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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嘴与金凤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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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老师也调高嗓门,你和他什么关系?为啥替他说话?
  随你说,我就是要为他抱打不平。你可以治死他,但你治死不了我,我看你有多大×本事,你开除不了我地球。你仗着造反头子男人吹枕头风,欺压人,叫你浑身上下烂完,叫你不得好死。胖大嫂的声音,像打雷一样响亮。
  女老师听了她的辱骂,感到浑身肌肉又痛又麻,怒气上涌,说有理不在高腔。你分明是和老何穿一条裤子,同流合污。
  人家怕你,老娘我不怕你,你想咋说就咋说。你不是说老何奸牛嘛,他奸牛,就不奸你,你以为你多排场主贵啊!他还显你那嘴又脏又臊,恶心人哩,你生气是不是?
  这时,围观的学生黑压压一大片,站着看热闹,听到胖大嫂这么骂,有的偷笑,有的拍手,有的吹口哨。和女老师同办公室的老师,一听是为老何抱不平出气的,心中暗喜,都知道她是坑害老何的罪魁祸首,所以都悄悄地溜出去了,没人劝架。就这样对骂了一阵,那女老师的心里也像毒箭穿心,承受不了了,哭着跑了,跑到后院找校长去了。胖大嫂痛痛快快为老何出了口恶气,骂那个搬弄是非的女老师时,她指手画脚,脚跟往上一踮一踮,身子向上一蹿一蹿,浑身肌肉颤动,嘴里泛起白沫,扯着嗓子吼,恨不能上去揍她,撕她,吃她。胖大嫂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谩骂着,一会儿,女老师和校长一起过来了,校长说,大嫂,别生气,别骂了,来,坐屋里歇歇。
  女老师说,校长,这事你不处理,我不依。
  校长笑笑说,大嫂,熄火吧,有什么事给我说,不能动这么大肝火。
  校长,我不能给您找为难,今儿的事,到这结束。我希望您领导的老师别做那坑人、害人,不要良心,冤枉人的事,那不是人做的事。说罢,扭头走了。胖大嫂觉得一肚子闷气释放出来了,感到心里轻松多了,舒服多了,想想对不讲理的恶人就得这样对付,不然下次还欺负好人。
  当时,学校老师都知道那个女老师冤枉老何之事,都对她非常愤恨,都对她不理不睬。她走进办公室坐在书桌旁,趴在桌上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校长看看她,皱皱眉头,也扭头走了。
  一九七八年五月,一个特大的喜讯突然降临,全国开始*冤假错案。曾灰心丧气的老何如盲人看到了光明,如从地狱升入了天堂,他做梦也没想到上天为他申冤了。接着便是喜从天降,官复原职。
  今天,胖大嫂看着面前的老何,年轻了,精神了,吃胖了,脸色有了红润和光泽,和他蒙冤受屈时相比,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何大萍说,何叔,走,到俺家去,俺都想你了。
  老何看着她笑笑说,我有事,等忙完事,我一定去家里。恁俩赶集都买些啥?
  大萍以抱怨的口气快言快语,把母亲做雷锋的事讲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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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1)
那年夏季,赵老师来到村校找王海洋老师,王海洋恭恭敬敬地将他迎进屋里,慌忙为他搬凳子、递烟、倒茶。笑容满面地说,赵老师,很长时间没见您了,很想您,想去见见您,可终日教务缠身,脱不开身。
  赵老师教一辈子书,如今年事已高,退休在家,可他心里总是忘不了王海洋这个学生。赵老师说,我知道你忙啊,我也听说你干得不错,老师脸上也有光啊。你是我的得意门生,我总是盼着你有出息,混出个模样来。
  王海洋搬个凳子坐在赵老师面前,赵老师抽着烟环顾四周。看看他的办公室里,光线很暗,地板潮湿,仅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门口放着简易的灶具,说就住这么个破屋子啊!
  王海洋微笑着说,我这算是搞特殊化了,其他老师都是几个人在一起办公。
  王海洋住的是一间土坯茅草房,逢雨即漏,所以房顶上用黑油毡盖着。赵老师感到很寒心,吸着烟看着王海洋,语气温和地说,海洋啊,你上学时,是班里最好的学生,基本功很扎实,相信将来是个大梁柱。
  老师,您过奖了。
  今后有啥打算没有?
  王海洋很爽快地说,教书,一直教下去。能和孩子们待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赵老师摇摇头说,大梁柱做了擀面杖,你就知足啦?你还年轻,凭你的才学,应该考学,为国家尽忠。高考制度恢复了,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你的功课丢了没有?
  王海洋从床底下的纸箱子里搬出一大摞子书和本子说,学生省吃俭用,节余几个钱都买书了。教学之余,常常温习,学习成了我的乐趣和爱好。
  赵老师乐了,不断地点头,说好、好、好。他随手抽出一本书,点出章目说,我想考考你。他来的目的就是想了解王海洋的情况,想让他考学,想让他在蓝天中飞翔,发挥更大的才能,利国利民也利己,也是老师的荣耀,不然,窝在小学校里太可惜了。王海洋上学时就深得赵老师的好感,主要因为他的学习成绩棒,记忆力强,脑子灵活,而且长相也讨人喜欢。平时赵老师对他严格要求,知道他有扎实的基本功,所以考学没问题。
  王海洋听了老师说要考考他,低头笑了,说您还这样要求我呀!记得上学时,您每天都让我背书。我就是想不开,班里那么多学生您怎么偏偏盯住我了?您这是刁难我,我又气又恨又怕,看到别人轻松愉快地玩,我还得硬着头皮准备完成您布置的作业,怕您提问,当众丢面子。那时候上学多半是学生混子,也不讲什么前途不前途,也没有考学的机会。学校经常组织义务劳动,有时到地里打打土坷垃,有时拔拔草,有时到窑上搬搬砖,混一天说一天,谁都不看重学习,也不愿意动脑筋学习,可您老是提问我,我苦恼心烦。有一次,我赌气不背书了,可您上课时还照样提问我,我气咻咻地哭丧着脸说,不会。您说,难道一句都不会背吗?我说一个字都不会。霎时,您的脸变得铁板似的,真吓人哪!我第一次看到您那么厉害。您说不会就有理啦?你是干啥吃的?出去,站到太阳底下背书去,背不会别上课。看看你的嘴撅的,像八戒的猪嘴,挂上桶了。这话引起同学们的哄然大笑,我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真想和您打架,但心里发誓,让您看看我背书的能耐,一定会挽回自己的面子。我气冲冲地出去了,竟然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一篇陌生的古文,不到十分钟就背熟了,这也应该感谢我平时的勤奋训练了,也是您对我要求严格的结果。当我站在讲台上熟练地背完那篇课文时,您开心地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开心,瞬间我又觉得您像我父亲一样,那么慈祥、善良、亲切。赵老师听他说到这里也笑了,心想我是了解你的,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他又随便从书摞里抽出两本书,点几篇文章。王海洋都背得滚瓜烂熟,讲得头头是道。赵老师又翻翻一大厚摞子日记本,看看上面写的文章,连声叫绝。说海洋啊,进步很大,听我一句话,考学,一定考学,将来是省长、县长的水平啊! 。 想看书来

激将法(2)
王海洋嘿嘿直乐,觉得老师幽默,心想普通人像牛毛,当官的像牛角,要站到那个位置上,并非全靠才能的,那要靠综合实力呢,您是说梦话,让我开心啊!说老师,不是我不考,只是学生都离不开我。
  赵老师两眼一瞪:咋啦?不求上进啦?我看你是块好料,你是我多年打造出来的一块玉啊!人家砖瓦都上去了,你就甘当垫脚石?
  老师,您的心意我领了,可我在农村土生土长的,习惯了咱的生活,更乐意和孩子们在一起,我觉得也不错。
  你直说,考,还是不考?
  王海洋迟疑片刻,摇摇头。
  两人争了半天,王海洋还是执意不考学,赵老师气得忽然站起来一甩袖子走了。
  赵老师和胖大嫂是同村人,村校就在该村的南面。他走到胖大嫂家旁边的村路上,见她正在门口筛粮食,便来到她家院里,他说起王海洋,二人都将他夸赞一番。赵老师心想马上就要高考了,他不复习,不参加考试绝对不行,并向胖大嫂献一计,想让她出面,唱一台好戏。胖大嫂虽然觉得这招太损人,但为了帮帮王海洋,就豁出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胖大嫂便风风火火地来到学校,径直到王海洋办公室门口,怒目圆瞪,指着王海洋就大声吆喝。姓王的,你太缺德,竟干起偷鸡子摸狗的事,身为老师,太不像话了,丢人不丢人?
  王海洋感到莫名其妙,惊讶地望着她,你疯啦,神经啦?没有凭据,咋能这么说?你这是栽赃诬害人。胖大嫂这一言行,让他感到震惊,出人意料,难解其谜。顿时,一股怒气直往上冲。
  胖大嫂指着门外墙根处的一堆淡黄色鸡毛说,你瞧瞧这就是俺家的大黄鸡,它身上的鸡毛到哪里我都认识,昨天我找一天鸡都没找到,没想到你把它吃了。
  王海洋听此言,头发蒙,心如箭穿,慌忙出来站在门口看着那堆鸡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觉得无辜受辱,这是天大的冤枉啊!说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你没弄清原因,就血口喷人呀!
  这鸡毛就在你门口,还有啥说?
  在我门口就是我干的吗?如果真是我干的,我还不让它堆在门口呢?自我栽赃啊?再说,我想吃鸡,回家叫爹娘做,还懒得下手呢,我稀罕一只鸡?
  人心难测,当面做人、背后做鬼的人多了。她一口咬定就是他。
  王海洋挥手一指,你这是无中生有,污人清白,栽赃陷害,侮辱人格,翻脸不认人。他气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根儿,脖颈上的青筋弯弯曲曲凸暴着,像条条青紫虫隐埋在皮肤里。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他心里清楚这事情的后果严重,会使他身败名裂,无法做人,等于置人于死地。如果是别人冤枉他,也就罢了,可他面对的是他帮助过的人哪!却反过来像疯狗一样咬他,他感到伤心、寒心,肺都要气炸了。禁不住心里骂,妈的,真狠毒啊!害人精,来这一手,简直是恩将仇报的泼妇。
  胖大嫂也听出了他的言中之意,无非说自己是忘恩负义之人,但她故意毫不示弱地说,咱打盆说盆,打罐说罐,这事就是不能和别的事搅和。
  这时候,校园里的老师,有的站得远远地向这边观望,有的站在办公室门口伸着头往外瞧,有的窃窃私语。成群结队的学生都围过来看热闹了,一会儿站满了校园。他俩像一台戏似的,成了人们关注的对象。胖大嫂仍然高一声、低一声地吆喝,唯恐学校老师和同学不知道。这时从学生群中蹿出了何大萍,向后推着母亲说,娘,您这是干啥呀?王老师就不是这样的人,您就是给他送鸡他也不会要,您凭什么诬陷他?坑害他?

激将法(3)
胖大嫂挣脱女儿,说没你的事,少插嘴,少管闲事。
  何大萍怒视着母亲,愤愤地说,谁都知道您嘴厉害,可也知道您讲理,今儿您是怎么啦?胡搅蛮缠,不讲理,诬陷好人。
  王海洋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怒目圆瞪,将拳头握得咯叭响,恨不能和胖大嫂打架。心想真他妈的把人丢尽了,以后怎么面对老师,面对学生?你对我不仁,也别怪我对你不义,愤愤地说,今天这事,弄不清楚,没完,走,咱上派出所说理去。
  胖大嫂嘴里喷着唾沫星子说,去就去,谁还怕你?不就是个臭小九嘛,烧啥烧,谁把你放眼里了。
  王海洋和胖大嫂都气得像气球人,悻悻地去了乡派出所。王海洋心说,真没想到你是这号人!算我眼瞎,帮了一条咬人狗。又想到派出所长也是赵老师的学生,相互熟悉,以前还在赵老师家一起吃过饭呢,他一定会秉公断案,弄清事实,还我个清白。胖大嫂心里清楚自己提前就做好了准备,知道王海洋不忍受辱一定会去派出所,赵老师提前给她写好了小纸条,让她交给所长。
  二人来到派出所,胖大嫂慌忙先递给所长小纸条。所长看后,立刻脸色突变,满面乌云,又听胖大嫂讲述一遍,禁不住暴跳起来,瞪大眼睛盯住王海洋指手画脚地吼,你身为教师,是学生的典范,没想到做出这等事?你还有脸再教学吗?照这样教下去,不教出一窝贼才怪呢,我劝你还是卷铺卷回家当农民,玩你那二亩地吧,你不配当老师,该是啥料生就的。
  王海洋没有想到所长会如此不讲理,怒气冲冲地说,糊涂官,你不调查,偏听偏信,不知道要冤枉多少好人呢。如果我要当官,非罢你的官不可。
  所长嘿嘿冷笑戏弄说,哟、哟、哟,这不是痴心妄想吗?刮大风吃炒面,咋张嘴了,井底的蛤蟆,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有多高的文化程度?有红本吗?拿来看看,还敢做这样的美梦,我看你是昏头了。
  浑官,咱走着瞧,拿红本也难不倒谁,到时候我给你个红本,你看看,庸官看人低。
  好哇!我要看看你的能耐有多大?别把牛吹死了,小泥鳅还想翻大浪,志向还不小哩,你能弄出个红本,那不是日头从西边出啦?我等着,见到你的红本,我卷铺盖回家,你来当清官。
  王海洋气得眼都红了,不瞒你说,你的官我还嫌小呢。
  哼、哼、哼……所长坐在办公桌旁低头摆摆手说,好啦,好啦,今天到此结束,回去赔胖大嫂一只鸡钱拉倒。
  王海洋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心说,真伤人哪!他们都怎么啦?都变得不通人性,绝情绝义,出口伤人了?他感到人心难测,世态炎凉,好心得不到好报,反而还害你,但又无可奈何。所长糊涂透顶,出言不逊。胖大嫂不分青红皂白,制造这场偷鸡事端,使自己蒙冤受屈,谁会理解?他怎能再回学校见老师和学生?事情已经弄得满校风雨,真丢人哪!这不是逼上梁山吗?面前只有一条出路就是考学了。再有一个月就高考了,时间紧,课程重,只能日夜奋战了。王海洋对此事没有过多考虑其原因,只知道胖大嫂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性格直爽,但没想到她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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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1)
何大军从县城回来了,身上穿着崭新的白衬衣,敞着怀,露出里面的白背心,挎个鼓鼓囊囊的大黑包。匆匆忙忙地走进家门,放下挎包,脱了衬衫,慌忙到院里的压井旁去洗脸。胖大嫂也紧跟过来,站在儿子身边,亲昵地瞧着儿子红润的面容、浑圆的肩膀、粗壮的胳膊,觉得白了,胖了,想必是城里的生活好,把儿子养壮了,心里美滋滋的,眯着眼微笑,说城里比家强吧?
  何大军蹲下身子将脸盆里的毛巾对搓两把,往脸上一捂,扑噜扑噜洗着脸,然后轻轻一拧,站起来擦着脖颈、胳膊说,城里和咱家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差远了,没法比。
  胖大嫂感到新鲜,急忙追问,咋个好法?
  有高楼大厦、电灯电话、柏油马路、宾馆舞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吃啥就有啥,人家是过的天堂生活,咱没法比。
  胖大嫂觉得儿子出去长见识了,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怪不得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城里跑,谁都愿意过好生活,以后有机会也去城里看看。她接着问,手艺学啥样呀?
  中午我给你露一手,饱你口福,叫你连声叫好。
  压井就在院里的柳树下,金色的阳光从碧绿的树叶缝里投下一片明暗的阴影,花花搭搭地落在胖大嫂和何大军身上。一股清凉的柔风悄悄刮来,吹得树叶摇头晃脑,沙沙作响,像蚕吃桑叶的声音。大军感到舒心凉爽。
  胖大嫂搬个小木凳放在儿子身边,示意他坐下歇歇,说咱可不能忘了王海洋,让他也来尝尝你的手艺。
  何大军没有坐,手里拿着毛巾,说我回来就是想请请他,和他聊聊,他是咱家的大恩人。当初不是他,我还在家苦熬着,咱家还得是老样子。
  胖大嫂兴奋地说,王海洋考上重点大学啦,已经接着通知了,正好咱得祝贺祝贺。
  何大军惊喜地说,真的,太好了,真没想到,这可是一步登天了。
  今晌午咱做啥饭呢?
  大军指着屋门口说,我把菜都买回来了,有作料,还有两瓶酒,杀只鸡就行了。
  胖大嫂指着院里跑着的花公鸡说,就杀它。那只花公鸡穿一身黑、白、红、黄的花锦衣,顶着大红冠子,两条金黄腿悠闲地一前一后地迈着,撅着高高的花尾巴,好像张扬它的花彩衣。两只眼睛像两颗小小的圆宝石,瞪得圆溜溜的正在低头寻食呢。胖大嫂转身去厨房烧水,然后叫二军去喊王海洋和赵老师来家里吃饭。二军走了,她想到王海洋来不来还难说哩,他能理解我那一番苦心吗?如果他死脑筋,就会恼恨我一辈子,来不来就看他脑子转圈不转圈了。
  何大军在院里逮住那只花公鸡,杀了鸡,将鸡子放在热水里一泡,三下五去二把鸡毛一拔,将一只又肥又大的花公鸡择得干干净净,白白亮亮,看上去肉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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