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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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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心转意了,就派人通知我一声,俺们一家人立刻团聚,我等着你。”

    月筝一怔,随后心里冷笑,更加看透了宗继胜。

    宗阳没回来前,府里人都知道,他最近宠爱小十六房,二八年华模样娇俏,而她却有近十二年没见过他一面了。没想到宗阳一来,他立马变了,还说什么“等着你”,无非是花言巧语想骗取她的欢心罢了,她却早过了还会被骗的年纪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宗继胜现在还真对她上了心,别说才入门的小十六房,就算全家女人加起来,也比不得一个月筝在他心里的地位重要。

    一来曾经毕竟喜欢过,如今再仔细看月筝,比起少女时的娇俏,又多出几分岁月沧桑的风韵,别样诱人。二来月筝身份变了,多了一个岳阳宗弟子的母亲的光芒,又比当年的柔怯多出一份硬气,更让他心痒难耐,yù火难掩。

    送来的不珍惜,得不到的才最想要,月筝又哪里摸得透男人的心思。

    “出去!”

    听到月筝的娇叱,宗继胜不敢再试探,凛然起身,陪着笑又带着不甘,还是只能老老实实退出屋去,“筝儿,你,你好好考虑考虑,毕竟合家才能美满……”

    在屋外期待了半响,没听到月筝的回应,他只能恨恨退去。

    “来rì方长,只要我还仗着名份,这事情就还有余地,我就不信凭我的耐心,还玩不过他们母子?”

    月筝却望着窗外远去的背影,怔怔失了神。

    “曾经十二年的苦等,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男人,却带给了我最好的礼物。曾经对我母子不闻不问,是多么的高高在上,现在只凭儿子传了一句话,就能把他吓走,而且估计以后对我,更会言听计从……”

    她哑然失笑,随后却并没感到多得意,突然有些厌烦了这样的rì子,还有这样的人。

    王家议事堂里,此刻坐满了主家权贵们,此刻却一片沉默,气氛压抑至极。

    “这事就这么忍啦?”

    大长老愤恨,徒然道:“我家明谷,老六家玄重,难道都算白死了?”

    jīng心栽培的后辈,就这么突然死了,而且还无法报仇,昨天更像是所有人都当场被打了脸,换作谁来都会觉得憋闷羞愤。幸好他还没听说,他最爱的重孙宗明轩,也惨死在了宗阳手里,否则恐怕当场就要气得吐血三升。

    “主家嫡子和岳阳宗弟子,哪个重要,不必多说了吧?”

    端坐主位的宗啸云,有些不耐烦道:“不说岳阳宗得罪不起,一百个主家嫡子也换不回一个岳阳宗弟子,难得我宗家能连出两个宗门弟子,别人艳羡还来不及,我们要再在小事上较真,不是非把他往外赶么?”

    “对,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家丑不可外扬,相比这宗阳的重要,杀了几个后辈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宗啸云才发话,就赢得大半人纷纷附议。

    大长老却还是不甘,眼珠一转,“那边不是刚来消息,说他在宗门里上不了台面,让我们见机动手,会有人压下事情来么?”

    显然消息的来源,正是岳阳宗尚阳坛里,暗示得极为明显。难怪昨天去得兴师动众,却假装不知道,而且见到宗阳穿着宗门青袍,大长老还想诈称假扮,乘机杀了宗阳。

    要不是宗阳应对极快,当场拿出铭牌抵挡,才抵挡了这场暗中酝酿的凶险杀招。

    “那小子有手段,立刻亮明了身份,事情就摆在了台面上,等于堵死了我们出手的门路。”宗啸云最是沉稳,沉吟后道:“而且宗门层次的倾轧,我们最好别插手,让宗琳他们自己去斗吧。”

    他身为家主,必须摆明立场,哪怕涉及自己的女儿,明面上也得做到不偏不倚。

    “听说最近城里那些人不太安分,派他来探察,似乎是想借刀杀人?”

    角落有个jīng壮汉子,相貌平平无奇,却突兀插口,意有所指道:“不然跟那些人接触一下,让他们关照关照?”

    话音刚落,堂中议论声戛然而止,众人都神sè微变,朝他似有若无地看去,神sè各异。

    气氛诡异的凝滞了片刻,宗啸云皱了皱眉,“还是和以前一样,和那群人相安无事,少接触为妙,这些事情我们都不插手,静观其变吧。”

    “对,对,对!”

    似乎对“那些人”,主家权贵们都十分忌惮。

    又有人道:“既然家里再增一位宗门弟子,我们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说到底,这总归是件光耀门楣的事,三个月前宗琳入宗,主家大宴全城三天三夜,场面可谓隆重至极。但这次宗门弟子出在旁支,又牵扯不少麻烦事,究竟庆贺不庆贺,让人拿不准了。

    “先不出面。”

    宗啸云略微思忖,果断道:“但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他那爹似乎叫宗继胜,不是一门心思想入族谱么,干脆趁这机会顺便送个人情,把他和这宗阳都写进族谱吧。”

    他拿的主意十分微妙,众人心思转动,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不由大赞宗啸云缜密机jǐng。

    宗阳引发的纷乱事,总算这样商议妥当了。

    有打听清楚的泽林引路,两人出城后骑上马,一路向西。

    西去不到三里,穿进一片荒林,终于见到了二十多年前荒废的老城隍庙。

    这城西城隍庙已经十分破败,到处可见残垣断壁,杂草蛛网横生,似乎很久没人来过了。

    一来到这,明明烈rì正午,依旧有种yīn森森的错觉。

    而且泽林体会更深,尤其大白天隐约有冷风刮过,顿时让他脊梁骨发寒,止不住打了个哆嗦,顿时有些惊疑不定,“这城隍庙还真有些邪乎,少爷,要不咱们明天再来?”

    相比他疑神疑鬼,宗阳倒没太多感觉,“那你在外面等着。”

    泽林一迟疑,却不是胆子太小,而是来到庙前,真是莫名其妙的心里发毛,听到宗阳的吩咐,顿时有些惭愧。

    宗阳却没理他,四下打量后,跨入了庙门。

    “嘻嘻……”

    刚进门,耳畔就依稀听到了一声飘渺的娇笑,似乎透着让人心痒的妖娆韵味,格外撩人心弦。

    瞬间神情恍惚后,宗阳猛地惊醒,只觉毛骨悚然,jǐng惕沉喝。

    “谁?”;



………【第六十六章 画与痴儿】………

    (思路拿不准,下笔也踟蹰,越来越慢了……555555~)

    四周寂静,空无一人,再无声息。

    再回想刚听到这声娇笑,更觉得似真似幻,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听到了。宗阳扫过一圈,冷笑道:“敢不敢出来一见?”

    等了半响也没听到有人回应,依旧死寂。只是那种仿佛被人盯上的yīn森感,自打他踏进庙门,就越来越强烈,他似有所觉地抬头对望过去,不觉一愣。

    是城隍爷的泥像。

    这废弃城隍庙里的城隍爷,模样打扮和城南城隍庙里那尊一般无二,大马金刀端坐堂上,头戴官帽,身披红巾,肤sè黄里透红,神sè肃穆威严。

    听说景城的城隍爷,名为郑忠,是景城史上出过最大的官,在周王座下做过宰相。为人中正无私,做过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死后景城人感念恩德,替他塑像立为城隍爷,世世代代供奉,护佑一方百姓。

    然而两尊城隍爷泥像相比,给人感觉大不一样,“似乎少了那份正气。”

    正气这东西,说来虚无缥缈,但却能感觉到。城南那尊泥像,有种公正仁义的气势,而他面前这尊,却空洞无神,反而让人觉得yīn冷。

    同样方口直鼻,方脸大耳,端正至极的模样,但这尊泥像的眼睛虚眯着,眼里似有幽光闪烁,仿佛随时在死死盯着每个进门的人,让人十分不舒服。

    “明明是尊泥像,怎么眼神像在审视我,还一直跟着我?”

    宗阳皱眉,暗中安慰是自己疑神疑鬼,目光落下来,又是一凝,“供桌上摆的香炉,里面烧掉的三炷香,烟灰还竖直没落,像是是刚烧完的。摆放的贡品,鲜果红润,烧鸡大鹅被撕扯过,看来是才放上去的,难道之前刚刚有人来过?”

    “这城隍庙早荒废了,还有谁会来打点?”

    莫名的,宗阳想起守庙的老头来,却发觉对他的印象不深,但听过泽林打探来的消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和他显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倒是忽略了,这名叫葆奎的老人,是个关键人物,或许城隍庙的事,他知道最多,干脆再去看看他。”

    打定主意正要离开,却听庙后面传来嘿嘿笑声,这次听得格外清楚,让宗阳瞳孔微缩,迅速朝庙后掠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

    穿过后门,是个破败院落,一道身影刚转过走廊,宗阳紧追而去。

    跟着这身影,冲进了一个屋子里,终于将他堵个正着。适应了yīn暗的光线,宗阳终于在庙里见到了唯一的活人,竟是个中年大汉。

    只见他衣衫褴褛,不整边幅,头发污浊散乱,却在抱着个鸡腿啃得满嘴流油,脸上露出呆傻的笑。

    “是个疯汉?”

    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个人,像是把这当作了住处,却显然没什么古怪。宗阳失望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猛地紧盯这疯汉,满脸震惊。

    “刚听过的城隍庙闹鬼旧事里,葆奎当年十多岁的儿子疯了,算下来过去二十多年,不是正好中年么,难道就是他?”

    谁能想到,过去二十多年了,这人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好好的住在这里!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联想到外面的贡品,还有之前的猜测,他隐隐有了明悟,再看向面前的疯汉,心里百味杂陈。

    “他虽然疯了,却还有个慈爱的父亲,每天冒险回来给他送吃的,含辛茹苦养活他这么多年。而我的父亲,同样生了我,却十二年不闻不问,恐怕我死了,他都不会来看一眼,相比下来,宗继胜是何等的薄情寡义。”

    默然片刻,他突然一惊,“葆奎的儿子在这,难道那幅画也还在不成?”

    他迅速扫视周围,才发觉这是间卧房,旧桌椅,侧面的木床早已倒塌在地,床边果然挂着一幅已泛黄的老画。

    乍一眼看去,宗阳也恍惚失神。

    画上是个绝美的少妇,背对着人,慵懒坐在梳妆台前,背影曲线玲珑,格外诱人。她青丝如瀑,纤纤素手轻柔梳理,铜镜上显现出她娇柔美艳的俏颜。细眉如黛,唇如点朱,凤眼仿佛也透过铜镜,正宜嗔宜喜地望着身后的人。

    “好美!”

    哪怕宗阳,也不得不赞叹少妇的美貌,更惊叹画师的巧夺天工,将少妇的诱人神韵,活灵活现留在了画里,恍若永恒。

    恍惚中,耳畔听到似有若无的哭声,如泣如诉,细柔娇呼。

    “谁来救我,救救我……”

    宗阳却眉头猛跳,“是刚进门时听到的声音,难道是这画里的少妇在求助?可画是死物,怎么会传出女人的声音,莫非是有人躲在我见不到的地方,故意吓人?”

    他惊疑不定,但仔细查看周围,除了面前的疯汉和画,再没见到别人。

    “无论是二十多年前闹鬼的传闻,还是今天我亲眼所见,一切灵异恐怕都跟这画有关,干脆把画取下来,带回去研究。”



………【第六十七章 夜来】………

    (今天比昨天快不少,思路快理顺鸟~)

    相比宗阳糟糕的心情,府里却是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

    只因傍晚的时候,一群主家权贵前来,朝宗继胜道贺,也送来了他期待多年的喜讯。

    “三天后祭祖,继胜兄和你儿宗阳,同列族谱!”

    没想到宗阳一语成谶,宗继胜险些喜极而泣,千辛万苦努力了二十多年,终于等来了名入族谱的荣耀。

    其中艰辛,实在难与外人道,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他当即决定,这大喜事到了,今夜就该大摆筵席,邀请家中权贵,亲朋好友前来庆贺一番。人生得意须尽欢,十多年的晦气,这一月的提心吊胆和焦躁,此刻一扫而空,他也该高调得意一次了。

    到晚上,他就愈发高兴了。

    因为寄出请帖邀请的人,除了位高权重的几位家老和家主没来,其余人几乎都来了。哪怕没来的家主与家老们,也差各家大管家送上了厚礼,这更让他面上有光,发觉入了族谱,身份果然大不一样了。

    “继胜兄,恭喜恭喜!”

    “rì后就是主家的老爷啦,哈哈!”

    是啊,曾经他在家里,也被称作老爷,不过是自抬身份罢了,外面根本没人认可。从今往后却不同了,名入族谱,那以宗家在景城的权势,无论他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称他宗家老爷,老爷的身份终于名至实归了。

    宗继胜红光满面,但凡主家权贵前来道贺,他必定起身一饮而尽。曾经同是旁支的酒肉朋友前来,他却端坐主位不动,矜持地举杯,轻抿一口就放下,端起了主家老爷的架子。

    毕竟从此以后,身份有了差别,许多规矩也该区别开来了。

    “装什么,要不是意外生了个争气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兴冲冲前来道贺,宗继胜却没给面子,转过身去,曾经的酒肉朋友们脸sè难堪,没忍住yīn阳怪气地刺了一句。

    “以前只听说母凭子贵,没想到还有人能父凭子贵呢!”

    “他还真以为自己多大面子,也不想想来这么多人,有几个是真来恭贺他的,有多少又是为了讨好他儿子,才勉为其难朝他敬酒的!”

    “人贵在自知,他倒好,狐假虎威还自鸣得意,哼!”

    这些人似有意若无意,讥讽声不大不小,似乎就要正好给宗继胜听到一样,刺得他笑容一僵,随后却愈发得意起来,心里暗笑,“父凭子贵又如何,你们无非是嫉妒我,有本事也去生个争气的儿子,没本事只能一辈子说怪话,我懒得跟你们计较。”

    他如今想通了,努力了二十多年,这事情却还没个准信。谁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无意间一场荒唐,十二年后反而歪打正着,成了他入族谱的最大助力。

    此后,谁要问他这辈子做过最得意的事是什么,他一定会告诉别人,就是生了个好儿子!

    让你们嫉妒、艳羡去吧!

    他不在乎,反而心里更得意。

    “继胜兄啊,怎么不见你儿宗阳呢?”有主家权贵前来敬酒,有意无意点了一句,正是想要乘机结交宗阳的。

    虽然也知道他们的来意,但问得这么直白,宗继胜多少有些不自在。再想起宗阳来去无踪,他焦躁寻人却也找不到,笑得就更勉强了,不得已强撑了一句,“嗨,那孩子xìng子野,这不一回家就溜出去玩,到现在没见人。”

    他故意说得轻巧,好像宗阳和他多亲近一样,可听见宗阳没来,不少人的脸sè就yīn沉了下去,有人更是立刻就要砸杯离席。

    开玩笑,要不是为了乘机结交岳阳宗弟子,一个新入主家的旁支,哪里值得这么多人来替他捧场!

    一看不对劲,宗继胜慌了,知道凭自己的身份也镇不住场子,强自镇定道:“不过我派人满城去找了,相信再等等,总能把这小子拉回来。”

    主家权贵们听他这么说,脸sè和缓,重现笑容,继续和他推杯换盏起来。他心里焦急,又不好表露,只能暗中朝管家挤眉弄眼,暗示快去找。

    管家面上从容,心里却在苦笑。

    “说得轻巧,我到处打听,才听说中午泽林陪他骑马出去了,显然要去城外,这让我怎么找?”

    又拖延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宗阳到来,不少人都渐渐露出狐疑之sè,望向宗继胜,或话里话外,都隐隐透出不满来。

    宗继胜也急了,频频朝管家挤眼催促,管家却只能回应无奈之sè。这让宗继胜随着时间流逝,满身见汗,只怕宗阳还不现身,闹得他还没入主家就不知会得罪多少人,今天这事就麻烦了。

    “来了!”

    正在有人满脸隐怒,就要拂袖离去之时,总算见到一个仆人急冲冲赶来,满脸喜sè的高喊,“宗阳少爷回来啦!”

    宗继胜失态,惊喜起身,周围主家权贵们面面相觑,也是笑容满面,多少还顾及身份,故作随意道:“宗阳这孩子不也是同入族谱么,继胜兄家里双喜临门啊,既然宗阳也回来了,不然咱们一起去迎迎?”

    “同去,同去!”

    数十桌人,哗啦啦全站起身来,涌向府门。

    报信的仆人来得正好,等众人赶到门前,恰好迎到宗阳下马。众人终于见到真人,心里都是吁了口气,暗道幸好等了,今晚就不虚此行。

    心里这么想着,他们笑容越来越盛,甚至带着一丝殷勤,争先恐后将宗阳围在zhōng yāng,纷纷恭贺道喜。

    “恭喜恭喜,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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