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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国殇纪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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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为晋阳在历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因此有人把太原称为“龙城”,说这里是“真龙天子”的风水宝地。
  太原人依然满怀深情地将这片热土称为龙城,但这一称谓却给晋阳城带来过灭顶之灾。要知道,谋反与叛逆自古以来就是封建王朝视为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京城里的真龙天子们最害怕的就是别的地方出现他们的同类,因为他们的愚昧与偏执,为了他们“子孙帝王万世之业”的一己私利,历史一遍遍地重演着血腥的屠杀和丧心病狂的暴行,这样就导致龙城太原在劫难逃。
  偏执狂赵光义既害怕军人凭借城坚池深的晋阳城再进行叛乱或割据,更害怕凝聚着王者之气的太原出现与他争夺帝位的真龙天子,晋阳失陷不到半个月后,赵光义把晋阳的老百姓全部迁移到河南,然后下令火烧晋阳。火烧之后还不算完,宋军又引晋水和汾水冲灌晋阳,最终使这座千古重镇化为了一片废墟。
  太原的噩梦还没有结束,按照古代风水理论:山脉象征为龙,称做龙脉,又根据山的走势,分为龙头、龙角、龙身和龙尾。破坏风水一直是一种疯狂的报复与狭隘的泄愤,慈禧太后就曾下令砍去光绪祖父坟后的两株柏树,相传日军为了缚住朝鲜这条苍龙而设置了十二根破坏风水的桩柱,一些深信不疑的韩国人至今仍在寻找它们的位置。
  当时的人们传言,太原北方的系舟山是晋阳龙脉的龙角,西南的龙山、天龙山是龙尾,而晋阳就是龙身子。因此,无辜的系舟山被十几万宋军削去了山头,称为拔龙角,这样就失去了灵性。
  公元982年,也就是火烧晋阳三年之后,出于国防的需要,宋太宗命潘美在晋阳故城东北三十里汾河对岸的唐明镇新建城池。城池建成后,心有余悸的统治者不愿再看到“太原”、“晋阳”这样的名称,而代之以“紧州军事”,直到七十七年之后,才恢复了太原府的建制。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太原城则是一千年河东,一千年河西。

第十二回 张孝纯苦守太原府  刘光世避敌留骂名(5)
潘美按照宋太宗的旨意,在建设新城的时候,为了破坏太原风水,消除太原王气,取谐音以“钉”死太原龙脉,只修丁字街而不修十字街。元好问的《过晋阳故城书事》诗中写道“官街十字改丁字”,说的就是这段典故。对此,后代有人也做过善意的解释,说丁字街对阻遏契丹骑兵的驰骋极为有效。然而,在冷兵器时代,城池是抵御敌军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城池有失,守军的斗志与士气也随之崩溃,激烈的巷战只能是殉道者为壮烈结局而尽的最后努力,相对于整体战局已经毫无意义。所以,修建丁字街,只能是赵宋王朝愚昧与狭隘的表现。
  到1948年太原战役前夕,阎锡山军队在城中修筑巷战工事时,统计市区内仍有大小丁字街三百多条。直到今天,太原旧城仍然可以看到这些在城建规划中难以修复的错误,而近年来为了消除丁字街实施的交通改造工程,也因此都被冠以“打通”工程。
  公元1125年十月,金国兵分两路进攻宋朝,西路军以宗翰为首。早在十月中旬,童贯接到河东边郡有关金军这一时期调动频繁的警报后,他的注意力才逐渐从外交转到军事上来。童贯派宋使马扩为使节,组成外交使团访金,使团表面上的使命是就归还应、尉两州向金方进行交涉,其实童贯也知道狼把肉吃下去是吐不出来的,使者的目的却是刺探金军是否有南下之意。
  其实多次出使金国的宋将马扩早就对金兵的南侵有所察觉,并提醒童贯早做防备,仍然沉醉于以一百万燕京代租费收回燕京空城而沾沾自喜的童贯却对此充耳不闻。在谈判中,马扩要求金方归还应、尉两州以及灵丘、飞狐两县。
  狂妄的宗翰笑道:“你还在指望得到这两个州吗?山前山后都是大金国的土地,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把所有州县奉上赎罪,我们才可以原谅你们收纳叛将张觉之过。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我过几天会派人到你们那里。”
  金人确实是过于蛮不讲理了,宋朝要求金国归还应、尉两州,金国却要求宋朝再割土地,谈判肯定是没有任何基础了。此时宋使马扩已经看出宋金必有一战,而且战争就在眼前,回去后立即向童贯做了汇报。童贯直到此时才知道金人的狼子野心,惊道:“金国刚刚立国才几年,怎么敢轻易侵犯我天朝大国!”马扩建议速作提防,赶快把在西夏前线的主力部队向河北调动,以做不时之需。但此时的童贯却另有一番盘算,准备逃跑回京城。
  两天后,金使王介儒到达太原,态度极为傲慢,并出示了金太宗的宣战诏书《牒南宋宣抚司问罪》。诏书上先说宋朝受辽国欺负了一百多年,是金国灭亡了辽国,才把宋朝“解救”了下来,并且还把燕京一带的土地赠送给了宋朝,然后是“大宋皇帝感斯大义,遂立严誓,卜于子孙,久敦信约。何期立渝盟誓,手书称诏,构我边臣,使为叛乱,贼杀宰辅,邀回户口。圣上以含容为德,取索户口以外,一无理会。尚自不知悔过,反于沿边多方作过……,今聊整问罪之师,且报纳土之由……”
  童贯见了诏书大惊,知道这一次金国是准备动真格的了。从这个诏书之中可以看出,金人认为宋朝招降纳叛金国的官员,以及不遣送燕京逃去的人民,违背了宋金双方盟约中不纳叛亡的誓言,因此才出动大军前往问罪。

第十二回 张孝纯苦守太原府  刘光世避敌留骂名(6)
按照常理分析,金人向宋朝递交了“问罪书”后,应该等待宋朝的明确答复之后才能考虑是否出兵的问题。可是金人不但没有等候宋朝的答复,反而在派出使者拿着诏书“问罪”之前,就已经开始军事行动了,等于就是不宣而战。
  这种卑劣的手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入侵波兰和入侵苏联以及日本鬼子偷袭珍珠港都使用过,可以达到战役上的突然性,但是在道义上就很欠缺。不过宣战书对于侵略者来说就是一张###布而已,有没有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1125年十二月一日,宗翰率领金西路军自云中出发,为了表明自己是“文明之师,威武之师”,金兵在边界地区发布了《元帅府左副元帅、右监军、右都监下所部事迹檄书》,除了把诏书中的宋朝招降纳叛添油加醋、喋喋不休地又说了一遍之外,还晓谕宋朝军民要“择其曲直”,并且表明金兵来了是解放宋朝的人民,绝对不抢粮食。
  西路金兵分两路对河东宋军发动了进攻,一路进攻山后的武(今山西神池)、朔(今山西朔县)两州,主力沿应州——代州——忻州方向进犯太原。朔州地势险要,西据黄河,北邻广漠,是太原到云中(大同)的咽喉要道,自古就是山西防守的军事重镇。
  北宋朔州守将孙诩奋勇抗敌,但是原来宋朝招募的主要由“汉儿”组建的义胜军见到金兵来势凶猛,并且宋朝对义胜军刻薄寡恩,军饷欠着不说,粮食都得不到保证,立即打开城门投降。孙诩兵败被杀,朔州轻易易手。金兵乘胜进兵武州,因为也有临阵叛变的汉奸,武州也因为义胜军里应外合而陷落。
  在东面,宗翰率金军主力进攻代州(今山西代县),驻代州的义胜军发动兵变,宋朝守将李嗣本被义胜军擒献金人。金军随即进击太原以北的重镇忻州,守将贺权自知寡不敌众,不战降金。这位老哥比前面投降的要有创意,组织了一个乐队,敲锣打鼓地欢迎金军入城,估计还组织了一些群众,一边鼓掌还一边欢呼“向你们学习,向你们致敬”的口号,丑态百出。宗翰见了十分高兴,命令主力部队不要进城,以最快的速度直插石岭关。
  由于义胜军反叛以及汉奸的主动投降,宋军西线战场一开战就陷入极其不利的境地。太原以北门户武、朔、代、忻四州在几天之内,全部丢失。金军乘势进逼最后一道关口石岭关,太原岌岌可危。
  童贯不料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除了忧虑之外,一筹莫展。此时的他无心指挥作战,一心只想逃归京城。太原知府张孝纯劝阻道:“金人撕毁盟约,大人应当率领各路将士奋力抗敌,如果大人南归,军心必然动摇,这无异于把河东拱手送给金人呀。河东一旦失守,河北岂能保全?!请大人留下来与我们共同报效国家,更何况太原地势险要,人民劲悍,金兵未必能够攻取。”
  厚颜无耻的童贯居然说:“我的职责是宣抚,而不是守土,如果一定要我留下,还要你们做什么?!”十二月八日,童贯带领自己的胜捷军逃离太原前线,张孝纯闻迅后击掌长叹:“平时童大人何等威风,怎么一旦风云突变就心惊胆战抱头鼠窜,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天子?!”
  童贯强行离开太原,河东各军失去统一节制,面临金军进攻,互不同属,已成一盘散沙。正是这个童贯,回到京城后拒不接受宋钦宗东京留守的任命而与徽宗南逃,当卫士们在一片痛哭声中阻挡浮桥请求徽宗留下时,这个逃跑将军竟然命令他的亲军胜捷军放箭,当即射倒数百人,童贯因此在舆论的一片谴责声中遭贬,流放途中被宋钦宗下诏处死。

第十二回 张孝纯苦守太原府  刘光世避敌留骂名(7)
石岭关地势险峻,岭横东西,路纵南北,扼守太原通往忻、代、云、朔之要道,过了石岭关,到太原就没有任何险阻可以固守,故为兵家必争之地,历来为太原北方之门户。太原知府张孝纯命宋将冀景前往驻守,冀景怕金兵势大,临阵推辞不往,张孝纯无奈另拨精兵八千增援,冀景勉强成行。
  冀景命归朝人(从金国归来的宋朝人,海外华侨)耿守忠为先锋。这位先锋官可是一位很聪明的人,一看到主帅都不来镇守,把自己派来当挡箭牌,如果守住了关口,功劳是主帅的,守不住肯定自己脑袋搬家,思前想后干脆投降金国算了,于是将石岭关拱手让与金人。太原以北的最后一道天然屏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丢失了。
  金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所向披靡。宗翰本来觉得入侵以来应该会有几场恶战要打,结果宋军都是一群窝囊废,自己带领军队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阅兵的,更加轻视宋朝,于十二月十八日直抵太原城下安营扎寨。
  知府张孝纯见金军兵临城下,紧急传檄山西诸郡前来解围。此时的河东诸军早已是惊弓之鸟,自己还保护不了自己,谁还去管你知府大人。倒确实有忠义之士,朔宁府知府孙翊是河北名将,听说太原府被围困,急忙率领两千军队驰援。宗翰知道他带领的兵士都是朔州本地人,就把朔州的乡亲父老赶了过来劝降,士兵们一看到这样的局面,发生了哗变。他只好带着少数兵士继续战斗,到了太原城下,张孝纯却认为金兵就在城下,怕开了城门之后金兵趁空攻入,不敢开门。可怜的孙翊只好带兵在城外奋勇拼杀,终因寡不敌众,以身殉国。
  宋将折可求与刘光世率军共四万人增援太原,折可求准备越过天门关,但是宗翰早已经派兵守关,他只好改走交城准备与刘光世合兵一处。由于折可求与刘光世的军队长途跋涉,士兵早就疲惫不堪,正要准备休整一下。而金兵却是以逸待劳,宋军与金军激战于汾河以北。
  刘光世是刘延庆(就是童贯第二次进军燕京时候临阵逃跑的那位)儿子,遗传了他老爸“长腿将军”的家传绝学。意气风发赶到山西以后的刘光世,将其运筹帷幄、谈笑用兵的名将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每日里喝酒划拳,高谈阔论,对于即将到来的血腥战争仿佛若无其事。
  然而,得知金国大军已经开始攻击的消息后,只见早就做好了充分应对准备的刘光世一掷酒杯,推案而起,顶盔挂甲,手提长枪,翻身跃上白色战马,两腿一夹,身先士卒,率领麾下两万精兵,如一阵风般跑回了自己纵深大后方,把自己兄弟部队的侧翼全部送给了金兵。其速之快、其势之疾、其身手之矫健、其应对之迅捷,将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金兵唬得瞠目结舌,自愧不如。
  刘光世大军不发一矢一箭,不动一刀一枪,甚至不跟敌人打上一个照面,就率部全师而退,可以说最大限度地保全了国家军事实力和有生力量,为国家今后的繁荣富强立下了不世之功,并且这支军队在康王赵构起兵时立即成了拥立之师。他这里撒腿一跑,可把兄弟部队害惨了,老实巴交的折可求苦战不支,全军崩溃。宋军解围失利,太原从此也就成为了一座孤城,见到的都是敌人,没有再看到一个友军。
  折可求是山西名将折从阮的后人,这里的“折”要念“shé”,也写作“佘”。金刀令公杨业之妻佘太君就是出自将星璀灿的折氏将门中,在民间影响很大,在百岁年龄还要领兵挂帅,带着杨家将的一群寡妇打败了辽国,并且还征讨过西夏,在演义中的结局肯定是大获全胜,敌人纷纷递上了降表。折可求在第二次金兵入侵时被俘投敌,成了可耻的叛徒,真的很对不起英勇顽强的祖先。
  而那位刘光世将军后来可谓声名显赫,在南宋时期和岳飞、韩世忠、张俊齐名,时人尊为“中兴四将”。通常认为,“恐韩症”一词最早起源于中国的体育界,主要用来形容中国男子国家足球队居然可以成功做到对韩国二十多年的不胜。但是翻阅一下史书就会发现,其实这一著名病例早在八百多年前的宋朝就已经出现。
  而当时不幸身患这一重病的,正是威名赫赫的南宋“中兴四将”之一的刘光世。当然,由于那个时候“韩国”这一名词还没有出现,所以刘大将军所“恐”的也不是“韩”,而是“金”,大金帝国的“金”。这个事情不能让韩国人知道,如果知道了,他们就会考证出这时的金国就是韩国人血脉的一支。
  从历史记载来看,刘光世应该是一名“恐金症”的严重患者。所以,在那个民族矛盾极端尖锐、敌我战争异常残酷的年代,身为将军的刘光世实在没有什么可资夸耀的战绩。能够保住“中兴四将”的名声,主要在于他关键时刻出兵保卫了宋高宗的安全。
  事实证明,无论个人还是集体,一旦不幸身患“恐X症”这一“绝症”,那是任何良医都很难或者根本无法治好的。比如中国男足,在八百多年后的今天,在拥有如此高科技手段和现代先进技术的条件下,在如此众多的高级医生和资深教授操刀经手下,积二十多年的努力,都始终无法根治其“恐韩症”,并且现在已经发展到对谁都恐。公元2008年出了很多意外,最没有出意外的就是中国男足,继续保持着打死也不冲出亚洲的勇气,并且还增加了在球场上的野蛮作风,打架倒是很在行了。那么,我们对于当年刘光世何以会在数十年对金战争的军事生涯中,绝大多数时间内会“逢金不胜”,或许应该持一点同情和理解的态度了。
   。。

第十三回 种师中殉国杀熊岭  王总管城破显精忠(1)

  宗翰率军围城,知府张孝纯听说各路援军相继受挫,无法来援,并没有灰心丧气,一降了之,与大将王禀带领军民连日激战,死守太原。
  这里要费些笔墨说一下这个王禀。童贯逃跑以后,他做的唯一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侍卫亲军中马军的副都指挥使王禀留下,任命王禀为河东路马步军副总管,负责指挥宣抚司的所有兵马,还留下了三千精锐兵士给王禀调用。
  王禀的父亲王光祖在北宋年间寓居晋南,被乡里推举为贡生,赴太原参加乡试。三场考毕,榜上无名。在太原城中延留数日,想起族叔中有一人曾向王家借银两在朔州作生意,据闻已大富,遂打定主意,向朔州而去。
  北宋时,朔州、武州一带为宋、辽两国拉锯之地。王光祖几日奔波,行到朔州,不想其族叔勾结辽人,诬其讹诈,将其毒打一顿,在大牢中关押数日后,抛弃街头。王光祖身无分文,又气又饿,出大牢门行不了几步,倒卧于一商号门前。
  商号掌柜姓孙,乃太原人士,宅心仁厚,不像《隋唐演义》里面的“太原王店”的店老板尖酸刻薄,逼得秦琼只能卖马还钱。孙掌柜见门前倒卧一人,忙唤伙计将其扶至店堂,赶快做了一碗热汤面给他吃下。山西人只要吃了热汤面就很有精神,王光祖缓过神来,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孙掌柜长叹:“读书之人,在此斯文扫地至这般境地,朝廷还有何处能长。”吩咐店小二伺候王光祖将养身体。待其身体略好,孙掌柜赠其银两,并修书一封,让他速回太原,在太原城中找自己兄弟落脚。
  王光祖风餐露宿,赶回太原。孙掌柜之弟开着一家小客栈,王光祖住进孙家客栈没几天,累恨交加发起了高烧。客栈孙掌柜招呼王光祖安心住下,又延医用药,问清其家乡情况,托过往客商往王光祖家中捎去书信。王禀当时未及弱冠,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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