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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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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的衙门完成赋税以后还能剩下不少填小金库来着,可惜……   
    “夏县的税额不是给齐知县调低过么……”我无奈扶额,“降低容易、提高难啊!秦晏不愿意背那骂名,只好先硬撑着了。”前任造孽,拍拍屁股闪人,却留堆烂摊给后人收拾。   
    关于财政的难题,东宫自然也一窍不通,他转移话题:不打岔了,刚才说到哪里?”   
    “运往帛阳的军粮。”我立刻提醒,我俩聊天跑题跑得也真远。   
    目前我火烧眉毛的是孙家店的人命案,而东宫此行关心的则是粮饷转运的真相。两件事八竿打不着一处,显然只能由我配合他了。   
    东宫点头到:“嗯对,本宫在京里接到消息,便跟着真人微服前来,打算探看一番。”   
    “亲力亲为,不是王者作风呢!”我小声说。   
    “……难得有机会出京透透气嘛,何况是秦晏你自己写的救助信,不重视的话,本宫会被记恨的!”东宫从怀里取出我写的那份密函,得意地晃了晃。   
    我嘟嘴:“在下可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哪。”   
    “才怪,一点小错都能翻来覆去念叨半天,而且过了一两年也会突然提起,这样谁还敢说秦晏行事潇洒?”东宫嬉皮笑脸,“本宫被你记上的,可不是一笔两笔呢!”   
    他还真有心了,我悻悻地想。   
第一百五十八节 总是忙得团团转   
    拉拉杂杂地神侃一通,不经意便见门外的人影晃来晃去,几度到门前,抬手欲敲门,又硬生生地放弃。   
    我指指门窗,对东宫道:“有人久候了,让他进来么?”   
    “哎?可是没听见传报啊?”   
    你以为是皇城里么,哪有那么周到的礼数?我答道:“应该是山寨的人吧。”   
    东宫喔了一声。   
    我见他不反对,便起身去开门,站得离房间老远以示恭敬的是齐云天齐师爷。他远远地行礼,我点头,招呼他进屋。   
    “齐师爷,你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东宫诧异地看着他。   
    啊,我只注意到他是齐云天,都没留神他的衣着是多么诡异。(你的认人方式才真是诡异!)   
    他一改山寨里的斯文装扮,穿了青衣,不戴冠只束,还在领口套了一圈奇怪的围脖头巾。要说是冰天雪地出门,还能讲得通,如今的天气不该出现这种怪异配搭了啊。   
    齐师爷十分紧张地说:“刚看见几个老乡亲,怕被认出来,赶快换了套容易遮住脸的行头。喏!”他扯起头巾来,把脑袋包得只剩双眼。   
    东宫哈哈大笑。   
    诈死的齐云天这趟重回夏县,可不要吓出人命才好。   
    “有什么事吗?”我问齐师爷。“是有事报告大当家的,”齐云天对东宫道,“城里就一间客栈。**…**下面来了十几个面生的人要投宿,兄弟们不让进客,正僵持着。”   
    “咱们包下来了。还有什么好商量地?”东宫不在意地挥挥手。   
    “可据说是大官啊!”齐师爷拉下头巾,说,“好像是京城里面进了六部的官呢!来夏县买地的!”   
    “江源!”“江近海!”   
    东宫和我脱口而出。   
    虽然对我说出地那个名字疑惑。东宫的反应还是快一些,立刻叫起来:“赶出去,别让他们踏进来一步!”他还记着江近海满大街逮他的事情呢!   
    “是!”   
    “且慢,本县同去。”我起身叫住齐师爷,转向东宫告辞。   
    东宫不情不愿,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不过我这边也很急,就不费时间猜他又想聊啥了。告辞告辞。   
    卫刚颇意外地看着我与齐云天一同下楼,他想了想。惊喜到:“娘、呃不,秦大人已回城了?莫非真人也在?”   
    “答应你家庄主地事情,怎敢不办到呢?人确实在夏城了。”我回答。一个月的期限,真人是恰好赶到,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另选福祉卖给江近海了。   
    闻言,卫刚松了口气:“如此大好。静待好消息了!”   
    “别急着静待,本县有话问你们庄主,他人呢?”   
    卫刚转头:“在外面马车上。==”   
    准确说是在马车外面了,江近海一派闲散地身着常服坐在横板上,见我出现,他神色不变。淡然道:“怎么好似上哪里都能遇见你?”   
    “夏县本就是我的地方。不奇怪吧。”   
    江近海冷冷地瞥我,道:“既然人回城了。何时让真人选址?”   
    “教老人家休息两日再谈如何?”   
    “哼,随你安排。”   
    他的神情疏离得不像话,让我深刻地感觉这不过是在斗气而已。料不到杀人不眨眼的江近海也会有孩气的时候,我想笑场了。   
    不过因为我毕竟还不是那么冷眼的人,终究没笑。   
    “既是有贵客入住,那在下和兄弟们就去镇上借住了,告辞。”江近海不悦地扭头。   
    我伸手按住缰绳,道:“等等,有话问你!”   
    江近海傲然回眸:“鄙人不一定答!”   
    “……前些日,偶然撞见你带人围追孟章。”我说,“捉到了么?”   
    冷哼一声,江近海道:“他比泥鳅还滑,全境通缉也拿他没办法,怎么可能轻易就抓到?”   
    话语甫出,马车地车身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我收手,看着横木,似乎又归于平静纹丝不动了——莫非是我错觉?   
    回神,我问:“海哥儿,你是为何要逮他呢?”   
    “与你无关。”江近海寒着脸,“此外,秦知县,请注意不要再你啊我的,立场已经改变,别再棍亲近。”   
    我笑笑:“喔,好吧,江大人。”   
    望着他们一行离去,我心里还是觉得奇怪,江近海捉孟章做什么?   
    如果是以前,让我自恋地以为是替我铲除一个心患也没问题,但在今天——醉香苑地案结案足有半年多的今日,他才开始追捕孟章,未免太说不过去。   
    如果原因不是我,又是什么呢?   
    而且没记错的话,他是想活捉孟章,这是为什么?   
    先前写过数次,夏城是个小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底。我站在街上呆、不、是思考的时候,阿青从衙门里出来,左右张望,径直往这边走,一言不拖了我就回衙门去。   
    “又有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阿青头也不回:“张师爷给你煲了药汤,趁热回去喝!”   
    “我还有事进客栈……”   
    “不行!”阿青怒瞪我,“你还想抱着肚痛得跟死人一样?”   
    什么叫做痛得跟死人一样,死人哪里还会觉得疼痛……何况我这只是生理痛又不会真出人命……   
    腹诽归腹诽,面对再次被刺激到的阿青,我还是免争执比较好。反正瞒他的事情多,也不差这件,就当作生理痛真地是顽疾吧!   
    刚踏进县衙,我就有冲动扭头逃。   
    因为前站着几人,都是披麻戴孝,一副悲戚模样。张缇正忙着接待呢。   
    反正我也没穿官服,便悄悄地沿着墙往里溜,路过刑棍架后面,听见戴孝的人哭着对张缇说什么还我家老爷公道云云。   
    哦哦,人命!立刻冲回院换官服,准备敲梆办公。   
    “先喝了姜片汤吧!”张缇跟着进来,叫住我,先拐去炊房端了姜汤,“外面的人不急。”   
    “怎会不急,不是来告状的么?”   
    张缇乐了:“真是告状的话,那就告到东家你头上了!”   
    啊?关我什么事?   
    “人家是来催你快判案的啦!他们是李县丞地家属!”   
    “诶?”为照顾到孙二嫂,我一直拖一直拖,却完全忘记李家还有苦主等着听判!可是现在才刚排除一人地嫌疑,又捉不到孟章,从哪里给他们找凶手出来呢?   
    比起这样完全开放式的凶案现场,还是密室要好破解得多啊!   
第一百五十九节 继续查案   
    应付过死者家属,我累得不行,回西院倒在屋里。果然哭哭啼啼的妇女小孩比什么都难缠。   
    啊,不行,我要振作!   
    振作精神就可以了,于是继续倒在屋中间,脑袋里思考着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县衙的日常、县务的日常,有张缇安排,众人处理,我是可以很清闲。但是李县丞的案子不能再拖了,必须全力调查解决,不然孤儿寡母的压力,还有王御史那边的压力,实在都难以招架。   
    我毕竟不是那么厚颜的人,可以面对人家义正辞严的指责而面不改色。   
    好吧,就算面不改色,那内心也是血崩的。   
    调查孙二嫂娘家人的结论,除了最近一次是齐云天冒充她家人送货进城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她称作二子的那个,正是在孙家小店帮佣的孟章没错。其它被查的人氏,也与李县丞、我没有什么大仇。   
    从齐云天身上得到的消息,则是孟章在案发前一天便离开夏城。   
    也就是说,如果这案子确实又是孟章教唆、设计的,至少那个凶手必须在孟章离开之前与他接触过,还应该是接触不止一次。否则他怎会知道凶手与李县丞和我有过节,把脑筋动到人家头上去?   
    那么会不会是本城的商贾请人做的啊?我好像就得罪过这些笑面虎了。…   
    即是说,李县丞是被我连累?   
    苦得不像话的佐料谁能吃得下去呢,不知孟章是怎样想。   
    但是谁知道恰好那个时候王郊问李县丞话,于是出于礼貌,李县丞还是咽下了这致命的一勺……   
    好险我已经及时吐掉了。   
    更好险的是到李县丞腹部抽痛时为止,王郊都没有碰有毒的佐料。他可是苦味盲,完全尝不出异常来的。   
    莫非孟章地目标其实是王郊?   
    他们无冤无仇,而且应该是互不相识吧?他只为了给我添麻烦,看我焦头烂额么?   
    不不,王郊到达夏县的时候很落魄,孟章有什么可能知道是御史大人来了呢?直到孟章和齐云天离开夏城,王郊都还在衙门后院里静养,就连孙二嫂,我也没透露她王郊的身份呀!   
    奇怪了,孟章害他的动机呢?   
    我想起在镇上遇见孟章的时候。他是在兑银子,拿的官票。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是为何被江近海追拿呢?   
    孟章身上还有许多疑点,让人猜不透前因后果。   
    而询问孙二嫂本人的结果。线索暂停在王郊身上,明天还是要硬着头皮去问问王御史,看他是否知道得比孙二嫂多。^^…^^   
    “秦大人,何时结案?”果然,一见到我,他打头就催促,“本官留在夏县也有些时日了,接下来还要去墨河王的封地呢!”   
    你去别的州转一圈回来。我搞不好就结案了。   
    “此案人命关天,还是要慎重。”我敷衍道。   
    “人证物证俱在,再拖延,真要叫人怀疑秦大人的用心了!”   
    “唉,本县哪有什么用心,就算有,也是用在县民身上地怜悯之心。”我请他坐下。“想问王大人一事,希望配合,认真考虑再答。”   
    王郊不满地睨我,倒是没耐心地点头了。   
    “请问,命案当天,王大人为何会出现在孙家店内呢?”   
    他不耐烦地敲敲桌面:“说过多次。是巡访城内,走累了在那处歇脚!”   
    “好的,”我提笔记下,“那么,进店以后见到什么人呢?”   
    “谁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归这样说,王郊还是皱眉回忆了一下。道。“因为见着人少才进去的,仿佛就那么一两个人。”   
    “一两个?”   
    “也许就一人吧!”御史大人说。“女店家在忙上忙下,招呼了一声。”   
    “她当时在做什么呢?”   
    “不记得了。”   
    “……”他记性真好,按孙二嫂地供词,当时应该是正在准备下午食客用的佐料,也包括有毒的三碟,“喔,那么大人还记得佐料碟子放置在何处吗?”   
    王郊突然把脸转向一边,道:“又不是未卜先知,怎会知道那小小的碟子会弄出命案。自然没注意了!”   
    那他进店里都注意了些什么啊?   
    女主人在忙着配佐料,碟子就放在进门右手边的橱柜上,王郊坐得又靠外,当真是完全不在意,即使看到也没留意?   
    我暗地里摇摇头,继续问:“那王大人还记得陆续进来的人客么?”   
    “不就是两个农人,把菜放置在店门外面,之后便来了李县丞与另外一位什么爷……”   
    “金爷?”   
    他点头:“对,这两人跟店主人起了口角,眼看要闹大,被秦大人调停了,于是顺便邀请在孙家店用餐。然后进来的就是秦大人你,以及几名衙役,还有那位张师爷。”   
    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没有叫停,让孙二嫂一锭金子给金老三砸回去,搞不好人命案子就不会发生了。焉知非福,焉知非福啊!   
    诶?   
    等等,这么说来,是临时起意的谋杀?   
    真地与孟章有关系么?   
    如果完全是两桩无关的事件,却被我考虑复杂化了……   
    只要剔除总想着完美犯罪的孟章,这件案子就算是孙二嫂一时冲动杀人,也没什么问题。而看见她急于替凶手顶罪,我带着对孟章的主观臆测,便深信不疑是孟章搞的鬼,这样也太轻率了。   
    “秦大人?“王郊唤我回神。   
    “啊!”我急忙点头,“请继续回忆。”   
    “继续么?那就是秦大人把店包下,没再进来别人,原本食饭的农人也出去了。”王郊清晰地陈述着,“女主人进去杀鸡熬煮,先是上了数道菜,再来便是豆花。只有三碗,本官先取一碗,再是秦大人你,随后李县丞与金爷互相谦让,由李县丞取走了最后一份。”   
    “王大人好记性。”   
    与刚才的注意力和再现力相比,根本是天壤之别嘛。   
    王郊颇有得意之色,道:“哈,小意思。还记得秦大人你小尝一勺,掩袖吐出,李县丞则是全数咽下,于是他很快便毒发倒地。于黄昏时分不治身亡。”   
    我简直要为王郊地叙述细节鼓掌!他的观察力真是惊人,连我没吃下毒物都留意到   
    实在……   
    太异常了。   
第一百六十节 馊主意   
    我一大早便冲进客栈,问赖在席褥上的东宫:“去年射礼会上的时候,三公有没有透露秦晏的名字给王御史知道?”   
    东宫还没睡醒,揉揉眼睛,嘟哝道:“没有啊……好像没有……”   
    “三公,你想清楚!我设计整垮王郊,你还有没有告诉过别人?”见他头一仰,眼闭上,我不懈地摇晃着他,“别睡啦,日头高悬了!快想想啊!”   
    “大胆……大胆……太放肆,来人、拖出去……呜、让本宫再困一炷香时候嘛……”   
    东宫像没骨头一样又软倒了。   
    很想在他耳边吼一声曹少师来了,不过还是作罢,我气鼓鼓地坐在旁边等他睡醒。   
    你且好睡,醒来就面对在下的兴师物吧!   
    “没有!”东宫清醒以后十分肯定地回答,“除了很亲近的人以外,本宫没有向任何人透露!”   
    什么叫做除了很亲近的人以外?   
    我冒着青筋问:“亲近的人,包括谁呢?”   
    “这个嘛……”东宫认真回忆了,看样一时半会还数不过来。   
    我直接点名:“有即墨大人么?”   
    他点头。   
    “……有嫡妃娘娘不?”   
    点头。   
    你不如直接说东宫的人谁不知道就行了!   
    东宫见我怒气濒临爆的样,小心地试探到:“怎么……王郊知道了?”   
    “我不清楚他知道不知道,但是……”我忍不住抱怨他,“权贵至极如圣上,也知道维护冒险告密的人,让殿下百般纠缠也问不出人名,可殿下却——你这样不能令人安心,他人如何全心全力为你效力?”   
    其实射礼会是我怂恿东宫行事,得到好处的是我的恩师曹寰。==并不能算是我替东宫策划了什么。   
    人一旦忿忿起来了,谁还管那么多呢,能混淆视听就放手去搅和才是王道。   
    在我心目中,东宫应该无条件替我保密,这才是令人最气愤的地方。   
    因为我与他立场相同,都是维护曹少师——当然,他绝不会承认。   
    东宫并不知道我在怀疑王郊什么,他伸手过来拍拍我:“放心放心啦,王御史讨好本宫尚且来不及,怎会有胆量报复你呢!多虑了吧!”   
    希望如此。   
    “何况。就算他记恨你,那又怎样?”东宫安慰道,“巡务芝麻大点官。除了给你政绩评个劣等,还能如何?到时候本宫要提拔谁,还用参考政绩不成?”   
    “秦晏并不是来寻求殿下宽慰的。****”我心存不满,却也不能对他恶声恶气,悻悻道,“殿下早些告知的话,我兴许就少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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