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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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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吼起来。   
    “放开他!”“丢下刀!不然今天别想走出安漆!”“把地契给知县!”“快!”   
    卫刚转头,大喝:“大胆刁民!你们反了不成?”   
    回答他的是一锄头,正是当日用这招招呼我的年轻人:“拼了一身剐。老子敢把皇帝拉下马!”   
    卫刚退后。押着我地人也抓起我往后退,刀锋一侧。抵得我脖子生痛。   
    孙寡妇更是惊呼起来。   
    卫刚闻声回头一看,倒抽冷气,急忙夺下架住我的大刀。我抬手摸颈间,只见指头上沾了一抹血红。   
    “乱来!这人不能杀!”卫刚咬牙低吼。   
    “卫大哥!”我捂住脖子,轻声道,“……地契和相关文书拿来,官印还我!我马上放了海哥儿!”   
    见他犹豫,我又道:“否则别说是拿到地,就算是今天,你能保证领着兄弟们安全离开村子?”   
    卫刚沉默,回首望向村民。   
    因我这边意外见红,双方皆是剑拔弩张,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卫大哥,你过去也是亡国的将领,本要苦役终生!如今跟着江近海登天,就换了张脸来面对与你同样遭遇的人?”我对他道,“想想你被夷为平地的村子,你要让夏国人,也这样吗?”   
    “可是枢密使……”   
    “生祠的事情,等我与海哥儿好好商量,一定会有两全之策。”我悄悄地说,“卫大哥,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海哥儿的本事!”   
    卫刚挥开迎面而来的石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道:“秦知县,你说话要算数!”   
    “一言九鼎!”   
    一叠文书递到我面前,是地契和历年的地约,还有枢密使购买此地地文书,上面加盖了我的知县印章。   
    拿出那份文书,我展示给乡民们看:“各位乡亲,这就是他们伪造的让渡文书!只要没有了这张纸,谁也不能逼你们迁坟!”说完,我把文书一口气撕成碎片。   
    人们露出欣喜之色。   
    我郑重宣布:“只要我还是夏县知事,就绝不会亏待自己的县民!”   
    “好!”“说得好!”众人喝彩。   
    “那这群狗腿子怎么办?”扛锄头的年轻人喊。   
    我看了卫刚一眼,对乡民说:“烦请大家与我一道,押解他们回城投入大牢,待上朝朝廷之后,再行决定!”   
    “没问题!”   
    我转身对卫刚轻声道:“委屈你一下,卫大哥。”   
    “……你一定要释放江大人!”卫刚回答。   
    “放心,秦晏说到做到。”   
    我许下承诺,退开,让村民来绑起卫刚一行人。在卫刚地命令下,江近海地部下全都乖乖弃刀就缚。   
    此时我才觉得左眼又涩又模糊。孙寡妇上前拿手帕替我擦擦额头,原来是被石子划破皮,血流入了眼中。刚才情况危急,我竟对此伤浑然不觉呢。   
第一百三十三节 班师回……衙门   
    守北门的门丁没精打采地蹲着,当他听见喧闹站起来望向这边的时候,吃惊得合不拢嘴。   
    我自己也很不好意思。盛情难却之下,被按到带靠背的矮竹椅上。人家再把扁担穿过两道椅子的扶手,边上绑两根竹竿,就像“滑竿”一样,将椅子变成简易的四人小轿……   
    我连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想当年在金殿里,也没这么窘迫过。   
    “快让我下来吧……”   
    “那不成!哪能让县老爷自个儿走路!”   
    几十名乡亲簇拥着这抬小轿,一路喧哗,往县城送。   
    门丁张口结舌看着我们从他面前过去,再看见卫刚一行被押在后面,他的嘴巴里简直可以塞进一个海碗了!   
    早就说过夏县很小,刚进城就看见阿青从衙门口奔出来。   
    他看到这阵势,也愣住了。   
    接着走出县衙来张望的是张缇,他讶异地望过来,转身去问阿青,后者摇头。   
    “孙二嫂,你们这是……”闻声开门上街查看的县民也都摸不着头脑,直到听村民七嘴八舌地说完,才都乐起来。   
    等我被抬到衙门口,怀里就又多了一堆馒头包子什么的。   
    这个时候阿青突然叫起来:“秦斯你头上怎么了!”   
    “一点小伤……”我讪笑。下一刻就被他给硬拖下轿。当着诸多乡亲地面,抱进衙门里去了。   
    我好不容易换来的一世英名啊!   
    我心底哀嚎,对阿青道:“唉唉,你把那么多人丢在门口做什么。快放我下去吧……”   
    “张师爷自然知道处理!”他坚决地回答,踹门进了户房,拐到书架后面。那里有我们临时铺的小床,“躺好!”   
    “真的没什么要紧……啊!”   
    他居然拿着不知道是不是金疮药地玩意,直接就往我的伤口上洒。我发誓本来不痛的!   
    “住手!住手!好痛!”   
    “不上药化脓了怎么办!好端端一张脸破相了怎么办!”他还凶我咧。   
    我遮住额头,咕哝道:“破相就破相有什么大不了……”   
    “可你是姑娘家啊!”   
    一句话撂下,我俩都半晌没吭声。   
    忐忑地看着他敷完药把药瓶放在一边,我撑起身小声道:“那个……江近海关在牢里了没?”   
    他嗯了一声,顺手再把我给摁平。说:“咱们小时候勾肩搭背也做过,别以为我在占你便宜就是!”   
    他没头没脑地这样讲,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就让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他解开我的系带,把官帽摘下。再揭开小半襟外衣,露出被划伤的颈项。“这回可能真痛,自己要有准备!”阿青说着,毫无怜惜地就将药粉往我脖子上抹。   
    我忍住没叫唤,脖子上的伤处确实痛感比额头要强烈,想到这边是被铁器割的,药一定要上,不然来个感染破伤风之类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啊,我以前都没发觉。你没喉结的。”阿青笑笑,又说,“你脖子摸起来真嫩。”   
    什么叫脖子嫩,听了毛骨悚然……   
    我脸红了一下,再次撑起身。   
    阿青再次把我摁倒:“伤者就老实呆着。别乱跑。”   
    “可是安漆村地村民还押了一些江近海的手下。我得去处理……”   
    “我去吧!”阿青道,“你当时就不该让我先带江近海回来。”   
    “我怕生变故嘛!”   
    阿青指向我的伤处。道:“这就不是变故?”   
    “……这个,我也没想到,都是意外!”我捂住脖子,苦笑,“至少结果还成啊!”   
    “总之你以后想再把我先支开,是不可能的了!女人就该站在后面!”阿青说着,把药瓶塞好,收进衣兜里。   
    我只得认输,说:“好吧,那就麻烦你去前面,先领他们到大牢。再把江近海提出,锁在刑房里,双方不要见面。跟那个为首的叫卫刚地人说,知县先请他们将就一下,约好的事情等群众离去再兑现。”   
    “什么事?”   
    这可不能事先让阿青知道,不然他会怒的。“没什么,你就这样讲吧。”我叮嘱着,“别让张师爷一人应付,他太灵活了!”   
    我不在衙门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张缇,当然我在的时候,就比较放心,他至少大事会跟我说一声。(收点回扣之类的小事不拍打他是不会坦白的。)   
    “呃,我知道。”对于张缇,阿青也是有点看不惯的吧。   
    无可否认张缇能帮忙打点很多事,一个机关里,没灰色地人是不行的,而且张缇本身并不讨人厌。我默默地想着,额头上的伤处疼痛渐轻,比起没上药的时候好受多了。   
    大概睡了一觉,爬起来照镜子,这金疮药沾了伤处沁出的组织液……颜色真难看,我不要出去见人了!   
    脖子地伤处呢,不深,蛮长地,也许就是阿青说的那样,我颈项地皮肉太嫩,不小心就戳了条口子。眼下天气转暖,不知该不该包扎,但看到露在领口外的部分,我决定还是包起来。   
    就这样去见江近海,倒是可以的。   
    他正在刑房里席地而坐,满脸不耐烦地等我到来。   
    “你把我兄弟们都这样押回县衙,让他们脸往哪里放!”他当头就这样指责我。   
    我踱到刑案前,说:“不过是委屈片刻,总比缺胳膊少腿,丢了性命来得好!”   
    “哈!这么讲,你还是替他们着想了?”江近海起身,拂去粘在衣上的草根,“说吧,什么时候放我们?”   
    “你就确信我一定放人?”我问。   
    他哼道:“当然,我可是吏部考功主事,你胆敢把我怎样?”   
    “既然是朝廷命官,就更不能恣意而行,坏了官吏形象。”我平静地说。   
    “好大道理!小姒,你什么意思?”   
    江近海指向我。昏暗的光线中,他隐约皱起眉,问:“你头上受伤了?”   
    “不止,脖子差点被你的人割断呢!”我笑道,“好长一条   
    “是谁?”   
    “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他们犯了众怒,要不是我保下来,现在指不定还有几个安好的。”   
    江近海想了想,道:“如果我在,就不会出这种事!”   
    “如果你在,乡民们必然会失去坟地。”   
    “他们可以再找一块嘛!”   
    “这就是我想与你商量的。”推开门,我让阿青把烛火端进来,“江大人,能不能取个折中的办法,重新找一块风水宝地?”我轻声询问道。   
第一百三十四节 这回真翻脸了   
    “你以为枢密使大人是这样好糊弄的?”江近海把头偏到一边。   
    我认真道:“并非糊弄,我这个夏县的小知县,诚心正意地,请教重新选取生祠地址的办法。”   
    江近海恹恹地瞥了我一眼,回答:“让你背后那小子出去!他的眼神刺人。”   
    阿青闻言,没等我发话便转身离开了,只是关门力道略重,更像是摔门。   
    “他是谁?”江近海将手肘撑在刑案上,脸色如霜。   
    “我朋友。”其实我没有义务告诉他,不过基于特殊的关系,以及有求于人的意图……“你不记得了,是前年大年夜重伤的人,我请你去曹府诊治过他的伤情。”   
    江近海的声音带着一丝懊恨:“你让他打我。”   
    “如果我够本事,应该是亲力亲为。”我回答,“海哥儿,虏人夺印,你做得太过分了。”   
    “哈!”   
    江近海嗤之以鼻,瞥我道:“我也是替你着想。瞧瞧你被人整成什么样子,还不如趁这个机会闹个失踪,别再混官场了。”   
    “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从来就不需要你费心。   
    他嘲笑道:“就这小破地?”   
    “随遇而安了。”   
    “你凭什么?”他轻声道,我觉得自己似乎是听错了。“嗯?”   
    江近海安静片刻。起身踱了几步:“……我是说,小姒还真地是长大了,当刮目相看。”   
    “海哥儿?”为什么我感到他的语气怪怪的?   
    他抬手指着我,冷然道:“别这样叫我。如果你想继续玩,可以,不要对我撒娇。咱们公归公私归私。”   
    公私分明,他想摊牌?   
    我心里凉了半截,却并不畏惧,直视他的双眼,答道:“好。     
    江近海旋身坐下,话语不再温和:“先说吧,我地弟兄们如果有碰到磕到。你要怎样赔付?”   
    “首先得计算村民的损失与耽误工薪。”我立刻回复。   
    “好,你还来劲是吧?”他的声音里带有切齿地力道了。   
    何必做绝呢。   
    我走到他身侧,拉住他的衣袖:“海哥儿,我只想跟你好好商量。”   
    江近海一把挥开我的手,厌恶道:“别叫得这么亲热。你给我在夏县找一块宝地出来,把事情给我结了!这事本官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为什么一定要在夏县?“……要怎样的风水宝地?”   
    “问二品真人去,本官不通风水命理!”   
    我压住心里的怒气:“请问真人住处。”   
    “京外白云观。”江近海冷笑。   
    “那就请江大人宽限时日了。”   
    “好啊,也不给你说本官故意刁难的机会,一个月,足够你派人来回京城了!”   
    一个月!“你!怎么可能这样赶!”   
    “哼,还得要你能请动二品真人才行。”   
    我火气也上来了,对他道:“一言为定!”   
    起身推门,却在迈出刑房前被江近海叫住:“期限一过。仙家岗本官定要拿下,否则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不甘示弱,回头道:“期限之内,江大人你不得再骚扰民众,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可恶。他有什么资格向我要地!   
    啊。真是,一生气。额头就又突突跳着痛了起来。   
    阿青和张缇等在外面,不知他们听见我和江近海争吵没,算了,没心情管这些。反正我那点底子他俩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不差这桩。   
    张缇先开口:“秦小弟,斛律人要通行文状,签吗?”   
    “可以。”我捂着额头道,“货物限制紧一些,境内停留不超过十五日,人数……十人以下。”   
    “好。”张缇答应着,转身往户房去,突然又想起一事,回首道,“江庄主一行人,什么时候放?”   
    嘘!别在阿青面前提这个!   
    天黑看不见我的眼神,张缇等着回答,直到我模模糊糊应了声“明天再说”,他才满意地进屋拟他地文书去,留下阿青让我面对。   
    阿青看着我,说:“你要放他们?”   
    我无奈,轻声道:“今天不提这个,先休息吧。”   
    “这种恶霸官兵放出去,你还做不做父母官了?”阿青并没打算就此住口,有所进步的是,他知道从我的立场出发来谈了。   
    “唉,阿青,我自有考量。”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考量!”阿青提高了声音,“你早就认识江近海对吧?你放他,不是徇私枉法?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阿青!”我喝止他。   
    什么叫见不得人的关系?今天是怎么了,跟江近海翻脸不要紧,连阿青也要火上浇油!   
    这一吼,似乎终于把阿青给惊醒了。他摇摇头,深深地吐纳一口气,才说:“对不住,我只是……”   
    我摆摆手,往屋里去,阿青跟了进来。   
    张缇正诧异地盯着我们,唉,地方小了真不方便,明天一定抽人手出来打扫县衙,后面地东西两个院子都要利用起来,免得我们一直睡户房里,快挤死人了。   
    虽然说才醒没多久,但我好歹也是伤员,跟江近海争执过后又特别疲倦(这个才是主因),决定继续睡觉谁知刚抖落抖落被褥,铺好,还没来得及钻进去,就被阿青拽住了。   
    “你不能在这里睡!”他很坚决地说。   
    “啥?”   
    阿青解释:“男女有别,你不可以睡这屋。”   
    “别的房间还没整理出来,而且我刚才也是睡的这里啊……”我然。他该不会这大半夜的让我去打扫一个院子出来住吧?   
    “刚才是因为我和张师爷不在!”   
    我头大,没觉得阿青是这么老古板的人啊?伸手扒住他的双臂,我严肃地说:“阿青,当我是兄弟的话,就跟以前一样,行不行?”   
    张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阿青转头对他责备地说:“张师爷,你是读书人,礼法的事情也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事多着呢。”我搭话。   
    张缇笑笑:“鄙人倒是不介意娶四姑娘为妻、以示负责,可惜人家看不上我而已!”说完,他哀怨地作势抹泪。   
    “是嘛?我怎么不记得?”我哼他。   
    他振振有辞:“四姑娘忘记了?你还退还过在下地定情信物呢!”   
    “有吗?”越说越玄了。   
    “嗯啊,那对耳环可是娘亲留给我媳妇的呢!”   
    “去!少来这套。”   
    我嬉笑着钻进被子里,这才发觉阿青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门边,回头看着我和张缇斗嘴。见我询问的目光,他一言不发,开门出去了。   
第一百三十五节 小人难办   
    要说阿青消沉了吧,他是不会的。   
    他连夜把西院整理一番,大清早就去敲人家店铺门,抱回窗户纸跟茶具床帐布置好,然后把我塞过去。   
    “我还挂了帘子。”他得意地指指房梁上。   
    “阿青,看不出来你很全能嘛!”我对他的布置十分满意,不过……“怎么看着就像姑娘家的闺房呢?”   
    “本来就是啊!”   
    我正色对他说:“可是,名义上咱们这儿是没女眷的。”   
    “我知道,所以只在屋内装饰就成。”阿青兵来将挡,还搬出另一套理论来,“我师父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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