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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戒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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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队长召集着我们中队的班排长在开会,看来是在研究对策,我们班的班长没有过去,指导员过来轻轻叫了一下高向阳,可高向阳仍然置之不理,继续埋头对周围的芦苇与篙草进行仔细的查找。
中队长终于忍不住了,他是个暴躁脾气,吼到:“六班长高向阳!集合!!”
“到!”班长应道,可人停在原地继续在搜寻,仍然没有到位。
“班长集合!这是命令!不能违抗命令!”中队长继续高声吼道,整个部队的战士都把目光注视到高向阳的身上。
现在的命令应该是仔细搜索犯人,如果犯人没有抓捕到,我就违抗了命令,我宁愿脱下军装离开部队!”高向阳突然咆哮起来。
整个部队一片寂静。
中队长的双眼溢满泪水。
中队长比我还了解班长,这是个把军人职责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老兵啊,他是多么热爱这身军装,就是在部队经受过一次又一次失意时,仍然坚强的做好本职工作,在部队获得优秀士兵,训练标兵,优秀排长,三等功臣等等荣誉,创造出作为一士兵最大的辉煌!
高向阳出生在河南平顶山一个煤矿工人的家庭,父亲是煤矿企业的一名干部,母亲是一名公务员,家庭环境优裕,高向阳在当第4年兵的时候,由于他在部队的失意,父亲便在家乡找关系为他安排了合适的工作,只等他专业回家就可以有了自己新的生活,这是我们许多农村兵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可高向阳不!他热爱部队,喜欢穿这一身警服!他固执地对父亲母亲说,只要部队需要他,他就不会离开部队!就这样,高向阳在部队服役了4年,5年,6年,当过通讯员,班长,代理排长,支队训练教员,至到今天,许多提干的机会与他擦肩而过,不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就是因为那方面的原因,让我们中队最大的心愿无法得逞,也让指导员愁眉不展,为他忧心不已,由于部队有规定,士兵服役7年,就应该转为志愿兵,可支队名额有限(什么他妈的名额有限,无非是没有关系!),今年我们中队没有“指标”,所以,就连这最后一次的机会也“黄”了,班长高向阳在得知了这一消息以后,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渴望能当上军官与志愿兵,因为这样我可以留在部队继续工作,如果没有机会也不要紧,脱下军装到地方工作我照样是一名好兵,生命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不后悔!
整个部队的搜索工作因为高向阳的言行而倍受鼓舞。
班长把我们全班8名战士叫到一起,让我们大家献计献策,说说每个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一味的埋头苦干往往收不到任何效益,我们必须用新思维来思索这名犯人为什么会“无影无踪”。
“犯人应该没有逃出我们的包围圈,他只不过掩藏起来而没有让我们发现。”我首先发言。
“我同意副班长的观点,可能是我们的搜查工作没有做细,疏忽了对某些细小环节的侦察,从而让犯人没有暴露出来。”小战士杨春来想了想说道。
“对。”
“说的对!”
我们两人的意见得到全班同志们的支持。
“那犯人躲藏在什么角落?可怎么不见人呢?大家想想,我们有这么多人,而且把整个湖与附近的地区都包围起来了。”高向阳提示。
“不会他妈的有飞天遁地之术吧?不然,早被我们发现了。”老兵毛建笑着说。
王少兵也愤怒的吼到:“要是被老子抓住了,非揍他一顿!”
“你他妈的抓住了没有?只不过会傻呼呼地卖力气。”杨春来对着王少兵讥讽。
“你……。”王少兵一时语塞。“老子不跟你争吵,老子热,想去水中游泳。”
王少兵从我们围坐的草地上站起来,欲作去湖边状。
水!
我与班长同时喊到。
王少兵的话顿时让我们的脑袋灵光火石一闪,犯人有可能潜在湖水底下,而这个环节,我们部队从来没有考虑到,也没有搜查过。
我们一激灵猛地站起来,散开奔向湖边,俯下身体睁大眼睛细细观察湖面及芦苇杂草根与水相接的地方。
班长,副班长,有鱼!
杨春来在前几步朝我们呼喊,他指着湖水荡漾开来的一微微涟漪兴奋不已,这小子,肯定是嘴谗了,想抓鱼了,我们聚过去定睛一看,这那里是鱼啊,是一根草管在水面上不断漂浮闪现。
“嘘!小声点!你们再好好看看。”班长提醒我们说道。
这不是草管,是根芦苇管,在水中竖着,象钓鱼杆的鱼飘一样,在水面之中直立,时不时向上一跳一跳,时不时左右不规则的运动,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波浪。
难道下面有犯人,我们倒吸一口凉气。
多年与犯人打交道的军旅生涯让我们始终保持着警惕,对每一件新鲜的事物都有一种特殊的敏锐观察性,水下面应该藏着犯人,我们都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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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大搜捕(三)
多年与犯人打交道的军旅生涯让我们始终保持着警惕,对每一件新鲜的事物都有一种特殊的敏锐观察性,水下面应该藏着犯人,我们都这样认为。
狡猾的狐狸!我们小声的骂着,不敢惊动犯人。
班长一挥手,我们立即抢占着有利地形,高向阳与王少兵将枪支交到我们手中,挽了挽袖子,赤手空拳跃入水中,向那根芦苇管方向快速游去。
“哗”,水中突然冒出一个身影,犯人被惊动了,狂舞着双臂在湖水中拼命向前面逃跑,后面是紧紧追赶的高向阳和王少兵。
果然是犯人,这狗日的水性真好,又聪明,竟然在水下面凭借着芦苇管呼吸,不动声色躲藏了近40多分钟,真的很佩服他的耐性!后来在书中读到一些知识,人在危难之中往往会表现出超乎异常的能力,大慨是“求生的欲望”逼使这名犯人表现出让我们难以想像的动作吧!
岸上的部队与我们几名战士在湖边跟随着犯人前进的方向快速移动。
犯人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啪!”枪响,又是警告声。
“不许动!”
“不许动!”
战友们吼到。
犯人仍然在作无谓的挣扎,失魂落魄地向前面的水面拼命游去。
高向阳与王少兵两人脸色涨的通红,可怎么也抓不住犯人,犯人已经成为惊弓之鸟,掠水狂奔。
前面戒备的中队有上十名战士跳进水中,向犯人迎面奔来,该收网了。
犯人不甘心被抓。
挣扎,反抗。
其他中队的两个战友和他抱着在水中厮打。
犯人已经是连续24小时没有进食,又加上在逃跑的途中高度紧张,一会儿就精疲力竭了,被战友们从水中“捞”起来,架上岸。
几个战士冲动地想去揍那名犯人,被当官的喝令住。
终于抓住了犯人,整个部队的战士们一片欢呼。
可我们班里的战友全部闷闷不乐,高向阳与王少兵的衣服全部湿透了,象落汤鸡一样,表情也非常沮丧,因为我们没有抓住犯人,丧失了立功的机会,作为军人,谁不想荣立三等功?拥有军功章,将拥有这军旅生涯中这一片刻的辉煌,这是多少战士梦寐以求的事情啊!而今天,居然与我们擦肩而过。
指导员过来在我们每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表示了赞许与鼓励,看出来他也感到很遗憾。
部队在一上午紧张的搜索中,战士们都有些疲惫,支队首长吩咐大家休息,看出来上级对此次抓获2名犯人的成绩感到非常满意,几名随部队进行行动的狱警正在抓紧时间审问犯人,想从犯人的嘴中得知剩下一名犯人逃跑的线索。
已经到晌午了,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头顶上,狠毒的阳光照射在我们的身上,一会儿,战友们湿透的军装便被烤干。
我们坐在湖岸上没有讲话,只听见彼此的喘气声,颓废与自责的神情布满我们年轻的脸庞,我们没有抓住犯人,我们觉得作为一名军人很失败。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刺眼的太阳,大脑感觉到一阵眩晕,内心里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巨手在撕扯着我的心灵,深深的痛楚一波一波向我全身袭来。
我的眼睛模糊了。
我突然又回到了我的家乡,四处是绿的草,还有遍布的瓦房,我看见我的家了,还是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妈妈在灶屋(厨房)的土灶里升起了熊熊的
火焰,好温暖啊!妈妈,我冷,我想烤火!
我家瓦房的屋顶,飘起了妈妈做饭的袅袅炊烟,好美啊!房顶上的天空碧色万里,只有那缓缓升起的炊烟,仿佛是人间最美丽的景色!我好饿啊,好累,我想回家吃饭,吃妈妈做的饭,我看见妈妈把“火食耙”端到堂屋的饭桌上,还有我最爱吃的南瓜汤,香,真香!
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吃饭啊?肯定仍在田里干活,他年纪那么大了,又有高血压,怎么不注意身体啊!哦,父亲回来了,那瘦弱的身材更加佝偻了,他一边走路还一边抽烟,咳嗽的更厉害了,爸爸,你要当心身体啊!我想呼喊,可怎么也呼喊不出来。
小勇,你是不是饿了?快过来吃饭啊!我又听见父亲语重心长的在喊我。
来,来……了,我想吃家里的饭……
“副班长,副班长,你怎么了?”我感觉到身体被人在摇耸,嘴边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倾泻而下,我顿时清醒了很多,睁开双眼一看,全班所有的战友都团团围在我的身边,班长把我抱着,喂着我喝水,关切的对我说:“你中暑了,要多喝水!”
“副班长,你刚才晕倒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啊!”小战士杨春来急得满脸通红,眼泪流淌着。
王少兵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军帽,狠狠地摔在地上,吼道:“都是又累又饿造成的,真他 妈饿死了!”
“是啊!”几个战士附和道。
“是什么呀?”指导员的声音从我背后远远飘来,杨春来和两个新兵赶紧起立,只看见指导员提着几只袋子走到我身边,掏出袋里的东西,竟然是牛肉,饮料和面包,几个战士欢欣雀跃。
开饭咯!
好丰盛的午餐啊!
指导员把我的一份食物交到我手上,对我说道:“要不,你回中队吧!身体要紧!”
晕,我可不能当逃兵。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挣开班长的手臂,对指导员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吃了这,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我举了举手中装着午餐的袋子。
“好样的。”指导员笑了
第五节:任务完成
部队在就餐过后经过短暂的休整后,上面传来命令,所有战斗人员快速到附近公路集合,似乎是有了新的线索,第三名犯人掩蔽在前往我们二中队的津塘公路线上,那里有许多民房,酒店,芦苇丛,小池塘,地形非常复杂,我们的心忽地沉了下来。
十几辆汽车载着我们风驰电掣地驶向津塘公路,部队一下车,便控制了5公里以内的车站,岔路口,码头,桥梁等犯人容易逃窜的地方。
津塘公路沿线,设立着几道森严的检查站,哨兵荷枪实弹,表情严肃地细细检查着过往的车辆。部队分成很多小组,对附近的建筑,灌木,河流进行详细的清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我们感觉逃犯很快就要落网。
我们班的任务是对桥梁附近的上十家酒店进行摸排,一家接一家,我们徒劳无获。天快黑了,战友们都有些沮丧,刚过来时的自信被枯燥的搜查工作吞噬的一点一点消失。
毛建说:“搞个毛,犯人怕是真的跑了吧?我们这里找不着,其他的部队应该有消息吧?”
杨春来也怪声怪气:“呵呵,犯人有可能现在逃出去了,正在花天酒地的享受呢?”
“你小子是不是动春心了?憋着吧,等2年满了,你回老家再去找个花姑娘,把现在的损失补偿回来!”我大笑。
杨春来回敬一句:“唉,我的好班副,我那有你那样的福气哟,就是在和尚扎堆的军营,你也不会寂寞,你那个情人多漂亮啊!我们想到不敢想。”
“你娘的,竟敢奚落老子!”我扑上前去,扯着杨春来的军装就用脚踹。
班长高向阳连忙拉着我。“算了,算了,你好歹是名老兵,让着他。”
战友纷纷哈哈大笑。
我的脸皮也一阵发热。其实在部队,由于有规定义务兵不能在驻地谈恋爱,所以,我与仙儿的感情在部队里一直很低调,但是,纸总是包不住火,时间长了,我的一些蛛丝马迹就被细心的战友发现了,在与战友朝夕相处的岁月,弟兄们总是喜欢将我与仙儿的事情抖落出来,一半是调侃,但更多的是羡慕。
天空愈来愈暗,气温非常闷热,大伙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衬衣贴在肌肉上,痒酥酥的,王少兵将冲锋枪在两只手之间捣来捣去,一会儿用这只手抓抓自己的屁股,一会儿用另一只手抠抠自己的后背,不时地,嘴边还在呢喃:“真他妈热,真想找个有水的地方跳进去冲冲凉。”
“等犯人抓住了,就让你到桥下面的河水中洗澡!”班长怜悯的对王少兵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哟,要是等到明天抓住,那我的身上就热腐了。”这狗日的有点悲观。
大伙也无语。
不远处的检查站那里,来来停停的汽车射来几道白炽的灯光,将整个四周照得通体发亮,嘎然而止的刹车声提醒着我们,这是一项高度紧张的任务。
我们来到一家“好再来”的餐馆面前,两位民警早已待在门口,一进门,老板娘便热情地迎接过来,给我们端茶送水,我们也毫不客气,端过来便一饮而尽,接下来,就是重复那些机械的搜查动作,餐厅,厨房,卫生间,储藏室,都仔细查看了一番,还是无功而返。在进门一楼大厅,我们散坐在沙发,凳子和值班床上,喘着粗气,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只听见民警的对讲机发出“沙沙”的声音,还传来“一号,二号地区没有发现目标”等令人失望的消息。时光似乎凝固在这个炎热的黄昏,我们再也没有心情相互调侃,静寂无声,我们默默地打量起这间餐厅起来,这餐厅很普通,装修也不是很好,大厅里摆着几只旧沙发,靠里墙放着一张双人床,床上的被子有些污垢,床下面流淌着一滩弯弯的积水,整个餐馆散发出作呕的气息,看来餐厅的生意并不好。
大伙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毛建半躺在床上,鼻子一阵阵紧缩,对着我们发呆,小声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尿骚味!”
“是的,好像是人撒的尿。”杨春来也附和着。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就是地上的尿!”王少兵指着地上的积水憨憨的说。
两名干警和高向阳突然象弹簧般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扑向床边。。。。。。
一条黑色的身影倏地从床下窜出来,闪电般地跃向门外。
“犯人……”我们几个目瞪口呆,惊呼。
没等我们几反应过来,犯人已奔出距门外十几米的路上,身后,紧紧跟着班长与那两名狱警,我们一阵慌乱,匆匆提上枪支,成扇形向那犯人包围过去。犯人惊慌失措,撞到一辆行驶的自行车上,“哎哟!”骑自行车的人与犯人应声摔倒在地,令我们感激的事情发生了,那骑车的人不顾身上的疼痛,一骨碌爬起来,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在犯人身上,我们赶来,将犯人绑了个结实。原来,这骑车的人竟是这家餐馆的男老板,经商的人有这等觉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
犯人抓住了,任务完成了。消息传了出去,整个部队和协同的警察都沸腾了,大家欢呼雀跃。王少兵一下子脱掉上身的军装,露出强健的肌肉,光着背朝公路下面的清河走去。
“要去洗澡的快去!大伙动作麻利点,我们只有5分钟的时间,一会儿就要集合了。”班长高向阳朝我们喊到。
我们很兴奋,纷纷跟着王少兵向清河那一滩明净的湖水奔去。
背后,是班长,指导员与管教干部交接犯人的声音。
好久没有这样惬意了,我们脱光衣服,跳进河水,光溜溜地在波浪中翻腾,游畅,河水冰凉,将炎热的感觉和多日的疲惫一扫而光,战友们相互之间嬉闹,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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