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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首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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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眼下确实如萧大人所说。三大殿刚刚修完,银两和余料皆是不足,陛下不如依萧大人所言,暂时移居南宫。”严嵩屈着身,向嘉靖回道,心里还以为逃过一劫。

南宫。嘉靖刚才还带着些笑意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当年明英宗朱祁镇被瓦剌掳走,又被放了回来之后,便是被他的弟弟,明代宗朱祁钰幽囚在那里。所以在嘉靖皇帝地心里,那地方虽然被称为宫,也够宽敞明亮,其实就是一间特殊的牢房。

“哼……”嘉靖的鼻子里,冲出两股粗气,一双眼里,已经隐隐有了些怒气。

严嵩把嘉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不禁一惊,不过看了看身边地萧墨轩,却又定了下来,反正身边还有个垫背的。

站在一边的萧天驭,也是揣了颗心,不无忧虑地看了一眼儿子。

“两位大人此言差矣。”一边的徐阶突然站出列来,面上一脸的愤慨。

“皇上为天下操劳,却暂居偏殿,阴湿狭小,为臣子者于心何忍。眼下虽然刚修完三大殿,但毕竟还有些余料。据臣估算,只需再稍添银两和木料,便足以重建永寿宫,只需三个月,便可完功。”徐阶愤愤的看着萧墨轩和严嵩,开口说道。

徐阶这一番话,倒是把严嵩给震住了,修建三大殿,所余下的木料不过十数根,怎么说再稍添便足够重修永寿宫。要想重修永寿宫,只怕没有七八万两白银便拿不下来,懋卿刚从南方带回的三十万两盐税,也都要拿去填补太仓里的亏空,他徐阶上哪去弄七八万两白银?

“皇上恕罪。”严嵩这边还在想着,那边萧墨轩却又开了口,“微臣未曾涉过工部和户部的事情,对工程一事也不甚了解,只是想着眼下国库亏空,怕皇上再为此劳神。”

“微臣这回率众远袭鞑靼,缴获除马匹外,另有毛皮一万零七百张,卖于宁夏商人,获银十万二千两,现尽数献出,为皇上重修永寿宫。”萧墨轩不慌不忙,向上奏道。

“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在严嵩心里炸开了一般。萧墨轩说的不错,他即不是内阁的人,也不是工部和户部的人,他当然可以推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自己身为内阁首辅,却又如何推脱得掉。

况且眼下萧墨轩又献出十万白银,这些银两可以说是靠他一己之力得来的,皇上再怎么怪,也不会再怪到他身上去了。

严嵩的心里,剧烈的颤抖起来,他隐隐的感到,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早已经设计好的陷阱。

“徐卿和萧卿果然是忠心之臣。”嘉靖的脸上,又浮现出一层喜悦之色来。

只是这一句话,听在严嵩的耳朵里,却分外不是滋味。

下面的群臣,又开始纷纷的丢起眼神来,有的是欣喜,有的是忧虑。

谁也没想到,说是庭议萧墨轩在北关的事儿。可正事还没说一个字,却冒出了这么大一个插曲。

“萧卿对于工程一事,不甚了解,徐卿你就多担待一些吧。”嘉靖话里的意思,竟然是把重修永寿宫一事交给了徐阶和萧墨轩。

“臣等遵旨。”徐阶和萧墨轩叩头领旨。

“启奏皇上,微臣还有一事上奏。”萧墨轩未及起身,又大声奏道。

“可是关系鞑靼的事情?”嘉靖扶了一把龙头椅把,又坐直了身体。只是神色间,已经不像开始那般严肃。

“不错。”萧墨轩略欠了下身,“臣这里有俺答所上奏表一份,请圣览。”

无论如何要赢下这一回,适才还有些东张西望的朝臣们,立刻也都全静了下来,默默的看着萧墨轩,一个个心里较着劲。

“启奏皇上,微臣听说,萧大人在宁夏的时候,曾经给俺答送去数千石粮食,数千件棉被。”不等萧墨轩从袖中抽出俺答的奏表,欧阳必进便从列中走出,向上奏道,“请皇上容臣问萧大人一句,萧大人和俺答,到底是何关系?”

端门城楼上的气氛,又一次降到了冰点。一双双眼睛,又一次落到了萧墨轩身上

第三卷 第四十九章 御前武

无论国家,皆以和为贵。”萧墨轩不屑回身去看欧者凶也,利害难以衡量。欧阳大人又何忍看生灵涂炭?”

“萧大人既然这般忠君爱国,为何谋划这么大件事,朝廷和皇上,却是丝毫不知?”欧阳必进冷笑一声,也侧过脸去,不看萧墨轩。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萧墨轩挺了挺身躯,继续说道,“在下若是向朝廷呈报,一来空耗许多时日不说,欧阳大人你们,又该要议到什么时候?”

“皇上。”欧阳必进轻咬一下牙齿,拱手说道,“当着皇上的面,萧大人的话,各位大人也是都听到了。”

“萧大人口口声声君命有所不受,事前向朝廷和皇上呈报,在他的嘴里,也成了空耗时日。”欧阳必进又向大殿中间走了一步,“请问萧大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有没有皇上。”

“在下只把朝廷,把皇上放在心里。”萧墨轩这才回过头来,“不像有些虚伪之徒,只是放在嘴上。”

“哈哈。”欧阳必进一声大笑,一只手伸出,直直的指向了萧墨轩,“放在心里?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若要验证,难道竟是要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不成?”

“哼。”萧墨轩冷哼一声,又转回了头去,一时竟然没有与欧阳必进分辨。

“皇上,诸位大人。”欧阳必进见萧墨轩不再说话,便以为他是理屈词穷,“一个眼里根本没有朝廷,没有皇上的人,居然口口声声是为了皇上。是为了我大明朝。”

“不知你资助俺答,到底是怎么个为我大明谋福法?”欧阳必进得意的四下张望着。

一些有心要帮着萧墨轩的朝臣,听着欧阳必进的话,也是一个个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欧阳大人此言差矣。”倒是一边地户部侍郎赵贞吉,先站了出来。

“孙子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赵贞吉迎声答道,“萧大人此举,想来便是攻心之术。与当年诸葛孔明七擒孟获,有异曲同工之妙。”

“蜀之孟获,不过是群蛮夷之辈,而蒙古铁骑曾经入我中原,奴我百姓近百年,两者又如何可相提并论。”欧阳必进回道,“与北方和解,历朝也多有之。可是一旦北方养成气候,便又会挥兵南下,前车之鉴。岂可忘却。”

“欧阳大人。”萧墨轩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是十分的清晰。“在下所为无论对错,都是为了皇上,为了朝廷,为了我大明朝千千万万的百姓。请问欧阳大人,眼下步步紧逼,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大人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难道在下就不是朝廷的官员,就不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了?”欧阳必进口中所说出的话。倒也是掷地有声,“萧大人煞费苦心结交俺答,如此低声下气,不惜用馈粮的办法。就不怕丢了我大明朝的脸?”

“臣赞同欧阳大人的说法。”大理寺卿万寀,也出列和道,“眼下该议的事。并不是该如何与鞑靼议和,而是与根本不该与鞑靼议和。鞑靼狼子野心,与其议和,分明就是养虎为患。况且萧墨轩纵意妄为,目无朝廷和皇上,私馈敌粮,以国帑结敌之欢心,我大明国体,损之无颜。”

“臣请恳请皇上治萧墨轩之罪,以儆效尤。”寀前,跪倒嘉靖面前。

“臣等请治萧墨轩之罪,以正国体,儆效尤。”呼啦啦地,大殿上跪下了一大片人来。

红的,青色连成了一片,直从嘉靖帝的玉阶下,一直排到了城楼门口。

且不论萧墨轩行事如何,只说根本不该和俺答议和,更不能开边贸,这便是他们的想法。

嘉靖帝本来就恨俺答,心里存了犹豫,此时再紧逼一步,点破其中利害,再牵连上国体,也便就是他们的算计。

“启奏皇上。”这边一帮人刚跪下,对面列中又站出了袁炜,“微臣以为,若是俺答诚心归降,以此换得我大明北关稍安。朝廷也可乘此机会,修养生息,修筑军事,未必就是坏事。”

“我大明近年以来,南方倭寇未绝,各地又是天灾不断。若是北关稍歇,对我大明,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袁炜上前奏道,“故而萧墨轩若是真能促成此事,未必不是一件功劳。”

“皇上。”欧阳必进见袁炜出来说话,连忙抬起头来,“袁大人所说,实在是误国之言,便是信谁,又怎能去信蒙古人。皇上莫忘了土木堡和庚戌之变。”

“这天下的事情,哪有一成不变的道理。”袁炜有些不满的回道。

“皇上,朝廷里藏了这么些奸臣,天下如何大治。”欧阳必进此时哪里还顾得了袁炜也是阁老的身份,只想一心赢下这场。

“欧阳大人。”袁炜也没想到,欧阳必进居然会这么赤裸裸的攻击,顿时也有些怒了,“吃坏了东西,还可以吃药,说错了话,可是收不回去。”

“在下何必要收回去?”欧阳必进地一张脸也涨的通红,“袁大人你既是阁老,读过地书自然也比在下多,这历朝历代,和北方议和的,哪一回长久过?又有哪一回不是反受其害。”

“汉武帝当年先是和匈奴议和,韬光养晦,然后一击而成,难道就不是先例了吗?”袁炜毫不嘴软的反驳。

“我看你们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肆意攻击萧大人,才是心有所谋,才是真正的奸臣。”袁炜的手指,也几乎要抵到了欧阳必进的额头上。

“在下可从来没有私交于敌,也从来没有目无朝廷,目无皇上,更是没有帮私交鞑靼的人说过话。”欧阳必进被袁炜的手指低在脑袋上,顿时也是一肚子的火,“刷”地一下便站起身来。

“孰是奸臣,自己已经显露出来了。”欧阳必进抡起手上的玉圭,打开袁炜的手臂。



“你……”袁炜被欧阳必进这一下,顿时气的不轻,“当着皇上和这么多大人地面,你居然敢动起手来了。”

“奸臣者,人人得而诛之,又岂是一个打字可止。”欧阳必进也是红了眼。

“那我就打你这个奸臣。”袁炜怒喝一声,抬手就揪住了欧阳必进的衣领。

“打奸臣……”大殿上,当着嘉靖皇帝的面,两群人顿时挤作了一团,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拳脚相加。

嘉靖依旧端坐在龙椅上,背靠椅背,用左肘支住了身体,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

朝堂上斗殴的例子,在大明朝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可是眼下这一幕就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让嘉靖的头脑里面,一阵阵发涨。

自己难得上一回朝,虽然之前早已经想到过,这一回肯定没那么容易收场,可是也断断没想到,这帮朝臣会在大殿上上演一幕全武行。

除了严嵩,徐阶,萧家父子和少数一些人外,其他的人几乎全都加入了战团。

一阵阵呵斥声,和衣服撕破的声音,充斥了整座大殿,一顶乌纱帽,也不知道是谁头上的,忽然飞上了半空中,又落了下来,掉在嘉靖脚尖前两尺的地方。

站在后面的黄锦,连忙几步上前,拦在了嘉靖面前。

“够了。”一声怒吼,像是一阵惊雷一般,打在大殿上方。

一双双拳头,顿时也停在了半空中,定在了那里。

转头看时,却见嘉靖一把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黄锦,几步走下玉阶。

“都是一,二,三品的大员,大殿之上就动起手来,成何体统。”嘉靖帝的脸上,像是被乌云笼罩了一般,铁青铁青的。

“你们叫朕来和你们庭议,便是这般议给朕看的吗?”嘉靖的样子,看上去确实是被气的不轻。

一大群朝臣,见皇上当真动了怒,纷纷收起拳头,收拾着衣服,乖乖的站了回去。只是有的衣服被撕破了,就这样耷拉着,有的一时找不到帽子或者鞋子了,还在四处张望着。

“皇上。”欧阳必进似乎还是不甘心,“臣等……”

“朕说够了。”嘉靖又是一声怒吼,把欧阳必进的下半句话,吓得吞了回去。

“庭议的正主,到现在都没说上句话话,倒是话全被你们说了。”嘉靖重重的拂了下袖子,坐回到龙椅上边,“便是要庭议,也得听人家把话说完吧?”

朝臣们闹了这么一场,大多也是乏了,一个个站在列中,低着脑袋。

“萧墨轩。”嘉靖又把目光转向了萧墨轩。

“微臣在。”萧墨轩连忙走上前去。

“俺答的奏书何在?”嘉靖看了一眼萧墨轩,托了托手心,示意他不必跪下。

“哦,请皇上圣览。”萧墨轩从袖中抽出俺答的奏疏,平掌向前。

黄锦见势,便要上前接了过来,却又被嘉靖拦住。“念。”嘉靖坐正了身体,嘴里只吐出了一个字。

第三卷 第五十章 法中忏

遵旨。”萧墨轩定了定神,把那份奏折展了开来,前。

“蒙古土默特、鄂尔多斯、永谢布三部首领,儿只斤。俺答。”萧墨轩偷偷扫了一眼嘉靖帝和朝臣们,见都只是竖着耳朵在听着。

“谨拜万寿帝君陛下。”萧墨轩又大声的继续念道。

“万寿帝君?”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的大臣们,纷纷好奇的抬起头来,好奇的朝着萧墨轩这里张望着。

万寿帝君应该算是皇上的道号吧,又怎么会在俺答的这一份奏表里出现?

嘉靖心里也是略微一震,惊诧的抬起眼来,望了望萧墨轩,又抬手止住了群臣的骚动,示意萧墨轩继续念下去。

“……吾自归道以来,日思夜想,时为历历不仁不道之举而悔忏;细览经书,每每如当头棒和,令汗颜不已……现请收归万寿帝君驾下,奉万寿帝君为师,并在板升城中,立道观一所,日夜为万寿帝君祈福,为天下苍生祈福。”萧墨轩并不去看众人的表情,只是低着脑袋,把奏疏一口气念完。

“弟子俺答,五体投地,痛哭忏悔,谨拜于万寿帝君驾前。”萧墨轩念完最后一句,深吸一口气,把奏疏折起。

各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傻了眼。

这算是一份称臣的奏疏吗?如果说是,可是只字未提大明和鞑靼之间;可若要说不是,听上去明明就是俺答向皇上称臣乞归。

其实俺答当日所想,也是想用归依教中来打动嘉靖,后来又在景虚的诱导下,干脆直接上疏乞归。其实这个法子。也是萧墨轩和景虚事先便就商量好的。

严嵩和欧阳必进等人,顿时也是犯了难。

若要阻拦吧,却不知道这该不该算朝臣们该管的事儿,略听起来,分明就是教中的事务,人家道友之间商量些事情,干自己这些朝臣们什么关系。

若要不阻拦吧,俺答皈依,又奉皇上为师,分明就是归了治下。日后定边策,开边贸,你还能绕得开这一层不成?虽然一边是法理上地臣民,一边是教中的弟子,可说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况且,若真要阻拦皇上收归俺答,又以什么理由?道教的宗典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要“与人为善,容人有量。”,若要阻拦。不就是叫皇上背德嘛。

眼前这位皇帝陛下,可不是个吃素的主。当年刚刚即位时,就敢独力与几乎全体朝臣对抗,挑起“议礼之争”,甚至不惜“血溅左顺门”。自己这时候出来说话,万一有个什么地方说漏了嘴,不是找死嘛。

嘉靖老人家,也是疑惑的皱着眉头,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若是俺答上个称臣的奏疏,自己怀着旧日的恩怨,倒未必能接受。可是眼下他却是请求皈依教下,若是断然拒绝,岂不是有损自己的“仙德”。而且俺答这一份奏疏,虽然看起来有些荒唐。其实却是大对自己的胃口,也是对自己地“修为”的最大认可。仔细想来,心里竟是十分的舒坦。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众人还都在思量着,又见内阁大臣,兼礼部尚书袁炜站了出来,走到当中,倒身便呼。

“吾皇先遣萧墨轩修武德于前,眼下又可修仁德于今。”脸上,当真是喜色漫溢,“皇上仙德,可见已是广被四海。仁武兼备,几乎堪比轩辕先祖。”

袁炜是礼部尚书,又是内阁大臣,此时由他来说这一番话,几乎是再合适不过了。

此时,即使是严党的那一帮人,又岂敢说一个否字。那些站在中间,左右飘忽的墙头草,也看出了苗头,朝堂之上,顿时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众臣一个个走上前来,不吝用最华美的辞藻,大颂嘉靖老人家的“仙德”和“修为”。

嘉靖帝虽然从来就不缺少被歌颂的机会,可是这样大规模地集会式歌颂,也是前所未见,顿时有些飘飘然,真的以为自己要飞上天去了。

“微臣未经朝廷和皇上许可,馈粮于俺答,还请皇上降罪。”一片喜庆之中,忽然又传出一阵略有些不和谐地声音。

大殿里的道贺声,顿时又戛然而止。

眼下这情形,如何个论罪法,却是不大好说。

不过经过刚才那一番闹腾,看样子,俺答变成自家人,已经是八字画下了一撇,无形之中,萧墨轩的罪责也就不那么好追究了。

“严嵩,依我大明律法,该是如何追究才是?”嘉靖微微一笑,把这个问题扔给了严嵩。

若是在一刻之前,嘉靖把这个

给严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可是眼下,一块烫手的山芋。

严嵩的额头上,已经微微的渗出一层汗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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