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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囚宠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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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元凤青很是着急。

太医停了半晌,看一眼虚弱的罗小冰,这才鼓起勇气,放下一切顾忌,说道:“微臣曾听闻,当年呼延德妃嫁入东荣的时候,曾带来一种奇草叫做血苓,此种植物开绿花,果如血色,果实被称为血苓子。传说血苓子养血安胎,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微臣算过,现在刚好是血苓子果实成熟之际。如今冰心公主的脉象依旧薄弱,胎儿可能随时不保”。

“本宫就让珺儿把这血苓子送到宫中来。”元凤青的美眸一闪,眼底掠过一抹喜色。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血苓稀有,在西凉皇宫也只那么一株,被称之为圣草。当年呼延皇帝将血苓草作为嫁妆送给呼延德妃,亦是为了报当年给血之恩。呼延德妃去世以后,血苓草就给了三王爷。但这血苓草一年开一次花,一次只结一颗果实。恐怕这三王爷未必肯给。”太医俄而抬首,目光里闪过一抹无奈,一席话了,轻轻一叹。

“不给也得给。你先下去吧。本宫自有主张。”元凤青扬手示意太医离去,然后扶了虚弱的罗小冰躺下,嘴角扯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个臭小子,你自己的孩子,本宫看你给不给。心中一番责说。转身给罗小冰拉紧被子,然后拂袖而去。

===

三王府门口,一辆豪华的高篷子马车停下。一个衣着光鲜的贵妇人缓缓而下,几名随行的丫头赶紧上前来搀住,气派不凡。

她轻轻抬眸望一眼牌匾上明晃晃的“三王府”三字,抿唇一笑,昂首阔步迈进了大门。

刚走到前院,慕容明珺已带着青管家急步而来,见了妇人,赶紧行礼,道:“不知皇后娘娘驾临,珺儿有失远迎。”

对,贵妇人正是元凤青,今日来府,她是轻装简行,一身素衣,云髻上简单地别一朵珠花,但依旧掩饰不住她优雅的姿态。

“免了。珺儿,本宫来可是有急事的。”元凤青还未进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说明了来意。

“急事?”慕容明珺的眉眼一抬,似有惊意,不过反应倒是极快,“皇后娘娘,先进屋说吧。”将元凤青迎进屋里,请至首座坐下。

刚刚坐定,元凤青正欲启唇,门外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粉衣女子端着一壶茶珊珊而来。

“怜儿给皇后娘娘请安。”女子温甜的声音传出,妙如琴音,动听极了,温眸轻抬,纯如流波,碧似海月。是顾怜儿!她依然是小鸟依人的俏模样。

“起来吧。”元凤青掀一掀长袖,抬手示意她起来,借机看清堂下女子的容貌。她应该是珺儿的侧妃顾怜儿。

这个顾怜儿,她可深知。当年呼延德妃带着珺儿出宫祈福,遇上刺客,是雇车的车夫挺身相救,为珺儿挡了一剑。

后来珺儿十二岁封王,搬出皇宫住进三王府。为了报恩,他便收留了顾怜儿及其母亲在府中为佣。

两人也算青梅竹马。没想到多年后,这姑娘出落的如此水灵。怪不得珺儿为了她休弃了冰心。哎,心中一阵暗叹。

“谢皇后娘娘。”顾怜儿再福身一拜,盈盈起身,将茶水递至到元凤青的面前。

元凤青接过茶,再看一眼楚楚动人的女子,心中竟生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来。女人的直觉让她开始不安。

“皇后娘娘,刚才说有急事?是不是父皇?”慕容明珺冷酷的神情愈发严肃起来。

元凤青斜扫一眼恭敬站在一起的顾怜儿,似有顾忌,道:“珺儿,摒退左右吧。”

慕容明珺轻眸看一眼有几分怯意的顾怜儿。他知道怜儿只是想见见皇后,不忍驱赶她走,“娘娘,怜儿不是外人。”

元凤青没有作声,只是轻轻品了一口茶,神情和悦,看不出半点儿异色。但慕容明珺明白,皇后是不希望怜儿在此,“怜儿,你先下去吧。”他说道。

“是。王爷。”顾怜儿惹人怜爱的眸子里们过一丝失望,转身再向元凤青行上一礼,道:“怜儿告退。”

“嗯。”元凤青只是淡淡一语,似有些不满。

珺儿太纵容一个小小的侧妃了。不知是真的喜欢她,还是为了报当年的恩情。

顾怜儿像幽云一样飘走,粉色的背影渐渐消失。元凤青才放下手中的茶怀,清了清嗓子,道:“珺儿,本宫这次来是想借用你府中的一样东西。”

“何物?娘娘尽管说。”慕容明珺很干脆地道。

“血苓子。”元凤青脱口而出,丝毫不犹豫。

“血苓子?”慕容明珺眉头一颤,惊意漫起。血苓子是保胎养血的奇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尤其是对腹中胎儿。思绪拉回,皇后来求药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是不是她出什么事呢?”心突然有点莫明的紧张。

元凤青可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中。看来珺儿对冰心还是有情。“珺儿果聪明。冰心有流产的迹象。所以本宫特来珺儿这里求药。”她竟用了求字!

她的魅力果真不小,竟惹的皇后如此怜爱。

“这——”慕容明珺犹豫了。思绪勾起,风起云涌,一发不可收拾。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本王凭什么拿血苓子救她肚子里孩子。

一想到这个孩子是呼延镜的,他的心就一阵揪痛。孩子敢怀上,春药也敢下。如果她还是以前的骆冰心,他一定会狠狠地抽她一巴掌。

“珺儿不答应?”元凤青抬眸,温柔的目光轻轻掠动着,扫过他冷冷的脸庞。

“皇后娘娘请回吧。怜儿身体一直不好,血苓子本是留给她的。”慕容明珺避开了元凤青的眼神,目光移向门外,深沉的眸底掠过的是好像是无情。

元凤青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珺儿就从来没有爱过冰心?”

“是。”慕容明珺回答地很干脆。话一出口,其实他就后悔了。瞒谁也瞒不过自己。纵使他爱上别人,纵使她怀上别人的孩子,纵使她对他下了药,可心中的情涌还是抑制不住。他更知道恨是由爱而来!心被矛盾纠结的好痛苦。

元凤青心中一声咯吱,沉默许久,目光直直盯着慕容明珺,她不相信珺儿是个绝情的人,缓缓起身离开座位,踱步过来,道:“本宫说假如,假如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也不救?”

“不爱便不救。珺儿心中只有怜儿!”慕容明珺冷冷地说道。不知为何,说出违心的话却让他心痛。以前便不会。

不知从何时起,他觉得她对骆冰心的那份感情甚至超过了对怜儿!不行,不可以的。怜儿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永远忘不了那双哀怜的眼神。

怜儿的父亲是为他而死。他永远欠怜儿的。这辈子只能爱她。只能!

“好。珺儿。你既然这样说,本宫亦求无用。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元凤青甚是气愤,狠狠一甩衣袖,瞪一眼慕容明珺,头也不回地出了正厅。

好个绝情的珺儿!怪不得冰心死活不肯说出真相。

慕容明珺没有丝毫挽留,看着元凤青的离去,他的心开始痛,很痛,很痛。真的要弃她于不顾吗?

仰天一叹,他负手走出了正厅。这时,夕阳已渐渐西下,落日的金黄铺满院落,他一人独立好久,好久。

自从母妃去世以后,他就一直习惯性地这样。

俄而,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而来。

慕容明珺忍不住回首,却见青管家抱着一盆植物缓步而来。盆中植物甚是奇怪,不过一尺来高而已,叶形如心,叶绿如蓝,无枝无蔓,只在主干上结着一颗红艳艳的果实,色如鲜血,形如圆子。纹理特别,就像有人特意刻上去似的。它便是传说中的血苓草了!

“青管家,你把血苓草抱来作甚?”慕容明珺的眉头一拧,似有几分不满。

“王爷是犹豫了?”青管家的声音很弱,很深沉,却似暗藏了几分责意。

“没有!”慕容明珺倏地侧过脸去,狠狠一喝。

“王爷不必多想。若是王爷真认为冰心郡主的孩子是呼延皇子的,那给血苓子也是应当。”青管家的声音低沉,眉眼浅抬,话中有话。

“应当?为何?”慕容明珺一声冷笑。

“血苓草本是呼延皇族的圣草,既然孩子是呼延皇子的,那有何不可呢?”青管家沧老的声音里隐藏着的一份镇定。

一语惊醒梦中人。慕容明珺突然沉默了,怔怔地望着青管家手中的血苓草,忽然大手一抬,径直摘下血苓子,拂袖迈步而去,不过走出两三丈远的时候,他倏地停下,回首,目光变得阴鸷起来,道:“青管家似乎很多时候向着她?”

“王爷指的他是何人?是曾经的王妃娘娘,还是镜王爷?”青管家依然波澜不惊,沉着极了。

“青管家理应知道。”慕容明珺冷冷一语。

“老奴愚鲁。不明白王爷的意思。”青管家平静极了。

“不明白就罢了。希望青管家还是愚鲁点好。”慕容明珺觉察到这个老人的异常,他最近越来越镇定,对骆冰心的关心越来越多起来。

他是可怜她?还是心中另有阴谋?将血苓子小心地收进衣袖里,淡淡扫一眼青管家,也许是想得太多。他毕竟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他的慈祥像父亲一般,他的忠诚日月可鉴。怎可怀疑他呢?心中一声暗叹,快步离开。

“果然是睿智的王爷!”青管家目送慕容明珺远去的背影,嘴角上泛起一抹慈祥的笑容。

三王府的门口,依旧庄严如故。

慕容明珺已经上了马车。他这是要进宫去。不知是受了青管家的劝说,还是内心的驱使,他很想迫不及待地把药送到她手中。

皇后娘娘既然亲自来求血苓子,也就证明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一方面恨着她,一方面却又担心她。矛盾纠结,让他的心一点也平静不下来。

王爷——”马车还未离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慕容明珺掀开车帘,却见顾怜儿远远地小跑而来。“怜儿——”他急呼一声,跳下马车,飞快地上前去搀住了她,“怜儿,不要跑这么般急,对身体不好。”大手抚过她额头的汗珠,怜惜地说道。

“珺哥哥可是要进宫?”顾怜儿咬了咬嘴唇,似乎很不舍。

“是的。不过我很快回来。”慕容明珺的声音很温柔,柔得像丝绸掠过肌肤的感觉。这种温柔只有对她才有的。

顾怜儿急急地喘着气,身子摇摇晃晃地坠入慕容明珺的怀抱。

“怜儿,你怎么了?”慕容明珺抬手探抚一番她的额头,并不烫热。

“珺哥哥,你要把血苓子给她?”顾怜儿倚在怀中的小脑袋扬起,灵眸闪着异色,眼角落下一层浅浅的泪来“可是——”

梨花带雨,佳人更惹人怜。

“对不起,怜儿。我答应过你的。说是要把血苓子留给你。我失信了。”慕容明珺愧疚地摇头,拥紧了顾怜儿在怀,眼眶渐渐红了。

“怜儿介意的不是血苓子。介意的是王爷的心。王爷是不是爱上她呢?”顾怜儿的小胳膊撑起,拉开与慕容明珺的距离,与他的视线对上,手指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是生气,是愤恨,眼眸里满是哀怨的光。

“没有。”慕容明珺有点不想看她,只是悄悄避开,再次将她拥起,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声音甚是低沉。

“珺哥哥,你骗我,你骗我!怜儿讨厌你!”顾怜儿的身子抽了一下,她什么都看懂了,突然一把推开慕容明珺,泪如雨下,气气地跺了跺小脚,然后头也不回地奔进王府大院。

他竟没有去追,只是深深地望着。“怜儿,珺哥哥错了。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心底里暗暗告诉自己。

目送她回了府中,他才放心地离开。

车夫扬鞭,驰向远方。

===

又是夜幕降临,宫灯高挂。

如今宫廷暗涌,乱成一团。元凤青已无暇再去理会。皇帝的龙驭宫,她是去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被阻拦在外。

慕宫链是生是死,是病是愈,都杳无音讯。大阁内臣只听命于大王爷,更让她焦头烂额。索性抛下一下不管,只身回到风仪宫。

或许是真的与罗小冰有缘,对她有像女儿一样的情怀。罢了,管不了朝廷之事,至少要保住干女儿腹中胎儿。轻轻推开房门。灯烛飘摇,在墙壁上划出一条条乱影。走至床边,看到罗小冰沉睡而去,心中多少有了一丝安慰。

哎,真是个苦命的孩子!拉了她的小手在握在手中。想起今日在三王府,珺儿的绝决真让她心寒。

怪不得这个丫头死活不肯说出真相。原来珺儿对感情之事竟如此冷漠。

“皇后娘娘,你叹什么?”罗小冰不知何时醒来的,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

“冰心,你醒了。”元凤青浅浅一笑,掩过脸上的忧云,赶紧搀她起身。

“嗯。睡得太久了。”罗小冰靠在床架上,脸色依然苍白的厉害。

“你该多休息休息才是。”元凤青抚了抚罗小冰的小腹,眼中尽是慈爱。“冰心,我有一事一直想问你。”

“娘娘有什么事尽管问。”罗小冰道。

“你对珺儿难道从来没动过真心?”元凤青犹豫好久。

“这——”罗小冰低了头,声音渐渐淹没。动真心,何偿没有!只是每次的真心都被他狠狠踩在脚底。她不要没有尊严的爱情。

“冰——”元凤青正想说些什么。

“娘娘,三王爷求见。”外面传来小宫女的声音。

元凤青的眉头掠过一抹惊意,轻扫一眼门外,道:“让他候着!”话中明显有几分怒意。傻小子,办起事来睿智聪明,怎么一处理感情就这么差劲!

“是。”小宫女应声退下。

罗小冰竟不由自主地朝门外看一眼,似乎想看到他熟悉的身影。罢了,相见不如不见。慕容明浩的诡计早已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破坏的支离破碎。罢了,破坏了就破坏了。心早已伤痕累累,不在乎再多一条伤口。静静躺下,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听听到。

“冰心,你先歇着。本宫去看看。”元凤青可是过来人,她知道这姑娘的心里对他多少都是有情的。

凤仪宫的院子里,宫灯辉煌如昼,一个飘长的身影伫在走廊里,仿如石柱。

咳——元凤青已悄然到来,轻掠一眼,不满地摇了摇头,咳嗽一声,以示提醒。长影回首,走廊里明亮的灯光照亮他的脸颊,还是依旧的冷酷。

“珺儿给娘娘请安。”慕容明珺躬身一拜。对皇后,他一向是礼敬有加。

“请什么安。本宫安得了吗?如今你父皇不知病情如何,现在本宫的干孙子又要被人害死。本宫哪里能安?”元凤青撇一眼慕容明珺,心中颇是不平。这个没良心的小子,若真是他亲娘,真该好好教训他一顿。

“皇后娘娘,是珺儿的错。这是血苓子。”慕容明珺一边说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颗红艳艳的果实。

“珺儿!这——”元凤青惊讶至极。刚才不久,他还一脸强硬,这会儿竟主动送上门来,怪哉!

“叫她不要误会。这本是西凉国的圣草果实。救呼延族的子孙本是应该。我只是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才将此药给她。”慕容明珺的脸色很冷,将血苓子往元凤青手中一塞,正欲转身离开。

“慢着。”元凤青叫住了慕容明珺,心中大惑,“你要去哪里?”

“珺儿去看父皇。皇后娘娘放心,珺儿答应过娘娘,一定想办法解了龙驭宫之围。”慕容明珺说罢,长袖一甩,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去,一刻也不作停留。

元凤青一声长叹,望一眼手中红艳的果实。他不是嘴硬,对冰儿,他定是有感情。

夜深月起。

大地一片银白。

龙驭宫外,露天台上,灯烛一盏。

慕容明珺与慕容明浩在露台上相对饮酒,气氛颇为凝重。

三杯酒下肚,两人脸色微红。

“大皇兄,太子之位迟早是你的,你何苦做这么多事?”慕容明珺自顾地堪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冷眸像利箭一样射向慕容明浩,带着质问地口气。

“我只是关心父皇,不想父皇受到打扰而已。”慕容明浩小酌一口,脸上泛起温和的笑意。

“够了!大皇兄。你不用假惺惺。你我都心知肚明。上次红荷园刺客一事,还有我府中私藏龙袍一事,都与你脱不了关系。我不挑明,不过还顾及兄弟之情。你若再一意孤行,可不要怪我不客气。”慕容明珺的脸一阵抽搐,他再忍不住心中的气愤,狠狠丢开手中的酒杯,手掌重重地在桌上一拍,眉目拧起,怒气冲冲。

慕容明浩却只是淡然一笑,自酌自饮,静静无语,过了好久,才道:“三皇弟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的敌对关系,就不该再出现在这里。”

“我无意争太子之位,你何苦纠缠?”慕容明珺长袖一掀,倏地起身来,不屑地看一眼慕容明浩。

慕容明浩没有大喜大怒,只是脸色稍稍一沉,端起酒壶,倒上三杯,一饮而尽,突然站起身来,与慕容明珺的视线迎上,眸光由冷变阴,道:“你无意,父皇却有意。从小,你就事事与我争。论文,你要与我平起,论武,你又要与我平坐。现在,连女人,你也要与我抢。好!竟然这样,我们就索性斗到底了。”

“女人?你是指她?”慕容明珺眯起眸来。他没想到慕容明浩这次是动真感情了。

他一向看不上任何女子,唯有对她,他苦苦纠缠。

“我不想再与你多说。你想见父皇,除非你打赢我!今天给你这个机会。打赢了我,我就立即将我的人撤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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