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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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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作者:千尺度

    简介:

    半夜我和老婆在讨论生二胎时,被七个月大的女儿听到了,女儿当时的表情,很诡异渗人。
    奇怪的老头告诉我,我女儿的腿骨上刻了一个字,非常邪门。
    三天之后这个老头死了,在他头七的时候,脏东西找上来了,随后噩梦一样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章 婴灵不散
    
    我叫方言,普通人一枚。大学毕业之后来到苏州一家公司做技术员。既没有走尸圆光的本事,也没有扶乩请仙的家训。老老实实做人,太太平平过日子,可没想到横遭噩运,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儿。
    这件事儿说出来大伙不信,由喜变丧,是和生二胎有关。
    我买的婚房小,一室一厅,七个月大的女儿和我们睡在同一间房。有天晚上,我和老婆说想生二胎,老婆说,“生二胎?你就不怕女儿听了吃醋!”
    我笑笑,女儿哪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发生一件怪事,我起床发现家里的房门居然自动开了。第一反应是进贼了。可转了一圈什么都没丢。
    老婆问我是不是昨晚忘记关门,我死活想不起来。另外,昨晚我们夫妻行过房,这点基本措施还是有的,我不是那种大意到会开着门做那事儿的人。
    一天无话。
    到了晚上临睡前,我留了个心眼,临睡前把门牢牢的锁上。为了以防意外,我还特地在床边放了一根棍子。
    女儿豆豆半夜哭醒过几次,我跑到客厅检查,都没什么异样。大概四点钟以后,我实在是扛不住了,一觉睡死了过去。
    到了七点起床,我吓了一跳,门又开了。
    事儿就变得有些令人发怵了,我站在门口发愣。隔壁的老太太买菜回来,还说你们家起的真早,天还没亮,就看见门开了。
    我只好尴尬的笑笑。这事儿肯定有蹊跷,没准是哪个孙子恶作剧。
    我仔细回忆昨晚的细节,四点之前肯定没什么意外,事儿就是发生在四点到七点之间,这个恶作剧的人究竟想干什么呢?
    又到了晚上,我和老婆商量好,她睡卧室,我抱着一床被褥睡客厅。死活今天晚上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让房门天天早上都开着。
    我打开电视,调成静音,然后关灯安静的等着。说实话,就算发生了那么蹊跷的事儿,可我还是困得要死。我白天上班很忙,这个想必上班族都有体会,尤其到了下半夜,这种煎熬简直到了难以坚持的地步。我的眼皮直往下耷,到了后来,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在清醒状态,只听吱呀一声,我一下子就被惊醒。
    电视节目已结束,荧屏上透着微蓝的光,我顺着动静朝卧室看去,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向外透着凉气,老婆还在床上安稳的睡着,动静是从婴儿床里传出来。月光下,女儿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然后顺着婴儿床的栏杆,爬了出来。
    她看上去动作非常娴熟。到了地上之后,就看见她小小的身影缓缓的爬了过来,我心里发毛,一声也不敢吭。
    女儿爬出了卧室,竟然扶着门站起身。她就从我的眼前走过,虽然她是个孩子的身形,但却佝偻着背,一步一顿,俨然一个乱发苍苍的老太婆的模样。
    我吓得毛骨悚然。
    女儿慢慢的走到了大门前,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她回过头看着屋里,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又陌生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冒出来,让我差点尿裤子。
    “我让你们生二胎!”
    这个声音就像一只被掐住脖颈的鸭子发出来的,寒气逼人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怀疑是我听错了,熬了一夜产生的幻觉。
    可紧接着,女儿的嘴巴里又冒出个咯咯的笑声,阴森恐怖,我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
    七个月的孩子只会爬不会走,这是常识。就算会走,也勾不着那个门把,就算勾着了也没力气打开,可她现在全都做到。
    并且开口说话了?!
    那个曾经逗我玩,逗我开心的小女儿,现在就像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大概是本能上感到恐惧,我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屁股,就是一丁点动静,惊动了她。女儿突然唰的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我打了个寒战,“豆——豆豆,是,是我啊!”
    可她似乎根本听不到,就像望着仇人一样盯着我,并且蹒跚着朝我“走”了过来。
    她稚气的脸上,却充满了饱经沧桑的成年人才会有的表情,眉头紧蹙,牢牢泯着嘴唇,眼中的恶意,仿佛我是她的仇人似的。
    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也不知道这个小不点一身的怨气是从哪来的。而我竟然被她的气势震慑到了。
    “豆,豆豆。”老婆出现在了卧室门口,想必她也是被这动静所惊醒了,被眼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视机微蓝的荧光,夹杂着惨白的月光,让每一个恐怖的分子都渗透到我们的骨头。
    老婆的声音都打颤了,“豆,豆豆,我是妈妈啊!”她想冲上去抱女儿,可挪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老婆心有不甘,缓缓的蹲下身子,张开双手,“豆,豆豆!”
    女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脸上的凶意,却没有丝毫减退。她转过身子朝着老婆方向挪去。
    换了个角度,我仿佛看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拉着豆豆的领子,所以才能让她站起来。
    而此时,豆豆却加快了脚步,一下子冲到她妈的跟前。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股子难以想象的力量,竟然一把就把我老婆的双手推开,紧接着两只小手狠狠的掐住了我老婆的脖子。
    我就像被点了穴似的立定在原地,迈不动脚步,整个脑袋仿佛被掏空了,竟傻傻的只看着。
    老婆挣扎起来,照理说,七个月大的婴儿,怎么也不可能是个成年人的对手。可老婆现在却完全处于下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跟我一样,被超出常理的事情,惊得忘记了反抗。
    很快老婆的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的双眼上翻,青筋曝露,命悬一线。我这才反应过来,大踏步的走过去,想要扒开豆豆的手。
    但她的手臂居然坚硬的像块铁板,手指如同老鹰的爪子,死死的钳住老婆的脖子。
    我拉了一会儿拉不动,一巴掌打在女儿的脸上。女儿闷哼一声,脸上随即出现了五个手指印。我一阵心疼,到底这还是个七个月大的孩子。
    一边是老婆,一边是亲生,两边都是心头肉,而且豆豆行为古怪,力量巨大,但肉身却还是柔弱的不堪一击。这叫我如何是好。
    老婆快要支持不住了,我硬起心肠,高举拳头,准备一拳砸下去,在最后一瞬,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了一个灵感。
    一切皆因它而起,试试它会不会管用呢?
    我叫了一声,“豆豆,爸爸妈妈不生二胎了!”
    时间仿佛被凝固了,也许是这句话起的效,就在说完的一瞬间,豆豆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一看有效,我激动起来,用商量的口吻和气的又说了一遍,“豆豆,爸爸妈妈答应你,再也不提生二胎的事儿了!”
    话音未落,豆豆松开了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砰的一声,紧接着,房间里传来7个月大的婴儿,应有的哭喊声。
    惊愕的状态起码保持了有一个小时。整个过程,女儿一直躺在地上哭。可我和老婆,却谁也不敢上去抱她。到了太阳冒出来,我才算缓过神。阳光稍稍冲淡了一点恐惧感,起码我能够站起来了。
    豆豆大概是哭累了,现在正躺在地上安静的睡着,她的小嘴微嘟,脸色红润,只是因为脸上的泪痕没有擦干净,显得有些脏,其他和正常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这样下去总不是事儿。老婆应该是被吓得不轻,死活不肯再去抱女儿,这个工作只好我来做。刚抱起孩子就发现她的后脑勺被摔出了一个大包。
    包不大,但却很明显,鼓出来一块。
    老婆一下子又心疼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还算好,没出血。”
    我把豆豆平放在婴儿床里。
    “怎么会这样?”老婆轻声抽泣着。
    我哪里知道。
    “会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粘上了!”她又说。
    我知道老婆说的是什么,可是类似的玩意儿我是从来没有去想过。不是不敬畏,而是“鬼上身、鬼打墙”之类的东西,实在离我太远。我从小受的就是唯物主义的教育,看上街上那些算命的,看字的,第一反应就是骗钱,——而且我连恐怖片都不看。
    “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老婆擦着眼泪问。
    说实话,我又不认识什么神婆神棍,而且祖上也没人信仰这个,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找组织。
    什么组织呢?就是医院,起码女儿摔了一个包,于情于理都要去看看。
    
    第二章 医院遭遇
    
    此言一出,老婆也觉得合适,于是我们草草洗漱了一番,就抱着孩子去儿童医院了。
    医院里人满为患,我们站在大堂里不知所措,想想这应该挂哪个科呢!老婆说,女儿脑袋摔了一个包,就挂外科吧,起码要照个片子,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CT室的门口也要排队。我们刚到,就看见一个瘦得如同纸片的老头被推了出来。他微张着嘴,头上的毛已经掉光了,蜡黄的脸上全是老人斑,眼神无光,一眨不眨,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推着他的大概是他的儿子,一边跑,一边喊着,“我爹好像没气儿了。”
    周边有人被这句话突然逗笑了起来。死亡看的多了,多少有点麻木。
    我和老婆抱着豆豆安静的坐在长廊椅子上,等了一会儿,轮到了我们。
    很难形容一对刚当爸妈的人,看着自己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被推进那个巨大的仪器中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豆豆那么小,送进那么大个仪器。我很害怕她会被嚼成骨头,才送出来。
    我们没法进入那个房间,只能隔着玻璃窗张望。豆豆会发生什么一无所知。走廊的隔壁,便是CT室,两个年轻的医生,坐在电脑屏幕前观察着。我也只能通过他们的表情,来猜测到底豆豆的身上有何异样。
    年轻医生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老头,看上去是他们的导师,时不时的会在屏幕上指指点点。
    我的心是悬在嗓子口的,他们一旦做出瞠目结舌的表情来,这就意味着情况不妙。整个CT的过程,持续了差不多有五分钟,我也紧张了五分钟。但似乎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那几个医生的表情很淡定。
    就在豆豆快要出来的一瞬间,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儿。
    年轻医生还很平静,身后的那个老头突然俯下身子,推起眼镜眯着眼看着屏幕。
    我心里一抽,接下来却更奇怪。老头迅速站直了身子,尽管时间很短,但我还是捕捉到他这背后的含义。
    老头肯定看到了什么,但是他立马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正在掩饰,然后视线透过玻璃窗,开始寻找起走廊里的人。
    当我们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立即就把头转过去了。
    我没有刻意观察,可我知道他一直在偷瞄我。
    “我女儿有什么问题吗?”出来后,我假装问着他。
    “去问医生吧。”他回答的很平静,“这样——,孩子还小,别耽误了治疗,我现在把片子取出来,你们带上去给医生。”老头貌似镇定的说道。
    我抱着孩子,和老婆出了CT室。
    “豆豆,别怕,爸爸妈妈都在呢?”老婆又开始心疼起孩子。豆豆在我的怀里扑腾起来,也许是刚刚从个陌生的环境出来,一见到亲人,立刻就活泼起来。我以为是这样,但却不是,豆豆一个劲儿把脖子往上扬,我终于发现,她的目的是要把视线绕过老婆,看向身后。
    我回过头,发现老头一直在CT室的门口看着我们。发现我回头,转身进入办公室,再也没有出来。
    “CT上没什么问题,只是一些外伤,抹点药,以后小心点就行了。”外科的医生看着片子说道。
    “真的没什么?”
    “你这个家长很奇怪,难道你偏要我说出些什么问题才甘心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来,豆豆,跟医生阿姨说谢谢。豆豆,豆豆!”
    豆豆趴在我的肩上,不管我怎么叫就是不肯回头。
    我们打上了车,我总觉有哪里不对,隔了一会儿,老婆颤颤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豆豆有点奇怪?”
    “什么?”
    “她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在看。”
    一语点醒梦中人,是的,自从豆豆从CT室出来之后,她就一直盯着我的身后,无论是墙壁,还是我们下楼梯,拐弯,坐上出租车,她的视线就像指南针,一直盯着一个方向。
    我打了寒战,无论我们的方位怎么改变,豆豆视野前有什么阻挡物,可就像有块磁铁似的,让豆豆一直盯着CT室的位置,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晚饭是小区门口的盒饭店打来的盒饭,老婆没扒拉两口,就把筷子丢下了,跑到厨房去冲奶。豆豆平躺在床上,她的头扭向西方,不管怎么调整位置,她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视线扭过去,到了最后没法,我们只能把枕头横放在床的边缘,让她正面对着西方。
    去了一趟医院,不仅没治好“病”,反而带了更严重的问题回家,实在让人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虽然白天还没发生什么,可到了晚上会有什么新的状况出现呢?
    天正在一点点的暗下来,很快就要天黑了。
    老婆把家里能够打开的灯,都已经开遍了,我没做声,好歹塞进去半碗饭,然后躲进厕所里抽烟。
    出来的时候,发现老婆正半跪在床前,一边给豆豆喂奶,一边嘴里哀求着,“豆豆,爸爸妈妈答应你,以后肯定不会生二胎了。”
    看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婆从床边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的奶瓶正在打颤。我问怎么了,老婆指指豆豆,脸上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立马几步跨过去,豆豆好好的躺在床上,她的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容。
    “发生什么了?”
    老婆后退了一步,“你,你仔细看看。”
    乍一看没啥不妥,可慢慢的问题就出现了,豆豆的脑袋似乎缓缓的转动,就像是表针一样,顺着一个弧度,间隔性的转过自己的视线。
    “这,这怎么了?”差不多半小时里,豆豆转了有三十度角,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躺在枕头上。
    就在这时,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说实话,巧合在最紧张的关头出现,总是让人生惧。
    我接到一个电话,本以为是公司的,却是个陌生的号码。电话里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他说,“我是儿童医院CT室的医生,你还记得我吗?”
    我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个老头的模样。
    “你,怎么——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在你家楼下的茶室里,希望现在你现在能下来一趟!”
    “啊,怎么了?”
    “下来再讲,”老头以不由分说的口吻命令道,“你一个人下来。”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了,这个事关性命,有关你女儿的!”
    我怔了一怔,“你,你说你在哪?楼下的茶室。”
    “就是路口那家。”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声,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我却愣在原地,老婆问我什么事儿。我想了想,没法隐瞒,也只好说了出来。
    老婆的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去一个鸡蛋,“那,那我们怎么办。”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似乎到目前为止,我也只能由着那个老头摆布了。
    十分钟后,我下了楼。老婆说怕,我把她和豆豆暂时托寄给了隔壁邻居。老婆表情很尴尬和豆豆坐在邻居家的沙发上,保持着距离。
    出了单元门,我辨明了方向,然后走出去。刚走了两步,那种电流击过内脏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我停下脚步,看看窗户,又看看小区门口。和那个老头约得茶坊,正在小区斜对面的一个路口上。而它的方位,却和豆豆“调整”后的方向一致。
    豆豆看的不是CT室,而是CT室的那个老头?她前面扭动脖子,是因为老头从医院下班,他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豆豆的“千里眼”,穿墙破壁,其实一直死死盯着的,是那个移动中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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