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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宪名臣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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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些这个准没错!听我的!”
“这是些什么玩意?能吃的?我说你一个姑娘家,到处跑,惹一脸的灰,什么好玩的?”
声音一高一低,一把娇糯,一把中气十足,周围一片淙淙流水声,不时点缀些鸟鸣,宛如映在清溪里的浮云,端得行云流水错落有致,却更有鸟鸣山更幽的味道。
江蕴月听到声音,瞥了嘴:怎么又遇上了!
说话间转进小道旁的密丛,不多时,眼前开阔,是溪边一片滩涂,豆子和一身青衣的阿繁正蹲在地上,给一只山雉糊上泥浆。
豆子听见声音,抬起头来:“小爷!”
旁边阿繁也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盈盈光彩,只是……蕴月邹了眉,又想起元宵,鼻子哼了一声:“每见你,都是一幅脏猫样子!”
阿繁面上确实几道泥痕,又听见江蕴月一脸不待见她的样子,只嘟了嘴,低头摆弄那只鸡不说话。
蕴月没了意思,只得也走近一点,想和豆子说话,这才发现阿繁的一只背篓放在一侧,里面一背篓新鲜叶子,想是……这丫头!
蕴月嘿嘿一笑:“哈!阿繁,你不只是只小脏猫,还是只会偷鱼的猫!你到这般若寺后山做什么的?敢不敢告诉小爷?”
豆子听见白了蕴月一眼:“小爷没偷过东西?”
这一个偷字让阿繁极为郁闷,一举手,往蕴月脸上又是一摸,蕴月大叫一声,跳起来:“你、你……你什么毛病,就喜欢往人身上抹东西!”
阿繁咯咯笑开:“阿繁若是脏猫,小贼便是泥里打滚的猫!”说着气定神闲站起来,拍拍手,缓步走到溪边,一面哼着小调一面洗手洗脸。
她声音极为动听,蕴月只觉得仿佛那条清溪就叮咚流在心上,一抬脚也蹲在阿繁身边,恰见一弯峨眉水中影,两颊浅笑上心头。幽泓洗璧颜,这张脸倒也是极生动的模样。蕴月有些呆,转过头去,也伸手洗脸:“便不与你计较!你自己一个人来的?”
“我帮阿婆送菜,知道这里有好的薏苡叶,便采些回去。阿婆胃寒,用这个合适。我这没问过住持,小贼……”阿繁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堂堂皇皇的样子:“阿繁是个女子,他们不让进山门罢了。这薏苡叶长在山中大和尚不用,白白坏了,还不如我带出去呢。天生万物,本来就供人取用的,小贼!”说罢,阿繁站起来,转身走开。
蕴月扭头去看,才看见阿繁身上一件青色春袍刚刚及膝,上面倒勾了几个破洞,腿上的白绫裤灰一道褐一道的。
“这丫头!好生打扮也不赖嘛!”豆子一面生火一面打量阿繁:“眼睛大大的,脸蛋不顶白,但是红扑扑的。”
一席话说得阿繁满脸通红,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旁边江蕴月也是晃荡着过来,看见阿繁害羞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又跟着豆子使坏:“呀!正是呢,正正经经换一身衣裳,也勉强过得去了!”
阿繁眉头一皱,朝蕴月啐了一口,转身又跑开去,身姿甚是轻盈。
蕴月耸耸肩,在一旁找了块大石头,又摘了张大叶子盖着脑袋,翘着二郎腿一躺身,惬意无比的享受春日午后的阳光。不多时,感觉豆子也在自己身边躺下来,便问:“豆子,你说这小丫头是做什么的?”
豆子好一阵沉默,然后才说:“不知道,我听老陈提过,这丫头小半年前在城西落的脚,只身一人,挺奇怪。只是她一手银针,真是了得,城西那一片都知道她。”
“嗯,刚才看见她跑开,颇为敏捷,只怕也不是头一回在山里转悠了。随便撞到一个花姑娘都不是普通花姑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不过看她这样子挺实诚,还算不错,就是到处跑,性子野了一些。”
忽然江蕴月发现有人在踢自己,掀开了大叶子,发现阿繁抱着一怀的枯枝站在他身边,一只脏兮兮的脚正在踢他:“懒虫!我与这位哥哥收拾了山雉,你怎么动也不动?”
蕴月用手略撑起上身,理直气壮道:“小爷从小就没动手弄吃的,弄坏了大家一块没得吃!”
阿繁眉头一皱,下一刻一抬腿,便在蕴月的肚子上一跺脚……
“啊~”江蕴月一声惨叫,脑袋直接撞在身后的石头上,半天起不来。
“哈哈!”豆子在一旁笑的打滚。
“哎呀~~豆子……她打我你怎么不拦着……”江蕴月再一次体会豆子这个保镖形同虚设。
“她打你?”豆子拍拍手站起来:“她一个小丫头能打你?又不是绿衣阿姆!”
这是什么逻辑?江蕴月直接晕菜:“哎哎……阿姆拧我的耳朵你都不让,她你怎么又不吭声?”
“阿繁过来,帮我看看火!这小子从小就懒的和一条虫差不多,从没同甘共苦这说法!”
江蕴月翻白眼,豆子这么快就倒戈?
“哥哥,那你怎么还乐意和小贼在一块?”
“我脾气大,他能忍我。那我就也忍一忍他懒吧。”
……
不一会江蕴月便闻道一股香味,让人食指大动,他一骨碌爬起来:“好香!豆子,这回不大一样!”
阿繁得意洋洋对着豆子说:“我说的没错吧?放些紫苏自然就不同的!”
豆子凑着鼻子闻:“这东西我没见过,你哪里来的?”正说着,与蕴月两个人已经三下五除二肢解那只山雉。
“紫苏也能入药,也能做菜,他的味道很特别……”
“哈哈!道是谁在这佛门清净地开荤!原来是江小爷!”
……三个人同时大吃一惊,转头去看,江蕴月和豆子两个人同时食不知味,唯独阿繁跳起来:“公子!你怎么也是要到这般若寺后山的?”
赵恪转眸在石化的两人身上一扫,眼光旋即落在阿繁身上:“公子是被阿繁姑娘这紫苏鸡的香味牵来的!”
阿繁吃吃一笑,手中的鸡块递了出去:“公子吃便是!”
赵恪眉头一抬,温和道:“阿繁你吃!”说着了打量一遍阿繁,又笑道:“天边半晨曦便出门,路上只怕没这好吃的山雉?”
阿繁脸一红,脸上漾出笑容,甜的拧出蜜来:“那就不管公子了,阿繁真是饿了。”
旁边两个人咬在嘴里的鸡肉,吞不是、吐不是,对赵恪客气不是、不客气也不是。江蕴月这回宁愿是直接倒地挺尸算了。好半天,蕴月还是把嘴里的鸡肉吞了下去,揣摩着赵恪的表情,极为狗腿的假笑:“公……公子……”
赵恪微笑着看江蕴月,略略点头,几乎不可见的摇摇头:“江小爷!这样巧!”
“嘿嘿!”蕴月又笑:“好巧!好巧!”
旁边豆子早就憋得脸都紫了,这回忍不住,跳起来:“哎哟!我的娘!”。说话间跳开两步,却又正正撞在待立在侧的得喜。
“听闻江小爷的这位长随颇有两下子武艺,得喜,你便讨教讨教?”赵恪和颜悦色,向得喜吩咐。
得喜一声答应,看着豆子的眼神当即锐利了几分,豆子一震,全身肌肉开始硬了起来,两人也不说话,就在不远处的滩涂对招拆招起来。
支开豆子?皇帝要说啥?江蕴月心里直打鼓,看着皇帝微笑的侧脸,心里急速转了起来,难道……这就是老爹让他来这鬼地方的原因?蕴月开始滴汗:话说,他这挂名老爹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以此类推,这小皇帝~~~~~~
“公子,你真的不尝尝么?这位哥哥的手艺不差呢,加上阿繁调的味道,真的很好吃呢!”阿繁见两人面上融融,却没有半点和谐的样子,便有些疑惑:“小贼,你怎么了?方才一张脸变化的像山鬼一般,现在怎么不说话?”
赵恪眼帘一垂,嘴角的弧度弯了弯,旁边蕴月郁闷的要吐血:他哪里像山里的精怪?!阿繁像还差不多!屈原怎么说来着?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呸呸!鬼才子慕予兮善窈窕!嘴上不敢说话,牙齿猛啃鸡肉。
说话间阿繁还是撕了一点肉给赵恪,赵恪皱皱鼻子,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慢慢放进嘴里嚼着,才又点头:“不错。”
“江小爷好意兴!每有石破天惊之举,眼下却又在般若寺后山炙山雉,只怕还有楚歌狂?”
来了!蕴月心里一声哀叹,嘴上不敢怠慢,三分认真七分戏谑:“哎!小的就一俗人,虽然酒肉穿肠过,那佛祖还是在心上恭恭敬敬供着呢!”
“佛祖禅宗传至慧能,一花五叶,到了释尊和尚这里,诵古说禅,这佛祖也不只是心中留那么简单了。”赵恪抬头,树叶婆娑间看见苍穹高远。
“慧能说‘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但娘提过,不立文字,佛祖便只是慧能一个人的佛祖,《六祖坛经》、棒喝、机锋、偈子,都是语,都是言,都是为了佛祖四海内传扬。”阿繁一面吃,一面含含糊糊道。
小丫头!有些见识嘛!蕴月低着头,再一次哀叹:要是他不认识皇帝多好!
“海内传扬……若无释尊在此诵古说禅,佛祖也只是释家人的佛祖。有了释尊,今天的佛祖就是天下人的佛祖了,小江相公,是这道理?”
哎~我明白了,皇帝!小江相公俯首称臣:“公子说的对!是以小的才来这般若寺,细听释尊大师的禅。想必听过了定会醍醐灌顶,自此不仅心中有佛,更为佛法宏大效仿释尊大师,为人先……”,没办法,表表决心应应景吧!
赵恪点点头,那边阿繁看了两人一眼,却又是自言自语一般:“那些禅,指三道四的,绕的我头晕。用力传扬无非是为多招些弟子。划分了门派,有了兴衰更没意思,比声名、炫大小,都是争抢的心思。”
阿繁声音低低,却竟如诵佛之声一般,当头给赵江两人泼了一盆凉水,引得他们相顾而笑。
“好!哥哥好利落的身手!”阿繁看见豆子一个鲤鱼打挺,不禁拍手叫起来,站起来跑的更近。
赵恪微笑看着阿繁跳跃欢呼的身影,只觉得岁月静好,不愿打扰。
可惜,天未必都从人愿。
静默间,赵恪从怀中摸出折子,递给江蕴月:“皇叔……你看看这急报。后日大朝,你留心看着,别叫朕失望。”
江蕴月接过来,匆匆扫去,未及细看,脸色先变了三分。
☆、恩威并用
豆子与得喜,这回棋逢敌手,对拆千数招尤未见分晓,看的旁边阿繁又叫又跳。
眼见日薄西山,赵恪招招手。得喜便格开豆子挥来的拳头,退了一步一抱拳:“这位兄弟好身手!”
豆子哈哈一笑,刚想上前拍胸脯搭肩膀,兀得想起那边的赵恪,展开一半的笑凝住,一副怪模怪样回了一礼。
“今日得喜也算是遇到对手了,正好舒展筋骨。只是,阿繁,天就黑了,你……”赵恪含笑提醒阿繁。
“呀!”阿繁一听赵恪的话当即就跳了起来:“坏了!”
蕴月在后面吹了声口哨:“小脏猫烧尾巴了!心急火燎的!哈!”
阿繁匆匆忙忙把背篓挂在肩上,又听见蕴月编排她,却又心急,只回头啐了一口,转身便跑了。
“每次都是猴子一般窜走!”,望着阿繁的背影,蕴月不自觉嘀咕。
旁边的赵恪不动声色,心里越发疑惑:这丫头的身影,煞是灵动。
眼见着阿繁走开了,江蕴月一骨碌趴在地上行礼:“微臣见过圣上!”
那边豆子也一样跪了下来。
赵恪水边长身而立,一袭白衫在山风里微微鼓起,宛似洁白的曼陀罗华盛开在圣河畔。赵恪长久的静默,看着江蕴月跪倒,不自觉伸手摸到怀中的折子,刹那间觉得山川溪水都充满了褴褛不绝的哀伤。
得喜只悄悄上前:“陛下……山间潮湿。”
赵恪看着伏在地上的两人,略微点点头:“起来吧。朕正要往山下听释尊的禅,听闻你们来了这里,便也想走走罢了。”
江蕴月、豆子应声而起,落在赵恪身后跟着,一路静默无话。
快回到山门,赵恪再一次支开了豆子、得喜,看着江蕴月,斟酌一番才说:“朕与皇叔素有书画探讨,这只怕江小爷并不得知?”
书画探讨?这名头还真不错!江蕴月老老实实回答:“是。”
“江蕴月,你可知罪?!”赵恪的声音瞬间冷下来,面上不辨喜怒。
蕴月咋一听吓了一跳,腿肚子不争气的抖了两抖,差点就跪了下去。不会吧!这皇帝变脸比翻书还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江蕴月心里已经转过几转,却笑嘻嘻的只朝赵恪作揖:“圣上,微臣有罪!今日破了这佛门清规。”
罪啥!老爹把他江蕴月踢来这里,只怕就是为了这一次见面,然后密谋一番……呃~太猥琐了……邓老儿这回和自杀差不多,和他有什么关系?何况小皇帝损失了邓焕这把大刀,现在急着用人,再把他小江相公入罪了,谁当小皇帝的刀?哼,求我做出头鸟,还想给我下马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偏插科打诨~~
赵恪眉头一挑,却是淡着声音:“既知罪,便去领罪吧!得喜……”
呃~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么?看来要和皇帝耍心眼,还得再练练!江蕴月迅速换了嘴脸,跪了下来,可怜兮兮:“陛下……臣有罪,只是那僧棍甚是厉害,一打下来,微臣只怕就要到西天佛祖那里侍奉了。但佛祖那里哪比跟着陛下?臣心里眼里都装着陛下,舍不得陛下对微臣的关怀。求陛下格外开恩吧……”
一番话说下来,赵恪居然和佛祖比肩了,赵恪终是忍不住,一抬脚,轻轻踢倒蕴月:“起来吧!臭小子!”
明明戴高帽戴的很爽,还要装模作样!江蕴月腹诽,扶着肩膀小媳妇状爬起来。看了豆子一眼,示意他放心。这才对赵恪说:“陛下……”
“朕这就要回宫了,原本……不料出了这样的事。罢,不着急应对,你先看着。皇叔对你寄予厚望,邓老,也颇看重你。蕴月,邓老是朕的启蒙恩师,此番,你可知他用心良苦?”赵恪说得动情。
蕴月听在耳里,心中也颇不是滋味,手上不禁摸到了怀中放好的折子。
赵恪见江蕴月不语,一手拍在他肩上:“你打起精神,朝堂之上这就要有变了!你记着,就为你是景怡王的养子这一条,谁都未必敢用你,也就只有朕!”
哎!典型的恩威并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啊!不过话倒是落在了点子上,赶紧答应着吧:“陛下,微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赵恪一笑,心知此子心窍极多,要一下子降服,有些难度,没关系,慢慢来。转了心思:“阿繁,你认识?”
“回陛下,也是年前遇着的,先前并不认识。”
“嗯。”赵恪略点头,若有所思:“走吧,去见见释尊和尚。”
……
一席听禅,听得蕴月脚都麻了,偏还得认真伺候完皇帝、恭敬完释尊才能走。候在一旁的豆子早不知道跑哪里撒野去了!
赵恪眼一横,只说:“王爷府上的规矩倒也别致。”说完领着得喜马不停蹄赶回宫中,留下江蕴月在那里干笑……
顾不得皇帝什么心思,蕴月这时候饿的前胸贴后背,只捧着肚子回自己的禅房。一路连鬼影都没有一只,更别说豆子那只大块头了。
“死到哪里去了!太没义气了,小爷连饭都没吃上!”
蕴月一路咒骂一路回到禅房,一推开门,看见豆子坐在那里,舒了一口气,挪过去瘫在床上。
“小爷,你回来了!”
江蕴月没力,直哼哼叽叽:“你太没义气了!饿死我了!”
豆子得意洋洋,举了一个盘子,坐到蕴月旁边:“豆子是没义气的人吗?他是皇帝,我奉承不来,也不想给你惹麻烦。你看,我给你留了晚饭啦!你快点吃吧。”
听见有饭吃,江蕴月也没多两分精神,懒洋洋的坐起来:“吃多少都没用!小爷要吃肉!”
“嘿!小爷,反正皇帝也见过了,不如咱们回去吧!”豆子凑过来:“一顿不吃肉,浑身没劲儿!”
“嗯……哪那么便宜!老爹给我一大叠文书……还有!”蕴月坐到桌前一面吃一面说:“这就要打仗啦!我要是现在回去了,指不定老头怎么收拾我。”
“什么?”豆子直瞪着蕴月。
“瞪我干嘛!”蕴月看了豆子一眼,挥挥手,继续埋头吃饭:“去年关外雪大得很,连大凉城都没了消息,你不是也知道?这雪一大,北边的突夷人就不安分。开春之后北面就没消停过,小皇帝只怕头发都愁白了!”
豆子并没有答话,只在一旁发愣。半天蕴月发现没动静,抬头一看,豆子倚在门边,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干嘛呢!”
“姐姐……就是因为打仗才不在的……”
王妃?蕴月有些郁闷,这豆子一说到景怡王妃,就一副便秘样:“豆子,外面的人都说王妃很漂亮的,美过……那个文家千金?”
“姐姐不如二姐姐好看,但是人很温柔,待我和小侯爷很好的。喂!”豆子回过神来,朝着蕴月大吼:“做什么和那个娘们比!”
江蕴月得瑟一下,赶紧安抚:“好嘛!好嘛!王妃是神仙,谁都不能比的!”
豆子定定看着蕴月,少有的认真:“我爹娘都说姐姐是为王爷才……她现在连尸骨都没找到。大凉城的青云侯爷,是我爹看着长大的,肯定不像外边的人说的要造反!”
蕴月想了一下,才说:“豆子,现在也不说塑方侯李青云造反,但大凉城大量屯兵却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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