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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7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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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说道:“不过师妹可以放心,为兄断定十三先生此次不会有事,至少不会死。”
夜莲轻轻挑眉,有些疑惑。
齐飞没有解释,又说道:“师妹前面的话很对,先生若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遭横死。”
夜莲微微皱眉,有些愤怒。
齐飞继续说道:“升仙台快要关闭,为兄这就走了,假如先生真的赶不及来,麻烦师妹转述一句话。”
夜莲稍稍拧眉,说道:“什么话?”
齐飞抬手对空抱拳,说道:“杀父之仇,点醒之恩,乐洪涛之忧,师妹之劫,恩仇不可相抵;再遇时,为兄当饶其三次不死。”
夜莲紧紧皱眉,说道:“然后?”
齐飞淡淡回答道:“我不喜欢那个爹,但他怎么都是我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听了这番话,夜莲先是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正当齐飞准备辞行的时候,万世之花忽然抬头,紧皱的双眉舒展开,脸上闪着光。
“这些话,师兄当面对他讲比较好。”
“为兄怕见不着嗬!”
“等一等!等一等啊!”
“十三先生马上就到,升仙台,不准关闭!”
雷霆轰鸣,飞虹呼啸,数十道流光刺破长空;远端天光随之大亮,遍地冰原如处处燃火,更远的地方,虚空惊雷炸出璀璨火光,虚影闪烁如跳动般在空中驰,疾追千万里。
下一刻,一个接一个身影撞入眼帘,个个狼狈人人急迫,彼此相隔百十里不等,一路铺开艳红火道,同时不忘嘶声大喊。
“等一等!”
“升仙台若关,仙灵殿也关掉!”
声嘶力竭般的喊叫声显示出这些人的心情何等焦虑,漫天凌乱之火告诉大家,这群人实已精疲力尽,仍不顾后患总法疾驰;还有飞在最前面的那几名修士,神色衰败身躯摇晃连站都站不稳,嘴里仍在大喊。
“一定要等啊!”
喊完这句话,当头老者一个跟头载落云头,如非扫地老妪迎上去。那名修为精湛的化神大拿怕会直接摔到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仙灵殿内人人瞠目,升仙台前个个结舌。
好在不用糊涂太久。片刻后,天边闪烁的虚影渐可辨识,从一团火焰中消失,又从下一团火焰内钻出,其身前,空间仿佛变成一扇扇彼此连接的门,打开,关闭。再打开
离得近了,大家才现不止一个人,其身畔还有一条雪白大狗。与十三郎遁空穿行的方式不同,大狗头上有条银丝,直上云霄不知连在什么地方,仿佛提线一样拉着他前行,每次都能紧随十三郎的脚步。分毫不差。
天生笑脸,一双宝石般的眼睛,大狗好像刚刚睁开眼睛看世界的婴儿,什么都新鲜,什么都看不够,一路不停摇头晃脑。憨态可鞠
等等,它身上的气息,怎么让人那么不舒服?
“十级妖兽!”
“龙之气息!”
惊呼骇叫接连响起,炼化过龙血的修士们纷纷变色,彼此面面相觑。惊疑中。那条大狗明显感受到了众人的敬畏,脸上流露出得意卖弄、同时有些愤怒的神情。再次提。
“嗖!”
快!真的快!难以形容的快!今日在场,最不济也是化神强者,两百名修士竟没有几个人能分辨其身形,白光已在眼前。
“汪汪!”
叫声将呆愣的人们拉回现实,三殿下最威武的姿态与声音,用行动证明自己是一条骄傲的狗,而非不知羞耻的龙。
“别闹。”
只比嘲风稍慢,十三郎穿过最后一道空门,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庆幸,长吁一口气。
“还好大家好。”
十三郎在做什么?
答案是救人。
此前有提,本次升仙台,赶来仙灵殿的修数量远以往任何一次,原因不仅仅在于近百年来大拿迭出,还与升仙本身历史有关。
升仙台凶险,正因为其凶险,本次升仙才更有吸引力。与往次相比,本届参加的人多、实力强、且有不少人炼化龙血,意味着过关的可能大大增加;那些自认仅差一点半点的修家难免会有侥幸之心,想搭一次顺风车。
更重要的一点是,亲手缔造六方会谈的十三先生参加升仙台,意味着沧浪修士可以最大限度地团结起来,再加上其鬼神难测的谋划能力,机会称得上千古难逢可以这样讲,假如这次还不能成功,不如绝了念头。
各人心思有差异,大概情形变不太远,一时间,四面八方、山野隐士纷纷出动,齐赴仙灵殿。
真的做了,沿途经历无数凶险后,群修才慢慢意识到,不再神秘的仙灵殿依旧高远,绝非想去就能去到。需要提到的是,同样是赶路,诸如道院等地的修家结伴而行,比如燕山老祖等人,队伍庞大足足过二十人如这样还不能保证安全,谁还敢提到升仙两个字。
小宗散修不同,升仙不是寻宝探秘,想找个同伴千难万难,再说有些人根本没朋友,只好孤身上路。
于是惨了。
当年玄机子豪情北顾,找到仙灵殿的时候几乎死掉,他可是道盟难得一见的人才,后来成长为掌座的绝世人物。今日修家,有几个人能与之相比?此外还有,真灵战后百年人修固然突飞猛进,妖兽何尝不是如此,个个比当年更难惹。
七搞八搞,四方赶来的修士大多陷落在路上,其中还有些人纯粹抱着开眼界的目的而来,到死都没见着仙灵殿的影子。更多的人进退两难,无奈要么亡命奔逃,要么选择一地设防苦守,期待老天垂怜,才能重获生机。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大多数人坚持不住死在路上,靠近仙灵殿的那一圈人比较幸运,虽未等到老天开眼,但等来了十三郎。
“升仙之后人间空虚,最后一件事么无所谓了,反正顺手,总比等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来得好。”十三郎说道,一面调理浮动气息,一面东张西望,与来自各方的问候打招呼。
“升仙不忘人间安危,先生高义,为我等之楷模。”
“为了他们,先生连升仙都不顾?”也有人提出质问,神情难以置信。
“汪汪!”嘲风顿时怒了,心想这老头儿不识好歹,连他的同类都不管。
“时间算好的,没想到遇见个难缠的货,一时不得脱身”
十三郎语焉不详,说话之间四下望了望,目光很快投向夜莲所在的方向,神情微动。
“夜莲怎样嗯?”
第一二六四章:看,这是什么?()
强大的人总能拥有某些特权,因为时间紧迫,十三郎没有掩盖自己享有特权的事实,毫无顾忌在仙灵殿内放开神识。
灵觉八面,冥冥中似存在着一股力量,将他的目光引向夜莲所在的位置,随即皱起眉头。
“怎么会这样?”
与飞殿下关注到的异状不同,十三郎先留意到夜莲开启了居所禁制,身外还有神辉闪耀;假如这里不是仙灵殿,假如不是看到其神情平静且有淡淡欣喜,十三郎几乎要认为夜莲正遇到大敌,被迫封关自守了。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灵识游走,十三郎知道夜莲的修为已突破中境,体内生机蓬勃气息旺盛,比自己估量的还要强大;此时他也留意到夜莲的衣着、体型还有气色等方面的变化,当然也看到了齐飞。
看清一切,十三郎越不解。
带着疑惑回头,他将视线转向升仙台,已登到台上的那些人,台下那面鼓,还有准备击鼓的那名道盟长老。
此刻,所有未获升仙令的修家都已击鼓完毕,成功者登台找到合适的位置,失败者退至远方,怀着复杂的心情默默观望。已得升仙令的修家,比如一些散派小宗多也完成击鼓,台前人群只余双盟一院的修家、与燕山等几位剑阁长老。
升仙台上,各个环内都有修家,正中犹自空缺。
四声鼓响才有资格进入正中,人间巅峰修士也未必有把握做到。
升仙台自有神奇法度。登台之后便可隔绝鼓声震荡,以免被后来者大力所伤。
看了看大家的神情。十三郎很快猜到此前生过什么,朝大家歉意笑了笑,之后转向那名长老。
“怎么不击鼓?”
“老朽”
长老想说点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冷哼,神情顿时变得尴尬。
天残地缺都到了,地缺身下残腿依旧,朝十三郎看了一眼,目光怨毒。
这很正常。临近升仙。紧要关头被十三郎废掉双腿,地缺因此实力大打折扣,想不记恨,除非太阳从西方升起。
十三郎没看她,目光仍对着那名击鼓长老。
“怎么不击鼓?”
“先生有意考校道盟,还不击鼓!”地缺同质问。
“杀!”
不知是因为压力太大,还是心性确有不足。那名实力强横的长老面红耳赤,好似对着生死仇敌一样怒吼,反掌狠拍。
咚!
鼓响,声威比之前修士来得更强盛,浩浩荡荡席卷八方,波及三百里。
“啊!”
惊呼迭起。那群刚刚被十三郎带来的修士们狼狈不堪,东倒西歪没有一个站得稳。好处是,这声鼓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击散,在没有了诸如“我只是运气不好”等念头。相比之下,那些已经击鼓失败、但已有过听鼓经验的修家面面相觑。心里感受更深。他们现在才明白,同样是第一声鼓。不同的人敲出来也有差别,威力大有不同。
“还不错。”
同门争气,地缺脸色稍稍缓和,冷笑着回头。
“能否入得先生的眼岂有此理!”
听过一声鼓,十三郎已经走了
“区区鼓威,怎么能让你这样?”
没有迟疑,甚至不经过允许,身形穿过禁制来到夜莲面前,十三郎伸手贴向其额头。
“你看看。”
没有拒绝,丝毫没觉得意外,夜莲静静地迎着十三郎的举动,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似乎她早就知道十三郎会这样做,做好了被“体检”的准备。
此刻飞殿下尚未离去,目睹这个非常具有“拥有”意味的画面,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看着十三郎,十三郎也在看着他,准确地讲,十三郎自伸手的时候才开始认真打量飞殿下,目光再未挪开。
这是羞辱。
羞辱不仅仅来自于两人间的“亲昵”举动,更重要的是那种举动带有的防范意味,不是重了,而是太轻。
只有当一只手被占据,当心神分出一部分查看夜莲状况的时候,十三郎才需要转移目光,用这样的方式提醒,或者是警告。
不要轻举妄动。
飞殿下看懂了十三郎的意思,本已平定的心海再起波澜,视线如刀。相比之下,十三郎的眼眸沉浸若海,休说波澜,连涟漪都没能荡起半分。
片刻凝望,飞殿下进一步体会到那种平静背后是一颗怎样强大的心,感觉就像面对一个冷漠冰冷的机器,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声一变,包括每次心跳的轻重缓急都被那双眼睛印刻下来,绝无半分偏差。
那些信息被送入十三郎的脑海,在那里进行解读、分析,毫不留情地将伪装剔除,辨识出真意。可惜齐飞看不到那些,只能随着心绪的变动而不安,进一步反馈出自己的思维,继续被那双眼睛印刻。
时过百年,十三郎的境界几乎看不出变化,但比以往强大太多太多;如今的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根潜力无尽的弹簧,施加多少压力就会承受多少反弹,不多一分,但也绝不会少半点。相比之下,曾让齐飞引以为傲的修为突破就是一场笑话,显得微不足道。
十三郎又经历了什么?他是怎么修炼的?他的底线是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变变脸色,才能愤怒或者失态?
齐飞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还做不到,甚至不晓得差距是多大。
齐飞无法理解这种变化如何生,无法想象那个人怎么做到的这一切。对面。十三郎依旧看着他,既没有和齐飞说话。也没有再问夜莲什么;于是齐飞慢慢觉得,自己刚才所讲过的话、夜莲劝自己亲口告知十三郎的那些话都没有必要。
原因很简单,他已经知道了。
眼中凌厉慢慢褪色,齐飞有些绝望。
“汪汪!”
两声狂吠唤醒了他,随着两道带有实质凶威的目光加入,齐飞身上承受的压力陡增,神智反倒一清。
“佩服。”
诚心诚意说出这两个字,齐飞深深吐出胸中浊气。抬手朝十三郎抱拳。
“恭喜先生神通再涨,可升仙台时限将至,齐某要走了。”
“你也要参加?”
十三郎的冷漠仅限于双眼,声音举动一如从前;事实上,十三郎现在的心神绝大部分放在夜莲这边,对齐飞的防范仅自本能,心里甚至都没有他。
齐飞艰难笑了笑。回答道:“下次不知什么时候,齐某不想错过机会。”
十三郎呃了声,说道:“那也是的。”
然后没有了。
嘲风来到身边,纵有强敌也可缓冲,同时确认此事与齐飞无关,十三郎将分出的那一丝心神也收了回来。全心全意查看夜莲的状况,再没有说过什么话。
对面齐飞等了一会儿,才意识对方已经没有再如刚才那样看着自己,面孔遏制不住微微抽搐。
结果毫不意外,换来两声更加洪亮、警告意味更浓的狗吠。
“告辞!”
身形晃动两次。齐飞如幻影般原地消失,嘲风兽的视线随即转移。跳跃着划出一条直线,至极远才回过头。
“汪汪!”
“别叫。”
十三郎随口说着,望着夜莲的目光渐渐凝重,眉间皱成川字。
“这是什么?”
万世之花的肚子里,准确地讲是其孕育生命的所在,存在着一团“东西”。
说其是东西,因为十三郎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粗看像一团蠕动的活物,细看没有实质形体,更像是一团氤氲气流。
它有颜色,五色流彩称得上艳丽;它有感知,极细微但是无比清晰;它还有情绪,被十三郎的灵识所触动,它先表现出来的是愤怒,极端、暴烈、强大、威严等种种交杂而成的愤怒。
就好像一名身居高冕的皇帝,无端端被路边乞丐涂了一脸泥巴,因亵渎而生冲天之怒。
即便是十三郎,即便经历了十年观悟、心神堪称人间绝代的十三郎,依旧被那种愤怒所震惊。
适才与飞殿下对望,目睹其形于表面的变化时,十三郎并非毫无所动,而是根本分不出力。他的全部精力都被那团“东西”所占据,感觉仿佛遇到了和金乌等真灵相较、甚至出的凶物。
那种凶威根本不是言辞所能形容,非要表述一下的话只有四个字:毁天,灭地!
凶威浩荡不容冒犯,但在下一刻,那团东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愤怒突然之间散于无形,代之以亲切与渴求,甚至挠了十三郎一把。
轻轻挠一把,缺掌断臂不动颜色的十三郎眉头蹙起,脑海仿佛被锥子扎了一下,钻心的疼。
这是什么东西?尚未成型便有如此力量!
问题并不仅仅在于这里,脑海剧痛的那个瞬间,十三郎看到很多画面,如婴儿撕扯父母头脸,幼兽撕咬母兽爪牙,巢冲稚鸟呱呱乱唱那分明是撒娇。
一定是错觉,十三郎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情没有因为那个东西态度转变而放松,凛意大起。
“这么霸道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门特殊功法,修炼很久了。”
夜莲微笑着,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喜悦,将忧虑深深藏起来。
“放心,我没事。”
中秋节,滴酒不沾的老枪喝了两杯,只有十几度的那种,结果头疼一整天。
不说了,丢人而且极难受,再也不沾酒了,绝对不沾
第一二六五章:无魂非命,莫为之忧()
功法之说能够解释一部分疑惑,但不能让十三郎满意。细查后他留意到,那团气流状的东西的确神通道法的基本特征,同时又很另类。
比如它会吸纳法力,对夜莲而言就是神辉;再比如它会护主,适才因十三郎的气息而愤怒,之后变成欣喜与亲近;这种灵性着实难得,可当成其除实际威力之外的价值。相比之下,另类的头一条标志同样与此有关,因就十三郎看来,这个东西已经具备了生命才有的特征:自我!
这很重要。
需知十三郎的所作所为得到过夜莲允可,不带半点强迫性,换言之,夜莲的身体、及身体所拥有的一切都应完全敞开,没理由再产生抗拒。事实证明那团东西并不这么想,主人的意志固然重要,但它本质上倾向于自己的判断,这就是生命的最基本的标志。
如放在人身上,这中标志叫做人格。
修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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