严密地封锁着,朝野上下只知道陛下征途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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