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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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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搏?搏什么?”

    提到赌字李逵也来了精神,径直嚷了起来:

    “来来来,李爷爷开盘口,拿刀的与拿枪的一赔一,来来来啊,兄弟们买定离手啊!”

    此时前后左右都是宝玉所部,人人都与李逵混得烂熟,见宝玉也没什么要制止的意思,不禁一拥而上,争相下注,不多时统计结果一出来,竟是买拿枪胜的占了一半多,这只因为这些人都是经历过真刀真枪的老行伍,深知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宝玉与赵云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将注下在了拿刀的人身上。

    而此时拿枪的已将拿刀的逼得节节后退,他枪头虽已被拆去,上面裹的是一层蘸了石灰的白布,但每一枪,每一刺都是恰到好处,就仿佛一只蜘蛛在从容不迫的编织着一张大网,它的对手或是直撞上网被粘住,或是退无可退遭困死,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陡然红缨闪动,那人跃在空中若如飞龙在天,长枪直刺而出,看上去气势磅礴,灵动非常,就连同为使枪的赵云也脱口赞了一句好字。

    宝玉却笑了。

    …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笑意。

    用刀的人手忽然一抖,手中练习用的木刀忽然折成三截,分为上中下三路直射空中的对手。眼见得白灰纷扬间,这用刀之人取的角度极刁,使枪的大惊之下,回枪磕飞了上路与下路激射过来的断刃,终究胸腹之间狠狠的挨上了一记,照理说此时胜败已分,只是那拿刀的却还抢上一步,趁他在空中重心不稳,借势一个旋身重重一肘砸在了对手的前臂上。

    …连宝玉这里也能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骨折声。

    赵云轻叹了一口气:

    “这人的手臂算是废了。”

    宝玉却淡淡道:

    “此人兵器已损,若不心狠手辣些下此毒手,那么若是持枪的缓过一口气,厚着脸皮再扑上来,又是一场不明不白的大糊涂官司。与其冒这等风险,不如先下手为强免却多少烦恼?”

    赵云默然了半晌,沉声道:

    “公子说得是,赵云谨记教诲。”

    宝玉微笑道:

    “这不过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哪里说得上什么教诲,只是子龙你素日里对敌之时有些手软,我其实真正想提醒你的是,你的命并不是你自己的,而属于你的妻子和冤死的老父,只要你时刻能想起这点,那么我便放心了。”

    宝玉一面说,一面向着李逵伸过手去。纯熟的打了个响指,李逵苦着脸递了一叠银票过来,宝玉哈哈一笑:

    “没想到我也有赢钱的时候。”

    李逵哭丧着脸,一腔牛气无处发泄,眼见得那运刀的武将洋洋得意的在同僚的簇拥下回归坐位,不禁开声骂道:

    “暗箭伤人的贼厮鸟,带契爷爷输钱!”

    想李逵的嗓子是何等大声,这一下顿时连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人脸上如何挂得住?顿时怒目看来,李逵乃是何等人物,除了宝玉典韦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的,也挑衅的回望了回去,宝玉见了喝道:

    “铁牛,你干什么!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逵在宝玉面前也不敢放肆,应声垂头低声道:

    “那厮好生无礼,直拿一双鸟眼瞅我。”

    宝玉皱起眉头道:

    “旁人瞅你干什么?你又不是漂亮娘儿们。”

    这话一出,旁人都笑。李逵只得闷在一旁不作声,宝玉待他一个人呆了会儿之后,却也行过去温言宽慰,又将他输的钱退了给他,这黑厮本就是直性人,哪里会真生什么气,也就一笑而过。

    只是此时却有一个高傲的声音道:

    “方才是谁,口出狂言,辱我下属?”

    这人说话方式很是奇特,一句话分成三次说,而一次一顿,中间的转折处仿佛是被刀子斩过一般,干净得毫不拖泥带水,他的身后跟着五名武将,方才获胜的人走在最后,而令得宝玉暗自心惊的是,张辽竟然也在五人中仅排到第三。若是他们的坐次是按个人的实力排列,那么这个人手上掌控的实力实在不在自己之下。( )

 第一百三十章 变数

    他也不看那个人的脸。 /

    宝玉的目光盯在这个人的脚上。

    盯着他举步的动作。

    这个人每一举步,他身旁的人便也随着举步,前行。仿佛他的脚步里自有一种使人不得不跟随的力量,而他每举一步,足下的泥土便随之下陷少许,可见他身上一定配有极沉重的兵器。

    ——而且应是神兵利器。

    这人是谁?十四皇子什么时候,得到了如此强助?

    宝玉在心中掠过一个乍惊的念头。他虽不抬头,却已感受到这陌生对手在气势上的步步进逼,紧紧相迫,他清晰的感受得到,自己若是退让一步,他便前行一步,直到自己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他也会一直进迫得彼此必然有一方粉身碎骨为止。

    他们两者的关系,就仿佛是光与暗,水与火,是不容妥协或更是不能妥协!

    宝玉的视线缓缓上移。

    他看到了一条纹着虎形的绸裤,裤色呈黑。

    他的心中已有些知觉的明悟。

    再往上,便是一把亮金的刀鞘悬挂在腰畔。

    宝玉立即在心中证实了自己的推断。

    据说以前纳兰在年少轻狂之时,曾经热切的追求过一名女子,这女子当时号称京师第一美人,但最终嫁的却不是纳兰,而是一名功勋之后,名叫多睿。

    此人先祖乃是为清朝立国功不可没的多尔衮地嫡系子孙,虽然多尔衮死后遭顺治唾弃,只是他在军中的威望也无人能及,这人本就极有才干,因此凭借其祖先的威望在军中更是呼风唤雨,如鱼得水,只是因为当今皇帝不喜于他,故才一直都被变相的拘禁于盛京。

    就在这种仕途不顺的情况下,纳兰竟然还是在情场上没有争过此人,而且败得心服口服。此事尚常为醋意大发的苏小小所提及,因此宝玉知之甚详。

    而多睿的妻子的姐姐,便是当今皇上的贵妃,育有一子,排行十四。名为弘栎。

    他们口中的多睿地日常打扮,便正是佩一把沉重非凡的金刀,喜着一条虎纹黑缎裤!

    宝玉依然不抬头,淡淡的道:

    “皇上虽有严令叫我约束部属。但贾某就算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多睿冷漠而略带讥诮地目光在宝玉身上停留了一下:

    “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团练使?也能惹些什么事出来?”

    这句话说得无理至极,四下里都是跟随宝玉北征的旧部。一齐对之怒目而视!多睿浑无所觉:

    “怎的,方才有胆子说话。眼下便无胆出来,呆在这里做缩头乌龟?”

    李逵何时受过这等肮脏气?怒吼一声便站了起来,大步跨前,醋钵大地拳头携了一股劲风便砸了过去,只见多睿身后排在张辽之后的那名将领嘿然出声,一掌拍出便抵在了李逵地拳头上。两人同时为大力所反震。踉跄后退了数步。

    ——这还是宝玉第一次见到,李逵除了对上典韦,斗上蛮力与人平分秋色的情形。

    多睿冷笑道:

    “你的手下就这点本事,也敢口出狂言?”

    宝玉缓缓抬头。终于看清了他的相貌,这是一个浓眉秀目的青年,眉骨和鼻骨都特别的高。但是唇薄而红,就像是樱桃。就是他的眼和唇使他的粗豪男子气概柔和了一半。

    “你是女人还是男人?”宝玉洒然一笑道。“你这模样不去唱唱花旦,实在有些可惜。”

    旁边人立时哄笑起来。宝玉的能耐之一便可以在瞬间能将人招惹得火冒三丈。多睿与他身后随行将领一齐将手握上了刀柄,宝玉地面上嘲笑之意依然,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多睿的肩头。

    要知道,人若是要出手伤人,无论他出脚或是出手,他先动的都一定是肩膀。

    多睿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强自忍了下来——毕竟率先动刀子的罪名谁都得好生掂量掂量——但是他口中词锋却丝毫不肯退让半分:

    “我听说金陵的贾二好大的名头,原来也不过只会口中说说而已。”

    旁边蓦的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贾二是不是只会口中说说,你多爷不会上去伸量伸量?”

    原来是无处不在地安明辉适时赶了来,不着痕迹的挑拨了一句。宝玉便在此时冷眼旁观四周情形,见海氏兄弟虽也发觉了这方剑拔弩张的形式,却不赶将过来劝架——照理说在这九王夺嫡的关键时刻,己方的任何实力有所瞬折都有可能影响到将来帝位的得失——海易兄弟的袖手实在有些耐人寻味。

    ——有人得意,自然便有人失意,这道理从古到今,乃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一眼看出了弘栎集团内部的矛盾,宝玉顿时心平气和,微笑道:

    “多将军乃是功臣之后,贾某怎及得上将军的雄才大略,自是甘拜下风。”

    众人顿时哗然,连安明辉也遽然动容,这还是宝玉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对人服软。多睿显然也未料到宝玉的态度竟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也是有急智之人,立即又再咄咄逼人的反问了一次: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大好,你再说一遍,说大声些。”

    这等于是要宝玉再公开亲口承认一次了。这一次他将话声放得特别响,惹得周围的人都转头过来关注此间。

    宝玉如何不知道他的用意,目光一闪,轻描淡写地道:

    “我说,多将军乃是功臣之后,贾某怎及得上将军的雄才大略,自是甘拜下风。”

    这一次他也说得颇为大声,不过说到“功臣之后”四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声音,意在讽刺多睿乃是承袭祖上余阴,自己毫无本领,而“甘拜下风”四个字更是说得阴阳怪气,旁人听了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不想笑的只有多睿与他的部下。

    他们接下来会怎样做?

    ——随着多睿猛然前踏一步,至少有四五十人一齐将手按到了腰畔的兵器上。

    然后——

    又放了下去。

    这只因为一个人站了出来。

    一个看起来似乎随时都在微笑,但仔细一看却是不怒自威的白净中年男子。

    ——大学士明珠。

    他站到了宝玉与多睿之间,平平淡淡地道:“你们两人暂且住手,皇上要召见你们,若是要打要杀,等皇上召见完了继续。”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若是那时你们还有心思打打杀杀的话。”

    这句本来说来是缓和气氛的话,落在宝玉与多睿耳中却各有滋味。

    听得雍正召见,宝玉倒是若无其事,他虽然官职卑微,却依仗了是国戚的身份,整日里面君的机会也不知凡几,在雍正面前也极放得开。但对多睿而言,在记忆中寥寥几次面见雍正后的结局大多都是以不愉快而告终——毕竟其祖多尔衮曾与当时的皇太后孝庄有染,雍正一见到他,难免就得想起前几代人的这起**丑事,便是再如何赏识他心中也先淡了三分。

    但此次令人大出意料的是,听两人将纠纷的原委说完以后,雍正对于多睿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两句,言辞间颇为温和。相反的十句说话中有九句都是针对宝玉而言,直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伏在地上不敢作声,最后更似是怒火冲天,干脆拂袖而去,也不让宝玉起来,直将他留在了大帐中。

    多睿用轻蔑而得意的眼光看了宝玉一眼,掀帘出去了。宝玉看似还被雷霆君威吓得呆了,在多睿出去的时候嘴角却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他看了看外面日头还正旺,干脆在地毯上先是坐下,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后摇了摇头,按了按柔软的地毯,接着平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竟在此处补起午觉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宝玉朦胧中忽然觉得脚上有些疼痛,勉强睁眼一看,眼前人一张清水芙蓉也似的脸面上满是怒容,不是淑德还是谁,这女子怒道:

    “贾宝玉!你简直目无君上!皇上罚你在帐篷中跪着,你你你你你竟然偷懒睡着了!”

    宝玉伸了个懒腰,依然躺在地毯上,不经意地道:

    “浮生偷得半日闲,皇上这是体恤我等这几日过于劳累,特地给我这个机会…”

    他说到此处顿住,话声也有些不自然起来,淑德忽的生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穿的是裙子,宝玉横躺在地板上,自己的裙底风光岂不是被他一览无遗?顿时又羞又气,死死咬着下唇,一脚便揣了过去。

    宝玉哪里会让她揣中,一个翻滚便躲了过去,淑德一方面要捂着裙子小心翼翼的避免**,一面还要跟上宝玉滚动的身形,哪里踢得中他?(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合分

    两人这么一打闹,不可否认的是淑德也是少有的美人,宝玉顿时满眼都是诱人的曲线。斯时天气正热,见身前女子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宝玉一个按耐不住,伸手出去便在淑德丰满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后者想避哪里避得开去,一时间肌肤直接相触,两人都有些因为触电而失神的感觉。

    兰蕊怔怔的立了一会儿,也不抗拒了,任宝玉在自己美丽均称的腿上来回抚摩着,眼中却淌下泪来,宝玉自然也觉得扫兴,于是便自住手,没好气地道:

    “你既不愿,我不碰你了便是。”

    兰蕊听了这等没情没意的话,本来都是无声饮泣,干脆哭出声来:

    “你这没良心的!活该被父皇千刀万剐,我听值日的小德子说皇上对你大发雷霆,好心好意的巴巴赶将过来想为你说情,哪里你不但不领情,反而跑来占我便宜!你…你!”

    说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宝玉听她这么一说,也自觉有些孟浪了,也坐到她身边柔声抚慰道:

    “好妹子,这可不能怪我。”

    淑德听他这般说来,心下越发恼怒:

    “这还不能怪你!难道是我不好?”

    宝玉反而郑重其事的大点其头:

    “是啊,这只能怪妹子你闭月羞花,我定力又差,一个不小心便自把持不住。唉,下次咱们公主要来见我。还是趁早带个面罩是正经事。”

    兰蕊本是在哭,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几乎要”破涕为笑的表情。

    这种神情极难捕捉,但又极美,少女最美的时候,往往就是这种如白驹过隙,难以捉摸的神情。

    兰蕊本在哭,听到了意中人的一句赞美,虽然有些明显的欺哄意味,转成了轻嗔。但又不愿笑出来,只能强自忍住。这从恼怒转成薄怒。再由薄怒变化为轻嗔的少女风情,直把宝玉看得有些呆了。

    ——但是真呆还是假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至少在兰蕊的眼中,有男子为了自己的容颜发呆——何况这男子还是自己心仪的对象——这便已心满意足。

    她也学着宝玉的模样在地毯上就地坐了下来,拿手轻抚着宝玉额前的乌黑柔软的头发,只觉心中说不出地平安喜乐,忽然又念起一事,颇有几分担心地道:

    “你方才真的敢睡着,我还很少见阿玛发那么大的脾气。你就真不怕阿玛把你给杀了?居然还睡得打呼噜,你真是厉害你。”

    宝玉笑笑,反问了一句:

    “是令妃教训你的时候多些,还是庆妃?”

    兰蕊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道:

    “当然是额娘教训我得多些。令妃只是我的姨娘,她责罚我干什么?”

    宝玉微笑道:

    “那么是令妃爱你多些,还是你额娘?”

    兰蕊开始有些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阿玛若是心中不在意你,或者无心用了你,责罚你做什么?直接委派你去边疆…”说到这里兰蕊语气一顿脸一红。“不!直接把你拉到宫里来,喀嚓一刀就叫你在我身边当差。”

    宝玉笑笑道:

    “你这么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喀嚓一刀?再说,我要在你身边当差,也不用先切掉啊,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一面说,他的手已去握住了兰蕊的纤手。兰蕊感觉着他的体温,呼吸着他的气息,任随宝玉的另外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肩头,再缓缓的滑下,随着宝玉魔掌的轻揉细抚,一阵阵难以自制的快意刺激得淑德轻声**,一阵意乱情迷之下,无力的按住了宝玉的手,别过了脸去道:

    “是阿玛对我…不,是海哥哥那日里同他弟弟打趣说的,我之前不知道,后来问了他们好久才说了出来。”

    宝玉的手的温度顿时冷了下来,他轻轻的松开了淑德的手,眉头一皱,站起来面无表情地道:

    “公主殿下若无吩咐,小将便要告退了。”

    说完便毫不留恋的松开手大步行了出去。

    他这样说变脸就变脸,这可怜的女孩子一时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怔怔地坐在原地,此间帐篷中片刻之前还春色无边,只是短短数息之间,柔情蜜意就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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