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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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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鱼三人有些吃惊。倚其格不过是个伺候泽穹的小沙弥,怎么说一切罪过在他?
法王停步,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倚其格。倚其格点了点头,法王也点了点头。两人同叹一声,示意众人就地坐下。
“此事就连泽穹和拉冬也不知。世上知情者只有我们二人,”法王边说边指了指倚其格:“我今日出关, 便是死期迫近,总有一日倚其格要接受你们几个有缘人的帮助。今日我话出口,请深埋在心,不要外传。”
法王说得诚恳,话中自生威严,几个人连忙答应。
“大约三十年前,在泽穹的堂叔、也就是释因寺住持来到达藏寺不久,我们曾经一同参详过叶家佛珠和达藏寺龙珠之间的微妙联系。此后不久龙珠便神秘消失。其所藏之处甚为隐蔽,可以说是不翼而飞。从时间上算大约十年后,”法王指指黑猫:“你的父母才在非洲部落重新找到了这颗神珠,并在珠子里找到了那张并不出自达藏寺的纸条。这十年之中龙珠到底落入谁人之手,冥冥之中又到底如何将你们几人拉到一起,恐怕终我一生不可解。”
“我所知道的却是,龙珠与我的命运,与达藏寺的命运如此紧密相连,龙珠一失,我便从此不复神通之力。对于历代法王来说,神游时空之中、思想不受肉体禁锢已是生命的一部分。失去这力量,对于我来说,就是死了大半。”
苏卿鱼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似乎这链条中有些东西没有 串上,一时之间又怎么也想不到。只好继续听下去。
“好在我尚有寻找转世的能力。那一日忽然感到了我的转世在不丹东方某地。历来转世,总是在活佛临死前一刻才能决定。便在那一刻活佛神灵出窍看清自己的去处。我却在活得好好的时候看到了灵魂去处,不但是当时,而且之后又活了十六七年。原来我的魂魄,在龙珠消失之前就已经被分裂成两半,龙珠一去,我拥有灵力的魂魄便飞向了我的转世,只余一付臭皮囊在这里。”法王说到此唏嘘不已。
“自此我便一直在寻找我所看到的转世之身。终于在他四岁的时候找到了他,自此被我带回达藏寺,已经十二年有余。这些年来我没有灵力却虚占法王宝座,始终不能辞世。活佛法王,也没有自绝的道理。只是委屈了我的转世,也就是真正的活佛法王,这十二年来一直扮作小沙弥吃尽苦头!”
话说到此,法王看向倚其格,苏卿鱼等人难免惊呼出口,原来倚其格竟然是下一世不丹法王!
这些天来与泽穹一路同行,苏卿鱼等人对不丹的法王制度,以及法王在信徒心目中的天神一般的地位了解渐深,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明白这消息如果走露出去对不丹佛徒将是何等惊天霹雳!难怪法王说得郑重,让他们允诺不可外传。
“不对!”苏卿鱼这才想到自己一直心有不安的原因:“泽穹不知道,拉冬不知道,但他们都口口声声说是法王在叶裘每次发作时控制局面!”
“我在明只是做样子,一付臭皮囊能做些什么法术!我将倚其格指派为服侍泽穹的小沙弥,便是为了一有风吹草动我便可以知道,而且每次叶裘发病倚其格都有了借口在近旁用神通维护。”
“那上次在达藏寺第一层殿,拉冬和泽穹给了苏卿鱼一本经书,说是要带我们去见雷龙,后来没带成让拉冬和泽穹自己跑了,我们还烧了拉冬衣服的那次……果然!当时倚其格也在那里!根本不是你勾走了他们的魂儿!是倚其格!”黑猫也想到了一点,似乎一切都已经串上、再无破绽。
“但倚其格毕竟年幼,不知分寸。我因近日达藏寺变故频出,也失于教导。那次你们下到喀美雪莲洞破坏了雪莲根基,倚其格年少轻狂,认定你们是毁掉达藏寺的人魔。于是在你们出寺之后放出月熊追杀你们。直到你们不辞艰险带回唯一一棵喀梅雪莲救了达藏寺和叶裘,他才明白了过来。这一切皆是因我疏于教导、只顾利用他的神通的缘故。要怪只能怪我。”
68。 神通(上)
苏卿鱼这才第一次仔细打量起这个冒充小沙弥的不丹法王来。倚其格直面她的目光,没有半点闪躲,面色还是一如沉水。苏卿鱼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看出倚其格身上的贵气来,枉费了巴达措一条性命。
韩木也在打量倚其格,在他眼里这个十六岁的法王就是燃得过旺的火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引火上身。
“倚其格身负神通,这一路带你们逃出去应该不成问题。”法王又说道:“这些年来他一直护佑我,我们本是心神相连。我们在三龙口洞中他就已经感到了前行的危险,把我和黑猫转移到了达藏寺内……”
韩木轻声“啊”了一声:“不是神移吗?”原来这世上多少法术,万变不离其宗,多是意识控制并非物质牵引,一旦跳出了精神的世界,不要说韩木,恐怕连他师傅黄婆婆也说不清楚了。
法王点点头:“这是倚其格的神通,就是年轻时的我也不行。但他也只救出了我们两个……”
黑猫道:“难怪!我那时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到了达藏寺的一间屋子里!我还以为是你,结果一看你也够惊讶的!原来是倚其格!”
法王点点头。苏卿鱼仿佛看到他对黑猫笑了笑。
法王又说道:“我年幼时曾立下誓言,至死不出帕罗谷。如今出关,我知道自己大限已近。如果想救泽穹只能靠我去赎。倚其格毕竟年幼,还望你们把他暂时带出不丹安置,择机再回来主持达藏寺。他的神通值得你们信任。等到泽穹出来,请叮嘱他不要把倚其格当作法王,要像徒弟一样好好教导其佛法。汉地不丹佛法,我挂心了一辈子,如今也看清万流入海殊途同归,他愿意怎么教就怎么教吧。”
倚其格听罢恭恭敬敬的给法王鞠了个躬,又转身给苏卿鱼等人鞠了个躬。二人好像事先商量好一样,并没有惊讶之色。倒是黑猫大惊小怪:“这怎么行?”
法王摆摆手不愿再说。倚其格站起身来:“我们走吧。”
苏卿鱼想想这一路上也许还可以想办法,不如先跟他走,缓缓再劝。谁料一行人走出去几步都不见法王动弹。黑猫转回去想去叫他,倚其格默默挡住他的去路。苏卿鱼知道大势已去,劝也无用。又看了一眼老法王便推着黑猫走开了。心中有信仰的人便是面对死亡也无所畏惧,旁人再劝怕是要让人笑话了。
苏卿鱼三人一路走到达藏寺,至今也没有休息片刻。如今又要原路返回,虽说路途并非那样遥远,毕竟也是辛苦万分。倚其格不愿说话,苏卿鱼等人是没有力气说话,加上达藏寺一程又惊又吓,还牺牲了小姑娘达塔尔走丢了泽穹,不知是失多还是得多。
风餐露宿两日夜,总算回到了当日与小个子分手的小镇。果然在市集中找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只是没再看到小个子。休整一番略待几日,Icy叔的货物似乎已经出手。苏卿鱼等人几次试图联系拉冬打听他的安危和泽穹的下落,却始终没有消息。直到有一天小个子终于出现,竟然带回了破衣烂衫的泽穹。
黑猫小心翼翼问起他这几天的经历,泽穹只是神色恍惚,看着倚其格面色阴阳不定。苏卿鱼明白他这些天来即便肉体上没受什么痛苦,接连失去叶裘和达塔尔、又承蒙法王以身换命,精神上必是受了太大打击。
“放心。我已经知道法王已然转世。”倚其格盯着泽穹说:“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他另一半的记忆和思维。他让我转告你,不必为他愧疚在心;去者未逝,生者亦如往日,如若生死轮转尚未堪透,何日才能入佛门?”
泽穹身子一震:“法王已悟道,在家之人还有什么可以教授给你?”
苏卿鱼脑子一糊涂,这才想起倚其格和老法王现在是一体,称呼起来还真是有点转向。
倚其格恭敬的低头道:“道已悟,经却未悟。老法王万分叮嘱,经道合一才是大道。我们当可互相成就。”
泽穹经过这番谈话,不久就恢复了往常模样的七八分。苏卿鱼韩木虽然似懂非懂,但也觉得他们的谈话颇有玄机越想越深。黑猫又等了半天才问泽穹:“拉冬怎么样?”
泽穹摇摇头:“我并没有见到拉冬。不过廷布颇为平静,我这一路上也没听到什么异常的消息,他应该没事。只是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他了,一面给他惹麻烦。”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苏卿鱼心里明白,老法王辞世的消息都没传出,吉布桑的功夫做得可算扎实,就更不要提拉冬了。她把这话和韩木说过,韩木也表示赞同:“现在我们也只能企盼他吉人自有天相了。”只是几个人对于法王到底怎么换出泽穹、泽穹这几日内又到底经历了什么不敢再问。事已如此,问也无用。
人已凑齐,小个子带着他们延原路返回锡金,路上一点岔子没出。饶是吉布桑精明如此,也不会想到法王的接班人就藏在达藏寺中多年,而他烧死的小姑娘也并非叶裘。至于泽穹,没了“雷龙”和法王,只是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外来和尚,当然是不足为道。不一日,一行人已经抵达了Icy叔的矿区。
矿区静悄悄,不似上次来时的热闹场面,没人务工不说,就连别墅里也是静悄悄没个人影。韩木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提起了十二分小心,苏卿鱼甚至开始拖延脚步不肯快走。
小个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让随从的锡金人在前面走,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来。苏卿鱼险些惊呼出来:相处半月,从没发现小个子随身携带武器,又是后怕又是为此刻的事态发展慌张。
韩木拉住了还在向前走的黑猫,泽穹则挡在了倚其格身前。小个子不知是没有察觉还是根本不在乎,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前面开路的当地人敲了敲别墅的大门,没人应声。小个子冲他们点了下头,当前一个随即踹开了大门,小个子从旁绕到门前,很快扫视了屋中可见景象,招手叫来两个亲信耳语一番,那二人听罢大大方方的走进屋子,丝毫没有防范。
“怕是要拿他们堵枪眼了。”黑猫小声说道。此时这几个人早已经躲到较远处一棵树后,虽然明知这点掩体根本算不得掩体,也总好过旷野中当靶子了。
“喂!”身后一声大叫!苏卿鱼等人个个惊得差点跳起来。回头一看,却是Nancy。她顶着棒球帽,还是一身运动打扮,最狠的是背上还背着一袋高尔夫球杆,不知道这荒山野林只见矿洞不见草的鬼地方打个什么高尔夫。Nancy看把几个人吓到了竟然笑弯了腰。
“喂,你过来。”Nancy边喘气边把一边观望的小个子叫了过来,似乎她对所有人的称呼都是“喂”而已。
“Icy叔临时有点事,去孟买了。我嫌这些矿工闹腾就让他们回家了,等Icy叔回来再开工也不迟。你们这是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说着已经走到近前看到了被踢坏的大门:“呦——瞧瞧你们干的好事!等Icy叔回来看我怎么告诉他的!”
Nancy语声娇嗔,小个子却是一脸不平之色。看来Nancy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和这些手下发脾气,没人服她却个个拿她没办法。小个子忍了半天才咬着牙说:“那我先走了。又什么事你叫我。”果然是扭头就走。
Nancy看着他背影“切”了一声。接着就跟换了个脸似的,甜甜的拉过苏卿鱼:“瞧瞧着身上弄的,快跟我上楼洗洗去!——咦?带回位新朋友啊,这位是谁?”说着蹭到倚其格身旁。
倚其格是个从小在达藏寺长大的小和尚,怕是第一次遇上这样又甜又腻的女人,脸刷一下的红了起来。泽穹赶忙打圆场:“他是——”
刚说一半倚其格自己接了过来:“我是寺里伺候泽穹法师的小沙弥倚其格,泽穹法师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一时间又恢复了小沙弥模样。苏卿鱼等人已知他的转世法王身份才会颇加尊敬,从未谋面的Nancy却哪里看得出来,“哦”了一声就不再理他。
“Nancy姐,罗慧呢?”韩木问道。
“姐?”Nancy又笑弯了腰:“你果然跟罗慧说的一样,一张嘴什么好话也说不出来!我有这么老吗?”说着瞪起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韩木也招架不住红起脸来。苏卿鱼撇了撇嘴,未经批准就径自走近别墅:“我去看看罗慧!”
“回来吧!”Nancy在后面喊道:“瞧瞧你们几个,就这么惦记我那妹妹?她又不在这里你们去找谁?”
“她在哪里?”韩木顿时紧张起来。
“还在球场那边打高尔夫呢。我这几根杆子今天特别别扭,这不是回来偷Icy叔的杆子转转运嘛!”Nancy说着放下背上的包。黑猫好歹也算是过去式的有钱人,听她“几根杆子”的乱说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韩木和苏卿鱼一听都松了一口气。看来罗慧适应的还不错,身体很好,竟然还可以打高尔夫,小日子过得可比诸葛村强多了。苏卿鱼赶紧催Nancy带他们去找罗慧。
“好啦好啦,让我喘口气好吧?再说我也得先把Icy叔的杆子找出来嘛。”Nancy笑着把剩下几个小个子的随从遣走,兀自走进别墅,苏卿鱼等人也赶紧跟上。
一进别墅苏卿鱼就觉得有些古怪。这间屋子上次来时多少有些阴沉,恐怕是受了Icy叔板着的一张脸影响。如今家具都在位置不变,却凭添了一些女孩子的温柔气。不过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脑子真是锈住了,不知道变在哪里。
“嗯,全部重刷了呀,这工程可够大的!”黑猫上下观望着说。
“可不是嘛!我和罗慧这些天都是在客房住的,这里还要放几天味道才能住进来。”Nancy回答。
苏卿鱼一拍脑门:这么明显竟然没看到!原来家具装饰随是一如往常,整个客厅的墙壁却从原来的淡蓝刷成了粉蓝,淡淡的暖色调,看上去舒服多了。没想到只是重刷个墙就能让屋子里起这么大的变化,已仿佛不是男人的屋子。
“好了!找到了!走吧。”Nancy挎着苏卿鱼的臂弯带头走了出去。一行人一直往西,原来别墅西边不远处就出了矿区,一片有些秃的草场一望无际。虽然这草场质量实在不敢恭维,但在如此蛮荒之地看起来竟也是道风景。
高坡之上有两三个人站着。一人挥杆,剩下的人则是站着看。阳光下只能看个剪影。不等走近苏卿鱼已经喊起来:“罗慧——我们回来啦——”
几个人一阵快走,只有Nancy落在后面叫苦不迭。高坡上几人听声转过头来,其中一人长发飘飘,迎风也冲他们跑过来。苏卿鱼立时站定像见了鬼一样。
“你们可算回来了!”那人也是还没走近就喊了起来。却是前些天还坐在轮椅上的罗慧!
69。 神通(下)
看到罗慧行走入常,几个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罗慧微微笑着,似乎对大家的惊讶有些小得意,还是Nancy打破了沉默:“好了好了,这大风地里站着不动,你们不冷我还冷呢。”
跟着罗慧打球的几个保镖已经在他们愣神的工夫里开来了两辆高尔夫球车,看来Icy叔还真是神通广大,把什么东西都“进口”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你们走回去吧,我们自己开车。”Nancy吩咐了保镖后自己先跳上了前面一辆车。韩木本想跟上车问个明白,无奈黑猫摆弄了半天也没弄会基本驾驶要领,只好让黑猫上了苏卿鱼、Nancy和罗慧的车,自己到后面的车上去给大小和尚当驾驶员了。
“放心,我们不谈机要。”罗慧调侃韩木。
罗慧握着苏卿鱼的手,只字不提自己这几天来的经历,只是七嘴八舌的问起不丹之行。毕竟是大秘密,罗慧几次暗示不必避讳Nancy,苏卿鱼还是咬紧牙关不提小法王的事。
眼看到了别墅,罗慧说什么也不肯进门:“味还是太重。”
Nancy:“不会吧?我闻着还好啊。真是个大小姐!要不然干脆把房子拆了重新建吧,这样总不会有味了吧?”
“不!”罗慧说得斩钉截铁:“这间房子我一定要住!我的就是我的!”
苏卿鱼从未听过罗慧用这种语气说话。黑猫给苏卿鱼递了个眼神,那意思你瞧瞧你把人家给带的,真是近墨者黑。苏卿鱼哪里不明白,上去就是一脚,黑猫立马嗷嗷着抱着脚满地跳。
“我们还是先去客房住吧,虽然小点,但也够用。”罗慧又恢复了温柔模样,建议道。
苏卿鱼糊里糊涂的答应下来。到了客房门口,这回换Nancy不进去了:“我出去办点事,今晚就不回来了。反正我在你们也不方便说话。”苏卿鱼明白这是在说刚才车上的事呢,只得装糊涂。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苏卿鱼见外人散尽,也讲完了法王的故事,这才问了起来。
罗慧抿着嘴笑:“医生说我的腿伤是精神性的……”
“不是说在诸葛村就查过神经科吗?”黑猫奇怪。
“那是神经,不是精神!”罗慧笑道:“Nancy是个好大夫,有了她我才解了心结,忽然就能走了。医生看过后就说实际上这么多年来是我自己不想走,而不是不能走。这样的案例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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