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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首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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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小香兰手里提着披风,心里一阵暖暖的。
“少爷,这些事让我们下人做便是了。”小香兰把披风搭到衣架钩上,从萧墨轩手上接过火镰,只敲了几下,火便冒了出来。
盆里的都是细炭,火一点着,立刻就烧了起来。不一会,屋子里便有了几分暖意。
“小兰,我带了点心来给你吃。”萧墨轩从食盒里端出宵夜来,试了试,已经没了什么热气。
“这天冷的,只这一会便冷了。不过在这火盆上烤一会,便又热了。”萧墨轩端起两个盘子,架到了火盆上。
“少爷,奴婢不饿,你还是自己吃吧。”小香兰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会不饿。一会就热了。”萧墨轩自顾转着盘子。
“那让奴婢来吧。”小香兰想从萧墨轩手里接过盘子。
“不要,我边热着点心,边烤烤火,暖和着呢。”萧墨轩摇了摇头。
“少爷……”小香兰站在一边,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心里比着火盆里的火还热。
“遇见这么个主子,便是什么也值了。”小香兰痴痴的想,“那若是少爷要我……”
想到这里,小香兰不禁抬起眼来向萧墨轩望去,只见火光闪耀下,本来就长得秀美的萧墨轩有多了几分俊俏,和以前比起来,更多了几分英气。以前的少爷虽然也是饱读诗书,可是却从来没有这股子英气。再说,都说少爷是失了忆,可是听说他现在写的文章连裕王爷都拍案叫好呢,岂不是比以前更胜。
“哎呀,你都想的什么,你不过是个奴婢,怎么敢妄想有这样的福分,能在少爷身边侍奉着,已是天大的造化。”小香兰心里一转,又自嘲了一番,却又莫名其妙觉得有几分自怜,不禁眼圈一红。
“热了。”萧墨轩拿盘子在火上烤了几圈,端了站起身来,却见小香兰痴痴的看着自己,眼圈还红红的,顿时吃了一惊。
“小兰,难道有谁欺负你了不成?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教训他。”萧墨轩连忙把盘子丢在桌上,拉着小香兰坐下。
“没……没有人欺负奴婢。奴婢只是蒙少爷眷顾,高兴的。”小香兰略有些慌乱的拂起衣袖,就要去擦那眼角微渗出来的鲛人珠。
“哎,不讲卫生。”萧墨轩拉住小香兰的袖子,随手取过面巾送了过来。
“这……这是少爷的东西,奴婢怎么敢用。”小香兰并不敢接过。
“不过是个东西而已,哪这许多讲究。”萧墨轩不由多说,直塞到小香兰手上。
小香兰也怕拗了少爷的好意,便拿起面巾,略擦了下,又想起刚才萧墨轩说了句奇怪的话,却不知是什么意思。
“少爷,刚才您说不讲卫生是什么意思?”
“不讲卫生?”萧墨轩不由得吃吃笑了几下,“就是不爱干净的意思了。”
“奴婢……奴婢哪里不爱干净了。”小香兰低下头,略撅了下嘴。
“你这衣服穿在身上,又走来走去,未免沾了许多灰土,你再拿来擦眼睛,万一污了这水灵灵的眼睛,生起眼病来却如何是好。”
“噢。”小香兰这才知道少爷是为她好。
“来尝尝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萧墨轩把那盘灌肠送到小香兰的鼻子底下,又送过一双筷子。
“嗯!”小香兰和少爷亲近惯了,接过筷子望盘子里一望,“灌肠呀。”
“你认识这东西啊?”萧墨轩从来没见厨房做这东西,只当小香兰也稀罕,没想到小香兰一口报出,未免有几分失望。
“这东西京城的街头巷尾,都常有的卖。”小香兰说完这话,又疑惑的看了看萧墨轩,“记得少爷以前不喜欢吃这东西,说煽味重。”
“这……我倒不记得了,只觉得好吃,又是第一次见,还当是什么稀罕的做法。”萧墨轩倒也无所谓,举着个曾经失忆的牌子,到处招摇,惟恐别人忘记了。
“不过奴婢倒是很喜欢吃这东西。”小香兰夹了块放在嘴里,一双筷子噙在嘴里,禁不住又抬头痴痴的看了萧墨轩一眼。
“喜欢吃就好。”萧墨轩听见她说爱吃,心里又欢喜起来。
“少爷不吃吗?”小香兰见少爷只是看着自己吃,自己却不动,刚问出了声,才发现筷子只有一双。
“我看你吃的开心,便是欢喜了。”萧墨轩那一只油舌又滑了起来,“你要让我吃,便夹一块来给我好了。”
“这……”小香兰脸上一热,心里像只小鼓般敲打了起来。少爷说的这话倒是什么意思,只是这般说,真羞死人了。
第一卷 大明少年 第十六章 值房灯影
灯下观君子,月下看美人;模糊里,自然有种朦胧美。萧墨轩虽然没有小香兰想的这么多,心里却也是暖暖的,虽然说出的话有些油滑,倒真是心里话。
烛光摇曳,映得小香兰一张俏脸上白里透出了红。头上梳就风髻雾鬓,落下一绰青丝,像枝蔷薇一般搭在额上。
他有点怀疑以前的萧墨轩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这么一个小美人天天厮守在身边,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一时却忘记了,他这可是在大明朝。人分三六五等,那些世家的公子,根本是没拿正眼瞧过这些下人。不是没看见,而是打心里,根本就瞧不起。
他以前不会是……身体有毛病吧。萧墨轩脑海里猛然又跳出一个念头,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再想想,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对,才放下了心。
“呵呵,我吃这糕。”萧墨轩知道小香兰生了羞,也不再逗她,自个拈起一块糯米糕,“那个东西,我刚才吃了不少了,我要吃,明日再让厨房做便是。”
却说张居正出了门,急匆匆就往徐阶府上赶,等见了徐府家奴,才知道徐阶却在西苑内阁值房没有回来。时候已经晚了,紫禁城早就闭了门,没有御赐的金牌,谁也叫不开。
张居正暗自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揣着颗心回到家里,又睡不着,干脆端了张凳子坐在桌边,只等着天亮。
与此同时,西苑,内阁值房。虽然时辰已经不早,值房内却仍然射出几点若隐若现的烛光。
内阁次辅徐阶正伏在一张长长的案几上写着什么,不时的站起身来,拨一下烧的焦糊的烛花。嘉靖皇帝已经十多年没上过早朝,所以他也习惯了呆在这里等着皇上的信儿。
一架抬舆远远走了过来,走到值房前便停了下来。
“老祖宗。”门口的小太监连忙奔下台阶,跪到了抬舆前。
司礼监秉笔太监黄锦,裹着件大红的袍子,缓步走了下来。
“值房里都有谁在?”黄锦抬头看了看里面的灯火,对小太监问道。
“回老祖宗,徐阁老在里边。”小太监答话片刻也不敢缓。
黄锦略点了下头,拾级而上。
“徐阁老这么晚了,还没歇着呢?”黄锦推门进屋。
“哦,黄公公。”徐阶连忙站起身来,“今日景王进献祥瑞,皇上龙颜大悦,命我等纂写几份青词明日要用。”
“徐阁老对皇上这份忠心,老身也实在感动啊。”黄锦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几份奏折来。
“皇上有圣渝?”徐阶倒身就要拜下。
“徐阁老且慢,这不是圣渝,只是都察院和通政使司今个送来的几份折子,不知道徐阁老看过了没。”黄锦上前一步,扶住徐阶。
“皇上看过了?”徐阶并不接过黄锦手里的折子。
“皇上已经歇下了。”黄锦把那几份折子放在了案几上。
“既然是都察院和通政使使司送来的折子,自然是该先呈给皇上,下官怎么好先看。”徐阶更不去看黄锦放在案几上的东西。
“这几份折子都是参景王爷的。”黄锦在徐阶对面坐下,“参的是景王爷未经宣召,擅自回京。”
“景王爷忠孝仁德,此次回京也是给皇上献瑞,他们这简直是是非不分,哼!”徐阶左手握成了拳头,在案几上重重拍了一下。
“今个万岁爷高兴,所以老身暂且先把折子扣了下来,免得扫了万岁爷的兴头。等明个万岁爷祭过了天,再递上去不迟。”黄锦又拿起折子,收回了袖中,向着徐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黄锦的抬舆,渐渐远去。徐阶又坐回案几边,继续写着青词。一切,都平静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皇宫侍卫路过时发出的沙沙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打更声,昭示着这一片黑暗并不是凝固的一块。
万寿山的山顶上,终于现出了第一丝亮光,东方的太阳渐渐露出了小半张脸,红彤彤的。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萧墨轩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揉,坐起身来。
这一夜,睡的并不算好,心里揣着桩事,能睡得安生倒也怪了。
同样,没有睡的安生的还有张居正,只等天一亮,就赶去西苑内阁值房找徐阶商量。
等到了值房门口,却见严嵩也在,不便多话,只好退到一边,寻了支笔,铺就了纸,文中并不多说,只道贺天降祥瑞。
张居正是嘉靖二十六年二甲的进士,笔下的功夫自然也是非浅,这一篇贺词顷刻之间便是一挥而就,拿了让小太监去交给徐阁老,只说是要写的贺表青词。
徐阶正和严嵩拿了各自的青词在那品赏,忽然见小太监拿来了张居正写的青词贺表,说是自己让他写的,立刻明了。
“叔大写的青词,可否也给老身看看?”严嵩听说是张居正送来的,心里也是一动,颤巍巍走了过来。
“哦,严阁老请看。”徐阶随手递过。
“叔大的文章,颇得徐阁老真传。”严嵩仔细观赏一番,见并无异常,放下了心。
“和东楼的文章比起来,还差的远。这贺表里提到祥瑞所现之地,正应天上朱雀之象。朱雀乃火德,正合了皇上的名讳。只是百密一疏,景王爷是在汉水边遇到祥瑞的,所以合的是翼宿,叔大却说成了是轸宿。”徐阶呵呵一笑,又把文章拿起在手上,向小太监问道:“张司业可走了没有?”(注:明世宗嘉靖帝名讳,朱厚熜)
“张大人适才刚丢了笔,应该还在。”小太监回道。
“严阁老且坐,我去和他说上一说。”徐阶向严嵩欠了个身,就向外面走去。
严嵩刚才被徐阶提到严世蕃,心里老大的不爽,虽然朝野中人都知道严嵩的青词大多都是严世蕃代笔。可是说出来和不说出来,感觉却又是大不一样。刚才徐阶说张居正文章作的没严世蕃好,严嵩听了却只当他在暗喻自己老了,做不出青词,只能让儿子代笔。这时听徐阶和他说话,也懒得去理,只眯着眼睛略点了下头。
徐阶出了内阁值房,张居正果然还在等着。
“阁老!”张居正见徐阶出来了,连忙迎上。
徐阶点了下头,两人边走边说,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处。
“阁老,欧阳必进上书参景王的事情可知道了?”张居正见左右无人,开口问道。
“昨天黄公公已经告诉我了,时下皇上还没看到折子,只等一会祭过了天便要送上去。”徐阶点了点头。
“阁老可有什么好的法子?”张居正紧紧盯着徐阶。
“没有。”徐阶摇了摇头,“他们是把皇上的脾气都摸透了,宫里也有他们的人,折子扣是扣不下来的。”
“景王若是留在京中,只怕久则生变。”张居正听徐阶也说没办法,未免有几分沮丧。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景王毕竟已经封藩,皇上心里自然也有衡量。你先回去,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徐阶的话音仍是静如止水。
“是,那学生先行告退。”张居正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个计较,再说下去,时候长了又怕别人生疑,只得告辞而去。
第一卷 大明少年 第十七章 谋而后动
萧墨轩夜里睡的不安生,这一天在国子监也是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散了学,懒得行走,便在门口雇了顶小轿。
等到了家,见萧侍郎已经先回来了,正坐在花厅长吁短叹。
“爹爹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萧墨轩上前请安。
“轩儿你且坐下。”萧侍郎见了儿子,心里的烦闷顿时减了几分。昨个经过一事,又知道萧墨轩聪明,便想和他商量一下。
“今天皇上见了他们参景王的折子,果然勃然大怒,把上书的御使痛斥一番,仍叫景王回京里的府邸住着,绝口不提让他归藩的事。”
“张司业和高祭酒不是已经去找徐阁老和礼部吴尚书了吗?”萧墨轩愣了一下。
“徐阁老不知道为什么,连一句话也没进。至于吴尚书,一副想做和事佬的样子,上了个本,倒没说景王的错,只说景王还是立刻归藩的好,却也被皇上斥责了一番。”萧侍郎的两条帽带,软绵绵的耷到了肩上,没了生气。
萧墨轩虽然也一直念着这事,但大多不过是心里太激动,没想到我也能参与核心政治论题研究,倒没想的太多。这时见萧侍郎闷闷不乐,便定下神来,仔细的去想这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头绪。这不想还好,仔细一思量,心里却不由得咯噔一下。
严家父子的事,以前看书看电视也看的多了,弄权谋术自然是不必说,关键是他们有个习惯,做事喜欢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从这两天的事来看,萧侍郎明显已经和高拱,张居正归成了一党。
高拱,张居正自己是知道的,这两人后来还做到了内阁首辅的位子。他们两个都做了首辅,同样作为党派中坚的萧天驭总不会连个名字都没留下吧,但是萧天驭这个名字却似乎真的从来没听说过,难道说……萧墨轩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念头。
不行,不管是为了自己这位慈父,还是为了自己,都不能让严党得逞。
其实他并没有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来了这里,萧墨轩早就成了一堆黄土了。萧天驭更不会因为这个儿子入监的事而和高拱,张居正熟识,又何谈成党。就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历史,已经发生了小小的偏差。
“爹爹,依孩儿看,此事还是应该静观其变的好。因为此事根本就无法可想,他们既然已经上了书,皇上非留景王在京城里不可。”萧墨轩仔细把嘉靖和严家父子做过的事想了一遍。
“哦?”萧侍郎转了下眼珠,不知道儿子又有什么高论。
“爹爹更不要和高祭酒,张司业他们再上书去提让景王归藩的事。”萧墨轩继续说道。
“哦?”萧侍郎更是不明就里,难道景王还会开开心心的自己打道回府不成?
“爹爹您想想,皇上为什么会留景王在京里?”萧墨轩亲自帮萧侍郎沏上一壶清茶,用的是洞庭湖产的“君山银针”,一根根芽叶躺在杯底,渐渐舒开了腿脚,清澈碧绿的竟似刚采下来一般。
“皇上自然是恼了那些折子。”萧侍郎把儿子亲自沏的茶端到鼻下,闻了一下沁出的茶香,看着那碧绿一片,心里的烦闷顿时去了小半。
“那便是了,那些折子看起来像是参景王,其实说的却是皇上呢。这时候爹爹再和其他大人提景王的事,皇上爱惜羽毛,只怕更是恼怒。”萧墨轩微微一笑,端了个小凳坐到萧侍郎腿边,轻轻的帮萧侍郎捶起腿来。
“不错,有道理。”萧侍郎被侍侯的舒服,惬意的靠在了雕花椅背上,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皇上肩上担的是大明的万里江山,做起事来,只怕比爹爹你们更小心。所以,这事还得让皇上自己去想清楚。”萧墨轩继续说道。
“那依我儿看,这书该怎么上?”萧侍郎坐起身来,征求儿子的主意。
“依孩儿看,爹爹和诸位大人现在应该上表祝贺,并要求皇上封赏景王。”萧墨轩端着小凳子换了一边。
“那不正如了他们的意,景王便更有理由亲近皇上了。”萧天驭摇头表示对此不赞同。
“正因为亲近了,所以皇上更不会把景王立为储君。”萧墨轩胸有成竹的一笑。
“哦,这是为何?”萧侍郎感到有些诧异。
“孩儿这么说,自己有孩儿的道理,爹爹就不必细问了。”萧墨轩觉得把嘉靖老儿那个“二龙不相见”的心结说出来有些不妥当,想想还是卖了个关子。
“呵呵,你和爹爹也卖起关子来了。”萧侍郎呵呵笑着在萧墨轩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
“而且,皇上既然已经给景王封了藩,却把裕王留在了京里,说明皇上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事情闹的越大,只怕对裕王反而越是不利。
皇上平日里最恨的就是大臣们结党,事情一闹大,倒显得是裕王在背后指使,而景王却自始至终独自面对风吹浪打。”萧墨轩摸了摸被父亲拍过的脑门。
这一次萧侍郎没有说话,只是微皱着眉头,似乎也在思考着萧墨轩说的话。
“所以皇上不是不知道景王违了祖制,只是景王是来京献瑞的,伸手还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景王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不袒护他,那才奇怪了。”
“那……景王。”萧侍郎张了张口,却又觉听了半天,萧墨轩说的都有道理,可是让景王呆在京中始终是块心病。如果皇上不下令,恐怕他就真赖着不走,从以前的例子看,皇上十有八九是不会下这个旨。
“景王自然也要归藩,但是却不能是被逼走的,那样皇上脸上也不光彩,得要让皇上心甘情愿的让景王回去。”萧墨轩又转到萧侍郎身后,帮父亲捏着肩膀。
“皇上会降这道旨?”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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