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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未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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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浴室在那边,不会使用就出声。”吩咐完他举起了酒杯,倒映着的是一抹孤独的影子。
  看得我心莫名地揪起,逃进了浴室。
  没多细虑,褪下全身衣服扔进回收换洗衣物的箱子。我拧开了蓬蓬头,任激烈的水流冲刷心底的茫然。究竟,我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害无辜的女儿?究竟,我与他,真的过了今晚,将会怎样?不能忘却的是,他还有那个林秀茵啊?
  无助的痛楚中,双手扶住墙我大力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室外传来他的询问:“刘薇,你洗好了吗?”
  “还,还没有。”我在热浪中迷糊着答。
  “刘薇?”他的嗓音带了些担忧,“你有没有打开通风口?”
  我当然没有,也不知道这高级的浴室有什么通风口。手摸索着去关水龙头,不小心时脚下一滑。砰!双膝跪落在地。
  不及起身,是背后的浴室玻璃门哗然打开。
  气顿时散去,我清醒了,大眼愣着看他高大的身躯就竖立在我面前,一双黑色发亮的眼珠紧紧地瞅着我的——
  慌然间,我推开他就往外跑,顺手拉起床单急忙裹住身子。眼前,他一步步走过来,伸出双手握住了我双肩。
  “齐瑜!”我用拳头抵住他火热的身躯,慌忙垂眼吸两口气,低声祈求,“我们不应该——”
  “不应该?”忽然拂过的是他一声凄厉的冷笑,“你不是说你是个很理智的妻子吗?即使是最后一夜,你也应该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不可置信地仰视。他高大的身影伏落下来,罩住了我整个身子。
  我本能地瞪大眼睛,感觉他强悍地压迫着我的双唇。
  关键时刻,嘀嘀嘀——嘀嘀嘀——现实破开了梦境。
  是电话吗?难道又是中心急诊?
  我微怔开口的刹那,他炙热的舌体侵入了我的口里。
  嘀嘀嘀——嘀嘀嘀——
  电话没有止歇地叫着,看来真的是急患。
  我挣扎着欲推开他:电话?
  他一手扼住了我不安分的双手,一手摁住了我的后脑勺。随着他唇间不断地深入,我毕竟是未有过此事,只觉浑身被迅速点燃了一团火,层层裹着我,爆发的火热情感几乎令我的灵魂窒息。一霎,吸不到气,我胸部剧烈地起伏,微闭上眼,好似难受?
  他蓦地抽离了唇吻,大掌抚住了我的胸口。
  心跳在他安稳的掌心下逐渐舒缓。
  我迷乱地睁开双眼,见到他深邃的眸子如此专注地盯着我。这不是男女交合中的神情,可也不是他以往对我凶神恶煞的高姿态,那么是什么?他怪异的目光,就这么坚定不移地停留在了他五指下我的——
  “你——?”
  空气一刻剑拔弩张。
  嘀嘀嘀——嘀嘀嘀——咔哒——“齐瑜,齐瑜,是我秀茵啊!我爸爸晕倒了——”
  
  人比人,气死人。是俗话,却也是真理。想当初刘薇的父亲病危时,根本没能为老人作些什么。那时黎若磊甚至铁面无情地对我说:要我放弃父亲的生命。
  而现在,因她的一通呼救电话,他立刻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着上外套。边安慰电话里哭泣的她,边通知中心的急救人员接应病人。
  这算什么?前一刻的激情瞬间变得如此可笑,我对于他而言究竟是什么?纵使他口中承认了我是他的妻子,可也只是发泄情欲的工具?失去了温暖的身躯不禁一阵发抖,我强自镇定地重新裹好被服。
  他看见了:“刘薇——”
  我自是不理他,双手想方设法欲打开壁橱寻找衣物。
  背后他握住了我的手,体肤残留的惑人温感让我咬住唇止痒。倔强地不回头望他,另一只手探出去,歪打正着碰到了我之前没能找到的开关。
  柜门开启,密密麻麻陈列的都是上流社会名贵的饰服,其间,我一眼就辨认出了那夜宴会她身着的那件白色天鹅绒裙袍。为此心口一直郁闷的怒火濒临爆发的边缘,隐忍着我转过了身:“我去拿浴室里的衣物。”
  他紧紧扼着我的手腕没松开。
  我火了:“你不是要去接她吗?!”
  “是的。我必须去接我的病人。”
  “那为什么还不去?!”
  “因为你——”
  他簇起的眉尖就这么对着我,对着我的胸口。
  我暗自换气,心里不明他这奇怪的眼神又是用意何在?
  一时默然间,中心的呼叫器再次响起,他沉吟道:“总之,我必须走。希望你能明白。”
  “我当然明白!”大声地说完,我一把甩开他的手。
  背对的同时,感觉他瞅了我一眼,渐之他稳重的步伐消释在了门口。直至屋里一片死寂。无法置信,这最后一晚,他真的就这么把我抛弃了!虽说是为了病患——也是为了那个第三者的女人——
  为此有点难受。可自己毕竟也是个医务人员,心想还是应该体谅他的。于是我着好衣物,取回自己的手提包。环望这个本来就不是我家的地方,根本不应该让我留恋。
  忽地拉开门,我顶着寒风迈出门槛,步下阶梯,才发觉门口停着的正是他的车子。
  他没走?!一愣怔,见隔着车窗他侧脸纹丝不动对着我:“上车吧。”
  “我,我干吗上车?”
  “上车!”
  “我没有理由上车!”
  这无疑激怒了他:“你非得我说得一清二楚吗!”向我吼着他拉开了车门。
  我躲避不及,被他一手拽进了车厢,不甘地叫道:“你这是干吗?放开我——啊,我的包——”这混蛋,竟然把我的手提包扔进车厢的抽屉,且牢牢锁上。
  “系上安全带。”
  “你去接她,关我何事?”
  “不要我说第二次!我是去接我的病人!还有——”他骤然逼近的脸让我咽下辩驳的话,“至少今晚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这代表着什么?不管是代表什么?异样的情愫飘斥在车厢内,我望着明亮的窗几上他模糊的侧影,心再次地茫然起来。
  不多久,他的车快速将我们带到了中心。在这个黯淡了无星光的离婚之夜,我无法逃避地看到了自始自终存在于我和他之间的她。
  她一见到他,宛如电影里遭受离别之苦的情侣飞奔而来,径直扑进了他怀里,泪眼愁眉道:“齐瑜,我爸爸——”
  他立刻握紧她纤弱的奴手。
  我别过脸,果然看到了黎若磊一张欠扁的俊脸在旁恭候好戏。
  “若磊——”齐瑜问向接诊的好友。
  “已经处理了。不过你还是进去看看吧。这样林总监才能放心,是不?”黎若磊答道,眯着的眼睛停落在我身上。
  “那我陪她进去。”齐瑜点下头。
  “对了。还有件事。本来想过了今晚再说的,不过事到如今——”清清嗓子,黎若磊向我解说道,“刘薇,齐伯母之前打了通电话到中心,本想询问你的联络方式。可你在齐瑜家里,现又出了这趟意外,她没联系到你,所以只好找上我。我替你答应她了,见到你就通知你。她会在中心底层的咖啡厅十四号桌台一直等你。”
  婆婆找我?为什么?我震惊地看向他们。齐瑜悄然转过脸,皱起眉,俨然不想答我。林秀茵局促地绞着秀绢。而黎若磊勾起他向来的两个小酒窝,等候着我的答复。
  就像他所说的,事到如今,是祸躲不过,是福从来没期望过。思定,我道:“那好。我下去。”
  “那我就通知齐伯母了。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分,你到下面应该用不到十分钟。”黎若磊点下头。
  我只得泱泱地坐上了电梯,不由紧张地摸起了衣角。所谓丑媳妇第一次见婆婆,却连件礼物都没有准备。细想想又不对。过了十二点我就跟他分道扬镳了,她当然也不再是我的婆婆,我没理由害怕的。
  心事重重来到底层,远远就从咖啡厅的透明落地窗望见了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士。不多久,跟着引路的服务生来到十四号桌。此刻端坐在我对面的婆婆,丰姿冶丽,神情端庄,举止大体,还有那十只与儿子同样修长绝美的玉指。是听小余说过,齐瑜的家族是很了不起的医学世家。那么,这位婆婆想必也是位很有名的医学家。
  “刘薇是吗?”她扔落手中的杂志,继而摘下鼻梁上黑色眼镜,一双透彻的明眸尖锐地对准我,“你迟到了,你刚刚坐下的时间是11点30分30秒。”
  好苛刻的婆婆!我慎重道歉:“对不起!”
  “你也是名医师。应该知道生命从来不等人。尤其对于一位心脏专科医师而言,一秒钟就可以决定一颗心脏的生死。这些齐瑜没对你讲吗?”
  “他——他很忙——”婆婆说话很快,像机关枪噼里啪啦射出一连串子弹。我冒着枪烟炮雨艰难地透气。
  “忙不是理由。连妻子都不能好好照顾,怎么去管理几万名医务工作者和数千万病患的性命安康。”
  “可是,我们——今天过了十二点就离婚了——”我很小心地提醒。
  对此,她似乎充耳不闻,随手翻阅起桌上的菜单:“Waiter!”
  我自是二丈抓不着头脑,紧张兮兮地瞧着婆婆在咖啡里加了勺牛奶,又加了勺糖,最后掉入的是两颗不知名的青绿色果实,一落入杯里就被液体溶解了。婆婆边搅拌着咖啡液边绵绵絮絮讲解着:“这是我儿子和老于儿子的习惯。而黎老的孙子只要一颗。另两个就离谱了,边喝咖啡边嚼,一杯一袋都不够。”
  那五个家伙喝咖啡的恶习?我还真是前所未闻,大开眼界。不过婆婆跟我说这些干吗?不可能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讲演五个家伙的饮食习惯吧?心里的不安逐渐扩散,眼瞧婆婆放下了银羹。
  “刘薇,今天来这里见你。说实话,你真的是令我很失望!所以,我也快言快语,直话直说了。有关小美的扶养权和探视权,齐家一个都不给!”
  
                  第38章
  “——齐家一个都不给!”
  霎时,只觉得两只耳朵嗡嗡嗡响。明知这里是中心大楼的最底层,位于地下近百米,终日不见蔚蓝的天空,哪来的飞机鸣动声。而且22世纪的飞机发动机已彻底清除了噪音。可为何,什么都听不见了?为何,连这屋内也漏雨,眼前一片雾蒙,伸出手,却摸不到——我的小美啊——
  “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服务员的面容突现在眼前,我恍然回神,对面婆婆的座位已是了无人影。
  小美!!我骤然立起,径直推开了服务生!我只要我的小美。我只要,我可爱的女儿小美。可为什么,老天爷连这么卑微的祈求都不愿意给我!所以,请等等,等等!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说。当乞丐,去非洲当自愿难民,关进疯人院,无论怎样都好,我萧唯都忍了,都认了,就是不要把我仅有的小美夺走啊!
  使出全身气力撞开楼梯的大门,见前面约五十米,婆婆坐进了黑色宾士,黎若磊为她关上车门。紧随之车子的后轮滚起尘土,我全力呼唤:“不——”
  跑过去,追上去,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哪怕没有希望——“不要!不要走——齐伯母——不要走——”
  “刘薇!”千钧一发,黎若磊发现了我,并从背后牢牢抓住了我。
  “齐伯母——小美——”我撕喊着,眼睁睁地遥望着齐伯母的黑宾士逐渐在视野中消释,急得快发疯了。为此我发狠地抡起了双拳,大力厮打起他:“放开我!放开我!黎若磊,你这为虎作伥的大坏蛋!大坏蛋!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你了——“
  “那咬吧。”微风中他一句轻描淡写。
  还以为我真不敢咬呀!张开大口,两排虎牙对准他白皙的手背,然,一刻,两刻,迟迟咬不下口。这,毕竟不是一双普普通通的手,而是可拯救千万条生命的手。吸着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浮上心头的是万般的屈楚,我刹那泪涌起。
  他安慰地拍拍我肩头:“好了,好了。刘薇。我是无所谓,但你今天才离婚,就当着我的面在众目睽睽的大门前掉眼泪,我真不敢保证你前夫是否会吃醋。”
  可他这玩笑话并不能让我此刻绝望而悲伤的心稍有安慰,尤其是想到我可怜的女儿小美从此与我天涯隔绝,我只能咬住下唇,努力遏止泪水掉落。
  他一直在旁边守着我。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双乌黑锐利的眼睛,时而会为他的蒙娜丽沙忧郁的眼睛,默默地守望着我。蓦地,他伸出了双手,我就此挨进了他坚实的臂膊。紧接耳帘他垂下低语:“齐瑜吃醋我可不理了。”
  为女儿已心身俱悲,哪还有心去理清所谓的三者关系。挨着这温暖可靠的避风港,我一时放纵自己疲惫地闭上双眼。
  头一时晕晕沉沉,仿佛漂浮于一片无边无垠的汪洋大海。迎面拂来一阵秋临的寒风,全身一个激灵,才发觉自己几时坐在了急诊大厅对面花园的阶梯上。抱紧双肩,麻木地望着,急救车一辆接着一辆飞驰而过。从开启的车门里,抬出来的,走出来的,扶着出来的,大喊大叫的,有气无力的,气只有出没得入的,还有——砰!一拳准确击向心区,本来死灰的心脏再次复苏。这就是齐伯母所说的一秒等于一条生命,一个心脏科医师的职责。
  干涩的眼眶再次泛湿。她说的对。我是个不称职的医师,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可老天爷偏偏让我来到22世纪当了医师,又成为了小美的母亲。我该怨谁?怨天?怨地?怨自己?
  “有时间哀怨,还不如去睡觉。”黎若磊从急诊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的小毛毯披在了我颤咄的身子。
  我径自接过他递过来的蓝罐饮料,拉开盖子猛喝一口,残留齿唇的是苦尽甘来:“你又知道什么?!当然你和你相亲相爱的妻子又没有离婚!”话完,我自知说错,歉意道:“对不起。”
  “不。你没有说错。我和我妻子从相见到结婚,到她去世一共没有超过半个小时。”
  他突然坦白的真相完全超乎我想象,一惊,我灌到半口的水全呛了出来:“咳咳咳——”摸着乱蓬蓬的心口,我不可置信地叫道:“黎若磊,这种事情可以开玩笑的吗?”害得我一直还为着他怀念着他心爱的妻子而深表同情呢。
  “去年吧,途径某地我遇到难产的她。她怀的是私生子,被部落的人驱逐,而且根据当地的习俗似乎连死都不能受到祝福。当时医疗条件受限,我想救她都太迟了,太迟了。唯一能帮她的只有为她和她的小宝宝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就这样。”
  就这样。简简单单三个字,我却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叫黎若磊的男人。这么说,他苦恋的蒙娜丽沙当真是那位高贵而美丽的谭警官了?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或许因着我仍抱有幻想,世界上有为了真爱而缔结的美好婚姻。世间毕竟是没有完美的,我和齐瑜的离婚算是情理之中。而随着今天的离婚,齐伯母的宣告,我与我可怜的小美——不禁转开脸。
  “还想不开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肩头,拍拍两下,“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只要你们母女键健康康的,我保证你们一定有再见面的一天。”
  这话我一直将它当成他平常的玩笑话,此时他重提,我自是惊奇地看着他嘴角的两个小酒窝,似笑非笑。
  “我黎若磊说话算话。”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这个希望吗?这个叫做黎若磊的男人带来的希望?
  “当然,可也别忘了前提——”说着他对着来者举起他得意的家族饮料,招呼道,“于凡——”
  因着黎若磊这句招呼,我这才忆起,自前晚舞会后就消失的人影正是这个宛如春风的男子。他去哪里了?好奇地眨眨眼,看着于凡猫腰步出了一辆天蓝色的长体轿车。这么豪华的巨型宾士车我还是首次见到。就车身而言最少有五十米之长,更别提轿车外壳那闪闪发光的特殊材质,还有为他打开车门的随车专职人员,其身上穿戴的隆重礼服堪比皇家王室的最高位内臣。
  一霎那,四周数百围观者目不转睛。难道今时今刻才知他,是哪国的王子吗?不觉间喃出了口的惊叹,惹来黎若磊的荒唐大笑。
  “若磊,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好笑的?”告别了车子的主人,他走到了我们面前。柔美的长长睫毛眨弄着,依然是那个温柔的于凡。
  “对。她刚刚给我说了个笑话。说:王子,你是从哪里来的?”黎若磊笑道。
  我窘迫,低头。
  一道柔顺的微风,拂来他轻轻的陈白:“我不是王子。但我会救我所爱之人。”
  没料到会在这么个时候听到这样柔情的宣言,而且还出自这么一个碧玉无暇的男子。不知为何,我头埋得更低了。
  “没错。自己心爱的人要自己救。”黎若磊首肯道。
  又是一句震撼于心的言辞。我讶异地抬起头。
  “怎样?刘薇,要当公主陛下吗?”黎若磊向我晃晃蓝罐。
  两张善意微笑的俊脸,使得我慌然别过脸。心,跳得厉害。听于凡担忧地询问:“若磊,我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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