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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6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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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郎笑起来,略带几分顽皮味道,回答道:“刚刚到。因为是夜里,我叫他们不要闹出声,尤其不要惊扰老师。”

    除了清河一条壁障,紫云从来不设防;任何人。只要能够买通那些渡河船家,就能无声无息潜入第一分院。当然。假如有人因此认为可以在紫云搞点什么,结果必定凄惨。

    十三郎没打算搞什么勾当,但他能在眉师毫无所知的前提下进入书楼,除掉之前所讲的那些,起码证明他有超好“人缘”,好到让人认为“欺瞒眉师都不算错误”的程度。

    这已经很严重了。

    十三郎没觉得严重。或许他意识不到,神情得意的很。

    “还是那副性情。”

    有心斥责,眉师想想又觉得不忍,随口问了句。

    “就你们两个?”

    “还有些朋友,不太方便现在露面。我把他们安排在岭南,暂时没过来。”

    “都是些什么人?”

    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十三郎会有这番回答,非但带了人,似乎还都挺重要,不然不会说出“不方便”的话。

    “剑阁三老带着一群燕尾修士,神师婆婆领着一班咔吧力士,此外有普里女使者,火焱左宫鸣,还有”

    “真真是胡闹!”

    话未说完,眉师已不能安坐,秀眉紧蹙。

    的确胡闹,胡闹都没边了。

    十三郎所讲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六方会谈的原班人马,而且更隆重。黄欢女左宫鸣倒也罢了,空顶名头没有相应实力,似燕山老祖、神师婆婆这样的人出现在灵域,何止引发风波那么简单。

    这般人无声无息来到岭南,道院失礼什么的只是一方面,根本就是羞辱!

    换个角度想想,假如他们居心叵测,是来与灵修、或者道院为敌的怎么办?攻打紫云略有夸张,但若扫平一宗一门,甚至一国,轻而易举的事。

    这样一支强大队伍来到眼皮底下,道院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最让眉师难以接受的是,这些还不是全部。

    “小宫主想来道院修行,学生觉得这是好事,就带她来了”

    “小宫主?”眉师神情再变,连忙追问;“哪个小宫主?”

    “小宫主只有一个,当然那是魔宫的那”

    “你”眉师豁然起身。

    “学生鲁莽,请老师责罚。”

    看似请罪,十三郎的表情更像孩子在表现顽劣,说道:“学生听说紫云封了岛没想到封这么紧,按理说,也该有信儿了呀。”

    言外之意,如非道院疏惫,早该得到消息。

    仿佛印证十三郎的话,窗外忽闻喧哗之声,有人持信符飞驰而来,直接“撞”进书楼。

    “南海传讯,十三先生携燕山老祖、咔吧神师呃!”

    十三郎、夜莲,道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人不识其面目。发觉二人已在楼内,信使呆愣愣站着,仿佛中了定身咒。

    “辛苦了。”十三郎朝他笑了笑。

    “不辛苦!先生何时到的”

    “退下!”

    眉师挥手命其赶紧滚蛋,后回头对着十三郎,神情有些复杂。

    “证明这么多,是有什么打算?”

    (未完待续……)

第一一一七章:辨心于书楼(求推荐)() 
“学生想请一道赦令,一道谕令,与一支大令。”

    没有拐弯抹角,十三郎直接道出心中所想。

    “赦令是谷溪?”

    “是。”

    十三郎躬身作揖,诚恳说道:“谷师年龄大了,学生想、先去丹楼看看。”

    言罢,十三郎垂目、束手、低头,默默等候眉师做决定。

    眉师望着他,因之前消息被搅乱的两潭目光慢慢沉静,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赦令为了谷溪,谕令大令什么的,眉师没有问,十三郎也没有往下说,如此便可理解为:假如赦令无法通过,后面就不用谈了。

    大比临近,雷尊以雷霆万钧之势卷土重来,适逢内忧外患,十三郎身携四方强者返回紫云,开口便要眉师否决自己亲自颁布的谕令。

    有礼无理,等若逼宫

    道院屹立数千年,经历过的风波自然不会少,历史上,也曾出现过有人威逼紫云、试图强迫院长行事的例子,甚至有过颠覆之举。

    凡间王朝也好,修真宗门也罢,敢做这种事情的人,无一不是心凶势大,强悍多智,且有无数外力可以借用;除此之外,每一个威胁正位的人都明白,最重要把道理攥在手里,才可名正言顺。

    无礼不要紧,必须有理,起码明面上如此。对那些有着远大“抱负”的人而言,要做到这点并不难,因为紫云院长所做的决定,很多都是高瞻之举,当时当事,很多人分不清利弊曲直,有的是办法扭曲含混。

    事实上,院长并不总是对的,有些事例中。逼宫者的确站在道理一方,事后会得到验证。但若因此认为逼宫可行、可同情的话,就大错特错。

    道院出现过多次逼宫,从未有过成功的例子,个个头破血流。

    逼宫失败,结果因人而异,有些沉稳拿捏有度。虽不成仍能护己周全,有些则比较惨,要么“流放”他乡自此沉寂,要么干脆连性命也丢掉,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被人唾弃的名字,万古长黑。

    最近的例子是雷尊。上次大比,雷尊高举夺旗之号,要与老院长以武力决胜负,其本质不在于大比本身,而是理念之争,或许还有别的。普通学子、甚包括许多宗门大佬、道院教习在内,难以看透其中真谛。只认为这是按规矩办事。正因为如此,夺院因意外不了了之,雷尊却能全身而退,卷土重来。

    斗权这种事情,在没有彻底成功之前,总归保留三分余地比较好;古往今来,凡间修家,莫不如是。

    十三郎不是这样。

    谷溪年龄大了什么狗屁说辞!

    不留余地。不讲情由,甚至都没问谷溪到底因何被禁,十三郎分明是想让人知道:他不打算讲理。

    不讲理,无理至极

    不讲理,放在普通人身上叫蛮横,枭雄身上叫霸道,假如是地位低而实力强、影响又很大的话。便配得上另一顶帽子:大逆不道!

    不同的人,反逆的方式也有不同,有人跋扈有人嚣张,有人谦虚有人阴毒。如以彬彬有礼的方式表现出来,则又可增加两个字:虚伪奸雄!

    如今的十三郎,绝对有做奸雄的资格。

    “谷溪犯禁,本院罚其闭关三十年,不仅是让他思过。”

    静思片刻,眉师决定解释几句,缓缓说道:“谷师兄比我年长,修行的时间也更早,比较资质的话,不说绝世奇才,至少不会差人太多。然而他迟迟不能破境,面临寿元枯尽之危,就说当年,你在禁楼修行时,可曾留意到,谷师兄已有法力溃散之兆。”

    前称名后师兄,眉师用心良苦。

    十三郎摇摇头,说道:“当初学生修为浅薄,见识有限,跟随谷师修行的时间也不长,实难考虑太多。”

    这是实话。

    区区十年,对修士而言几如弹指,生活修炼都安定的话,恐连一根头都不会掉;道院的那十年,十三郎专注于学,谷溪专注与教,老少两个痴癫若狂,三五个月不洗澡都很正常,哪会注意那些东西。

    退一步讲,彼时十三郎才只结丹,瞪破眼睛也看不出来。

    眉师认可他的话,说道:“如今你也是大修士了,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十三郎想了想,回答道:“多半与心境有关。”

    眉师说道:“本院听说,你最擅长把握人心性;道院正逢多事之秋,以你对谷溪的了解,当知他会怎样想,怎样做。”

    这话不是问句,十三郎知道不用回答,默默点头。

    眉师说道:“如此,你还认为应该将他放出来?”

    这句话是问句。十三郎仍然没有犹豫,认真点头。

    “为何?”眉师并未表现丝毫不喜,但有些疑惑。

    “疏与堵的差别。”十三郎回答道,神情满满钦佩。

    能够被老院长钦点,眉师毫无疑问是有大智慧的人,比如现在,换成以往任何一位院长,都会被十三郎的态度激怒,她却宁静如初。学子在院长面前咄咄逼人,眉师非但退避锋芒,还能真正放下身架,以近乎“请教”的姿态与人切磋。

    这是性情所致,也是眉师特有的处事方法,同时还与其修行有关。眉师性情外柔内刚,多数时候不喜欢争斗,如实在不可避免,她也不喜欢以直对硬,而是在曲折中寻找破绽,直到找出对方要害,出击便无解。

    女性刚强也与男子不同,眉师获胜常留人一线,不做赶尽杀绝事。做为一家大势力的主掌者,这种性情容易给人留下软弱的印象,易落诟病;主政之初,不是没有人私下里想、甚至议论过,认为眉师优柔寡断,假如道院在其任期内衰落、甚至崩垮,眉师责无旁贷。

    这种印象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谷溪被封禁,人们才恍然现,这位像花儿一样美丽、水一样温和的女子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狠辣与果决,与那些闻名已久的雄才人物相比,区别仅在于四个字。

    底线,耐争。

    不触及底线,眉师很好说话。比如。以往老院长在位,清河第一关收取船资,当然不只是为了赚几两银子。目的本身是好的,但在执行起来,不知是因为本性贪吝、还是别的什么原故,过于固执了。老院长主事期间。的确有学子因为几两银子被拒之门外,怏怏离去。

    这太荒谬了,明显不利于道院展,用十三郎的话讲,典型教条主义。这件事情,直到眉师接掌道院才有所改观,该收的银子还是要收。具体处置起来灵活许多。

    原因在于,眉师觉得这条规矩仅仅是规矩,不是绝对不容触犯的原则,没必要太执着。

    不要小看这一条,对修士而言毫无价值的几两银钱,改变的可能是一生;因此走进紫云的学子中,如出现一个如十三郎、夜莲式的人物,便有可能改变道院。

    触及底线会如何?

    现成的例子。道院满共只有四座楼,谷溪身为一楼主事、老院长亲传、名义上是眉师师兄,也被当场落,且格外残酷。

    不同的人,所惧截然不同;封地禁足,对寻常修士而言不算重罚、甚至不能算处罚,然对谷溪而言。这条禁令比要他的命更加难以忍受,堪称冷酷。

    关键在于时间,三十年。

    明知道自己最关心的事情正在生,但是不能看到、插不上手。帮不上忙,眼睁睁等着最坏的结果生。谷溪桀骜不驯,根本原因在于他几乎无欲,这种处罚等于捏住谷溪的脖子,但又不肯一下子勒死。

    打熬心境,眉师不是讲空话,而是实有其事,实有其因。

    外人很难知道的是,眉师这样做不但有理,还有亲身体会过的事实根据;书楼枯坐,她的修行就是这样进行,与禁足闭关并无本质区别,且获益良多。

    对谷溪如此,对十三郎,眉师依旧如此,逼宫也好,强势也罢,普通学子也好,六方英雄也罢,只要没有真正摊牌,眉师仍以“讨论”的姿态对待这件事,这个人。

    十三郎有请求,好的,有势无势都可以提出来;十三郎有礼,眉师不管真假一概收下,之后与其谈理,道理的理,修行的理,接下去还有院长的理,道院的理。

    十三郎有礼无理,眉师收礼问理,待其无理,再做计较,再展无上权威。

    打算很好,眉师忘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十三郎不是谷溪那种愣头青,讲理恰恰是其强项,而且他有眉师永远学不会的本事:歪曲事实,胡搅蛮缠,指东打西,祸水东引。

    “心境如水,成就多在于感悟,感悟靠悟性与机缘。”

    十三郎亮明观点,说道:“一心打熬,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眉师微微沉吟,说道:“修行之人,心境当如山岳凝重,不可似水那样随波逐流,这样的比法,不妥当。”

    十三郎说道:“心境因情而生,情若洪流,宣泄才可减轻负累。”

    眉师说道:“修行便是逆水行舟,逆天而行。如非把情绪比做水流,心境便是高堤,加宽增厚才可质变。宣泄之法,了不起避让一时,之后怎么办?”

    十三郎笑起来,笑容奸诈,毫不掩饰计谋得逞的得意,甚至是快意。

    “笑什么?”眉师神情依然沉静,沉静得让人害怕。

    “没什么。”

    十三郎随手一指夜莲,接着之前的话题,回答道:“之后很好啊,不信问她。”

    “夜仙子?”眉师转过头望着万世之花,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淡漠被迷茫打散,平静被惊慌代替,夜莲稍一错愕,绝美面容刹那间浮上红霞,之后便用凶狠的目光盯住十三郎,用力咬牙。

    “你”

    十三郎耸肩,摊手,摇头,表情无辜。

    “老师问你话呢,看我做什么。”

第一一一八章:法眼(求推荐)() 
“早有预谋,一定是!”

    相比眉师,夜莲对十三郎了解更多,感受更加复杂。

    刚刚听到十三郎提出要求,万世之花大吃一惊,心里想这个蠢货实在太离谱。之后看了眉师的反应,她慢慢意识这件事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于是渐渐平静。接下去,两人的对话更像一场修家辩论,万世之花不便参与,干脆耐下心来旁观,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谁能知道,十三郎突然将话题引到她身上,直指命门。

    就像掉入猎人陷阱的野兽,万世之花神情窘迫,并透着一丝羞怒。

    人人都有不可言,对有些人而言,不可言的只有大事秘事阴谋事,然对部分人来讲,可能只是一件极寻常的小事。斜谷斜坡一番嚎啕,剑庐旁边兄妹纠结,说出去无人相信,后果也只有夜莲自己知晓;然而不管怎么讲,不管她多么看得开、多么不在乎外人看法,这件事都是天大机密,绝绝对对不想泄露。

    “仙也认为,心境因情所生,应以宣泄为主?”

    眉师的话讲得委婉,听着不像求解,而是求证。心细如她,当能看出夜莲此时的表象、足以证明其身上发生过什么但她猜不到真相,更不会想到那对夜莲有多难。

    听了这句话,万世之花越发坚信,无论今天的事情如何开始、怎样进行,十三郎都会想出办法,将其引到自己身上,区别仅在于方式方法,以及冲突的程度有多大。

    十三郎气势汹汹而来,眉师反应无非两种,一是不分青红皂白将其痛斥,再就是如现在这样,试图从道理上讲明。若为第一种。夜莲虽猜不到十三郎下步会怎样做,但她明白这个人一定不在乎颜面上的损失;换句话说,骂就骂了,眉师不会因此便治他的罪,十三郎只当没听见。

    有礼无理也好,无礼有理也罢,十三先生虽是一名普通学。但他的确拥有了向院长叫板的资格、不用担心因为一两句“失言”被道院驱逐。

    若为第二种,十三郎便会将局面引导成现在这样。万世之花与之同行,再为其说话,便等于两人联手逼宫,眉师内外交困,承受的压力更大。

    十三郎是十三郎。但他不仅仅是十三郎;夜莲是夜莲,但她不仅仅是夜莲;这样两个人加在一起,纵然老院长复生,剑尊仍在,心里恐也要犯思量,何况正处在火山口上的眉师。

    “院长亲自指定的人也要怀疑,他到底累不累”

    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夜莲瞬间想通大部分关节,当她看到事情向十三郎期望的方向发展,内心不免生寒。

    整个事件最奇妙的地方在于,明明已经明白了这些事,万世之花仍会按照十三郎希望的那样、回答眉师的话。

    “这个应该是吧。”

    “仙能否详细说?”

    “详细”

    心里不知把十三郎骂了多少遍,万世之花挣扎说道:“疏堵之道,或不仅仅在于情绪宣泄还是堆积,而是能够让心境真正放松。还原本我,进而才能思悟通达。”

    太普通,眉师微微皱眉。

    “道途艰难,山重水复,一味强求并不足取;夜莲觉得,此法与性情有关。”

    夜莲说道:“执拗之人,无论在哪里都难绕开。反之如果习惯开辟新径,或许就会更换思路。至于能否成功、效果如何,其人其事其时其境都有影响,还要看造化。”

    到底是夜莲。慌乱之胡诌几句,思维渐渐跟上节奏,乱掰都掰出几分道理。她的话里隐隐含有劝解味道,意思是谷溪心境与身处何地没有关联,强来没有意义。

    想了想,夜莲沉吟说道:“心境因情所生,十三先生精研七情道法,当比夜莲懂得更多。”

    眉师淡淡说道:“道法是道法,心境是心境,心境如能用道法解释,未免太简单了。”

    夜莲表情微苦,心里想眉师为何揪住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不放,难道她现在还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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