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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闻香识萧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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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翠咽下口中的惊呼,压低声音道:“堡主怎么回来了?”她明明记得连城璧下午就出门了。
  连城璧没有答话,望着远处还亮着灯光的屋子,问道:“夫人还没有休息?”
  小翠回道:“夫人已经睡了,只是吩咐我不要熄灯。”
  连城璧皱起眉,良久,嘱咐道:“我回来的事,不要告诉夫人。”说完,转身离去。
  “是。”小翠应道。她看着远去的身影,暗自叹息一声。
  她真不明白堡主和夫人是怎么想得,夫人昏迷时,堡主整日整夜的守在床前,等到夫人一醒,却马上出府办事。堡主明明不放心夫人,却不让她知道。
  夫人呢?堡主出门在外时,明明担心的整夜睡不着觉,却硬是不忘在堡主面前保持持稳大方的姿态。
  屋内,一灯如豆。屋外,黑夜似墨。屋内屋外隔着一扇门,却又不止一扇门。
  山谷内的小木屋内,开始有了变化。
  多了把椅子,多了个小木床,多了些日常所用的家具,更主要的是,多了丝人气。
  早晨,阳光从小小的窗户里照进屋里,楚留香睁开眼,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躺着另一张床上的萧十一郎。
  些许的光线照在萧十一郎的脸上和披散的头发上,似乎是感觉到了阳光,他睫毛动了动,转个身,又闭上了眼。
  楚留香眨了眨眼,站起身,弯腰,双手撑在萧十一郎身体的两侧低下头,凑近他。直到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要挨到萧十一郎的脸,才停下来。
  他呼出的气体喷在萧十一郎的脸上,让萧十一郎皱起了眉头。
  “十一!”楚留香把唇贴在萧十一郎耳边,低声笑道。
  萧十一郎终于被他吵醒了,睁开眼,无奈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道:“楚留香,你无聊不?”
  他刚醒,眼神不似平常清亮,声音里也带着几丝慵懒。楚留香听得心口一动,直接封住了那张形状优美的唇。
  萧十一郎翻了个白眼,伸手揽在楚留香腰后,手臂一用力,一翻身,将楚留香压在下面,主动吻上那双薄唇,良久,抬起头,眯起眼挑衅地看向他。
  楚留香挑眉,随后笑了起来。一手揽着萧十一郎劲瘦的腰身,一手放在他背后,略微使力,将萧十一郎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萧十一郎顺势把耳朵贴在楚留香的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两人享受着这安静的早晨。
  “明天出谷吧!”萧十一郎突然道。
  “为何?”楚留香惊愕的看向怀里的人。
  萧十一郎站起身,顺手把楚留香也拉了起来,淡淡道:“我的伤已经好了。”
  楚留香道:“这样也没有必要急着出谷吧!”
  萧十一郎亮如晨星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道:“你真的不知道理由?”
  楚留香一愣,随后苦笑道:“十一,你太聪明了,太清醒了。”
  真正要走的人,不是萧十一郎,而是楚留香。
  萧十一郎垂下眼,遮盖住眼底的情绪,道:“楚留香,你当初为何突然离开?到现在,你还不肯告诉我吗?”
  “十一,”楚留香斟酌着开口道,“当初我在沙漠里遇到沙尘暴,一转眼,竟已身处两百年后。”
  萧十一郎接口道:“那老头知道你的来历?”
  楚留香点头,接着道:“他告诉我,逍遥侯有一盘,名溯流。”
  “溯流?”萧十一郎沉思道,“时光回转?”
  “我。。。。。。”楚留香伸手抱住了萧十一郎,把头抵在萧十一郎的肩头,感受着他独有的气息,慢慢道:“是我太自私了。”
  既想要这个人,又抛不下责任。
  萧十一郎突然笑了起来,他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楚留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楚留香拥着怀里人的力道变大了。
  萧十一郎恍然未觉,继续道:“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听过任何有关‘楚留香’的事迹,无论是你作为楚流,还是楚留香,你都不曾问过。楚留香,这不是因为你不感兴趣,而是,你一直相信,你最后能回去,所以你不打听,只是因为你不想改变历史。楚留香,我说的,对不对?”
  楚留香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
  萧十一郎默默的推开他,淡淡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女人,楚留香。”
  所以不会因为你的离去,就活不下去。所以,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弯月如勾,合欢似雾。
  两人坐在树下,静静喝着酒。
  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喝了很多次的酒,但楚留香从未觉得,这酒,竟是如此难以下咽。
  萧十一郎似乎已经喝醉了,他偏着头,问出他清醒时绝对不会问出口的话。他道:“楚留香,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盗帅夜留香,不知销魂在何方。’你这样的人,合该风流天下。”
  楚留香望着他比平日里更显地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回道:“为什么?或许,不为什么!”
  萧十一郎顿了下,笑了起来,仰头喝起了酒。
  这岂非不是理由,又岂非就是最好的理由?
  楚留香拿起酒壶,也跟着喝了一口酒,反问道:“你呢?”
  “我?”萧十一郎眯起眼想了想,道:“大概,是你这人脸皮太厚了,而恰巧,我又从未见过你这样脸皮厚的人。”他还没说完,就先自己大笑了起来。
  楚留香摸摸鼻子,干脆承认道:“事实上,除了脸皮厚,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优点了。也幸好,还有这么一个,不至于让十一你嫌弃。”
  萧十一郎指着他的鼻子,大笑道:“好一个自知之明!”
  合欢花簌簌的落下,清香悠长,萧十一郎举起酒壶道:“当为你,浮一大白!”
  楚留香抬手搭在酒壶上,轻声道:“十一,你醉了。”
  萧十一郎笑着看向他,道:“我哪里醉了?”他拉过楚留香的手,贴在脸上,道:“你看,我像喝醉了吗?”
  手指触碰到的是光洁有弹性的肌肤,楚留香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被萧十一郎接下来的动作惊醒了。
  萧十一郎浓长的睫毛垂下,覆盖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他舔着楚留香修长的手指,疑惑道:“我醉了?”
  柔软的舌头轻触着指尖,麻麻的感觉从血管里开始汇集,楚留香脑海中一声轰鸣,连日来压欲的欲望像是江河决了堤,猛虎出了山。他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牙道:“是、我、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把感情戏全部发完。
  亲们终于不用看作者君蹩脚的感情戏了,从下章开始,继续剧情。
  话说,作者君会写武打戏,我知道亲们看打戏时,都是一扫而过的,但很多打戏毕竟是作者君辛苦写出来的,还是希望亲们看一下。
  PS:明天不会有更新,那啥也不会有,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作者君下周要考试了,所以只好隔日更,对不起了,亲们。
  最后,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杀招(一)

  清晨,薄雾未散,清新的空气从窗子里吹来,吹散头脑的混沌感。
  身边人呼出的气息拂在脸上,让人凭出留恋。萧十一郎抬起手,穿过两人相互交缠的发丝,按在楚留香耳后,控制着内息,缓慢的将内力从丹田处引出,汇入楚留香玉枕穴处,直到楚留香的呼吸越发沉重,才勉强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下床。
  身上的感觉并不算舒服,但好在还算清爽。
  萧十一郎看了看沉睡中的楚留香,蹲下身,用手指描绘着他俊美的脸部的廓,然后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下那张薄唇。最后站起身,出了屋子。
  在萧十一郎刚走出屋子后,原本沉睡着的楚留香悄然睁开了双眼,他把手覆盖在唇上,那上面还有着萧十一郎未尽的气息。
  楚留香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他知道他要走,他也知道他要去哪里,他更知道他为何要去那里,但他却不能阻止。他非但不能阻止,甚至还得装作不知道,这岂非是件很让人无奈的事?
  但好在,他可以跟在他身后。但这又岂非,本就是他离开的目的?
  连家堡后花园里
  两个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穿红衣的道:“哎!刚才来家里的就是赵无极赵大侠?”
  另一个穿绿衣的听见同伴这样问,掩唇笑道:“怎么?看上赵大侠了?”
  红衣丫鬟叹息道:“那赵大侠长得是不错,家世也好,就是不该娶了个母夜叉!”
  绿衣丫鬟吃吃笑道:“那另一个呢?”
  红衣丫鬟想了想道:“都不如咱们家公子!”
  绿衣丫鬟点头道:“是呀!想咱们家公子这样的人,世上有几个?”
  红衣丫鬟也跟着点头道:“也只有夫人这样天仙似的人,才配得上公子。”
  她俩谈笑中,却没注意走近的沈碧君。直到沈碧君低咳一声,两人才反应过来,急忙行礼。
  沈碧君挥手让两人站起身来,问道:“赵大侠来家里了?”
  红衣丫鬟回道:“是,夫人!刚来不久,堡主正在前厅招待他。”
  沈碧君点头,道:“没事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丫鬟行完礼,躬身退了下去。
  沈碧君见两人走远了,想了想,朝前厅走去。
  沈碧君进屋时,屋里的几人好像正在讨论着什么,却在看见她时,齐齐熄了声。
  连城璧走上前,温声问道:“碧君,有事?”
  沈碧君摇摇头,柔声笑道:“我听说赵大侠来了,特意前来见见!”一双妙目朝连城璧身后看去。
  屋子里除了连城璧和赵无极外,还有海灵子、屠啸天,南七北六十三省七十二家镖局的总镖头,江湖中人称“稳如泰山”的司徒中平,和武林“六君子”中的“见色不乱真君子”的厉刚。
  几人见她看过来,纷纷上前见礼。
  沈碧君又举止大方的一一回了礼。
  这几人,都是在江湖上又名声的人,他们齐聚连城璧,到底所为何事?沈碧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连城璧看见了她眼中的不解,主动开口解释道:“赵大侠等人,是来和我商量沈家庄被烧一事。”他知道如果他不开口,沈碧君是绝不会在外人面前问他问题,哪怕她再想知道。
  沈家庄?沈碧君心里一颤,勉强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定定的看向连城璧。
  连城璧拦住沈碧君的腰,把她扶到座位上,嘱咐道:“小心身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脸上满是初为人父的自豪。
  沈碧君清丽的脸上适时的浮上一抹娇羞,低声应了。
  剩下的几人也应景的称赞他们几句,举案齐眉,鹣鲽情深。
  连城璧看沈碧君坐定了,才接着解释道:“赵大侠从‘雷电双神’两位大侠处得知,沈家是被大盗萧十一郎放火烧掉的,特意前来告知我,我们之前正在商量对付萧十一郎的对策。”
  萧十一郎?沈碧君想起那个救过她很多次,却被她误会,甚至还因为她受伤的年轻人,心里泛起愧疚之情,摇摇头,道:“不是他。”
  赵无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上前问道:“连夫人何出此言?”
  沈碧君咬着唇,轻声道:“我知道,不是他。”
  赵无极继续追问:“难不成,夫人见过他?不然为何语气如此肯定。”
  沈碧君想起萧十一郎生死难料,不愿他死后还背着这个污名,因此道:“我。。。。。。我见过他。”
  一旁的连城璧眼中晦涩难明,垂着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问道:“碧君,你当真见过他?”
  沈碧君虽然觉得他语气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点头道:“我失踪的那几天,就是和他在一起。准确来说,是他救了我。”
  赵无极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起来,海灵子和屠啸天对视一眼,司徒中平垂下头,厉刚则毫不掩饰的看了连城璧一眼。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孤身相处,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江湖大盗,若不是有私情,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费力去救一个女人?
  沈碧君一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她压欲着怒气,站起身道:“我和他之间,根本不是你们想得那样?他是个好人,你们不要冤枉他了。”
  赵无极讥诮一笑,逼问道:“夫人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好人,若他是好人,只怕天下间,就没有几个坏人了。”话锋一转,又道:“夫人可认识一位叫孟三爷的人?”
  沈碧君不知道他此话何意,斟酌着回道:“我认识的人一向不多。”
  赵无极惋惜道:“这位孟三爷仗义疏财,不下古之孟尝,谁知十多天以前,孟家庄竟被人洗劫一空,家里大大小小一百多口人,不分男女,全都被人杀得干干净净!”
  沈碧君心里一跳,低呼道:“是。。。。。。”
  赵无极点头道:“不错,正是萧十一郎!”
  沈碧君想了想道:“你们。。。怎么知道是他?”
  赵无极道:“萧十一郎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极度猖狂,他每次作案后,都会留下自己的性命。”
  沈碧君似乎已经无力反驳了,但她想起萧十一郎黑白分明的大眼,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是个这样的人,再加上对萧十一郎的愧疚,她咬唇道:“可是他确实救了我。”
  厉刚插嘴道:“夫人涉世太浅,被人蒙骗也未可知!”
  海灵子和屠啸天跟着点头,只有司徒中平没有说话。
  沈碧君只觉得凉透了心,她会退一步,差点被身后的椅子绊倒,幸亏连城璧及时伸出手扶着了她。
  “小心!”连城璧轻声道。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让沈碧君升起了一丝希望,她转头问向连城璧:“你呢?你也相信这事是萧十一郎所为?”
  连城璧扶着她站好,安抚她道:“我相信你!”
  沈碧君眼眶一热,几欲落下泪来,她看着连城璧,低声道:“谢谢你!”
  连城璧掩下眼底的情绪,勾起嘴角道:“咱们是夫妻,理应如此!”
  一瞬间,屋里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城璧缓缓的开口道:“我相信内子她绝不会说谎。想来,咱们是误会了萧十一郎!”
  屠啸天喃喃道:“误会了?或许吧!”
  赵无极眼中的情绪一闪而过,叹道:“希望吧!”
  海灵子见众人都不说话了,—揖到地,第一个走了出去。
  只有司徒中平还四平八稳的站在原地,他见赵无极三人出了屋子,才出声唤道:“厉兄稍等!”
  厉刚虽然没有答话,脚步却已经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司徒中平。
  司徒中平道:“如果连夫人所言不虚,那萧十一郎必然是被冤枉的。你我身为江湖中人,当以‘侠义’二字为先,不可让他人蒙冤。”
  厉刚道:“司徒兄的意思是?”
  司徒中平道:“当面向萧十一郎问清此事,若他果真无辜,你我二人设法洗去他的污名,让他能好好做人!”
  厉刚抬了下眼,点头道:“司徒兄此言有理,只是那萧十一郎来去不定,你我二人又不曾见过他,该如何当面质问?”
  司徒中平看向沈碧君,握拳行礼道:“此事,该麻烦夫人了!”
  沈碧君知道司徒中平原本只是镖局的一个趟子手,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才智、为人、手段缺一不可。更何况,他平日里为人低调,谨小慎微,绝不多说一句话。此时为着萧十一郎的事,主动开口询问,可见他当真是为萧十一郎着想。于是道:“他是个很奇特的人,你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会觉得他不是个普通人。”
  司徒中平沉吟片刻,道:“还有吗?”
  沈碧君想了想,道:“他的眼睛看起来很亮,长相很英俊。”
  司徒中平暗自记下,躬身道:“多谢夫人了!”
  沈碧君起身回礼道:“总镖头不必多礼,你侠肝义胆,该是碧君谢你才是。”说着,又行了一礼。
  平安镇,茶水铺。
  一个佩刀的黑衣男人,一个摆铺的老头儿。
  男人在喝酒,老头儿在擦桌子。
  时近黄昏,天色愈暗,秋风渐起。
  华灯初上,耀眼的灯光和嬉闹的笑声从一墙之隔妓院里传来,更衬得这里清冷。
  男人拿起已经裂了几个口子的瓷碗,将劣质的酒水一饮而尽。
  墙内的嬉闹声突然小了起来,没过多久,一阵歌声飘来。
  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的声音传来,唱的正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男人端着酒碗的手一顿,低声念到:“入骨相思。。。知不知?”随后,把酒碗放到一边,拿起酒罐,头一仰,大口灌了起来。
  恍惚间好想听见有人在耳边说:“小伙子,你喝醉了,快回家吧!”
  醉了?醉了好,醉了就不用想不想想起的人,醉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放纵自己,醉了,就能够忘记一切!
  【真的醉了时,既不会想到别人,也不会想到自己,甚至连自己所做的事,也像是别人做的,和自己全无丝毫关系。
  一个人真的醉了时所做的事,一定是他平时想做,却又不敢去做的。
  他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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