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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一点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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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半仰着脸,把头靠在风的肩上,迎接他潮湿的吻。风,你怎么知道?

  风像一个天使,敛着翅膀,在我的幽香中小心滑行。他停泊在我的耳根上,声音重浊,忧伤懂得幸福,却更懂得忧伤,你太透明,你让我一眼就看到了心。

我静静地拾起凋落的时光
风,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独自一人徜徉在峡谷中吗?

  八岁那年,父亲为了让我们过上幸福的日子,到很远很远的个体小煤窑里去挖煤,他没有文化,只有一付强壮的身体和永远也使不完的力气。临行前,母亲跑了几十里路,虔诚地求回一个护身符,用红色毛线扎好,让父亲挂在胸前。母亲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反复叮咛道,小心点,别丢了!她知道,那种小煤窑很不安全,听别人老说那里经常出事,死了的人连尸体都找不到。她爱父亲,从来都不违逆父亲的意思,她没有办法阻止铁了心的父亲。父亲憨憨地一笑,放心,不会丢的。

  那个早晨,他拍了拍悬挂着母亲的不安和祈祷的胸脯,蹲下来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发,那一刻我看到他的眼里滚动的泪珠,就像灌木丛上的露珠,晶莹,潮湿,顷刻打湿我的双肩。他知道他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可是为了一家的生活,他还是去了。

  我明白父亲眼里那些滚动着的泪珠的份量,虽然我不知道未来有多重。

  那个早晨,我和母亲站在山垭上,望着他坚实的身影把母亲满面的泪水雾化在漫天的霞光中。

  一个男人开始承担责任,他的生,他的死,便灿烂地凝重起来。

  父亲从不过问我的学习。山里的孩子读书,不求将来有多大的造化,只要认得字,算得简单的帐就行。特别是女孩子,往往刚成年,便无奈地嫁了。但我不同,我懂得努力,虽然山村的教学条件极其恶劣,我的成绩仍然十分优秀。父亲在我身上看到了希望,他不要我做任何山村孩子承担的家务,他只要我好好读书,实现他最朴实的愿望:走出大山。

  父亲知道今后需要大量的钱供我深造,所以他去了煤窑。每月母亲都会收到一笔数量不大的汇款,先是捧在心口,微微地笑着,然后下地去,拚命地干活。每到夜半,我在睡梦之中,总会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如风吹过。

  半年后,那是一个临近过年的日子,妈妈已经开始热呼呼地准备年货,老村长带着两个陌生人来到了我家。我刚放学回来,听见母亲号啕大哭,屋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和老村长劝说的声音,然后是压抑的沉默,异常的压抑,屋里的空气,连同大山的峰峦一齐陷入困境。一会,老村长和两个陌生人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走了出来,看着我的茫然,老村长叹着气摇了摇头,眼里霎时黑暗。

  我蹒跚着进了屋,地上散碎着碗的碎片,如绝望的花瓣无声凋落。饭桌上放着一叠人民币和一个护身符,护身符上的毛线已成暗红色,凝固着父亲的血。母亲闭着眼,满面泪痕,斜靠在床头上,身体在轻微地痉挛着。

  我静静地拾起凋落的时光,泪却无声地滚落在红尘之中。爱我的父亲,他去了。

  父亲去了,永远不再回来。那年他三十岁,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垮塌中,把自己的魂魄留在了黑暗的洞穴。而母亲,从此孤独,常常在那个山垭,站成一尊苦苦守望的雕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希望阳光的手,无时不刻抚摸着它
雨儿!风环抱着我,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他忧郁的黑暗被我的阳光渐渐驱散以后,已开始凝聚男人的坚强和挺拔。他试图把我拉进他的心里,用他开始升温的血呵护我的哀伤。尽管我泪流满面。 

  我来到峡谷中,阴湿的迷雾开始成堆聚集,沾在身上便潮湿一片,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天的黑色在一点一点加重,与我沉重的心争夺光明。峡谷的一切幽暗沉默,孤独从四面八方向我包围。我不害怕。父亲临别时的目光,成了我面对一切的力量。我爱我的父亲,我不想让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失望。

  蓦地,我看见地上躺着一支麻雀,羽毛在寒风的撕扯下零落散乱,两只小爪紧紧地蜷曲着,想必还抓着最后的一点飞翔。我轻轻分开它冰凉的眼睛,已然没有生命的光泽,它的梦或许早已消失。在峡谷干燥的高处,寻了一块可以接收阳光的地方,我用手刨着坚硬的泥土,希望为小鸟修筑一个长眠的家,手指却不小心触着一块尖利的岩石,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如红色的野莓,绝望而灿烂。我忍着疼痛,将麻雀以及它的飞翔一齐葬了,然后掩上有我血的泥土。 

  坐在峡谷中潮湿而冰凉的石头上,凝望着这小小的孤独的鸟冢,我想像着它曾经骄傲的飞翔和欢快的叫声,想像着与它的家人朝出暮回,贻享天伦,如今一切的一切均已被迷雾的黑暗和冰凉的泥土淹没。尘归尘,土归土,最终逃不过宿命,一掬清泪,便静静地洒在转身之中。

  生命如此脆弱,竟令我们猝不及防。风!我紧握住风的双手,我想把我心底的呼唤传递给他,我们要好好珍惜生命,珍惜现在,珍惜未来。

  斜阳渐渐地红了,羞涩地沱江潋滟起来,以一种缠绵的美释放着六月的情殇。风把我揽在怀里,我感觉我是一支小鸟。斜辉遍地,我与我的爱人振翅飞翔。

  风,那以后,我总牵挂着那小小的鸟冢,我不忍它再受到伤害。我希望阳光的手,无时不刻抚摸着它,那酣睡的小鸟就会在阳光里重生,长出翅膀,成为天使。

  秋天来了,我与时光同长。那小小的鸟冢,竟然意外地开出几朵黄色的野*,在秋天金色的斜辉里遥相呼应,汇聚成*少女金黄色的歌声。我被那强大的生命力所震撼,所感染,第一次站在峡谷里放声歌唱。

  风,在峡谷的胸腔里,你将感受到自己的回声,突然放大,又突然消失。就像我们来到红尘之中,高张执着的信念,轰轰烈烈的爱,轰轰烈烈的恨,然后随时光归于沉寂。

  雨儿!风扳过我的肩头,让我在他的怀里辗转,他冰凉的指尖轻揉着我唇边的痣,那样专注。我看见他幽蓝的眼中绽放着灼热的光泽,雨儿,我就是你的回声,我们彼此遥相呼应,只放大,而不消失。 txt小说上传分享

他收敛着自己张扬的气质,谨慎地接近阳光的触摸
见我出神,风停下汤匙,询问似的点了点下颌。我妩媚一笑,便也开始就餐。今天我特意穿了一件Lapargay的短袖上衣,黑白条纹相间,极衬我白晰的肤色。风虽然见过,仍然不止一次地偷眼张望。从他的眸子中,我看到了自己甜甜的笑。

  风穿着一件红色的苹果T恤,脸色红润而健康。如果可以把男人也比作花的话,那么风便是墙边一朵静静的紫罗兰,他收敛着自己张扬的气质,谨慎地接近阳光的触摸,并恰如其分地释放成熟的紫色。

  那天与平哥签订了协议后,风便自告奋勇与我一起到公司门市上去开票提货。风疾步走在前面,轻轻推开台北一点味的玻璃大门,用手阻挡着门的回弹力度,脸上讳莫如深。我从他身边侧身经过,再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一种力量,让我心慌的力量。

  从台北一点味出来,六月下午的阳光炙热而灼人,城市在热浪里不安的躁动。风领着我快步穿过人行道,在德庄火锅门前抢先拦了一辆的士,并将车门打开,示意我先上,然后他坐在副驾位上对的士司机说,到大千市场。我想他的记忆力一定很好,他从名片上已经记住了门市地址。

  到大千市场要经过街心花园、半坡井、旱桥,转道新华路,最后抵达马鞍山,全程大约需要十分钟左右。我坐在风的后面,看着他宽阔的肩膀轻轻晃动,如一堵可以倚靠喘息的墙。我寂寞地想,这个忧郁的男人,会有怎样一种温情呢?

  风不说一句话,他在城市的隧道中幻化着背影。城市向后退着,瞬间消失在记忆之中,而风的背影却越来越清晰,充满我的双眸。

  马鞍山很快到达,我指挥的士司机将车开到门市边停好,正欲下车,风却已经站在门边,替我打开了车门,我禁不住有些感动,这个男人当真心细若发,这样极有绅士风度的照顾女士,能不叫人动心吗?我的心涟着流波,倒映着他幽蓝的忧郁,谢谢风哥!风腼腆一笑,让我先行,自己在后面付了车费。

  门市是公司的直销点,一共有四人。经理是公司派来的陈,四十多岁的男人,诚恳而热情。会计芳与销售员冰与我年龄相仿,我们租住在一起。进了门市,冰热情地递来凉凉的矿泉水,雨儿,怎么一个人去吃饭,也不叫上我?

  今天有点私事耽搁,所以去了台北一点味,没想到却意外做成了一笔生意。我拉过刚进来的风,他在我手心里温暖着,那么实在,我感觉到一个世界的溶化,发出“咔嚓”的碎裂声。这是风哥,他请我品尝了一顿免费的午餐,并帮助我顺利签了订单,你带他去开票吧。

  冰警惕地从上到下将风扫描了一遍,薄薄的嘴唇左右一错,哟,见了美女就迫不及待地献殷勤,是不是心有所图?风的脸微微一红,而笑容却极有礼貌地漾在嘴角,美得*。我轻轻拍了一下冰,别瞎说,去吧。 。。

我是她的阳光,我可以给她取暖
风回头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的心瞬间疼痛,仿佛注定逃不过他的忧郁。我该伸出我的阳光,握住他冰凉的落寞,与他同行,与他做任何事。而他就在我的前面,咫尺之间。我向前迈了一大步,我与他并行,我不再犹豫我的阳光,我要让他感受温暖。那几朵野*金黄色的看着我,我听见阳光漫溯在迷雾上,发出窸窣的声音。

  冰放慢脚步,看着我攀援在风的手臂上,目光阴郁。两年前,在总公司的招聘会上,我认识了冰,这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孩,廉价的墨绿色短袖上衣散发着地摊上的余温,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裤脚卷起,灰白的脸上有干燥而翻起的细细皮屑,一双眉毛高高挑起。冰说,我喜欢你,你像我生命里的阳光,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那年,我们一起来到这个古老的城市,开始自己的人生。

  冰来自西南古镇,自幼丧失双亲,与奶奶相依为命,几年前,奶奶也离她而去,留她一人孤独地在这个世上呼吸。知道她的身世,我待她亲如姐妹,因为我也失去了父亲,我懂得那种无法抹去的痛,或许我从峡谷中带来的阳光,能给她取暖。冰说,我没有朋友,我只有你。她的嘴唇很薄,紧紧闭着坚定。她就像蹲在墙角的刺猬,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充满敌意。

  她说,雨儿,我的父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肇事司机却逃之夭夭。我的奶奶出去拾垃圾,在建筑工地上被人打伤,不治而亡。而我却孤独存在,目送他们悲惨离去。可是我无能为力,我只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注视这个冷漠的世界。我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没有好人,除了你。她的眼中充满寒意,就像不肯屈服的千年玄冰,冰冷,阴郁。

  我是她的阳光,我可以给她取暖,在她痛醒的夜晚,她会惊恐地跑到我的床上,紧紧地将我抱住,我感觉到她颤抖的身躯抱着我是那么用力,就像抓着她的明天。

  我伸手挽过冰的手臂,声音柔美,冰,要乖哈,下午我请你吃德克士。冰终于有了一丝灰白的笑意,像一朵乱石堆上带剌的蔷薇,隐藏着不可触摸的锋芒,孤独地守护属于自己的一切,那么恐惧,那么用力,那么固执。

  六月的台北一点味是城市中的一片荫凉,我在这一片荫凉中散乱地漫步。带着孩子的母亲正起身离开座位,留下一个狼藉的套餐盒和散着爱的余温。恋爱中的少男少女,坐到了一起,女孩的头伏在男孩的怀里,那里的时光正甜蜜地凝固,听得见心碰撞的声音。衣着入时的中年妇女停止了谈话,各自看着手中的小说,脸上一片陌生。风打着手机,与旅行社的朋友联系车票和明日的行程,喉咙里传来快乐的回声。

  玻璃大门透进淡绿色的夏天,匍匐在墙上,书上,地上,桌椅上,以及我的手背上。我看着它变幻、移行,在我手背上流失。有人站在门外向里张望,一片惘然,然后转身离开。

  音乐很轻,是《KISS  THE  RAIN》,行云流水般地倾泻在空气里,很柔,很细,很轻,抚摸着餐厅里的每一个人,无论熟悉还是陌生。我感受着动情的印记,我的印记。

  时光就像一个无尽的沙漏,你看着它流失,却无法阻止。你期待的时光来临的时候,你希望它就此停步,你想留住那些美丽,可一转眼,它就成了记忆。我们把美好的东西留在记忆里,随时翻看它刻录下的甜蜜,你会从幸福中脱颖而出,又去寻找生命中更美好的东西。

  明天,我将同我的爱人,去跋涉爱的旅程。

在前世的雨中,我拥抱过你
我们时常坐在一个人的天台,反思得到与失去,让鲜活的或者泛黄的过往翩然而至,重新演绎生命之中曾经承载过的欢乐与悲伤,我们会流下一些泪水,然后挥一挥手,让岁月的微笑再一次涡在嘴角。正如我现在拥有风,一个忧郁得恬静的男人。我看着他,在我的阳光里漫步。

  服务生过来添满红茶,冰镇过的颜色,稳重而凉爽。

  那次为平哥送货以后,我知道,风一定会来找我,我在他幽蓝的天空里看到了聚集的云彩,那是我的云彩,雨滴聚集的云彩,就像峡谷中的迷雾,如花开放的阳光。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接到了他的电话。我站在门市喧嚣的街边,泪水如注。这几天,我放弃了外勤工作,尽量待在门市或者家里,我在等他,等他突然降临的声音。这个电话,我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也许,这就是宿缘,这就是约定。有些人值得你等,你会等他一生一世,即使空守孤独和寂寞,你依然会等,因为你的心上已经刻下了他千呼万唤的名字。

  他就在电话那端,近得遥远,一声雨儿,盛开在我春天的情怀。我泪噎良久,故作镇静地问道,风哥,你找我有事吗?他说,雨儿,你能到台北一点味来吗?我含着泪不住点头,风哥,我一定会来,你等着我,做成平哥的生意我还没感谢你呢!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呢喃,风,我终于等到你了,我是你的,来到尘世,我注定是为了赴你的约会。

  见我满面泪水,冰不住地追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轻轻拭去泪水,幸福地摇摇头。然而,冰却冷冷地说,我知道了,是那天与你牵手的那个男人,难怪这几天你六神无主。我没有理会冰,见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便到卫生间将脸洗净,拍了一些雅姿,补上一点唇膏,我看见自己如玉树临风一般挺立在镜中,风,我的美丽为你绽放。

  来到台北一点味,风早已候在那里。他穿着一件深蓝色天蚕丝的“花花公子”,头发三七分开,目光忧郁,令人心痛的灼热。我已陷在那里,那个令我心痛的灵魂。服务小姐送来两杯红茶,询问我们需要什么。风看着我,如久旱的土地,雨儿,你需要什么?

  来一个咖喱*,我喜欢它微微地辣味,就像初升的太阳,美丽和煦,辣得温暖,浓得厚重。台北一点味只是一个中档的快餐厅,因为口味清淡,环境幽静,一片书香,颇受上班族和不嗜辛辣的人的青睐。其实,我很少来台北一点味,餐厅在甜城开了这么多年,我仅仅来过两次,今天便是第二次。第一次来,认识了风,我的心撞在他的忧郁上,我看到他的灵魂向我走近。第二次来,赴风的约会,我的心敞开着,我在迎接他的灵魂与我的梦相聚。风的陶士在我周围游弋,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惊慌,那种又担心又期待的惊慌。

  风要了咖喱鸡饭和大排饭,他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目光抚摸着我的心跳,雨儿,你喜欢这里吗?我点点头,有些傻傻的。

  峡谷中野莓的红在我血液中大片大片地翻腾,如泛着歌声的流波,穿越迷雾飘逸的缝隙,与灿烂的阳光一起开放。成熟的粟橡子挂满叮叮当当的风铃,告诉我蘑菇的白色芳香,正从峡谷的嘴角汩汩涌出。

  风望着我,梦幻迷离,雨儿,我记得你,记得你嘴角的痣,在前世的雨中,我拥抱过你。我的心霎时破碎,风,是真的吗?你真的见过我吗?真的,我见过你。那天你一出现,我就知道我注定的宿缘即将上演。风的眼神云烟密布,忧郁深邃。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场宿缘,我期待的宿缘,竟然来得如此真切。

  我们行走在红尘之中,遇见无数生命中的过客,无论他有多英俊倜傥,无论他有多万贯家财,无论他有多爱你疼你,都无法撞开你情感的大门,而那个你等待的人,尽管他平凡得会很快淹没在人海之中,却能轻易闯进你的禁区,让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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