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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尸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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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吼音浪滚滚,如同惊雷,竟比陈老根还要雄浑嘹亮几分。
第十二章:瞒天过海()
“啪”的一声,李启山应声而倒。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简简单单一吼,竟然就把李启山给吼躺下了?
不光我,曹楠也分外震惊,一脸不解的看着黄毛高深莫测的背影。
只是让我们大跌眼镜的是,黄毛的“高深莫测”还没维持够两秒,便猛的一蹦三尺高,吼道:“我操,居然真的有效!”
弄的和我曹楠面面相觑,他这是会还是不会,瞎猫碰到死耗子?
危机解除,我渐渐镇定下来,在曹楠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问:“你们怎么来了?”
“有人让我来救你。”曹楠道。
“谁?”我莫名其妙。
曹楠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刚开始不信,就去你店子找你,结果没人,于是就和黄毛一起过来了。”
我脑子顿时有些乱,有人让曹楠救我?会是谁?那个人必须知道我在这里,而且还知道我有危险。
这范围就很窄,窄道我甚至想不到会是谁。
“你大晚上不是不出门的么,跑这里来干嘛,刚才多危险啊。”曹楠心有余悸道。
我喘了几口气,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那陈老根他人呢?”曹楠看向左右。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老根莫名其妙不见了,而且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和上次在山里一样,又把我丢下了。
“这尸体死不瞑目,你居然还敢守在这,真是无知者无畏啊。”黄毛摇摇头,一脸看傻逼的样子看着我。
我连忙走过去,只见李启山的之前闭上的眼睛竟然又睁开了,和抹金身之前一样,空洞洞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怎么办?”曹楠问。
黄毛试着在李启山的眼皮子上抹了一下,结果闭上后很快又睁开了,于是摇头,说:“烧了,否则还得起尸。”
我心里赞同,刚才差点魂都吓飞了,烧了才能一了百了,于是问怎么烧。
黄毛摸了摸下巴,说必须找个没人的位置悄悄的烧掉,然后把骨灰拿回来放进棺材下葬,时间很紧,赶在公鸡司晨之前办完。
曹楠建议用汽油烧,这样快些,因为收集柴火很麻烦,而且他还知道一个废弃的砖窑,那里烧尸体不会惹人怀疑。
眼下就剩一个问题,怎么把尸体搬到砖窑那里去,曹楠说有四里路的样子。
“你来背尸体!”黄毛对我道。
“能不能换个方法?”我本能的抗拒,这可是刚刚诈过尸的金身啊,自己背在背上,万一又诈尸了,乐子就大了。
“放心,今晚不会诈了。”黄毛道,随后解释:“他就是喉咙里还有一口气,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没死,被我道破后就躺下了。”
“还能这样?”我无语,随后问:“那他为什么冲我来,我和他无怨无仇啊。”
“这个。”黄毛被难住了,道:“或许…;…;是想吸你的阳气?”
我一阵犯呕,还是不想背,坚持说两个人抬着更加省力气,曹楠也赞同,说要和我一起抬着,这样也省力一些。
可黄毛却坚持要我背,“你能让他暂时闭眼肯定是有原因的,目前来看你碰他最安全,我们碰了弄不好真起尸了。”
我顿时被逼上了梁山,鼓了鼓气,一咬牙一跺脚强忍着不适把李启山尸体背起来,由曹楠带路,朝废砖窑去了。曹楠半道回他的木材加工厂提了一桶汽油。
等到了废砖窑,我累出一身汗,僵硬的尸体很不好背,直挺挺的,跟一块石板似的。
进了砖窑我打量了一下,确实是个烧尸的好地方,在里面烧不会透出火光,而且还有排烟的烟囱,位置也很偏僻。
之后黄毛和曹楠找了几根很粗的木头和一些稻草垫在下面,我把尸体放上去,黄毛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尸体燃烧,说实话,和想象中出入很大,本以为和烧柴火什么应该差不多的,结果差了十万八千里。
首先一点,尸体的焦臭味很恶心,我和曹楠闻了两鼻子就吐了,吐到最后吐无可吐,就只能吐酸水。
第二点是烧的过程触目惊心,最先烧掉的是毛发,然后便可以看见尸体的眼睛在热气的挤动下一点点的往外突,随后“啵”的一下崩裂;然后是肉体,脂肪在烈火中溶解、燃烧、发出类似于油炸的声音,片片脱落、焦化、碳化,最后露出森白的骨头。
整个过程就像是蜡像融化一般,急剧视觉冲击力,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让我感觉不适。
曹楠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事情,和我一样被刺激的面无人色,只有黄毛很镇定,提着汽油桶不断的添加汽油,好让尸体烧干净。
这一烧就是两个小时,等到火苗灭下来后,地上只剩下一副黢黑的骨架。
黄毛动手将骨头一根根捡起来用布包好,然后带我们返回李家,再把骨头一根根放入棺材,拼回人形。
看他娴熟的手法,明显对人体骨骼非常的熟悉。这让我对他好奇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穷乡僻壤的金盆乡?
等完全拼好之后,黄毛拍了拍手,对我们说:“找几块石头垫一下重量,再把棺盖盖上,公鸡司晨后立刻钉棺。”
我和曹楠点头,找了几块比较有分量的石头放进棺材,再把棺材盖抬起来盖上,又从旁边找出了棺材钉和铁锤备用。
黄毛则嘴里念念有词,将灭掉的火盆又重新烧起来。
后半夜相安无事,凌晨四点半,伴随乡里第一声鸡鸣,宣告新的一天晨曦到来。
黄毛立刻让我们钉棺,和我曹楠一人扶钉,一人砸,将八枚大拇指那么粗的棺材钉砸了下去。
做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终于安全了,曹楠也躺在地上碎碎念的骂了几句。
这时候李家的大门打开了,李根生带着一家人走了出来。他左看右看没看到陈老根,便问我:“孟老板,陈老叔呢?”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撒谎:“那个,他有事先走了。”焚尸这种事绝对不能让李家人知道,这也是黄毛让我们往棺材里面放石头复重的原因。
“那…;…;我爹?”李根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放心,有我们孟老板这个行家在,你可以安心下葬了,棺材已经订好,日上三竿直接上山。”黄毛忽然一把搂着我的脖子冲李根生笑道。
我无语的看向黄毛,心说你丫瞎说什么呢,自己哪里是什么行家?
黄毛立刻冲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别说话,又对李根生笑道:“那个,陈老叔公说那个茶水费就由我们帮他代收了。”说完他搓了搓手指头,意思很明显,要钱。
“应该的,应该的!”李根生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叠红钞,恭恭敬敬的交给黄毛,然后又对我千恩万谢。
这模样,俨然一副把我当陈老根徒弟看的样子;事情确实很容易让他误解,因为我是陈老根带来的,结果陈老根走了只有我留下。
我本能的想解释,结果被黄毛捏了我一把,搂着我就往外面走,根本不给我机会,直到离开了李家才放开我。
“你干嘛要说我是行家?”我不满道,替死人做法事其实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所有人都敬而远之,这种名声要是传出去,娶老婆都会成问题的。
“不这么说哪来的小钱钱?”黄毛丝毫不以为意,‘咔咔’的甩着一打红钞票,满脸窃笑。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丫别坏老子名声。”
“就是,磊子快结婚了,这玩笑可不能开。”曹楠也严肃替我说话。
“多大点事儿啊?”黄毛满不在乎,将钞票独吞进兜里,“以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折腾了一晚上,我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他拌嘴,便没再纠缠了。
不过,今晚他露的这两手确实让我刮目相看。自己最信赖的陈老根两度把我丢在危险的境地,反倒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救了我。
想了想我试着问:“你来我们这穷乡僻壤干嘛?”
“学雷锋啊,你看我不是救了你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功德无量。”黄毛打了个响指,一脸圣洁样。
“少来,派出所说你是来嫖鸡的。”我毫不客气的怼过去。
曹楠也补了一刀,“而且还没给钱。”
“我操!”黄毛顿时跳了起来,急道:“那件事我必须澄清一下,我是被冤枉的,本以为那是一段真挚的感情,结果却是一桩买卖。”
他的话我我一个字都不信,道:“那你说说,你们的感情真挚了多久?”
“五…;…;十分钟。”黄毛迟疑了一下。
我,曹楠:“…;…;”
“十分钟也能产生感情,还真是一见钟情哈。”我无语道。
黄毛辩解,“你懂个屁,一见钟情只需要三秒钟,十分钟已经很长了。”
“那十分钟应该是谈价钱把,而且你最后也没给钱。”曹楠又补了一刀。
“那是因为我钱包被人偷了,你们要相信我,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黄毛一脸憋屈。
我、曹楠:“…;…;”
第十三章:本能驱使()
我和曹楠彻底被黄毛打败。
分开后我回了店子,黄毛有钱了颠颠的跑去了网吧,曹楠顶不住也回去睡觉了。
我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
这时候脑袋忽然电光火闪,想起一个点来,黄毛在哪“一见钟情”的?
他被派出所抓了,肯定是乡里,可关键是…;…;没听说哪家姑娘这么不检点去站电线杆啊。
乡下可不比城市,完全是个熟人社会,这要是被人知道,脊梁骨都会被戳断,根本不用等到派出所出手,族里要面子的叔伯兄弟,七大姑八大姨就能把人给提溜了。
我想不明白,也没头绪,便把这念头甩掉,注意力回到陈老根身上。
直觉告诉我,陈老根不对劲,一而再的丢下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让我处于危险境地,这不是法事行的人该干的事。
要知道,法事行是很讲因果的,如果陈老根一开始没应事,那他可以什么都不管,可一旦他应下了,就不能随随便便退缩,否则会有报应的。
之后我又想到了那个通知曹楠来救我的人,会是谁呢?路上我和曹楠对过号码,是个陌生号码,原以为是陈老根,他遇到急事先走了,知道我有危险,于是通知曹楠来救我。
可很快我就否定了,陈老根当时就坐在我后面,有什么事说一声不就完了,哪那么麻烦?
再者那个号码也不是陈老根的。
这里面的弯弯绕让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貌似有人围着自己明争暗斗,自己却不知道他们是谁。
…;…;
吃过早点后,我困的不行,便把店门关上眯了一觉,今天不是赶集日,没什么生意,下午睡醒后做了几单,天一黑便早早的洗洗睡了。
半夜,红衣娃娃又来了,我心里升起一抹漩旎,说实在话,抛开她不是人这点让我稍稍还有些惊惧外,其他的感觉还真挺享受的。
她的唇舌清凉滑腻,带着迷人的芬芳,舌尖的缠绵分外美妙,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甚至于,我每每都能产生一种她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只可惜自己每次都被鬼压床压的动弹不得。
但这一次却不同以往,嘴还没吻上呢,一具无比柔软而曼妙的娇躯便压在我身上,丝滑的发丝落下,盖了我一脸。
我惊住了,她这分明是躺下了!
“我操!”
我又惊又热血沸腾,胸膛被一对惊人的饱胀压着,娇躯柔柔弱弱无比玲珑曼妙,那触感,美妙的让我感觉快升天了。
她这是想干什么,阳气吸不够,打算更进一步?
她一开始似乎没掌握要领,在调整姿势,嘴里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嗯,婉如黄莺,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属于她的声音,很清脆。
过了一会儿,她凉凉的唇便印了上来,小舌头很熟练的探进来抵在我舌尖上。
我哪经受过这种场面啊,半夜销魂,要是能动,肯定变成禽兽。
她走后,我久久都无法平静,直到冲洗玩凉水澡,才渐渐平静下来。
红衣娃娃的举动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她感觉似乎不谙事,说白点就是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因为我感觉不到她的紧张,一切只是为了更方便的汲取阳气。
一个不可抑制的念头在我脑袋里面回旋,难道她行事只是基于一种本能?没有智慧,或者说,并不理解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无法排除,那就是,她不在乎!
细细思考一番后,我倾向于第一种,没有具体的理由,就是直觉。
她似乎不慧,或者说有点懵懂,她只是在汲取她所需要的,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和姿势,完全取决于她的本能。
这个结论让我有些提心吊胆,因为本能驱使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模式。
她吸我的阳气,是因为需要,但如果有一天她认为杀掉我更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会毫不犹豫,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留恋和不舍。
说的粗俗一点,这是一种“兽性”,尽管这种“兽性”感觉起来很美妙。
后半夜我基本没睡,脑袋一边在回味那种美妙,一边又在担心那种美妙会不会一秒变成杀身之祸。
想了想,我觉的这件事必须请教了一下黄毛了,陈老根自从神出鬼没后,自己就失去了应对红衣娃娃的指导。
黄毛救了自己一命,初步信任应该没问题。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去网吧找黄毛,结果他竟然不在。于是我立刻给曹楠打电话问他在哪,曹楠竟然也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开黑的光膀青年咕哝不清的问了一句:“你找毛哥?”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我说话,因为他没回头,叼着一根烟聚精会神的操作游戏角色。
走近一看,认识,是住在圩场附近的刘二龙,属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那类,除了吃喝抽就是玩;手底下有几个臭味相投的后生跟着,自诩为乡里的混混头,扛把子。
但那基本就是吹牛,因为乡下没有蓄养混混的油水和环境,他也就是横点敢打架,偶尔敲诈碰瓷一下外乡人,本地没什么人怕他。
真正能混的狠角色,都以打工的名义去沿海发达地区混了,回来都是人模狗样的,根本瞧不起刘二龙这种土鳖。
但话又说回来,对这种混不吝,也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招惹他,能躲就躲,敬而远之。
“问你话呢,找毛哥?”刘二龙见我没回话,扭头很轻屑瞟了我一眼。
“你知道黄毛在哪?”我急忙问,同时心里对黄毛有些无语,刘二龙虽然不务正业穷的叮当响,但顶着个“金盆乡扛把子”的虚名却向来自我感觉良好,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
黄毛能得他称一声毛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做到的;真不知道他怎么吹牛逼,居然把刘二龙给吹服了。
刘二龙停下游戏,冲我很猥琐的笑了一声,道:“他在寡娘的小红楼。”
我顿时长大了嘴巴。
小红楼,那是金盆乡乃至余良县的传说,因为它聚集几条令人津津乐道的元素。
第一,有钱,它告诉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民,什么叫别墅,什么叫富人的房子,保姆和保安是干什么的,还有豪车长什么样。
第二,有色,小红楼的主人是一个又白又丰满的寡妇,叫赛玉儿,更为传奇的是她先后死了六任老公。
我曾经见过她几次,面容算一般般,但身材的杀伤力却很强,前凸后翘,特别符合乡下对大屁股女人能生儿子的审美。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轻轻一捏,汁液就会飙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令多少汉子神魂颠倒。
所有人一致认定,她的六任老公都是“耕田”过度给吸干累死的,很多人干脆直言不讳说她是妖精、荡妇,特别是乡里的姑嫂们,更是众口一词。
因为她克夫实在厉害了,便有了一个“寡娘”的外号,乡里还流传了一首关于她的童谣:寡娘寡娘,有奶有粮,奶是白白的奶,粮是白白的粮。
我脑海中不禁脑补了一幅画面,黄毛被寡娘勾引进了小红楼,然后一夜N次,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人干了。
这不是我瞎想,这家网吧就是赛玉儿名下的产业,她有时候会过来看看,黄毛那孙子看见她很可能走不动道。否则的话,他上次也不会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弄不好他上次嫖娼没给钱就是发生在小红楼那边。
“他什么时候去的?”我追问。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刘二龙满脸艳羡,狠狠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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