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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寒士-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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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汪依依不舍道:“子重、英台、幼度三位明日便要各自回乡,良朋聚会亦难得。”

    陈操之道:“明年春正月初八便是德泽兄的佳期,我等自要来讨一杯喜酒喝,到时又可聚会。”

    孔汪笑道:“幼度兄是明年三月的婚期吧,是在东山还是建康举办婚礼?”

    谢玄看了其姊谢道韫一眼,答道:“是在建康。”

    孔汪、虞啸父皆道明年去乌衣巷一醉方休,二人皆避而不谈陈操之的婚事,都想陈操之此番与陆氏交恶,娶陆氏女只怕更是难上加难了,至于祝英台要娶谢道韫,谢道韫至今不嫁,莫非也象陆氏女郎苦等子重一般等待这个祝英台?而且虞啸父、孔汪经此夜长谈,都觉得这个祝英台才华横溢,让人敬佩,论才学尽配得上谢家女郎,而且看谢玄对这个远房表兄也是相当敬重的样子——

    十五日辰时,虞啸父、孔汪还有会稽郡、山阴县自内史、县令以下的官吏近百人为陈操之送行,卧龙山的数十名学子也来相送陈操之,有十余个学子向陈操之表示意欲拜陈操之为师,随侍左右,陈操之赶紧拒绝,说他年后就要入西府,方今家国未宁,尚不是开堂讲学之时。

    谢玄、谢道韫今日要回东山,东山近而钱唐远,所以姊弟二人也来送陈操之叔侄一程,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山阴城西门,陈操之心细,见谢玄似有欲言又止之意,便近前执手问:“幼度,有何事要说?”

    谢玄却又摇头:“无事。”

    谢道韫问:“子重,明年参加了孔德泽婚礼,一道进京否?”

    陈操之微笑道:“那是当然。”又问:“我与安道先生合作的东山行乐图现在就由两位带去吗?”

    谢玄道:“明年入京,子重亲自给我三叔父吧。”补充道:“此画莫让我三叔母见到,子重那几个女伎画得实在妖冶。”

    谢道韫没忍住,破颜一笑,赶紧以袖掩面,清咳几声,拱手道:“子重,就此别过,我二人也要赶路呢。”

    宗之、润儿都来向谢道韫道别,小兄妹二人这些日子与这位祝郎君相处日久,觉得祝郎君虽然有时比较冷淡,但小兄妹都可以感觉得出来祝郎君对他二人很好,有时丑叔不在,他二人有学习上的疑难向祝郎君请教,祝郎君总能解答得极好,这让小兄妹二人很佩服——

    润儿道:“祝郎君,明年入京顺道也来陈家坞小驻哦,可以登九曜山、游明圣湖,上回祝郎君太忙碌了。”

    谢道韫很喜爱陈操之这个侄女,俯身道:“好,一言为定。”

    陈操之向众人别过,他与宗之同车、润儿和小蝉、雨燕同车,冉盛领着二十名军士跟随牛车而行,还有一辆牛车是会稽郡署赠送的,车上有钱五万、绢五十匹,这是晋朝官场的惯例,官员上任、离任,皆征“迎送旧典”税,俗谓“迎送钱”,陈操之、谢道韫来会稽复核土断,也算是上任、离任了,本来不止这些钱帛,还是陈操之要求“迎送钱”减半,这种官场惯例是不能打破的。

    腊月十五的天气,气温在冰点以下,沿途见鉴湖水都结了冰,呵出的气白蒙蒙一片,陈操之、陈宗之叔侄二人盘腿坐在车厢里,说些经史故事、家常琐事,宗之不是不善言辞,他只是在有些人面前不愿意多说而已。

    午时陈操之一行在山阴西郊小镇青甸用餐,青甸是鉴湖最西端,过此便出了山阴地界,稍事歇息便又启程,小婵忽然过来说道:“小郎君,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陈操之问:“何事?”

    小婵道:“昨夜小郎君与祝郎君他们夜谈时,祝郎君的侍婢柳絮悄悄对我说,祝郎君是本月十六生日,二十岁大生日,祝郎君不让她声张,但柳絮说应该让操之小郎君知道,今日一早我本想对小郎君说的,迟一日吃了祝郎君的韭叶水引饼再回陈家坞也没什么,可是一忙乱起来就给忘了。”小婵有些愧疚地问:“小郎君,怎么办呢?”

    陈操之心道:“英台兄是明天生日啊,应该和我说一声的嘛,晚一日回钱唐又无妨,嗯,早间谢幼度也是想对我说的,却又迟疑未言。”想想那日谢道韫为他准备的韭叶水引饼,这样真挚的情感能不珍惜吗?便道:“小婵、雨燕陪着宗之、润儿在这青甸小镇歇一夜,小盛也留下,我带两名军士赶上去为祝郎君庆祝寿诞,明日午前赶回。”

    冉盛道:“阿兄,让我陪你去,军士无马,行不快。”

    润儿道:“丑叔,代润儿和阿兄祝福祝郎君哦。”

    陈操之叮嘱荆奴、来震等人照顾好宗之和润儿,与冉盛跨马回山阴城,路上北风凛冽,比那次从东关小镇赶去谢氏庄园寒冷得多,冉盛口里不说,心里想道:“阿兄总是赶着去给人庆贺生日,上回是陆小娘子,这回是谢家娘子,阿兄不会辜负陆小娘子吧?不过这谢家娘子对阿兄真的极好,这次若不是她,阿兄真不好分身应付钱唐、会稽两头,嗯,谢咏絮道韫,这样有才学又能干的女子真是罕见,阿兄要是把花痴陆、咏絮谢都娶了那就太好了。”

    二人快马赶回山阴城已是午后申时初,戴内史见陈操之去而复回,惊问何事?陈操之说有一重要事忘了对祝副使说。

    戴内史道:“谢幼度和祝副使今夜大约会赶到蒿口歇夜。”

    陈操之辞了戴内史,与冉盛纵马出城,沿鉴湖南岸奔驰,蒿口距山阴四十余里,二人赶到蒿口时天已全黑,蒿口小镇的稀疏灯火在寒夜里让人格外感到温暖。

    小镇有两家客栈,分立小街两侧,陈操之问知谢氏姊弟一行就住在开源客栈,他与冉盛便进了对面的翰音客栈,进到客房急命店役备炉酒和纸笔,磨墨时才发觉手都快冻僵了,一砚墨磨浓,身手才暖和过来,提笔写了一张小书柬,给了店伙计二十文钱,让伙计送到对面客栈的祝英台郎君手上。

    翰音客栈的伙计持了书柬来到开源客栈,叫道:“祝郎君,哪位是祝郎君,小人有一书信要交给祝郎君。”

    谢道韫正与弟弟谢玄在客舍闲话,谢玄问:“阿姊,便让子重知道你明日生日又如何?”

    谢道韫道:“若子重是打算十六日回钱唐,那我会对他说,吃了我的韭叶水引饼再走,现在呢,我不愿意他为我的生日特意耽搁一日。”

    谢玄对阿姊的脾气真是无可奈何,阿姊处处不甘人后,孤标傲世,唯独在陈操之面前就缩手缩脚,说道:“若子重知道他在阿姊二十岁大生日前离开,以子重的为人,他会感到歉疚的,阿姊难道就是要子重歉疚吗?”

    谢道韫“哼”了一声,嗔道:“阿遏,你可真啰嗦——”舒展腰肢作困倦状,说道:“我倦欲眠,你回房去吧。”

    谢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阿姊,明明喜欢子重,硬要装作是友情,现在子重与陆氏交恶,娶陆氏女更无可能,阿姊比陆氏女更适合子重——”

    这时,侍婢柳絮持了一封书柬来,说道:“对面客栈的小厮送来的,说要交给祝郎君。”

    谢玄接过来展开一看,剑眉一挑,眼有异彩,笑意从唇边迅速蔓延——

    谢道韫看着弟弟谢玄,问:“阿遏,笑什么?谁的书帖?”

    谢玄敛住笑意,将书帖递给阿姊,口里道:“无落款,阿姊自己看,我回房去了。”

    谢道韫见弟弟谢玄走得匆忙,狐疑地取书帖看,映入眼帘的是两行熟悉的独树一帜的行草,清峻峭拔,洒脱从容,这种字体当世只有一个人能写——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谢道韫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子重!子重从哪里写这帖子来?”

    谢道韫问柳絮,送贴的小厮何在?柳絮便去唤那客栈伙计来问话,伙计回答说是翰音客栈的一位姓陈的公子命他送来的。

    谢道韫压抑着内心的喜悦,问那陈公子何时到的?

    伙计答道:“刚到,两个人,一个英俊无比,另一个魁梧得吓人,骑马来的,手脚都快冻僵了。”

    谢道韫命人赏这伙计五十钱,伙计欢天喜地回去复命了。

    谢道韫看了柳絮一眼,问:“柳絮,你对小婵说起我的生日了?”

    柳絮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了阿元娘子,应道:“昨夜闲话时对小婵说起的。”

    谢道韫明白了,定是小婵路上记起对子重说这事,子重才冒寒赶过来的,内心跃跃如沸,表面上依然冷静,让柳絮给她束发戴冠,然后来到客栈院中,想想独自赴约竟有些羞缩,似乎与陈操之是久别重逢一般,纶巾襦衫难掩女儿心——

    谢道韫在院中踱了几步,让柳絮去请遏郎君,就说陈郎君有要事与他相商。

    对面翰音客栈的陈操之命店家取来一瓮佳酿,室内炭火黑红,酒壶里的酒气热腾腾散发醉人香味,冉盛连喝了三盏,胃暖身热,这才到店门前迎候谢道韫,就见对面开源客栈的大灯笼照映下,谢道韫姊弟联袂而来。

    陈操之正伏案书写,见谢道韫、谢玄进来,抬眼微笑道:“英台兄、幼度,请稍坐。”语气平静,好似还在会稽郡驿中一般。

    谢道韫、谢玄隔案坐下,谢玄见无人侍酒,便自斟自饮,要斟给阿姊,谢道韫示意一盏足矣,谢玄却是知道阿姊的酒量,阿姊受爹爹影响,酒量颇豪,自入西府,却很少看到阿姊饮酒,但今夜何妨醉一回。

    谢道韫不知道陈操之在写什么,应该是与她有关,为她写一则冰雪文吗?又想:今夕何夕,既见操之,喜何如之,更有何求!

    寒风从屋顶呼啸着掠过,客舍火炉温暖,酒香氤氲,有一种唯美、温馨的情调渗入骨髓,让人觉得这一刻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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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卷四 洞见 四十四、流水() 
翰音客栈送来的是普通的麻纸,和华亭陆氏庄园出产的上品黄麻纸没法比,较为粗糙,笔倒是不错,是小管狼毫,狼毫聚锋强、弹性足,毫锋与粗疏的麻纸接触,撇捺勾勒之际;时有滞涩之感,但书写起来却也别有奇趣——

    史载欧阳询不择纸笔,可以任意书写,各尽其妙,但以陈操之的体验,质地坚韧的纸张可用软毫、质地柔和的纸张宜狼毫、短锋不宜写细笔小字、长锋不宜厚重肥圆字体、枯笔作章草飞白为佳、软毫则行楷皆宜,而现在,他是以小管狼毫在粗麻纸上记曲谱,燕乐半字谱的弦索谱,灯火摇摇中,残缺的汉字、蝌蚪状的音符连绵而出

    谢道韫与谢玄围炉对坐,谢玄只顾饮酒,心里暗笑,阿姊与子重单独相处非止一日,今夜却硬要拉他一起来,嘿嘿,阿姊为官半载,还没忘了她自己是女子啊。

    谢道韫轻抿盏中新酿山阴酒,感着酒的温热和甘甜,眼望陈操之,陈操之笔不停书,忽而又眉头微锁,抬眼望着她,定定的看一会,又低头书写起来,若不是谢道韫看到陈操之是在写字,还会以为陈操之是在为她画像呢——

    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不管怎么样,只是在这简陋的客舍坐着,听北风低啸,感酒香炉暖,谢道韫就已非常欣慰,红泥小炉中的炭火不时有轻微的裂响,这样的气氛真是让人沉醉——

    一刻时后,陈操之将笔搁在砚台上,双手执着长长的麻纸,浏览一遍,待墨稍干,笑着对谢道韫道:“这是给英台兄的生日礼物,是现在献上,还是明早?”

    谢道韫道:“当然是现在,若待到明日,今夜则难眠。”

    陈操之便起身至谢道韫身前,将那卷麻纸双手递上,谢道韫接过,细长的眸子一闪,喜道:“是琴曲!”

    陈操之道:“这曲子英台兄定然似曾相识。”

    谢玄也雅好音律,善吹三十六管竽,便过来与阿姊连肩并坐,看那曲谱。

    谢道韫将麻纸曲谱摊在膝前,修长十指在膝头按捺拨揉作鼓琴状,忽抬头道:“这似乎是高山流水的后半段。”

    陈操之微笑道:“是也,曲名流水,共八节,英台兄且再细品,看与高山流水后半段有何不同?”

    古琴曲高山流水自汉代便已流传,并非伯牙弹给钟子期听的原曲,乃是后人托名而作。

    谢道韫复低头弹奏无形琴,她的蕉叶琴从乌衣巷带来了的,但上月底回东山就留在了庄园里,谢道韫今日未以黄连染手,双手在灯光炭火映照下莹白如玉,右手抹、挑、勾、剔,左手吟、绰、进、退,认真的样子真象是蕉叶琴就横在膝上——

    半晌,谢道韫舒展十指贴在膝盖上,说道:“这流水曲比之高山流水后半段更显结构精巧、繁复优美,第六、第八节的七十二滚指法更有洋洋乎若江河的风概。”忽然长眉一挑,问:“子重不会操琴,何以能改此高山流水曲?”

    陈操之道:“常闻英台兄鼓琴,耳熟能详,古琴、竖笛,音律一也。”

    谢道韫点头道:“我弹高山流水曲,常觉前半段比后半段逊色,子重将流水单独成曲,甚妙。”拱手道:“多谢子重惠赠。”

    谢玄却有些不喜,陈操之冒寒赶来可谓甚有情义,但书赠流水曲又是何意呢?知音高山流水、磊落两袖清风,子重与阿姊真的只有友情吗?

    夜深,谢氏姊弟辞归开源客栈歇息,出门时才发现雪花飘落,无声无息中屋顶地上已经朦朦薄白,天冷,雪随落随积。

    陈操之踩着薄薄一层积雪送谢道韫、谢玄出翰音客栈,谢道韫忽然道:“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明日就二十岁生日了,总以为自己还小啊,世事真是神奇,总有让人猜不透的结局。”

    陈操之想到自己两世为人,也很有感触,说道:“这世间总有不可知的神秘,纵有千古,横有八荒,生有涯而知无涯,我们是如此渺小而且无知,悲伤否?不,我们有良知,我们关注并珍惜世间之美,无论亲情友情、怜惜或者悲悯,这些美好的情感,乃至琴棋书画、花鸟虫鱼,都让我们感受到生命之可贵,我们希望并争取让这世间减少苦难,生年不满百又如何,我们来此世上一遭,我们努力过、相识相知过——”

    谢氏姊弟立定脚步望着陈操之,谢道韫眸光璨璨,心里涌起的是难以言说的感动,怕眼泪流下来,仰起头,细雪漫天而下,沾在脸上凉凉的温柔,雪之上、云层外,十五的圆月和诸天星辰宛在——

    十六日一早,天色微明,陈操之与冉盛洗漱毕,侍婢柳絮就笑嘻嘻过来道:“两位陈郎君,我家榭郎君请两位去食韭吐水引饼,我家榭郎君知陈郎君要赶着回去,特给店家赏钱,命店家早早准备韭叶水引饼。”又道:“我家榭郎君看到雪积了厚厚一层,很高兴,说会稽旱情可得缓解了,而且据我家三主母说,阿元,不不,我家榭郎君出生那日就是大雪天,今日虽在旅途庆生日,且喜有陈郎君这样的好友赶来,我家榭郎君很快活,一早起来笑眯眯的——”

    陈操之、冉盛踏着积雪来到开源客栈,与谢道韫、谢玄还有谢氏部曲仆役一道食用谢道韫的寿面,食毕,歇了一刻时,大约卯时末,陈操之便即告辞,上马欲行,却见东边一骑急奔而来,马蹄溅雪,行色匆匆,却是一名谢氏家仆,宽檐斗笠上一层的雪,喜道:“总算赶上陈郎君了,蕉叶琴取到。”下马,将包裹严实的蕉叶琴呈给谢道韫,却原来是谢道韫连夜命家仆赶去东山墅舍取琴来。

    谢玄笑笑的道:“总能这么巧,子重与我阿兄可谓心有契契焉。”

    谢道韫就在开源客栈檐下弹琴,陈操之立马听之,明朗轻快的前奏,仿佛远处溪流细细而来,曲折回旋,遇磊石则顿挫,逢开阔而潺缓,碎珠跳玉,渐汇渐大,大江九曲,奔流汤汤,智者动,智者乐水,对生活的感悟和对生命的体验,化作流水曲,罕有知音者,空劳流水声,而现在,知音在前,满庭积雪,流水曲岂空劳!

    午时已过,宗之、润儿在青甸小镇客栈用罢午餐又等了好一会,还不见丑叔和小盛回来,等待的时光好难捱,润儿对小婵、雨燕说道:“小婵姐姐、雨燕姐姐,我和阿兄想到镇东头等丑叔,顺便踏雪玩耍,好不好?”

    宗之补充了一句:“昨日来,看到东头有一片梅林,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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