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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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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受到莫名的感谢,我有点没缓过神。
    我把帽灯从上而下,把老头又照了一个遍。这时才发现他竟然受了重伤。右边胳膊整条都快掉下来,垂在哪儿晃荡。伤口亦在肩膀。我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明白了,显然他之前也被那条大蟒蛇咬伤过。
    “你,老人家,你受伤了!”同病相怜,多少让我的警戒心放松了一点。
    老头费劲儿的挪动了身子,“受了点小伤!”
    在我们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们,很快他便也发现了我肩膀也正在往下流着血。
    “小兄弟也被那条大蟒所伤?”他抬起左臂,指了指我。
    我点点头。
    “如果不嫌弃的话,老朽身上倒还多余一些专治蛇伤的草药。”他把手放了一下,“这条尸蟒,尽管不至于剧毒,但总还有些邪意,切不可小觑。”
    我挠挠头,再瞧瞧自己的伤口,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伤口似乎化脓化的更厉害了。
    我侧过身,变了个角度,去征询四眼的意见。四眼想了想,然后翻身爬进了洞里。他一进去,随即便伸出手,把我也拉了上来。
    刚刚在河道里气味儿太冲鼻子,一爬入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立马就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草香味。遁着味道寻过去,这草香正是从老头儿伤掉的胳膊散发出来,因为上面正糊着一层黑漆漆的像药膏一样的东西。
    “坐吧。”老头也没多的语言,似乎认定我会让他来为我疗伤了一般。他也不想想,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我刚刚被蛇咬,三米外还有游着一个脑袋上长满眼睛的怪物,我对他的怀疑还没消除,难道就乖乖坐下来,让他往我的伤口上摸“东西”?
    “啊。”我不坐,反倒是往后退了一步。
    “谢谢你们杀死那条尸蟒,仅此而已,投桃报李我总不能看着你忍受这痛苦。”老头说道,他从身后拉过来一个包裹,将里面一个黑色铁盒打开,那股子清香的味道就更浓烈了,“着玄玉膏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舍得送人的,来吧,先坐下。”
    “不是,你总得先告诉我们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吧。”我问道。
    老头打量着我和四眼,“我是一个收灵匠,”他顿了顿说道,又指了指外面的千眼尸团,“这个是我豢养的摄灵兽!”
    “嗯?”我不知所以,去看四眼,四眼缓步走到老头的另一边,我接着问,“收灵匠,摄灵兽,这又是什么东西?”
    
    第一百八十章 摄灵兽
    
    摄灵兽竟然是一种生物的存在?!
    老头见我们杀死了那条尸蟒,所以也不避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兽是上古时代便留下的遗种,生活在昆仑山的山顶冰雪大湖里。历经几千上万年,所以有了人形。”老头向我们娓娓道来。
    尽管听上去像奇闻,但对我而言还是有说服力的。前面有提过,不管是什么东西,但凡能够存活千年以上便成了精,有了自主意识。
    “这玩意儿活了万年?”不过我还是略感吃惊。
    “没错,”老头点点头,“已然不可与一般的生物相提并论,它即不食草,也不食肉,而是以死尸的亡魂为生。”他说着,随手一指,那只摄灵兽便在水里就地打了一个圈,像是在对主人撒欢,“看见它脑袋上的眼睛了没,每吃掉一条亡魂。便在它的身上长出一直那条亡魂生前的眼睛,借由这兽的身体。继续存活下去。”
    “这,这不是害人嘛!”我皱起了眉头,对待老头的态度再次一百八十度打转。亡魂被吃了,入不了六道轮回,岂不是永远不得超生。
    “错了。”老头似乎看出了我的怀疑,继续解释道,“这摄灵兽,专门吃的是孤魂野鬼的亡灵,所以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是帮助它们解脱。”
    我有点晕,思路转的太快,我反应不过来。
    “世界之大,难免有些怨化成鬼的亡灵,时间一长便游荡在外,有些恶鬼灵被打散从此消失,还有些运气好的。得以被超度,重新投胎做人,我们收灵匠做的即不是打,也不是超度,而是把它们收在摄灵兽的身上。总比它们漫无目的的飘零在外要好。”
    我皱皱眉头,似乎有点明白老头的意思了。条条道路通罗马,不管是打、是超度、还是收服,目的终归只有一个,就是将零散的亡灵有个“出路”。手法不同,但想要的结局却是一样的。
    “是这个意思吗?”我问道。
    “差不多吧,”老头表示同意。“这条尸蟒专以死尸为食,汲取鬼灵能量,化为己用,过不了多久便会成为一条不折不扣的妖蛇。我在收亡灵的时候,偶遇此蟒,便一路追踪过来。无奈这蛇阴气十足,我们一些对付亡灵的办法对它竟然一点作用起不到,只能肉搏,结果在下受了重伤,不得已盘坐此洞养伤,并让摄灵兽放出亡灵,看看能否找到同道中人。来帮我一把。这不就把二位小哥引来了。”
    这点倒是和我之前猜测的没太大出入。
    “请坐,你要信得过老朽,还是尽快敷上我的玄玉膏为妙。”老头抬手施礼。
    既然都说到这功夫了,那我也不应该推辞。况且,这老头显然也是我们的半个同行,手上多少有点“绝活”,我这伤口恶化的厉害,理应让他来给我瞧瞧。
    想到这,我也就不再扭捏,坐到了他的身边。
    说也奇怪,这所谓玄玉膏确实疗效非凡,刚抹到伤口,便感觉一股子清凉入体,有种说不上来的舒畅感。痛疼立马消解了不少。
    至此我才彻底相信,这个老头对我们并没有敌意。
    他一边抹药膏,还一边查看我的伤势,嘴里嘟哝着,“还好还好,尸蟒体内的尸毒还未侵入,疗养了几天应该无甚大碍。”
    他说着这话,拿出一块麻布,将玄玉膏挑了一点放进布内,包好之后递给了我,“每过三次换一次药。”
    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但到底还是收下了。
    “老人家要不和我们一块儿出去?”疗完伤后,我精神大好,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环顾四周,这儿的环境实在恶劣,又潮又臭,墙壁上还时不时的向外渗透着黑水。这老头右边的胳膊,已经全部咬穿,露出了白骨,比我要严重的多。在这个黑布隆冬的洞里,就算是个健康人,也要被熏出病来。
    “小哥有所不知,我的伤势严重,尸毒入体,除了玄玉膏之外,我还设了个灵草气罡在这个洞里,集数十种草药熏蒸若干天,才能重见天日,现在切不可擅自外出。”他摇摇头。
    我这才发现,这洞的四周,似乎都还埋着一些草样的植物,原先我以为是野生的,原来是老头用来“药浴”的。
    “如果两位小哥真的有心,在下都是真有一个小小的忙,需要你们帮。”老头抬头看着我和四眼。
    “说吧。”四眼先我一步回答道。他这个人很仗义,见老头瞬间治好了我的伤,帮点小忙实在不算什么。
    “我在这洞里洞里待了数日,前些天尸蟒忌惮气罡,不敢入洞,但我也出不去,所以好多天没有进食了,腹中饥渴,不知两位能否帮着我一起弄点吃食。”老头说道。
    “这个好说!”我当有什么难事,“我们现在立刻给你出去炒两个菜回来,要不要再弄点酒?”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老头摇摇头,“吃食现成的就有,我只想生个火,借两位小哥身上的刀具,做个烹饪就行。”
    “那也没问题啊!”我答应的爽快,“但是,你说的吃食在哪呢?”我视线开始在洞里寻找起来,可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以食用的东西。
    老头摇摇头,“吃食,不在洞里,而是在洞外!”
    “洞外?”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出去,就在我疗伤的功夫,摄灵兽已经回到原处,将那条尸蟒的尸体拖了回来。
    “你要吃蛇肉?”我大吃一惊,“不是说这蟒有毒吗?”
    老头摆摆手,“毒确实有,但我却可以化解,想这尸蟒也是个活了上百年的大蛇,虽然邪崇,但到底有灵性,我们食了它的肉,小则强身健体,大则内力陡增,千万不要可惜了。”
    “我们?”我皱着眉头,我是亲眼看到它将一具腐尸生生吞进肚子里的,现在要我去吃它的肉,我的心理素质,哪来那么好。
    但是四眼却不这样想,他两眼放光,一听要吃蛇肉立马来了兴致,“好好好,说实话,长到那么大,我还没吃过如此之大的蛇肉,今天正好尝尝鲜。共系肠划。
    我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喂,你真的要吃啊。”
    “尝尝怕什么?”四眼边说着,手下已经开始动作了,他走到洞口,一把撩起蛇身,然后摸索到蛇尾巴。这蛇实在太长,没法整个都拖进洞里,无奈我们只能用它一截截的剥它的皮,切它的肉。
    四眼随身带着防水的火折子,但是咱们却没有柴火,只见老头从身后的口袋里拿出一块暗红色的块蜡来,火折子一点便燃了起来。
    火势倒是不大,我们把蛇肉一块块切下串在匕首上,放在火上烤。
    蛇油滋啦滋啦滴了下来,火苗瞬间窜大,上下翻飞,老头还不停的往上面撒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否便是所谓的解毒。
    没一分钟,诱人的香气便腾腾飘散出来。闻得我垂涎欲滴,肚子咕咕直叫唤。
    说实话,我还是来了食欲,但一想起它吞食死尸的镜头,食欲一下子就被压制下去了不少。
    “你跟我再来切两块。”四眼拍拍我,把手上的蛇肉交给老头。
    “这么多还不够吃的!”我说道。
    “这味儿闻起来就不错,待会送到嘴里,我怕你想收都收不住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次性烤多一些,吃得也过瘾。”四眼拉着我。
    我手有伤,他也不知道体谅一下。
    就在这时,他冲我挤了一下眼睛,我瞬间心领神会,刚和他来到洞口,趁着老头不注意,四眼便压着嗓子,用唇语对我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老头很像一个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仇家再现
    
    四眼唇语一动,又停了下来,不再和我“说话”,一门心思的切割蛇肉。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眼一瞧,刚刚四眼说的悄声私语,正被那摄灵兽在水里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正不怀好意的瞪着我们。
    这兽貌似忠心侍主,我们背后议论刚起个头,它便露出了凶意。难怪四眼立马就噤声止言。
    像个人?像谁呢?!共系丸弟。
    首先跃入脑海的便是齐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个人均是干瘦如柴,獐头鼠目,但转念一想就又觉得不对。主要是气质对不上号。齐一身上透露出的是一股子邪气,但眼下的这个老头,却邪中还带着一份名门大家的风范。虽然他的长相,也不堂堂正正,但就是因为如此,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猥琐之意,才颇感奇怪。
    那还有谁呢?
    我想不起来。只不过被四眼一提醒,我确实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来来来。这么多应该够了。”四眼手里捧着若干被切成片的蛇肉,转身往洞里走去,趁着转身,背过摄灵兽的视线,嘴唇再次鼓动,无声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顿觉悚然,仔细一想,貌似确有几份神似。虽然四眼说的那个人,我们接触很深,但到最后也没能完全看到的他的脸庞。
    然而两个人有渊源,并非只看相貌。形态举止,一颦一笑,甚至一记咳嗽,都有其独自的印记。
    只不过我还是心存质疑,因为四眼说的,早已不在这个世界。总不可能又附身到这个老头身上?
    看来四眼并不是为了吃蛇肉,才留下来的。他还是想再伺机一探究竟。
    有了这个分析,坐下来时,我不禁多看了那老头几眼。老头的脸庞在火光下阴暗交替。
    “小兄弟,干嘛盯着我看?”老头猛然一抬头,视线转向了我。
    “我,不是,我是看看老人家你受了如此重伤,竟然还精神抖擞,果然功力非凡。”我赶忙恭维道。
    “呵呵!”幸亏老头并未深究。
    我们串上蛇肉,放在火上继续烤炙。
    此时彼此又熟识了一层。四眼便问道,“老人家从哪来?”
    “老朽四海为家,早已记不住从哪来,要到哪去了。”他嘿嘿一笑,随口敷衍道。这大概就是江湖规矩,话说到这份儿,意思就是不想说,别在往下问了。
    四眼皮厚,他要盯准了一件事儿,不刨根问底才怪,“那老人家今年贵庚了。”
    老头眉头微蹙,略有不快之意。心里肯定在想,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我连从哪来都忘了,哪里还记得多大了。”
    四眼不肯松口,又问了一句,“那总知道自己姓什么吧。”
    我真替四眼捏一把汗,万一把老头“拆穿”了,恼羞成怒,难免又是一番恶斗。虽然他身受重伤,但暗河里,还有一只千眼怪物。我们已经与它交过手,孰高孰低,已见过分晓。
    老头又是皱眉。
    我赶忙打圆场,“行走江湖的,名姓都是次要,今日遇见了也算是朋友。”
    我话音未落,老头却自报家门,“我姓宋!”
    我心里“咯噔”一记,因为四眼刚刚跟我说,这老头像的那个人便是宋不缠。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无论是妖是魔,是鬼是蛇,哪怕就是身怀绝技的高人,绝非普通人可以比拟。宋不缠是鬼,但却曾以实体出现在我们面前很多次,我们对它的行为细节,了如指掌。
    而这种感觉,就是一种标签。
    如果说上述这些,太过牵强。我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四眼会在这么少的接触里,便怀疑这个老头和宋不缠有关。
    因为我们现在身处的环境,和当初在宋不缠的“遁地走巧”里实在太相似了,而且尸缸里也出现过,类似摄灵兽一样的大尸团。这一点一滴,便如同身临其境,一步步的将这个老头,往宋不缠那个方向靠。
    而且,他竟然也姓宋。
    宋不缠鬼灵已被打散,断不可能再重现害人,那么唯一的解释,眼下的这个老头,便是宋不缠的后人?!
    我顿时惊得不轻,如果真是如我推测,他先人的鬼灵可是我们打散的呀。但瞧他这样子,似乎并不知情。
    我摇摇头,觉得太过巧合,哪有这样的事儿。几个月前,我们和宋不缠纠结不清,现在又和它的后裔,邂逅在一个洞中?
    那是买彩票中头奖的命。
    但是话又说回来,毕竟我们所遇之人,不是平头百姓,不是芸芸众生。我估摸着这个世界上,会牵扯进这些诡妙事件的人也就这么几个。而且大都代代相传,比方说四眼一家都会驱鬼降魔之道,祝子君的女儿天生就开了阴阳眼,我不也是如此?豆豆还不会说话,就牵扯进了方家的秘密。
    不是相遇之巧,而是但凡遇上类似的事儿,周边出现的也就是这么几户人家。
    难道宋不缠就不能有个收灵的后代?
    他们同习一种法门,自然衣食住行,真气运行都遵循一法,即使隔了数代,但彼此有相似共同的“标签”,也并不稀奇……
    我越分析,越觉得有可能。
    四眼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他只是怀疑。怀疑过后,分析敌我实力,也不至于以卵击石。
    “好吃好吃!”四眼啃了一口,把话题转移了出去。
    我们又胡乱聊了几句,吃完了蛇肉,四眼便提出前行一步。老头并没有阻拦,就此别过。
    我们顺着原路,爬出了污水管道。到了湖边才发现,天际发光、朝日喷薄,眼看着一晚上又过去了。
    “真的是宋不缠的后裔?”我不甘心,猜测和确认还是又很大区别,回去的路上,便问四眼。
    “不知道。”四眼摇摇头。
    “不知道?”我皱起了眉头,四眼的这个回答也太不负责任,“那,那怎么办!”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觉得心有余悸,如果这宋老头真的是宋不缠的后裔,那岂不是也与鬼门有关?
    “是不是要把此事说给祝子君或者你舅听?”
    四眼不置可否。隔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我觉得还是先不要说?”
    “啊,为什么!”这个回答又出乎我的意料。我们不是那摄灵兽的对手,但没准加了祝子君和老秃驴,便不在话下,还不借此机会,以决后患。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昨晚出来的时候,你说有人在背后盯着我们?”四眼问道。
    我点点头,“怎么个意思?”
    “我怎么觉得祝子君是知道我们今晚要来这的呢?!”
    “啊!”昨晚身背后的那双眼睛,我还记忆犹新。我原先以为祝子君不加阻拦,是因为同情我们在别墅里憋坏了,所以出来散散心。但她如果知道我们会遇上宋老头,却不干涉,性质就变了。
    “你为什么这样想?”我赶忙问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我们?”四眼反问。
    “不是说了吗,只是感觉。”
    “我也是感觉!”四眼点点头。
    我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既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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