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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得过且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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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芙丝蒂娜耸耸肩,“如果这镜子展示的是真实,那我只要知道她没事就好了,反之如果这镜子展示的仅仅是我心中的祈愿,那再看下去也毫无意义,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的想法。”
厄里斯魔镜可不是白雪公主里那面无所不知但全篇都用来寻找‘最美’的魔镜,它展示的只是心中的渴望啊……芙丝蒂娜叹息,算了,总之,不是件坏事,而且如果真是直接反应她的所想那她看到的应该是何幽是无限恐怖里混得风生水起才对,扯不到网王上头,所以厄里斯魔镜起码在这件事上反应的应该是某个世界的真实……吧?
唉,人心真难琢磨,自己的也一样。芙丝蒂娜高兴完了又开始唉声叹气。
住校总会有夜游的时候
哈利好笑地看着芙丝蒂娜难得这么多变的表情,一边拉着她往回走。
“你也不看了吗?”芙丝蒂娜奇怪。
“不,”哈利摇摇头,“我看到的是我死去的亲人们,包括我的父母,与其在这里看我不可能偷走又不知道是不是一直会留在此处的大镜子,我还不如去找认识我父母的人问问看有没有照片。毕竟巫师界照片中的人也是会活动的不是吗?”
在他很小的时候哈利是羡慕达力的,即使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算不上出色的人,甚至在对达力的教育上由于过于宠溺也算不上出色的父母,但仅仅是那份宠溺与温暖却就足以让哈利向往了。
如果他也有父母就好了。那时哈利总是这么想着,缩成一团,默默流泪,直到认识派因一家。
无论是女儿控的米尔德蕾德阿姨指使着他往防狼利器的方向发展,还是克拉蒙特叔叔在他情绪低落的时候明明确确地告诉他他们就是他的家人,以及最重要的,芙丝蒂娜一直陪在他的身旁,哈利渐渐地不再执念于他再也不可能碰触到的父母,虽然偶尔也会想念,虽然在噩梦过后也会心伤。
但是,比起已经失去的,他更在乎的还是他所拥有的,现在的他所能把握的实在太少,于是哈利从来珍视每一点每一滴,从不疏忽。
没有得到已经让他痛楚,如果得到后再失去,哈利不认为自己能够承受。
关于那面神奇的镜子,哈利第二天告诉了罗恩,换来了罗恩少年的抱怨:“你们居然抛下我。”
“瞧,罗恩,”哈利表情甚是无辜,“隐形衣藏三个人的话有点挤。”
“好吧,”罗恩勉强接受这个理由,然后期待,“今晚上带我去看看吧。”
“为什么一定要晚上呢?”哈利啼笑皆非,“反正镜子放在那里,要看的话白天不是更好吗,那里又不是禁区。”
“那样就没有冒险的乐趣了啊,”罗恩急道,“而且我也想试试隐形衣。”
“好吧,好吧,”哈利安抚着他,“那就晚上去吧,芙丝蒂娜,你呢?”
“我要睡觉。”她对夜游没有偏好。
再一次从厄里斯魔镜前走过,哈利看到的依然是自己的血亲,不过太清醒地知道这仅仅是幻象,哈利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把镜前的位置让给了罗恩。
在罗恩为着当上男学生会主席的自己惊喜时,哈利突然发现有一股视线落在他们俩身上,不,应该说是落在他的身上,从走进这间教室起就有的,只是太隐蔽,以至让他现在才意识到。
是谁呢?哈利微微闭眼,迅速回忆昨晚来到这里时的情景……有人,同样的视线。
芙丝蒂娜没有提醒他,那么就是要他自己判断的。哈利睁开眼,微笑,有了决定。
“晚上好,先生。”第三天的夜游,哈利忽视掉罗恩的哀怨,再一次拽上打着呵欠的芙丝蒂娜,走进了那间废教室。
这一次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墙边一张桌子上的老人,邓布利多校长。
扯下隐形衣,哈利招呼道,虽然那位长者的视线让他知道即使他们披着隐形衣也一样是面对面相互直视的效果。
不愧是被公认为当代最伟大巫师的人呐。
“晚上好,哈利,派因小姐。”邓布利多温和地说道,“我想你们今晚是专程来看我的?”
“因为校长先生似乎愿意解答,所以我想问问看。”哈利柔软微笑,看上就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
邓布利多咯咯地笑了起来:“哦,是的,我当然愿意解答你的疑问,虽然,”他停下了笑声,脸上依然满是笑意,“我想你只需要我的一点小小的确认。”
哈利满脸无辜。
“好吧,”邓布利多又笑出了声,“那么首先开始第一个问题吧。”
“第一个问题,”哈利顿了顿,带上恶作剧一般的笑容,“虽然迟了一天,不过我补送的圣诞节礼物,校长先生您喜欢吗?”
“哦,非常漂亮的缎带,”邓布利多大笑,“你是对的哈利,它和我的胡子很称,事实上我准备在大家都返校的那天晚餐时分系给大家炫耀一下,你看怎么样?”
“请务必不要说出那是我送给您的。”否则哈利担心他的审美会被大众质疑,更糟的是会被与这位校长先生同处一席的教授们尤其是某位向来就看他不顺眼的大人惦记。
“真遗憾,”邓布利多作惋惜状,“不过我会保密的,如果,”他顿了顿,定定地注视着哈利,“这是你的决定。”
“是的,”哈利点头,稳稳回应着校长先生的视线,“这是我的决定,邓布利多校长先生。”
您有您的判断,我有我的决定,可以的话,请和平共处却互不干涉,即使我不会言听计从,但我保证,至少我不会成为您计划中的障碍。
“那么,”邓布利多几不可查地叹息了下,却并不坚持,“下一个问题是什么呢?”
“我的父亲,”哈利收敛了笑容,“他将隐形衣交给您是因为他已预知自己的死亡吗?”
这三天来他翻了不少关于隐形衣的书,更向韦斯莱家在校的四兄弟仔细询问,得到的结论是他手中的这件隐形衣过于神奇了,并不是能随手借出的,而且战争中这样一件东西所能提供的助力可想而知,借给别人,要么是因为那人处于更危险的境地又值得帮助,要么,就是自己已经完全不需要,不用也能毫发无伤,或者,用了也一样只能一死。
“哈利……”邓布利多几近呢喃,终于疲惫地闭了闭眼,“是的,因为预言。”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以及与其紧紧牵手的少女,防备与信任之间,长者终究是偏向了信任,有些遗憾,也有些轻松。
“我可以知道多少?”哈利轻声问道。
“知道所有你看到的听到的推测出的以及直觉感悟的。”邓布利多回答。
“您不会直接告诉我是吗?”哈利试探着再进一步。
“事实上,”邓布利多轻笑着摇摇头,“你所知道的已经比我预计要告诉你的多太多了。这样对我的计划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不过,”他看着哈利,比较着这个少年与他曾经熟知的人们,“我希望我能相信这种偏离能带来更好的结果。”
“……您的坦诚让我惊讶,先生。”哈利下意识握紧了左手,芙丝蒂娜的回握让他平静了下来。
“我,也很惊讶。”邓布利多的视线再次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轻声道,“让我看看你们能走到什么程度吧,让伏地魔的阴影从巫师界彻底消失,这个目标,如果能用更小的牺牲来达成,我会非常愉快地从头布置我的计划,全部推翻也可以。”
猛然之间压力骤增责任剧翻,哈利觉得自己背上冷汗直冒:“先生……”
“好了,”邓布利多恢复了和蔼的笑容,“时间已经很晚了,即使是假期也该早些休息的,尤其是作为还在长身体的孩子。”视线在两人的高度差上徘徊了下,让哈利哽住,怨念:
男孩子本来就比女孩子晚发育,现在矮一点很正常……应该是吧。
看着两个孩子披上隐形衣离开的背影,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将哈利放在他的姨妈家,除了不让他因为他根本不记得的事情所赢来的光环而自得高傲外,还为了巩固血缘魔法,另外,最重要的,提供一个相似的环境。
一个与伏地魔曾经经历的极其相似的成长环境。
虽然不是孤儿院,却有着更加苛刻更加畏惧魔法的亲人,同龄人的排挤,展露出魔法天赋后对魔法的向往与无法融入麻瓜世界的迷茫。
这样一种环境中长大的人,在接触到巫师界后,在接触到所有人都跟他一样的巫师界后,在对救世主的期待中,他会努力抓住这份温暖与认同,不惜一切地守护这个世界,任何想要破坏的力量,他都会抗争,而对于夺去他父母让他童年苦楚的那个人,他更会仇视然后决不妥协。
相同的环境,只因为有着明确的敌人,于是走上截然相反的道路,以同等程度的执念对撞,这样才能彻底毁了那个人,那个自称伏地魔的人。
只有经历相同的环境,才能真正理解,也唯有真正的理解,才能完全摧毁使之土崩瓦解再无回旋的可能。
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邓布利多叹道,可是却出现了一个派因家。
没有血缘的联系,却更像家人,相同的力量让哈利在疏离麻瓜界之前便找到了依靠,即使他的姨妈姨父对他不好,他也能放低了姿态让相处时的气氛缓和。
并不执拗,并不强硬,但却坚定,但却从不迷茫。
因为他已有了栖息之处。
在知道哈利与派因家走得很近,在知道哈利的性格没有按照他预期中的成长,邓布利多想过要干预,但走到女贞路,看着与派因一家相处时哈利那清澈的眼睛,他终是放弃了。
这样也好,他想,即使没有嫉恶如仇,即使比起巫师界来对哈利而言更重要的还有一个麻瓜家庭,但只要这个孩子的眼神里述说的是守护与珍惜,应该就不会有问题的。
相同的目标,如果能以更轻快的方式来达成的话,那当然会更好。
不要让我失望啊,哈利,邓布利多放弃了插手,默默离开女贞路。
在意外的地方,遇上了意外的温暖,这样的运势,哈利,请珍惜,并充分使用吧。
一个格兰芬多,一个有着拉文克劳的钻研赫奇帕奇的沉稳斯莱特林的狡黠以及格兰芬多的坚定果敢的格兰芬多。这样的哈利·波特,这样的救世主,邓布利多承认事情有点失控,但他依然沉默地观察着,看着那个孩子在进入巫师界后迅速地吸收知识,看着那个孩子不因为传言而疏远斯莱特林,看着那个孩子面对明显的憎恶依然微笑,看着那个孩子在厄里斯魔镜前,毫不动摇。
连厄里斯魔镜都无法蛊惑的心性啊……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邓布利多叹服,不是没有渴望的,但却如此清醒地看到现实,在现实中来稍稍靠近些渴望,却绝不会沉迷于虚幻,这样的心性啊……
即使是他,即使是被称为当代最伟大巫师的他,邓布利多回头看向厄里斯魔镜,苦笑,也不敢说能做到啊。
如此地镇定,即使面对生命危险也可以嬉笑,因为那个女孩在他的身边吧,想到两人交握的手,邓布利多有些欣慰,有着那份珍视,哈利就不会偏离方向,即使他走偏了,派因小姐也会将他拉回来。
哦,不,邓布利多突然笑了起来,应该说,如果哈利走偏了的话,派因小姐绝不会拉他,她只会冷冷地瞪着他,然后哈利少年就会清醒过来,乖乖回归,赔礼道歉,继续前行。
很好的朋友呢,即使有点小秘密。请继续相互扶持相互提醒着走下去吧,不要让他失望啊。
平静之下也会有暗涛汹涌
在圣诞假期剩下的日子里,哈利没有再披着隐形衣夜游,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睡得安稳,因为他开始做噩梦,一遍遍地梦见父母在突如其来的绿光中消失,同时还伴随着很响的声音在嘎嘎怪笑。
这个梦他并不是头一次做,从他有记忆起就会时不时地来上一场,但也许是从厄里斯魔镜中清楚地看到了父母的面容,梦中的景象更为明晰了,也更让哈利窒息。
他几乎每天都浑身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
有什么在他的周围蠢蠢欲动,哈利直觉感到,却毫无头绪。
“我并不认为我的神经有脆弱到仅仅看见我父母的容貌就崩溃的地步,”哈利将头埋在芙丝蒂娜的肩上,疲惫地说道,“一定出什么问题了,在我的周围,一定有什么在往糟糕的方向变动。”
“这会影响到你吗?”芙丝蒂娜问道。
哈利勾了勾嘴角:“会让我精神不振,仅此而已,我的脑子并没有混乱,至少我知道你现在该跟米尔德蕾德阿姨通话了,等阿姨她主动联系你的话,你又得花大量时间来说明你没有遗忘她。”
“唔,你确实还没糊涂,”芙丝蒂娜一把把他的脑袋推开,顺手将双面镜从哈利的衣兜里拿出来——这东西一般都是哈利带着的,因为芙丝蒂娜的衣兜已经腾了一个出来专门作为布伦达的窝——开始例行家庭沟通时间。
其实芙丝蒂娜很清楚哈利的问题缘由,因为奇洛教授,或者说,因为奇洛教授后脑勺上的那个东西。
当他们头一次在破釜酒吧遇到这个人时,他主动跟哈利握手,毫无损伤,更不要说畏惧。
哈利身上的保护咒语并没有在那时对其敌人产生排斥反应,芙丝蒂娜一度以为是因为她的到来而产生的蝴蝶效应,比如因为哈利留宿派因家的时间过多,于是削弱了那个魔法——她不记得在原著中哈利和奇洛教授的初见面是个怎样的情况了。
不过现在看来,恐怕是因为那时奇洛教授还没有跟伏地魔先生融合完全,而现在,却正是融合的时候,伏地魔先生应该已经能够控制身体了,只要奇洛教授让出控制权。
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来控制,这需要怎样的一种胡闹精神。基于这一点,芙丝蒂娜对奇洛教授还是挺佩服的。
不过,其实最麻烦的还是哈利脑袋里的那个魂片,它将哈利跟那个人联系得太紧了,至于说那魂片会不会喧宾夺主芙丝蒂娜倒是不担心,因为意外而产生的魂片能有多少杀伤力?甚至即使是小心分离出来的魂片,芙丝蒂娜也不认为其会有能力跟原主人抢身体。
灵魂,只有在完整的情况下才能发挥出最大的能力,哈利体内的那个魂片要赢过哈利,唯一的希望就是蛊惑哈利自己交出控制权,就像现在的奇洛教授,但以哈利现在的心性而言,这是没什么可能的。
基本上来说芙丝蒂娜是不相信有永生的方法的,也没有打算对哈利脑袋里的那个魂片做什么,只要哈利能控制住他自己,那玩意就不足为惧。
把伏地魔先生的主魂和其他六个魂片消灭就行了,即使灭不了主魂,灭掉六个魂片也够本儿了。
开学后,魁地奇训练也再次开始了,格兰芬多的严苛训练在伍德得到某个消息后更上一层楼。
斯内普是下场比赛的裁判,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的比赛,只要格兰芬多赢了就能顺便击败斯莱特林赢得学院杯的比赛。
不知道要达成怎样一种优势才能在裁判绝对偏心敌方且不在乎被大众指责偏袒的情况下获胜呢?哈利对此挺感兴趣,不过看在队长还有队友们以及所有得知此事的格兰芬多都为着这个消息而愁云惨淡的份儿上,哈利只将这份兴致跟芙丝蒂娜分享。
“加油吧,少年,”芙丝蒂娜鼓励他,“输了也不要太难过。”
哈利耸耸肩,毫无压力:“大概没有人会认为在这种条件下格兰芬多能赢吧。”
真可惜他们格兰芬多没有一个肆无忌惮偏心眼的院长,不然哈利真想撺掇麦格教授也参与一下的,可惜啊,这位公正的格兰芬多领头狮就算心里偏袒,表面上也一定会做到不偏不倚的。
“伙计,你一定要当心斯内普谋杀你。”在哈利准备比赛前,罗恩悲痛欲绝地说道,被赫敏用一本砖头厚的书狠狠砸断话尾。
“放心去吧,哈利,”赫敏紧握着她的魔杖,“我们不会让人阴谋得逞的,不管是不是斯内普教授。”
“是,是。”哈利轻笑,在这之前为了让他不参加这倒霉比赛赫敏已经建议过他假装摔断腿而罗恩建议他真的摔断腿,“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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