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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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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行员见我们进来那么多人一张,随即空姐便在他的耳边述说了情况,他便一个个上下打量着我们。
    飞行员的心理素质,还真是过硬,他一个人在驾驶舱里,遭遇如此诡异的事情,还能头脑清醒,再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也是不易。
    “这么说,你是去储藏室拿备用通讯设备的?”
    空姐点点头。
    我知道这根本不是零件的机械或电子事故,压根就是老宋和老和尚,手里那两孩子的搞的鬼。然而当他们用新设备尝试着和地面联系的时候,我也没有阻拦。
    结果自然是没有收获。
    “我们现在在哪?”我看了一眼仍然在沉睡中的豆豆和念念,开口问道。
    “就是不知道嘛,别说在哪,我们现在到底有多高也毫无概念。”飞行员悻悻然的说道,“你们是?”
    “我们是社科院民俗研究中心的?”宋老头随口答道。
    “哪?”飞行员张着嘴,惊讶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这要解释一会儿了,便不去管他们,而是兀自观察期驾驶舱里的情形。控制面板果然已经砸破,上面还有几滴血渍,和飞行员脸上的伤口相对应。
    我学得是工科,所以上面的一些术语符号,多少看得懂一点。连蒙带猜发现飞行员说的没有错,液压、侧翼、起降、高度、油压等等之类的参数完全失灵。
    这么说吧,除了这架飞机还在天上飞,其它的就和报废的飞机模型没什么两样。
    老和尚也在四处观察,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于是坐到椅子上翘起了腿,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你受伤了?”祝瑶瑶略略吃惊,低下身子,从包里取出绷带,给老和尚包扎起来。
    差点忘了,祝瑶瑶是个护士。
    什么参数都不能确定,这是一件挺麻烦的事儿。我最担心便是我们已经不在真实的世界里,而又到了某个诡异的空间。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怎么样,听明白了吗?”宋老头稍微解释了一下我们的身份。当然解释的内容多是避重就轻,所以飞行员看上去还是一头雾水。
    “我们得知道现在在哪?”趁着他们的交谈告一段落,我赶忙插话进去。
    “是啊!”
    “哎——,我们能不能下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层,突然灵光乍现。从上海到重庆,都是在相对富裕且人口集中的省份上空。
    如果我们下降,能够找到地面上的参照物,岂不是就可以确定自己在哪了?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他们的认可。尽管未必能摆脱困境,但至少我们可以得到一些信息。
    “会不会有人看见半空有两架飞机在飞行?”祝瑶瑶包扎好老和尚的伤口,回头问道。
    对哦,照常理推,应该是这样的。
    那岂不是有更多人可以目睹这么诡异的事情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个结局到底会是什么。
    想到便做。反正现在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况且天就要黑了,再浪费时间,就算到了低空,也找不到所谓的地理坐标了。
    飞行员重新坐回了已被,把住起降杠杆,紧接着我的身体前倾,便随着飞机开始俯冲。
    我满怀希望等待着此举,能够带来新的转机。飞机逐步下降,等我们的视野已能目测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完全出乎最初的意料。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交错时光的电话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机舱外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标,指望着从中找到线索,然而举目望去,却是又一片无垠。这是一个非常震撼人的场面。完全不可思议。
    我眨眨眼睛,满目金波。景色倒是不错,但我们不是来看风景的。眼前的错觉,会让人以为我们还在云海之上。再仔细一辨,顿觉不妙。因为我们是在一望无际的海面。
    现在我们距离海平面大概一千米多米高。或者更低,我不知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上海到重庆,怎么可能会出现海平面?!
    稍微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能知道,这是一个从平原到孱丘,再到孱区的行程,下降过程中撞上孱、碰上崖都属正常,哪怕是看见长江呢,怎么可能会跑到大海上来了。
    这完全是两个方向。
    “这个——,你所有的仪器数据是什么时候开始失灵的?”我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
    “啊?”飞行员更是冷汗出了一身。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正在问他话呢,“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
    飞行员做回忆状,然后答道,“就在我们发生意外,坠机的时候!”
    “也就是说,再此之前咱们没有偏离航道。”
    “对,啊——,我也不知道!”飞行员再度看了看海平面,已经不确定“眼见为实”这句话,是否适应这个世界了。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要么我们起飞时,仪表就被“动”了手脚,我们是往东飞,而不是往西。
    要么——。
    我们在飞行的过程,又被切换到了另一个空间。
    机舱里一片寂静,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到底是降了还是没降!”我不甘心,又问飞行员。
    飞行员摇摇头,“我这点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
    飞行员此话不假。
    看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我们还担心有很多人会目睹到这场诡咀的事故,可事实摆在面前,我们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航道,现在到了一片无人区。
    按照现如今比较时髦的说法,我们失联了。
    我向侧里去望,那架飞机如影随形,跟着我们一块下降,现在一块平缓的向前飞行。我绕过四眼,然后把脸贴在窗户,对面的飞机上人影重重,机上一定有人。而且按照前面的发现,那架飞机上的乘客正是我们。
    “哇——”的一声,机舱里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原来豆豆醒了。他挥舞着双手,好像很不满意,我们吵醒了他。
    “这时候你添什么乱啊!”我哭笑不得,赶忙上去从老和尚的手中接过了豆豆,“刚刚天翻地覆你不醒,现在安静下来倒哭起来了。”
    不对啊——
    我心里一抽,念念这个时候醒过来,是不是意味着要发生什么事儿。我转头便看向宋老头,果不然,此时他怀里的豆豆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两岁的婴幼儿,已经懂事儿,比起念念她对周边的坏境更为敏感。我吃不准她现在到底是豆豆,还是“嬅”,所以始终保持着警惕。
    豆豆脑袋转了一圈,似乎对身处何处十分茫然,扭动又看见了我,兴奋起来,“咯咯咯,老方,”随即她便发现我手中抱着念念。
    两个孩子之间的这种醋意大概是天生的,豆豆立马就撅起了嘴,伸开双手,让我去抱。
    见我站在没有动静,那副欲哭未哭的委屈模样又出现。
    此处应该有心理活动若干,但我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屏息凝神应对突发,这姐俩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一个下马威,这回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打电话!”就在我们把全部精力,就放在战备上的时候,四眼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啊?”
    “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掉。”四眼挠挠头,自言自语,“我刚上飞机的时候,方言不是接到过一个自己的电话吗,会不会和这事儿有关。”
    四眼的话,立刻引起了我们的兴趣,他说的没错,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被忽略掉呢。
    我看看豆豆,又看看念念,他们尚未有咀化的苗头,我便去征询宋老头的意见。他点点头,看来大伙刚刚都忙着应对坠机了,有意识无意识的便将电话的事情搁置到了一边。
    我将念念送还到老和尚的怀中,然后赶忙掏出手机。
    “真的打吗?”我刚按下一个键,便又担心起来。
    “打,总要试试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打这个电话,会遇上什么事儿,我隐隐约约还是有答案的,但是再最终确认之前,终归心存侥幸。
    当我拨完自己的手机号码,理应出现的忙音被接通时的“嘟——嘟——”声替代,我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本能的看向我们身边的那架飞机。
    照逻辑推理,那架飞机上,应该有另外一个我,正在对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号码发怔。
    这种情形似曾相识,只不过上次是面对我的“尸体”,而这次我要面对的难道是一个活人吗?
    “滴——”的一声,那边居然有人接起了电话。
    我不响,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因为我正在等待我自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我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却没有说话,呼吸声外还有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很熟悉,我一愣,不正是植物大战僵尸的配乐吗?!
    “什么情况?”四眼压着嗓子问道。
    我脸色已经变了,将食指竖在嘴前,隐隐约约的听到呼吸声后的音乐声,正在继续。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那边机舱里的人和我们处于同样的境遇,应该也是慌乱不堪才对,怎么还有心思打游戏呢?!
    等等——,
    我仔细回忆,刚上机时,我在接到电话时,身边的那个大学生不正是在玩植物大战僵尸吗?
    如果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可能仅会觉得此事不可思议。然而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有足够的素材提供我脑补。
    我们的空间切换了,不会时间也跟着切换了吧。
    这事儿比较抽象,比较绕,不太容易理解,也就是说,我刚上飞机时接到的那个自己打来的电话,其实半小时之后,我在此境遇下打过去的。
    我有点混乱,早先的“我”,并没有接我的电话呀,怎么现在又接了;早先的飞机也很平稳在天上飞着,也没有出现后面的那么多意外啊;可现在对面在经历了坠机之后,还能那么淡定的玩游戏机;并且,早先我们一行人还就此讨论过,现在那边又是什么状况呢……
    不行不行,我已经被绕晕了。这压根就没法用逻辑去考虑嘛!
    我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看向宋老头,宋老头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说话。我重重的咽了口唾沫,然后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那边的呼吸声明显停滞了,似乎比我还要意外和紧张。
    我不再发出声响,而是默默的等待着会发生的结果。
    可是隔了好一会儿,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就像这是一场幻觉,压根不是真实。只有植物大战僵尸的背景乐,还在继续。
    更要命的是,在一阵奇诡的拟音声后,游戏结束,我分明听到那个男生在电话里“靠”了一声。
    我有点按捺不住了,我现在竟然是在和我“自己”比较着耐心,并且,这边的我似乎输了,我深深呼了一口气,对准话筒又喊了一声,“喂——,你是谁?”
    电话那头悉悉索索,然后冒出来一个回答,“我是方言,你又是谁!”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识破
    
    我顿时哑然。
    如果说我已经接受了曾经出现一个死去的“自己”,那么现在再要接受一个活着的“自己”,实在是强人所难。
    而且对面的那个“我”,是有思考。有感情。有逻辑的。他居然知道如何在电话里和我比拼耐心,又如何应对我的问话。
    现在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是否和我现在的思考同步呢?
    更要命的是,照这个逻辑推论,对面还有着独立思想的一干人。普通乘客也就算了,当中还包括了老宋头び四眼び老和尚和祝瑶瑶啊。
    如果两个四眼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各执己见。发生争论,我该怎么应对……
    派出另一个我,一人劝一个吗?
    如果我们同时出现在老婆的面前,她会作何反应?
    我觉得就算脑洞再大,也没法想象出,这么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状况。
    虽然我的电话还举在手中,但此刻早就神游八极,浮想联翩了……老宋在身后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走神,我这才缓过神来,“他说他叫方言。他问我是谁?”我用手把话筒遮住,然后压着嗓子,和他们汇报现状。
    老宋顿了顿,让我接着说。
    我硬着头皮对着话筒讲道,“你是方言?这个——”我他妈的该说什么呢,“我——不信!”
    “嗯?你不信。你到底是谁?!”
    对面方言的回答倒是证明了一点,起码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边还有相同的“他们”,正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老宋头见我不知所措,伸出手让我把电话给他。我求之不得,立刻将手里的电话交给了老宋,他拿起来之后,我便将耳朵贴到了他的脑袋边,听听他们的对话。
    然后话筒却出来了奇奇怪怪的滋啦声。
    “什么情况?”我轻声问了一句。
    老宋也不回答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了一句,“你是方言,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滋啦滋啦,是谁啊——滋啦滋啦,我怎——滋啦滋啦。么——听得那么耳熟,滋啦滋啦,”随即“滴滴滴”的两声,老宋头就停止了说话。
    “怎么样?”见他停了下来,我连忙又问。
    老宋头皱起了眉头,把手机从耳朵旁拿到眼前,看着屏幕,我望了过去,手机上显示没有信号,已经挂机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算什么名堂?”
    老宋摇摇头,眼睛不自觉的瞄了一眼豆豆。豆豆见没人理她,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正咬着手指头。
    “那边也有一个豆豆,或者说也有一个‘嬅’?”我尝试着问道。
    这个思路一蹦出来,让我回忆起来一件事。尸果树,尸果树不就有复制的功能吗,先前有过结论,那棵妖树,还会不停的进阶,难道两架飞机是它所为?
    “尸果树结果,结尸,结出其它东西都有可能,但怎么可能结出两架飞机来?!”老宋头摇摇手否定道,“毕竟它还是需要一些客观条件才能发挥起作用呢?”
    我将信将疑,现在还会有什么不可能,就算尸果树再结出个地球来,我都觉得有可能。
    “怎么办?”既然老宋并不这样认为,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只好顺着他的思路,看他有啥合适的破解之法。
    沉默了一会儿,老宋头做出了决定,“再打!”
    “再打?”
    “对,没错,而且这次咱们都打,只要有手机的都拿出来——给自己打电话!”
    这已经不是诡异不诡异的问题,而是让我觉得滑稽,觉得啼笑皆非,一帮人在飞机驾驶舱里,给对面的另一架相同的飞机里的自己打电话?!
    说是都打。然而宋老头び老和尚包括四眼都没有这种东西。那么只剩下,我び祝瑶瑶还有飞机上的飞行员,包括那个空姐。
    当他们都拿出手机的时候,我似乎有点明白老宋头的意图了。
    以往若干次的经验告诉我们,当我们来到另一个空间,其实是原有的平衡被打破,而导致我们进入到另一个“平衡”,在另一个空间,原先各方的“力量”均衡重新分布,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再次打破现有的平衡,便有可能回到原来“正常的世界”当中去。
    这话有点绕,但却屡试不爽。
    无论是宋不缠的幽灵棺び杨惜的鬼道,还是后来的“时间死循环”等等诸如此类的情形,我们以此已经破解过很多次了。而这回,想要打破当下的“平衡”,显然手机所辐射出来的电波,便是一股子力量。
    既然已经明白老宋的意图,我连忙催促着那几位有手机打开电话。
    “要不要同时?”我问道,照一般的逻辑,同时送出电波,应该有更大的功效吧。
    宋老头想想,然后点了点头。
    “3——2——1”准备就绪,我们同时拨通了自己电话。
    沉默片刻,话筒里传出了动静,“嘟嘟嘟”却是忙音。
    “怎么回事?”我向他们确认,所有人的通话都是这样。
    “接着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破解的办法,我怎么能轻易放弃。
    “321”,这回更直接,话筒干脆传出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
    我愣住了,老宋的提法好像不管用,并且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我们的手机打开了,那边的“我们”,手机也应该通着才对啊!
    怎么会出现眼下的情况?
    老宋头脸上愁云密布,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咱们被识破了!”
    “被识破了?什么意思!”
    老宋又不自觉的看看豆豆,豆豆还是那副萌态,旁若无人的顺着手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发现我们都在看她,才把手指头拿出来,又伸出了双手,“老方,咯咯咯,抱抱!”
    我似乎再次明白的老宋的意思。看来知识和经验,都是在学习和经历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啊。
    老宋所谓的“识破”,我的理解是这样的,理论上,只要我们打破现有的“平衡”,便有可能回到现实世界中去。然而,我们的对手已经今非昔比,不是宋不缠び不是杨惜び不是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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